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4章 風起雲涌迷人眼 移花接木渡重洋
自從吳京“綁架方玉龍”事件發生之後,梅蘭和鄭月就從好閨蜜變成了路人,雖然還同在公安局工作,遇見了也基本不怎麼說話了。
周末的時候,鄭月突然約了梅蘭見面,梅蘭不知道鄭月為什麼要約她,但她還是去赴約了。
鄭月坐在一輛商務車里,梅蘭過去後便招呼她上車。
開車的是夏棋,梅蘭並不認識,以為是鄭月新交的某個朋友。
上了車,梅蘭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跟鄭月說什麼好。
車子緩緩開動,匯入車流,梅蘭才道:“鄭月,以前的事對不起,我……”
“以前的事情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也是被利用的。”如今的鄭月心里只有方玉龍一人,梅蘭雖然利用了她,但也促成了她和方玉龍的緣分,如果沒有梅蘭,她或許還生活在高家父子給她們母女的恥辱之中。
所以說,鄭月心里對梅蘭並沒有什麼怨恨。
梅蘭道:“鄭月,今年十一,我和正平就要結婚了,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你能來嗎?”
鄭月聽到梅蘭要結婚了,面露喜色道:“真的嗎,那我要祝福你了,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和魯正平談了也好幾年了,是該結婚了。”
梅蘭見鄭月表情真誠,也笑道:“鄭月,謝謝你的祝福。”
“應該的,你是我的好姐妹嘛。梅子,正平呢,他今天值班嗎?”
梅蘭道:“沒有,他和朋友喝茶去了。鄭月,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鄭月道:“是他要見你,我只不過傳個話。”
梅蘭一顆心頓時猛地跳了幾下,她知道鄭月嘴里的“他”是指方玉龍,那事過去已經一年多了,她和方玉龍沒有再聯系過,方玉龍怎麼突然想到要見她了呢?
小女警有些心虛地問道:“鄭月,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約我嗎?”
鄭月搖了搖頭道:“梅子,他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就是傳個話,很快就到地方了,你自己問他吧。”
說話間,車子便開進了錦繡娛樂城後面的小巷子里。
這個時候娛樂城里是沒什麼客人的,有些地方燈都沒開,昏暗的景象讓梅蘭有些擔心。
夏棋帶著鄭月和梅蘭七拐八拐,最後進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
方玉龍翹著二郎腿擱在辦公桌上打游戲,看到夏棋帶著兩女進去,對夏棋說道:“棋兒,過來幫我玩。”
梅蘭看到方玉龍,心更虛了,懦懦地問道:“方玉龍,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笑道:“怎麼了,梅蘭大姐害怕了?怕我吃了你嗎?”
梅蘭被男人一激,昂首挺胸道:“我才不怕呢,你有什麼事情?”
“梅蘭大姐,你急著問什麼事情,是不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後好盡快離開這里,說明你還是害怕了。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方玉龍用戲謔的眼神打量著梅蘭,讓小女警感覺很不舒服,但她還是不甘示弱看著方玉龍。
梅蘭穿著黑粉相間的碎花長裙,外面套了件黑色的小西裝,勾出了誘人的小蠻腰。
雖然比不上鄭月漂亮,但梅蘭也是吳京公安局里的一朵嬌花,要不然魯正平也不會死追著她不放。
想到當初為了接近他而勾引他的情景,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看得梅蘭心頭升起惶恐之感。
方玉龍約她出來,不會就為了肏她吧?
這個辦公室自然是梁驚瀾平時休息的地方,是個套間,外面是辦公室,里面是休息室。
休息室里放著一張大床,窗戶邊上是一張雙人沙發,沙發對面放著一個玻璃門的棕色櫥窗櫃,櫥櫃旁邊是一座半米寬的試衣鏡,進門右手側則是衛浴間。
梅蘭看到房間里的布置,心里直打鼓,有些猶豫要不要跟著方玉龍進房間,被方玉龍一把拉了進去。梅蘭頓時叫道:“方玉龍,你想干什麼?”
方玉龍道:“梅蘭大姐,你還是害怕了。”
聽到方玉龍又叫她大姐,梅蘭漲紅了臉,其實她就比方玉龍大了一兩歲,被方玉龍叫大姐,感覺怪怪的。
“我才沒害怕呢,說吧,你有什麼事情。”梅蘭強自鎮定,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方玉龍走到梅蘭身前,低頭盯著梅蘭說道:“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梅蘭見方玉龍踞高臨下看著她,伸手捂住了胸口。雖然她沒有穿吊帶裙,但U型領口開得很大,男人站在高處能看到她的乳溝。
方玉龍拉開了梅蘭捂在胸口的手掌說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嗎?再讓我看兩眼,你也不會少塊肉。聽說魯正平和潤華劉家大少爺關系不錯,你也認識劉伯洋吧?”
梅蘭身子向後靠,躲避著男人呼吸噴出的熱氣,隨後說道:“我只是認識劉伯洋,並不怎麼熟悉,你想要我做什麼?”
“接近劉伯洋,不論你用什麼辦法。”
“不行,我和正平就要結婚了,我……我不能對不起他。”想到曾經色誘過男人的事情,梅蘭有些底氣不足。
方玉龍哈哈笑道:“看樣子梅蘭大姐很好色啊,一下子就想到了床上那點事情。劉伯洋這人我知道,他會盡可能結交公安系統的人的,尤其是有一官半職的,如果你當上了經偵科的副科長,我想劉伯洋會主動結交你的。”
梅蘭聽得有些懵了,她調到經偵科也才一年時間,雖然從警有四五年了,但要說升副科長,那是沒影的事情。
愣了幾秒鍾後,梅蘭才說道:“你說我當副科長是什麼意思?”
“梅蘭大姐,我可以提你當經偵科的副科長,但你要為我辦事情,比如劉伯洋請你和魯正平的時候,你要表現出願意和他結交的意思來,甚至接收劉伯洋私下送給你的好處。”
說話間,方玉龍坐到了梅蘭的身邊,一把抓住了梅蘭的胳膊,將小女警的外套脫了下來。
梅蘭奮力掙扎,試圖擺脫男人對她的侵犯,用力推著男人的身體說道:“你說這些就想做這個?”
方玉龍道:“梅蘭大姐,我提你當副科長,你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嗎?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這個位置呢。”
“我在的經偵科編制是滿的,不缺副科長。”梅蘭自然是想當副科長的,但經偵科不缺副科長,也沒聽說誰要升職的,方玉龍就算真能提她當副科長,那也得有空缺才行啊。
“怎麼說來,梅蘭大姐是默認了我們之間的交易了,你升副科長,我也坐坐你的升職器,沾點喜氣。”
“混蛋,我沒有。”梅蘭想推開方玉龍,但她的力量又如何比得過男人,很快就被男人扯下了內褲。
“梅蘭大姐,別亂動,要是弄破了裙子,反而不美了。”
梅蘭看著內褲被男人脫下,哀聲求道:“求求你,別這樣,你又不缺女人,我……”
小女警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便道:“我是不缺女人,可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我和梅蘭大姐在一起,要的就是‘偷’的感覺。梅蘭大姐,你說是不是?”
梅蘭道:“那不能是‘偷不著’嗎,你剛才不是說‘偷不如偷不著’嗎?”
方玉龍哈哈大笑:“我說梅蘭大姐,我們在一起,能偷不到嗎?梅蘭大姐,你就別嬌情了,不就是偷一回嘛,我們又不是沒偷過。”
說罷,方玉龍將梅蘭的雙腳提了起來,那碎花長裙的裙擺落到了腰間,露出赤裸的陰戶來。
梅蘭穿著黑絲長筒襪,雙腿被男人提著,黑絲之中泛著肉色的光澤,無比的性感。
梅蘭見雙腿被男人提起,裙擺又落到了腰間,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卻又掙不脫男人的控制,只得用手抓著裙擺遮住了赤裸的陰戶,保留僅有一點尊嚴。
方玉龍解開了腰帶,褲子在重力作用下落到了地板上,勃起的肉棒已經將內褲挺成了帳篷。
“梅蘭大姐,幫我拉下褲子,也體驗一回偷的感覺。能偷到我這樣的男人,梅蘭大姐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比和魯正平在一起爽多了吧?”
梅蘭羞紅了臉,感覺眼前的男人太自戀了,和她記憶中的形象完全不同。
梅蘭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有自戀的本錢,在性方面,魯正平和他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自己“偷”他,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嗎?
呸,瞎想什麼呢?
“梅蘭大姐,你再不動,我只能叫觀音妹妹進來幫忙了,反正我們三個又不是沒在一起玩過。”
“不要,我自己來。”梅蘭聽男人說要叫鄭月上來幫忙,立刻麻利的拉下了男人的內褲。
雖然鄭月在外面知道她和方玉龍在里間干什麼,但不見面就不會尷尬,要是鄭月上來了,那只會更加尷尬。
內褲像皮筋一樣束縛著男人的性器,內褲一拉下去,男人粗大的肉棒像像旗杆一樣豎了起來。
便是早知道男人的肉棒什麼模樣,此刻看到,梅蘭心里還是有幾分吃驚。
天啊,這麼大,之前有這麼大嗎?
方玉龍將梅蘭的雙腿並攏,大肉棒在美麗女警的陰唇上方摩擦著,雙手來回撫摸著美麗女警那光滑的黑絲美腿。
這時候男人對梅蘭的控制已經松開了,但梅蘭並沒有想要逃脫的意思,就這屁點大的地方,她能逃哪兒去呢?
反正以前就被男人肏過了,為了能升副科長,再讓這家伙肏一回也不吃虧,就當是“偷”了一回唄。
梅蘭是個性欲正常的女人,被男人磨了幾分鍾,欲望也升騰起來,在男人磨她陰唇的時候,竟也扭起屁股配合男人的動作了。
方玉龍見狀便笑道:“梅蘭大姐,你要是忍不住了,可以自己動手,引龍入穴啊。”
龍?
呸,毛毛蟲罷了,真夠自戀的。
梅蘭心里想歸想,並沒有說出來,一手伸到了玉胯間,抓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她的陰唇上摩擦,將男人的龜頭壓進了她的肉穴,也不管男人有沒有戴套子。
方玉龍抱著梅蘭的雙腿在胸前摩擦,見龜頭插進了美麗女警的陰戶,屁股下沉,用力向前一衝,大肉棒盡根插進了美麗女警的陰道。
“哈哈,小騷屄這麼滑,梅蘭大姐果然是想偷的。”
誰想偷了,還不是被你逼的……被你勾引的。
梅蘭雙手撐著沙發,用力挺著小腹,夾著男人的肉棒猛搖屁股。
方玉龍感覺美麗女警的陰道一下子就變緊了,夾著他肉棒搖晃的感覺無比美妙,像要把他深藏在陰囊內的精液都搖出來。
“原來梅蘭大姐真是騷貨,這樣真夠帶勁的。”方玉龍這話說的很輕,像極了在自言自語。
梅蘭聽見男人這般說話,更是羞憤,挺著小腹死死抵在男人的胯上,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扭屁股。
啪!
方玉龍在梅蘭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道:“繼續扭,別停啊,怎麼才夸你一句就不行了呢。男人在床上就喜歡騷貨。”說罷,方玉龍將梅蘭抱了起來,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梅蘭則分開玉胯坐到了他腿上。
“繼續搖吧,這樣更能發揮出你的騷勁。”方玉龍解開了梅蘭小西服的扣子,將小西服脫了下來。
碎花長裙的裙擺遮住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梅蘭低頭瞥了眼,看不到男人的肉棒了,便繼續扭起屁股來,好似看不見,男人的肉棒就沒插在她的陰道里一樣,就像某些三級電影的鏡頭,凡是遮住了性器的戲碼都不是真做。
方玉龍伸進了美麗女警的裙子,將美麗女警的胸罩脫了,隨後埋首在美麗女警的胸前,隔著裙子吮著那對挺拔的玉乳,唾液將美麗女警胸口那兩片地方濕透了。
不管是怎麼開始的,此刻的梅蘭已經完全動情了,摟著男人的後腦勺壓在她的胸口摩擦起來。
茲啦!
方玉龍伸手拉開了窗簾,雖然只拉開了二三十公分,梅蘭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正對著窗戶,可以看到窗外的一切。
原來窗戶正對著大馬路,而且是市中心的大馬路,馬路斜對面路口就是潤華集團投資的綜合商業場,潤華財富大廈。
娛樂城里沒什麼人,外面卻是熱鬧的很。
辦公室在三樓,梅蘭一邊扭著屁股,一邊看著外面馬路上的車流,既興奮又緊張。
方玉龍十指緊扣著梅蘭的屁股,胯部向上猛頂,龜頭次次都撞在了美麗女警的花心上,頂得美麗女警浪叫連連,用力抱住了男人的頭,早將男人“逼奸”她的一幕忘到了九霄雲外。
方玉龍又一次將美麗女警抱了起來,粗大的肉棒頂到了美麗女警的陰道深處,頂得美麗女警忍不住叫出聲來。
方玉龍將美麗女警的碎花長裙脫了,抱著美麗女警走到了鏡子前。
他背對著鏡子,梅蘭纏在他身上,可以看到鏡子中她布滿了紅暈的臉蛋。
美麗女警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自己掛在男人身上的樣子。
方玉龍將女警放下,從後面進入女警的身體,如此一來,漂亮女警整個人都趴在了鏡子前,雙手撐著鏡子的兩邊,一睜眼就能看到鏡子里晃動的白花花的身體。
她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又在男人的衝擊下前後晃蕩著。
男人的一只大手還不時搓揉著她的乳房,就連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都隱隱可見。
“梅蘭大姐,看你的身體多美啊。這奶子又圓又挺,小肉屄又嫩又緊,夾得我真爽。梅蘭大姐,你爽不爽?”方玉龍將美麗女警抱了起來,一手從美麗女警的右腋下穿過,揉著美麗女警心口的乳房,一手夾著美麗女警的右腰,手指捏揉著美麗女警的陰蒂。
梅蘭站不直身體,胸部向前挺著,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的飽滿堅挺,後翹的屁股死死抵在了男人的胯上,迎合著男人的插入。
分開的玉腿間,陰唇被男人的大肉棒頂開了,男人的大肉棒像活塞一樣不斷衝擊著她的陰道,同時也衝擊著她的視覺神經和快感神經。
梅蘭沉默不語,偶爾發出一絲呻吟,可見她正竭力控制著自己。
方玉龍一邊頂著梅蘭的屁股,一邊看著女警的表情,見女警強忍著快感,時而緊咬紅唇,時而紅唇微啟的樣子,便將手指伸到了美麗女警的紅唇間,去撥弄美麗女警的丁香軟舌。
梅蘭忘情地吮吸著男人的指尖,上面還帶著她的絲絲淫騷之味。
方玉龍放開了梅蘭,將梅蘭壓到了身下。
小女警知道男人的意圖,有幾分抗拒,但被男人捏著下巴,不得不將男人沾著她淫水的粗大肉棒含進嘴里。
美女麗警心里恨恨的,很想將男人的肉棒咬下來。
但實際行動卻是含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吮吸著,恨不得將男人立刻就射精了。
反正以前都為男人做過,美麗女警很容易接受了為男人口交的事情。
梅蘭含著男人的半根肉棒吮吸著,手指抓著男人的下半截肉棒不停套弄著。
梅蘭的口交技巧並不高明,動作有些粗暴,想來並不常跟魯正平玩這種游戲,方玉龍更多體會到的是征服的快感。
讓梅蘭口交了兩三分鍾,方玉龍便抱著美麗女警走到了櫃子旁邊,將美麗女警的半個屁股放在了櫃子上,一邊插著女警的肉穴,一邊從櫃子里拿出紅酒和酒杯。
倒了兩杯酒,方玉龍將一杯酒交給女警道:“我們再喝一次交杯酒吧。”
梅蘭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和男人喝了交杯酒。
方玉龍讓女警擠著自己的乳房說道:“再來一杯特別一點的。”說罷,將紅酒倒進了美麗女警雙乳擠壓形成的乳窩里。
梅蘭的乳房只能算飽滿有形,算不得豐碩,所以她只能用力擠壓雙乳,不讓紅酒從她的乳窩里漏掉。
方玉龍低頭從女警的乳窩里吮吸著紅酒,又將紅酒喂到了女警的嘴巴里。
梅蘭喝下了男人喂的酒,雙乳松開,殘存的紅酒順著她的小腹向下滑淌,一直淌到了她的陰阜上,在她的小腹上勾出一道涼爽的印跡,與她火熱的身體交織在一起,讓她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方玉龍見狀,抱著美麗女警的身體一陣猛刺,給美麗女警送上了一小波高潮。
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歡,正經歷過一波高潮的梅蘭緊張地說道:“是正平的電話。”
“怕什麼,接就是了,又不是視頻電話。”方玉龍抱著女警坐回到了沙發上。
梅蘭從包里拿出了手機,電話那頭的魯正平不知道女友此刻正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問梅蘭在干什麼。
梅蘭道:“很久沒出來逛待了,鄭月約了我出來逛街。我們正准備到潤華大廈去喝咖啡呢,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和朋友喝完茶了嗎?”
魯正平知道梅蘭是和鄭月在一起,並且要去潤華大廈喝咖啡後,約好了一起去潤華大廈的咖啡館。
魯正平對鄭月還有著某些念想,現在鄭月不是市委常委的兒媳婦了,他作為鄭月最好閨蜜的老公,是不是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便利?
梅蘭哪知道魯正平的心思,只不過未婚夫要來陪她喝咖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多想就和未婚夫約好了半個小時後在潤華大廈見面。
掛了電話,方玉龍將梅蘭抱到了床上,笑道:“梅蘭大姐,看你的戰斗力,半個小時夠嗎?”說罷,在美女麗警的身上瘋狂衝刺起來。
半個小時夠嗎?梅蘭想到這個問題,有些擔心,可已經約好了,總不能再打電話給未婚夫,讓他再晚來半個小時吧?
男人瘋狂的衝刺讓梅蘭的思維有些混亂,強烈的快感衝散了美麗女警的意識,美麗女警就感覺私處一陣酥麻中帶著點涼涼的快意如巨浪一樣迅速吞沒了她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問題,甚至讓她忘了身在何處,是在和誰做愛……
“啊……不行了……放開我啊……要來了……啊要來啦……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梅蘭坐在方玉龍的身上,雙手撐著沙發用力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要跟男人的肉棒結合的更緊密些,還是要躲避男人的插入,就感覺男人的性器像火一樣,要把她的身體都熔化了。
“啊……不要……停下來……快停啊……啊……要噴出來了……啊……”突然間,美麗女警的玉胯一陣急顫,一道水箭激射而出……
短短二十多分鍾時間,方玉龍便讓美麗女警泄身了八九次,美麗女警已經完全虛脫了,整個人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在燈光照射下竟閃著塗了蜜油般的光澤。
方玉龍推著美麗女警的屁股一通猛插,美麗女警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陰道不時痙攣擠壓著他的肉棒,像抽水機一樣要把他的精液都吸出去。
啊!
方玉龍怒吼一聲,十指陷進了美麗女警那白嫩柔軟的臀肉里。
美麗女警跟著大叫一聲,再無半點聲息,只有那美麗的身體不時顫動著,痙攣的陰道繼續蠕動擠壓著男人的肉棒。
梅蘭醒了過來,腦子里一片空白,自己是誰,在哪里?哦,我是梅蘭,是在錦繡娛樂城的一間辦公室里,被方玉龍那個混蛋肏得暈了過去。
梅蘭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好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著。
尤其是私處,竟然隱隱作痛,還有東西在里面翻滾著。
不對,確實有東西在陰道里翻滾。
是方玉龍那混蛋的雞巴嗎?
好像不是,感覺冷冰冰的,像自來水管一樣。
梅蘭睜開看,就看見那個叫“棋兒”的女司機拿著一根東西在她的陰道里搗啊搗的,讓她都有了尿意。
感覺有東西被抽出去,梅蘭總算明白女司機在做什麼了,在將男人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抽出來。
難道方玉龍那家伙怕在我體內留下證據嗎?
還是他自創的避孕方法?
梅蘭看著夏棋抽出針管,感覺私處還是隱隱作痛,知道男人剛才太變態了,將她的私處都弄腫了。
真是變態!
梅蘭心里暗罵。
魯正平弄了她幾年,都不如方玉龍這一次。
每一下都捅在了她的心尖上,簡直是要她的命啊。
夏棋拿著針管出去了,方玉龍對美麗女警說道:“時間要到了,你不要衝一下嗎?”
梅蘭聞言,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低聲罵了句變態,赤著腳走進了衛浴室。
梅蘭也不知道方玉龍的避孕方法管不管用,用熱水對著下體衝了又衝。
方玉龍靠在門口看著女警衝洗下體,又笑道:“梅蘭大姐,你再這樣真要來不及了。”
真巧,方玉龍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梅蘭顧不得衝洗下體,甚至來不及擦干身體,裹著毛巾就出來了。
魯正平在電話里問梅蘭在什麼地方,梅蘭道:“走得腿酸死了,還沒到潤華大廈呢。”
那邊魯正平說路上遇到了堵車,也還沒到呢,讓梅蘭和鄭月慢慢逛。
方玉龍就靠在梅蘭身邊,在女警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掌又插到了毛巾里,撫摸著女警的乳房。
梅蘭掛了電話,狠狠推開了男人,到一邊穿裙子去了。
方玉龍已經穿戴整齊了,她光著身子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汙辱。
梅蘭用力將男人推開,對男人說道:“你就這麼放心讓我去跟劉伯洋接觸?不怕他給的錢多,我把你賣給他?”
方玉龍笑道:“從金福珠寶事件開始,劉家就知道有人要查他們,你跟不跟劉伯洋說都無所謂。問題是,你跟劉伯洋說了,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梅蘭愣了下,心里暗道,是啊,她和劉伯洋說了能有什麼好處?
到時候劉伯洋真給她大筆的錢,她也不敢收啊,一收就讓人查了。
穿好了衣裙,梅蘭又問道:“你讓我收劉伯洋的好處,不會有問題吧?”梅蘭可不想為方玉龍辦事,最後又把自己搭進去了。
方玉龍道:“當然不會有事情,你收了劉伯洋什麼好處,到我這里來備案,就算劉伯洋以後出了問題把你供出來了,你也不用擔心。跟劉伯洋交往,你要盡可能的表現出貪財和拜金,喜歡有錢人的生活方式,比如小孤山那里的高爾夫球場,你一有機會就去那里玩玩。”
方玉龍帶著鄭月和梅蘭去咖啡館,魯正平也剛好到,看到方玉龍和鄭月在一起,有些意外。
梅蘭拎著個袋子,里面是她為魯正平買的休閒外套,就在潤華大廈的商場買的,為了彌補自己失身後的愧疚,小女警選了高檔品牌,頗為肉痛。
“正平,來看看我給你買的衣服。”梅蘭有些心虛地將袋子遞給了魯正平,魯正平見未婚妻和鄭月、方玉龍在一起,根本沒懷疑未婚妻剛才做了什麼,接過袋子給了未婚妻一個大大的擁抱。
鄭月道:“走了小半天路,兩條腿都酸死了,我們快進去坐吧。”
梅蘭看了眼鄭月道:“剛才是你說要逛的,我兩腿也酸死了。”
美麗女警兩腿是真的酸,不過不是走路走的,是被男人肏的。
梅蘭瞥了眼方玉龍,心里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強烈反抗男人的侵犯呢?
可是副科長的職位太誘人了,當初江雪晴任了副組長,實際上還是個科員,她才二十六歲,能提拔副科的話,結婚後在家里的地位也會高很多。
方玉龍和鄭月陪著梅蘭和魯正平喝了杯咖啡就離開了。魯正平看著方玉龍的背影問道:“蘭蘭,你知道方玉龍的底細嗎?”
我當然知道了,不光知道他的底,還知道他細不細。
雖然心里這麼想,女警嘴上卻說道:“他家里好像是做生意的,有點錢。正平,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魯正平道:“記得上次和方玉龍一起去騎車比賽的混血小女生嗎,就是叫谷安娜的那個,她現在是江東女排的替補隊員了。聽說鄭月的媽媽要調到省台去了,說不定也方玉龍幫著走的路子。”
梅蘭知道是方玉龍幫的忙,但她不想聽魯正平說方玉龍,便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你啊,還是多關心你升副科的事情吧。這才是關系到我們以後幸福生活的大事情。”
魯正平道:“蘭蘭,放心吧,今年我一定能升副科的。”
梅蘭看著魯正平自信的微笑,心里暗道,要是她真的提了副科長,不知道未婚夫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魯正平比梅蘭大兩歲,家里正給他找路子升副科,即便如此,也只是個虛職,根本比不上梅蘭將要出任的經偵科副科長。
當天晚上,魯正平向梅蘭求歡。
梅蘭下體還紅腫著,怕被魯正平看出什麼來,便說最近難得逛街,今天逛街走得兩條腿都酸痛了,太累了,免戰兩天。
躺在床上,梅蘭一閉眼就是鏡子里看到的,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小肉穴里的插抽的情景。
美麗女警暗道,那家伙的雞巴那麼粗,不會把她的小肉穴給撐大了吧?
要是正平插進去,會不會覺察到她的陰道變松了?
第二天醒來,梅蘭感覺下體恢復了正常,自己用手指試了下,感覺沒有變松才松了口氣,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
過了兩天,局里就出了大新聞,經偵科一位副科長被選拔到省廳去了,經偵科的小女警梅蘭被提成了副科長。
梅蘭雖然已經知道她會被提拔成副科長,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因為局里根本沒有副科長要上調的傳言出來。
想到鐵娘子黃慧玲對方玉龍的態度,梅蘭便知道是方玉龍的安排了。
黃慧玲現在已經是公安廳長了,江東警界名副其實的“一姐”,要調一個副科長去省廳,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至於吳京這邊,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找公安局長談話了,說公安系統要培養一批年輕的女性干部,讓女性能真正頂上半邊天。
又說上次去公安局調研,梅蘭給她的印象很好,要大力培養。
岳林洪不光是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常委,在吳京這一畝三分地上,她的話還是很有權威性的。
書記大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公安局長能聽不明白?至於梅蘭和岳林洪有什麼關系,他就不必去深挖了,以後照顧好這個小女警就是了。
魯正平知道梅蘭被提成了副科,而且還是大權在握的實職,震驚之余便是高興,之後又是感慨,原本就是他在追求梅蘭,現在梅蘭成了副科長,結婚成家以後,他在家里的地位豈不是更低了?
當晚,小兩口上床慶祝,梅蘭坐在魯正平身上瘋狂扭動著屁股,幾分鍾就把未婚夫給榨了出來。
還沒有體會到高潮的小女警道:“正平,今天怎麼回事,你不會在外面偷吃了吧?”
魯正平連忙說道:“我的蘭蘭姑奶奶,你就是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這不是今天太高興了,你老人家大發神威,一下子就讓我檄械投降了嘛。”
魯正平扯了套子扔進垃圾筒里,趴到了梅蘭的胯間,含著小女警的陰唇吮吸起來。
求婚一年多了,終於要成正果了,如今女友又提了副科長,他更要伺候好了。
梅蘭摸著未婚夫的頭發,閉上眼睛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她陰道里場景。
混蛋!
干嘛長那麼粗大,頂得人家想忘都忘不掉。
果然如方玉龍所料,梅蘭升副科長後,劉伯洋真請了她和魯正平吃晚飯,說要為她慶祝。
梅蘭知道,她現在是經偵科副科長了,在局里大小是個領導了。
經偵科主管經濟犯罪事務,潤華集團發展這麼快,經營沒點問題,她也不相信。
她任副科長,查不查什麼案子不一定有權力定,但要查什麼案子總要經過她,提前給劉家報個信也有價值,這就是劉伯洋要交好她的原因。
楚西山區解放前是重要的革命根據地,從抗戰時期到內戰時間,發生在楚西山區的大小戰爭數不勝數,有著無數華夏兒女英勇不屈,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
夢龍公司和新楚公司共同投資拍攝了一部抗戰題材的電視劇,就在楚西山區實地取景拍攝。
莊家和新的澄江港務公司達成了航運合作,作為新澄江港務公司的老總,又是宋慶山的女兒,借著女兒在楚西拍戲的時機,周纖雲陪著方玉龍去楚西拜訪莊家。
莊庭耀和他妻子,以及代表莊家和周纖雲達成合作的女經理一起接待了周纖雲。
莊庭耀的妻子名叫陶然,比莊庭耀小三歲,陶氏乃是邗東的名門望族,和楚西莊氏算得上世交,莊庭耀和陶然,是真正意義上的門當戶對。
陶然身高一米六出頭,站在莊庭耀身邊顯得小鳥依人。
和莊庭耀認識這麼久,這是方玉龍第一次看到陶然,笑道:“和莊兄認識這麼久,終於見到嫂子了,果然是天仙化人,怪不得莊兄要金屋藏嬌。”
陶然笑道:“其實是我喜靜,不太喜歡外出走動,讓玉龍見笑了。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多跟庭耀出去走走。”
莊庭耀看著妻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上前摟住了妻子的纖腰,在方玉龍面前秀起恩愛來。
陶然身子僵了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纖纖玉手搭在了丈夫的手腕上。
雖然於近現代工商業來講,莊家的地位不位不如范家,但就傳承來說,莊家歷史悠久,自宋時起便在楚西生根,距今已有千年歷史了。
莊家老宅在楚西一座小鎮上,小鎮離縣城不遠,整個小鎮,有一半屬於莊家老宅。
這里有青磚瓦房數十棟,房間上千間,天井數百個。
鼎盛時期,老宅里有上千人口。
隨著時代變遷,現在工業興起,莊家改變了原來聚族而居的生活方式,向全國各地,甚至是海外擴展。
如今的莊氏老宅,已經成了楚西的一個旅游景點。
劇組拍戲的地方就在小鎮附近的山里,有些鏡頭還是在莊氏老宅里拍的,很有年代感。
方玉龍等人到達莊氏老宅的時候,宋瑜正在拍戲,她在戲中演一名女衛生員,穿著舊軍裝的樣子很純朴。
宋瑜是肉感型身材,雖然沒有其母那般豐乳肥臀,但身材性感是千真萬確的。
合身的戲服無論多麼朴素,穿著宋瑜身上都難掩其火辣的身段,對於眼下這部戲來說,過分展示女性角色性感的身材是不合時宜的,所以宋瑜身上的舊軍裝很肥,用宋瑜的話來說,穿在身上太丑了。
看到方玉龍和母親來看她拍戲,小美女還有幾分委屈,讓表哥看到了她最丑的一面,該怎麼辦挽救在表哥心中的行象呢?
莊氏老宅改成了縱橫交錯的幾條小街,其間有店鋪,也有普通的住戶,雖然不是熱門的旅游景點,但街上總有三三兩兩的人影,游客置身其間,更有種回歸自然的意境。
方玉龍實地看到莊氏老宅的規模,才能感受到莊氏家族巨大的底蘊。
雖然這些莊氏族人如今分散在世界各地,彼此之間還是有聯系的,凝結起來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莊庭耀道:“我也很久沒來老宅這里了,今夜就陪老弟住在這里了,晚上我們去酒吧。”
方玉龍看著陶然道:“莊兄這麼直接,不怕嫂子回去讓你跪搓衣板?”
莊庭耀笑道:“老弟,想歪了吧,鎮上只有一家酒吧,是正經的酒吧,可沒你想的那些花花腸子。”
方玉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莊兄敢在嫂子面前大膽說出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言下之意,頗有幾分在陶然面前揭莊庭耀短的意思。
莊庭耀直翻白眼,陶然則偷偷輕笑。
老宅中間有一家旅館,大門屋檐下掛著四個紅燈籠,上面寫著“悅來客棧”四個大字。
悅來客棧的客房都是由一個個老宅院子組成的,莊庭耀為方玉龍一行六人安排了一個民國時期建造的院子。
周伍和陳留住在前面的偏房,朝南的主屋自然是留給方玉龍等人,兩人檢查過主屋後就回了偏房,留下方玉龍等人在主屋里。
梳著雙馬尾辮,換上了藍色裙子的宋瑜,坐在男人腿上摟著男人的脖子問,剛才她拍戲的樣子是不是很丑。
方玉龍笑道:“我的好妹子,你剛才的表演很好,將前輩們生活朴素,堅持信仰,追求真理的形象都演繹了出來,真就是美。看來這劇組很用心,要是服裝華麗,就失去真實感了,那樣的美再好看,也沒有意義,你說是不是?”
宋瑜聽了方玉龍的話,感覺沒那麼委屈了,演戲就要演出真實感,這才是一個演員該追求的東西,而不是追求自身的美感。
美少女在男人嘴角親了下說道:“表哥,我會演好的,將來一定會成了一线明星,不會讓表哥失望的。”
“那當然了,佳欣是我的好妹妹,將來一定會成為最紅的女明星的。佳欣,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媽媽懷孕了。”
“真的?”宋瑜扭頭看著母親。
周纖雲俏臉微紅,輕輕點了點頭。
美少女立刻攬住了母親的腰肢說道:“祝賀媽媽,這次媽媽一定會生個男孩,繼承宋家香火的。”
“謝謝佳欣。”周纖雲看了眼男人,一副言欲又止的樣子。方玉龍勾住了美婦人的腰肢說道:“雲姑姑有什麼話想說的?”
周纖雲輕聲說道:“少爺,周家那邊也就我一個人了,我能不能生個孩子姓周?”周纖雲畢竟是周興才和張桂英夫婦養大的,幾十年的養育之恩,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周纖雲雖然不知道侄子周永輝怎麼樣了,但肯定是成了廢人一個。
方家無論如何不會再讓侄子有子嗣的,她也不能看眼看著周家絕了後。
方玉龍能理解周纖雲的心思,宋瑜將來生的孩子肯定只會姓宋了,繼承周家香火,只能落在她身上了。
方玉龍道:“這個孩子如果是男孩,只能姓宋,你年紀也不算大,以後再生一個,無論男孩女孩,都姓周。”
“謝謝少爺。”周纖雲欣喜之余,又有幾分羞澀,她要接連和少爺生兩個孩子呢。
宋瑜道:“表哥,將來我也要和表哥生兩個孩子。”
周纖雲笑道:“死丫頭,連這都要比。”
莊庭耀說的酒吧在老宅的最東邊,那里已經和小鎮原有的街市連成了一體,比老宅深處熱鬧多了。
小鎮上的娛樂設施有限,劇組其他成員拍攝之余也會到酒吧來消磨空暇時間。
知道小鎮上來了劇組,酒吧的生意很火爆,游客們都聚到了酒吧,期待能看到一兩個明星。
酒吧由兩個天井院落組成,兩個天井中間的隔牆打通了,形成一個較大的空間,成了酒吧的露天表演場所,客人們則分布在四周,可以近距離觀看表演。
宋瑜雖然在劇中不是主角,但她已經小有名氣,人又長得漂亮,一出現在酒吧,立刻引起了大多數人的關注。
有幾個膽大的,走到宋瑜身邊想和她合影。
宋瑜看樣子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和幾個粉絲合了影。
酒吧相較於其他地方,空間相對狹小,人員密集,周伍和陳留目光不停掃視著四周,從嘈雜的環境中找出不安全因素。
有一人坐在東廂屋的走廊下,看到方玉龍等人進了酒吧,瞥了方玉龍一眼,並沒有過多關注方玉龍,但他舉動還是引起了周伍和陳留的注意。
在酒吧里還戴著大邊框的太陽鏡,仿佛在臉上寫著“我有問題,來查我”。
周伍和陳留對視一眼,周伍便緊跟著方玉龍,陳留則朝那男子走了過去。
陳留剛邁開步子,戴眼鏡的男子卻站了起來,朝著剛進酒吧的女子走了過去,和女子一起離開了酒吧。
男子的舉動讓陳留打消了疑心,對方很有可能是出來偷會情人的,怕暴露身份,所以才一直戴著眼鏡。
方玉龍和莊庭耀進了二樓的包廂,坐在窗邊,踞高臨下可以看清天井中的表演,尤其是在舞台上跳舞的女人,從樓上看下去,更顯性感。
說到新楚公司,方玉龍問莊庭耀道:“莊兄,你為什麼會成立新楚公司,而不是進入莊氏,為接班作准備?莊兄不會真是為了泡女星明方便才成立新楚公司的吧,畢竟當老板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莊庭耀沒好氣地說道:“以己度人,你是這麼想的吧。我成立新楚公司的初衷,就是想拍幾部有關楚西歷史的電影,也算是為了宣傳家鄉吧。新楚公司成立至今也有七八年了,電影電視拍了也不少,真正火的也沒幾部。至於大牌女星,也就顏尚真拿得出手,其他的也只是小有名氣。”
聽莊庭耀這麼說,方玉龍對新楚公司又多了幾分了解。
新楚公司能支撐發展到現在,恐怕離不開背後強大的財力支撐,要是完全靠新楚公司拍戲賺錢,好像不怎麼靠譜。
當然,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莊氏支持新楚公司,也可以看作是一種廣告投入,外人可能以為新楚公司是西楚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新楚拍了這麼多正能量的影視劇,對於提升西楚集團的企業形象是有幫助的。
“玉龍,我看花含煙很有潛力,要不讓她簽到新楚來,我保證把她捧成第二個顏尚真,放心,人還是你的人。”莊庭耀話頭一轉,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花含煙身上。
“打住,莊兄,不帶這樣的,挖牆角挖到自家兄弟頭上了,花含煙是我妹子看中的第一個藝人,我妹子是不可能放她的。莊兄,你要挖人,我覺得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微爽這樣的大公司上。”
莊庭耀道:“哪有那麼容易。演藝圈也是要看招牌的,鄭微本來就是圈中的大伽,號召力大,又與國內幾個知名導演合作,想出名的藝人都願意到她的公司去發展,新楚公司雖然財力不錯,但與微爽公司相比,無論是名氣還是演員實力,還是有差距的。簽到微爽公司的藝人,怎麼會跳槽到新楚來呢。”
方玉龍道:“莊兄有沒有想過將新楚公司發展成一個真正的娛樂演藝公司,而不是莊兄當初成立公司時所想的,只是為了拍影視作品宣傳家鄉。當然了,莊兄以後還是會進西楚集團接你母親班的,新楚公司對莊兄來說,只是玩票性質。”
莊庭耀道:“玩票怎麼啦?我母親身體好著呢,我接她班起碼也要二十年以後。再說我玩新楚公司不比接班有趣?”莊庭耀是想把新楚公司發展成為一流影視公司的,但新楚公司終究只是一家新公司,在娛樂圈中的根基尚淺,莊庭耀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能,新楚公司能有現在的局面已經算不錯了。
方玉龍道:“嗯,我看好莊兄,新楚公司未來一定會超過微爽公司的。”
莊庭耀和方玉龍碰了碰杯子道:“借你吉言了。”
莊庭耀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所說並非是隨口吉言,而是知道鄭薇夫婦會牽涉進一樁驚天大案,微爽公司會隨著這起驚天大案而跌下神壇,墜入深淵,甚至成為歷史。
宋瑜對方玉龍道:“表哥,你想不想拍戲,明天要拍大規模的戰爭戲,要很多群演的,我有一出戲是搶救傷員的,表哥可以演那個傷員。嗯,夏棋也可以當我的助手出鏡,周伍和陳留正好可以當擔架手,他們兩個都很有軍人的氣質,當戰場上的擔架手一定很好的。”
雖然私下里經常玩角色扮演的游戲,但真正拍戲卻沒有玩過,方玉龍道:“這個角色要露臉嗎?”
莊庭耀知道方家是不會讓方玉龍拍戲的,對方玉龍道:“這是一個傷員角色,玉龍如果不想露臉,可以用紗布將你的臉都纏起來的。”
方玉龍笑道:“行,那就請莊兄安排,讓我也體驗一下拍戲的感覺。”和一些影視基地的旅游項目相比,真正入戲比那些租個戲服拍張照片有意思多了。
原本那個傷員角色只是躺在擔架上出個場,只有一個鏡頭一晃而過,沒有對白。
因為方玉龍客串這個傷員,導演不但要給角色一個特寫,還要給角色增加對白。
回到悅來客棧,宋瑜便跟方玉龍四人初步講解一些拍戲的細節。
主要是對方玉龍說的,夏棋三人只是出個場,不會有面部特寫,所以三人的表演就不重要了。
進了主屋,方玉龍便開始了他的表演,抓著美少女的手大聲說道:“不要救我,快去搶救其他同志,我還能戰斗!”
“同志,你的傷很嚴重,要立刻進行手術。快,快把他抬到帳篷里去。”
主臥里放了一張傳統的雕花木床,雖然沒有聖母觀地下宮殿里的拔步床那樣奢華繁復,但也顯得極為精美。
宋瑜趴在床尾,雙手抓著床尾的雕花欄杆,翹起的雪白屁股頂著男人的胯部搖擺摩擦著,扭得大床也跟著“吱吱”作響。
周纖雲跪在男人身旁,看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女兒的粉嫩的陰戶里不斷進出,心中暗道,年輕就是好啊,女兒的私處真是太粉嫩了,連她這個當媽的看著都有股想撫摸的衝動,怪不得男人當初會選女兒做貼身丫環,女兒這般美妙的身體,沒有男人能夠抗拒。
“我還能戰斗嗎?”方玉龍雙抓著美少女的翹臀,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的肉穴,大腿撞在美少女白嫩柔軟的臀肉上,撞出一層層誘人的臀浪來。
“表哥可以戰斗,可以戰斗到最後時刻。”宋瑜努力向後抬起屁股,讓男人的大肉棒能更深入她的陰道,讓男人的龜頭可以摩擦她陰道深處的敏感部位。
方玉龍自然還能戰斗,而且還神勇異常,殺得三女丟盔棄甲。
周伍和陳留在前面的偏房里,相距不過六七米遠,三女都不敢出聲,用內褲塞住了自己的嘴巴。
至於三女為什麼都選擇用內褲塞嘴巴,那是因為男人覺得她們用內褲塞嘴巴的樣子很性感。
Pong!
Pong!
遠處炮聲隆隆。
滿身沁著血的方玉龍被周伍和陳留抬著進入鏡頭。
穿著軍裝,套著沾著“血”的白褂子的宋瑜立刻走到擔架前查看傷情,方玉龍伸手抓住了宋瑜的小臂說道:“小同志,不要管我,快去搶救其他同志,我還能戰斗!”
“同志,你的傷很嚴重,要立刻進行手術。”宋瑜一臉焦急,對周伍和陳留道:“快,快把他抬到帳篷里去。”
“不,我還能戰斗!我要為犧牲的戰友報仇!”
“卡!”隨著方玉龍被周伍和陳留抬進帳篷,這一幕戲算了拍結束了。
拍攝現場,一般人是進不去的,莊庭耀夫妻除外。
休息區,導演陪著莊庭耀夫妻去找方玉龍等人。
方玉龍等人的戲碼也拍攝結束。
穿著老式軍裝的方玉龍將纏在臉上的沁“血”紗布散了開來。
莊庭耀上前拍了下方玉龍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表演天賦的,長得又帥,身材又這麼有型,要不你簽到新楚公司來吧,我保證將你捧成最紅的小鮮肉。”
眾人皆笑。
如果方玉龍不是出身方家,當演員肯定能爆紅。
因為是大型的戰爭戲,有很多群眾演員,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群眾演員拍什麼戲,在什麼位置。
此刻又有兩個男人抬著擔架過來,演傷員的人和之前的方玉龍一樣,臉上纏著白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導演也沒注意到這三人,還在和方玉龍等人說話,夸方玉龍演技出色,一場就過了。
陳留一開始也沒注意到那三個群眾演員,偶然間瞥了那三人一眼,頓時雙目一凝。
其中一個抬擔架的男子,正是昨天在酒吧里碰到的可疑男子。
雖然昨天那人戴了眼鏡,但陳留還是從對方的體型和步伐上認出了對方。
是巧合嗎,那人是個群眾演員?周伍見陳留盯著三個群眾演員,輕聲問道:“怎麼了?”
陳留道:“前面抬擔架的那人是昨天晚上我們在酒吧遇到的人,剛才他看我們這邊,目光游移,很可疑。你在這里看著,我過去看看。”
那男子看到陳留向他走去,有些慌了神,突然抄想手中的擔架向陳留砸過來,一個箭步衝到了陶然身邊,將陶然挾持為人質,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架在了陶然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另兩個男人同時行動,一個挾持了跟著導演而來的女助手,纏著紗布的男人則挾持了宋瑜。
三人知道暴露了,立刻挾持人質來保證他們的安全。
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眾人都呆住了,特別是莊庭耀,一個看到妻子突然被人挾持,生命受到威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周纖雲更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如木雕一樣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夏棋上前一步,將周纖雲拉到了相對安全的位置。
“夏棋……”周纖雲剛要說話,被夏棋制止了。夏棋在周纖雲耳邊輕聲說道:“我去救佳欣,你在這里別亂動。”
中年導演也是一臉懵逼,什麼情況,拍戲嗎?
有這一出戲嗎?
纏著紗布的男人對周伍和陳留道:“你們不許動,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們。你,將他的手綁住了,將他推過來。”後面這句話是對莊庭耀說的,要莊庭耀綁了方玉龍。
方玉龍對周伍和陳留道:“你們別亂動。莊兄,為了嫂子的安全,你先把我綁起來吧。”方玉龍將之前纏在他臉上的血紗布扔給了莊庭耀,讓莊庭耀將他綁起來,以免惹怒了匪徒,傷害了陶然。
莊庭耀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就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將紗布纏在了方玉龍身上,輕聲問道:“玉龍,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方玉龍道:“莊兄不用擔心,這些人應該是衝我來的,嫂子不會有事的。”
方玉龍舉起雙手向臉上纏著紗布的男子示意,表示他已經被綁了起來。
纏紗布男子對方玉龍叫道:“你過來,別耍花招,要不然我就殺了她。”纏紗布男子一手掐著宋瑜,一手握著槍,指著宋瑜的太陽穴。
方玉龍道:“你們要抓的是我,她們都是無辜的,放了她們。”
纏紗布男子冷笑道:“放心好了,我會放了她們的,但要先請你跟我們離開這里。”
三個匪徒呈品字型而立,無死角觀察著周圍的情景,纏紗布男子又對方玉龍說道:“你過去把那輛吉普車開過來。”
纏紗布男子說的是一輛拍戲用的道具車,雖然是老爺車的外型,但車子是很好開的。
方玉龍雖然雙手被綁在一起,開車卻沒有問題。
發動吉普車後將車子開到了匪徒身邊。
原本挾持了女助手的匪徒一把將女匪徒推到在地上,跳到了方玉龍身邊,舉槍對准了方玉龍。
另兩個匪徒則帶著陶然和宋瑜,不急不慢的上了吉普車。
纏紗布男子對著方玉龍道:“開車,朝戰場那邊開。”
劫後余生的女助手倒在地上嚇哭了,導演有些不知所措,莊庭耀看向周伍和陳留,發現方玉龍的兩個司機竟然從衣服掏出了手槍,沿山谷較為平坦的一側向吉普車追了過去,一直陪在方玉龍身邊的夏棋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莊庭耀知道周伍和陳留拍戲的時候沒有拿道具槍,而且戰爭戲中,一般戰士是不會拿手槍道具的,所以周伍和陳留手里的也是真槍。
這讓莊庭耀對周伍和陳留的身份產生了好奇,這兩個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會隨身帶著佩槍。
戰場上正在拍戰爭戲,突然有一輛吉普車闖入,負責這一幕戲的副導演一下子就愣住了,拿著大喇叭喊道:“吉普車,還沒倒你出場呢,快退回去。”
前來拍戲的群眾演員們都停了下來,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吉普車。
有好奇的群眾演員還湊到車前去看個究竟,因為車上的陶然穿著時尚的現代長裙,並不是戲服。
“吉普車,吉普車,快退回去。”副導演拿著大喇叭又大喊起來,他快要氣瘋了,大場面重拍太費錢了,有些小毛小病沒關系,在大場面里不引人注意,可一輛吉普車,吉普車上還坐著一個時尚美女,這如何拍得下去。
“砰!”
一聲槍響,副導演手里的大喇叭被子彈打飛了,副導演呆立當場。真槍!奶奶的,竟然是真槍,那一槍要是偏上十公分,豈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群眾演員們知道事情不對勁了,真有人挾持了人質,而且匪徒手里有真槍。
群眾演員們四下逃竄,轉眼間,戰場上便變得空蕩蕩了。
這里是一處山谷,戰場就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雖然有路,但為了拍戲被挖了很多坑,吉普車開不快,還不如人全速奔跑來的快。
至少,周伍和陳留跑起來,速度不比吉普車慢。
“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次開槍的是陳留,他是朝著車輪胎打的。前輪突然爆胎,吉普車瞬間失控,撞在了一棵松樹上。
纏紗布的男子抓著方玉龍下了車,用槍指著方玉龍的頭說道:“老實點,要不然一槍打爛你的頭。”回頭又對其他兩人道:“我們分開走,到老地方結合。”另兩個匪徒一人抓著宋瑜,一人抓著陶然下了車,以人質為掩護,進入山林之中。
夏棋走在周伍和陳留前面,但她也沒能追上吉普車,看著匪徒分開行動了,夏棋道:“我去追陶然,周伍你去追宋瑜,陳留你槍法最好,去追公子。對方手上也有槍,千萬要小心了。”
三人分開行動,朝著各自目標追了過去。
匪徒帶著人質,行動自然要慢上許多,三人很快就接近了各自目標。
周伍率先追到宋瑜,只是宋瑜被匪徒打暈了,一個人躺在山林里,周伍小心查看四周,不見匪徒蹤影,知道宋瑜並不是匪徒的目標,匪徒只是利用宋瑜來脫困,脫困之後自然丟下宋瑜不管了。
周伍搖醒了宋瑜,問道:“宋小姐,你沒事吧?”
宋瑜道:“我沒事,就是脖子後面有些疼,表哥怎麼樣了?”
周伍道:“我追著你過來的,不知道公子那邊怎麼樣了,以公子的身手,那匪徒多半討不到好,宋小姐既然沒事,我們快些去找公子吧。”
夏棋追著劫持了陶然的匪徒,一路跟到了山脊的另一側,劫持陶然的匪徒雖然沒有槍,但手里有鋒利的匕首,夏棋不敢過分靠近。
山脊另一側有一道數米深的山溝,匪徒抓著陶然突然停了下來,躲在陶然身後對夏棋說道:“你,把槍扔下去,要不然我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夏棋見匪徒將匕首架在了陶然的脖子上,刀鋒已經將陶然的脖子壓出了血,只得將手槍扔到了山溝里。
匪徒見夏棋扔了手槍,將陶然猛地推向夏棋,確切的說,是推向夏棋身邊的山溝。
山溝雖然只有數米深,但溝中怪石嶙峋,普通女人跌下去,不死也會重傷。
見匪徒將陶然推到她面前,陶然又沒能控制身體平衡,朝著山溝方向倒過去,夏棋大吃一驚,發力衝過去,趕在陶然跌下山溝之前一把抓住了陶然的一只手掌,對陶然大喊道:“抓住我,不要松手。”
陶然半個身子懸在空中,看著身下數米深的山溝,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死死抓住了夏棋的胳膊。
待夏棋將陶然拉到安全地帶,回頭再看,哪還有匪徒的影子。
夏棋無奈,只得跳下山溝撿回她的佩槍。
回到陶然身邊,夏棋見陶然脖子還流著血,連忙問道:“你傷口怎麼樣,不要緊吧?”
這時候陶然已經回過神來,雖然一顆心還怦怦亂跳,情緒已經平穩了,對夏棋道:“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我沒事,只是被刀口蹭破了點皮,回去貼張創口貼就好了。”
纏著紗布的男人拉著方玉龍往山林里走,兩人身上都穿著老式軍裝,在山林里很難被發現,但陳留還是尋著蹤跡追了過來,還沒有驚動纏紗布的男人。
方玉龍遠遠地和陳留比了個手勢,准備對纏紗布的男人發動突然襲擊。
方玉龍雙手纏著紗布,不能靈活活動,只能用肘擊打匪徒後背。
隨後向另一側迅速跳開,跳到了一棵大腿粗的松樹後面。
纏著紗布的男人本來是拉著方玉龍的,突然被方玉龍掙脫,大吃一驚,下意識地向方玉龍開了一槍,子彈沒有擊中方玉龍,在樹杆一側留下了一個彈孔。
這片刻工負便為陳留創造了射擊的條件,只是纏紗布的男子也被樹擋住了,陳留並沒能擊中對方,但已經封鎖住了纏紗布男子和方玉龍之間的空檔。
纏紗布男子再要去抓方玉龍,便會暴露在陳留的槍口下。
眼看抓方玉龍無望,纏紗布男子果然放棄了這次行動,快速撤退了。
撒退之時,纏紗布男子便露出了身形,被陳留一槍擊中了後背。
方玉龍大聲說道:“抓活的。”
陳留沒再開槍,看到方玉龍安然無恙,方才松了一口氣,解開了纏在方玉龍手上的紗布。
方玉龍道:“沒想到這稀疏的紗布纏在手上這麼牢固,竟然沒能繃斷,早知道剛才叫莊庭耀少纏兩圈了。”
“不知道你剛才那一槍打中了那家伙沒有,如果打中了,那家伙肯定跑不遠,我們立刻追上去。”
“方上尉,要不你留在這里等周伍他們吧,我去追就可以了。”雖然知道方玉龍很強悍,但畢竟是保護對象,陳留不想方玉龍涉險,匪徒雖然受傷逃遁,但手里還有槍,萬一再傷到方玉龍,那就得不償失了。
方玉龍笑道:“不用擔心我,別爭了,追那家伙要緊。”
聽方玉龍這麼說,陳留只得衝在前面,朝著匪徒逃遁的方向追了過去。
卻說纏紗布的匪徒離開了方玉龍和陳留的視线,立刻除掉了頭上顯眼的紗布,朝著山林深處狂奔過去,一邊狂奔還一邊脫下了穿在身上的戲服和防彈背心。
山林深處,兩個男人抓著另一個頭纏紗布的男子,看到有人狂奔過去,立刻將一把圓錐刺入身邊纏紗布男子的後背,隨後將一個裝著彈頭的圓錐型器具對著纏紗布男子後背的傷口刺了進去,隨後轉動圓錐器具,將彈頭留在了男人體內,又用電子點煙器烤了傷口外側,形成槍傷。
纏紗布的男人痛得暈了過去,兩個男子架著纏紗布的男子翻過了小山頭,將纏紗布男子扔下了懸崖。
確認纏紗布男子死亡後,一名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後消失在了山林間。
另一邊,為了保證野外拍攝的安全,警方在劇組外圍布置了一些警力維持秩序,莊庭耀組織了兩名帶槍的警察組成了搜救小隊,朝著山林搜索過來,遇到了夏棋和周伍等人。
看到妻子只是擦破了皮,莊庭耀方才松了口氣。
莊庭耀問夏棋和周伍具體情況,夏棋道:“匪徒的目標是公子,佳欣和陶然夫人只是匪徒脫身的籌碼,匪徒脫身之後,自然就把她們放了。”
“玉龍呢,有消息嗎?”
“陳留已經傳來消息,公子已經脫險,和陳留一起追匪徒去了。莊少,我和周伍要過去幫忙,這里就交給你了。”
莊庭耀想了想,讓一名警察留下,護送妻子和宋瑜回劇組,他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去追匪徒。夏棋道:“匪徒手里有槍,莊少要多加小心。”
方玉龍和陳留在山林間追出了約有一公里,發現地上滴滴新鮮的血跡,說明匪徒真受傷了。
兩人沿著血跡翻過了一座小山頭,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兩人立刻快速追了過去,發現前面是一處懸崖。
懸崖並不高,只有二三十米,但人掉去,肯定會摔死。
一個身穿舊軍裝,頭上纏著紗布的人此刻正躺在崖下的草叢里,一動不動。
陳留和方玉龍對視一眼,不知道匪徒是受傷後失足摔下懸崖,還是自知逃不掉,跳崖自殺了。
陳留和方玉龍環顧四周,確認沒什麼埋伏,方才找了條通道,爬到懸崖下方。
夏棋四人聽到慘叫聲,也朝著這邊趕了過來,到了懸崖邊,就看到方玉龍和陳留已經爬到了崖下,四人跟著爬下了懸崖。
莊庭耀問道:“玉龍,怎麼回事?”
方玉龍道:“這家伙受了傷,失足從懸崖上掉下來,摔死了。我和陳留也是聽到叫聲剛趕過來的,並沒有看到其余兩個匪徒。嫂子沒事吧?”
莊庭耀道:“陶然沒事,就擦破了點皮,多虧了夏棋姑娘。”
陳留拿出手機拍照之後,將匪徒頭上紗布松開了。莊庭耀看到匪徒的面孔,頓時大吃一驚道:“怎麼會是他。”
方玉龍道:“是假的。”
莊庭耀點了點頭,即便知道對方是假的顧宇航,但對方突然現身,還是讓莊庭耀大為吃驚。方玉龍道:“他們是衝著我來,是我連累了嫂子。”
陳留和周伍對假顧宇航的身體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從假顧宇航身上搜出了一個已經摔壞的手機。
方玉龍道:“立刻聯系莊廳,讓她安排人過來。”又對莊庭耀道:“莊兄,今日發生之事還請保密,劇組那邊,就說出了點意外,明天繼續拍攝。這人已死的消息要徹底封鎖,不能讓外界知道。”
莊庭耀點了點頭,看著周伍和陳留問道:“玉龍,你這兩個司機和夏棋姑娘不是一般人啊,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便是警察,不出任務是不能隨身佩槍的,方玉龍的司機保鏢和夏棋姑娘卻槍不離身,連和方玉龍去客串龍套都隨身帶著槍,可見不是警察。
方玉龍道:“他們是國安的。”
莊庭耀更迷惑了,這三人是國安的,為什麼一直跟著方玉龍?
方玉龍又道:“周伍和陳留有兩套身份,一套掛在江東省國安廳,另一套掛在中警局。”
莊庭耀聽方玉龍這麼說,更吃驚了。
方玉龍身邊兩個看似普通的司機竟然是中警局的。
莊庭耀知道寧恒綱很看重方玉龍,沒想到竟然派了中警局戰士貼身保護方玉龍。
方玉龍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即便是方達明的兒子,也不可能享受這種待遇,寧恒綱便安排中警局的人到江東國安廳掛職,可見寧家對方玉龍的重視遠遠超出了他的預估。
“夏棋姑娘也是?”莊庭耀看了夏棋,心道,要是有這麼一個美女保鏢貼身保護,倒是件雅事。
“夏棋不是,她是江東這邊另招的,中警局那邊可沒有那麼多人手。”
回到城里,莊庭耀把周伍和陳留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莊碧華,莊碧華沒有說什麼,只問了山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莊庭耀告訴母親,假顧宇航出現了,還企圖綁架方玉龍,被陳留擊傷,受傷逃跑時失足掉下懸崖摔死了。
莊碧華愣住了,顧宇航出現了,還企圖綁架方玉龍,什麼情況?沉默了片刻,莊碧華問道:“這事你都看見了?”
“差不多全看見了。”莊庭耀將他所看到事情的細節,連陶然的親身經歷一並都告訴了莊碧華。莊碧華問道:“陶然剛懷孕,她沒事吧?”
莊庭耀道:“阿然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擦破了點皮,方玉龍身邊那個夏棋姑娘救了阿然。”
莊碧華道:“你去請方玉龍和那個夏棋姑娘過來,我要當面謝謝人家。”
莊若影立刻派了工作組趕到楚西,將事件經過調查清楚。
假顧宇航等人跟蹤方玉龍去了楚西小鎮,知道方玉龍要去客串龍套後,花錢買通了幾個跑龍套的群眾演員,混入劇組,准備司機綁架方玉龍,結果被陳留看出了破綻。
假顧宇航等人情急之下,挾持了陶然、宋瑜和另一名劇組的工作人員,脅迫綁架了方玉龍。
在匪徒潛逃過程中,方玉龍配合追擊的陳留,擊傷了假顧宇航,假顧宇航受傷後失足掉到懸崖摔死。
另兩位匪徒不知所終。
假顧宇航的電話里有兩張電話卡,其中一個電話號碼只有一個聯系人。
國安方面很快就查到了這個聯系人的通話記錄,發現這個聯系人竟然也只跟假顧宇航一個人通話。
很顯然,這個聯系人是神秘組織中的一個聯絡人,抓到這個聯系人,或許就能掀開神秘組織的面紗了。
只是這個電話很少開機,國安方面很難確定其位置。
假顧宇航死亡兩天後,這個神秘的聯系人主動聯系了假顧宇航,對方還不知道假顧宇航已經死亡。
國安方面確定了對方的位置,對方竟然在中原省的省城。
莊若影親自帶隊趕赴中原省會,抓捕和假顧宇航聯系的中間人,地點在城西一個小區里。
經過外圍調查,租客是名中年男子,租住於此已經有幾個月了,平時很少出來活動,就是同一幢的住戶,都很少見到過這個神秘的租客。
房東則告訴調查人員,租客預付了半年房租,他將房子租給房客後,也沒見過房客。
夜幕降臨,對方的手機又開機了,信號位置還是在出租屋里,莊若影果斷行動,帶隊破門而入,眼前的一幕卻讓人驚呆了。
屋子里空無一人,只有幾台電子設備在默默運行著,還有幾個攝像頭對著這些設備。
莊若影道:“有人在監視這里,立刻將這些設備隔絕,防止有人遠程操控,毀了設備。”
為了確保夏季高峰用電安全,全國煤碳供保會議在鷹城召開,會議地點就選在了甲山湖旁邊的蘊錦國際會議中心。
蘊錦國際會議中心緊鄰蘊錦大酒店,地處甲山湖畔,周邊又是規劃建設的新城區,無論是城建設施,還是環境,都是鷹城最佳之地。
蘊錦大酒店並不是摩天大樓型的酒店,主樓只有五層,占地甚廣,是田園風格的建築。
鷹城是中原省重要的能源基地,也是趙嚴軍的老家,趙嚴軍的一兄一妹在鷹城有很多產業,蘊錦大酒店就是趙嚴軍的兄長投資建設的五星級的豪華酒店,是鷹城最高檔的酒店。
據說酒店里有一個豪華包間是專門為趙嚴軍准備的,趙嚴軍到鷹城不住別的地方,就住在兄長的酒店里。
趙嚴軍的豪華套房位於五樓的東側,坐在陽台上就可以欣賞到甲山湖最美的風景。
會議從早上九點一直開到了下午四點,午間的時候,趙嚴軍還到他的包房午休了。
在趙嚴軍主持出席會議的時候,阿四和阿標正在趙嚴軍樓下的客房里布置著晚上的行動,兩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光頭男人。
阿四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甲山湖說道:“這是一次絕密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晚上會有一個年輕的女演員去趙嚴軍的套房,你要和那個女演員發生關系,但又不能讓那個女演員看出破綻來。趙嚴軍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了,體力方面肯定不行,到時候不要看女演員漂亮,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
身材和趙嚴軍相仿,年約三十四五的光頭男人說道:“我明白。我老軍定不負公子所托,保證完成公子交待的任務。”最近幾個月,老軍一直在模仿趙嚴軍的舉止風格,已經足可以假亂真。
趙嚴軍當部長已經多年了,資歷方面已經足夠,有傳聞說他很快會繼任發改委主任,並且進入政治局,成為副國級的領導人。
中原省的幾位省領導趁著趙嚴軍來鷹城開會,特意趕到鷹城來陪趙嚴軍吃晚飯,地點就選在了蘊錦大酒店。
看著幾位省里頭面人物的奉承,趙嚴軍心情大好。
男人要拍他馬屁,女人也要拍他馬屁,當官的要奉承他,經商的更要奉承他。
想到鄭薇為了巴結他,特意為他投次拍攝了一部古裝宮庭劇,趙嚴軍就覺得生活特別美好,古代皇帝選秀也不過如此罷了。
唯一不足之處,便是不能詔告天下,只能偷著樂。
這宮庭劇里別的角色沒有,年輕漂亮的女人多如牛毛,角色選秀的時候,鄭薇還特意讓他把關,他喜歡什麼風格什麼模樣的女孩,就選入劇組。
這些年輕漂亮,又渴望成名的女孩讓趙嚴軍都選花了眼。
幾位省里的頭面人物見趙嚴軍滿面紅光,吹捧得更厲害了。
卻不知趙嚴軍高興,不止是因為他們的吹捧,更因為當初他第一眼就選中的女孩今天晚上會來陪他。
對趙嚴軍來說,享受年輕漂亮女孩的身體,就是享受權力的快感。
喝了半醉的趙嚴軍哼著小曲回到了他的豪華套房,他想念了好兩個月的年輕女孩,馬上就要過來了。
趙嚴軍不知道,此刻,他的豪華套房里已經有兩個男人在等他了。
老軍已經戴上了精致的頭套面具,無論面部五官還是發型,都和趙嚴軍一模一樣。
不熟悉趙嚴軍的人,根本就看不出真假來。
到了套房門口,趙嚴軍對隨行的秘書說道:“我明天上午回京,你安排一下。”秘書知道部長大人要過私生活了,沒有進入套房,轉身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趙嚴軍和鄭薇相識已經有十余年了,那時候趙嚴軍還只是廣電總局的一個司長,而鄭薇也只有三十出頭,還沒有結婚,正當紅的時候。
正是從那時候起,趙嚴軍的生活態度和生活方式發生了重大改變,而改變他的,正是鄭薇。
鄭薇靠上趙嚴軍,自然是看中了趙嚴軍的潛力。
趙嚴軍也沒讓鄭薇失望,靠上趙嚴軍後沒多久,鄭薇和趙爽便開辦了微爽影視公司。
在趙嚴軍的幫助下,微爽影視公司的發展一帆風順。
隨著趙嚴軍步步高升,雖然趙嚴軍跳出了廣電總局,但鄭薇對趙嚴軍的巴結卻沒有改變,甚至更費心思了。
雖著年齡的增長,鄭薇知道她對趙嚴軍的吸引力在減弱,便介紹了其他年輕漂亮的女孩給趙嚴軍認識,到後來發展到了為趙嚴軍選秀。
鄭薇這麼盡力巴結趙嚴軍,自然也是從趙嚴軍那里得到了足夠多的回報。
鄭薇注冊了空殼公司,用趙嚴軍的關系,不知在股票市上薅了多少羊毛。
尤其是現在,趙嚴軍成了發改委副主任,能源局局長,手里的資源比之前更多了。
確認趙嚴軍是一個人進了屋,阿標將藥水塗在了毛巾上,站在了臥室房門之後,在趙嚴軍開門之後便捂住了趙嚴軍的口鼻。
趙嚴軍掙扎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老軍上前將趙嚴軍身上的西服和西褲脫了下來,穿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而趙嚴軍則被阿標綁結實了,塞進了一個睡袋里。
老軍推開窗戶看了看四周,向阿標點了點頭,阿標便扛著睡袋從窗口放了下去。
繩子緩緩落下,阿四在四樓窗口等著,看到睡袋落下,將睡袋拉進了屋里,隨後,阿標也順著繩子爬了下來。
老軍待阿標爬下去,將繩子扔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老軍關上窗戶,又將臥室檢查一遍,確認沒什麼痕跡,這才整了整身上的西服,走到了客廳里。
沒幾分鍾,便有人敲門,老軍打開門,門外竟然站著鄭薇和趙爽夫婦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老軍原來還是很喜歡鄭薇演的戲的,現在知道了鄭薇所做之事,心里對鄭薇夫妻兩人只有鄙視了。
老軍沒想到鄭薇和她丈夫會一起趕到鷹城來,面對鄭薇有幾分心虛,他知道鄭薇和趙嚴軍是很熟悉的,要是接觸多了,他怕露出馬腳來,便對鄭薇說道:“是小鄭啊,今天晚上和省里幾位領導一起吃晚飯,有些頭暈呢。”
鄭薇夫婦其實是要到省城去的,知道趙嚴軍在鷹城開會後,特意趕過來的。
夫妻兩人一心想巴結趙嚴軍,根本沒在意到眼前的趙嚴軍是假的,聽“趙嚴軍”這麼說,夫妻兩人心里都暗罵了句老色鬼,只是兩人面上都堆著笑,鄭薇道:“那我和趙爽就不打攪趙主任休息了,改天再來拜訪趙主任。”
進了屋,年輕女孩有些緊張,低著頭不敢看老軍。
鄭爽夫婦離開了,老軍也不再擔心他身份會暴露,仔細打量著女孩,心里為女孩感到一絲可惜。
女孩為了能出名,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事發之後,女孩還能不能演戲了。
同情心在老軍心頭一閃而過,眼下他是“趙嚴軍”,是要享受女孩美妙的身體的,不能因為同情而出了破綻。
老軍深吸了口氣,上前抱住了女孩年輕的身體,在女孩耳邊說道:“不用怕,只要你聽話,很快會出名的。”
進了臥室,女孩脫光了衣服,露出了白嫩的胴體,看到女孩赤裸的身體,老軍欲火高漲,心頭那一絲同情之心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此時此刻,他就是趙嚴軍。
老軍將女孩綁在了大床上,用皮帶抽打著女孩的後背和屁股。
女孩嘴里咬著內褲,發出嗚嗚的悲鳴之聲。
老軍脫了衣褲上了床,挺著堅硬的肉棒插進了女孩的肉穴里。
女孩的身體是多麼的滑嫩,在“逃亡”之前還能享受到如此年輕美妙的肉體,這次任務也算值了。
老軍趴在女孩背上一通猛插,約十分鍾後,身子一陣哆嗦趴在了女孩的背上。
老軍抽出肉棒,套子還掛在他的肉棒上,精包里灌滿了白濁的精液。
老軍心里暗道,年輕女孩就是好,又嫩又緊的,這麼快就讓他射了。
老軍拿了假陽具道具,又插進了女孩的陰道,一邊抽插還一邊拍打女孩的屁股。
女孩被綁著趴在大床上,也不知道老軍已經射精了,此刻插在她陰道里的是根假陽具。
老軍用假陽具猛插了兩三分鍾,隨後推動假陽具後面的機關,事前藏在假陽具中的精液便射進了女孩的陰道。
女孩趴在床上,老軍收拾好用過的安全套,又拿出兩個白色的高爾夫球來。
看著女孩年輕的身體,老軍暗道,女孩下面那麼緊,不知道會不會被這麼大的高爾夫球塞壞了,塞松了。
要是真的塞松了,以後誰娶了這個女孩,豈不是沒了半點樂趣?
女孩的水很多,夾著精液往外滴,老軍將兩個高爾夫球塞進了女孩的陰道,痛得女孩又“嗚嗚”悲鳴。
老軍費了好大勁,才將那高爾夫球塞進了女孩的陰道,又在女孩的小腹下面墊了枕頭,女孩的陰阜被高爾夫球撐得極為飽滿,壓在枕頭上不停顫動著,撐開的陰唇間露出一小片白色的圓弧球面,看著真像有個蛋要從女孩的陰道里擠出來。
手機響了,老軍一邊摸著女孩顫抖的臀瓣,一邊接著電話。
“什麼……我知道了?”老軍“吃驚”的聲音很大,至少女孩可以聽到他在說什麼,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老軍沒有管綁在大床上的女孩,只是將被子蓋在了女孩的上半身,女孩的屁股還是露在外面。
隨後將趙嚴軍白天穿的西服西褲都留在了臥室,從衣櫥里找了件趙嚴軍的夾克穿在身上。
至於趙嚴軍平時用的手機,也被老軍留在了臥室里。
總之,“趙嚴軍”是接到電話後倉皇而逃了,來不及收拾東西。
老軍離開了豪華套房,沒有坐電梯下樓,而是走了樓梯,在必要的地方,他還出現在了監控里。
無論是背影還是步伐,或者身上所穿衣服,看了監控都會把他當成趙嚴軍的。
自從趙承剛成了葛俊武的女婿之後,吳京劉家通過葛俊武又抱上了趙家的大腿。
劉伯洋和趙承剛交往幾次後,兩人便成了酒色朋友。
劉伯洋牽线搭橋,為趙承剛介紹了幾個幼女,趙承剛不喜歡那種沒長開的小女孩,劉伯洋便專門為趙承剛物色了幾個十五六歲,發育早的女孩。
這次趙承剛介紹鄭薇和江南證券公司的郭明遠認識,想聯合鄭薇和郭明遠一起炒作劉家的股票。
劉伯洋和郭明遠是老相識,對於操縱股票一事了如指掌,雙方一拍即合。
潤華集團舉辦成立十五周年慶典,劉伯洋邀請了趙承剛參加慶祝會。
慶典會上,趙承剛第一次看到了徐合香。
徐合香身材高挑,已經懷孕五個月的她,挺著小孕肚的樣子也是風情萬種,趙承剛看到徐合香,心中有股莫名的衝動。
劉伯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倒是有心想撮合兩人,但徐合香根本不鳥他,如今又懷了孕,他再無恥,有些話也說不出口。
劉伯洋其實是挺喜歡徐合香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娶徐合香,只是他不會為了徐合香而放棄他特別的愛好。
劉伯洋一度懷疑徐合香是不是早有了外遇,他的丑事被徐合香發現,正好給了徐合香和他“分居”的理由,要不然他提出讓徐合香懷孕之事後,徐合香沒多久就懷上了。
劉伯洋曾暗查過徐合香,但徐合香很小心,沒讓他發現那個男人是誰。
徐合香自然懂男人的心思,看到趙承剛的眼神,徐合香心里就很鄙視,把趙承剛和劉伯洋歸為了一類人。
要不是和劉伯洋達成了協議,徐合香覺得她在劉家一天都待不下去了,現在徐合香最大的願望就是劉老頭能早日升天,那樣她和劉伯洋的協議就能早日結束了。
早在顧宇航時代,劉伯洋就結識了顧宇航和耿昌。
潤華旗下的服裝品牌請了耿昌新簽藝人代言。
因為是新人,代言費很便宜,潤華和耿昌達成了協議,為這個新人投資影視劇,回報就是,這個藝人要為潤華旗下的品牌多代言幾年。
潤華集團的慶典很隆重,請了各方客人,耿昌就帶了新藝人來潤華捧場。
劉伯洋對趙承剛道:“承剛,昌榮公司的耿昌最近新簽了個韓國妹子,名叫林允珠,是個新人,原本是簽在微爽公司的,耿昌那家伙覺得這妹子有潛力,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從微爽那邊挖了過來。承剛要是有意,晚上我讓那韓國林妹妹陪你。”
林允珠穿著一襲白色魚尾包臀晚禮裙,蕾絲的面料透出半裸的身子,只有內襯遮住了胸部和私處敏感部位,可謂性感無比,看到她的男性都會忍不住都看上幾眼。
林允珠在微爽公司的時間並不長,也不出名,趙承剛並不知道林允珠其人,更不知道鄭薇為了巴結他的部長父親,安排林允珠伺候過他的部長父親。
趙承剛見多了美女,但林允珠這樣的韓國藝人接觸的並不多,頓時獵奇心起。
林允珠得知趙承剛是趙嚴軍的兒子時,微微一愣,隨即對趙承剛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本來她來參加潤華的慶典,是想接近劉季澤的,沒想到讓趙承剛截胡了。
潤華集團是江東女排新的贊助商,這次慶典也邀請了江東女排的姑娘出席。
江東女排最年輕的隊員,只是替補的谷安娜不是江東女排實力最強的隊員,卻是全隊的顏值擔當。
喜歡運動美女的劉季澤看到谷安娜,立刻想到了一年多前環笠澤湖自行車賽上的偶遇,那個漂亮的混血女孩竟然是江東女排的替補隊員了。
谷安娜早已經忘了劉季澤,對劉季澤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給了劉季澤一絲錯覺,讓劉季澤覺得有機會拿下面前這個漂亮的美少女。
劉季澤泡過很多女孩,其中不乏喜歡運動的女孩,但還沒有一個真正專業的運動員,尤其是谷安娜年輕又漂亮的。
雖然他和谷安娜身高上有差距,但劉家有錢,劉季澤覺得可以用錢砸下谷安娜。
江東女排是江東省內的明星運動團隊,有很多贊助商,江東女排也時常會出席贊助商的商業活動,負責商業聯系的領隊看到劉季澤纏著谷安娜,便跟這位劉家二少閒聊了幾句,向劉季澤透了些谷安娜的底,委宛地告訴劉季澤,他沒戲。
領隊知道谷安娜的底細,這個美少女太過顯眼了,要是在他的帶隊下出了什麼問題,他承擔不起。
知道谷安娜是已故前省長的孫女,是億萬富婆谷梓芸的女兒後,劉季澤便死心了。
一直以來,錢是他泡妞的第一法寶,這個法寶不靈了,他還有什麼戲?
劉季澤和劉伯洋的關系並不很融洽,兩人不會待在一起,但看到耿昌和林允珠,勾搭谷安娜失敗的劉季澤便朝著林允珠走了過去,因為他覺得林允珠是他喜歡的類型。
梅蘭和魯正平也受邀參加了慶典。
魯正平的父親是市工商局的一名科長,和劉家帶著點親戚關系,因為職務關系和劉家交往比較多。
魯正平調到吳京後,就和劉伯洋成了朋友,劉伯洋和魯正平交朋友,看中的還是他的警察身份,必要的時候可以為劉家提供重要的信息。
梅蘭被提為副科長之後,在劉伯洋眼里的價值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比魯正平重要多了,為梅蘭慶祝不說,有什麼重要活動,都會請梅蘭參加。
魯正平看到谷安娜也來參加慶典,拉著梅蘭走到了谷安娜的身邊。
因為和魯正平一起參加過自行車賽,谷安娜還是認得魯正平的。
魯正平和谷安娜聊天,把話題轉到了方玉龍身上。
“安娜,沒想到你竟然是職業的排球選手,你哥方玉龍也是專業遠動員嗎?”
谷安娜道:“不是啊,我哥只是喜歡運動,有空的時候陪我出來騎騎車而已,不是專來的運動員。”
“安娜,你哥是干什麼的,這次怎麼沒陪你來吳京啊?”
魯正平以為谷安娜年紀小,應該能從她嘴里套出方玉龍的身份來,沒想到別的東西能問出些結果來,偏偏對於方玉龍的身份,谷安娜好似人精一樣,統統回避了。
梅蘭在一旁看著未婚夫沒說話,她知道魯正平在想什麼,如果方玉龍真有大背景,他想跟方玉龍交朋友。問題是,方玉龍會看上他嗎?
郭明遠和劉家是老相識,潤華集團慶典,他和劉義超也出席了慶典。
劉義超在江南證券吳京分公司的副總,是郭明遠的心腹人物,在分公司里可以說是“權高位重”,但在潤華集團的慶典上,劉義超只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劉義超真的很有表演天賦,雖然現在恨死了郭明遠,但在郭明遠面前,他依舊是個聽話的狗腿子。
郭明遠對劉義超也是很不屑的,當年聽他話,劉義超和向楠離了婚,現在知道向楠傍上了大人物,劉義超居然又和現在的妻子離婚,和向楠復婚了。
只是郭明遠還不知道,向楠已經和葛俊武斷了關系,這種事情,葛俊武怎麼會跟他說呢。
劉義超將江南證券吳京分公司的機密文件復印後交給了和他聯系的神秘女人,以體現他存在的價值,結果被人訓了一通。
因為他提供的文件根本和郭明遠扯不上關系,那些見不得光的文件上,簽得都是他自己的名字。
在神秘女人的提醒之下,劉義超恍然大悟,這些年郭明遠提拔他,並非真的對他好,而是另有用心,萬一將來某一天事發,他劉義超就是背鍋俠,替罪羊。
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系,劉義超心中對郭明遠的恨意就更深了。
郭明遠也是老色鬼,看到郭昌身邊的林允珠,雙眼放光。
知道劉伯洋已經將林允珠介紹給了趙承剛,郭明遠有些意興闌珊。
劉義超將郭明遠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一陣冷笑,用不了多久,老家伙便會對女人永遠都失去興趣了。
林允珠和劉季澤聊得很投機,畢竟劉季澤是劉家二少爺,也算是林允珠現在的衣食父母,劉季澤要跟林允珠說話,林允珠得小心陪著,旁人也看不出林允珠此行的目的就是劉季澤。
只要抓住劉季澤,她的未來就成功了大半。
林允珠要給劉季澤留個好印象,當然不能讓劉季澤看到她和趙承剛的曖昧,可劉伯洋已經將她介紹給了趙承剛,她不好拒絕,只得找了借口去洗手間打電話求救。
電話那頭早知道林允珠會打電話過去,讓林允珠不必擔心劉季澤,會有人支走劉季澤的,讓林允珠晚上和趙承剛在一起,一切聽從安排。
電話那頭的人還讓林允珠留下公司的車子,明天私下和趙承剛出去玩一天。
林允珠不知道組織會怎麼幫她,只是晚宴之時,她去給劉家兄弟敬酒,劉季澤沒和她說幾句話,接了個電話後就離開了宴會廳。
這時候能約劉季澤出去的,自然是劉季澤欲一親芳澤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潤華集團前廣告代言人,和林允珠一樣是韓籍藝人的李金珠。
劉季澤以為他和李金珠已經有過一夜“情緣”,但那之後李金珠都忙著拍戲,和劉季澤雖有聯系,但一直沒給劉季澤機會,始終吊著劉季澤的胃口。
突然聽李金珠說來了吳京,要約他見面,劉季澤哪還會想到其他事情,只想著晚上美女相約,必有一炮,將剛認識的林允珠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李金珠和幾個女人在酒吧聚會,劉季澤過去的時候,李金珠和幾個女人已經是一身酒氣了。
劉季澤一過去,李金珠便勾住了劉季澤的脖子說道:“喲,二少爺,你可遲到了,罰酒一杯。”
幾個女人跟著叫道:“對,罰酒一杯,一人一杯。”
劉季澤著看李金珠和幾個女人,心里暗道,這些女人都是李金珠的閨蜜,要不帶回去玩個痛快?
和李金珠在一起的,都是夜總會那邊的小姐,劉季澤很快就迷失在了女人們溫暖的懷抱里,早晨醒來,一床狼籍。
眾女人已經不知去向,李金珠留了紙條給劉季澤,說要趕去拍戲了。
劉季澤腦袋還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跟哪個女人發生了關系。
潤華集團的慶典晚宴之後,耿昌派了車送趙承剛和林允珠去酒店。
到了酒店,林允珠讓司機把車停在酒店,說明天她還要陪趙公子出去玩。
司機停好車後,將車鑰匙交給了林允珠。
趙承剛反正沒什麼事情,有林允珠這樣一個異國美女相伴,在吳京多待一天又何妨呢。
半夜里,趙承剛還摟著林允珠睡覺的時候,他那如日中天,有望進一步高升的部長父親突然打電話給他,讓他趕快出國。
趙承剛一下子傻眼了,拿著手機發呆,似乎要證明剛才的電話是幻覺。
他看著手機屏幕,剛才打進電話的正是他父親的私人手機號碼,說話的也是父親本人。
趙承剛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趙家出事了,如果不能逃出國去,等待他的將是牢獄之災。
趙承剛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眼下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隱藏身份,在出國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蹤。
趙承剛不知道警察什麼時候就會找上門來,不敢再留在酒店里,只是凌晨時分,他又該去什麼地方呢?
又用什麼方式離開呢?
叫酒店准備車?
讓劉家派人來接他?
趙承剛都否決了這些方案,因為這樣會留下痕跡,如果警察找來,會很快找到他的。
看著林允珠的挎包,趙承剛立刻想到林允珠要了輛車,准備天亮後兩人一起出去玩的,現在正好給他使用。
趙承剛拿著車鑰匙離開,林允珠立刻就“醒”了過來,打電話告訴聯系人,趙承剛拿了車鑰匙偷偷摸摸走了,問聯系人怎麼辦,聯系人讓林允珠趕緊離開酒店,別讓人看到。
凌晨的街道上冷冷清清,趙承剛開車離開了酒店,直接往陵江方向駛去。
只是趙承剛的車子沒開出多遠,就感覺頭暈腦漲的,車子不受控制,撞到了路邊一棵大樹上,失去了意識。
……
“你父親後來為什麼要綁架方玉龍?”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然聽到我父親跟別人打電話……說是跟某個實驗有關系……具體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
“你父親後來為什麼要綁架方玉龍?”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然聽到我父親跟別人打電話……說是跟某個實驗有關系……具體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
“你父親後來為什麼要綁架方玉龍?”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然聽到我父親跟別人打電話,說是跟某個實驗有關系,具體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
趙承剛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趙承剛依稀記得自己開車,喝了酒還沒有完全清醒,好像撞到了一棵樹,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趙承剛檢查了下身體,發現除了額頭上有些小傷,身上並沒其他傷痛,可以自由活動。
病房里很安靜,並沒有其他病人,趙承剛准備悄悄離開醫院。
也不知道這一夜發生了多少事情,父親的事情有沒有進一步發酵,警方是否布下天羅地網來抓他。
趙承剛不知道,他出了“車禍”,因為腦震蕩已經在醫院里躺了一天一夜,還以為只過了幾個小時。
趙承剛打開了病房門,只見門外站著兩個男人。
雖然兩個男人都穿著便裝,但趙承剛知道兩人是警察,頓時面色如土。
完了,跑不掉了,下輩子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經過半夜的努力,凌晨時分,技術人員終於從電子設備中查出了线索。
這是一台電話模擬設備,模擬了多個電話號碼,這些電話號碼都和某一個電話單线聯系。
國安人員調查了和模擬電話單线聯系的號碼,發現了一個重大线索,其中一個電話竟然是現任發改委副主任,國家能源局局長趙嚴軍的私人電話,而且雙方有三次通話記錄,這個發現讓工作人員都驚呆了。
莊若影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讓工作人員注意保密,並立刻向寧恒綱報告了這件事情。
寧恒綱接到莊若影的電話,也是大為吃驚,趙嚴軍竟然和神秘組織有關系。
莊若影向寧恒綱請示下一步行動,如果對方不是部長級官員,莊若影早就行動了。
寧恒綱沉思了片刻,在電話里對莊若影說道:“趙嚴軍在鷹城開會,還沒有回京,你先帶隊趕去鷹城,秘密監視趙承剛,後續行動等我通知。”
鷹城離省城只有兩個小時車程,莊若影趕到鷹城剛過六點。
這時候寧恒綱又打電話給莊若影,趙嚴軍失聯了,但他的手機信號還在鷹城的蘊錦會議中心,寧恒綱讓莊若影先趕去蘊錦查清狀況。
莊若影帶隊趕到蘊錦大酒店,酒店經理得知莊若影等人來找趙嚴軍,很蠻橫的拒絕了莊若影的要求,說趙嚴軍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擾。
莊若影沒跟經理廢話,直接扣住了經理,問了前台。
前吧值班的小姑娘都嚇傻了,說趙嚴軍住在五樓東側套房。
這時候酒店的保安聚集過來,看到經理被人扣住,試圖阻止莊若影等人的行動,莊若影掏了槍來,保安人員和經理立刻變了臉色,不敢再阻止莊若影等人的行動。
套房門鎖著,酒店工作人員打開了房門,莊若影帶隊進入,客廳里較為整齊,並沒什麼異樣,當眾人打開臥室門時,都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臥室寬敞,裝修奢華,但這些都不顯眼,大床上,一個年輕女孩趴著被人綁在床上才是最吸人眼球的。
更絕的是,年輕女孩全身赤裸著,被子只蓋到了屁股上方,分開的雙腿間,毫無遮擋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线里。
女孩飽滿的陰唇間塞著一個白色的圓球,像母雞下蛋一樣似要從女孩的陰道里掉出來。
莊若影知道會有個女人在趙嚴軍的房間里,但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幕,毫無疑問,這一幕要是傳出去,趙嚴軍的名聲要臭到極致了。
假冒趙嚴軍的老軍這時候已經趕到了數百公里外鄰省省城三江市,半個小時後,他將用假身份坐飛機出境,從東南亞轉機到歐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