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5章 吻痕情淫楠姐姐 夜半偷奸大語兒
向楠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和以前自艾自憐的心情不同,現在的向楠,心里多了幾分喜悅和期盼。
這幾天,方玉龍天天晚上都會過來舔舐向楠身上的瘀痕,向楠覺得被男人舔過的地方,肌膚有些熱,有些癢,像有新生的肌膚要從紫青的老皮下生長出來。
因為姐姐有姐姐的感覺?
難道這家伙喜歡御姐類的美女?
向楠知道方玉龍身邊有好幾個漂亮的女孩,並不是御姐類型。
還是說這家伙身邊沒有這樣類型的女人,所以看上了我?
向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輕撫摸起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來。
這幾天,方玉龍來舔她的時候,這兩處地方可沒少摸。
這家伙真是讓人琢磨不透,要說好色吧,只是舔舐她的身體,並沒有侵犯她,要說不好色吧,眼睛里透著的光幾乎都能把她給吃了。
“以後只能我欺負楠姐。”男人的話在向楠耳邊回蕩著,想到方玉龍將要過來,向楠臉上露出一絲羞紅,若是在這樣下去,向楠怕自己會先把持不住。
向楠沒有穿胸罩和內褲,直接穿上了厚厚的棉睡衣,方玉龍過來,她只要解開棉睡衣的扣子就可以了。
到了方玉龍該來的時間,方玉龍還沒有出現,向楠有些心焦了,心里暗道,難道他忘記了嗎?
向楠躺在沙發上,一手握著手機,一手伸進棉睡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玉龍來了也會這樣摸我的乳房,他到現在還沒過來,我要打電話去問嗎?
向楠已經這樣躺在沙發上很久了,握著手機的手掌都有些僵硬了,讓她忍不住懷疑,手機的輻射是不是真的會傷害人的身體。
向楠終是沒敢打電話,她走到了陽台前,隔著玻璃看著冬夜的天空。
一輛商務車駛了過來,向楠認得那是方玉龍的車子,臉上頓時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這個小冤家,終於過來了。
向楠猶豫著,要不是下樓去迎接方玉龍,男人已經走上樓來了。
看到向楠穿著棉睡衣站在客廳里,方玉龍便上前將美少婦抱了起來,在美少婦耳邊說道:“今天來晚了些,姐姐等了很久吧?”
向楠見方玉龍衣著有些髒亂,便問方玉龍發生了什麼事情。方玉龍道:“好事情,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姐姐,今天我們要好好慶祝一番。”
方玉龍去衝澡了,向楠臉色羞紅,她都跟男人這般親密了,再要好好慶祝,該和男人做些什麼呢?
之前幾天方玉龍過來,可沒在這里洗過澡,這種暗示也太明顯了吧。
向楠不時抬頭看著方玉龍衝澡的衛生間,一顆心怦怦亂跳起來。
向楠並不排斥和方玉龍做愛,但心底總有些害怕。
一來害怕她和方玉龍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二來害怕方玉龍對她只是一時興趣,幾分鍾的熱度就完了。
向楠知道方玉龍身邊有其他年輕漂亮的女孩,她連做對方的情人的底氣都不足。
方玉龍衝了個澡,腰間圍了塊毛巾就出了浴室,前後不過幾分鍾時間。
方玉龍的頭發用毛巾擦得半干,有些凌亂,毛巾圍在腰間,露出壯實的胸膛。
向楠看到方玉龍腰間圍著毛巾就出來了,第一眼感覺就是酷酷的很有型,隨後便說道:“玉龍,小心著涼了。”
“不冷,和姐姐在一起,很暖和的。”方玉龍走到向楠身邊,一把將美少婦抱了起來,幾步就衝進了向楠的房間。
“啊!”向楠驚叫一聲,倒在了床上。
方玉龍撲到床上,抱著美少婦親了起來。
男人一動,毛巾便散落開來,向楠原本抱著男人赤裸的後背,倒到床上,美少婦的雙手便一下子滑到了男人的臀丘上。
男人的臀丘很圓很光滑,摸在手里很性感。
向楠卻是吃了一驚,感覺雙手就像搭在了火熱的鐵塊上,立刻縮了回去。
方玉龍吻著向楠的額頭,抓著向楠的手掌又放到了他的屁股上。
向楠俏臉似火,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
向楠想到了過去,學生時候的向楠是比較保守的,直到大學畢業前夕才和學長男友偷吃了禁果。
畢業後,向楠和學長男友成了同事,很快兩人就結婚了,婚後沒多久,她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個噩夢。
向楠不知道方玉是否算得上是將她從噩夢中解救出來的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沒有方玉龍戳穿她的假面,她還依舊生活在噩夢之中。
“嗯……”向楠輕輕呻吟著,男人的舌尖已經從額頭滑到了她的紅唇上,頂開了她的紅唇,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男人的一只大手已經解開了她的棉睡衣,指尖已經能碰到她的乳房。
向楠摸著男人光滑又結實的屁股,默默地拉上了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都蓋住了。
方玉龍吸著向楠細軟的舌尖,許久之後才松開,舌尖繼續向下滑,吻在了美少婦胸口的瘀痕之上。
向楠的睡衣已經被男人完全解開了,豐滿的胸部裸露在空氣中,有些微涼。
向楠內心卻是一片火熱,感覺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
看到向楠的棉睡衣中空空如也,方玉龍心頭一陣竊喜,少婦姐姐的心防已經被他打開了,今天就是他占有少婦姐姐的日子。
方玉龍像前兩天一樣親吻著向楠身上的瘀痕,舌尖向著美少婦的小腹移動,手掌插進了美少婦的棉睡褲,將棉睡褲脫了下來。
向楠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不敢讓男人看到她的臉。
方玉龍抬頭看了向楠一眼,又埋首在美少婦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著美少婦的大腿根部,最後雙手抱著美少婦的大腿分開,整個臉都貼到了美少婦的大腿上。
向楠一手遮著自己的俏臉,一手胡亂抓著床褥,她知道方玉龍此刻正盯著她的私處。
哪怕是曾經的丈夫都沒有這麼仔細地觀察過她的陰戶。
向楠的陰唇微微分開,粉嫩的陰唇上泛著瑩瑩的水光,正是女人動情的標志。方玉龍張開嘴巴合了上去,舌尖如泥鰍一樣鑽進了美少婦的陰戶。
男人的臉離向楠的陰戶太近了,近到向楠能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陰戶上。
之前方玉龍親吻向楠的時候,向楠就有這種感覺,所以這一次也沒感到意外,只是心中有些羞澀。
方玉龍可是她小弟的小弟呢,怎麼能這樣凝視她的私處呢?
打在陰唇上的熱氣突然變得炙熱,氣浪竟然像實物一樣頂開了她的陰唇,撞進了她的陰道內。
真是奇妙的感覺……不對,那不是玉龍呼出的熱氣,是他的舌尖!
“啊!不要……那里髒的……”如果自己是個純潔的女人,向楠或許不會反對男人為她口交,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不貞潔的女人,怎麼能讓做弟弟的為她口交呢。
向楠雙手壓著方玉龍的頭頂,輕輕抽泣起來。
聽到向楠哭泣的聲音,方玉龍抬起頭來,爬到向楠身上,吻著美少婦的淚珠說道:“在小弟心里,姐姐是最純潔的。”
方玉龍將半裹著向楠的棉睡衣也脫了下來,舌尖在美少婦身上移動,要吻遍美少婦的每一寸肌膚。
向楠趴在床上,漸漸停止了抽泣,後背上,男人的唾液蒸發,涼涼的感覺直透她的心房。
方玉龍抬起身子,看著眼前圓潤挺翹的臀丘。
上面兩道瘀痕已經變得很淺,讓向楠的臀部看起來更加豐潤圓滑。
方玉龍拉掉了夾在他腹下的毛巾,抓著向楠的玉掌握住了他勃起的肉棒。
真大!
真熱!
趴在床上的向楠手掌壓到男人的肉棒上的一瞬間,手掌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了,想要縮回去,方玉龍跪在向楠身旁,小腹和大腿壓住了向楠的手掌。
向楠抽了下,沒有抽出,便不動了,手掌握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撫摸著。
她還沒見過男人的肉棒,只是憑感覺幻想著男人的肉棒是什麼模樣。
凸起的肉筋有些硌手,樣子肯定很丑。
方玉龍低下頭吻在了美少婦的臀丘上,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臀溝,然後向下移動,壓在了美少婦豐潤的肉唇上。
向楠的身子一顫,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好像這樣就能阻擋男人對她的侵犯。
向楠自然看不見男人撫摸她陰戶的模樣,但她的腦海里出現她想象的畫面,她粉嫩的陰唇分開,陰唇上面沾著滑膩的淫水,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正在她的陰唇間來回摩擦,她的陰唇越來越濕,越來越滑……
方玉龍繼續吻著向楠的臀丘,一手插在美少婦臀溝間來回擠壓,向楠趴在床上,全身不停顫抖著。
吻了有兩三分鍾,方玉龍才將向楠翻過身來。
向楠閉著眼睛,眼角還有淚痕。
方玉龍將一個枕頭墊到了向楠的屁股下面,將美少婦的臀丘高高墊起,讓美少婦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也讓美少婦的陰戶能張得更開,方便他進入。
看著美少婦張開的嬌嫩陰戶,方玉龍便趴到了美少婦的雙腿間,將美少婦的雙腿分開了,挺著肉棒頂在了美少婦的陰唇上。
“姐姐,我要進去了。”男人挺著肉棒在向楠的陰唇上滑動,柔軟肥美的陰唇上泛著水嫩的光澤,每當男人的龜頭劃過,陰唇便會向兩邊分開,露出粉嫩的肉穴來,好像在呼喚著男人的性器快些插入。
“嗯……”向楠拉著被子蓋住了她的臉。
此刻,她沒有阻止男人,只是害怕和男人的目光相遇。
方玉龍抱著向楠的雙腿,眼睛盯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此刻,他的內心有些激動的迫切,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是一種不同於情欲的感覺。
他要從向楠身上得到的不僅僅是性愛的歡娛,還有別的感覺。
姐姐的感覺,還有一步步完成某個計劃的成就感。
男人堅硬的龜頭頂在了女人柔軟的肉唇上,淫水蒸發讓肉唇變得很清涼,火熱的龜頭頂在上面,無比舒服。
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龜頭破開了閉合的肉棒,滑進了向楠的陰道。
“啊……”即便全身赤裸,只有頭蒙在被子里,向楠也感到有些悶熱。
她的思維這一刻就得無比清晰,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龜頭頂開了她的陰唇,插進了她的陰道。
男人的動作很緩慢,將這一瞬間無限拉長了。
這些年來,向楠一直是有性生活的,但對美少婦來說,這一刻才是真正的做愛,和丈夫離婚後,她就未曾有過種感覺。
這些年來,性生活對她來說更像一種刑罰。
和鄭淑梅相比,向楠有更加年輕的身體,做愛的感覺自然也更加美妙。
方玉龍細細體會著插入的感覺,沒有生育過的美少婦,陰道比鄭淑梅更加緊致,更有彈性。
隨著肉棒一點點消失在美少婦的肉穴中,兩人烏黑的恥毛最終疊在了一起。
方玉龍趴到了向楠的身上,雙肘壓著褥子,將美少婦的身子夾在了中間,將蓋在美少婦頭上的被子拉開,就看見美少婦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俏臉之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眼前一亮的向楠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不知該放到什麼地方,抓著被子亂甩起來。方玉龍抓住了向楠的肩膀,挺動屁股在美少婦身上耕耘起來。
噗……噗……噗,噗、噗……男人撞擊美少婦的速度就像起動的火車,越來越快。
每當男人的大龜頭劃過陰道肉壁上的敏感之處,向楠就會忍不住呻吟一聲,那誘人的呻吟之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也越來越快。
兩人的小腹和胸膛不時撞擊在一起,男人結實的胸膛壓在女人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上,那種感覺美妙無比。
方玉龍的力量很大,兩人肉體的撞擊讓整張床都震動起來,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聽到大床扭動的聲音,方玉龍越發興奮,抽送得更加激烈,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柔軟的大床上起伏著,跳動著……
“嗯……啊……”壓抑在向楠心頭的欲望突然爆發,大聲叫喊起來。
這些年來,她從來不曾痛快的叫喚過。
美少婦松開了被子,雙手用力抓著男人的胳膊,兩人身上都出了汗,肉體撞在一起,有種滑膩而火熱的感覺。
是這家伙力氣太大了,還是這床太軟了?
向楠感覺自己就像一葉小舟在蒼茫的大海上飄蕩,在驚濤駭浪中起伏。
身上的男人就像那無盡的風暴,不知要將她帶去何方。
飄蕩的小舟最終還是被滔天的巨浪吞沒了,向楠發出一聲大叫,柔美的身體高高挺起,在空中顫抖了好幾秒鍾,最後無力的落下,重重砸在大床上,震得床墊晃了好幾下才平靜下來。
向楠死死抱著男人脖子,柔美的身子不時顫動著。
美少婦的大腦一片空白,好似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是快感嗎?
向楠忍不住問自己,難道時間太久了,自己已經忘記高潮的感覺了?
很快,向楠又想到了帶給她這種感覺的男人。
方玉龍,她小弟的小弟,是這個男人撩起了她的欲望。
在和方玉龍交歡之前,向楠內心是渴望的,可是當欲望滿足之後,美少婦又害怕起來,感覺人生又回到了從前。
要是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別人會嘲笑我嗎?
向楠撫摸著男人的後背突然說道:“玉龍,我這樣算不是用一種羞恥替代另一種羞恥?”
“姐姐為什麼會這樣想?”方玉龍趴在向楠身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俏臉,激烈的動作讓美少婦臉上布滿了潮紅和汗水。
向楠幽幽說道:“難道不是嗎?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姐姐了,我們這樣無視道德的束縛,真的好嗎?”
“姐姐,我認為道德只是一種個人感覺。在我看來,我能讓姐姐比以前更快樂,這就是道德的。別人怎麼看,並不重要。”
方玉龍的話讓向楠感到羞澀的同時又有一絲的甜蜜,美少婦嬌嗔道:“那是你臉皮夠厚,我們這樣終究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方玉龍盯著美少婦的眼睛說道:“就算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做愛和姐姐以前的生活還是不一樣的。以前姐姐是被迫的,現在姐姐是自願的。我們只是在享受性愛的妙處,創世神賜給我們的本能的美妙。”
“我哪有自願了,還不是被你纏得沒處躲。”向楠的目光有些躲閃,在和男人做愛之前,她是渴望的,男人從來沒有逼迫過她,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在她和男人訂立“吻之合約”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只不過這一切來的比向楠預想的要早罷了。
“對,姐姐是被我逼迫的,不過姐姐是自願被我逼迫的。”方玉龍將向楠抱了起來,美少婦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又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小騷穴里。
“啊!你還沒射?”向楠以為方玉龍已經射精了,只不過肉棒還沒有完全疲軟下來,所以還插在她的身體里,現在被方玉龍抱起來,她才感覺到男人的肉棒依舊是那麼堅硬,絲毫沒有要疲軟的跡象。
“這是我和姐姐第一次做愛,怎麼能這麼快就結束呢,怎麼也要大戰三千回合才能鳴金收兵。要不姐姐低頭看看,姐姐的小姐姐和我的小弟弟正糾纏得難舍難分呢。”
“誰要看你的丑東西了。”向楠低著頭,就看見她的陰唇被男人的肉棒撐得鼓了起來,柔軟的肉唇像魚嘴一樣緊咬著男人的大肉棒。
向楠早知道男人的肉棒很大,但親眼所見之後,心里還震驚不已,這麼大的肉棒,她竟然都“吃”了進去,怪不得感覺那麼充實,原來她的小騷穴真的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了。
就在向楠低頭“偷窺”兩人性器相交模樣的時候,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少婦的纖腰,一手托著美少婦柔軟的豐臀,將美少婦抱了起來。
向楠只感覺一陣失重,男人的肉棒將她的身體頂了起來,忍不住驚叫道:“啊,你真是壞死了。”
方玉龍在向楠耳邊輕聲說道:“姐姐,我說過我很壞的,以後姐姐會慢慢知道我有多壞,現在我要慢慢發掘姐姐的好,姐姐的妙。”方玉龍抱著向楠在臥室里慢慢走動,一邊走一邊輕輕拋動美少婦的身體,用美少婦的體重來增加兩人性器摩擦的力量,從而產生更多的快感。
“啊……小壞蛋,真要被你頂死了。”向楠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纏住了男人的大腿。
“好姐姐,這時候你要叫我好弟弟才對。”方玉龍一手托著美少婦的臀丘,另一手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好弟弟……壞弟弟……”向楠整個人都貼在了方玉龍身上,在男人耳邊輕聲低語。
這時候向楠又想到了程圓圓和齊風,程圓圓和齊風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和她一樣呢?
向楠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隨著男人步伐的節奏聳動著身體,滿腦子全是她陰唇夾著男人肉棒的樣子。
此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吃進男人的肉棒瞬間帶給她的快感,這種感覺隨著她聳動身體的節奏不斷重復著。
剛開始的時候,向楠還擔心男人抱著她會行動不便,現在,她深深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強大到抱著她絲毫不影響其他動作。
向楠微閉上了眼睛,盡情扭動著身體,讓男人的肉棒能更好的刺激她陰道內壁的敏感部位。
向楠和前夫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試過這種姿勢,也從來沒這麼瘋狂過,可以說,方玉龍給向楠打開一扇全新的性愛大門。
客廳要比臥室涼一些,向楠感覺到了溫度的變化,睜開眼一看,發現方玉龍抱著她已經從臥室走到了客廳。
更讓向楠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龍的女司機此刻正站在小客廳里,看著她和方玉龍做愛。
向楠以為方玉龍沒有看到夏棋,連忙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快回房間去,你的司機在呢。”
方玉龍笑道:“她是個女人,姐姐還怕被她看見?再說等下姐姐堅持不住,還要她來接替姐姐呢。”
女司機是方玉龍的備用情人?
向楠又偷偷瞥了眼夏棋,見對方一臉平靜,心里暗道,這女司機肯定經歷過很多這樣的場景了,所以表情才會如此鎮定,若是平常女人,看到她和男人這樣做愛,早就羞紅臉跑了。
向楠很想奪路而逃,只是她被男人抱住了,兩人的性器還連接在一起,根本跑不了。
這一刻,向楠知道男人有多“壞”了,簡直就是荒淫無道啊。
方玉龍抱著向楠走到了沙發邊,將美少婦放到了沙發上。
向楠躺在沙發上,用手遮住了臉,不再看方玉龍和夏棋,仿佛看不見兩人,她和眼前的一切就沒有關系了。
方玉龍將向楠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雙手抱住了向楠的雙腿,沙發低,方玉龍站著,向楠便感覺血液都涌進了她的大腦,讓她感覺昏沉沉的。
向楠微微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她的胯部高高挺起,突起的陰唇夾著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一根手指真在撫摸她的陰蒂。
“好姐姐,這樣舒不舒服?”方玉龍挺著屁股,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不斷撞擊美少婦的花心,美少婦的陰道開始痙攣,很快又會達到高潮。
“不舒服……啊……壞弟弟……舒服……啊……”向楠感覺的身體又飄了起來,偷偷瞟了眼夏棋,看到穿著睡袍的女司機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雙膝跪在了沙發上,屁股向後翹著,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後入式。
這家伙果然很壞,給他開車,還要被他肏,這女司機簡直是把自己賣給了這個壞家伙。
這女司機是為了錢嗎?
雖然決定要開始新的生活,但以前的事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尤其看到夏棋這樣,向楠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她一開始被上司侵犯,選擇沉默,不就是為了錢嗎?
看樣子,這個女司機是自願的,方家有錢有勢,想和方家搭上關系的人不知凡幾,這家伙的雞巴又這麼粗這麼硬,還這麼持久,女人十有八九是喜歡和他做愛的,再加上身世背景,女司機自願獻身,也不稀奇。
被女司機看著,向楠感覺非常羞恥,一手遮著自己的臉,一手用力推著男人的小腹,試圖用行動來說明她“不是自願”的,只不過男人的力量太過強大,她反抗不了罷了。
看著向楠羞澀的表情,方玉龍心里越加興奮,摸著美少婦的陰蒂說道:“好姐姐,你的小騷屄可真漂亮,夾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好姐姐,你的小騷屄又在吸我的龜頭了,真爽啊。”
啊……壞蛋……我才不是小騷屄呢……我的騷勁都是被你摸出來的……嗚……羞死人了……
向楠緊閉著眼睛,連偷偷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方玉龍將美少婦橫抱過來,壓到了美少婦的身上,將掩在美少婦臉上的手掌拉開了,親吻起美少婦的紅唇來,一邊吻還一邊說著露骨的情話。
“好姐姐,你的小騷屄真的越來越緊了……好姐姐,弟弟要把精液都射到姐姐的子宮里……好姐姐,弟弟要射了,全都射在姐姐的屄里了……”
向楠不知道男人有沒有射在她的陰道里,高潮如滔天巨浪一下子將她打暈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身子在不停的晃動,就像地震了一樣。
向楠睜開眼,頓時面紅耳赤,她的身旁,女司機跪趴在沙發上,雪白的屁股向向翹著,男人的大肉棒正在女司機的小騷穴里飛快抽插著。
女司機不時發出愉快又誘人的呻吟,絲毫沒有女人的矜持。
方玉龍看到向楠醒來,在夏棋的陰道里一陣猛插,將美女丫頭送上了性愛的高峰後,立刻將肉棒抽了出來,又對著向楠壓了過去。
“啊!”向楠驚叫一聲,試圖將男人推開,只是她的力量太小,根本阻擋不了男人征服她的腳步。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陰唇上摩擦,沒幾下,向楠便感覺本身酥軟,陰道中有淫水溢了出來,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插進她的身體。
“嗯……”向楠輕輕呻吟起來,原本頂在男人胸口的玉掌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身體。
方玉龍知道向楠的性欲又被他撩撥起來了,摩擦著美少婦的陰唇,在美少婦耳邊輕聲說道:“好姐姐,你想要什麼?”
“弟弟……要我……”向楠想到了男人說的露骨情語,感覺很刺激,只是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來。
“好姐姐,你不說,弟弟怎麼知道你要什麼呢?”
男人的肉棒繼續摩擦著美少婦的陰唇,美少婦的身體不時就會顫動幾下。
向楠想到之前她的陰唇像魚嘴一樣咬著男人肉棒的樣子,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好弟弟……姐姐要你的大雞巴。”
“姐姐哪里要弟弟的大雞巴,是這里嗎?”方玉龍一手揉著向楠的乳房,一手輕撫著美少婦的紅唇。
向楠見方玉龍摸她的嘴唇,立刻想到了男人為她口交的情景來,她和方玉龍已經合體,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美少婦把心一橫,大聲叫道:“是姐姐的騷屄要弟弟的大雞巴。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插滿姐姐的小騷屄。”說完這名話,向楠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好姐姐,我要你摸著我的雞巴的塞到姐姐的小騷屄里,我要一邊肏姐姐的小騷屄,一邊讓姐姐摸我的大雞巴,這樣會便舒服。”
向楠抓住了男人濕滑的肉棒說道:“髒死了,滑膩膩的像泥鰍一樣。”
方玉龍哈哈笑道:“泥鰍要回家了,姐姐的小騷屄准備好了嗎?”
“唧咕”一聲,在向楠的引導下,男人的大肉棒又一次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
“啊……”向楠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回頭突然看見夏棋枕著沙發的靠背看著她和方玉龍交媾,又羞紅了臉。
她以為夏棋和她一樣暈過去了,所以剛才說話膽子就大了些,沒想到女司機根本沒暈過去。
向楠來不及為她的舉動感到羞恥,很快就被男人送上了欲望的高峰,在潮水般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當向楠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抱到了浴缸里。
向楠和方玉龍一起躺在浴缸里,美少婦的身體在水中很輕盈,一對豐乳半浮在水中,看上過更加水嫩豐盈,方玉龍的魔爪正抓著美少婦的兩個乳房玩得不亦樂乎。
夏棋裹著大毛巾蹲在浴缸外為方玉龍清身體,幾分鍾後,方玉龍和向楠一起跨出了浴缸,向楠用毛巾擦干身體,夏棋為方玉龍擦拭身體,擦到下體的時候,夏棋還蹲下去,扶著男人的肉棒親了兩下。
看著夏棋一本正經的表情,向楠有種怪怪的感覺。
荒唐?
淫蕩?
向楠說不上來。
如果不是手捧著男人的性器,換件其他物品,比如佛經聖經之類的東西,再配上夏棋那神聖的表情就自然多了。
回到床上,方玉龍摟著向楠躺在被窩里。向楠道:“玉龍,那個女司機到底是什麼人啊?”
方玉龍笑道:“姐姐都說是女司機了,夏棋她就是我的司機啊。”
“呸,哪有司機這樣的,你是不是花錢包養的?”向楠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這種情況,方家有錢,方玉龍完全有可能花錢包養這樣一個美女司機。
“姐姐,夏棋可不是普通的司機,有再多的錢也包養不到的。她和姐姐一樣,都是我的小老婆。”
“果然是個大壞蛋,想讓我當你的小老婆,為什麼不是大老婆呢?”
“小老婆比較受寵嘛,我以後要一直寵著姐姐。”
“說的好聽,我才不當你的小老婆呢,你都叫我姐姐了,我就是你姐姐。玉龍,你……你和其他女人都這麼直接嗎?”
“姐姐什麼意思?”
“就是認識幾天就上床,然後過陣子就分了?”
“認識幾天就上床的到是有,不過不會過陣子就分,我會把我喜歡的女人都收藏起來,不給別的男人瞧,姐姐現在就是我的收藏品。”
“那你現在有多少收藏品了?夏棋也算嗎?”
“嗯,姐姐和夏棋革命分工不同。夏棋是負責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姐姐負責幫我賺錢,好讓我有更多的錢買我喜歡的收藏品。”
“那跟姐說說,你現在有多少收藏品了?”向楠以為方玉龍是在胡說八道,但知道方玉龍有其他情人肯定是真的,至於有多少個,她就不知道了。
“這個嘛,姐姐以後會知道的。”方玉龍將向楠壓在身下,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
向楠感覺腳跟發涼,原來是方玉龍將被子都推到了她上半身,她的下體都裸露在了空氣中。
“玉龍……”向楠話還沒說完,方玉龍就趴在被子上說道:“好姐姐,這種時候你要叫我好弟弟,多叫幾次就習慣了。”
本來方玉龍是在舔她大腿內側的瘀痕的,向楠看不見男人的臉,說話就膽子大,看到方玉龍盯著她看,向楠又羞澀起來,用手遮住了臉問道:“好弟弟,剛才你有沒有射……”
“好姐姐,射什麼?”
“好弟弟,剛才你有沒有……射在姐姐的……姐姐的小騷屄里?”向楠一直想問這個問題,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一不小心就會懷孕的。
“剛才當然射在姐姐的小騷屄里了,不過姐姐不用擔心,夏棋已經在你睡著的時候把我射在姐姐小騷屄里的精液都吸出來了。”
“啊?這樣能避孕嗎?萬一有漏網之魚怎麼辦?”向楠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避孕的方法,男人每次射出上億的精子,只有有一顆有活力的精子鑽進了她的子宮,她就有可能懷孕。
“當然可以啊,我一直都是這麼避孕的,從來沒出過意外。”方玉龍吻過美少婦的全身,才抱著美少婦睡覺了。
向楠將信將疑,第二天偷偷問夏棋,夏棋笑著把收集男人精液的事情告訴了向楠。
向楠知道自己被方玉龍騙了,在方玉龍身上又抓又掐。
“玉龍,我真的不會懷孕嗎?”向楠還是很擔心懷孕的事情,方玉龍說不用吃藥,她放心不下。
“好姐姐,我身體特殊,可以控制女人懷孕,你真不用擔心。再說姐姐還沒生過孩子,叔叔和阿姨可是盼著抱孫子呢,你要有了,叔叔和阿姨肯定高興。”
“我……我還沒准備好呢。”從對方玉龍敞開心扉到兩人上床,一共也沒幾天時間,向楠根本沒有懷孕的念頭,更別說准備了。
說過了懷孕的事情,向楠又問方玉龍昨天晚上遇到了什麼好事情。方玉龍道:“芃芃嫂子的媽媽被綁架了,我們抓到了綁匪,是個重要人物。”
向楠大吃一驚:“什麼?應姨被綁架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芃芃嫂子的親媽,不是向董。”
“芃芃的親媽?向解語?她還活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解語離開的時候,向楠還在上小學,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以為向解語因為意外離世了。
忽然聽到一個“死”去多年的人還活著,任何人都會大吃一驚的。
方玉龍將向解語和傅老三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對向楠道:“姐姐,紀建華和向解語的感情糾紛誰對誰錯,我們這些外人不要去猜測評論,經歷這麼多事情,向解語應該會很快回歸向家的,姐姐就當作沒聽我說過這些事情,到時候別露出馬腳。”
葛瑞絲和她的助手被關進當初關押向解語和傅老三的舊廠房里,前來審問葛瑞絲和灰衣男子的是克萊兒,現在的克萊兒比方玉龍更渴望挖出那個隱藏的通敵官員,只要破了這個案子,她就完全自由了。
克萊兒穿著黑色修身的立領皮衣,緊身的黑皮褲,屁股在黑皮褲的包裹下顯得又圓又翹,還反著光亮,簡直要亮瞎男人的眼睛。
好在,除了方玉龍,很少有男人能看到克萊兒的圓屁股。
克萊兒依舊梳著麻花辮,金色的辮子垂在胸前。
在華夏生活,就要融入華夏文化,克萊兒覺得麻花辮更能展現出華夏女人的傳統美,所以喜歡上了麻花辮。
臨時辦公室里就放了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方玉龍坐在椅子上,克萊兒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美女特工立領皮衣上的拉鏈被拉到了小腹處,露出里面飽滿的酥胸來。
克萊兒的胸部曲线並不是很夸張,但極有美感。
方玉龍和克萊兒做愛是極盡瘋狂的,克萊兒也迷上這種狂暴式的性愛,一天見不到方玉龍,克萊兒就有種發瘋的感覺。
一通熱吻之後,克萊兒抓著男人的手掌伸進了她的內衣里,讓男人把玩她的乳房。
方玉龍是來看審訊情況的,克萊兒道:“那個女人知道我,級別上肯定比我高,你怎麼沒想過和她做交易,如果她肯和你合作,你肯定能從她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方玉龍抽出手掌,聞著美女特工留在他指尖的乳香說道:“你這樣的女人,我有一個就夠了。那女人看起來不是偏執狂,就是有強迫症,跟她合作可沒那麼容易,所以我還是選擇你。更何況,那女人沒你漂亮,又比你老,我為什麼要選她呢。”
克萊兒笑道:“怎麼說來,她在你眼里一無是處嘍?”
“也不能這麼說,她的頭發就很漂亮,很有特色。不過綜合起來,她沒有你好看。”
克萊兒道:“可惜啊,我再好看,眼下也幫不上你。就如你說的,要讓那個女人開口,實在太難了。”
“那你有什麼好計劃嗎?”
“我准備狠狠折磨葛瑞絲,你要不要現場去看看,她雖然比我們大了幾歲,長得還是挺漂亮的,反正是你的囚犯,你要有興趣,就用你的大雞巴捅她幾下,說不定她被你一捅就招了。”
“她招不招,最後都是要交上去的,我可不想被人調查,有你在,我對她沒興趣。”方玉龍將克萊兒壓到了桌上,解開了美女特工的緊身皮褲……
克萊兒出現的時候,葛瑞絲就知道真的有人叛國了,吃驚和憤怒之下,葛瑞絲叫出了克萊兒的名字,之後,葛瑞絲就知道自己犯個錯誤,她不應該叫克萊兒的名字,這無疑會暴露她更多的信息。
雖然藥力還在,和昨夜相比,葛瑞絲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
方玉龍走到葛瑞絲身邊,在葛瑞絲的胸口抓了一把說道:“胸部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打壞了好不好看。”
葛瑞絲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別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跟某些人一樣通敵賣國的,你們也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你們想要的消息。”
方玉龍道:“葛瑞絲小姐,先不要這麼急著下結論,你和克萊兒都受過專業的訓練,能不能問出什麼來,還要讓克萊兒試過才行。”
任葛瑞絲是出色的超級戰士,在克萊兒的折磨下也發出了陣陣嚎叫。
葛瑞絲並不是克萊兒的目標,她只不過想通過折磨克萊兒來來給另一名灰衣男子制造心理壓力。
灰衣男子是一名日裔米國特工,名叫福井,克萊兒見過他之後,覺得他比葛瑞絲更容易開口。
福井被關在葛瑞絲的對面,通過鐵窗可以看到葛瑞絲受刑的樣子。
葛瑞絲是超級戰士,忍耐力遠超常人,但福井只是一名普通的特工,看到葛瑞絲受刑的場景,心里便有些惶恐不安了。
有些東西比死亡更可怕,比如看著別人受酷刑,然後知道要輪到自己了。
和方玉龍預料的一樣,向解語很快就回歸了向家,紀芃芃得知自己母親還活著,整個人都呆住了。
在向棋和向應語等人的勸說下,紀芃芃還是接受了向解語。
對於紀芃芃,向解語還是很愧疚的,要不是她一時鬼迷心竅,也不會拋下女兒不管。
就算當年和紀建華離婚,也沒必要跟著傅老三去英國。
在向解語回歸向家的第三天,向應語在紫金大廈設席,將向解語介紹給向棋的家人。
向解語已經知道向棋是方達明的侄兒,知道了她能從傅案中全身而退的原因。
當方玉龍陪著朱蒂和方蘭出席晚宴,向解語看到方玉龍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因為心虛,向應語雖然知道姐姐有可能見過方玉龍,但之前兩人交流的時候,向應語沒有主動提起方玉龍,而向解語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更不會跟向應語說方玉龍。
此刻突然知道那個魔鬼般的年輕男人竟然是未來女婿的親弟弟,向解語內心的震驚和慌亂可想而知。
向應語不知道向解語和方玉龍之間發生過什麼,見姐姐面露驚訝之色,便在向解語耳邊輕聲說道:“玉龍是向棋的弟弟,不過他自小被方達明收養,外界只知道他是方達明的兒子,姐姐的事情都是他在暗中幫忙。”
因為是和未來的親家母見面,向氏姐妹都穿得很喜慶。
身材高挑的向應語穿了一套暗紅色的套裝,顯得端莊大方。
向解語穿著紅色刺繡的復古夾襖,鑲著白色狐毛的立領裹住了白嫩的脖子,緊繃的夾襖勾出了美婦人優美的身體曲线,特別是胸口處,高聳飽滿的乳房將繡花的錦緞料子高高頂起,充滿了張力,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和向應語的端莊相比,多了幾分嫵媚和性感。
方玉龍當作不認識向解語,瞥了一眼後就坐到了向楠的身邊。
向老爺子一家,向福生一家,再加上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整整坐了一大桌子。
方玉龍的座位和向楠靠得很近,一入座,兩人的小腿就撞到了一起。
向楠看到方玉龍坐到她身邊,立刻心虛起來,低頭看著面前的酒杯,完全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些什麼。
在座的,除了方家兄弟和紀芃芃,都是她的長輩,更別說還有方玉龍的母親和姑姑在。
要是被眾人看出她和方玉龍的關系,那可羞死人了。
方玉龍在桌底下摸了下向楠的大腿,向楠回過神來,扭頭瞥了方玉龍一眼。
怕被人看出,向楠不敢有什麼嬌嗔的舉動,更不敢回擊。
方玉龍對身邊的朱蒂說道:“媽媽,小姨結婚後要到吳京主持工作,我已經說動楠姐,讓楠姐去未來公司接替小姨留下的空缺。”
方玉龍這話不光是說給朱蒂聽的,也是說給包廂里所有人聽的。
向棋知道向楠去未來公司上班的根本原因,但他還是裝作剛知道這個消息,假裝問向楠道:“姐,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那公司最近業務不好,我想干脆關了,到海城去工作一段時間,多見識見識。”向楠有些心慌,桌底下,方玉龍還摸著她的大腿。
想到這幾天晚上,方玉龍每天都會吻遍她的全身,然後兩人瘋狂的做愛,向楠就覺得全身發熱。
朱蒂見兒子挨著向楠的手垂在桌下,向楠的表情又不自然,心里暗道,這臭小子不會真把向棋的姐姐給搞了吧?
“小楠,歡迎你加入未來公司,小櫻在陵江,小沫去了吳京,海城那邊以後你就要多費心了。我和玉龍姑姑一起敬你一杯。”朱蒂倒了小半杯紅酒敬向楠,讓向楠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美婦人算起來是她的婆婆呢。
朱蒂伸手在兒子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方玉龍吃痛,連忙將壓在向楠大腿上的手掌收了回來,舉著酒杯和向楠碰了下說道:“我也敬楠姐一杯。”
向妻不知道未來公司的情況,低聲問向棋:“小五,你姐去海城工作好不好?”
向棋道:“媽,未來公司是大公司,白馬湖旅游區就是未來公司投資的,去未來公司上班對姐姐未來的發展有好處。”
向母道:“我和你爸也不指望你姐賺大錢,只希望她能找個好人家嫁了,後半輩子過得幸福就好。你和芃芃將來要去英國,你姐又走這麼遠,我和你爸想見你們都見不到。”
向棋道:“媽,陵江到海城,坐車只要一個多小時,你和爸想什麼時候去都行。再說姐姐只是暫時去海城上班,未來公司業務那麼多,將來說不定就回陵江來工作了。”
盧夢令的演藝公司邀請了某位著名歌手來陵江開演唱會,作為承辦方,盧夢令晚上有很多事情,沒有陪方玉龍來吃晚飯。
紀芃芃幫她同學搞了幾張貴賓票,准備吃過晚飯後一起去狂歡。
向解語道:“我這幾天有些累,就不去湊熱鬧了,我陪爸媽早些回去休息,芃芃,你和小五看完演唱會也早些回家休息。”
眾人皆當向解語身體不適,不知道向解語是在避免和方玉龍接觸。
回到向應語的別墅,向老太太對向解語道:“我們向家現在總算太平了,只是你和小語……跟媽說說,你們兩個有什麼打算?”
“媽,我和小語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該怎麼生活,眼下我們最要緊的事情是把龍馬集團打理好。我們的事情,你和爸爸不用擔心。”向解語想到了紫金大廈停車場看到的背影,不知道妹妹和那個年輕男人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妹妹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不敢將她和年輕男人的戀情告訴父母。
向老爺子和老太太早早就睡了,向解語在客廳呆坐了十多分鍾後才回到臥室。
剛關上房門,美婦人便被人拉到了懷里。
向解語大驚失色,想要尖叫,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看清楚方玉龍的臉後,向解語一顆心怦怦亂跳,這個大膽的家伙竟然摸到了她的住處。
方玉龍的手指在美婦人的紅唇上劃了幾下,示意美婦人不要出聲之後才松開了美婦人。
向解語連連後退了幾步,直到身體靠在牆上,退無可退才停下來,盯著方玉龍道:“你……你怎麼知道這里?你……你不是去看演唱會了嗎?”
方玉龍走到美婦人跟前說道:“我姑姑原本就住在旁邊,我和我妹妹夢令來拜訪過向董,當然知道這里了。至於演唱會,在我眼里,雪梨夫人比那些明星有吸引力多了。雪梨夫人,你看起來很害怕,你在害怕什麼呢?”
害怕什麼?
當然是害怕你這個變態狂了,半夜摸到人家房里來,能干什麼好事?
想到被男人用刀頂著乳房的場景,向解語的身體忍不住又顫抖了下,對著方玉龍說道:“我……我大你那麼多,求求你別來騷擾我了。你……你是有身份的人,我父母還在,被聽見了不好。”
向解語比向應語矮了五六公分,在方玉龍面前更顯得嬌小,面對男人強壯的身軀,美婦人的心都在顫抖。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的下巴說道:“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風流好色,看到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不會覺得奇怪。倒是雪梨夫人,你可是有前科的哦,要是別人知道我們在一起,你說他們會不會以為你勾引我呢?所以說,雪梨夫人還要好好配合我,不要發出什麼大的聲音驚動了老爺子和老太太。”
向解語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里暗罵無恥,可男人說的話沒錯,當初她就是跟比她小好幾歲的傅老三跑了,若是有人知道她和方玉龍在一起,十有八九會以為是她勾引了方玉龍。
“求求你,不要這樣。我……芃芃和你哥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我是你哥的岳母,我們不能那樣。你……你又不缺女人……求求你,放過我吧。”向解語壓低了聲音,怕驚擾了對面房間的父母。
“我之前就說過,雪梨夫人是天生的尤物,我要占有你,雪梨夫人不會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吧?至於我們的關系,你是我哥的岳母,又不是我的岳母,有什麼關系呢?難道雪梨夫人還想召告天下,說你做了我的情人?我們偷偷的,誰會知道你呢?雪梨夫人,我說的對不對?”男人說著低下頭,吻在了美婦人的紅唇上。
向解語束手無策,貼在牆上不知所措,一雙玉掌在牆上亂摸,忘了將男人推開。
當然,美婦人也沒有張開紅唇,所以男人只是吻著她的紅唇。
過了好幾秒鍾,向解語才回過神來,雙掌用力頂著男人的胸口往外推。
美婦人的力量太弱小,根本推不開方玉龍,不過方玉龍還是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隔著十來公分看著美婦人的俏臉,就像老辣的獵人在玩弄無處可逃的獵物一樣。
向解語覺得男人的目光想火一樣,要將她的身體點燃。
美婦人不敢和男人對視,扭過臉道:“求求你,不要這樣。”說話間,美婦人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可見美婦人真的害怕。
要是她和男人的關系暴光,哪還有臉再見人啊。
“不要怎樣?雪梨夫人有什麼好害怕的呢?難道雪梨夫人是怕我的大雞巴把你的小騷屄插破了嗎?話說回來,雪梨夫人的小騷屄可是難得一遇的妙物,自從上次嘗過雪梨夫人的小肉屄,我就一直對雪梨夫人念念不忘呢。”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聽到男人下流的語言,向解語羞憤欲絕,在餐桌上舉止優雅,風度翩翩的男人,私下里怎麼會這般淫蕩下流呢?
“雪梨夫人穿著這套衣服可真美,這白色的狐毛就像雪梨夫人的身體一樣,又白又騷。你摸摸,我的雞巴硬得不行了,太想插雪梨夫人的小騷屄了。”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領口柔順的狐毛,順著斜襟一直摸到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光滑的面料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另一手抓著美婦人的手掌壓到了他的襠部,隔著褲子摩擦著他的肉棒。
向解語知道男人的肉棒很大,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像鐵塊一樣堅硬,美婦人能深深感覺到男人對她的欲望,就像男人說的那樣,想要迫不及待插入她的小騷屄了。
一時間,向解語的腦子里閃過無數的念頭。
反正她已經被男人強奸過了,再被男人強奸一次,就當被惡狗咬了一口。
萬一男人得寸進尺怎麼辦?
有了這一次還要下一次怎麼辦?
反抗男人的暴力?
別說自己沒那麼大力氣,萬一驚動了父母怎麼辦?
想到母親嘆息的表情,向解語毫不懷疑要是母親知道她和方玉龍這樣,真會以為是她勾引了方玉龍。
遲疑間,向解語感覺腰間一松,原來是男人解開了她裙子的扣子。
美婦人這才回過神來,男人抓著她手掌的手早就松開了,而她的手掌還壓在男人的襠部摩擦。
向解語像摸到了火一樣,立刻將手掌縮了回來。
鑲著白狐毛的漂亮裙子掉在了地上,方玉龍將向解語從裙子里抱了出來。
美婦人穿著居家的卡通棉拖鞋,很舒適也很寬松,鞋子被裙子勾住了,沒能抽出來,露出美婦人的絲襪美足。
方玉龍將穿著打底褲的向解語抱到了床上,美婦人在床上晃了幾下,快速向後退,靠到了大床的靠背上,彎曲的雙腿並攏起來,遮住了大腿間的風光。
方玉龍站在床邊,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美婦人。
向解語見男人脫衣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跑嗎?
能跑到哪兒去?
向解語像被嚇傻了,看著男人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看到男人脫下褲子,露出粗大的肉棒,美婦人才想著爬到大床的另一邊去。
向解語知道,她是逃不掉的,但她不能沒有一點表示,她如果不抗拒一下,男人還以為她想被男人侵犯呢。
向解語還沒爬到床的另一邊,雙腿就被男人抓住了,拖到了男人跟前。
美婦人穿著肉色的打底褲,胯部包得很緊,隱隱勾出了陰戶的輪廓,方玉龍隔著絲滑的打底褲摸著美婦人的陰戶說道:“雪梨夫人,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你為什麼要逃避呢,第一次的時候,雪梨夫人可是很快活的,我還記得雪梨夫人坐在我雞巴上,不停搖晃身體的樣子呢。對了,那時候雪梨夫人那對大乳房也搖得非常厲害,摸在手上又軟又滑的,雪梨夫人難道忘了嗎?”
“不要這樣,方玉龍,我是你大哥的岳母,我們……不能這樣的……”向解語上半身蜷縮著,雙手死死拉著打底褲,堅守著私處最後的屏障。
“雪梨夫人,你是要我把你的褲子都撕破嗎?我喜歡這樣,就是不知道雪梨夫人怕不怕被別人看見撕破的褲子。”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雙腿向身前一拉,雪梨夫人便倒在了床上。
“啊!”向解語發出一聲驚呼,隨後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怕被另一房間里的父母聽見。
“這才乖嘛。我可救過雪梨夫人兩次了,就算是報恩,雪梨夫人也應該讓我嘗嘗你那美妙的小騷屄。一想到雪梨夫人美妙的小騷屄,我的雞巴都激動地跳起來了。雪梨夫人,你摸摸,是不是很粗很硬了。只有雪梨夫人美妙的小騷屄才能救它於水深火熱之中啊。”
雪梨夫人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原本拉著打底褲的手被男人抓著放到了男人的肉棒上,雪梨夫人沒有摸,男人的手一松,她的手也立刻縮了回去,胡亂摸著身下的被子。
混蛋!
流氓!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向解語心里很是憤恨,別的女人被強奸,強奸犯會捂住女人的嘴巴,她倒好,還得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
“就這一次,以後你不能再來騷擾我。”向解語自知今天晚上逃不過男人的魔爪,干脆和男人談起條件來。
“我就知道雪梨夫人是聰明的女人。”方玉龍拉下了美婦人的打底褲,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撫摸著美婦人的肉穴。
向解語以為方玉龍答應了她的要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憑男人把玩她的小騷穴,心里默念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就當自己花錢叫了只鴨。
“下面都濕透了。這也不能怪雪梨夫人,夫人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有欲望是很正常的。雪梨夫人真是人間極品,小騷屄又嫩水又多。哦,不行了,我忍不住了,雪梨夫人,你的小騷屄准備好了嗎,我要進去了。”
向解語雙手捂著臉,不看男人一眼,滿耳朵都是“屄”字在回蕩。
為什麼聽到這家伙這般粗俗下流的話語會有種興奮的感覺?
難道是我真的想男人了,我真的是騷屄嗎?
方玉龍抱著向解語的雙腿,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水嫩多汁陰唇間來回摩擦著,龜頭不時劃進了美婦人的陰唇間,又從美婦人的陰戶間抽出來,弄得美婦人全身騷癢無比。
向解語捂著臉,手掌能感覺自己的臉是多麼的燙。
混蛋,還不進來,早些結束不好嗎?
向解語知道男人性交的時間很長,具體要多長時間,她卻不知道。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也不知道演唱會什麼時候結束,萬一應語和芃芃回來了,這家伙還沒走,那可如何是好?
“演唱會什麼時候結束?”向解語捂著臉問了句。
方玉龍愣了下,隨後明白了美婦人的意思,笑道:“雪梨夫人不用擔心,他們回來之前,我們肯定結束了。”
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一點點插進了美婦人的肉穴。
柔軟的肉唇含著水光,將男人的肉棒死死咬住了。
肉棒插入的速度很慢,方玉龍要仔細體會肉棒插入美婦人陰道,肉筋和美婦人陰道肉壁上的肉圈摩擦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別的女人身上是體會不到的。
就是這根粗大的肉棒,當初頂得她丟了魂,現在又插進了她的小騷屄。
向解語自然也感覺到了男人的肉棒在插入她的陰道,甚至也能感覺到男人肉棒上凸起的肉筋頂開她陰道的時那種被塞滿的感覺。
方玉龍爬上床,頂著美婦人的身體一點點向後退。
即便美婦人捂著嘴巴,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身上華麗的衣服,解開了紅色的鳳凰盤扣,精美刺繡的衣襟分開,露出里面駝色的打底衫,一對豐乳像山巒一樣高挺著,美婦人的身體一動,那山巒便搖晃起來。
向解語知道男人要把玩她的乳房了,心里有些小得意。
乳房是賦予她女性美的器官,也是她最為驕傲的地方,因為她的乳房天生豐腴而飽滿,能勾出她性感的身體曲线,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曾經的情人傅三公子就喜歡她的乳房,現在變成了方玉龍,一個比傅三公子更年輕的男人。
“雪梨夫人,我就說我們是絕配,你的小騷屄正在咬我的雞巴呢,我們真是天生一對。”方玉龍將美婦人的打底衫推到了胸口,將同是黑色的蕾絲胸罩拉了下來,胸罩邊緣卡在美婦人的乳房下緣,將美婦人的雙乳頂得更加挺拔。
方玉龍將美婦人捂在臉上的手拉開了,低頭吻著了美婦人的紅唇。
這一回,向解語沒有反抗,紅唇輕啟,將男人的舌尖迎了進去。
向解語知道她無法抗拒男人的侵犯,而她又是個成熟的婦人,就將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當成她真正的情人,讓她好好發泄一回吧。
方玉龍松開了胸罩的扣子,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頭用力拉起,隨後松開,美婦人的乳房像裝了彈簧一樣跳動起來。
向解語感覺自己的心跟隨著乳房一起跳動著,就像汪洋怒濤中的一艘小船。
這一刻,向解語忘了她足可以做男人的母親,是男人哥哥的岳母這一事實。
此刻,她就是一個女人,而趴在她身上的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什麼世俗眼光,人倫道德,等歡愛結束以後再說。
方玉龍輕輕挺著屁股,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來回插送起來。
向解語雙腿勾著男人的屁股,如同啟動的火車,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方玉龍寬闊的胸膛不停撞擊摩擦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乳房,他也不時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
向解語雙目緊閉,不敢和男人對視。
此前她還對此事抵觸,不過片刻就敗下陣來了,實在太過丟人。
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蕾絲內褲往美婦人的嘴里塞,向解語搖了搖頭道:“做什麼?”
方玉龍挺著肉棒在美婦人的身體里摩擦:“我怕你待會兒要忍不住亂叫,所以先做好預防措施。”
向解語沉默不語,她不敢打包票,說自己能忍住,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實際上,高潮來臨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所以有必要先塞住自己的嘴巴,確保到時候自己不會叫出聲來。
想歸想,向解語是不會向方玉龍承認這一事實的,她搖頭躲避了幾下,最後“躲無可躲”,被男人塞住了嘴巴。
向解語的手是自由的,但她並沒有拉掉塞在她嘴里的內褲,盡管內褲上沾著她的淫水,散發著女人的騷味。
隨著方玉龍開始扭動屁股,那粗大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樣在向解語的小騷屄中不斷地進進出出,水嫩的肉屄深處不停有晶瑩的蜜汁被男人的大龜頭帶出,將兩人的性器染得透濕。
美婦人柔軟的恥毛沾著淫水,像水草一樣貼在陰唇兩邊,淫靡中透著唯美。
“唔……唔……”向解語的嘴巴被內褲塞住了,呻吟之聲很低沉。
美婦人心中有些羞恥,她算起來是被強奸的,自己身體卻興奮起來了。
很渴望男人的大雞巴插入。
混蛋!
你要肏我就好好的肏我……哦,大雞巴插得好深啊……把我的心肝都要撞出來了。
方玉龍強壯的身軀趴在美婦人身上不停抽動著,兩人的胸膛不時撞在一起,讓美婦人更有種壓迫窒息的感覺。
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被塞住了嘴巴的向解語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鼻息間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俏麗的臉蛋也變得通紅。
向解語能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如果不是塞住了嘴巴,她肯定會大叫起來,只有大叫才能釋放她心頭那種酥麻難忍的騷癢感。
一番快速的抽動之後,方玉龍將美婦人的屁股托了起來,如此一來,他便能清楚地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屄中不斷地進出,讓方玉龍有更多的征服感。
他相信,這個絕妙的美婦很快會臣服在他的胯下,成為他的私寵,美婦人的身心也會刻上他的烙印。
感受著美婦人的小騷穴夾著肉棒摩擦的快感,看著美婦人羞紅的俏臉,方玉龍突然有種惡作劇的衝動。
他再次放下了美婦人的屁股,趴到了美婦人身上,一邊挺著屁股狠插美婦人的小騷屄,一邊用力搓揉美婦人那對豐挺的大乳房。
與此同時,他還用手捏住了美婦人的瓊鼻。
向解語本就被塞著嘴巴,被男人捏住了鼻子,立刻就感到吸呼困難了。
混蛋,難道這家伙要憋死我嗎?
哦,不行了,好麻啊,哦……要噴出來……啊……混蛋,快放開我……要死人了……
向解語雙手亂抓,竟忘了拉掉塞在她嘴里的內褲。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鼻子,美婦人用力仰著頭,張開鼻孔大力呼吸著,豐滿的乳房又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起來。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臀丘一陣猛插,美婦人的陰道一陣痙攣,汩汩淫水便又從美婦人的花心中涌出,噴打在男人的龜頭。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臀丘,抓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不停揉捏著。
酥麻的快感間夾著陣陣的疼痛,讓向解語的高潮來的特別強烈,美婦人癱軟在床上,赤裸的身體蒙上了一層嫣紅,泛著晶瑩的光澤。
方玉龍將塞在美婦人嘴里的內褲拉了出來,低頭含住了美婦人的紅唇,將美婦人的舌尖吸到嘴里用力吮吸起來。
向解語一動都不想動,只是回味著剛剛過去的快感。
那快感仿佛巨浪一般,將她之前在關性愛高潮的記憶都衝散了。
剛才那就是飛的感覺嗎?
向解語無意識的親吻著男人的嘴唇,她的舌尖被男人吸得都發麻了。
“雪梨夫人,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你的小騷屄是完全能夠裝得下我的大雞巴的。”方玉龍趴在美婦人身上挺了挺屁股,大龜頭便頂著美婦人陰道深處的花心研磨起來。
雖然是冬天,向解語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燒起來。
男人的粗魯的語言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心里暗道,我剛才是在害怕這個嗎?
我分明是在害怕被你這混蛋強奸。
想到這里,美婦人突然回過神來,這個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現在不是已經發生了嗎,自己好像也沒有害怕。
這又不是第一次,確實沒什麼好害怕的了。
方玉龍跪在床上,再次將向解語的屁股托了起來,挺著肉棒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小肉屄。
向解語微閉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乳房像山巒一樣在眼前晃動,山巒間,自己的小腹也挺了起來,好像肚子都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鼓了起來。
“你……你剛才……沒射嗎?”向解語以為男人已經射精了,還能趴在她身上抽插幾下不過是男人的“強弩之末”,沒想到男人神勇如初,插在她小騷屄里的肉棒還是像鐵一樣堅硬。
方玉龍笑著將內褲放到了向解語的手里,對美婦人道:“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才是我們真正的做愛。如果你怕受不了,就自己塞住嘴巴。”
混蛋,你自己塞不好嗎,讓我怎麼塞。我要是塞了,豈不是自己承認自己忍不住要大叫了?我可不是那種大騷貨。
在男人逐漸快速地抽插下,在男人大手的撫摸揉捏之下,向解語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口鼻間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
雖然低沉,但透著成熟女人的狂野。
啊……又頂到花心了……唔唔……我受不了了……這混蛋是要肏死我啊……啊,混蛋……用力肏我……狠狠地肏我……肏死我算了……不行了,又要叫出聲來了……不行,絕不能叫出來……啊……要死了……要飛了……啊……
向解語將內褲塞進了嘴里,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瘋狂扭動起來,沒兩分鍾,美婦人便用力挺起了小腹,整個身體像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隨後便全身顫抖,之後就墜入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向解語不知道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大戰了幾番,每次她都會精疲力竭,滿身是汗。
最後一次,她干脆就徹底暈了過去。
陰部傳來的刺痛讓向解語全身一顫,人也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我的小騷屄被這家伙的大雞巴撕裂了,所以才有這種刺痛的感覺?
向解語睜開眼睛,就看見方玉龍一手抓著她的乳房,一手在掐她的陰蒂。
身體的高潮還沒有完全退去,陰蒂非常敏感,男人輕輕一掐,她就感覺很痛,將她痛醒了。
“混蛋,你想干什麼?”雖然很憤怒,扯掉了內褲的向解語也不敢大聲呵訴方玉龍,那嬌嗔的模樣,別有一番風情。
美婦人華麗夾襖的衣襟開著,打底衫卷在胸前,一對豐乳半壓在松垮的胸罩上,樣子淫蕩無比。
見方玉龍不說話,而是盯著她的身體,向解語才注意到她現在幾乎是赤裸的,立刻拉著被子遮住了裸露的身體。
方玉龍一把將被子扯下,抓著美婦人那雪白的豐乳說道:“玩都玩過了,吸也吸過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雪梨夫人這是掩耳盜鈴啊。我過來可不是單純來讓雪梨夫人活快的,還要讓雪梨夫人知道該怎樣做我的女人。過來,先把我的寶貝舔干淨了。”
呸,誰快活了?
向解語雖然心有不滿,卻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她怕一說出來,眼前這無法無天的男人會借機再弄她一次,還會說是為了讓她快活。
這家伙真不害臊,我都可以做他的母親了,他居然還想讓我做他的女人。
這家伙說我是百年難得的女人,不會真想讓我做他的長久情婦吧?
“你剛才……”向解語剛想問男人,剛才不是答應了她,只有這一次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抓著下巴湊到了他的胯間。
就這樣,帶著美婦人腥騷之味的肉棒便塞進了美婦人自己的嘴里。
美婦人被男人的抓著下巴,根本無處逃避。
別說咬了,就算美婦人能咬,她也不敢亂咬。
向解語知道,此刻和方玉龍對抗是不明智的,而今最重要的是滿足男人的要求,讓男人盡早離開。
“雪梨夫人,你的小騷屄可是萬中無一啊,不知道你的嘴巴是不是和你的小騷屄一樣與眾不同。”方玉龍一手撫著美婦人的俏臉,一手輕輕撫摸著美婦人光滑圓潤的屁股,而他的膝蓋則頂著美婦人的豐乳摩擦著。
美婦人俏臉似火,低頭吸著男人的肉棒,真恨不得將男人的肉棒咬下來。
算了,這家伙救過我,這次就當我還債吧。
我不敢讓別人知道,這家伙肯定也不敢,以後躲著他就行了。
向解語的口技一般,對方玉龍來說,更多是征服的快感。雖然他還沒有完全征服美婦人,但方玉龍知道,他已經離目標不遠了。
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向解語大吃一驚,立刻將男人的肉棒吐了出來,輕聲問道:“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方玉龍道:“我們已經玩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們回來很正常啊。”
向解語大吃一驚,她和男人做愛,竟然長達一個多小時。
怪不得下體一直隱隱作痛,本以為是被男人掐了陰蒂,原來是自己的小騷穴被男人給肏腫了。
美婦人慌慌張張坐了起來,拿起床頭的打底褲就往腿上套,連甩到一邊的內褲都忘記穿了。
方玉龍笑道:“別緊張,他們不會立刻就上來的。再說她們上來了,也不會立刻來開你的房門。”
向解語穿上了打底褲,又將裙子套上,之後才整理身上的衣服。
胸罩是來不及扣了,整理了下就拉好了打底衫,扣上夾襖的扣子,一邊扣還一邊問方玉龍他怎麼辦。
“我不用你擔心。”方玉龍已經穿好了衣服,打開了窗戶,一陣寒冷的夜風吹進屋子,向解語立刻抬頭看著方玉龍。
窗外一片昏暗,只有路邊幾盞路燈亮著,在向解語注視下,方玉龍站到了窗戶上,一閃身跳了下去。
向解語嚇了一跳,跑到窗口往下看,早已沒了男人的影子。
美婦人暗道,這家伙是有真本事的,怪不得敢半夜三更來偷香竊玉。
關上窗戶,向解語就聽到有人敲門,美婦人拉上窗簾,深吸了口氣,將房門打開了。
向應語看到美婦人開門,輕聲說道:“姐,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向解語的衣服有些皺,原本挽得整齊的發髻也變得散亂,向應語自然不會想有一個偷香賊剛剛得手,跳窗走了。
看到向解語的模樣,心里暗道,莫不是姐姐還想著傅老三,欲望泛濫,一個人躲在臥室里自摸了吧?
向解語見妹妹目光有異,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馬腳,便道:“爸媽早睡了,我一個人無聊,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向解語站著時間長了,就感覺到陰道里有東西往下滑。
該死,剛才太著急,忘穿內褲了,那家伙的東西不會都流到打底褲上了吧?
要是被妹妹和女兒,或者母親看見了,那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如果只有向應語一人,向棋會住下,可眼下別墅里住著向解語,還住著向老爺子,向棋不好意思住下,紀芃芃和向棋跟美婦人道過晚安後,紀芃芃就送向棋離開了。
見三人沒有懷疑,向解語算是松了一口氣,心里暗道,我是個受害者,怎麼到頭來還怕被人發現呢?
想到被某人內射,還內射了很多的精液,向解語又擔心起來。
之前一次,有人吸掉了男人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這一次沒有吸,會不會懷孕?
向解語進了浴室,不停用熱水衝著下體。
男人的精液流出,都被她衝得干干淨淨。
若是夏棋等女見了,肯定會罵她暴殄天物。
洗完澡後,向解語站鏡子前看著自己,私處還有種火熱的感覺。
下面都被他肏腫了,真是個大變態!
不知道應語和芃芃有沒有事後用的緊急避孕藥,哎,就算她們有,自己也開不了口啊,看樣子只能明天去買藥了。
向解語對著鏡子嘆了口氣,默默地穿上睡袍,遮住了她性感的身體。
第二天,一家人在向應語的別墅聚會,煮茶論道,頗為熱鬧。
向解語擔心懷孕問題,她連買藥的機會都沒有,怎麼避孕呢。
美婦人心事重重又不敢表現出來,也不知道茶會要到什麼時候結束。
盧夢令和紀芃芃還在聊昨天晚上演唱會的事情,頗為開心,向解語被紀芃芃拉著,一起聊演唱會的事情,說現場氣氛有多麼熱烈,不到現場根本感覺不到。
盧夢令昨晚並沒有和紀芃芃等人在一起,聽紀芃芃和向解語說話,才知道向解語昨天晚上並沒去看演唱會。
美少女心里暗道,哥演唱會看了一半就走了,難道是來偷這個美婦人了?
向解語不知道盧夢令和方玉龍的特別關系,更不知道盧夢令能感受到她身上帶著的男人氣息,見盧夢令看著她,有些心虛道:“夢令,你在上學,還要打理公司,會不會影響你學習?”
盧夢令道:“大師姐,我打理的是小公司,沒什麼大事情,不影響我學習的。我哥才是大忙人呢,昨天晚上連演唱會都沒看完,也不知道他去忙什麼事情了。”
對向解語來說,方玉龍是她碰到的,最大膽,最粗暴,最霸道,最直接,最下流的男人,讓她根本難以接受。
除此之外,她對方玉龍一無所知。
聽美少女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向解語莫名一陣緊張,心里暗道,那家伙除了偷偷跑來干壞事,還能忙什麼事情。
想是這樣想,美婦人問道:“聽說玉龍還在上學,他都忙些什麼事情啊?”
盧夢令道:“我哥雖然還在上學,公司的事情也有關注,我哥眼光很好的,他看准的事情肯定錯不了。遠的不說,澄江碼頭的合並計劃就是我哥提出來,龍馬集團也參與了這個計劃。”
澄江碼頭的事情,向解語聽妹妹說過,那是一個龐大的計劃,沒想到這個計劃竟然是方玉龍提出來的。
向解語瞟了眼在陽台上和向棋一起喝茶聊天的方玉龍,心里暗道,這家伙難道還懂經營?
坐在盧夢令身邊的向楠一直沒說什麼話,聽到盧夢令夸贊方玉龍,心里喜滋滋的,原來好弟弟這麼有本事啊。
向應語坐到了盧夢令身邊,對向解語道:“姐,你說龍馬集團要發展,不能局限於傳統行業,要進軍高新技術行業。正好,你認識的英華投資老總谷梓芸,玉龍和小師妹都認識,谷梓芸在陵江投資了一家大型企業,後續還會有投資計劃,要不要讓玉龍幫忙約個時間,你代表龍馬集團和對方談談投資計劃。”
小花園里,方玉龍和向棋正在說徐合香的事情。
向棋將祁華雲的照片給徐合香看了,徐合香確認祁華雲就是當初她看到的男人。
只是祁華雲消失一年多了,現在只是多了一條追查他的线索,並不能立刻就抓到祁華雲。
兩人正聊著,克萊兒打電話給方玉龍,審訊一事有了進展,要向他匯報。
方玉龍便向眾人道別。
盧夢令笑道:“哥,我和大師姐正在說你忙呢,你還真有事情了。”
向應語道:“就是,我姐回龍馬集團,想要進軍高新技術行業,我想谷梓芸手里應該有項目,我姐和谷梓芸也認識,正想讓你約個時間見面呢。”
向解語沒說話,心里暗道,我和谷梓芸也認識,要合作,我自己去找谷梓芸談就可以,為什麼要這家伙牽线搭橋呢?
難道這家伙和谷梓芸還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嗎?
方玉龍看了眼望著茶杯發呆的向解語道:“是嗎?正好我要到梓芸公司附近去辦事情,要不就約在今天吧?”
向應語道:“啊?我和我姐還只是有個意向,一點計劃都沒有,這樣是不是太急了點?”
盧夢令知道男人想單獨帶向解語出去,便道:“師姐,有沒有計劃無關緊要,就當去閒聊唄,沒有固定的計劃,聊得才多。如果梓芸手里項目多,你和大師姐還可以選選。”
向應語道:“小師妹這話有理。姐,你覺得呢?”
本來向解語是萬不敢跟方玉龍外出的,但她想著避孕藥的事情,跟方玉龍一起外出,正好可以去買避孕藥,便對向應語道:“嗯,我也很久沒有和谷梓芸見面了,正好去拜訪她一下。”
走在方玉龍身邊,向解語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不知不覺就落在了方玉龍後面。方玉龍回頭說道:“向姨剛回國,晚上休息得可好?”
看著男人火辣的目光,向解語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跟著方玉龍外出,絕對是個愚蠢的決定。
向解語用憤怒的眼神瞪了方玉龍一眼道:“昨天晚上不小心被蟲子咬了,我要去買點藥。”
走到商務車邊,夏棋為兩人打開車門。方玉龍彬彬有禮請向解語先上車,向解語低聲嘀咕道:“假仁假義,人面獸心。”
美婦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方玉龍就在她身邊,還是聽清楚美婦人說了什麼,美婦人剛上車,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就被方玉龍拍了一巴掌。
向解語怒瞪著方玉龍,隨後扭過頭去,不再看方玉龍一眼。
方玉龍笑道:“想不到雪梨夫人還會耍小女孩脾氣,我喜歡。”
向解語怒道:“昨天晚上你不是答應我了,不再騷擾我的嗎?”
方玉龍又笑道:“雪梨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昨天晚上我只是夸雪梨夫人是個聰明的女人,可沒說別的。雪梨夫人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順從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嗎?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跑出我手掌心的,對於我來說,溫柔順從的我喜歡,叛逆嬌蠻的也喜歡。不過叛逆嬌蠻的,在我的調教下都會變得溫柔順從。雪梨夫人是想體驗一下被我調教的滋味嗎?”
“你混蛋……啊……”向解語被男人一把拉到懷里,整個人又羞又怒。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在懷里,隔著衣服搓揉起美婦人的乳房來,甚至還摸到了美婦人的胯間,隔著褲子摸著美婦人的私處,一邊摸還一邊說道:“雪梨夫人,你要明白一點,我讓你免於牢獄之災,又在葛瑞絲手里救了你,就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你要是敢反抗,我會讓你見識我真正邪惡的一面。”
雪梨夫人趴在方玉龍身上不敢亂動了,她想到了葛瑞絲和那個灰衣男人,兩人被方玉龍抓住的時候,模樣可慘了。
方玉龍拉著雪梨夫人坐到了後排座位上,脫下了雪梨夫人的外套,一手伸進了美婦人的毛衣里。
雪梨夫人靠在男人懷里,男人的霸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美婦人的目光有些呆滯,看著開車的夏棋,她搞不清楚夏棋究竟是什麼身份,如果是神秘的情報人員,為什麼老跟在方玉龍身邊呢?
方玉龍將雪梨夫人的頭抬了起來,看著美婦人的眼睛說道:“曾經有一個和雪梨夫人一樣不聽話的女人,你知道我是怎麼調教她的嗎?我把她的褲子脫子,讓她撅著屁股對著窗戶。現在是冬天,要是雪梨夫人光著屁股對著窗戶,一定會很冷,不過雪梨夫人屁股上肉多,也許凍不到雪梨夫人呢。雪梨夫人的屁股這麼漂亮,應該讓沿途的司機都欣賞欣賞。雪梨夫人在英國生活這麼多年,也許思想早就西化了,或許很喜歡展示自己漂亮的屁股和小騷屄呢。”
“不要。”雪梨夫人看著方玉龍的眼睛,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她的直覺告訴她,男人所說的一切可能都是真的,她要是不聽話,就會跟那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扒了褲子塞到車窗外面,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夏棋也不知道方玉龍所說是真是假,心里暗道,少爺嚇女人的想法挺多的,要是那樣,也太羞人了。
“雪梨夫人不要什麼?”毛衣下,男人的大手用力抓著美婦人的豐乳。向解語吃痛,立刻說道:“不要那樣,我……我聽你的話。”
“雪梨夫人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你剛才說昨天被蟲子咬了,是哪里被蟲子咬了?”
“是……是下面。”向解語羞紅了臉,心里很是後悔,剛才逞一時口舌之利,成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
“把褲子脫了,讓本少爺檢查一下。”
向解語遲疑了下,方玉龍便用力掐了下她的乳房,美婦人不敢再猶豫,將褲子拉到了膝蓋處,心里很是擔心,怕男人一發怒,真將她的屁股貼到窗戶上。
現在窗戶上拉著窗簾,向解語不怎麼擔心,要是拉下窗簾,落下窗戶玻璃,她可沒臉見人了。
“是哪里被蟲咬了?”方玉龍一手搓揉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在美婦人小腹上來回撫摸著。
“是……是我那里。”向解語暗道,還不是那里被你搗了,一連干了一個多小時,都被你搞腫了,就算被蟲子咬,也沒腫這麼大啊。
向解語以為自己下體會腫上幾天的,沒想到一覺醒來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現在私處雖然有還有些發熱的感覺,但並不影響她過性生活。
“那里是哪里?你再這樣吞吞吞吐吐,我可要把你的奶子擰下來了。”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乳房,又要用力掐下去,嚇得美婦人連忙說道:“是我的小騷屄。”說罷,美婦人低著頭,再也沒有勇氣抬起頭來。
“這就對了,讓本少爺來檢查一下雪梨夫人的小騷屄,這可是本少爺最喜歡的妙物,要是損壞了就不好玩了。”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摸到了美婦人的陰戶上,手指在美婦人的陰唇上揉了兩下便插了進去。
“果然有被蟲咬的感覺,到現在還有些發熱呢,雪梨夫人,看不出來,你這麼騷啊。”方玉龍又勾起了美婦人的俏臉,吻在了美婦人的紅唇上。
向解語緊閉著眼睛,滿腦子全是男人手指在她陰道里抽插要情景。
美婦人不曾看到這些畫面,但她會將這些畫面想象完整。
男人的手指好像帶著電流,摸過她的陰蒂,她就會感到全身酥軟。
可惡的混蛋,難道我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了嗎?難道我以後要永遠生活在這家伙的淫威之下了嗎?要是讓家人知道了,我可怎麼活啊。
“啊……”雖然向解語極力想要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美婦人無比羞愧,還沒多長時間呢,她竟然有了高潮的感覺。
難道自己真是個欲求不滿的“騷貨”?
男人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將沾著淫水的手指塞進了美婦人嘴里。
美婦人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方才意識到那是剛摸過她陰道的手指,手指上沾著她的淫水,這種氣味她並不陌生,昨天晚上,她就被男人用她的內褲塞了嘴巴。
“這可是你自己的騷味,好好吸干淨了。”方玉龍用手指擾著美婦人的舌尖,感覺又軟又滑。
向解語吸著男人的手指,感覺自己就像個提线人偶一樣,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要做什麼。
這一刻,向解語對她和男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好像她比男人小了很多,只能讓男人安排她的生活。
方玉龍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在了向解語的臉上。
向解語大驚失色,立刻睜開了雙眼,只見窗外景色飛快倒退著。
向解語坐直了身子,這才知道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旁邊並無車輛經過。
“怎麼樣,被蟲咬過的地方還癢嗎?”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在懷里,雙手都伸進了美婦人的毛衣里,撫摸著美婦人那對豐挺柔軟的大乳房。
“不癢了。”向解語坐在男人懷里,將褲子拉到了大腿上,雖然不能完全遮住下體,但比落在膝蓋上好多了。
“你跟我出來,是想找機會去買藥嗎?做我的女人,避孕之事由我統一規劃,所以你不用操心這方面的事情。”
這事情還能統一規劃的?向解語不解。
“不行,要是我懷孕了怎麼辦?”懷孕之事涉及到了向解語的另一條底线,她可以被方玉龍占有,但只能是私底下的,畢竟她是方玉龍大哥的岳母,要是懷孕了,讓她的臉往哪兒擱,還不如讓她去死了。
“啪!”方玉龍將向解語的褲子又拉了下去,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記住,以後你是生活在我的世界里,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金科玉律,你要無條件服從。至於懷孕的事情,你想得美了。你的小騷屄是個難得的妙物,我可不想你生孩子變松了。”
向解語像委曲的小媳婦,抽泣著點了點頭。
難道這家伙昨天晚上在她昏睡的時候抽光了射在她身體的精液?
沒有啊,洗澡的時候,分明有很多精液流了出來。
車子開到了舊廠房,向解語認出這是當初關押她和傅老三的地方,美婦人立刻想到葛瑞絲和那個灰衣男子沒有送到公安局,而是被關押在了這里。
那天晚上出動了那麼多警察,抓到人卻關在了這里,這家伙當真很神秘啊。
看到方玉龍的車子駛進院子,克萊兒便朝著方玉龍的車子走了過去。方玉龍道:“夏棋,帶雪梨夫人去見見她的老朋友,以後就沒機會見了。”
克萊兒開門,看到向解語在整理衣服,尤其是美婦人拉上褲子的那瞬間,又白又圓的臀丘正對著克萊兒。
克萊兒在車外等待,順便打量著向解語。
這是個成熟的婦人,看起來比喬伊娜更柔弱,肯定不是什麼特工人員,方玉龍帶她來這里干什麼?
向解語看到梳著金色麻花辮的克萊兒站在車外,更感羞恥,心里暗道,這家伙身邊怎麼還有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
夏棋沒有說話,朝克萊兒點了點頭後就帶著向解語進了廠房。
克萊兒上了車,將文件夾放在第二排的座位上,坐到了方玉龍身邊說道:“這女人是誰啊,跟我們不像是同路人啊,你怎麼帶她來這地方了?”
在克萊兒看來,方玉龍將葛瑞絲和福井關在這里,保密措施是做的相當好的,怎麼突然帶一個不相關的女人過來了呢。
方玉龍道:“葛瑞絲是傅老三的妻子,她利用傅家關系開設了格蘭姆公司,雪梨夫人之前是傅老三的情人,葛瑞絲想利用傅老三才和傅老三結婚的,兩人的夫妻關系你懂的,傅老三真正喜歡的是雪梨夫人,傅家的錢都交給雪梨夫人打理。傅老三被抓後,葛瑞絲想從雪梨夫人那里拿回傅家的海外資產,所以綁架了雪梨夫人,這才被我抓到。要不然,我還抓不到葛瑞絲呢。”
“看來葛瑞絲這次真的是陰溝里翻船了,你呢,也看上這個雪梨夫人了?人長得不錯,身材也很火辣啊,應該很合你的胃口。”
“你約我過來,不會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男歡女愛之事吧?那個福井交待了什麼有價值的线索?”
“大少爺,這事也不急這一小時,讓我檢查一下大少爺的金剛杵,有沒有被別的女人磨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