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五卷 第11章 夫目前犯審姐姐 一身錢塵壓妹妹

  夏棋見方玉龍解開了雪梨夫人毛衣上的扣子,有些驚訝,心里暗道,少爺不會要來真的吧?

  很快,夏棋就恢復平靜,就算少爺來真的,又有什麼關系。

  啪!

  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夏棋看起來又酷又冷,她又抽了郭鴻海一鞭子,冷笑道:“我家少爺看上她,是她的榮幸,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著讓我家少爺寵幸呢,這次便宜她了。”

  方玉龍一把扯開了雪梨夫人的毛衣衣襟,只見紫紅的胸罩襯托著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呈現出完美的半球狀。

  方玉龍知道這是因為胸罩托著的緣故,但雪梨夫人已經四十多歲了,身材能保持這麼好,已屬難得。

  方玉龍一手摟著美婦人的肩膀,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說道:“雪梨夫人果然迷人,我看過雪梨夫人的護照,夫人已經四十多歲了,一對乳房還這麼挺拔,直是人間尤物啊,怪不得連傅家三公子都這麼迷戀你呢。”

  雪梨夫人害怕的渾身發抖,身邊的男人根本就是無法無天之徒,難道對方真的是綁匪?

  不可能,綁匪要知道那個秘密有什麼用處?

  難道綁匪還能到龍馬集團去搶錢不成?

  難道說這些人是國家特別機關的工作人員,就跟電影里的特工一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人?

  雖然害怕,雪梨夫人也知道不能說出那個秘密,要不然傅家就會徹底完蛋。忍,就算真的被面具人強奸,她也不能說出任何秘密。

  “啊!”雪梨夫人雖然意志堅定,但男人抓著她乳房的手掌太用力了,捏得她乳頭疼痛無比,忍不住便叫了起來,大聲怒罵道:“你們這些魔鬼會遭報應的。”

  方玉龍哈哈大笑道:“雪梨夫人還真有正義感啊。可你們是正義的嗎?傅家竊取國家的財富,你不過是和傅家沆瀣一氣的竊賊罷了,此時此刻還能如此大義凜然,不覺得有些可笑嗎?在我看來,任何魔鬼手段用在你身上都不為過,雪梨夫人,你覺得呢?”

  “哼!”雪梨夫人被方玉龍說得一時無話可講,扭過頭去不再看男人一眼。

  “拿刀來。”

  夏棋將刀遞給了方玉龍,方玉龍抓著刀子在美婦人身上比劃起來。

  雪梨夫人看到明亮的刀子,立刻又驚叫起來:“你想干什麼……啊……放開我。”泛著寒光的刀子貼到美婦人身上,頓時讓美婦人感覺寒冷刺骨。

  美婦人看著刀子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劃動,身體緊張到發顫,生怕男人的手一抖,刀子就會扎進她的肉里。

  方玉龍笑道:“雪梨夫人,你害怕了嗎?剛才的大義凜然呢?你只要說出你和傅鴻海在找什麼東西,我就可以放了你,我知道你只是傅鴻海的情婦,跟傅關系並不深,何必趟這潭渾水呢?”

  美婦人還沒說話,一邊的三公子就大聲說道:“雪梨,你別聽他瞎說,你要是說了,會被他滅口的,我看他們就是綁匪,想搶我傅家留下的財富。”原本就不想說的美婦人聽到三公子的話,又懷疑起方玉龍等人的身份來。

  這些家伙究竟是特工,還是綁匪?

  方玉龍見美婦人不說話,握著刀子又在美婦人身上移動起來,一邊用刀背劃著美婦人的肌膚一邊說道:“看來三公子一點都不在乎雪梨夫人啊,或許三公子還有些特別的嗜好,就想看我強奸雪梨夫人呢,島國人有個專業術語,叫‘夫目前犯’。嗯,看來三公子就喜歡這調調,要我當著他的面玩弄雪梨夫人呢。三公子,是不是啊?”

  “混蛋,你放了雪梨,要殺要剮衝我來。”三公子見方玉龍手里的刀子插進了雪梨夫人的胸罩里,立刻又大叫起來。

  “這樣的場景真是刺激呢,以前有一對夫妻跟眼下這情景差不多。不過那家伙是個軟蛋,沒有三公子硬氣,被我抽了幾鞭子就軟了,讓我肏他老婆放過他。雖然他老婆和雪梨夫人一樣是個大美人,可那家伙一上來是軟了,一點刺激感都沒有。還是三公子有意思,我一邊玩雪梨夫人,一邊看三公子憤怒的樣子,肯定比玩那個軟蛋的老婆有趣多了。三公子,我要多謝你給我這樣的機會啊。”

  夏棋狐疑地看著方玉龍,也不知道方玉龍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真假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那個人妻的榮幸。

  三公子聽方玉龍這麼說,頓時大叫起來:“你這個混蛋,放開雪梨。”

  三公子是真的喜歡雪梨的,可秘密事關傅家的生機,他又不可能為了雪梨出賣傅家的利益,只能含怒瞪著方玉龍在他面前玩弄雪梨夫人那成熟又性感的身體。

  那曾經專屬於他的美妙身子,此刻正一步步落入魔鬼的手中。

  “雪梨夫人,看來三公子是決心放棄你了。如此一來,我就不客氣了。”方玉龍豎起刀子,刀鋒壓在了美婦人胸罩中間的帶子上。

  刀子向上一挑,緊裹著美婦人乳房的胸罩向上收緊,勒得美婦人胸部更加堅挺。

  然後,胸罩從中間猛然斷開,彈向兩邊,露出的兩個白嫩的乳房在方玉龍眼前晃蕩了好幾才停下來。

  雪梨夫人看到自己的胸罩被男人用刀子割開,羞憤欲絕,用力掙扎起來。

  可是她越掙扎,身體晃動得就越加厲害,胸前那對豐乳也就跟著晃蕩起來。

  方玉龍盯著雪梨夫人的雙乳,在重力作用下,美婦人的豐乳有些下垂,但並沒有像普通婦人那樣呈扁平狀,一對乳房依舊顯得很圓潤,很飽滿,晃蕩起來就是兩個圓潤白嫩的肉球。

  “哇,雪梨夫人果然人如其名,這可是一對又白又嫩的大雪梨啊。”方玉龍雖故作驚嘆,但對美婦人乳房的贊美卻是發自內心的。

  在方玉龍經歷過的女性中,劉惠英和鄭淑梅的年紀與雪梨夫人相妨,這兩人身材保養得都不錯,但也比不上雪梨夫人,就算是姑姑方蘭,在發生逆生長之前也比不上眼前的雪梨夫人,怪不得能吸引住比她小好幾歲的三公子,原來是有本錢的。

  原本還在掙扎的雪梨夫人聽到方玉龍的“贊美”,更是羞愧,也意識到她越是掙扎,她的乳房晃蕩得就越厲害,就越會刺激男人的欲望,所以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凌辱她的身體。

  “雪梨夫人,你的奶子保養得這麼好,肯定花了不少錢吧?當然了,三公子有的是錢,這點錢對雪梨夫人和三公子來說都不算什麼。要是傅家貪來的錢都花在雪梨夫人身上,我還真不好意思追查下去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雪梨夫人這麼完美的乳房,是要好好保養,漂亮的東西玩起來才有樂趣,三公子是深諳此道啊。”

  方玉龍將刀子扔到一邊,摟著美婦人的手掌用力一勾,雪梨夫人那柔軟的身子便靠到了方玉龍身上,回過神來的雪梨夫人想移開身體,卻被方玉龍用力摟住了。

  方玉龍在美婦人耳邊說道:“雪梨夫人,你逃什麼呢?女人的身體保養得這麼好,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嗎?三公子花這麼多錢給你保養身體,肯定不會把你像觀音一樣供著吧?三公子這樣肯定是玩不了,只能便宜便宜我了。三公子,你說是不是?”

  三公子雙眼瞪著方玉龍,似要噴出火來。

  可就像方玉龍說的,他現在成了階下囚,雪梨夫人再美妙,也跟他沒關系了。

  方玉龍笑道:“三公子,不用這樣瞪我,只要你說出你要找的東西,我保證雪梨夫人還是你的。”

  三公子只是怒目而視,一言不發。

  眼前面具人的保證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知道斗爭的層次,面具人最多只是個馬前卒,只是負責找那筆錢罷了,一旦找到那筆錢,面具人跟這件事就沒什麼關系了,他的結局只有高層才能定奪。

  只要那筆錢沒找到,他就還有一线生機,他只是傅士康的私生子,在國內沒有犯罪記錄,他最多吃點眼下的苦頭。

  要是他招了,找到了那筆錢,那從綁架紀芃芃到洗錢,所有的罪名都會落到他頭上。

  “看來三公子是放棄雪梨夫人,那我就不客氣啦,先來吃一對大雪梨。”方玉龍摸著雪梨夫人溫潤的乳房,突然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房,手掌抓住另一個乳房用力搓揉起來。

  作為女人的象征,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吸引男人的部位,而乳頭更是男人視线的焦點,此刻,雪梨夫人那挺立的乳頭像紅寶石一樣在男人的指間跳動著,男人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劃過,便讓美婦人感到一陣酥軟。

  “啊……放開我……”雪梨夫人雙手被綁著高高豎起,整個人倒在沙發的靠背上,任憑男人吮吸搓揉著她的乳房,根本反抗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叫喊。

  痛!

  雪梨夫人能感覺到趴在她胸口的男人在咬她的乳房,抓著她乳房的手掌幾乎要插進她胸膛了。

  三公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的溫柔,那像面具男人這般粗暴。

  三公子和雪梨夫人面對面坐著,中間相隔不到兩米。

  三公子能看到雪梨夫人眼中的淚花,有那麼一瞬間,三公子想妥協,但他忍住了。

  妥協,意味著傅家的徹底覆滅,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雪梨夫人也從三公子眼中看到了堅決,她知道那是傅家的根本。

  雖然她早預料到會是如此,也理解情人的無情,可心底總有幾分失落。

  她只是情人的情婦,情人不會為她犧牲家族的利益。

  知道三公子不會為她妥協後,雪梨夫人就閉上了眼睛。

  畢竟三公子是她的情人,她知道三公子看她受辱,心里是憤怒和痛苦的,只是無力改變現狀。

  凌辱她的面具男人實在是太卑鄙了。

  這個無恥的男人究竟是政府的人,還是綁匪呢?

  雪梨夫人越來越迷惑了。

  本來她還寄希望於面具男人是政府的工作人員,之前種種都是一種手段,不會真的侵犯她,現在看來,這種概率太小了,對方根本不在乎什麼法律,可以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情人不妥協,正好給了對方侵犯她的借口。

  雪梨夫人甚至覺得,面具男人就算侵犯了她,也會覺得理所當然。

  方玉龍松開了雪梨夫人的乳房,雖然剛才咬了美婦人的乳房,但並沒有在美婦人的乳房上留下齒印。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三公子,然後又握住了美婦人的兩個乳房,抓在手里來回揉弄,一邊揉一邊說道:“真是又軟又有彈性。我看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說得就是雪梨夫人這樣的。雪梨夫人就像隋唐時的蕭皇後,每一個有權勢的男人都想占有她。據說李世民迎回蕭氏的時候,蕭氏都快七十歲了,野史上說,李世民還驚艷於蕭氏。本來我是不信的,不過碰到雪梨夫人,我又有些相信了。也許那蕭氏就跟雪梨夫人一樣呢。要不然楊廣即位時,蕭氏都已經四十歲了,皇帝後宮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楊廣還要寵愛蕭氏,可見蕭氏有獨特的魅力。雪梨夫人比之那蕭氏,一點都不差啊。”

  雪梨夫人原本憤怒的臉上有了一絲羞色,可恨的面具男人是在羞辱她還是在贊美她?自己真的能和蕭皇後相比嗎?

  “這一對大雪梨可真是天生妙物,飽滿圓潤不說,又白又有彈性,抓在手里真是奇妙無窮。我想三公子一定非常喜歡把玩這對妙物,要不是三公子慷慨,這等寶貝我是碰都碰不到的。三公子,我敬佩你的堅定意志,更要感謝你的堅定意志,要是你早早投降了,雪梨夫人這對寶貝就與我無緣了。真是美妙極了,多麼柔軟,多麼光滑,多麼細膩。真不知道那些文玩愛好者為什麼會拿兩個桃核放在手里盤來盤去,把玩雪梨夫人這對寶貝,人生才更有意義啊。三公子,你說對不對?”方玉龍將雪梨夫人緊緊摟在懷里,恣意把玩著美婦人的雙乳,就好比他說的,把玩文玩之類的東西,哪有美婦人的這對寶貝乳房來得有趣。

  三公子怒目而視,眼珠子已經瞪出了血絲。

  雪梨夫人比他大好幾歲,他專寵雪梨夫人,自然知道雪梨夫人的妙處,如今被他視為禁臠的美婦人竟然被一個卑微的面具男人玩弄,教他如何不憤怒。

  在三公子眼里,就算面具男人出自某個神秘的政府部門,也只是個低層人物。

  在以前,這種人根本進不了傅家人的眼,沒想到現在會落在這些人手中。

  “三公子真是好定力,看來我還得進一步了解雪梨夫人身上的妙處。”方玉龍抓著雪梨夫人壓到了扶手上,讓美婦人跪趴在了沙發上。

  雪梨夫人穿著米色的褲子,渾圓的臀丘高高抬起,在火光的照射下,就像升空的滿月,皎潔而圓潤。

  方玉龍的手掌在雪梨夫人的臀丘上來回撫摸著,趴在沙發上的雪梨夫人一陣陣顫抖,她想到了和三公子的情事,有時候,三公子就會用這樣的姿勢和她交歡。

  這個面具男人這樣摸她的屁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雪梨夫人越想越害怕,本來她還幻想著自己只是面具男人用來逼迫三公子的籌碼,面具男人只是在演戲,不會真的侵犯自己。

  現在,雪梨夫人意識到面具男人是真的想侵犯她了。

  “真是性感,看著就讓人欲血沸騰。”方玉龍摸著雪梨夫人渾圓的屁股,手指在美婦人的胯間劃過,美婦人頓時像受驚的小鹿全身劇烈顫抖,身子也緊縮起來,企圖避開男人的魔爪。

  只是沙發就那麼大,無論她如何縮緊身子,都無法擺脫男人的控制。

  雪梨夫人的臉壓在沙發扶手上,感覺有一股難聞的霉味,若是平時,雪梨夫人肯定聞不得這種味道,但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思管這難聞的味道,心里只有身後男人帶給她的屈辱和恐懼。

  方玉龍一邊摸著雪梨夫人的屁股,一邊伸手去摸美婦人的乳房。

  美婦人跪趴在沙發上,雙乳自然下垂,方玉龍的手掌撫過,依然能感覺到美婦人乳房的飽滿,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和之前粗暴的動作不同,這次的撫摸很輕柔,手掌輕輕觸摸過美婦人的呈橄欖狀的乳球。

  當男人的掌心劃過那紅寶石般的乳頭,美婦人縮緊的身子頓時又顫動起來。

  即便是被脅迫,只是當作逼迫三公子的道具,男人對她身體的刺激依然讓雪梨夫人有了本能的反應。

  “三公子,看來雪梨夫人很享受本人的撫摸,乳頭都發硬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雪梨夫人的這對寶貝晃動起來是何等性感呢。嗯,乳頭硬了,雪梨夫人下面也應該濕了吧。”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褲子上的扣子,將美婦人的長褲拉到了腿彎處。

  美婦人的褲子很厚,里面沒有穿打底褲,拉下褲子就是性感的暗紅色蕾絲內褲。

  方玉龍又拿起了刀,冰冷的刀身貼在雪梨夫人的屁股上,美婦人的身子本能向前傾,試圖避開讓她恐懼的刀鋒。

  方玉龍用刀尖挑起了美婦人的內褲說道:“雪梨夫人可別亂動哦,刀子可不長眼,要是一不小心扎壞了雪梨夫人漂亮的屁股,我和三公子都會傷心的。”

  雪梨夫人聽到男人用“漂亮”來形容她的屁股,又羞憤起來。

  雪梨夫人能感覺到冰冷的刀子已經插進了她的內褲,嚇得不敢亂動。

  她也不想男人的刀子真的扎進她的屁股。

  刀子割破了內褲,方玉龍用刀子挑下內褲扔到一邊,便看到雪梨夫人渾圓白嫩,無乎完美的臀丘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面前。

  方玉龍雙手都壓到了美婦人的臀丘上,仔細感覺著美婦人臀丘的光滑和細膩,還有那十足的彈性。

  雪梨夫人趴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人陷入了絕望之中。

  她知道,面具男人真的要侵犯她了。

  不管對方是不是演戲,是不是用她來逼迫三公子,她都逃不脫被對方侵犯的命運了。

  她將在情人面前,在情人的注視下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侵犯,此時此刻,誰能來救她?

  “傅家完了,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再跟傅家的人糾纏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雪梨夫人突然想到了妹妹對她說過的話,才過去三四個月,一切都應驗了。

  她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跟傅家一起滅亡,還是被面具男人殺人滅口?

  想到第二種可能,雪梨夫人頓時恐懼起來。

  雪梨夫人和三公子一樣,一直無法確定方玉龍的身份,但無論方玉龍是綁匪還是神秘部門的人,她都會面臨一個糟糕的結果。

  綁匪自不用說,一但對方找到了那筆巨款,她和三公子都將被滅口。

  如果是政府方面的人,她和三公子的結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雪梨夫人可不會單純地認為,那些神秘部門的人會依法辦事,面具男人敢這樣對她,顯然不會講規則,說不定最後還會殺了她和三公子滅口,畢竟他們要找的也只是那筆錢。

  想到有可能會死,雪梨夫人心里就越發恐懼,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感覺不到男人的手在她的屁股和胯間撫摸。

  “雪梨夫人,看來你也很想啊,這里都已經濕了。”就在雪梨夫人在恐懼中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的手掌已經滑到了美婦人的胯間。

  雪梨夫人跪趴在沙發上,並攏的雙腿將她的陰戶夾成了一线天,飽滿的陰唇顯得甚為肥厚,兩邊長著少許細軟的恥毛,方玉龍的手指壓上去,感覺又軟又有彈性,甚至那柔軟的肉層中間還有些濕滑的粘液。

  男人的話讓雪梨夫人的思緒回歸到了現實之中,讓美婦人再次認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的褲子已經被身後的面具男人扒下,連內褲都被男人用刀子割掉了。

  男人的手掌正在她的屁股上撫摸,甚至還把手指插進了她緊閉的雙腿,摩擦著她柔軟的陰唇。

  自己真的濕了嗎?

  雪梨夫人既感到害怕,又感到羞恥。

  在這種情景下,她竟然濕了,就算自己無力反抗,也不應該有欲望才對,怎麼下面會濕了呢?

  不,不會濕的,肯定是面具男人的謊話,想借此來羞辱她和情人。

  他會信嗎?

  雪梨夫人扭頭看了眼三公子,就看見對方怒目而視,又眼中布滿了血絲,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真是又軟又滑,里面還是粉嫩粉嫩的,真讓人驚嘆。”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扒開了雪梨夫人的陰唇,就看見美婦人緊閉的陰唇間露出一道粉嫩的肉溝。

  以雪梨夫人的年紀來說,私處如此嬌嫩已經很難得了,雖然比不上方蘭和朱蒂,但要比劉惠英和鄭淑梅要嬌嫩的多。

  方蘭和朱蒂和普通的婦人沒有可比性,所以就乳房和性器這兩處女性生理特征而言,雪梨夫人絕對算得上女人中的極品。

  雪梨夫人感覺到面具男人在扒她的陰唇,感覺無比羞恥,閉著眼睛趴在了沙發上,不敢再看三公子一眼。

  雖然是被逼的,可在情人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玩弄,美婦人也羞於面對情人。

  三公子看到方玉龍摸雪梨夫人的屁股,甚至還扒開了美婦人的陰唇,雙手緊握,拳上青筋凸起,顯然是怒到了極點。

  三公子想掙脫束縛,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他力量太小,根本擺脫不了束縛,只得大聲吼道:“王八蛋,放開雪梨,終有一天我要將你千刀萬刮,碎屍萬段!”

  看著暴怒的三公子,方玉龍大笑起來,一手抓著雪梨夫人的臀瓣,一手探在美婦人的胯間,手指如鈎,插進了美婦人嬌嫩的陰戶里。

  趴在沙發上的雪梨夫人嬌軀頓時一陣急顫,心里暗道,無恥的混蛋,竟然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里。

  方玉龍自然不會在意雪梨夫人內心的咒罵,對著憤怒的三公子笑道:“三公子,你要將我千刀萬刮,碎屍萬段,我等著,可你知道我是誰嗎?不要說以後了,你還是想想現在吧,要是你再不肯說,我可要進一步探索雪梨夫人的身體了。都說一個女人就是一部書,值得男人探索一輩子,雪梨夫人這部天賜神作,三公子怕是沒機會探索了,看來以後也只能讓我來探索了。三公子,你要是不想讓我進一步探索雪梨夫人,你就吱個聲,你要是不吱聲,那我就不客氣了。能被三公子這般重視,想必雪梨夫人身上還其他妙處,正好讓我探索一番,漲漲閱歷也好。說不定閱女無數還不如閱雪梨夫人一人呢。”

  緊身皮衣勾出夏棋火辣的身材,一步一搖,性感妖嬈。

  若是在別的場合看到夏棋,三公子和雪梨夫人都會覺得對方性感漂亮,此刻,兩人心里只有一種感覺,變態!

  在三公子憤怒的目光中,夏棋走到了方玉龍身邊,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將男人的褲子和內褲都扒到了大腿上,露出男人粗大又怪異的肉棒來。

  三公子被眼前發生的一幕徹底搞懵了,難道真的猜錯了,這些人不是政府某個神秘部門的人,而是真正的綁匪?

  要不然這個女人會做這種事情?

  就算他以前同時玩過兩個女人,也沒有如此荒誕過。

  一個女人抓著男人的雞巴去肏另一個女人,聽起來是多麼的荒淫無恥,竟然今天被他碰到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三公子可以肯定,綁架他和雪梨夫的不是政府工作人員,這種判定讓三公子心里多了幾分危機感。

  如果這些人和政府沒有關系,他的處境將更加危險。

  雪梨夫人看不到夏棋在做什麼,但她能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冷冷的屁股上。

  雪梨夫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是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一只大手還在摸著她的乳房和小腹,一只手摸著她的陰戶,她並有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動,為什麼那火熱的東西會在她的屁股上劃動?

  是那個面具女人抓著男人的性器在她屁股上劃動。

  天啊,抓她的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王八蛋,放開雪梨……啊啊!”綁在椅子上的三公子嘶吼著,震得椅子和地面“砰砰”作響。

  一聲巨響,三公子連人帶椅翻倒在地,三公子依舊瞪著血紅的雙眼,發出陣陣嘶吼之聲。

  看著三公子倒在地上,雪梨夫人的眼淚不住滴在沙發扶手上。

  雖然她只是三公子的情人,但這麼多年來,她和三公子更像是一對夫妻,三公子陪她的時間遠遠多過他的妻子。

  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在眼前被別的男人侵犯,都會發怒發狂。

  “少爺,你的雞巴可真硬,便宜這個老女人了。不過這個老女人保養得還不錯,屁股又圓又光滑,看上去水挺多的,少爺玩起來應該會舒服吧。”夏棋嘻嘻笑著,扶著男人的龜頭在雪梨夫人的屁股上劃動。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陰戶,雙手都抓到了美婦人的乳房上。

  夏棋說話的聲音並不低,雪梨夫人和三公子都聽得清清楚楚,甚至三公子還能看到夏棋扶著男人肉棒的樣子。

  此時此刻,面具男人的肉棒已經頂到了美婦人的陰戶上,三公子嘶吼著,聲音越來越弱,他知道,原本專屬於他的美婦人,下一刻就要被面具男人侵犯了,真正的侵犯了。

  方玉龍雙手用力扣著雪梨夫人的雙乳說道:“我也想早點體驗一下雪梨夫人的妙處呢,看看雪梨夫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迷住三公子。”

  “唔……”雪梨夫人發出死一般的悲嗚。在情人的注視下,面具男人的雞巴插進了她的陰戶。她被如此凌辱,能守住情人的秘密嗎?

  方玉龍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頂開了雪梨夫人緊閉的陰唇,推開一層層緊閉的嫩肉,一直頂到了花心深處。

  雪梨夫人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婦人,保養得再好也比不過青春少女。

  方玉龍並沒有感覺到雪梨夫人的陰戶有什麼特別奇妙之處,心里暗道,或許那三公子和他一樣,喜歡成熟的婦人,畢竟雪梨夫人的身材極好,能勾住三公子也是有可能的。

  三公子依舊瞪著眼睛看著他最愛的情婦被面具男人侵犯,滿眼都是恨意,只是嘴里的嘶吼之聲越來越弱。

  雪梨夫人趴在沙發上,俏臉摩擦著沙發的扶手,蒙布有些粗糙,雪梨夫人感覺有些痛,但這時候她不再掙扎,只是“嗚嗚”悲鳴著,因為她知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眼前的命運。

  男人強壯的大腿撞擊在美婦人柔軟的臀丘上,奇妙無比。

  方玉龍很喜歡這種感覺,無論是姑姑媽媽,還是其他幾個美婦,方玉龍都很喜歡用這種姿勢和她們做愛,用他的大腿撞擊摩擦美婦人們性感又柔軟的屁股。

  抽插了幾下,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將肉棒抽到了雪梨夫人的陰道口,突然極其緩慢的插進去。

  果然,方玉龍能感覺到美婦人的陰道中有好幾道凸起的肉圈,就像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一樣,每次插入抽出,他能感覺到那幾道肉圈。

  這種感覺方玉龍並不陌生,女人高潮的時候,陰道收縮就會帶給他這種感覺。

  問題是,雪梨夫人高潮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在這種環境下,再敏感的女人都不會這麼快就達到高潮,所以說,雪梨夫人陰道中的肉圈也是自然的生理結構,還沒達到高潮,就能讓男人體會到女性高潮帶給男人性器的壓迫感。

  果然是個難得的尤物!

  方玉龍扭頭看向三公子,邪笑道:“三公子,雪梨夫人如此妙物,還真是萬里挑一啊,我也算閱女無數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雪梨夫人這般的妙物,我真應該感謝三公子給了我體驗的機會。”

  三公子冷冷地看著方玉龍,連嘶吼之聲都沒有了,方玉龍知道三公子對他恨到了極點,要是有機會,三公子真的會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當然,方玉龍不會害怕,因為三公子沒有機會,也不知道他是誰。

  雪梨夫人不知道自己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區別,只知道情人非常愛她,哪怕她比情人大了好幾歲。

  美婦人俏臉壓著沙發的扶手,看著倒在地上的情人。

  在情人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侵犯,就算是被逼無奈,也是任何一個男人無法接受的,更別說像三公子這般高傲的男人了。

  如果能安然度過這次危機,她和三公子還能回到以前嗎?

  方玉龍挺著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又插入,雪梨夫人緊閉的陰唇夾著他的肉棒,柔軟中帶著一股充滿了彈性的壓力,再加上美婦人陰道中的層層肉圈,那種感覺無比的美妙。

  如果雪梨夫人高潮了,會是什麼感覺?

  讓雪梨夫人高潮是方玉龍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他雙手抓著雪梨夫人的雙乳,胯部頂著美婦人的雪臀猛烈抽送起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夏棋見狀有些奇怪,之前少爺的動作還極其緩慢,怎麼突然間又如此狂暴了呢,難道這雪梨夫人真有什麼特別之處,少爺找到了刺激她的方法?

  “啊……哦……”雪梨夫人的臉在扶手上來回摩擦,已經變得通紅,她無意識地呻吟著,口水和眼淚將扶手都打濕了。

  雪梨夫人的腦子已經徹底混亂了,會死,還是會高潮,她已經想不到了。

  幾分鍾後,雪梨夫人的身子開始顫抖,不是恐懼的顫抖,而是高潮的顫抖,唯一相同的就是美婦人的意識都無法控制。

  方玉龍一手移到了美婦人的胯間,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陰蒂。

  美婦人高潮的時候,陰道開始痙攣,收縮的肉圈箍著他肉棒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要是美婦人高潮達到極致,會是什麼感覺?

  雪梨夫人終於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竟然在面具男人的侵犯下,在情人的注視下達到了高潮。

  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就在雪梨夫人為自己達到高潮而羞恥的時候,男人的手指還在揉弄她的陰蒂,粗大的肉棒依舊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她的身體跟著男人的節奏顫抖著。

  突然間,一道電流從敏感的陰蒂上散開,瞬間就席卷了雪梨夫人的全身。

  雪梨夫人頓時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就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自己死了,所以靈魂飛走了?

  為什麼還能看到這個世界,還能看到情人憤怒而呆滯的目光?

  為什麼還能感覺到身體里那根罪惡的東西呢?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雪梨夫人的陰道突然收縮,緊緊裹住了他的肉棒,美婦人陰道中凸起的肉圈完全卡在了他凸起的肉筋間。

  鎖陰了?

  方玉龍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女人的陰道死死夾住了他的肉棒,讓他根本抽不出肉棒來。

  不對,和鎖陰的情況不太一樣,雖然拔不出肉棒,但可以小幅的抽送,美婦人陰道里的肉圈並不是完全固定的,有一定的彈性。

  肉棒抽插的幅度雖然很小,但那種拉扯擠壓的快感卻是極致的。

  每一下,美婦人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顫抖和痙攣。

  方玉龍不知道雪梨夫人和三公子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這種情況,但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真是美妙之極。

  尤物,真正的尤物!

  持續了十多秒鍾,雪梨夫人緊縮的陰道才漸漸松下來,方玉龍又可以大幅度的抽送。

  “松開她的腿,把她的褲子脫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夏棋松開了綁在雪梨夫人小腿上的繩子,拉掉了美婦人腿上的褲子。

  雪梨夫人依舊顫抖著身子,即便雙腿已經松綁,她也沒有動一下。

  她能做什麼呢?

  她被男人壓著,雙手被綁在後背,松開了雙腿也只是方便男人玩弄她的身體罷了。

  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將雪梨夫人抱了起來,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這時候,美婦人的下體完全赤裸,又正對著三公子,三公子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面具男人的粗大肉棒是如何插入雪梨夫的陰道的。

  雖然沒有結婚,三公子一直將雪梨夫人視為他的禁臠,此刻,他卻只能看著雪梨夫人秘處被面具男人粗暴的占有。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三公子又嘶吼起來,聲音低沉,就像受傷的野獸一樣。

  夏棋將倒在地上的三公子連人帶椅豎了起來,甚至還將三公子的椅子往前挪了半米,讓三公子能更清楚地看到少爺的大肉棒是如何插入雪梨夫人的陰道的。

  雪梨夫人依舊像個行屍走肉,就算看到男人那粗大怪異的肉棒,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雖然她的雙腿自由了,但她依舊在面具男人的控制中,男人松開她的雙腿,只是為了她能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為了能讓情人完全看清面具男人的性器是如何插入她的陰戶的,為了進一步刺激情人的情緒。

  只要情人的情緒崩潰,面具男人就贏了。

  而她,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個道具,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道具。

  “鴻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看著情人那幾乎呆滯的目光盯著她的下體,雪梨夫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也跟著滾落下來,而此刻,她的身體還在不時顫動著,不知道是處於高潮的余韻之中,還是抽泣的原因。

  “三公子,我真的很感謝你將雪梨夫人這等妙物讓給我,真是太美妙了,簡直就是天賜恩物啊。”方玉龍抓著雪梨夫的雙腿往下壓,雪梨夫人分開的玉胯便將他的肉棒又一次吞沒了。

  方玉龍挺著屁股,雪梨夫人在他腿上聳動著嬌軀,一對大乳房在胸前不住跳動著。

  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徹底解放了美婦人的身體。

  雙手可以身由擺動,讓雪梨夫人能自己掌握平衡,聳動時不再有隨時會跌倒的感覺。

  我自由了,可有用嗎,還是被身後的面具男人控制著,面具男人的肉棒依舊插在我的陰道里。

  這個惡魔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雪梨夫人看到了沙發另一邊扶手上的刀子,看到了爐子里燒紅的鐵釺,幻想著她用刀子和燒紅的鐵釺刺進面具男人的胸膛。

  “啊!”雪梨夫人舞動著雙手來平衡身體,男人那一下頂得太高,她落下的時候,男人的肉棒狠狠頂在了她的花心上,讓她情不自禁就叫了起來。

  雪梨夫人很快就意識到,她依舊在男人的掌控之中,用刀子刺男人的畫面只是她的幻想。

  她依舊是個柔弱的小婦人。

  “雪梨夫人,你和三公子在一起的時候,達到過剛才的高潮嗎?”方玉龍一手摟著美婦人的纖腰,手指輕輕揉弄著美婦人的陰蒂,一手在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搓揉,還不時緊緊抓住其中的一個乳房,將手指深陷在那白嫩的乳肉之中。

  雪梨夫人沉默不語,男人的話讓她回想到了剛才的狀況,她的陰道竟然死死夾住了男人的肉棒,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將她的陰道撐滿了,那種感覺是她以前從沒有過的。

  情人就在眼前,她能說出來嗎?

  方玉龍知道雪梨夫人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他繼續說道:“雪梨夫人,我們才是真的絕配,我能讓雪梨夫人再次體會到那種感覺。”方玉龍說罷,快速挺動屁股,陳舊的沙發吱吱作響,好像承受不住這種壓迫,隨時都有可能坍塌。

  雪梨夫人不相信面具男人能讓她再次體會那種高潮,她和三公子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都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

  難道是因為自己身受凌辱,心情恐懼的原因?

  很快,雪梨夫人就有了高潮的感覺,這一次,她用力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這種高潮,她和三公子在一起的時候也體會過,那才是真正的快樂,身後面具男人帶給她的,只有屈辱和羞恥。

  雪梨夫人想控制自己,但高潮來了,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尤其她的身體還在男人的頂撞下聳動著,她一手撐著扶手,一手抓著男人的胳膊,看起來將把男人抓她乳房的手掌推開,實際上她只是想保持身體平衡,不想讓自己在情人面前狼狽不堪。

  “啊……啊……”雪梨夫人終究沒能控制住自己,當她又一次從空中落下,男人的龜頭狠狠撞擊她花心的時候,她緊咬的牙關松開了,在情人面前發出了高潮的呻吟聲。

  就在那一瞬間,方玉龍捏著美婦人陰蒂的手指突然放電,雪梨夫人落下的身體頓時一陣急顫,整個人倒在男人的懷里,嘴里不時發出了“啊啊”的浪叫聲。

  而且不是一下,而是一撥接著一撥,一連持續了十多秒鍾。

  三公子不再嘶吼,冷冷地看著躺在面具男人懷里的雪梨夫人。

  此刻,他的心情不再是憤怒,而是擔心,擔心雪梨夫人會出賣他的秘密。

  這十幾年來,他迷戀雪梨夫人就是因為美婦人有著特別的生理結構,能讓他體會到別的女人身上體會不到的快感。

  雪梨夫人跟他在一起,又何嘗不是因為他年輕,能帶給她更多的快感呢。

  一旦這種關系破裂,雪梨還會為他死守秘密嗎?

  雪梨夫人腦子一片空白,只有高潮和更強烈的高潮。

  雪梨夫人不知道身後的面具男人是如何做到的,隔幾分鍾,她的身體就達到了高潮的極致,她想逃避都逃避不了,在情人面前一次又一次發出了高潮的呻吟。

  雪梨夫人雖然有著特別的生理結構,但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連續幾次極致的高潮讓她的身體很快就虛脫了,全身癱軟,再無半點力氣。

  陰道里流出的淫水一汩又一汩,不但打濕了男人的胯部,就連下面的沙發都打濕了。

  方玉龍將雪梨夫人抱起來,壓到了沙發上,對著美婦人的臀部一陣猛插。

  可憐的雪梨夫人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對豐乳壓著扶手,嘴里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啊啊”之聲。

  幾分鍾後,雪梨夫人突然仰起螓首,發出了一聲叫喊,整個人便無力的垂了下來。

  三公子看到雪梨夫人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內心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

  雪梨死了嗎?

  三公子從沒見過情人這般模樣,下意識以為情人被面具男人搞死了。

  對他來說,如果雪梨夫人死了,就少了一分泄密的危機。

  夏棋面無表情,她知道雪梨夫人只是太過興奮而暈了過去,經過如此強烈的高潮,加上少爺最後的噴射,沒有女人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等方玉龍松開雪梨夫人,夏棋拿出濕巾為男人仔細清理下體。

  見夏棋如此平靜,手法又如此嫻熟,三公子便知道這個性感的皮裝女人經常為面具男人做這種事情。

  難道這些人真的和政府沒有關系?

  三公子看著方玉龍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心里又擔心起來。

  如果這些人真是綁匪,他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可如果這些人是綁匪,為什麼只是嚇唬他,不對他動刑呢?

  迷迷糊糊的,雪梨夫人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臉,雪梨夫人猛然驚醒,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被脫了下來,蓋在了她身上,遮住了赤裸的下體和乳房。

  沙發移到了更靠近火爐的位置,讓她感覺很溫暖,唯有沙發上的潮濕部位讓她感覺有些冰涼。

  雪梨夫人掃了眼四周,情人依舊被綁在椅子上,面具男人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完全沒有了剛才惡魔般的形象。

  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還赤裸著,雪梨夫人都不會相信看起來有幾分優雅的面具男人會如此邪惡。

  方玉龍見雪梨夫人醒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雪梨夫人立刻坐了起來,抓著外套遮住她赤裸的身體縮到了沙發的一角。

  她已經被侵犯了,這個卑劣的家伙還想干什麼?

  方玉龍盯著雪梨夫人一句話都不說,越是這樣,越讓美婦人感到恐懼,美婦人結結巴巴說道:“你……你還想干什麼?”

  方玉龍伸手托住了雪梨夫人的下巴,盯著美婦人有些紅腫的臉龐說道:“雪梨夫人,我要做什麼全看你了。只要你告訴我,三公子要從紀建華那里找什麼,我就放了你。”

  “你……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雪梨夫人看著方玉龍,內心滿是驚訝。

  面具男人知道她知道秘密,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問她,非要侵犯她之後再問她,是想讓她精神崩潰嗎?

  不,我不能說。

  那是情人最重要的秘密,也是傅家最後的希望,要是說了,傅家就徹底完了。

  不能說,絕不能說。

  “啊!”

  方玉龍突然一把扯掉了蓋在雪梨夫人身上的外套,嚇得雪梨夫人驚聲尖叫起來。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只是他沒有用力掐,只是輕輕搓揉著,便是這樣,都讓雪梨夫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之前男人侵犯她的時候也這樣摸她的乳房,那時候雪梨夫人並沒有這般恐懼,因為那只是男人侵犯她的一部分,但現在不一樣了,男人已經侵犯過她,還要問她那個秘密,再這樣抓她的乳房,絕不是什麼好事。

  “雪梨夫人,我知道你和三公子的感情很好,讓你出賣三公子的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你也知道傅家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別說你是個外籍人士,就算你是外星人,卷入這種事情都只有死路一條。雪梨夫人是個天生的尤物,別說三公子了,就是我都快迷上你了。雪梨夫人應該知道,三公子迷戀的只是你的身體,或許三公子對你有些感情,但這種感情也是建立在雪梨夫人美妙的身體之上的。要是雪梨夫人變成了丑八怪,又或者,雪梨夫人這對美妙的大奶子沒了,你說三公子以後還會喜歡你,迷戀你嗎?”

  方玉龍說罷,拿著刀子在雪梨夫人豐滿白嫩的大乳房上劃動著,冰冷的刀鋒刮過美婦人柔軟的肌膚,嚇得美婦人連連往後縮,生怕男人手里的刀子一不小心就切開了她的乳房。

  如果自己的乳房真被割了下來,情人還會喜歡她嗎?

  毫無疑問,如果她乳房沒了,成了一個怪物,情人必定會棄她而去。

  乳房是女人的象征,也是她的驕傲,沒了性感漂亮的乳房,她還算什麼女人。

  恐懼中,雪梨夫人大聲叫道:“不要,我……”

  “雪梨,不要說,說了我們都會沒命的,這些人是綁匪,說了我們都會被殺人滅口的。”三公子見雪梨夫人頂不住壓力了,立刻大聲吼叫起來。

  “真是吵死了,把他嘴巴堵上。”

  夏棋將被方玉龍割破後扔在地上的內褲撿了起來,團成一團塞進了三公子的嘴巴里。三公子聞慣了雪梨夫人的體味,這一回卻覺得無比惡心。

  “雪梨夫人,這三公子可真是自私啊,寧可讓我切了你的奶子,也不想你說出你們在找什麼東西。真是太無情了。雪梨夫人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乃是天賜的寶貝,雖然擺脫不了地球的引力,卻擺脫了時光流逝的影響,連我都不舍得下手,三公子竟然毫不猶豫就想讓我把這對又白又嫩的寶貝給切下來,嘖嘖……太自私,太無情了。雪梨夫人,你說你要是沒了這對寶貝,三公子還會要你嗎?”

  雪梨夫人和情人相處十幾年,當然知道情人的為人。

  情人迷戀她,自然是因為她有誘人的身材,如果沒了這對豐滿的乳房,她想象不出會是什麼樣子。

  看著面具男人手中的刀子,雪梨夫人又猶豫起來,這個面具男人是在嚇唬她嗎?

  方玉龍的話在雪梨夫人的腦海里回蕩,傅家之事牽涉到什麼,她心里很清楚,這些事情根本不是她一個小小婦人能抗拒的。

  殘酷的上層斗爭只要結果,至於用什麼手段,什麼過程,都不重要。

  方玉龍用力抓著雪梨夫人的乳房,刀子在美婦人的乳頭周圍移動,看得美婦人心驚肉跳。

  方玉龍從雪梨夫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和信念的潰散,只要他再下點狠手,美婦人就會崩潰。

  “雪梨夫人,你以為你不說就能保住傅家了?只不過少幾條罪名罷了,傅家依舊會覆滅,而你,也會成了傅家的陪葬品,一個沒有了漂亮奶子的丑陋陪葬品。你的貞義在三公子眼里也只是可以利用和隨時拋棄的愚昧。雪梨夫人,你是想變成了一個丑陋的怪人,隨著傅家一起毀滅,還是繼續做你的雪梨夫人,留著美好的身體繼續美妙的生活呢?雪梨夫人,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若想為你那自私的情人保守秘密,我就將你的奶子割下來,送給三公子當個紀念,畢竟三公子以後是不會再要你了。”

  方玉龍抓著刀子壓在了雪梨夫人的乳房上,刀尖刺進了乳房下緣的肌膚,流出一道鮮紅的血跡。

  “不……不要……我說,我說。”雪梨夫人感到胸口一陣刺痛,鮮血流出,頓時嚇破了膽,面具男人說的是真的,真的會切下她的乳房,乳房是她性感漂亮的資本,她不想成為沒有乳房的丑八怪。

  方玉龍撤下了刀子,低頭舔著雪梨夫人的傷口說道:“我就知道雪梨夫人是個明智又漂亮的女人,不會為了一個自私的男人和毫無意義的信念而毀了自己漂亮的身材和以後幸福的生活。說吧,三公子要從紀建華那里找什麼東西?”

  “是一個優盤。”雪梨夫人瞥了眼三公子,最終還是說出了秘密。

  面具男人拿著刀子要割下她乳房的樣子太可怕了,她可不想成為一個沒有乳房的丑八怪。

  三公子聽到雪梨夫人說出了秘密,頓時垂下頭去。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面具男人找到了優盤,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拿到那筆巨款。

  雪梨夫人只知道他要找一個優盤,並不知道找到優盤後要做什麼。

  雪梨夫人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房間里,身上裹著被子坐在一張小床上。

  夏棋提著一個小盒子進了房間,對坐在床邊發呆的美婦人說道:“把褲子脫了,趴開雙腿躺在床上。”

  雪梨夫人呆呆地看著夏棋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針管,針頭是卻是一個水晶小圓柱體,頭上還是球面的,就像一根迷你的假陽具。

  原本驚訝的雪梨夫人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對方要將那個面具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都抽出來。

  是對方想消滅侵犯她的證據,還是想防止她懷孕?

  之前雪梨夫人一直處於恐懼之中,所以沒有想到懷孕的事情,現在看到夏棋拿著特別的針管,才意識她到是有可能懷孕的,這幾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以前她和情人做愛,大多會戴好套子,只有安全期的時候偶爾內射,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雪梨夫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樣真的能完全清除男人射在她體內的清液嗎?

  雪梨夫人有些懷疑。

  只是無論對方是想清除證據,還是阻止她懷孕,雪梨夫人都沒有辦法抗拒,她也不想懷孕,所以褪下了褲子,張開了雙腿躺到了床上。

  雪梨夫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對方用針管抽取她體內的精液,既不是為了消滅證據,也不是為了阻止她懷孕,只是覺得男人的精液不能浪費在她身上,所以要收集起來。

  因為男人情人眾多,經常會在車上做愛,所以夏棋會在車上備一套收集男人精液的工具。

  雪梨夫人又陷入了深深的羞恥之中,她閉著眼睛,雙腿張開,就像等待婦檢的病人一樣。

  唯一讓雪梨夫人感到慶幸的是,為她施術的是個女人。

  夏棋將水晶針頭插進了雪梨夫人的陰道,來回抽動活塞,將美婦人陰道內的大部分精液都抽了出來。

  雪梨夫人微微睜開眼睛,用余光看著夏棋手中的針管,她不知道夏棋手里的針管是多大的,只是覺得面具男人在她體內射了好多精液。

  夏棋拿出一個小瓶子,將針管里的精液注入小瓶,用像膠塞子塞住了小瓶,很快離開了房間。

  雪梨夫人一臉的迷惑,不是要消滅證據嗎,怎麼仔細保存起來了呢?

  難道不是為了消滅證據,而是想要收集面具男人的精液?

  雪梨夫人想不通,因為她根本想不到,收集一個男人的精液有什麼用處。

  雪梨夫人無力地躺在床上,拉著被子蓋住了她赤裸的下體。

  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切,美婦人心里有些空洞,她知道她和三公子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無論是她在三公子面前被面具男人侵犯,還是她說出了優盤的秘密,三公子都不可能接受這些,她的余生將走向何方?

  “一個優盤?難道里面是洗錢的賬戶?”方玉龍想到以前從張家拿到優盤的事情,難道紀建華也有這樣一個優盤?

  “我不知道,他說找到優盤就能找到那筆錢,其他的我不知道。”雪梨夫人盯著方玉龍手里的刀子,害怕方玉龍會突然殺了她滅口。

  萬一對方真是綁匪,完全有可能會這麼做。

  方玉龍收起刀子,雪梨夫人才松了口氣。

  方玉龍將外套披了在雪梨夫人的身上說道:“雪梨夫人果然是個明智的人,早說出這個秘密就更好了。”

  看著方玉龍嘴角露出的邪惡笑容,雪梨夫人暗道,這家伙肯定早就偷聽了她和三公子的談話,知道她也知道這個秘密,為什麼開始不直接問她呢,難道就是為了有理由侵犯她嗎?

  可她被綁著,這家伙要侵犯她還要借口嗎?

  純粹是為了羞辱三公子嗎?

  雪梨夫人想不明白,唯一慶幸的是,她擺脫了一個恐怖的噩夢。

  想到面具男人抓著刀子刺進她的乳房,雪梨夫人還會忍不住顫抖,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優盤?他們在找一個優盤?”紫金大廈的辦公室里,向應語一臉驚訝地看著方玉龍,“是建華以前洗錢的賬戶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找到這個優盤就能找到那筆錢是肯定的。警方上次仔細搜查了紀建華的別墅,確實找到了兩個優盤,但優盤里並沒有相關的資料。我想優盤可能藏在紀建華的辦公室里。我們現在再去紀建華的辦公室里找找。”

  紀建華去世後,他的辦公室一直處於封存狀態,除了警察進去過幾次,再無他人進去過。

  方玉龍和向應語進了辦公室,仔細檢查了辦公室里的每一個角落,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方玉龍仔細打量著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防盜畫框上。

  “玉龍,你覺得優盤會藏在畫框里嗎?”向應語打開了畫框,和方玉龍一起仔細檢查了畫框的每一寸地方,依然一無所獲。

  沒有優盤,如果我是紀建華,會把優盤藏在什麼地方呢?

  照理說,防盜畫框應該是最理想的地方,它比普通的保險櫃更安全。

  方玉龍凝視著畫框,突然眼前一亮,那幅畫,一定是那幅畫!

  以前不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沒有仔細檢查那幅畫,現在知道是一個優盤,那幅畫的畫軸里絕對可以藏下一個優盤。

  別說一個,十個都能藏得下。

  “畫,那幅畫在哪里?”

  “在我別墅的保險箱里,玉龍,你是說建華把那個優盤藏在了畫軸里?”

  “是的,之前你說這幅畫對你和紀建華有紀念意義,我們又不知道優盤的事情,所以沒有仔細檢查那幅畫,現在我可以肯定,紀建華將畫交給你,並不是為了那幅畫,而是想讓你保存好那個優盤。”

  回到錦繡花園的別墅,方玉龍果然發現那幅畫的畫軸有一個蓋子是可以擰開的,里面用海綿包著一個優盤。

  “真有一個優盤啊,這下龍馬集團可以徹底和過去說拜拜了。”向應語看到優盤比方玉龍還興奮,只要找到那筆錢,將錢上交,龍馬集團就和過去的歷史完全脫鈎了,姐姐也不用受到傅家的拖累。

  方玉龍打開了優盤,里面並不是他預想的銀行賬戶,而是幾個程序組件文件。

  向應語看不懂這件文件,問方玉龍怎麼回事。

  方玉龍想到了紀建華電腦里那個找不到應用文件的程序,便對美少婦說道:“這是某個程序的應用組件,把紀建華那個電腦拿過來。”

  方玉龍將優盤插在了紀建華的電腦上,又將文件復制到那個程序的執行目錄下,再點擊那個程序,程序果然運行起來。

  向應語興奮地說道:“玉龍,看,程序起動了。”

  “咚!”程序起動後又很快彈出了提示,軟件未能聯接設備。

  向應語見程序終止運行,又問方玉龍怎麼了。

  方玉龍笑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紀建華將程序和組件,還有設備分開,要找到那筆錢,就要將這三樣東西集合在一起,真是妙啊。那設備就隱藏在紫金大廈的地下室里。”

  “那個地下室?那里沒有什麼可聯接電腦的設備啊?”美少婦和方玉龍在那個地下室里幽會多次了,根本沒見過什麼可疑的設備。

  “還記得那個特別的Usb插口嗎?我想那個插口就是設備的聯接口,只有通過專用的數據线和這台電腦相聯,才能聯上那台設備,其他東西插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電源插口。所以這台電腦才有這麼一根數據线,卻找不到和這根數據线相連的投備。”

  兩人又驅車趕到了紫金大廈地下室,將電腦和那個插口聯接起來,再點那個程序,果然提示聯接上了設備,隨後跳出了一個控制面板,面板上有三個虛擬鍵,分別的上行鍵、停止健和下行鍵。

  方玉龍點了下“上行鍵”,整個地下室沒有任何反應,方玉龍又點了下“下行鍵”地下室里頓地有非常輕微的振動聲傳出來。

  “啊,玉龍,快看那里。”向應語指著角落里沙發上方的天花板,只見那塊天花板正在緩緩下降。

  方玉龍見狀,立刻將沙發移開了。

  怪不得紀建華只在角落里放一只可以移動的沙發,原來不是為了休息,而是為了方便移動偽裝。

  那塊天花板差不多有兩米長,一米二寬,就像一台升降機一樣緩緩下降,與普通升降機不同的是,天花板下降的過程中幾乎沒有聲音和振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想不到地下室里還有這樣一個機關,怪不得當初警察搜查地下室會一無所獲,這樣的機關誰會想得到啊。

  眼看天花板要撞到地面上,機器自動停了下來。

  面對方玉龍和向應語的是一塊一米多高的鐵板,方玉龍和向應語繞到了側面,看到平台上是空的,上面還有一個和虛擬鍵差不多的控制盒。

  方玉龍和向應語走上平台,看到那塊鐵板可以放下去,形成一個緩坡,方便往平台上運貨物。

  方玉龍摁下開關,平台又緩緩上升,漸漸的,兩人就看到了上層的景象,黑黑的上層屋子里放著一個個箱子。

  平台停下後,上層屋子里便一片漆黑,方玉龍用手機照明,打開了屋里的照明電源,屋子里才亮了起來。

  這一層的空間比下層要小很多,下層的上方是地下一層的店鋪,這個空間在那店鋪的後面,兩邊應該都是店鋪,而這空間後面,應該是某個基礎設施房,外人不會在意基礎設施房有多大,自然不會想到基礎設施房後面會有一個密室。

  密室除了一個小小的通風口,再無其他通道有外界相連,要進入這個密室,只有通過那個升降平台。

  屋子一角放著一個文件櫃,除此之外還放著一台液壓小推車和六個木托架,托架上方是紙箱子,上面打包的包扎帶都還沒有剪開。

  方玉龍和向應語對視一眼,各自吞下了口水,毫無疑問,這六個托架上面放著的就是那筆三億多的巨款。

  饒是兩人見過大風大浪,看到三億多的巨款在眼前,兩人的心還是“怦怦”直跳起來。

  紙箱上面落著厚厚的灰層,可見紙箱被放到這里後沒人來動過。

  方玉龍用力撕開了紙箱的一角,里面頓時露出紅紅的鈔票來。

  錢,真是錢啊,一堆堆的錢啊!

  向應語看著發著紅光的鈔票,整個人都呆住了。

  錢,三億多的錢啊。

  就算她是龍馬集團的董事長,陵江出名的億萬富婆,她也沒一下子見過這麼多錢啊。

  向應語用手捂著胸口,生怕心會從胸腔里跳出來。

  這麼多錢擺在眼前,實在是太震撼了。

  方玉龍將六個紙箱都撕開了。

  錢!

  都是錢!

  三億多巨款都在這里。

  “語兒,大功告成,親個嘴吧。”方玉龍將向應語抱了起來,壓到了錢堆上。

  當初他和顧瑞香也只是在鋪了一層錢的床上做愛,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機會在真正的錢堆上和女人做愛。

  “啊!”向應語猝不及防,大聲驚叫起來,雙手壓在了滿是灰塵的紙箱上。

  “不要,這里太髒了,全是灰塵,衣服都髒了。”向應語想將男人推開,只是男人的力量太大了,根本推不開。

  “一點灰塵有什麼關系,這可是錢上的灰塵,命中注定是我們一生的前程呢,難得的機會在一大堆錢上做愛,我還沒體會過呢,說不定很爽呢。我的好語兒,你說是不是?”

  “是個大頭鬼,我的衣服上都是灰塵了。”如果沒有灰塵,向應語肯定會同意男人的請求,現在嘛,只要男人堅持,她也不會反抗。

  就如男人說的,這筆前真關系到龍馬集團的前程,錢塵和前程同音,沾上這一身錢塵也是應該的。

  “語兒,你說這筆錢該怎麼處理?”方玉龍將向應語的褲子扒到了腿上,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婦人的肉穴就頂了上去。

  沒有充分的前戲,一切是那麼的急迫,向應語感覺陰道有些火辣辣的。

  “當然是交給國家。”向應語想到這麼一大筆錢要交給國家,心里也有些不舍,可她知道這筆錢不光是錢,還是傅案的重要證據,方家肯定會毫不猶豫將這筆錢交上去。

  想當初價值近數億的金條都上交了,方家是不會在乎這三億多的巨款的。

  “答的好,本少爺有獎!”方玉龍抱著美婦董事長的屁股一陣猛挺,只見美婦董事長豐滿的乳房頓時搖晃起來。

  方玉龍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將美少婦的褲子都脫了下來,只留下卷成布條的內褲卡在了陰戶的一側。

  向應語也完全放開了,箱子上有再多的灰塵都被她遺忘了,眼里只有男人強壯的身軀,腦子里只有兩人性器摩擦的快感。

  方玉龍坐在了錢堆上,向應語穿著襪子踩在滿是灰塵的箱子上,分開的胯部夾著男人的大肉棒瘋狂搖晃起來,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像晃動的皮球一樣來回撞擊著男人的臉龐。

  “妖精!”方玉龍抓住了美婦董事長的一個乳房,塞到嘴里咬了起來。

  “啊!”向應語大叫一聲,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將男人的臉用力壓在了她的胸口。

  突然的疼痛讓快感更加強烈,向應語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腰胯扭動得更加瘋狂。

  方玉龍站了起來,抱著美婦董事長在各個箱子間走來走去,從這個箱子坐到那個箱子,每個箱子上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

  在三億巨款的鈔票上交歡,只怕以後再沒有機會做這種事情了。

  地下室里雖然相對溫暖,但比開著空調的辦公室冷多了,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向應語蜷縮在方玉龍的懷里,半裸的身體泛著粉色的紅暈。

  “痛死了,奶頭都要被你咬下來了。”此刻,向應語哪還有半點董事長的威儀,完全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語兒,對不起,剛才真的太興奮了。來,讓老公幫你舔舔。”方玉龍將美少婦的身體抱了起來,只見美婦董事長的乳頭四周刻著幾個血紅的齒印。

  方玉龍低頭將美婦董事長的小半個乳房含進嘴里輕輕舔舐起來,頓時一肌涼意從火熱的乳房上擴散開來,一直滲透到了美婦董事長的心里。

  “感覺好多了,沒那麼痛了。”向應語捧起了男人的臉龐,又和男人親吻起來。

  松開了男人的嘴唇,美婦董事長道:“玉龍,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優盤的消息的,還一下子就找到了這筆巨款。”

  方玉龍道:“我抓到了傅家的三公子和他的情婦,優盤的事情就是從三公子的情婦身上問出來的。”說到這里,方玉龍又想起了雪梨夫人誘人的身體曲线和奇妙的私處。

  要是他身邊有這麼一個妙物,那該多好。

  “什麼?你抓到了傅家老三和他的情婦?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向應語大吃一驚,立刻坐了起來。

  方玉龍見向應語反應如此激烈,忍不住問道:“怎麼啦,語姐你認識傅家老三和他的情婦?”方玉龍大致描述了雪梨夫人的模樣,向應語道:“那個女人是我姐姐。”

  “什麼?傅老三的情婦是你的姐姐?你和你姐姐眼睛顏色為什麼不一樣,而且她還比你矮了好幾公分呢。”方玉龍大吃一驚,傅雪梨竟然是向應語的姐姐,那豈不是芃芃的媽媽,大哥的親岳母?

  方玉龍看著向應語,越看越覺得她和雪梨夫人有幾分相似,唯一的大不同是眼睛,向應語的眼睛是藍色的,而雪梨夫人的眼睛的黑色的,而且還是黑得發亮,特別漂亮有神的那種。

  “我的眼睛顏色遺傳自我的母親,我姐姐遺傳自我的父親,芃芃的眼睛就跟我姐姐一樣,又黑又亮。至於身高,我姐姐一米六九,也不矮啊,只是沒我高罷了。”

  “是不矮。你們家人為什麼要說你姐她……已經死了啊?”

  “還不是傅老三搞出來的事情。”向應語靠在方玉龍懷里說起往事來。

  當年紀建華為傅士康擋子彈受傷後,傅士康就安排紀建華離職,辦起了龍馬集團,在傅家的支持下,龍馬集團通過不斷地合並收購,兩三年間就成了陵江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

  紀建華的妻子也在龍馬集團工作,而傅家也派人和紀建華夫婦聯系,龍馬集團成立第二年,傅家派來和紀氏夫婦的聯系人變成了年輕的傅家老三,傅士康非常喜歡的私生子。

  誰也沒想到,郭鴻海認識向解語後就迷上了對方,而因為紀建華成了廢人而空虛的向解語,沒能頂得住郭鴻海的追求,變成了郭鴻海的情人。

  兩人若是偷偷摸摸也就算了,還被紀建華和傅士康知道了。

  傅士康本就對紀建華有愧意,得知兒子搞了紀建華的老婆,將兒子痛罵一頓,將兒子趕到英了。

  向應語也沒臉留在紀建華身邊,便和郭鴻海一起去了英國。

  “原來如此啊,你姐姐就沒回來看過芃芃嫂子和你的父母?”

  “她偷偷回來看過,只是沒有和芃芃見面。上次我們在地下室見面,就是夏棋開車出去那次,姐姐還來找我了,問我這筆巨款的下落。當時她還看見你的背影了呢。玉龍,我姐她會不會有事?會不會坐牢?”畢竟是姐姐,向應語不想姐姐被關進大牢。

  雪梨夫人還看到我和語兒偷情了?

  幸虧那天為了和語兒玩車震,開了輛空間大的MPV,要是開了那輛常開的商務車或者越野車,還不被雪梨夫人猜到了。

  “這些年傅家轉了不少錢到海外,你姐可能知道這些錢的下落,如果你姐姐能交待這些的去向,幫國家追回這些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她沒有參與傅家的貪腐,只是在海外幫忙打理資產。過幾天,我可以安排你和你姐姐見面,你好好勸勸你姐姐。”

  真是意外啊,雪梨夫人竟然是語兒的姐姐,是大語兒。

  怪不得傅老三回來找那筆錢會將雪梨夫人帶在身邊,原來雪梨夫人是紀建華的前妻,龍馬集團的創建人之一啊。

  想到雪梨夫人的妙處,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若是將小語兒和大語兒湊到一起,那會是什麼模樣?

  向應語不知道抱著她的男人腦子里已經在想姐妹花的事情了,幽幽說道:“這里挺冷的,我們還是把衣服穿好吧。”

  無論是扔在箱子上的衣服還是扔在地上的褲子,上面都沾滿了灰塵,看到彼此身上黑乎乎的衣服,兩人都笑了起來。

  向應語笑著為方玉龍拍身上的灰塵,無論怎麼拍都不可能拍干淨了。

  方玉龍笑道:“不用拍干淨,我們回去換身衣服就好了。那邊還有一個文件櫃,我們去看看是面有什麼東西。”

  兩人以為文件櫃就是個擺設,里不會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沒想到打開一看,里面全是外幣,米元、歐元、英鎊、日元和港幣,合約人民幣近億元。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賬本,應該是這些年紀建華幫傅家洗錢的記錄。

  “玉龍,這個怎麼辦?”向應語看著賬本有些緊張,若是這賬本上交,龍馬集團又擺脫不掉傅家的影響了。

  方玉龍道:“我們要找的只是那筆錢,這個櫃子里有什麼東西,誰知道呢?下面不是有個空的行李箱嗎,我們把這些東西都裝走。”

  “都裝走?這些錢也裝走?”向應語看著價值近億的各種外幣,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可這些錢有可能是傅家的髒款,她可不敢動。

  見方玉龍點頭,向應語道:“玉龍,這些錢同樣可能是傅家的髒款,萬一傅家那邊有賬怎麼辦?”

  方玉龍道:“語兒,這個不用擔心,這些是外幣,黑市上很容易出手,就算傅家那邊有賬,誰又知道紀建華收到這些外幣後沒有處理掉呢?我們也不用全搬走,留個百萬米元給專案組就行了。”

  驅車離開紫金大廈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衣服上也全是灰塵,方玉龍和向應語都很興奮,找到了紀建華留下的巨額資金不說,還額外找到了近億元外幣和紀建華留下賬本,徹底解除了龍馬集團的危機。

  向應語用方玉龍的手機撥了黃慧玲的電話,將手機放到了方玉龍的耳邊。

  黃慧玲見方玉龍這麼晚給她打電話,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讓黃慧玲找兩個靠得住的下屬,再找十來名警察,准備十幾台點鈔機,一切准備好之後再聯系他,他會告之目的地。

  雖然在電話里沒提到巨款之事,黃慧玲第一個反應就是方玉龍找到了傅家留下的巨額資金,要不然准備那麼多點鈔機干什麼?

  黃慧玲深知方家和中央的關系,方玉龍卻在這個時候聯系她,很顯然是要把這個天大的功勞送給她。

  傅案啊!

  黃慧玲掛了電話,一顆心還怦怦直跳。

  有了這個功勞,再加上方家的扶持,下一任公安廳長非她莫屬了,要不然方家給她這個功勞干什麼呢?

  打電話給黃慧玲後,方玉龍又打電話給了齊風,約了齊風在錦江御花園附近的公園門口見面。

  回到錦江御花園的江景房,當值的陵光看到兩人滿身灰塵,拖著一個大行禮箱,一路風塵仆仆的樣子,連忙問道:“公子,向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向應語道:“陵光,馬上給大少准備衣服,我和大少洗澡之後還要出去。”

  陵光沒多說一句話,將沉重的大箱子拖進了屋里。

  方玉龍和向應語衝了個澡,換上干淨衣服後就離開了景江御花園,到約定的公園門口接了齊風。

  齊風聽到事情的大概後大吃一驚,有些結巴道:“哥,你要我接下這個案子?我進公安局才半年呐,這麼大的案子說是我破的,也得要有人信啊。”

  方玉龍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齊風一眼說道:“你破的?想得美了你。你只不過是我找來的一個幫手,懂了嗎,是一個幫手。”

  齊風機械式地點著頭道:“幫手,一個幫手,我懂了。”齊風知道,這個案子太大了,大到捅破了天,就算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幫手,對他來說也是天大的功勞。

  黃慧玲那邊要准備的人手和東西多,所以直到方玉龍等人回到紫金大廈,黃慧玲才聯系方玉龍,問行動地點。

  黃慧玲打電話來,齊風才知道辦案主力是他的母親,等黃慧玲掛了電話,齊風激動地抓著方玉龍的手道:“哥,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了。”

  方玉龍甩開了齊風的手道:“別惡心我,我不喜歡大男人,雖然你這張小白臉長得挺好看的。你真要謝我,就早點把那個女人拿下。”

  齊風向方玉龍敬了個禮道:“哥,我保證完成任務。”

  向應語不知道方玉龍和齊風說的女人是誰,看到齊風一本正經敬禮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地下辦公室,升降平台停在了半空,半個書櫃放在了平台上,半個櫃子放在平台下方,三人順著“台階”爬到了上層空間。

  饒是齊風有准備,當他看到三億多巨款堆在眼前時,眼都直了。

  這可是三億多巨款,真錢,不是電影里的道具。

  真錢,三億多的真錢,太有衝擊力了。

  過了十多分鍾,兩輛轎車和一輛中巴車駛到了地下室外,黃慧玲帶著一名處長,兩名副處長組成的領導小組帶著其他十四名組員下了車,擠進了地下室。

  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讓原本挺寬敞的地下室立刻變得擁擠起來。

  和齊風一樣,當辦案的警察看到這麼多的現金,都目瞪口呆,就連黃慧玲也不例外。

  黃慧玲等人知道有這麼一筆巨款,但這筆錢具體有多少,堆在一起又有多少,他們沒有概念,像床一樣堆在一起的箱子,對每一個人來說都太震撼了。

  更讓黃慧玲感到意外的是,她兒子竟然在現場,而且比她帶領的專案組還先到。

  難道兒子早早參與了此案?

  還是方玉龍要給兒子送功勞?

  兒子才進陵江公安局,不在省廳,無論崗位還是資歷都沒機會參與這樣的大案,唯一的可能,就是方玉龍要幫兒子一把。

  有了這個大功勞,兒子以後晉升就容易多了。

  此刻的黃慧玲對方玉龍的認識又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果是別人得到這筆錢不好處理,方家得到這麼筆錢肯定能處理的不留一點痕跡,但方家沒有吞下這筆錢,而是立刻上交了。

  這麼一大筆錢,連她看了都動心,她都不敢保證她私自得到這筆錢會主動上交,但方玉龍就交了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這不是一堆現金而是一堆白紙。

  難道這就是出身不同造成的眼界不同?

  黃慧玲知道方玉龍跟寧家關系很好,而且還不是借方達明的名頭。

  上交這筆錢,寧恒綱對方玉龍的印象肯定又不一樣了。

  “財”字自古以來就是考驗官員的第一大要素,方玉龍以後踏入官場,最大的考驗關,“財”這一關肯定是通過了。

  三億多巨款眼都不眨一下就交上去了,還會貪別的小錢嗎?

  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黃慧玲看了眼站在方玉龍身後的兒子,兒子也看著她,她微微點了點頭。

  齊風知道母親點頭的意思,也朝著母親點了點頭。

  黃慧玲不說話,其他警察也都不說話,看著眼前的“錢床”發呆。黃慧玲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開始吧,大家都點仔細了,作好記錄。”

  負責攝影的警察打開了攝像機,對著“錢床”拍了起來,其他幾個警察剪開了包扎帶,開始清點數目。

  這些錢是要記錄在案的,一分錢都不能錯。

  辦案的警察們忙著清點錢的數目,兩名副處長在上層負責現場,黃慧玲和處長,還有方玉龍三人到了下層。

  那處長大人平時在公安廳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此刻卻很安靜,他知道這是方家給黃慧玲的功勞,而他又是黃慧玲比較信任的下屬,所以分到了這個功勞。

  至於這位方大少,和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辦案報告里是不會出現方大少的。

  至於齊風嘛,就要看領導如何操作了,畢竟齊風的資歷太淺了,又是市局的,進專案組不太好操作啊。

  黃慧玲道:“玉龍,這麼大案子,報告方面該怎麼寫?”

  方玉龍道:“齊風是我這次秘密辦案的助手,我會讓齊風寫一份報告的,當然,齊風還是新手,怎麼寫報告還要黃廳多多指點。”

  坐在黃慧玲旁邊的處長聽了眼皮直跳,方大少不光要捧黃慧玲,連黃慧玲的兒子也要一起捧啊。

  黃慧玲不知道兒子參與此案的程度,聽方玉龍說要讓兒子寫一份報告,頓時喜上眉梢。

  這里放著三億多的巨額現金,保密工作是很重要的,眾人都准備清點完畢後將現金重新封好,然後再拉回省廳,這樣事情才算結束。

  這麼多現金,兩人一組,六台點鈔機同時開工,怕要點上一天一夜,一眾人都准備好了持久作戰。

  才點了半個小時,一名女警下來報告,說在一疊鈔票里發現了幾張紙。

  那幾張紙疊成了鈔票大小,夾在鈔票里根本看不出來,要不是點鈔,根本發現不了。

  黃慧玲打開紙張,發現是從一本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幾張紙上記著三十多個人名和他們的職務,每個名字後面還有一個數字,黃慧玲粗略看了一下,大多是廳級官員,有幾個副部的,也有幾個副廳的。

  黃慧玲將紙遞給方玉龍道:“玉龍,你看看。”

  方玉龍看到紙上的人名和職務,立刻明白過來,這些應該都是向傅家買官的人,而這些錢中就有一部分是買官送出的錢。

  郭鴻海要找的不是錢,而是這幾張紙,這上面的官員都是傅家保留下來的關系網,怪不得傅士康出事後,郭鴻海還有能力聯合谷梓芸炒股,原來還有這張關系網在。

  這些級別的官員是不可能和傅士康見面的,肯定還有一個中間人,這個中間人是誰呢?

  是不是已經因為傅案被查了呢?

  如果有這個人存在,他的級別肯定不低,至少也是個部長級別的人物。

  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透露出去,說不定紙上的這些人和這條大魚就會溜了。

  方玉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收起紙張對黃慧玲道:“黃廳,今天參與辦案的工作人員,所有通訊設備都要收集起來,如果有緊急事情要跟家里聯系,必需當著兩位領導的面打電話。”

  聽方玉龍這麼說,黃慧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立刻將辦案警察的手機都收了起來。

  方玉龍則打電話給了莊若影,讓她立刻帶幾個信得過的人趕到紫金大廈的地下室來。

  很快,莊若影就帶著三名工作人員趕到了紫金大廈的地下室。

  黃慧玲和莊若影雖然接觸不多,但還是認識莊若影的,還知道莊若影身份較為神秘,是中央指派下來的。

  黃慧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莊若影到陵江任職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用國安副廳長的身份為掩護保護方玉龍。

  隨莊若影來的兩名男國安是方玉龍的老相識,個子稍高的叫周伍,皮膚偏黑的叫陳留。

  當初寧恒綱車隊遇襲,周伍和陳留就在隊伍中。

  他們和莊若影一樣,中警局和國安兩邊都掛著關系。

  如今到陵江任職,幫著方玉龍訓練幾個保安,舒服得很。

  看到方玉龍,周伍和陳留還向方玉龍敬了個禮,看得黃慧玲都一愣一愣的。

  方大少果然還有其他身份,連國安的同志都認識。

  方玉龍向莊若影簡單介紹了一下案情,隨後對黃慧玲道:“黃廳,這個案子現在要高度保密,我和莊廳還要審一個犯人,向董在這大廈的酒店開了幾間房,這幾天專案組的辦案人員就住在酒店里,不要跟外界接觸。向董會關照酒店照顧好辦案人員的起居。”

  黃慧玲點了點頭道:“玉龍,什麼時候能解除保密措施?”

  方玉龍道:“這個就不知道了,要看中央處理這起事件的速度了。”

  莊若影跟黃慧玲握了握手道:“黃副廳長,相信這個案子會成為我們兩部門聯合辦案的典范。”

  齊風還在發愣,方玉龍道:“還愣著干什麼,沒聽莊廳說這是省廳和國安兩部門的聯合辦案,還不跟莊廳一起去審犯人。”

  黃慧玲道:“去吧,跟莊廳好好學學辦案經驗。”

  莊若影不認識齊風,不知道齊風是黃慧玲的兒子,既然是方玉龍推薦的人選,她便朝齊風點了點頭。

  齊風立刻向莊若影敬了個禮道:“莊廳好。”

  舊廠房那特別的審訊結束後,三公子和雪梨夫人就被單獨關了起來。

  三公子還寄希望於審問他和雪梨夫人的人找到了優盤,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筆錢。

  只要找不到那筆錢,傅家的關系網就安全了。

  讓三公子想不到的是,當天深夜,他就被戴著頭套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頭套被人取下,三公子就看見自己坐在了一間正規的審訓室里,審訓他的是一對年輕男女,年輕男人穿著便衣,而年輕女人身上穿著筆挺的國安制服,而且級別還不低。

  難道這兩人就是白天的面具人?

  三公子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白天淫辱雪梨夫人的男人要比這個年輕男人強壯,而穿皮衣的女人要比這個女國家身材苗條些。

  三公子對著莊若影喊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是外籍人士,你們沒權利抓我。”

  莊若影冷笑一聲道:“外籍人士?我們抓的是傅鴻海,不是外籍的郭鴻海。傅鴻海,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有兩個身份,你看看這是什麼,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三公子看到莊若影手里的幾張紙,頓時面如灰土,原本還有的斗氣一下子全松泄了。

  他知道,傅家完了,就算他什麼也不說,傅家也徹底完了,他想保下的關系網很快會被中央一鍋端掉。

  就如方玉龍猜測的那樣,傅老三的目標不是那筆錢,而是夾在錢里的那幾張紙。

  那些官員通過中間人搭上傅家的關系,這個中間人是位部級大員,在普通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

  中間人在京都一個高檔小區買了套房子,專門用來存放收受的現金,然後打包送到傅家指定的地方,傅家再將錢送到紀建華那邊處理。

  本來這個秘密是不會被人知道呢,誰也不曾想到,高檔小區也會被盜賊光顧。

  一個入室的盜賊在那間房子里找到了一個保險箱,保險箱里放著百萬現金和一個筆記本,筆記本上記錄的就是買官送錢的記錄。

  那盜賊知道筆記本上的內容非同小可,關鍵時候可以用來保命,就將筆記本和百萬現金都偷了去。

  為了保存方便,盜賊將記賬的那幾頁撕了下來,夾在了整踏子的錢里面。

  入室盜竊的事情很快就被中間人知道了,在強大的政府力量支持下,盜賊很快就被中間人抓了起來,那筆現金也被中間人追了回去,連同藏在屋子里的其他現金一起被中間人緊急送到了傅家的中轉點。

  之後,那筆錢就被打包送到了紀建華手里。

  錢是追回來了,筆記本卻沒有下落,中間人對盜賊嚴刑拷打,逼問筆記本下落。

  那盜賊也不笨,知道對方沒有發現夾在錢中的紙,而一旦他說出那幾張紙的下落,他就必死無疑。

  傅家將錢送到紀建華處後沒幾天,傅士康就預感到自己要出事了,讓中間人第一個站出來批判他。

  果然,這個中間人雖然曾是傅士康的部下,因為第一個主動站出來批判傅士康,他躲過了組織的審查。

  而那本筆記本一直是中間人的心頭大患,他知道他雖然躲過了組織的審查,但一旦那本筆記本面世,他依舊會跟著傅家一起毀滅,所以私下他一直對那個盜賊上私刑。

  那盜賊堅持了大半年,最終還是受不住中間人的折磨,說出了紙張的下落。

  中間人得到紙張的下落,心頭大定,本以為拿到那幾張紙,一切就安穩了,沒想到這時候保管那筆錢的紀建華出車禍死了,警方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龍馬集團身上。

  中間人不敢在風頭上去找那幾張紙,只得等風頭過了,再讓三公子回國去找那筆錢。

  於是,就是有了紀芃芃被綁架事件。

  省國安廳,莊若影的辦公室里,方玉龍正坐等美女師父的好消息。

  凌晨兩點鍾,莊若影回到了辦公室,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了方玉龍。

  莊若影准備坐軍機連夜趕赴京都,將事情上報給寧恒綱,對方玉龍說道:“名單上有三人就在江東任職,你先告知方書記,暗中采取措施。那個齊風是什麼人,可靠嗎?”

  方玉龍道:“齊風是黃慧玲的兒子,剛加入陵江市公安局,是一個滿腔熱血的青年,我就是怕姓傅的江東有關系,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讓對方察覺,所以才找了剛入警局的齊風協助我查案的。”

  對於方玉龍所說,莊若影是將信將疑。

  不過齊風加入對案件沒有什麼影響,但對齊風來說,可能是影響人生的大事。

  莊若影知道齊風的身份後沒有深究下去,小情人要扶齊風,她怎麼也要幫襯一下。

  方玉龍站在莊若影身後,輕輕捏著美女師父的肩膀說道:“這麼晚了,不等天亮了再走嗎?”

  “事關重大,多拖一分鍾,就多一分消息走露的風險,是要讓那個中間人知道消息,事情會變得很麻煩。所以我要盡早去京都,紫金大廈那邊你盯著點。”

  送走莊若影,方玉龍就回到了紫金大廈,他知道華夏大地將迎來一場近二十年來最猛烈的政治風暴,消失了三年多的傅士康會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只不過成了一場風暴的中心人物。

  方玉龍相信,他拔出的那張關系網不會是傅家全部的關系網,還有更多的官員牽涉其中,為了減小影響,這些官員不會一次性曝出,而是會分批處理。

  果然,幾天之後,紫金大廈就解除了保密措施,新聞上只說了傅士康的少許罪名,其中有一條就是傅利用職權賣官,收取高額賄賂,新聞中沒有出現紫金大廈的名字,只說在傅家的某處秘密倉庫查出了巨額髒款,經過清點,有三億六千萬之巨。

  至於參與買官的人員,新聞中也只報出了十多個。

  即便如此,這場風暴也震驚了整個華夏。

  解除保密措施後,黃慧玲和處長便請方玉龍吃晚飯,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傅案不光涉案金額大,更有著重大的政治意義,尤其辦案過程中發現了傅家隱藏的關系網,為中央徹底清除傅家毒瘤立下了大功勞。

  為此,公安部部長大人親自打電話到省廳,向專案表示祝賀。

  憑借這個資本,加上方達明的支持,黃慧玲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處長大人是黃慧玲的親信,能陪同黃慧玲來宴請方玉龍還是黃慧玲給他的機會,處長大人之前也聽說過方玉龍的一些傳聞,現在才知道方玉龍和傳說中的完全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方玉龍有什麼秘密身份,但能和國安廳副廳長直接聯系,國安的人還對他很恭敬,顯然不是因為方玉龍是方達明之子的緣故。

  處長大人知道這頓晚宴,他是打醬油的角色,到中途就借故離開了。

  包廂里只剩下黃慧玲和方玉龍,說話就方便多了。

  黃慧玲萬分感謝方玉龍將齊風拉進了專案組。

  這可是連她這個副廳長,專案組長都辦不了的事情。

  但方玉龍私下將齊風拉了進來,國安那邊又有記錄,黃慧玲再將兒子編入專案組就順理成章了,沒人能說黃慧玲循私。

  方玉龍跟黃慧玲提到了向解語:“這個女人只是傅老三的情婦,並不知道傅家之事,這次能順利找到那筆錢全是這個情婦的功勞,這個女人暫時關在國安那邊,我想先把她轉到看守所去。看守所那邊暫時不要有她的記錄,傅家多年以來一直暗中將大筆資金轉到了國外,這個女人可能知道這些資金的下落,如果她能幫助國家追回這些資金,就算她將功贖罪吧。”

  向解語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大事,她被轉到了看守所,住著單間,沒人跟她說一句話。

  轉到看守所的第三天,有人來看她了。

  當向解語看到前來看她的人是向應語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奇怪,妹妹怎麼會知道她被抓了關在看守所里呢?

  向應語知道的比向解語要多,唯一不知道的是,姐姐被抓後的經歷。

  姐妹兩在這種場景相見,氣氛有些尷尬,尤其之前向應語就說過“再跟傅家人糾纏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的話。

  雖然向應語對向解語當年拋棄紀建華,拋棄年幼的女兒,拋棄父母也要跟傅老三去英國一事耿耿於懷,但向解語畢竟是她的親姐姐,看到向解語面色憔悴,向應語心里還是很難過。

  沉默片刻後,向應語道:“姐,你……還好吧?”

  向解語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沒事,小語,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向應語不想讓向解語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所以沒提到方玉龍,只跟向解語說那筆錢已經在紫金大廈的秘密倉庫里找到了,她是那個時候打聽到的。

  向解語有些吃驚地看著向應語,她和傅老三被抓應該是屬於極為機密的事情,妹妹怎麼能打聽到這個消息呢?

  向應語見姐姐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便又說道:“真的,我跟一個辦案的領導關系不錯,又協助警方找到了那筆錢的下落,所以打聽到了你的下落。一開始,他們並不知道你是我的姐姐。”

  向解語原本還以為那些人沒有找到優盤,或者找到了優盤沒找到錢,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讓向應語勸說她的,現在聽到妹妹肯定的答案,向解語表情變得呆滯。

  原本她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些人找不到那個優盤,或者找到了那個優盤,也找不到那筆錢的下落,沒想到幾天時間,那些人已經找到了那筆錢。

  向解語不知道,在她說出優盤的秘密後,當天晚上就找到了那筆錢,這幾天,傅家隱藏的關系網已經被一網打盡了。

  向應語見向解語沉默不言,又問道:“姐,這些年,傅家是不是已經將大筆資金轉移到了國外,你是不是知道那筆錢的下落?”

  向解語聽妹妹提到傅家在海外的資金,終於明白妹妹為什麼能見到她了,是為了傅家的海外資金。

  因為之前的經歷完全出乎了向解語的認知,美婦人懷疑那些人想私吞傅家的海外資金,所以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向應語。

  向應語見姐姐的眼神突然變得警惕,連忙問道:“姐,你真的知道那些資金的下落?”

  向解語道:“小語,是不是那些人讓你來的,想私吞傅家的錢?”

  向應語不知道向解語的遭遇,不理解向解語所說何意,還以為向解語不願交待那筆錢的下落,對向解語道:“姐,你說什麼啊,傅家完了,已經徹底完了。雖然我不知道傅家做過什麼事情,但這幾天新聞上都在放傅士康早已被看押的事情,連找到的那筆錢都上了新聞。姐,你可能不知道,傅老三帶你回來,不是要找那筆錢,而是要找一份名單,名單上面全是和傅家有關系的官員,從副廳到副部,三十多個呢,足可以組成一個完整的陵江市領導班子了。姐,傅家完了,真的完了,你如果真知道傅家這些轉移到海外的資金的下落,是一個將功贖罪的好機會,不要再錯下去了,傅家真的徹底完了。姐,你還年輕,你還有爸媽,還有芃芃,你不能這樣跟著傅家一起毀滅。”

  向解語徹底驚呆了,幾天時間,外面已經天翻地覆了,傅家完了,真的完了。

  當初她背叛家庭,背叛丈夫,背叛父母也要跟傅老三出國,所有的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向解語突然吼道:“不,這不是真的,你騙我,這不是真的。”

  向應語知道姐姐一時間無法接受傅家已經徹底覆滅的結果,背叛曾經的一切跟著一個年輕男人私奔,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向應語見姐姐情緒激動,抓著姐姐的手說道:“姐,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姐,只要你主動交待傅家的海外資金的下落,你就能從傅家的泥潭中抽出身來。姐,就像你以前跟我說的那樣,那筆錢不是你的,甚至不是傅家的,是國家的,姐,我們向家現在不缺錢,我們不要那筆錢,把那筆錢交給國家吧,只要你平安就好。這麼多年,難道你真的不想芃芃,不想爸媽嗎?”

  向解語冷靜下來,抬頭看著向應語道:“龍馬集團呢,沒有被清算嗎?”

  向應語道:“龍馬集團早就和傅家沒了關系,為什麼會被清算?”

  向解語冷笑道:“龍馬集團自建立起,無論是經營還是擴張,都在為傅家洗錢,怎麼可能跟傅家完全脫鈎?他們既然找到了那筆錢,沒理由找不到紀建華留下的賬目。”

  向應語大吃一驚,姐姐竟然知道那本被她和方玉龍私藏下來的賬本。

  “姐,你應該知道傅家的案子是什麼案子,這種案子,最關鍵的是立場。建華去後,龍馬集團就跟傅家徹底斷了聯系,政府不會再來查龍馬集團了。你也是龍馬集團的創辦人,以後還可以回龍馬集團的。”

  向解語注視著向應語,片刻之後才說道:“看來龍馬集團在你的管理下發展得很好,比建華在的時候還好。”就如她說的,龍馬集團從成立開始起,就為傅家洗錢,如今卻和傅家完全脫了關系,看來妹妹接管龍馬集團後,建立了很多新的關系。

  向應語頓時心虛起來,龍馬集團能安然無恙,全靠她和方家在關系,尤其是她和方玉龍的關系。

  要不然,就憑紀建華留下的那些賬目,龍馬集團就會卷進這巨大的風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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