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4章 葛瑞絲陰溝翻船 方玉龍勇救雪梨
回到住處,顧瑞香立刻向方玉龍匯報事情的進展,她支開了對徐合香有所企圖的秦江,向棋和徐合香一起離開了。
方玉龍聞著顧瑞香身上的酒味道:“今天的事情辦得不錯,本少爺有賞。走,帶你去看看徐合香的騷勁。”
方玉龍帶著顧瑞香去了酒店,夏棋已經在酒店里准備好了一切。
顧瑞香見桌上的電腦是監控畫面,畫面上顯示的是酒店的某個客房,便知道方玉龍要將徐合香幽會男人的經過都拍下來,以備後用。
向棋和徐合香沒有坐車,而是步行去了酒店,一路上,兩人聊了很多往事,也聊了很多近況。
向棋在徐合香面前表現出的娶富家女的壓抑心情讓徐合香產生了深深的共鳴。
若不是為了錢,她也不會嫁入劉家;要不是為了錢,她更不會在發現劉伯洋的肮髒之事後還留在劉家這麼多年。
到了酒店,向棋和徐合香立刻倒在了床上,相互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兩人就赤身裸體了。
向棋並不知道方玉龍就在旁邊的房間里,還在他房間里裝了攝像頭,將他和徐合香上床的過程都拍了下來。
另一間房間里,沐浴過的方玉龍躺在床上,顧瑞香蹲坐在男人的胯上,用力聳動著屁股,光潔的陰戶不斷吞吐著男人的大肉棒。
方玉龍沒有看美女秘書的陰戶是如何夾他的肉棒的,床邊放著椅子,椅子上放著電腦,此刻,方玉龍雙手摸著美女秘書的雙乳,目光卻盯著電腦屏幕,屏幕上,向棋和徐合香正激烈交戰著。
徐合香給方玉龍的印象是性感的,但也挺含蓄的,沒想到上了床會如此豪放,呻吟浪叫聲甚是激昂。
顧瑞香也沒想到印象中頗為內斂的徐合香上了床會這般狂野,那呻吟聲她聽了都有些臉紅。
顧瑞香那里知道,徐合香空頂著劉家少奶奶的名頭,已經空虛了好幾年了,這一次爆發出來,自然像火山噴發一樣。
方玉龍驚訝,和徐合香交歡的向棋同樣驚訝,要是年少時候,徐合香就這麼熱烈如火,他會頂得住徐合香的追求嗎?
向棋有方家的優質基因,雖然性能力不像方玉龍那麼變態,但要比普通男人強悍多了。
雖然接近徐合香有其他目的,但真和徐合香上了床,向棋也投入其中,享受著和老同學交歡的快感。
向棋抱著徐合香的雙腿,挺著堅硬的肉棒在美少婦的陰戶里不斷抽送著,感受著和紀芃芃在一起時不同的感覺。
和紀芃芃相比,徐合香的身材較為豐滿,趴在徐合香身上感覺更舒服。
這時候,向棋完全拋開了心中的罪惡感,在美少婦身上盡情馳騁起來。
只有將徐合香征服,才能從徐合香那里知道更多劉家的秘密。
“合香,要是我們能回到過去就好了。”激情過後,向棋擁著徐合香柔軟的嬌軀,美少婦側身躺在他懷里,柔軟的身子還在輕輕打顫。
徐合香沒有說話,輕輕抽泣著。
聽到徐合香的抽泣聲,向棋將美少婦的身子轉了過去,摸著美少婦眼角的淚痕問道:“合香,你怎麼了,是後悔了嗎?”
徐合香突然緊緊抱住了向棋道:“不,我只是為這些年的生活感到難過。向棋,再要我,不要戴套子,我要和你永遠結合在一起。”
向棋沒想到徐合香會提這樣的要求,輕聲問道:“要是你懷孕了怎麼辦?”
“我就是要懷孕,我在劉家已經受夠了,我想早點脫離劉家。”
“合香,你真的想懷孕嗎?”雖然之前就能猜測到徐合香在劉家過得並不幸福,向棋也沒想到徐合香對劉家有這麼大的怨氣。
徐合香的話讓向棋感到不解,為什麼她懷孕了就能早些脫離劉家呢?
難道劉家大少是個廢人,不能讓徐合香懷孕?
“嗯。我和劉伯洋只是表面夫妻,我們已經好幾年沒睡一起了。”
“那劉伯洋不行?”
“不是,他……是個變態狂,喜歡搞小女孩……還有小男生,甚至還和別的男人一起搞。有一回被我撞上了,劉伯洋和一個臉上有一道紅色的胎記的男人一起搞小男生,我一想起來就感到惡心。從那以後,我和劉伯洋就成了路人。劉伯洋的爺爺年紀大了,劉伯洋要是有了孩子,就能夠繼承到更多的遺產,所以劉伯洋想讓我生個孩子。劉伯洋雖然是劉家長孫,但手里沒什麼股份,我和他離婚什麼也得不到,所以我和他簽了秘密協議,我找人生孩子,他給我一筆補償,等劉伯洋的爺爺去世,我就和他離婚,拿著他給的補償金離開劉家。”
徐合香的話讓向棋大為吃驚,劉家大少爺竟然有孌童癖,怪不得徐合香在劉家生活得如此壓抑。
向棋在島國留學期間就交過女朋友,不過那時候向棋只是把女朋友當作生活的調劑品,從沒想過結婚的事情。
他心里喜歡的還是比他小好幾歲的紀芃芃。
在向棋眼里,紀芃芃是個不受俗事汙染的清純女孩,和紀芃芃做愛,向棋都會表現得很含蓄,如今和徐合香偷情,向棋便要將他內心的狂野都爆發出來。
隔壁房間里,顧瑞香不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分開的雙腿露出光潔的陰戶,身上裹著睡袍的夏棋拿著特別的針筒抽取射在美女秘書體內的精液。
“少爺,你是不是喜歡女人這樣?”夏棋說的是女人脫光恥毛的事情,作為半成品藥女,夏棋知道藥女的下體是光滑的,柔嫩的樣子非常好看。
“嗯,不過我喜歡天然的,她這是人工的,你別想著脫毛什麼的,你的樣子我很喜歡。”方玉龍將夏棋抱了起來,雙手探到了夏棋的睡袍里,輕輕撫摸著美女丫環的乳房和私處。
電腦里又傳來了徐合香的呻吟聲,夏棋道:“大公子和徐合香梅開二度了,少爺要不要再來一次?”
“膽子大了,敢主動邀戰了,本少爺今天就將你喂個飽。”待夏棋放好收集的精液,方玉龍便將夏棋抱到了床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丫環緊致的陰道里。
顧瑞香伺候方玉龍洗澡,方玉龍問顧瑞香,高櫟崗為人如何。顧瑞香道:“大少爺怎麼突然問起高局的事情來了?”
方玉龍道:“高櫟崗要到楊都當市長了,方家可不想扶個大貪官上去。”
顧瑞香道:“我跟高櫟崗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他貪不貪真不知道,反正比王鐵生要好多了。高櫟崗給人的感覺挺文雅的,他的書法很好,還喜歡篆刻。憑我對他的認識,他是那種心中有追求的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是大貪官。對了,他還曾經寫過一幅字送我,寫的是林則徐的對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方玉龍道:“他還送過字給你?引你為知己啊,我去過你那里,怎麼沒見過這幅字?”
顧瑞香道:“他調離澄江後,我就把那幅字收起來了,現在也不知道放哪兒去了。”
第二天一早,顧瑞香上班去了,方玉龍看了眼電腦畫面,向棋還摟著徐合香在床上呼呼大睡,兩人昨晚上一連搞了三次,到現在還沒睡醒。
夏棋道:“少爺,昨天晚上徐合香說到了劉伯洋,劉伯洋這個人有孌童癖,徐合香和他的婚姻關系早就破裂了。”
“嗯,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正在浪頭上,我就聽見你們兩個叫了,也沒聽清楚徐合香和我大哥說了些什麼,把那段對話再回放一遍。”
夏棋回放了昨天晚上徐合香和向棋的對話,聽到徐合香對那個和劉伯洋一起孌童的陌生男人的描述,方玉龍突然眼前一亮,當初綁架邢夢月的匪首,潛逃的焦南清揚兒童福利院幕後老板祁華雲,臉上就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方玉龍知道祁華雲從全國各地綁架兒童,為有特殊嗜好的人提供特別服務,難道劉伯洋也是祁華雲的客戶?
如果徐合香看到的男人真是祁華雲,那說明劉伯洋和祁華雲關系不簡單,如果劉伯洋或者劉家和清揚福利院的案件有牽連,那將是一件驚天大丑聞。
向棋不知道他和徐合香幽會的情景被方玉龍現場直播了,當方玉龍跟他提到徐合香所說之話時,向棋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你這家伙,不會把我和徐合香都拍下來了吧?”
“大哥,你放心好了,雖然你長得很帥,可不是主角,最多就是露個屁股,徐合香才是主角,以後說不定有用。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有了收獲,徐合香看到的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焦南清揚孤兒院的幕後黑手,潛逃的祁華雲。這事你要跟徐合香確認一下。就說你有個朋友參與了清揚孤兒院的案件,一直在追捕祁華雲,所以你想幫朋友確認一下,那個人男人是不是祁華雲。提醒徐合香保密,不能讓作何人知道。如果那人真是祁華雲,那說明劉伯洋是認識祁華雲的,說不定能從劉伯洋那里查到有關祁華雲的线索。”
晚上,向棋約了紀芃芃和向應語一起去吃晚飯,方玉龍跟著去為向棋打掩護。
一夜不知所終,紀芃芃問他去了哪兒,不等向棋說話,方玉龍便笑道:“昨天我和大哥去酒吧和幾個朋友見面,大哥多喝了幾杯,我就給大哥安排了一間客房,芃芃嫂子,你不因為大哥一夜沒回就抱著枕頭睡不著了吧?”
紀芃芃作母老虎狀道:“方玉龍,不許你帶壞了五哥。”
一旁的向應語道:“芃芃,男人在外面總會有應酬的,你啊,要學會大肚,管得太死會讓小五沒面子的。”
“媽,我知道啦。”紀芃芃吐了吐舌頭,挽著向棋坐到了長沙發上。
方玉龍和向應語走到了包廂的陽台上,方玉龍輕聲問道:“你姐還沒回向家嗎?”
向應語道:“她還要一個人冷靜一段時間,她跟傅老三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一時之間還是放不下。再說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她不想老爺子和老太太擔心,所以這陣子都沒有回向家。我想她很快會回家的,芃芃和小五新年就會舉辦婚禮,她已經和芃芃分開那麼久,要是再錯過芃芃的婚禮,以後回來,芃芃也很難原諒她。”
一想到向解語,方玉龍就會想到美婦人絕妙的身體,他很期待和美婦人的再次相遇。
向應語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已經和她姐姐發生過關系,輕聲問道:“你和小五昨天晚上真的一起去酒吧了?”很顯然,向應語知道男人為男人說謊掩飾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不過和大哥去酒吧的不是我,是他的幾個老同學。我知道小語兒擔心什麼,我大哥比我好多了,芃芃嫂子嫁給他肯定不會吃虧的,我敢保證,芃芃嫂子占領我大哥的時間肯定比我的法定妻子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多多了。”
“跟你比,每個男人都是模范丈夫。”向應語臉色微紅,偷偷瞥了眼紀芃芃和向棋,她沒有發覺身邊的男人叫的是“小語兒”,而不是以前叫的“語兒”。
紀芃芃和向棋看著方玉龍和向應語在陽台上說悄悄話,都若有所思。
紀芃芃不停撓著向棋的手背,向棋在紀芃芃耳邊說道:“芃芃,向姨跟玉龍說話,你撓我干什麼?”
紀芃芃道:“你是方玉龍的大哥,我不撓你撓誰?以後不許你跟他出去搞些亂七八糟的活動。”
吃飯期間,方玉龍手機響了,打開一看,竟是向楠打來的電話。
方玉龍走到陽台上接電話,向楠告訴方玉龍,她已經跟葛俊武通過電話了,心里很害怕。
方玉龍在向棋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他去安慰向楠,讓向棋不要擔心。
方玉龍走後,紀芃芃就問向棋發生了事情,向棋道:“玉龍的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情,玉龍過去看看。”
向楠坐在沙發上,整個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葛俊武打電話給她,她鼓起勇氣將方玉龍交待她的話跟葛俊武說了。
葛俊武一句話都沒說,沉默了片刻之後就掛了電話。
向楠掛了電話,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心里怕得要死。
美少婦立刻就想到了方玉龍,這個時候,只有方玉龍能幫助她,給她更多的勇氣。
方玉龍趕到了向楠的住處,看到向楠蜷縮在沙發上的模樣,很是心痛。
他走到美少婦身邊,將美少婦擁在懷里說道:“楠姐,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沒人能傷害到你。”
“玉龍,我跟他說了,我和他再也沒有關系了。”向楠靠在方玉龍的肩頭,輕輕抽泣著。
“是的,楠姐和他再也沒有關系了。”方玉龍捧起了向楠的俏臉,兩人默默對視著。
突然間,方玉龍低下頭,用力親在了向楠的紅唇上。
向楠的唇軟軟的,涼涼的,吻在上面的感覺很美妙。
方玉龍吻我了,小弟的小弟吻我了。
向楠的大腦一片空白。
第一次見到方玉龍,向楠就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別樣的情愫。
那時候,美少婦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和方玉龍變得如此親密。
方玉龍抱著向楠,舌尖鑽進了美少婦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碰在了一起。
方玉龍覺得向楠的舌頭都是涼涼的,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將美少婦的舌尖吸到了他的嘴里。
向楠大腦依舊一片空白,只感覺自己的舌尖被某樣火熱的東西帶了出去。
那天晚上兩人在小巷里相遇,方玉龍抱住向楠的時候,向楠就沒有意識到她和男人之間的動作是多麼親密,因為那時候她在釋放壓在她心頭多年的悲傷和孤獨,需要一個肩膀依靠。
現在,向楠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選擇給她鼓勵的男人是個“色色的小壞蛋”。
這就是熱吻嗎?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向楠心亂如麻。
一方面,她很期盼身邊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不再讓她孤單,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這個男人是她小弟的小弟。
方玉龍含著向楠的舌尖不含吮吸著,直到兩人呼吸急促才松開了美少婦的紅唇。
向楠俏臉羞紅,輕輕推開了方玉龍道:“玉龍,剛才我……剛才是我一時失神,才被你占了空子,我們……我們不該這樣的。”
方玉龍捧起了向楠的俏臉,盯著美少婦的眼睛說道:“為什麼不可以呢,我喜歡楠姐,楠姐難道看不出來嗎?”
向楠心里暗道,怎麼看不出來,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一個花心小色鬼。
“我是小五的姐姐,你是小五的弟弟,我們……我們不可以。”向楠又想到了程圓圓和齊風,她知道程圓圓對齊風是動了真情的,不是普通的炮友,更不是利益關系。
她和方玉龍,會變成程圓圓和齊風嗎?
“這有什麼關系,這樣我們親上加親,不是更好嗎?”方玉龍摟緊了向楠的嬌軀,一手握住了向楠柔嫩的手掌,將美少婦的手掌壓到了他的心口上。
“我就知道……你是個壞小子,對我沒安好心。我……我也算是你姐姐呢,你怎麼能這樣想。”向楠手掌壓在方玉龍的胸口上,卻不曾松開。
那齊風救過程圓圓,方玉龍則給了她脫離葛俊武的勇氣,也算是救她脫離了苦海。
程圓圓跟齊風在一起,是不是也有種被保護的感覺,就像她現在一樣?
“楠姐,我是很壞很壞,以後楠姐會知道我有多壞。但無論我多麼壞,都會保護好楠姐,不讓楠姐被別人欺負。”方玉龍低頭又吻住了向楠的紅唇,舌尖又一次探入美少婦的口中,和美少婦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嗯……嗯……”向楠呻吟著,壓在方玉龍心口的手掌向外推,只是她手上的力量很小,漸漸變得虛無。
向楠知道,方玉龍雖然是她小弟的小弟,但比起小弟來霸道多了。
葛俊武的霸道是權力的霸道,方玉龍的霸道是氣勢上的霸道,這種氣勢已經融入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之中。
向楠不知道方玉龍的私生活,但就憑他是方達明的兒子,就有霸道的資本,她想抗拒,可就是全身酥軟,使不出力來。
方玉龍一手緊摟著向楠,一手在美少婦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
方玉龍知道向楠不是清心寡欲的修行者,只要他堅持,很快會拿下這個誘人的少婦。
向楠就感覺後背上有一道火焰在流動,那道火焰甚至流到了她的屁股上。
向楠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雙手用力將方玉龍往外推。
她知道,要是她再不反抗,說不定就要被身邊的男人扒光衣服抱到床上去了。
方玉龍松開了向楠的紅唇,看著美少婦羞紅的俏臉。
向楠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向楠,雙方沉默了一分鍾。
向楠的呼吸漸漸平穩,但她不敢和方玉龍對視,低著頭輕聲說道:“玉龍,既然你把我當成你的姐姐,就應該尊重我,不要逼我。”
“好。不過楠姐也要答應我,以後只能我欺負楠姐,別人都不能欺負楠姐了。”
“嗯。”向楠下意識的答應了方玉龍的要求,很快她就意識到,方玉龍說的“欺負”是什麼意思了。
她答應了方玉龍的要求,那豈不是說,以後她要找男人,只能找方玉龍了?
一瞬間,向楠的俏臉漲得通紅,我這樣算不算答應了這家伙的求歡呢?
方玉龍跪到了向楠的身前,解開了向楠的外套。向楠拉住了衣襟道:“玉龍,你……你不是答應了我,不逼我的嗎?”
“好姐姐,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好弟弟。”
好姐姐?
好弟弟?
聽著有些肉麻。
向楠還是緊緊抓著衣襟,不讓方玉龍脫她的外套。
方玉龍將向楠放倒在了沙發上,在美少婦的耳邊輕聲說道:“好姐姐,今天弟弟只是想吻遍你的全身,宣誓弟弟對姐姐的主權。”
“不要。”吻遍我的全身?向楠想到自己要赤裸對面方玉龍,立刻搖起頭來。
“好姐姐,你剛剛已經答應我了,怎麼能反悔呢。”方玉龍抓著向楠的手掌向兩邊分開。
想到剛才答應方玉龍的事情,向楠羞紅了臉說道:“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以後只有弟弟能欺負姐姐,姐姐不是答應了麼,弟弟吻遍姐姐的全身,就當是弟弟和姐姐簽訂了合約。”
“啊?哪有這樣的合約啊。玉龍,不要這樣……”向楠雙手被男人分開了,一顆心又怦怦亂跳起來,原本就高聳的胸部起伏之下更加挺拔了。
“姐姐要叫我弟弟,好弟弟。”方玉龍低頭埋首在向楠的胸前,雙手解開了美少婦的外套。
向楠被方玉龍壓著,無處可逃,只得哀求道:“弟弟……好弟弟……不要這樣……”
也許是向楠的力量太弱小了,也許是向楠根本就不想阻止身邊男人對她的侵犯。
半推半就間,方玉龍脫下了向楠的外套,又脫下了美少婦的毛衣和內衣,露出美少婦半裸的嬌軀來。
從長相到身材,再到肌膚,向楠和鄭淑梅都很像,白嫩的肌膚上印著幾道紫黑色的瘀痕。
看到美少婦身上的瘀痕,方玉龍心痛又憤怒,低頭吻在了那些瘀痕之上。
向楠不再掙扎抵抗,輕輕壓住了男人的頭。
男人看到她身上的瘀痕沒有驚訝讓美少婦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知道她身上有這樣的瘀痕,他只是想親吻這些瘀痕,幫助她從過往的苦難中解脫出來。
性感的藍色蕾絲胸罩將美少婦的雙乳襯托得又高又挺,雙乳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隨著美少婦急促的呼吸,那道乳溝也變得鮮活起來,隨著美少婦的呼吸一張一縮,無比的誘人。
方玉龍將手伸到了美少婦的背後,解開了性感的蕾絲胸罩,美婦人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頓時在他眼前晃動起來。
向楠閉上了眼睛,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不知道是想把男人推開,還是想將男人壓到她身上去,甚至她感覺不到自己是冷還是熱。
只是男人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顫抖著。
和鄭淑梅比起來,有著年齡優勢,且沒有生育過的向楠乳房更加堅挺和飽滿。
白嫩的乳房上,兩道紫黑的瘀痕也更加顯眼。
方玉龍低下頭,在美少婦的玉乳上舔舐起來。
向楠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眼角滾落下了晶瑩的淚珠。
這一刻,向楠沒有被侵犯的感覺,甚至沒有情欲方面的想象,哪怕男人的一只手正在輕輕撫摸她的另一個乳房,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母獸舔護的幼崽。
方玉龍的舌尖在向楠的乳房上劃動,口水侵濕了那紫黑的瘀痕。
向楠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男人的舌尖像火一樣,劃過的地方又是冷冷的。
方玉龍吻遍了美少婦身上的瘀痕,將美少婦的身體翻轉過來。
美少婦的玉背光滑,宛若凝脂,只是那幾道紫黑的瘀痕破壞了美感。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婦背上的瘀痕,仿佛在感受著美少婦受過的傷痛。
隨後,他才緩緩低下頭,吻在了那些瘀痕上。
向楠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舌尖從肩頭一直滑到了腰部。
方玉龍一直吻到美少婦的褲腰處才停了下來,將脫下的外套蓋在了美少婦的身上。
雖然開著空調,沒有室外那麼冷,但如果不穿衣服,還是會感覺很冷的。
向楠用手輕輕拉住了蓋在她身上的外套,以為男人要結束了,卻發現男人的雙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要去解開她的褲扣。
向楠將手伸到了小腹下,輕輕抓住了男人解她褲扣的手掌。
只是那麼一下,向楠就放棄了,任男人解開她的褲子。
上半身都被他吻過了,護著下半身又有什麼意義呢?
此刻的向楠,心里更多是害羞,因為她知道她下半身的瘀痕在什麼位置。
方玉龍解開了向楠的褲子,將美少婦的褲子拉下。
美少婦白嫩的翹臀上便露出兩道紫黑的瘀痕。
和美少婦的乳房一樣,屁股是最為柔軟的地方,被捆綁的時候也最容易受到壓迫,所以瘀痕的顏色也更深。
方玉龍低頭吻在了向楠的屁股上,美少婦全身一震,將臉深深埋在了沙發間。
她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完全赤裸,身後的男人在吻她屁股上的瘀痕,將能清楚地看到她私處。
向楠又想到了程圓圓和齊風,程圓圓會讓齊風吻遍她的全身嗎?
向楠的屁股上不但有捆綁的瘀痕,還有被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跡,只是這些痕跡和捆綁的瘀痕比起來淡了很多,有種要消失的感覺。
方玉龍撫摸著那些鞭痕輕聲問道:“姐姐,痛嗎?”
“已經不痛了。”向楠聽方玉龍叫她姐姐,埋在沙發里的俏臉漲得通紅。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婦柔軟的臀丘,仔細吻過臀丘上的每一道瘀痕,才將美少婦的身體翻轉過來。
“啊!”突然被翻轉身體的向楠發出了一聲驚叫,立刻用外套罩住了她的臉。
此刻,她根本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哪怕方玉龍趁機占有她,她也管不了了。
向楠知道她的大腿內側也有捆綁留下的瘀痕,甚至連陰阜上都有瘀痕,要是方玉龍真要吻過她身上所有的瘀痕,會不會舔到她的私處?
或者聞到她私處散發出的騷味?
在向楠的胡思亂想中,方玉龍已經低下了頭,埋首在她的胯間,伸出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劃動著。
從外側一直劃到了內側,又從左腿移到了右腿。
就如向楠想的那樣,她的私處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睛里,微微卷曲的恥毛,飽滿而緊閉的肉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嫩紅的肉縫。
向楠以為一切結束了,正想著怎麼面對這尷尬的場景,突然感覺她的大腿被方玉龍分開了,男人的臉一直貼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啊,玉龍,不要……”向楠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不要方玉龍舔她嗎?不要舔她哪里呢?
方玉龍知道他現在若想占有向楠,肯定能成功,而且並不會影響將來他和向楠的關系,但他並沒有那麼做,他只是完成他之前所說的,吻遍美少婦的全身。
確切的說,是吻遍美少婦身上所有的瘀痕。
美少婦的大腿內側還有瘀痕,緊靠著美少婦的陰唇。
如果不分開美少婦的大腿,那里根本吻不到。
“啊……嗯……”向楠的說話聲變成了輕輕的呻吟,她赤裸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感覺有些冷,但又有種火熱的感覺。
她能感覺到她的大腿在男人臉上摩擦,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內側劃動,讓她感覺整個身體都麻了。
方玉龍舔舐著美少婦大腿內側的瘀痕,一吸氣就能聞到女人私處散發出的成熟氣味。
方玉龍對這種味道很熟悉,那是女人發情的信號。
方玉龍吻過美少婦的陰阜,將美少婦的大腿放下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劃過了美少婦的私處。
向楠全身一顫,拉著外套遮住了她的私處。
燈光照在向楠的臉上,可以看到美少婦俏臉通紅,額頭竟然有了汗跡。
向楠不敢睜開眼睛,一手拉著外套,一手摸索著她的褲子。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褲子被男人放在了什麼地方,摸了幾下都沒有摸到。
方玉龍將擱在沙發靠背上的褲子放到了向楠手里,美少婦紅著臉坐了起來,一聲不吭地穿上褲子。
原本護在胸前的外套落了下去,向楠一手抓起外套擋在胸口,一手拉著褲子,樣子有些滑稽。
方玉龍坐到了向楠身邊,幫美少婦裹住了外套。
原本應該感覺到冷的向楠只覺得全身似火燒一般,恨不得將頭埋在外套里。
向楠知道她剛才有了欲望,她並不覺得有多麼可恥,只是面對方玉龍,她有種羞恥感,對方對欲望的控制,超出了她對男人的認識。
她以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剛才她已經失去了防守,方玉龍完全可以輕松占有她的身體,但他並有那麼做。
真是奇怪,難道這家伙是機器人,一切都照著編好的程序走的?
向楠偷偷瞥了眼男人的襠部,只見男人那里鼓得像小山一樣。
向楠頓時驚訝無比,方玉龍是年輕的,對她又有欲望,為什麼能控制得這麼好呢?
向楠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一絲懷疑。
當向楠要戴胸罩的時候,被方玉龍制止了。
男人的大手壓在了美少婦的胸口,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姐姐,今天就讓你的寶貝放松一下吧,沒有束縛有利於血液循環,能讓瘀痕更快消失。”
向楠放下了胸罩,直接套上了內衣,兩個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內衣下特別顯眼。
向楠雙手抱胸,讓她的內衣向上拱起,如此一來便勾不出她雙乳的形狀了。
美少婦依舊低著頭,輕聲問道:“玉龍,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瘀痕的?”
方玉龍道:“當然是我偷窺到的。”
男人的直白讓向楠更是驚訝,美少婦抬頭看著方玉龍問道:“你在我這里裝了攝像頭?”向楠想到自己在房間里做的事情,臉紅得要滴出血來,“還有誰看到我了?”
“姐姐放心好了,攝像頭已經拆掉了,除了我,沒其他人看見。我雖然很壞,但還不是變態狂,做弟弟的,不是會讓別人偷看姐姐的。”
“你真的很壞。”向楠想到男人親吻她全身的情景,又羞澀地低下了頭。
“姐姐,你身上的瘀痕,有些部位已經有色素沉淀了,普通方法很難卻除,只要弟弟每天吻上一遍,半個月應該可以消除了。”
“真的嗎?”向楠抬頭看著方玉龍,一臉的不可思議。要不是美少婦確認對方不必要用這種借口來騙她,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當然是真的。姐姐,你要是覺得這里不安全,干脆就把這套房子賣了,把你名下的公司也處理掉,和過去徹底告別吧。”
和過去徹底告別?
向楠環顧四周,這里的一切是多麼的熟悉,在她受委屈的時候,這里是唯一讓她感到溫暖的地方。
和過去告別,做一個全新的自己?
沉默片該刻後,向楠重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我應該和過去說再見了。”
曾經的家,向楠只收拾了一個行李箱的東西,就和方玉龍離開了。
走出小區,向楠還回頭看她最喜歡的陽台。
上了夏棋駕駛的商務車,向楠問方玉龍,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方玉龍道:“景江御花園,我朋友在那里有一套別墅,最近她不在陵江,你先在那里住幾天。”
向楠以為是方玉龍普通的朋友,等她到了地方,才知道屋子的主人是韓國女星李金珠。
雖然李金珠的名氣還不是很響亮,向楠還是知道的,畢竟李金珠在新電影中飾演范夫人,這個角色和向棋有關,就和她也有關系了。
向楠看著掛在牆上的寫真問道:“她也是你的情人嗎?”
“嗯,最近她在外地拍戲,屋子空著也是空著。”
方玉龍的坦誠讓向楠頗感意外,一般男人絕不會在他覬覦的女人面前承認他跟別的女人有關系。
方玉龍倒好,不光承認了他和李金珠的關系,還把她帶到了李金珠的家里。
“看來你真的很壞。”向楠扭頭看著方玉龍,好像之前她從沒見過方玉龍一樣。
最近兩次和方玉龍相見,向楠感覺自己完全看不清她這個小弟的小弟了。
方玉龍笑道:“我有多壞,姐姐以後會慢慢知道的。怎麼樣,這里環境還不錯吧?”
“嗯,比我那房子好多了,這房子是你送給她的嗎?”
“不是,是她自己賺錢買的。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她是韓籍,現在挺有人氣,找她代言拍廣告的挺多。姐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是突然決定的,我還沒想好。你有什麼建議?”向楠坐在了沙發上,用力壓了下,試試沙發的舒適度。
美少婦沒有戴胸罩,毛衣勾出了她雙乳的輪廓,這麼一用力,就看見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在胸前跳動。
雖然不是很劇烈,卻非常有誘惑力。
向楠感覺到了自己乳房在晃動,立刻將敞開的外套掩了起來。
動作是下意識的,美少婦掩上外套,心里暗笑,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眼前的家伙吻過了,這樣的遮掩還有什麼意義呢?
方玉龍見向楠掩上外套,立刻將目光轉到了別處,以免兩人目光相遇尷尬。
“姐姐,我小姨快要結婚了,結婚後,她要到吳京主持工作,如果你願意,可以到海城去工作一段時間,正好接替我小姨留下的空缺。”
向楠點了點頭,換個城市生活工作一段時間,對現在的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方玉龍拉著向楠上樓參觀房間,二樓除了李金珠的臥室,還有一間客房,看上去剛剛布置好。
“你這麼快就安排人將房間布置好了?”向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在景江御花園二期有一個據點,有人長期值守,這幢別墅也歸那里打理,過來布置一個客房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
方玉龍拿了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倒上酒遞給向楠道:“姐姐喜歡就好。姐姐,為你開始全新的生活,干杯!”
“干杯!”向楠和方玉龍輕輕碰了碰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飲了酒,向楠的膽子似乎大了些,問方玉龍道:“玉龍,你為什麼想要……要我,你身邊那麼多漂亮的女孩,還有李金珠這樣的女明星。為什麼?”
“感覺。因為姐姐有做姐姐的感覺。”方玉龍身邊成熟美女很多,還有方櫻這個正宗的表姐,但沒有女人真正讓他有姐姐的感覺,向楠是唯一的一個。
也許向楠是大哥的姐姐,也算是他的姐姐吧。
也許是向楠為了向棋忍辱偷生的舉動,包含著姐姐對弟弟的情誼。
有做姐姐的感覺?
向楠心里暗道,有姐姐的感覺,還想跟我上床,這家伙確關夠壞的。
不過這家伙倒是夠坦誠,而且很守信,若是別的男人,只怕剛才在她屋子里就控制不住了。
向楠坐在床邊,方玉龍跪在她身前,輕輕握著向楠的小手說道:“姐姐,我哥以後會和芃芃嫂子去英國。小時候是我哥守護你,從今以後,就由小弟來守護你,一輩子守護你。”
想到之前答應男人的事情,向楠紅著臉點了點頭。
方玉龍伸出小指,和向楠的小指勾在一起,兩人的拇指也面對面壓在了一起。
向楠看著方玉龍有些幼稚的舉動,開心地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方玉龍沒有說話,只是將向楠摟在了懷里,吻著美少婦的眼角的淚珠。
他知道美少婦需要徹底宣泄內心的壓抑來和過去告別。
漸漸地,向楠不再哭泣,和方玉龍熱吻起來,兩人的舌頭纏綿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好幾分鍾之後才分開。
方玉龍走了,向楠站在陽台上看著方玉龍坐車離開。美少婦輕輕撫摸著被男人吻過的紅唇,耳邊回響著男人說過的話。
“我是很壞很壞,以後楠姐會知道我有多壞。但無論我多麼壞,都會保護好楠姐,不讓楠姐被別人欺負。”
“我有多壞,姐姐以後會慢慢知道的。”
這家伙到底有多壞呢?向楠看著遠去的車輛,滿腦子全是男人色色的壞笑。
向楠賣掉了房子,注銷了公司。
方玉龍為了給美少婦進行特殊的“治療”,每天都會去景江御花園,有時還會住在那里。
當然,他不會住在向楠那里,而是住在江景套房里。
房間里有一張特殊的大床,頂架上有一根可以旋轉的橫梁,兩端掛著紅色的綢布,女人雙腿架在綢布上,拉出一字馬,再轉動橫梁,女人便可在和男人交歡的時候旋轉起來。
這個動作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的,方慧君有舞蹈底子,很喜歡用這種特別的姿勢和男人交歡。
這天早晨,陳菁和向應語在方玉龍的唆使下,也來挑戰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向應語抓著中間的紅繩,兩腿被兩邊的綢布吊著,還沒轉動橫梁,身體便顫抖起來。
陳菁打開了開關,橫梁便緩緩轉動起來,只見美婦人夾著男人肉棒的陰戶旋轉著,就像轉動的螺套一樣要把男人豎著的肉棒都吞下去。
“啊!啊!”向應語放聲浪叫著,男人的肉棒奇特,本就能極大地刺激女人陰道里的敏感部位,夾著男人的肉棒旋轉,那種刺激更加猛烈。
再加上一字馬的姿態,橫梁沒轉幾圈,向應語就大聲叫道:“快停下……啊……我受不了啦……啊……”
看著向應語的身子亂顫,陳菁立刻關掉了機器。
向應語身體已經停了下來,可她感覺自己還在旋轉,手一松,整個人便倒在了方玉龍身上。
那飽滿柔軟的大乳房壓在男人的胸口,感覺美妙極了。
尤其是美婦人那微微發硬的乳頭在男人的胸膛摩擦的時候,像在男人身上刮出了陣陣火花一樣。
電話鈴聲打斷了三人的歡愛,陳菁將手機遞給了趴在方玉龍身上一動不動的向應語。向應語在男人嘴上親了下說道:“是我姐姐,你別出聲。”
方玉龍一聽是雪梨夫人的電話,雙手抓緊了向應語的臀丘,在美婦董事長接電話的時候,抓著美婦董事長的臀丘上下套弄,弄得美婦董事長呼吸急促起來。
向解語不知道妹妹一大早就在跟情人做早操,聽到向應語急促的呼吸聲便問她怎麼了。
向應語將一雙玉腿從紅綢布中抽了出來,坐在男人胯間說道:“剛起來做了些運動,有些氣喘,姐,你那邊的事情解決好了嗎?”
“嗯,小語,今天周末,你不去公司吧,我們一起回淳安看望爸媽,芃芃那邊,暫且先不要說吧。”向解語有些害怕和女兒相見,女兒很小的時候,她就跟著情人跑了,現在突然出現在女兒面前,她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原諒她。
“那我九點半到你住的酒店接你。”向應語掛了電話,在男人身上瘋狂扭動起來,一邊扭一邊叫道:“好老公,肏死語兒吧。”
海城,格蘭姆公司辦事處。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亞裔男子正在跟葛瑞絲談話。
葛瑞絲一臉不屑地說道:“金菊小組的人太蠢了,被華夏方面一鍋端了,真是廢物。”
亞裔男子道:“現在事態不明,你跟喬伊娜有過接觸,要不要暫時離開華夏避避風頭?”
葛瑞絲道:“我跟喬伊娜接觸是正常的往來,如果華夏方面真的利用喬伊娜釣魚,他們肯定調查過我了,要是華夏方面懷疑我,早就有所行動了。現在我們這里風平浪靜,說明華夏方面根本沒懷疑我,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呢?”
“話雖這麼說,金菊小組萬一有人叛變怎麼辦,百變魔女可是和金菊小組的人一起出過任務,我們不得不防啊。”
葛瑞絲沉恩了片刻之後說道:“我來華夏也有段時間了,確實該回英國休個假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件事情要辦。”
會見過向應語後,向解語知道有人在幫她,但這個人是誰,她並不知道。
向解語不知道幫她的人是否能讓她在傅案中全身而退,所以那幾天心情一直很緊張。
幾天之後,向解語就被放了出來,住進了酒店,但在追回傅家的海外資產前不能離開酒店。
住進酒店的向解語終於松了口氣,看來幫她的人能量很大,只要她配合調查,追回傅家的海外資產,她就能無罪釋放了。
向解語打理的只是傅家海外資產的一部分,因為賬目對不上,調查組和向解語核對了很多次,確定向解語所知只有這麼多,調查組才結了案。
將調查結果移交到了京都方面的專案組。
調查組的人撤了,向解語終於自由了,美婦人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她知道,要是她被定有罪,可能要入獄好幾年。
這天晚上,向解語睡了一個好覺,只是在早晨的時候,美婦人又夢見了讓她難忘的可怕一幕,一個面具男人手持鋒利的刀子刺進了她的胸膛。
向解語一下子從夢境中驚醒過來,下意識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胸口,發現自己的乳房還是那麼豐滿挺拔。
向解語一看時間,竟然已經七點多了。
美婦人有些驚訝,她一覺竟然睡了十一個小時,看來這陣子她的心太累了,昨天徹底解脫了,所以才睡得這麼踏實,只有那個可怕的家伙還會出現在她夢里。
聯系過妹妹之後,向解語洗漱吃早餐,准備退房和妹妹匯合。
當她回到八樓客房的時候,對面走過來一個拖著大行李箱,戴著寬沿帽的灰衣男子。
向解語沒有注意,以為那男子只是個普通的房客。
沒想到在她打開房門的瞬間,那灰衣男子突然將她推進了房間。
向解語倒在了地毯上,並沒有受傷,當她翻過身來,就看見灰衣男子將房門關上了。
“你是什麼人,你想干什麼?”向解語驚恐的看著陌生男子,以為對方是傅家派來殺她滅口的。
灰衣男子沉默不語,從口袋里掏出毛巾捂住了向解語的嘴巴,向解語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男子打開行李箱,將向解語裝進了箱子,檢查過向解語隨身攜帶的小包後,男子將小包也扔進了箱子,隨後拉著箱子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九點二十分,向應語坐車到了酒店門口,打電話給向解語,發現對方手機竟然關機了。
向應語一下子緊張起來,姐姐剛獲得自由,不會出事情了吧。
方玉龍和夏棋正駕車離開景江御花園,接到向應語的電話,立刻趕去了酒店。
向解語的房間很整齊,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
酒店工作人員告訴方玉龍,向解語八點多鍾的時候還去餐廳用早餐了,並沒有異樣。
查看監控,眾人才發現在向解語進房的時候,一個拖著超大行李箱的灰衣男子跟著進了房間。
因為角度關系,畫面上看不出跟著的灰衣男子是否脅迫了向解語。
不多時,那個灰衣男子便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向解語的房間。
向應語焦急道:“玉龍,怎麼辦,我姐姐肯定被人綁架了。”
監控畫面沒有拍到灰衣男子的臉,但灰衣男子拖著一個超大行李箱,目標很大,應該可以查到對方的行蹤。
灰衣男子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酒店,脫離了酒店監控的范圍,要繼續調查監控,就只能去陵江公安局了。
一路上,向應語很緊張,問方玉龍會不會是傅家人對她姐姐的報復。
方玉龍沉默不語,就算傅案有漏網之魚,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進行報復。
警方對向解語的調查已經結束,可以說,向解語與傅案已經沒有了關系,會是什麼人綁架了向解語呢?
灰衣男子拖著行李箱進入了監控肓區後消失了,很顯然有人接應他。
警方仔細查看了監控,發現了一可疑車輛,一輛出租車在盲區路段停留過,很可能搭載了綁匪。
警方聯系了那輛出租出,司機告訴警方,他確實在酒店附近載了一個帶著大行李箱的灰衣男子,拉著那男子去了長途汽車站。
警方又查看長途汽車站附近的監控,發現灰衣男子拖著行李箱並沒有進車站,而是在車站西面區域消失了。
方玉龍知道對手不是普通的綁匪,而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手。
問題是,是誰要綁架向解語,綁架向解語的目的何在?
警方將灰衣男子消失後半小時內通過該區域四個路口的車輛都記錄了下來,車站附近的車流量大,記錄了兩千余輛車牌信息。
要從這兩千多輛車里找出綁匪,一時之間很難辦到。
等到確定車輛,只怕綁匪又棄車而逃了。
即便如此,警方也迅速聯系了這些車主,一個小時後,只有一輛車的車主聯系不上,這輛車立刻成了重大嫌疑車輛。
到了傍晚時分,警方發現了這輛車的蹤跡,車子最後出現的地方在金華山以東,車子是向江邊行駛的,往北就沒有監控了,因為那是斷頭路。
車子在江邊停了下來,葛瑞絲和灰衣男子下了車,將裝著向解語的行車箱取下,葛瑞絲放下手刹,車子便緩緩掉入江中。
方玉龍看著地圖,綁匪帶著向解語去那麼荒涼的地方干什麼呢,難道向解語已經遇害了,凶犯想將屍體拋入江中?
如果要殺害向解語,在酒店動手就可以了,沒必要將向解語帶走,可見對方是要活的向解語,綁匪要從向解語身上得到什麼呢?
傅案調查已經接近尾聲,向解語與傅案已經沒有了關系,向解語手上也沒有什麼錢,難道向解語身上還有其他秘密?
方玉龍看著地圖,琢磨著綁匪會將向解語帶去什麼地方。
從地圖上看,那里是城鄉結合部,沿江有一條公路,公路往北到江邊有數百米,沒有村莊,只有一些菜地和稀疏的樹林,並無什麼藏身之處。
方玉龍將目光移到了江面上,江中有一個小島,離江岸有百多米,長有兩公里,寬只有百米左右。
方玉龍問警察那是什麼島,警察告訴方玉龍,那是一個無名小洲,枯水期露出水面的面積較大,豐水期面積就比較小,是一座無人居住的荒島,只有漁民在小島周圍設網捕魚,每年十月到來年四月是禁漁期,所以現在島上是沒有人的。
方玉龍立刻讓警方全力搜索那一片的沿江地帶,並准備兩條皮劃艇,他和夏棋等人要登島一探究竟。
向解語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塞在一個大箱子里,感覺腰都要斷掉了。
美婦人想大叫,但是她被塞住了嘴巴,發不出聲來。
剛脫離傅案就被人塞進了暗無天日的箱子讓向解語驚恐無比,美婦人全無頭緒,不知道這一次又是什麼人要綁架她,為什麼要綁架她。
向解語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傅家人要報復她,一想到這種可能,向解語心里越發恐懼,如果真是這樣,她就死定了。
不知過了多久,向解語感覺箱子被重重放下,震得她一陣眩暈。
箱子打開了,向解語被人從箱子里拉了出來,美婦人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驚恐的向解語看著四周,發現已經到了晚上,她坐在了一間簡易棚屋的地上,站在她身邊的正是那個闖進她客房的灰衣男子。
棚屋用木樁為框架,屋頂和四壁都是用江邊蘆葦編成的,里面襯了一層防水的塑料薄膜。
棚屋沒有門,外面荒涼無比。
棚屋中間放著一個蓄電池,點亮了一盞昏暗的小燈,一個女人將小燈掛在了棚頂的木架上,光线頓時照在了瑟瑟發抖的向解語身上。
女人轉過身,向解語看清楚女人的模樣,大吃一驚:“怎麼是你?你想干什麼?”向解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綁架她的會是葛瑞絲。
葛瑞絲站起身來,走到向解語跟前,居高臨下看著向解語道:“傅雪梨,這麼多年來,你跟我丈夫的事情,我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現在我丈夫被華夏政府抓了,難道你還想獨吞我丈夫留下的錢?那些錢現在都是我的,你要是識相,就把那筆錢交給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去喂魚。”
向解語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被綁架了,還是傅家財產惹的禍。“葛瑞絲,你說的那筆錢已經被華夏政府收回去了,我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
葛瑞絲冷笑道:“傅雪梨,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那筆錢早就脫離了華夏政府的控制,在英國已經是合法的了,華夏政府就算知道有那筆錢存在,也不可能收得回去。傅雪梨,你不要欺人太甚,搶了我的丈夫還想搶我丈夫留下的錢。”
“葛瑞絲,我說的是真的,那筆錢真的已經被華夏政府收回去了,我也被華夏政府抓住了,華夏政府答應我,只要我交還那筆錢,就將我無罪釋放。”
“傅雪梨,你騙誰呢,你是英籍,在華夏沒有任何犯罪記錄,華夏政府怎麼可能抓你?”
“我在華夏的身份沒有注銷,鴻海也一樣,他們可以指控我參與洗錢,我不想坐牢,所以就答應和他們合作了。”
葛瑞絲一把將向解語抓了起來,盯著美婦人的眼睛說道:“傅雪梨,這種幼稚的借口也想騙我?你一直在英國打理我丈夫的錢,華夏政府有什麼證據指控你參與洗錢?就算你華夏的身份沒有注銷,但你已經加入英籍,英國是承認雙國籍的,只要你向英國大使館求助,英國大使館會向你提供幫助。而且按照華夏政府的法律,只要你加入英籍,你的華夏身份就自動注銷了。就算你在英國有犯罪行為,華夏政府也無權審判你。你想獨吞那筆錢,編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來騙我,不覺得可笑嗎?”
向解語愣愣地看著葛瑞絲,她被方玉龍抓住,被方玉龍用刀子頂著乳房的時候,早嚇得魂飛魄散了,根本沒想過這些問題。
如果那時候她堅持不說,華夏政府會放了她嗎?
“葛瑞絲,鴻海家族涉及的事情比你想的要復雜的多,華夏政府根本不會讓我有機會跟外界聯系,如果我不說,只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種事情,在英國,在米國都會發生,難道在華夏就不可能發生了嗎?”
“傅雪梨,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華夏方面找到了我丈夫家族留下的現金巨款,這才是我丈夫家族獲罪的原因。我丈夫在英國的財富是合法的,華夏政府沒有證據,怎麼能收回去?傅雪梨,我勸你老實把我丈夫留下的錢交出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葛瑞絲向灰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灰衣男子便將向解語綁在了柵屋邊的木架上。
向解語驚恐地掙扎道:“葛瑞絲,你想干什麼,快放開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那筆錢真的已經被華夏政府收回去了。”
葛瑞絲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向解語會把傅家留下的錢交還給華夏政府,那筆錢在英國已經是合法的了,肯定是向解語想獨吞那筆錢。
葛瑞絲在向解語臉上拍了幾下說道:“傅雪梨,我們還有一夜的時間,如果你不說,明天天亮,你就死定了。”
向解語欲哭無淚,那筆錢已經轉到了華夏,她拿什麼錢給葛瑞絲?葛瑞絲不相信她,天一亮,她真要死了嗎?
葛瑞絲扯了一根拉網的麻繩當鞭子,在向解語身上抽了幾鞭子。
隔著衣服,向解語都能感到身上隱隱作痛。
葛瑞絲道:“這鞭子看起來不錯,挺順手的。就是不知道你舒不舒服。”
葛瑞絲又對灰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灰衣男子走到向解語身邊,一把將向解語的外套扯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毛衣。
灰衣男子並沒有停手,掏出匕首插進了向解語的領口。
向解語看著灰衣男子將匕首插進她的領口,頓時驚叫起來:“葛瑞絲,你想干什麼?”
葛瑞絲冷笑看著灰衣男子用匕首割破了向解語的衣服。
毛衣和內衣一起割破,向解語就感覺胸前冷颼颼的,低頭一看,就看見自己的衣服都向兩邊分開了,只有乳罩襯托著她那對豐挺的乳房,昏暗的燈光照著她潔白的肌膚,看上去是多麼的性感。
此刻,向解語無心欣賞自己的身體,心里只有無盡的恐懼。
她不知道葛瑞絲究竟是什麼人,她沒有和對方交易的籌碼了,對方會不會殺她滅口,或者殺她泄憤?
葛瑞絲搖了搖鞭子,灰衣便男子站到了一旁,向解語看到葛瑞絲手中晃動的鞭子,立刻驚叫道:“葛瑞絲,你想干什麼?”剛才隔著衣服抽打,向解語都感到隱隱作痛了,現在被灰衣男子扒了衣服,那麻繩鞭子直接抽在她身上,會有多疼啊。
葛瑞絲自然不會憐香惜玉,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向解語身上。
向解語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血痕從美少婦的左胸一直延伸到了右腹。
“啪!”又一鞭子抽打在向解語身上,美少婦又發出一聲慘叫,兩道血痕在美少婦胸前形成了一個“X”型的交叉。
巨大的疼痛讓向解語的身體顫抖起來,豐滿的胸部在火光下劇烈起伏著。
葛瑞絲走到向解語身前,低頭在美婦人胸前的血痕上舔了下。
唾液中的鹽分讓向解語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葛瑞絲摸著向解語胸前的血痕說道:“傅雪梨,我一直很好奇,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別的魅力能吸引我丈夫,如果你不說,我就讓他來體驗一下你的魅力,讓你能快活地死去。說,把那筆錢的賬號告訴我。”葛瑞絲突然暴怒,一把扯住了向解語的頭發。
“啊……葛瑞絲,那筆錢真的已經被華夏方面收回去了……啊……真的啊……求求你放了我……啊……”向解語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以前向解語只知道葛瑞絲是情人的妻子,對葛瑞絲並不了解,現在,她知道葛瑞絲不是格蘭姆公司員工那麼簡單,對方得不到那筆錢,真的會弄死她。
“冥頑不靈,便宜你了。”葛瑞絲松開了向解語的頭發,冷冷地退開了幾步。
向解語雖然年過四旬,但保養得好,臉蛋漂亮不說,身材也很火辣,灰衣男子早就想對她做些什麼了,只是葛瑞絲在一旁,他不敢造次。
現在有了葛瑞絲的命令,灰衣男子迫不及待走到了向解語身邊,抓著美婦人的乳房撫摸起來。
“啊……混蛋,放開我。”美婦人的乳房豐滿,被男人掐著搓揉,不可避免會扯到血痕,痛得美婦人眼淚都掉了出來。
灰衣男子獰笑著,將匕首插進了向解語的乳溝里,一把將胸罩割斷了。
向解語想到了她和傅老三被面具男人抓住時的情景,面具男人也這樣割破了她的胸罩,還侵犯了她,難道這一切又要重演了?
看到美婦人跳出的豐滿乳房,灰衣男子雙眼放光。
向解語雖是東方婦人,但乳房豐滿,身材比葛瑞絲還火辣幾分。
灰衣男子一直意淫葛瑞絲,卻沒有機會,現在能在葛瑞絲面前和美婦人交歡,將美婦人意淫成葛瑞絲,那將有雙重的快感。
向解語看到灰衣男子的手掌直接抓住了她的雙乳,立刻又叫道:“不要……葛瑞絲,鴻海留下的錢真的被華夏政府收回去了,請你相信我。我……我還有一點私房錢,都給你。”
葛瑞絲連連冷哼道:“你那點私房錢我要了有什麼用?能保證我後半輩子過上逍遙自在的富豪生活嗎?傅雪梨,別把我當傻子,我勸你還是早點把我丈夫留下的錢交給我,別白白受苦。”
葛瑞絲不知道向解語失蹤沒多久就被發現了,警方已經找到了线索,正在搜查附近的江岸,還想著等向解語說出那筆錢的下落,將向解語之死偽裝成被奸殺的假象。
灰衣男子搓揉著向解語的雙乳,痛得美婦人又呻吟連連。
灰衣男子同樣不會憐香惜玉,美婦人越是呻吟,他還越興奮,抓著美婦人乳房的手掌就越用力,在美婦人乳房上留下了紅色的手指印痕。
揉了有一兩分鍾,灰衣男子才松開了向解語的乳房,一手插進了美婦人的褲腰里,勾著美婦人的褲腰向外拉。
匕首插進了美婦人的褲腰,立刻將美婦人的褲子割破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褲來。
灰衣男子看到那性感的蕾絲內褲,雙眼放光,將匕首插進了內褲里。
冷冰冰的匕首貼在向解語的大腿上,美婦人嚇得動都不敢動。
眼前的灰衣男子比那個面具男人更加讓她恐懼。
畢竟面具男人已經是過去式了,雖然強奸了她,但也將她放了,沒有為難她。
眼前的灰衣男子和葛瑞絲會怎樣對她?
內褲被割破,美婦人嬌嫩飽滿的陰戶便露了出來,灰衣男子握著匕首,冰冷的尖鋒從美婦人緊閉的肉縫間劃過,嚇得美婦人全身打顫,生怕灰衣男人會變態到將匕首插進她的陰戶。
啪!
灰衣男子突然用力將匕首插在了向解語身後的木架上,嚇得美婦人驚叫連連。
此刻,向解語的衣服大開,褲子掉到了地上,身子跟全裸沒什麼區別。
灰衣男子向後退了兩步,盯著美婦人赤裸的身體,淫笑著解開了他的褲腰帶。
夜色中,兩艘皮劃小艇從上游順流而下,朝著江中小洲劃了過去。
小島雖然長有兩公里,但寬只有百米,若是駕駛機動船,綁匪在小島上會聽到,所以方玉龍和夏棋等人只能劃小皮艇無聲無息地上小島。
阿四用帶夜視功能的望遠鏡觀察著小島,看到小島中間的棚屋中有燈光,便對方玉龍道:“少爺,綁匪真在島上的棚屋里,情況不明。棚屋外沒有人影,對方應該想不到我們會這麼快就找到他們。”
“很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綁匪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斃了。”
小島中部有一個木樁小碼頭,是漁民捕漁季里登島用的,木樁上拴著一條小船。
小皮艇靠近木樁小碼頭,阿四派兩人登上了小船,船上空無一人。
阿四便讓一人留守小碼頭,斷了綁匪逃跑的後路,其他人朝著棚屋包圍過去。
棚屋里,灰衣男子將褲子拉到了膝蓋處,挺著肉棒向美婦人走過去。
向解語看著灰衣男子丑陋的下體,扭過頭去不再看。
葛瑞絲將燈泡拉到了向解語面前,照著向解語的俏臉說道:“你勾引我丈夫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麼害羞,我丈夫被抓了,我找人來滿足你,你應該高興才對。”
灰衣男子一腳踩在了向解語落在地上的褲子上,雙手抓住了美婦人的大腿向上抬起,美婦人的雙腿便從褲管里抽了出來。
向解語無聲地哭泣起來,前不久才經歷過的悲慘遭遇,又一次在她身上上演了。
上一次,那個邪惡的家伙還放了她,這一次,她還會那麼幸運嗎?
眼看灰衣男子的肉棒就要頂到向解語的陰唇上,葛瑞絲突然警覺起來,扭頭看著空洞的門框。
“啪!”一個東西飛進了棚屋,緊接著便是一聲巨響,刺眼的光芒從棚屋的縫隙中射出,直衝天際。
葛瑞絲看到有東西飛進棚屋就感覺不妙,爆炸過後,立刻衝破了蘆葦編織的圍擋,爆炸的威力雖然不大,但棚屋四周的圍檔和屋頂都松動了,靠近暴炸點的圍檔已經被炸爛,葛瑞絲毫不費力就衝了出去。
灰衣男子褲子落在膝蓋上,來不及逃跑,被衝進屋的阿四一腳踹在了地上。
方玉龍沒有看到葛瑞絲的面孔,只在黑夜中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便對阿四說道:“盡量抓活口。”阿四和其他隊員便去追葛瑞絲,破爛不堪的棚屋里就剩下方玉龍和夏棋、春琴,還有被綁在木架上了向解語。
閃光彈爆炸的時候,向解語的臉沒有正對著光源,又閉著眼睛,所以受強光影響不大,但巨大的聲音將她震得昏沉沉的,睜開眼還滿眼都是白,一個模樣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了她身前,輕輕推著她的身體。
男人的嘴巴在動,向解語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過了片刻,向解語的感官才恢復過來,就聽見眼前的男人邊輕推著她的身體邊問道:“你沒事吧?能聽見我說話嗎?”
向解語看著陌生的方玉龍,緩緩點了點頭,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半裸著身體依靠在男人的懷里。
方玉龍已經將向解語的外套拉了起來,裹住美婦人的上半身,但美婦人的褲子還沒穿上,春琴正在將美婦人的褲子拉上去。
向解語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春琴將她的褲子拉過膝蓋,她的下體還裸露著,頓時羞恥不已。
向解語的褲子被割破了,無法扣緊,夏棋拔了幾根枯草編成了一根草繩系在了美婦人的腰間。
從閃光彈爆炸到被阿四擊倒,不過兩三秒鍾時間,這時間,灰衣男子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拉上,這時候正光著屁股躺在地上呻吟著。
阿四那一擊雖不致命,但足以讓灰衣男子失去行動能力了。
此刻,灰衣男子再無之前的淫念,胯間的性器萎縮耷拉著,模樣丑陋無比。
夏棋知道方玉龍已經看上了向解語,這灰衣男子竟然想侵犯向解語,簡直不可饒恕。
夏棋將灰衣男子插在木架上的匕首拔了下來,在灰衣男子小腹上狠狠踢了一腳道:“少爺,要不要把他割了?”
方玉龍道:“先不忙動手,還有問題要問他呢。”
這會兒功夫,向解語的神智又清醒了些,聽到夏棋和方玉龍說話,立刻想到了那天在舊廠房里侵犯她的面具男女。
眼前這對說話的男女,無論身材還是聲音,跟那天的面具男女一模一樣。
“是你們?”向解語想用力推開方玉龍,卻沒能成功,她依舊被男人摟著。
方玉龍將右手食指壓到了向解語的紅唇上,對美婦人輕聲說道:“雪梨夫人,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可要記得保密,知道了嗎?”
原本還只是猜測,聽到方玉龍叫她“雪梨夫人”,向解語可以肯定身邊的男人就是那個邪惡的面具男人。
看著男人幾乎能看穿她靈魂的眼睛,向解語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片刻之後才想起來,摟著她的男人是那個時常讓她做噩夢的男人,又道:“你……你放開我。”
方玉龍沒有松開向解語,壓著美婦人紅唇的手指向下移動,伸進了美婦人的衣服里,輕輕撫摸著胸口的血痕問道:“誰抽的?”
“是那個女人。”向解語腦子一片混亂,想不通來救她的人為什麼會是邪惡的面具男人。
“那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你……”方玉龍還沒說完,就聽見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之聲。
方玉龍大吃一驚,跟他上島來的都是好手,一個對付幾個人都沒什麼問題,沒想到追一個女人受了傷,聽這叫聲,傷得還不輕。
想到克萊兒,方玉龍心頭一緊,莫非逃走的女人也是個超級戰士?
“你們看好她。”方玉龍將向解語推給春琴,朝著慘叫之處狂奔過去。
小島上別的沒有,荒草極為茂盛,半人高的荒草即便枯萎後也沒有完全傾倒,葛瑞絲貓腰藏身其間,追擊她的阿四等人只能看到枯草在動,看不清葛瑞絲的人影。
葛瑞絲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小事情上失手,他讓灰衣男人去綁架向解語,灰衣男子又去了長途車站,在長途車站轉了個大圈子才上了她的車。
按照華夏警方處理案件的流程,警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她。
葛瑞絲能看出追擊她的小隊不是普通的警察,倒像是和她一樣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人員。
“該死!”葛瑞絲從腰包里掏出了注射器,沒有帶槍的她,藥劑卻是隨身帶著。
沒有猶豫,葛瑞絲將藥劑注進了自己的脖子,她相信,只要脫離包圍圈,華夏方面的人就抓不到她了。
一名隊員已經在葛瑞絲的前面等著她了,當葛瑞絲過去,那名隊員猛然從草叢里撲出,試圖將葛瑞絲撲倒。
葛瑞絲冷哼一聲,一拳擊在那名隊員的胸口,那名隊員頓時胸口凹陷,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阿四對手下的隊員很了解,普通人是近不了身的,更別說一個女人了,如此慘叫,肯定是受了重傷,如果女人沒動刀子,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們追捕的女人太過變態了。
阿四吹了聲口哨,其余幾名隊員立刻向葛瑞絲包圍過去,並不時舉槍射擊,阻緩葛瑞絲的行動。
此刻的葛瑞絲雖然強悍無比,但也不敢輕易受傷,因為她不知道枯草叢中埋伏著多少追擊她的人。
方玉龍很快就趕到了受傷隊員身邊,看到受傷隊員胸口凹陷,肋骨斷了好幾根,很顯然是被人一拳打斷了。
受傷隊員道:“少爺,我沒事,快去追那個女人。”
方玉龍放下受傷的隊員,朝著葛瑞絲逃跑的方向追擊過去。
看到葛瑞絲的身影,方玉龍長嘯一聲,阿四等人立刻停止射擊,分兩邊包抄,將葛瑞絲包圍起來。
葛瑞絲聽到方玉龍的嘯聲,心中一驚,回頭一瞥,就看見一個黑影向她猛撲過來。
不知死活!
葛瑞絲朝著方玉龍揮拳猛擊,兩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方玉龍穩穩地落在了地上,葛瑞絲卻向後退了好幾米才停下身來。
這一拳讓葛瑞絲大吃一驚,在她看來,方玉龍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近了身,方玉龍才看清葛瑞絲的模樣。
雖然注射了強化藥劑讓葛瑞絲的臉有些猙獰,但她一頭整齊的紅棕色頭發卻是沒有任何改變。
看到葛瑞絲,方玉龍才明白過來,對方和喬伊娜接觸,是米國布下的迷魂陣,而克萊兒的小組才是綁架喬伊娜回米國的執行者。
只是方玉龍沒想到葛瑞絲同樣是一名超級戰士,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綁架向解語呢,難道向解語身上還有什麼巨大的秘密?
“真沒想到是葛瑞絲小姐。不知道葛瑞絲小姐為什麼要綁架雪梨夫人?”
“原來是你!”葛瑞絲聽到方玉龍叫出她的名字,更是吃驚,仔細看方玉龍,才想起當初她在澄江見過對方,當時她就懷疑對方是暗中監視喬伊娜的人,沒想到還真的是。
更讓葛瑞絲意外的是,方玉龍不但這麼快就找到了她,身體素質還如此變態,絲毫不比她差。
她可是剛注射了強化劑,而方玉龍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任何區別。
“看來葛瑞絲小姐是不准備說了,我只好將葛瑞絲小姐留下,慢慢詢問了。”方玉龍知道葛瑞絲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不會將葛瑞絲當成女人,下手極為狠辣,恨不得一招就將葛瑞絲廢了。
剛才一招,方玉龍憑借衝撞的力量將葛瑞絲擊退,此刻交起手來,發現葛瑞絲的力量比他預想的要強大。
也許葛瑞絲注射了完整的藥劑,力量比當初的克萊兒大了很多,和他不相上下。
當然,強化藥劑對葛瑞絲還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比如,她的頭腦不如方玉龍清醒,在格斗技巧上就不如方玉龍靈活。
葛瑞絲見方玉龍的力量並不比她更強,心中有些安定,只要擺脫了方玉龍,她就可以脫身了。
葛瑞絲從戰靴中抽出了匕首,夜色中泛著寒光。
方玉龍見葛瑞絲抽出匕首,放緩了進攻的節奏。
要跑的是葛瑞絲,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就越有利,所以他不急。
葛瑞絲抽出匕首,就是想速戰速決,見方玉龍放緩了進攻速度,手持匕首朝方玉龍猛刺過來。
方玉龍躲避了幾下,當葛瑞絲再次刺向他的時候,他閃身避過匕首,將葛瑞絲的小臂夾在了腋下,左手迅速朝著葛瑞絲的脖子扣去。
葛瑞絲心里一陣冷笑,就算方玉龍扣住她的脖子,她也能抓住對方的手腕,對方若是用力,夾著她手腕的胳膊必然會松開,這樣她手中的匕首就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葛瑞絲的動作比方玉龍慢了半拍,當方玉龍左手扣住葛瑞絲的脖子,葛瑞絲才抓到方玉龍的手腕。
葛瑞絲正想用力拉扯方玉龍的手腕,迫便方玉龍松開胳膊,突然間,全身一麻,身體竟然失去了力量。
葛瑞絲大吃一驚,眼睜睜看著自己在男人身前倒了下來。
見葛瑞絲倒在地上,阿四等人立刻涌上前去,將葛瑞絲捆了個結結實實,將葛瑞絲拉到了棚屋邊。
向解語不時打量著夏棋,夏棋卻關注著方玉龍和葛瑞絲的戰斗。
見夏棋沉默不語,向解語又打量起身邊的春琴來,心里暗道,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是一樣的身份嗎?
向解語猜測的不是春琴的特工身份,而是和夏棋一樣,是否是方玉龍的“侍女”。
葛瑞絲很快就醒了過來,但這時候她已經動彈不得了。
阿四將葛瑞絲扔到了向解語身邊不遠的地方,方玉龍問向解語:“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抓你?”
向解語看到葛瑞絲扭曲的臉,心里有些害怕,輕聲說道:“她也想得到傅家的海外財產。”
向解語的回答讓方玉龍感到很意外,葛瑞絲和向解語雖然都是格蘭姆公司的員工,向解語應該不會將傅家的事情告訴葛瑞絲,葛瑞絲是怎麼知道傅家轉移到海外的財產的呢?
向解語見方玉龍一臉迷惑地看著他,又說道:“她是他的妻子。”
向解語的回答讓方玉龍立刻想到了谷梓芸和杜威,葛瑞絲和杜威一樣,利用傅老三掩護,方便進入華夏。
葛瑞絲是超級戰士,身份可能比杜威要重要的多,也許比克萊兒更有價值,但要撬開她的嘴巴肯定不容易。
方玉龍踢了腳半活不死的灰衣男子問道:“這家伙呢,也是格蘭姆公司的嗎?”向解語搖了搖頭,說她以前從沒見過灰衣男子。
受傷的隊員被接應的警察送去了醫院,阿四等人押著葛瑞絲和灰衣男子走在前面,方玉龍和夏棋、春琴,還有向解語走在後面。
劫後余生的向解語心情很復雜,方玉龍既傷害過她,又救了她,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不知不覺間,夏棋和春琴遠離了方玉龍和向解語,在外圍警戒。
向解語見兩女走開,心里又緊張起來,怕方玉龍又要對她圖謀不軌。
方玉龍又摟住了向解語,嚇得美婦人全身發顫,結結巴巴說道:“你……你想干什麼?”
方玉龍笑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要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包括你的家人。我想雪梨夫人是個明白人,不要我多說。”
向解語用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紅唇,手指滑到了美婦人的衣服里,撫摸著美婦人胸口的血痕問道:“還痛嗎?”
“火辣辣的。”向解語心里暗道,你不碰還好,一碰更痛了。
想歸想,向解語卻不敢掙扎,只能讓男人摸她的乳房。
冷風順著男人的手掌灌進向解語的衣服,讓美婦人感覺胸口冷颼颼的,和男人的火熱的手指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家伙究竟是什麼人呢?
肯定不是警察,真的是神秘部門的特工嗎?
可那兩個女人對待他的態度又不像。
走了一段路,美婦人鼓起勇氣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玉龍正摸著美婦人豐潤的乳房,想著怎麼樣才能將向家美婦姐妹花湊到一起,聽到美婦人問話,方玉龍將手從美婦人的衣服里抽了出來,笑著對美婦人說道:“雪梨夫人,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雪梨夫人,記得保密哦,我們的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對誰都不好,雪梨夫人,你說是不是?”
向解語機械地點了點頭,她當然不想其他人知道她和身邊男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方玉龍將夏棋叫到了身邊,在夏棋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夏棋便領命而去。
向解語見方玉龍和夏棋耳語,又想到舊廠房里的事情,忍不住問道:“你……你跟她說了什麼?”
“雪梨夫人放心,我只是讓她去取些特效藥,能讓你身上的血痕快速消失,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還有,你以後不要再去英國了,會很危險的。”方玉龍說的自然是用他精液提取制成的藥物,能讓人保持年輕狀態,更是恢復傷勢和消除疤痕的特效藥。
真有這樣的藥嗎?
這個邪惡的家伙是真的關心我嗎?
向解語有些不太相信方玉龍所說,但心里卻有幾分溫暖感覺。
美婦人真把方玉龍所說當作對她的關心了,卻不知方玉龍不讓她去英國,是想著如何占有她。
上了岸,方玉龍發現黃慧玲竟然也到了現場,和向應語一起坐在車里。方玉龍上了車,向應語立刻問道:“玉龍,我姐怎麼樣了?”
“你姐沒事,還有些事情要問,明天就能回家了。黃廳,關照今晚上出任務的人員,不要對外提起今天的事情,警方那邊也不要有任何記錄。”
黃慧玲道:“玉龍,是不是抓到了重要人物?”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算是意外收獲。保密做得越好,挖出的信息價值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