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3章 審局勢美女投誠 釋壓力向楠哭泣
清晨的河面上很冷,朱蒂和喬伊娜進了休息艙。
和方玉龍的樓船相比,這個休息艙顯得極為狹小,兩人進艙都站不直,只能坐在靠里的小床上。
小床有一米多寬,原本鋪著的褥子被夏棋抱到了艙底,只剩下硬床板。
雖然在喬伊娜面前和兒子發生關系是形勢所逼,此刻和喬伊娜坐在船艙里,朱蒂還是有些尷尬。
喬伊娜也是,她一直以為朱蒂比她大不了幾歲,沒想到朱蒂竟然是方玉龍的母親,就生物學角度來說,朱蒂的年輕簡直就是一個生命奇跡。
自從和方玉龍發生關系,身體產生變化後,喬伊娜就一直猜測方玉龍就是她要找的小男孩,但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後,她又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現在知道朱蒂才是方玉龍的母親後,喬伊娜又確信方玉龍就是她要找的人。
朱蒂和喬伊娜都坐在床板上休息,一夜翻山越嶺,兩人都已經很累了,喬伊娜卻睡不著,她對朱蒂說道:“朱蒂博士,你能跟我講講玉龍小時候的事情嗎?”
朱蒂同樣也睡不著,她只是靠在艙壁上假寐,聽到喬伊娜說話,她睜開眼看著喬伊娜道:“喬伊娜,你是不是想知道玉龍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小男孩?”
喬伊娜點了點頭。
朱蒂道:“你猜得沒錯,玉龍就是當年你父親救下的那個小男孩。因為一些原因,我和玉龍在金山角地區失散了,而玉龍被你父親救了下來。你父親去世後,當地的老向導將玉龍帶回了滄南,交給當地一戶人家收養。後來,玉龍的叔叔找到了他,將他帶回了方家。喬伊娜,你怎麼會想到玉龍是你要找的人的?”
“是因為我的身體。那次我和玉龍去青台山探險,爬進喬龍洞後意外墜下瀑布,我隨身帶著小藥瓶掉了,那種藥我必須每天都吃一粒。掉下瀑布後,我和玉龍都爬不上去,身上都弄濕了,很冷,我和玉龍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取暖,我感覺我要死了,我不想在痛苦中死去,那時候我還沒嘗試過性愛,所以就和玉龍做愛了。我以為我會死的,沒想到和玉龍做愛後,我又恢復了正常。我很驚訝,玉龍說有可能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只是我自己還不知道。後來我去醫院檢查,我的身體真的恢復了正常。那時候我也以為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就回米國休假,後來有一天,我又感覺到自己要死了,幸虧我備了藥,所以沒死。我匆匆趕回華夏,和玉龍做愛,之後我又恢復了正常。我這才知道,我的身體沒有恢復,我之所以不用吃藥,完全是因為玉龍的關系,只要和他做愛,我的身體可以保持一個月左右的正常狀態。之後,我就猜測玉龍就是我要找的那個男孩。”
“喬伊娜,玉龍的事情你還要保密,不要對其他人說起。”
喬伊娜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我從沒跟別人說起過我和玉龍的事情,我回米國的時候有人問我,我只說是華夏的生活習慣改變了我的身體,所以我決定留在華夏。”
朱蒂道:“這里雖然條件簡陋,我們在山里趕了一夜了,就湊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等上了岸就好了。”
朱蒂和喬伊娜坐在床板上休息沒多久,夏棋就抱著褥子回到了休息艙內。
朱蒂知道一次根本發泄不了兒子的欲望,見夏棋抱著褥子進艙,就知道兒子要用這個休息艙了,畢竟,小船上只有這個休息艙算是私密的地方。
阿四和阿標上了船,兒子總不能在兩個大男人面前在克萊兒身上發泄吧。
朱蒂拉著喬伊娜道:“喬伊娜,我們坐船頭去吧,看看這兩岸的風光。”
喬伊娜有些不解地看著朱蒂,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是所有人中地位最高的人,為什麼要將這個艙房讓出來呢?
朱蒂在喬伊娜耳邊輕聲說道:“玉龍又要那個了,船上只有這個小地方有些隱私。”
克萊兒被方玉龍帶到了休息艙,“你帶我到這里來干什麼?”克萊兒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帶她來休息艙,冷漠地看著方玉龍,雖然方玉龍的身體也很強壯,但並沒有她強化狀態下那麼恐怖。
“克萊兒小姐,你不會以為剛才那一次就能讓我全部發泄掉了吧?”方玉龍有些粗暴地將克萊兒推到了小床上。
雖然恢復了正常,但方玉龍能感覺到他體內的欲望還沒有完全發泄出來,船上唯一有藥女體質的,只有朱蒂媽媽,偏偏他又不能和朱蒂媽媽公開交歡。
夏棋和春琴的極陰氣息很弱,不能中和他體內旺盛的火氣,所以暫時只能用更多的交歡次數來泄出他體內過多的火氣。
克萊兒將目光移到了方玉龍的胯間,隱隱可見男人的褲部鼓了起來。
變態!
克萊兒心里暗罵,她被眼前的家伙侵犯才過去半個小時,這家伙竟然又硬了起來。
難道這家伙沒見過美女嗎?
要不是船上還有喬伊娜等女,克萊兒肯定會以為方玉龍是個從沒見過女人的變態男人,她這模樣,這家伙竟然還對她有興趣。
夏棋走到了方玉龍身邊,為他脫下了褲子。
克萊兒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感覺有些荒誕。
就算在米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上司也不敢這樣對待異性下屬。
這家伙真的是華夏的情報人員嗎?
方玉龍將克萊兒的雙腿提了起來,一把將對方的褲子拉了下來。
女人的雙腿很硬,充滿了力量,絲毫沒有美感。
方玉龍並不在乎這些,此刻,他要的只是發泄,而克萊兒就是他最好的發泄對象,因為他不怕克萊兒受傷。
若是克萊兒受了傷,也是她活該。
方玉龍摸著克萊兒發硬的小腿問道:“你這藥劑的藥效能持續多長時間?”
“戰斗力會在七十二小時後消退,樣子會在七八個小時後恢復正常。”克萊兒說完又有些後悔了,如果她不說戰斗力能持續七十二小時,對方會不會因為她的外表恢復正常而以為她戰斗力也恢復到了正常水平,從而放送對她的警惕?
克萊兒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對方本身就是個超級戰士,對強化藥劑肯定很了解,不會因為她外表恢復正常就對她放松了警惕。
克萊兒回想起之前她被綁在艙底被男人強暴的事情來,男人的性器雖然粗大,動作雖然狂暴粗魯,但她是超級戰士,所以男人對她造成的傷害其實很小。
男人發泄後就昏睡過去了,她也失去了知覺。
雖然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了很長時間,但她的忍耐力遠超普通女人,之前三個女人加起來都比不過她,為什麼她最後會無意識了呢?
這次一定要保持清醒,或許這是一次機會。
要是這家伙發泄後再次昏睡過去,她又沒被綁在艙底,將是她逃出生天的好機會。
克萊兒沒有掙扎,如果性能解除男人的警惕心,何樂而不為呢?
此刻的克萊兒,除了那一頭金色的長發,絲毫沒有女性的美感,方玉龍抱著克萊兒的大腿,也沒有什麼憐惜之意,挺著粗大怪異的肉棒對著克萊兒的陰戶猛刺了進去。
克萊兒努力適應著男人粗暴的插入,她的身體素質雖好,並不意味著她感覺不到疼痛,男人粗暴的插入還是讓她有種撕裂的脹痛。
克萊兒很好奇,男人的肉棒這麼奇怪,難道也是那藥物的副作用?
克萊兒沒有研究過其他超級戰士的性器在高能狀態下是什麼模樣,所以這個猜測她暫時是沒有答案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就算男人的抽插加快了,她也不能有快感,她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以便在最後時刻有機會發動突襲。
克萊兒的屁股是她身上相對來說較為柔軟的地方,方玉龍讓克萊兒跪在床上,他從後面進入克萊兒的身體,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著對方的屁股。
柴油機發出的低沉的“突突”聲在河谷里回蕩,方玉龍隨著那節奏拍打著克萊兒的屁股。
克萊兒能感覺到那種節奏,簡直是對她莫大的羞辱。
她是超級戰士,還是本次行動的現場指揮官,此刻,她的屁股就像一面鼓一樣被男人拍打著。
所有的屈辱都會在最後時刻討回來的!
忍,要忍,要在男人放松警惕的那一刻發動突襲,一舉將這個家伙擊潰!
克萊兒咬著牙,默默忍受著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進出,男人肉棒上凸起的肉筋不斷摩擦著她陰道肉壁上的敏感部位。
她再強大,也是個女人。
她的身體再強化,她陰道里的敏感部位還是那麼容易受到刺激。
只有痛苦,沒有快感。
只有痛苦,沒有快感,沒有快感!
克萊兒趴在小床上,頭頂都撞到了艙壁上。
盡管她在心里呐喊著,可陰道內部的刺激卻不斷消磨著她的意志。
最初的脹痛之後,男人肉棒抽插帶給她的是絲絲的快感,克萊兒此刻最痛恨的感覺。
方玉龍將克萊兒的雙手都松開了,讓克萊兒撐著趴在床上。
克萊兒欣喜萬分,她的身體完全自由了,不,應該說除了男人對她身體還有掌控之外,她自由了。
只要男人射精的時候有所松懈,將是她發動反擊的絕佳機會。
她不能錯過,一定不能錯過。
克萊兒一手撐著床,一手撐著艙壁,將自己的身體挺了起來。
她的身體依舊很有力量,結實的屁股不斷向後撅起,撞擊著男人的胯部。
克萊兒雖然被方玉龍半壓著身體,但她還是采取了主動,讓她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摩擦得更加劇烈,讓男人有更多的快感。
就讓你死前給老娘我送點快樂吧!
這麼強壯,性器又這麼粗大的男人還真是難遇呢,要不是這家伙是華夏特工,老娘還真舍不得下殺手。
克萊兒心里冷笑著,她堅信她的忍耐力要比身後的男人好,在身後男人高潮的時候,她能保持冷靜的思維,發動雷霆一擊。
方玉龍扒開了克萊兒的衣服,雙手用力抓著克萊兒的胸脯。
克萊兒的胸並不大,在西方人中間只能算平均水平,注射強化藥劑後,她的胸脯也變硬了很多,只有乳頭四周那幾公分的地方手感柔軟。
方玉龍十指如鈎,抓著克萊兒的乳尖用力拉扯搓揉著。
克萊兒又感覺到了痛,嘴里發出“嘶嘶”的吼叫。混蛋,再讓你得意幾分鍾,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去死的。”
克萊兒在藥劑的作用下,全身肌肉都變得很硬,就連陰道內部的擴約肌都不例外。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去,能感覺到女特工陰道內比普通女人硬,抽插起來感覺不是很舒服。
那種感覺有點像和雪梨夫人做愛,不同的是,雪梨夫人陰道內雖然有凸起的肉圈,但那肉圈是較為柔軟的,而女特工的陰道太過僵硬,所以雖有那種感覺,但並不怎麼舒服。
方玉龍在克萊兒身上抽插了十多分鍾,感覺女特工的陰道似乎變軟了,抽插起來變舒服了。
方玉龍暗道,難道女特工的身體反應太滿,要十多分鍾才會有分泌出足夠他產生快感的淫水潤滑兩人摩擦的性器?
“啪!”方玉龍又拍了下克萊兒的屁股,發覺女特工的屁股也變軟了,仔細看女特工的屁股,方玉龍才注意到,女特工那外觀變態的身體在漸漸恢復了。
方玉龍沒有想到他和女特工已經瘋狂交媾過一次,還在女特工體內射了大量精液的事情上去,而是以為女特工只注射了半劑藥劑,所以身體這麼快就恢復了正常。
方玉龍將克萊兒翻了個身,讓女特工仰躺在小床上,他架著女特工修長的雙腿用力挺著屁股,粗大的肉棒不斷在女特工的陰道里進出著。
女特工的陰道變軟,雖然沒那種奇特的感覺了,卻讓方玉龍覺得更舒服了。
克萊兒根本沒想到她那看上去有些恐怖的身體會這麼快就恢復正常,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讓她的意志產生了動搖,因為她感覺到了性愛的快感,一種不受她意志約束的快感。
克萊兒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她知道,男人射精的瞬間才會松懈,那時候才是她最佳的反擊的時間。
所以她一定要保持清醒,絕不能在男人射精前迷失自己。
克萊兒用力夾著雙腿,想試探男人的力量,但她根本使不出多大的勁來。
男人又粗又熱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橫衝直撞,撞得她全身亂顫,她想用力都使不出勁來。
越是如此,克萊兒就越擔心,她怕失去這次機會後,將無法擺脫眼前男人的控制。
方玉龍一手抱著克萊兒的雙腿,一手抓著女特工的乳房,美女特工的乳房不再像之前那樣堅硬,而是充滿了彈性,比普通女人更有彈性,更有飽滿的感覺。
克萊兒感覺男人的手掌力量很大,大到有種要把她心都挖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克萊兒心生恐懼,眼前的男人對她來說太強大了。
方玉龍低頭看了眼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只見美女特工飽滿的陰唇夾著他的肉棒,兩人的性器都像泡在了水里。
若是別的女人經歷這麼瘋狂的交媾,早就淫言浪語叫個不停了,克萊兒卻咬牙忍著,可見這個女特工的忍耐力還是遠超常人的。
方玉龍將女特工的雙腿纏到了腰間,一手抓著女特工的乳房,一手去揉弄女特工的陰蒂。
克萊兒見狀,死死夾緊了雙腿,企圖用發泄力量的方式來對抗男人對她敏感部位的刺激。
克萊兒覺得她的力量很大,雙腿纏繞足可以將普通男人的腰夾斷了。
美女特工的力量看似很大,實際上是她身體顫抖所致。
對方玉龍來說,美女特工此刻的力量也就比普通女人大些。
看著美女特工顫抖的身體,方玉龍心里更有種征服的快感。
克萊兒用力抓著身下的褥子,整個人都挺了起來。
她知道她要高潮了,她不能就這樣敗下陣來,一定要保持清醒,比男人堅持得更久。
突然間,一股酥麻的快感從陰蒂向她全身擴散,瞬間便將她整個身體吞沒了。
克萊兒大叫一聲,緊崩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幾下,撞擊著小床發出沉悶的聲響來。
克萊兒夢見自己在陌生的山谷間飛翔,真正的飛翔。
身後有個男人在追趕她,那個男人全身赤裸,就像怪獸一樣追趕著她,讓她恐懼。
克萊兒飛出了山谷,山谷外卻是一片漆黑的深淵,克萊兒的身體頓時向下墜去。
“啊!”克萊兒一個激凌,從小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依舊坐在低矮的船艙內,耳邊是女人的呻吟聲。
克萊兒扭過頭來,就看見之前和男人在艙底交媾的女特工一手撐著艙側的小窗,一手撐著艙壁,低垂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聳動著屁股。
小窗戶上的窗簾拉開著,可以看到河岸倒退的風景。
克萊兒再低頭看自己,發現自己雙手又被綁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是被綁在了身前,較以前舒服了些。
克萊兒知道自己錯過了突襲的絕佳機會,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夏棋沒有忍著,盡情釋放著她的歡娛,誘人的呻吟聲在艙內回蕩。
艙外是柴油機發出的突突聲,夏棋肯定不怕她呻吟聲傳出去被其他人聽到。
至少,開船的阿標和在船頭警戒的阿四是肯定聽不見的。
艙門打開了,春琴端著一盆熱水進了船艙。
跑船的時候,船家都住在船上,船對他們來說就是另一個家,所以船上並不缺生活必需品。
春琴用爐子燒了些熱水給方玉龍擦身體,船上本來有毛巾,只是毛巾是用過的,春琴沒有用這些毛巾,而是將她的內衣脫了下來給方玉龍當毛巾使用。
夏棋見春琴進艙,身子一軟,倒在了小窗邊。
春琴蹲在男人的胯間,用濕內衣擦了下男人的肉棒,便將肉棒含進了嘴里。
春琴還沒有破身,但跟夏棋和秋書交流過,知道如何能讓男人快樂。
她含著男人的肉棒像肉穴一樣套弄,還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雖然不能完全將男人的肉棒吃進去,但已經讓男人感覺很美妙了。
克萊兒坐在小床的另一頭,一言不發盯著兩個女特工為男人服務。
如果說之前男人發狂,女特工為了救男人而和男人交媾是迫不得已的話,眼下就是純粹的淫亂了。
這個家伙真的是華夏的情報特工人員嗎?
若不是方玉龍等人突然出現追擊她,克萊兒會毫不猶豫的懷疑男人的身份。
可方玉龍帶人迅速出擊,除了情報部門,沒人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更別說方玉龍的行事風格和警察完全不一樣,克萊兒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是華夏的情報特工人員。
春琴一臉春情,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的性器,在她眼里,男人的性器就是聖物,是太陽神恩賜給她的聖物。
她張大嘴巴將男人的半根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著,雖然技術有些生疏,但處於高潮邊緣的方玉龍還是體會到了特別的快感。
春琴吮吸了幾分鍾,方玉龍便將火熱的精液都射在了春琴的嘴里。
春琴將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又含著男人的肉棒吮吸了幾下,將男人的肉棒舔得干干淨淨。
吐出男人的肉棒後,春琴擰了濕內衣給方玉龍擦拭下體,一邊擦還一邊說道:“少爺,這里條件簡陋,只能將就些了。”
方玉龍擦過之後,夏棋才擰了濕內衣擦她自己的下體,春琴則為方玉龍整理衣褲。
方玉龍扭頭看著克萊兒道:“怎麼樣,克萊兒小姐考慮得怎麼樣了?我們的時間可都有限啊。”
克萊兒見方玉龍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移動,低頭看自己,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已經恢復了正常。
難道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克萊兒對藥劑的了解比方玉龍要多的多,雖然只注射了半劑,那變態的身體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過來。
克萊兒也沒往她和方玉龍交媾的方面想,只以為藥劑有所改進,對身體的副作用更小了,所以才會這樣。
方玉龍見克萊兒不說話,拉著克萊兒出了休息艙。
艙外陽光燦爛,兩岸風景如畫。
若不是克萊兒被綁著雙手,兩人很像坐游船的旅人,很難想象兩人之前剛生死大戰過。
到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春琴帶著朱蒂和喬伊娜回到休息艙休息。
畢竟兩女的身體素質比不上其他人,此刻更需要休息。
克萊兒不再去想她的身體為什麼會突然就恢復了正常,扭頭對方玉龍道:“你真的是華夏的情報人員?他們也都是?”克萊兒目光掃過船頭的阿四和始終跟著她和方玉龍的夏棋。
方玉龍道:“當然是真的,她們都是我的部下,也是我的私人物品,一生只會侍奉我一個人,以後你也會和她們一樣。”
克萊兒看著船頭的阿四問道:“那他們兩個呢?”
“他們只是我的部下,沒有其他關系,我只喜歡女人,而且還是要像克萊兒小姐這樣漂亮的美女。”
“你真的能讓我免去牢獄之災?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們抓到的可不是我一個人。我的行動小組幾乎被你們團滅了。”
“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怎麼報告行動過程是我責職范圍內的事情。克萊兒小姐,早在八九月的時候,我們就在喬伊娜身邊布控,調查所有和喬伊娜接觸的可疑人員。”
克萊兒聽到方玉龍的話後沉默了,她執行的任務果然一開始就泄露了,她一直在往華夏情報人員的網里鑽。
見克萊兒沉默,方玉龍又道:“你暗中接觸喬伊娜,被我抓住了,在我的勸說下,你決定脫離你的組織,並協助我將你的組員都抓起來。但你打聽到了一條絕密消息,米國方面企圖利用某位高官獲取一項絕密的軍事技術。所以你又潛伏下來,想要查清楚這個高官是誰,米國方面又想獲得什麼軍事技術。你還沒查到那個高官是誰,就接到米國方面的命令,要綁架喬伊娜回米國,所以我們就合作演了這麼一出戲。表面上,你和你的組員一起被捕或者失蹤了,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證你的安全。只要你對我忠心耿耿,我保證你簽的那些文件會成為永遠的秘密。”
克萊兒知道,一旦她簽下脫離組織,效忠華夏方面的文件,她就沒有回頭路了,她的余生將被身邊的男人牢牢控制住。
可是她不簽那些方件,她就會被一輩子關在牢里,再無半點自由。
而且她還會成為華夏方面保護其他投誠者的煙霧彈。
米國的組織同樣會認為她是叛徒,她有嘴都說不清,便何況她連為自己辯護的機會都沒有。
克萊兒有兩個選擇,其一,當了米國的“叛徒”,一輩子被關在華夏的監獄里;其二,成了米國的“犧牲者”,自由地生活在華夏的土地上。
就算以後米國方面知道她還活著,只要她不離開華夏,米國人想要殺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簽!”克萊兒是名特工,權衡得失之後還是答應了方玉龍的要求。
她的死活與米國和華夏而言,根本無關大局,能活著,為什麼要死呢。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想來在華夏很有地位,你為什麼要保下我?”克萊兒很想知道方玉龍的真正意圖,雖然她是個美女,但很明顯,方玉龍身邊是不缺美女的。
“我之前說的就是原因。米國人一直用掠奪全世界帶來的繁榮吸引著全世界的人材,你是米國方面培養出來的特殊人材,也應該被我用一回。你有很好的身體條件,還有提升的空間,這就是你在我眼里的價值,也是我保你的原因。克萊兒小姐,你以後會為你今天的選擇感到慶幸的。我可以保證你生活在華夏比你生活在米國更加多姿多彩,而且不用像你現在這樣,整天提心吊膽的。”
方玉龍仔細打量著克萊兒,雖然在克萊兒注射藥劑之前,他就見過克萊兒的真容,但那時候天黑,他看得並不真切,現在克萊兒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正常,又成了金發碧眼的美人,和方玉龍以前接觸過的美女頗有不同。
方玉龍問道:“克萊兒小姐,你多大了?”
“二十五。”克萊兒很坦率地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
“二十五?你比喬伊娜還年輕好幾歲啊,怎麼看起來比喬伊娜還大呢?”
克萊兒沒好氣地瞥了眼方玉龍道:“喬伊娜有東方血統,皮膚比我要細膩,再加上她又不在外面跑,保養得比我好,所以看起來年輕。難道你沒發現,我的頭發比她好看嗎?”
“我會讓你變年輕的。”方玉龍看著克萊兒,想到了姚月宸改進的藥湯,不知道藥湯對克萊兒這個西洋女人有沒有用。
克萊兒為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和一個女人比較美貌感到一絲驚訝,她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特工,怎麼因為一個男人對她相貌的看法而激動呢?
聽男人說能讓她變得更年輕,克萊兒情不自禁轉過了身,不和男人對視。
看到躺在船艙底部的接應男子,克萊兒又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家伙,他的嘴巴可不牢,之前聽到了我們那麼多談話,你不想我們之間的談話被更多的人知道吧?”
方玉龍道:“克萊兒小姐如此精通華夏文化,應該是米國專門培養你來華夏執行任務的。華夏文化的核心之一便是根源文化。在華夏,一個背叛自己國家,背叛自己祖宗的人,是不應該有好下場的。夏棋,你覺得這家伙的身材跟本少爺像嗎?”
根源文化?克萊兒若有所思,米國是個移民國家,沒有根源文化,這是米國和華夏文化上最大的差異。
站在兩人身後的夏棋看著躺在艙底的接應男子說道:“看起來他比少爺要矮上一點,身材也沒有少爺強壯。”
方玉龍笑道:“這就夠了,這家伙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
夏棋和克萊兒都看著方玉龍,不知道方玉龍這話是什麼意思。
回到澄江已經是深夜了,喬伊娜和朱蒂倒在床上就睡,夏棋和春琴,還有之前就在別墅的孟章輪流值守。
方玉龍和克萊兒在房間里大戰,讓一旁偷看的范芷琪氣鼓鼓的。
夏棋道:“芷琪,少爺被克萊兒注射了強化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你真要跟少爺上床?”
想到方玉龍注射藥劑後的可怕模樣,范芷琪立刻搖起頭來。
從房縫里看了眼坐在男人身上瘋狂扭動屁股的克萊兒道:“夏棋,這女人真是米國的特工,看著不凶狠啊?”
夏棋道:“這樣的女人才有欺騙性。芷琪,你別看她現在這模樣,她可是米國頂尖的特工,這次要不是少爺出馬,我們根本抓不到她的。”
“夏棋,你們屬於什麼秘密組織,跟我講講你們的故事。”范芷琪像個好奇寶寶盯著夏棋,這幾個被當作保姆安排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夏棋笑道:“這個可是機密,除非少爺告訴你,我們是不能說的。”
范芷琪哼了聲說道:“我知道,我也知道很多秘密呢。”
克萊兒從被動到主動,只用了一天時間。
身體恢復正常後,她和方玉龍做愛變得美妙多了。
克萊兒從來沒有在強化狀態下做過愛,所以之前後方玉龍做愛感覺不好,以為是男人的肉棒太過粗大怪異的原因,後來她才明白是她自己身體的原因。
既然決定和方玉龍合作了,克萊兒便徹底放松了自己,騎坐在男人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
這已經是克萊兒第四次和方玉龍交媾了,前三次,她之所以被方玉龍弄暈了,是因為方玉龍采取主動。
這一次克萊兒采取主動,她不認為自己會敗給方玉龍。
雖然肌膚不如喬伊娜細膩,但克萊兒的皮膚很白,尤其是那圓圓的屁股,就像雪一樣白嫩。
美女特工圓圓的雪臀不斷撞擊著男人的胯部,緊致的陰道更是夾著男人的肉棒四處搖晃。
方玉龍抓著美女特工的玉乳,不時挺著屁股猛頂美女特工的花心。
那繃緊的身體總給克萊兒一種錯覺,以為身下的男人要射精了。
方玉龍沒有射精,任憑克萊兒體力驚人,在藥物的強化下和莊若影不相上下,還是沒能讓方玉龍繳械投降。
方玉龍將克萊兒頂了起來,將克萊兒反壓在床上,挺著屁股在美女特工的陰戶里一陣猛插,將美女特工送上了強烈的高潮。
克萊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大腿被分開了。
夏棋正拿著一個特別的注射器從她的陰道里吸取男人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
克萊兒不知道夏棋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怕她懷孕嗎?
可她之前已經和男人交媾了三次,有兩次男人都將精液射在了她的身體里,為什麼這一次要將男人的精液抽出來呢?
第二天一早,谷梓芸便來向方玉龍報告羅明的事情,澄江警方在一條河里發現了羅明的車子,羅明在車上。
警方對外宣稱,羅明飲酒駕車,操作不當將車開到了河里,導致他當場溺水身亡。
方玉龍問克萊兒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克萊兒也不好判斷是她的人下手除掉了羅明,還是另一伙人所為。
羅明一死,是誰向羅明透露的消息就成了迷,方玉龍調查了利江制藥相關人員,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朱蒂和喬伊娜都有可惜,在大黑山基地投入那麼大的物力財力,培育了半年才提取到這麼一點東西,竟然被人全部偷走了。
方玉龍安慰道:“媽媽,你和喬伊娜沒事就好,提取液雖然珍貴,我們還可以慢慢培養提取,喬伊娜父親的筆記,你們也都研究過了,我們的損失也不算大。這次還打掉了米國的一個間諜組織,我們也算有收獲的。”
兩女也知道沒法找回那些提取液了,只得接受這個事實。
朱蒂道:“玉龍,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想到船上發生的事情,美婦人臉色微紅,她也沒想到她會在外人面前和兒子做愛。
雖然兒子沒有在她體內射精,那過程還是很刺激的。
朱蒂偷偷瞥了眼喬伊娜,發現對方神色如常,想來也沒把她和兒子發生關系當回事,畢竟那時候是為了救兒子,屬於緊急情況。
“已經可以控制了,估計明後天就能恢復正常了。媽媽,你和喬伊娜在山里走了一夜,有沒有累到?”
“還好啦,我和喬伊娜昨天回來睡了很長時間,都恢復過來了。你和喬伊娜說說話吧,我去和芷琪聊天。現在血蘭花沒有了,我們的研究只能暫時擱置了,我准備回陵江,正好去做那個實驗,玉龍,你准備的另一個實驗對象是誰啊?”
方玉龍將鄭淑梅告訴了朱蒂,朱蒂道:“就是那個跟向楠長得很像的女人?”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是非常像,媽媽見了就知道了。姑姑和月琴媽媽只是臉像,身材差別很大,鄭淑梅和向楠不光臉長得一樣,連身材都差不多,可以說,向楠就是年輕版的鄭淑梅。”
喬伊娜好奇地問道:“朱蒂博士,你跟玉龍在說什麼實驗?”
朱蒂笑道:“這個問題還是讓玉龍來回答你吧,我去找芷琪了,這丫頭也受了不小的驚嚇,我去安慰安慰她。”
朱蒂走後,方玉龍就把朱蒂的實驗計劃講給喬伊娜聽,喬伊娜道:“原來朱蒂博士早就研究過你的精液啦。”
方玉龍道:“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偷偷研究過?”
“上次我從米國回來後,就懷疑你是我要找的男孩,只是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式改變了我的身體。想來想去,只有我們之間的體液交換。後來我和芷琪來澄江,我們三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你射在我身體里,我偷偷把精液收集了起來。朱蒂博士這麼年輕,也是因為你嗎?”
“這個問題還沒有徹底弄清楚,在我被你父親救起之前,我和媽媽都被金线蛇咬過,媽媽還采到了血蘭花解毒。後來我和媽媽就分開了二十年,媽媽這麼年輕,可能跟我有關系,也有可能是她自身的原因,畢竟她是我媽媽,她的身體可能和我的身體一樣異於常人吧。喬伊娜,你研究我的精液,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啊?”方玉龍知道,他身體與眾不同,最大的因素還是自小就佩戴的火龍珠,朱蒂媽媽只是通過母子關系吸收了一些火龍珠的能量。
“你與普通人不同,可能與你的DNA結構有關系,這個研究還要深入,要完全搞清楚原因要花很常時間。我在分析你的精液時,在你的精液里發現了大量的性外激素,也就是費羅蒙。費羅蒙有很多種,有一種是觸發費洛蒙,能促使同伴或異性產生立即的行為改變,另一種啟動費洛蒙則能產生長期的作用,先改變生理進而影響到行為。普通人分泌的費羅蒙會在空氣中快速氧化,但你體液中的費羅蒙會在環境中存在很久。你分泌的其他體液中也都會含有這種物質,你的汗液,尿液,唾液等等。我想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就跟你分泌的這種物質有關系,女人只要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都會受到這種物質的影響,從而愛上你。”
“你說的這個物質這麼神奇?”方玉龍第一次聽說世上還有這麼奇妙的東西。
“當然了,想想看你身邊有多少女人,我想她們都是受了這種物質的影響,當然,喜歡你的大雞巴也是有可能的。”想到朱蒂的年輕,喬伊娜又道:“玉龍,我也想像朱蒂博士那樣永遠保持年輕的狀態,讓我也加入實驗怎麼樣?”
方玉龍笑道:“你不行。我們經常做愛,會影響實驗數據。只要我們每月做愛一到兩次,你不參加那個實驗,也能保持年輕的狀態,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你的老毛病。”
喬伊娜坐到方玉龍腿上,用她柔軟的屁股摩擦著男人的男人的胯間,低頭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說道:“玉龍,我想加入華夏籍,以後再也不回米國了。以後,你每個月至少要用這根大‘針筒’給我打一針。”男人的肉棒對喬伊娜來說,不僅是快樂的源泉,更是她生命的保護神。
“那是當然了,你現在知道了我這麼多秘密,我也不准你回米國了。雖然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娶你,但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妻子,照顧好你一輩子的。喬伊娜,你相信我嗎?”方玉龍解開了美女教授的衣服,吮吸著美女教授胸前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玉龍,我的丈夫,我的老公,要我。用你的大雞巴肏爛我的小騷屄。”雖然早就知道“屄”字是淫蕩下流的說法,在和方玉龍做愛的時候,喬伊娜還是會那樣說。
克萊兒腳上戴著特別的腳鏈,除了不能快速移動,踢腿什麼的,並不影響她的自由行動。
克萊兒也沒指往方玉龍會這麼快就信任她,所以對戴腳鏈一事並不抵觸。
唯一讓她有些不習慣的是,戴了腳鏈就不能換內褲,所以克萊兒沒有穿內褲,只能真空穿裙子,這樣倒方便了她和方玉龍交媾。
方玉龍還沒有完全恢復,還要在克萊兒身上發泄幾次才行。
喬伊娜說過他分泌費羅蒙的秘密後,方玉龍這兩天就把克萊兒牢牢拴在了身邊。
克萊兒不知道方玉龍身體的特別之處,只知道和方玉龍做愛,一次比一次舒服。
一番大戰之後,方玉龍抱著克萊兒倒在了床上,美女特工已經暈了過去,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女特工雪白的身體。
克萊兒的身體早就恢復了正常,肌膚雖然不如喬伊娜光滑,但很緊致,也很有彈性。
一頭金發又柔又滑,加上碧藍的眼睛,就像一個放大版的洋娃娃。
見克萊兒醒來,方玉龍便問道:“你派去除掉羅明的家伙會藏在什麼地方?他現在肯定知道你的行動小組出事了,你們有什麼應急方案嗎?”
克萊兒道:“有,不過我不知道。為了防止有人叛變,所有成員都有緊急聯絡人,這個緊急聯絡人是誰,只有本人知道,其他行動成員,包括我這個指揮官也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緊急聯絡人的聯絡方式,但作用不大,緊急聯絡人的作用只是協組撒退,要是你去抓了,我投誠你的事情就會暴露,你可答應我,不暴露我的。”
方玉龍又問道:“那個女人是誰,長什麼樣,你有她的照片嗎?”
方玉龍問的負責是勾引某位高官的女人,一直沒有說那女人信息的克萊兒這次回答了方玉龍的提問:“她並不是我的組員,只是因為某個任務和我聯系,至於她的真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日裔,綽號百變魔女。至於照片更不可能有,私自收集成員照片是絕對禁止的。不過我記得她的模樣,你可以找人畫下來。”
“只要抓到這個女人,你就完全自由了。為了你的自由,我們是不是應該再慶祝一下?”男人的大手在美女特工的身上游走,從美女特工的額頭一直滑到了美女特工的陰蒂上。
“難道你又硬了?”克萊兒知道男人性欲強,但也沒有到這種地步,她的高潮還完全退去呢。
“硬不硬,你馬上就知道了。這次讓她們一起來助興。”
夏棋和春琴進了臥室,一個為方玉龍擦拭下體,一個從克萊兒的陰道里收集男人的精液。
克萊兒對這個程序已經麻木了,將屁股挪到了床邊,分開大腿方便夏棋收集精液。
春琴還是個處,給春琴開苞後,方玉龍就在夏棋和克萊兒身上輪流發泄,最後將精液都射在了春琴的小穴里。
春琴醒來,看到夏棋在收集她體內的精液便道:“夏棋,這是少爺第一次賜給我的寶貝,你能不能別收集了,里面有我的血,我怕汙染了少爺的精液。”
夏棋看著略帶紅色的體液道:“行,這次少爺的寶物就留給你了。”說罷,她又將抽出的體液注進了春琴的陰道。
克萊兒聽到春琴和夏棋的對話,呆呆地看著兩女,原來夏棋收集男人的精液並不是為了防止她懷孕,男人射在其他女人體內的精液也會被收集起來。
聽起來,男人的精液還是特別的寶貝。
想到男人不用藥物就足夠變態的身體,他的精液是某種特別的寶貝也說不定。
“你的精液有什麼作用?”克萊兒轉身問方玉龍,男人的一只手掌還壓在她的乳房上。
方玉龍掐了下美女特工的雪乳道:“做我的女人,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的。你和她們兩個相處幾天了,聽過她們問什麼問題嗎?”
“不說就不說,我猜也能猜到,肯定跟你變態的身體有關系。喬伊娜和那個朱博士都是生物科學家,你不會收集了你精液給她們做研究吧?”回應克萊兒的不是話語,而是男人夾著她的乳頭用力拉起,扯得克萊兒都驚叫起來。
“我不說這個話題行了吧。她們都叫你少爺,喬伊娜叫你玉龍,我們達成了合作,你總可以把你的真名告訴我了吧?”
“方玉龍,沒外人的時候,你和她們一樣叫我少爺就可以了。明天去陵江,我找專家把那個女人的臉畫下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克萊兒知道方玉龍是在警告她,要真實描述那女人的模樣,不要搞假投誠,瞎編個女人出來,便對方玉龍說道:“你放心吧,聲明都我簽了,已經沒有回轉的余地了。我也希望你能守信用,到時候能給我足夠的自由。”
到了陵江,克萊兒穿上一身黑袍,戴上面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去了省廳。
黃慧玲給兩人安排了獨立的房間,又安排了模擬畫像專家來根據克萊兒的描述畫畫像。
克萊兒通過麥克風向另一個房間的專家描述百變魔女的長相,通過視頻觀察畫像。
克萊兒的華語流利,黃慧玲和畫像專家都想不到描述的女人是個金發碧眼的米國女人。
畫完之後,黃慧玲將畫像親自送到了方玉龍和克萊兒所在的房間,保密的事情自不用方玉龍交待,自傅案後,黃慧玲雖不清楚方玉龍的具體身份,但也知道方玉龍所辦之事都是機密大案。
這畫像肯定又和某起大案有關系了,要是破了案,到時候她和那個畫像專家都能沾點光。
克萊兒已經不用穿腳鏈了,只是腳踝上戴了一個特制的項圈,里面是定位芯片。
對其他人來說,克萊兒已經完全自由了,只有方玉龍能隨時知道她的動向。
克萊兒知道米國方面肯定會調查她行動失敗的事情,也不敢亂跑,大多時間都待在了錦繡城里。
錦繡城既是陵江城里數一數二的高檔娛樂場所,也是方玉龍安置阿標等人的地方,沒任務的時候,阿標等人就是錦繡城里的保安。
方玉龍一到錦繡城,克萊兒就帶他去了專屬於盧夢令的辦公室。
克萊兒算不上豐乳肥臀,但穿著紅白碎花色的旗袍也勾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頭一熱。
克萊兒那一頭長發編成了金色的麻花辮,辮子甩在了胸前,很有東方女孩的俏皮風情,和金發碧眼的西方風情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錦繡城里有不少金發碧眼的美女,克萊兒在這里並不是特別顯眼,有誰碰到她,都只會把她當成這里的女招待。
方玉龍在克萊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美女特工嬌吟一聲,順勢倒在了男人身上,在男人耳邊說道:“昨天你沒過來,今天你准備用什麼姿勢肏我?”
“之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原來這麼騷啊。”方玉龍將美女特工扶了起來,隔著絲滑的旗袍搓揉著美女特工的乳房。
美女特工咯咯笑道:“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叫作‘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嗎?之前你每天肏我好幾回,我都習慣了,你一天不來,我下面都癢了。”
方玉龍又在克萊兒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沒想到你這小騷蹄子還會引用這等古典名句,看來你在米國受訓時很用功啊。我來這里是說正事的,等說完了正事,定把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小騷蹄子喂飽。”
阿標敲門進來,看到克萊兒文靜地坐在方玉龍身邊,心里更對方玉龍佩服得五體投地。
克萊兒的凶悍他是知道的,又是經過特別訓練的特工,這樣一個女人,竟然這麼快就被少爺馴服了。
克萊兒瞥了阿標一眼,見阿標站在對面不說話,很知趣地站了起來。
走到阿標身邊,克萊兒道:“阿標,你可要快點,我還有很多重要事情要跟少爺匯報呢。”
“是,克萊兒小姐,我很快的。”阿標臉上硬擠出了一絲笑容。他知道克萊兒這兩天都在會所,哪兒都沒去,能有什麼事情跟少爺匯報?
在辦公室外碰到夏棋,克萊兒打趣地問道:“你跟阿四到底誰是他的專職司機啊?”
夏棋拎著手里的包在克萊兒面眼晃了晃說道:“見女人的時候是我,不見女人的時候是阿四。”
克萊兒拉開包一看,頓時笑道:“等下一起吧,讓我也幫你吸一回。”
辦公室里,阿標看著克萊兒離開才道:“少爺,我們去追克萊兒那天晚上,手下兄弟跟著向楠小姐去了白馬湖龍華山北的別墅區。之後,葛俊武也去了那里,葛俊武半夜就離開了,向楠小姐在那里住了一夜。”
龍華山是兩市交界之地,地處偏僻,要不是白馬湖開發,知道龍華山的人更少。
阿標所說的別墅區,方玉龍也知道一些。
因為離陵江城遠,那里的別墅建得像莊園一樣,平時並沒什麼人住,純粹是有錢人用來度假的。
果然和葛俊武有關系。
向楠和葛俊武本應該沒有交集才對,怎麼會認識葛俊武的呢,難道是鄭淑梅的原因?
葛俊武曾經追求過鄭淑梅,鄭淑梅卻選擇了毛大海,這成了葛俊武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當葛俊武看到年輕的向楠,所以不擇手段占有了向楠?
“這幾天,我們將那幢別墅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別墅的主人是劉伯洋,不過劉伯洋好像從沒在別墅住過。劉伯洋是葛俊武到陵江任職後第二年買的這幢別墅,很可能就是用來給葛俊武玩的。”阿標並不知道因為鄭淑梅的緣故,方玉龍對向楠有了覬覦之心,見方玉龍皺著眉頭,還以為方玉龍因為向楠是向棋的姐姐卻跟葛俊武混在一起而不高興呢。
向楠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在陌桑湖邊買了套公寓,她喜歡每天早晨看著陽光照在湖面上的樣子,這會讓她覺得生活很美好。
浴室的鏡子上覆蓋著一層朦朧的水汽,向楠用毛巾擦鏡子,對著鏡子扭動著性感的身體。
年輕又成熟的向楠正是女人最有誘惑力的時候,飽滿的胸部,纖腰的小蠻腰,豐盈的臀丘,加上漂亮的臉蛋,給了向楠傲視其他女人的資本。
但是,對此刻的向楠來說,美麗就是她的原罪。
閉上眼睛,向楠就會出現在那幢莊園式的大別墅里,被綁得像粽子一樣,那個男人還會拿鞭子抽她。
在那個男人面前,她絲毫沒有尊嚴。
小區外的馬路上停著一輛商務車,車窗的窗簾都拉上了,夏棋坐在駕駛座上,不時掃視著路過的車輛。
方玉龍坐在後面看著電腦屏幕,畫面上,向楠正對著鏡頭扭動著赤裸的身體。
美少婦白嫩的身體上有好幾道瘀痕,尤其是胸口,紫黑的痕跡仿佛一根根木棍一樣夾著雪白的雙乳。
“怎麼樣,角度可以吧,我干這個可是專業的。”克萊兒依舊扎著麻花辮,身上穿著深色的西服,很像去當家教的英語老師。
方玉龍盯著畫面沉默不語。
他知道向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葛俊武當年追求鄭淑梅失敗,一直怨恨在心,遇到向楠後,就把這種怨恨都發泄在了向楠身上。
方玉龍也調教過女人,但他調教的女人都是有其他目的,像葛俊武這樣純粹為發泄怨恨而傷害女人的事情,他還下不了手,漂亮女人都應該用來疼愛才對。
照理說,葛俊武當年追求鄭淑梅未果,遇到和鄭淑梅長得一樣的向楠,應該細心呵護才對,葛俊武為什麼如此殘忍呢?
方玉龍對葛俊武了解不多,旁人對葛俊武的評價還是挺好的,說他很有儒將之風。
現在方玉龍知道了,葛俊武應該是個雙面性格的人,謙謙君子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個陰暗的魔鬼。
怪不得當初鄭淑梅沒有選他,原來鄭淑梅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看透了這個人。
“喲,這是誰啊,怎麼比你還要變態啊?”克萊兒見方玉龍沒說話,瞥了眼屏幕,正好看到向楠在鏡頭前撫摸乳房上的瘀痕。
克萊兒立刻想到她四肢張開被綁在船底的情景,要不是她身體恢復得快,肯定也會像畫面上的女人一樣留下很多瘀痕。
方玉龍一把將克萊兒拉到了腿上,對著美女特工的屁股一陣猛拍。
克萊兒呲著嘴,摸了摸被拍的屁股說道:“只許州官綁人,不許百姓訴苦。難道我說錯了嗎,那家伙是比你變態……”見方玉龍盯著她的屁股,克萊兒立刻閉上了嘴巴,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也懂。
“她們幾個雖然受過訓,但不全面,抽空安排個時間給她們上課,學會做賊才能更好的防賊,她們的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了。”
克萊兒道:“讓我講課啊,那可是要收費的。”
方玉龍摸著美女特工的大腿說道:“你覺得你的屁股是越拍越平呢,還是越拍越翹?”
夏棋回過頭來笑著對克萊兒道:“克萊兒老師好。”
寒意籠罩著整個陵江城,雖然沒有北方那種白雪紛飛,銀妝素裹的景象,一樣能讓人感到刺骨的冷。
向楠赤裸著身體走出了浴室,披上了純白的棉質睡袍,走到了面向陌桑湖的陽台。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照進陽台很暖和。
向楠蜷縮著雙腿坐到了沙發上,端著熱騰騰的咖啡,望著不遠處閃爍著陽光的湖面。
如果沒有那些事情,向楠的生活是寫意的,讓人羨慕的。
向楠知道這就是人生,得與失,誰也分不清楚。
鄭淑梅的模樣又出現在向楠的腦海里,她知道,她人生的重大轉變跟這個女人有關系。
當初葛俊武指使她去給毛大海行賄,就說她一定會成功的。
向楠一直不知道葛俊武為什麼會那麼肯定她會成功,事實上她確實成功了。
現在,向楠知道了原因,一切都和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有關系。
那個女人是誰呢?
要不是年紀比她大了十來歲,簡直就是她的同卵雙胞胎。
葛俊武跟那個女人應該也有糾葛,或許那個女人曾讓葛俊武感到羞辱,所以葛俊武對那個女人產生了怨恨。
葛俊武又把這種怨恨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電話鈴聲打斷了向楠的思緒,向楠接了電話,原來是新合伙人請她下午去逛街,晚上一起吃晚飯。
向楠掛了電話就開始打扮起來,她要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赴約。
在除家鄉人之外的其他人面前展現優越的生活,成了向楠唯一的安慰。
新合伙人是省長大人的情婦,她怎麼能被對方比了下去呢?
程圓圓是一個人到陵江來的,在陵江沒有親戚,也沒什麼朋友,向楠可以說是她最熟悉的朋友。
一樣的身份讓兩個年齡相仿的女人很容易就成了朋友,至少她們不會有看不起對方的心態。
向楠跟著程圓圓進了男裝區,在一家名品專櫃前停了下來。
向楠問道:“是要給你老公買衣服嗎?”向楠只知道程圓圓的丈夫在澄江任市委書記,也算是年輕有為,這是程圓圓和她最大的區別,她已經離婚了。
程圓圓道:“不是,是給我弟弟買的。”
“你弟弟?”向楠一臉驚訝地看著程圓圓,認識一年多了,她第一次聽程圓圓說她有弟弟。
以前只聽程圓圓提過,她有個哥哥在老家開了個小公司。
程圓圓臉上浮起一絲甜蜜的微笑,扭頭對向楠說道:“是干弟弟,就是上次救我的人,我們認了干姐弟。上次他為了救我,衣服被歹徒劃破了,我想買一套衣服送給他。我從來沒給弟弟買過衣服,所以請你來幫我參謀參謀。向楠,你以前常給你弟弟買衣服嗎?”
“買過,不過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程圓圓的話讓向楠想起了向棋,心里有些發酸,要是小弟知道了她的事情,會怎麼看她呢?
“我干弟弟是個警察,從警校畢業才半年,你覺得穿什麼樣的衣服合適,這套衣服怎麼樣?”程圓圓拿了套深藍色的休閒西服,雖是休閒裝,款式還是有些正統。
向楠道:“我不知道你干弟弟的穿衣風格,如果買休閒裝的話,這款感覺太死板了,像正裝一樣。那款格子的要好些。”向楠說的衣服也是藍色的,但印著暗紅色的大格子,看上去就沒有純色那麼正式了。
程圓圓拿起那套衣服比劃了下,很滿意,跟服務員說了尺寸後就去付款了。
離開專櫃,向楠問道:“他真是你干弟弟?”
“嗯,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關系?”好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程圓圓扭過頭看著向楠道:“向楠,你單了好幾年了,沒再找個?”
向楠搖了搖頭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再找一個又有什麼意義呢?”實事上,向楠是有人追求的,但都被她拒絕了,瞞著家人對向楠來說已經很吃力了,再瞞一個丈夫更費神,干脆就不找了。
程圓圓聽了向楠的話也黯然神傷,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給一個六十歲的老男人當情婦。
那些知道她底細的人,即便表面對她恭敬,心里也是鄙視她的。
財富並不能完全填補她內心的寂寞和空虛。
齊風看到程圓圓給他買了衣服,有種被包養的感覺,英俊的臉蛋有些微紅。
向楠自然不知道齊風是方玉龍派到程圓圓身邊去的,看到齊風臉紅,還以為對方是個涉世不深的純潔少年,心里不由暗暗嘆息,若是齊風知道程圓圓是一個六十歲老頭子的情婦,會不會難過地失聲痛哭。
席間,齊風到無人處接電話,程圓圓對向楠道:“怎麼樣,我弟弟俊吧。他為了救我,肚子上被歹徒刺了一刀,差點就傷了腎髒。在醫院里躺了好幾天,他父母正好不在陵江,我在醫院照顧了他幾天,還扶他去方便了,很大呢。”
聽到程圓圓跟她說這些,向楠知道程圓圓認齊風做干弟弟,就是奔著偷情去的。向楠道:“圓圓,你約我出來,不是來向我炫耀的吧?”
程圓圓臉色微紅,輕聲說道:“也不知怎的,有些話我在他面前說不出口,所以想找你來活躍一下氣氛。向楠,吃過晚飯我們去酒吧,你提個頭搓合我和齊風。”
酒吧離陌桑湖不遠,向楠步行回家也只要二十分鍾左右。
想到程圓圓跟著齊風去了齊風的住處,向楠心里隱隱有些忌妒和羨慕,想到這幾年來自己一個人孤單的生活,又有幾分難過。
寒冷的夜風中,向楠流下了孤獨悲傷的眼淚。
夜晚比白天要冷很多,向楠停下腳步,一手扣緊了外套,一手擦拭著眼淚。
突然間,向楠感覺到身後的人也停了下來。
從酒吧出來,那人就跟著她,一開始向楠並沒有注意,以為只是普通的同路人,現在,向楠有些害怕了,難道是想尾隨她,圖謀不軌?
向楠的房子在陌桑湖邊,地段雖然很好,但並不是高檔小區,小區物業和保安只能算一般,要是有人尾隨到她家里,她又一個人住,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向楠回頭看了一眼,就發現一個人影躲到了路口的陰影里。
白天這里的街道人來人往,到了冬天的晚上,街上行人依舊稀少。
發現有人跟蹤,向楠心里越發害怕了,加快速度往回趕。
跟著向楠的黑影見向楠加快了速度,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向楠對這一帶很熟,知道前面有一條小巷很短,她快速穿過後可以擺脫身後的跟蹤者。
小巷只有二十多米長,但只有另一頭的巷口有一盞路燈,小巷里的光线無比昏暗。
向楠一進小巷,就被一人一把拉住了。
“啊!”向楠大聲驚叫起來。
“楠姐,你怎麼了?”方玉龍松開了向楠。
剛才那一瞬間,向楠的心緊張得都要跳出來了,看清楚拉住她的男人是方玉龍,向楠緊張的心情才稍稍放松下來。
“方玉龍,怎麼是你?”向楠雙手捂著胸口,一顆心還怦怦直跳。
“楠姐,你怎麼啦,好象很緊張。”
“有人跟蹤我。”向楠回頭往過來的路上看,街上空蕩蕩的。
“有人跟蹤楠姐?是什麼樣的人,楠姐有懷疑對象嗎?”
“我不知道。我從酒吧出來,那人就跟著我了。我害怕就一直跑,跑到這里就碰到你了。”
“楠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秘密,有人怕你泄露這個秘密,所以想對你不利?”
方玉龍的話讓向楠大吃一驚,除了葛俊武,她沒有什麼秘密,難道葛俊武怕她亂說話,要對她不利?
不會的,她只是葛俊武發泄的工具,除了她跟葛俊武見不得人的關系,根本不知道葛俊武的其他事情,葛俊武不可能想要除掉她。
“楠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人?”
向楠可不想父母和向棋知道她的事情,立刻搖頭說道:“沒有,我不知道什麼秘密。”
方玉龍一把摟緊了向楠說道:“楠姐剛才真的沒有想起什麼人嗎?比如,姓葛的。”
方玉龍的聲音不大,但對向楠來說如五雷轟頂,忘了她被男人緊緊摟住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都知道了?”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錢!”當方玉龍問向楠為什麼的時候,哭泣的美少婦有些歇斯底里,嬌軀在夜風中不停顫抖著,一幕幕往事又浮現在美少婦的眼前。
方玉龍將向楠抱在懷里,聽美少婦講壓在她心頭的往事。
向家並不富裕,向福生夫妻要供向楠和向棋姐弟兩人上學,壓力很大,尤其姐弟兩人都考上了名牌大學。
向楠大學畢業後就進了江南證券公司工作,和她的學長,也是她的男朋友成了同事。
向棋出國留學要花很多錢,所以向楠一門心思想著賺錢,好讓自小就守護她的弟弟在國外生活無憂。
向楠的美貌引起了周圍很多男人的注意,其中包括她的頂頭上司。
有一次公司聚會,向楠喝醉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了上司的床上。
向楠本來要大吵大鬧,上司許諾給她升職加薪,也跟她的丈夫升職,又說她鬧也沒多大用處,別人只會以為她為了升職勾引了他,想賺更多的錢的向楠最終選擇了妥協。
向楠升職了,拿到了更多的薪水,但丈夫知道了她和上司的事情,和她離婚了。
有一次,上司帶她出席一個宴會,在宴會上碰到了葛俊武,上司看到了葛俊武看向楠眼神中的一絲狂熱,毫不猶豫將向楠送給了葛俊武。
再後來,向楠離職了,自己開了公司,賺了大錢。
可這時候錢對她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向棋到島國後就拿到了獎學金,還打了零工,不要用家里一分錢了,甚至還寄錢回家。
向楠不敢讓父母和小弟知道她的生活,賺再多的錢也敢讓家里人知道。
向福生夫妻只知道女兒賺了些小錢,並不知道女兒有了幾千萬的身家。
“我知道你們范家和方家都有錢有勢,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向楠趴在方玉龍的胸口大聲哭泣著,淚水打濕了男人的肩頭。
方玉龍剛提到葛俊武的時候,向楠是恐慌和害怕的,知道方玉龍已經知曉一切,向楠又將多年來心中的壓抑都宣泄了出來。
“楠姐,對不起,是我們回來晚了。”方玉龍擁抱著向楠,讓美少婦在他胸口盡情的哭泣和發泄。
過了許久,向楠激動的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輕聲問道:“我的事情,小五知道嗎?”
“不知道。楠姐不用擔心,我會保守秘密的,我今天來找楠姐,只是想讓楠姐擺脫姓葛的,讓楠姐和過去一刀兩斷,重新開始。”
“我真的可以和過去一刀兩斷,重新開始嗎?”向楠想到被葛俊武綁起來的情景,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下。
方玉龍扶著向楠的肩膀說道:“當然可以,楠姐,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你不用害怕什麼,就算是姓葛的,你也不用害怕。如果姓葛的再聯系你,你就跟他說,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要開始新的生活。我想姓葛的也不想別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向楠有些擔心道:“要是姓葛的不肯放過我怎麼辦?”
“楠姐不用擔心,姓葛的不敢亂來,你又不知道他別的事情,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楠姐,以後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別人的傷害。”
夜風中,方玉龍和向楠擁抱在一起,向楠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她想到了從酒吧離開的程圓圓和齊風,那時候她還有過羨慕,沒想到才過半個小時,她也被一個小弟抱在懷里了。
向楠想到了她和身邊男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很異樣,她和男人能變成第二個程圓圓和齊風嗎?
向楠對方玉龍並不了解,僅見過幾次面,但她知道方玉龍和身邊幾個女孩關系曖昧。
她為腦海里閃過的那一絲念頭感到羞愧,方玉龍可是她小弟的小弟,不是齊風那樣的干弟弟。
向楠輕輕推開了方玉龍,低著頭不敢和男人對視,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
方玉龍道:“上次在吳京,楠姐和鄭淑梅相遇,鄭淑梅的奇怪表情引起了我的好奇,追問之下,我才知道楠姐和葛俊武有關系,我讓人跟蹤了楠姐,才知道你和葛俊武的事情。楠姐,我這次來找是你,是想幫你脫離姓葛的,沒別的意思,楠姐不要亂想,我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
“原來那個女人叫鄭淑梅,她和姓葛的有什麼關系,為什麼姓葛的會讓我去給毛大海行賄送禮?”
“二十多年前,姓葛的追求過鄭淑梅,但被鄭淑梅拒絕了,鄭淑梅反而愛上了已婚的毛大海。姓葛的知道毛大海和鄭淑梅的事情,所以才讓你去給毛大海行賄送禮。你跟鄭淑梅長得太像了,姓葛的知道毛大海是不會拒絕你的。”
方玉龍送向楠回家,讓向楠不用擔心以後的事情,就算姓葛的敢來找她麻煩,方家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回到家,向楠坐在沙發上發呆,這一晚的變化對她來說才快了,快得讓她有些覺得虛幻。
現在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有方家作依靠,我能徹底擺脫葛俊武嗎?
那家伙色色的,肯定對我有非分之想,我該怎樣和他相處呢?
想到之前被方玉龍抱著情景,向楠臉上又升起一絲羞紅。
方玉龍約了向棋在錦繡城見面,方玉龍問向棋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向棋說老同學已經聯系上了,還建了個聯系群,只是和徐合香之事,向棋還有些猶豫。
方玉龍道:“大哥,你知道楠姐為什麼離婚嗎?”
向棋愣了下說道:“不太清楚,那時候我還沒回國,姐說是感情不和。”
方玉龍將向楠的遭遇告訴了向棋,向棋聽了向楠的遭遇,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憤怒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他一直把向楠當作親姐姐,從小就守護著姐姐,不讓姐姐受人欺負,沒想到姐姐竟然受到了這種屈辱。
“大哥,楠姐不想讓你和叔叔阿姨知道她的事情,你可別在楠姐面前表現出來。楠姐不知道你的情況,她忍辱負重,都是想為了多賺錢,讓你在島國生活無憂。說起來,是我們方家有愧於她。大哥,你放心好了,以後你和芃芃嫂子去了英國,我也會保護好楠姐的。”
向棋道:“那姓葛的呢,難道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不過姓葛的是省委常委,陵江市委書記,想搞下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姓葛的和吳京劉家關系很深,劉家的潤華集團能快速擴張,全靠姓葛的,我相信劉家肯定有姓葛的把柄,徐合香現在是劉家少奶奶,對於劉家,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要是大哥能盡快搞定徐合香,我們在劉家就多了一個重要的眼线。”
“我知道該怎麼做。”原本對徐合香之事還搖擺不定的向棋已經下定決心,要從徐合香身上打探到劉家的秘密,通過劉家將姓葛的搞下來。
“那就好,徐合香過兩天就會到陵江來辦事情,是個好機會。”
吳京,清揚別墅小區。
徐合香穿著冰絲藍的睡袍躺在床上,被子只蓋到了胸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
劉伯洋穿著睡衣進了徐合香的房間,徐合香皺了下眉,冷聲問道:“這麼晚了,你來干什麼?”
劉伯洋並沒有因為徐合香冷淡的表情而感到意外,他和徐合香結婚半年就分房睡了,在外兩人是夫妻,在家兩人就是路人。
徐合香的房間,他很久沒有進來過了。
看到徐合香穿著性感的睡袍,劉伯洋突然發現他對徐合香還是有欲望的,只是徐合香不願意和他同房。
“徐合香,老爺子年事已高,怕是撐不了幾年了,我爸雖然是集團董事長,但公司股份還是老爺子說了算。老爺子是個老頑固,我們結婚這幾年還沒孩子,老爺子心里怕是早就不高興了。劉季澤雖然還沒有結婚,說不定那天就結了,要是他比我們先有了孩子,說不定老爺子會把大部分股份都傳給他。就連仲琳都帶著她的兒子常來看老爺子,也想分到一些股份。我們要盡快生個兒子。”
徐合香冷笑道:“你想生就去生,我不會攔著你,別來煩我就行,我看著就惡心。”
劉伯洋怒道:“徐合香,你嫁給我不就是為了劉家的財富嗎?生兒子才能繼承到更多的錢,這是我們共同的利益,你要不願意生,早點離開劉家。”
徐合香也放大了聲音吼道:“離就離,我在劉家早就受夠了,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現在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劉伯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很想一把掐死徐合香,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徐合香對他來說還是有點用的,至少是塊很好的遮羞布,再娶一個老婆,未必有現在這麼太平。
“徐合香,就算我們合作行不行?你不願跟我生孩子,沒關系,你無論找誰生都可以,我們可以先簽好協議,你若生了女兒,我給你一千萬,要是生了兒子,我給你五千虧,但你不能讓老爺子知道孩子不是我的。老爺子一死,我們就離婚,到時候我會才給你一筆補償金,至於潤華的股份,你就別想了。你要同意,明天我們就簽這個協議。”
劉伯洋走了,徐合香躺在床上發呆,她嫁入劉家幾年,難道真的要一無所獲?
生個兒子?
想到劉伯洋的某些事情,徐合香就感覺無比惡心,她不可能和這樣一個男人同床生活,哪怕一次都不行。
劉伯洋的爺爺已經八十有余了,老家伙年輕是也是個大色鬼。
二十年前,打工熱剛剛興起的時候,潤華集團旗下的紡織廠有很多外來的女工,那時候潤華集團有一家高檔賓館,賓館頂樓有個大套間,就是轉門為老色鬼准備的。
那時候老色鬼都六十了,只要看中哪個女工,就把女工帶到賓館去,完事了就多給女工一個月工資。
那時候工資低,賺錢更不容易,女工出來就是為了賺錢的,往床上一躺就能多拿一個月工資,沒幾個不願意的。
這些事是徐合香嫁到劉家後才聽說,起初她還不太相信,以為是有人忌妒劉家,故意誹謗的,後來看到老頭子看她的眼神,她才相信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她是老頭子的孫媳婦,老頭子看她的眼光都是赤裸裸的。
公公劉家福的風流史,徐合香也聽說過一些,但還算是正常的“好色”范疇,劉伯洋所為,就讓徐合香忍無可忍了。
結婚半年,徐合香和劉伯洋的夫妻關系就名存實亡了,徐合香只是為了劉家少奶奶的頭銜才留在了劉家。
生個兒子?生個兒子?徐合香想到了前不久在會展中心遇到的初戀情人,默默念了起來。明天要去陵江,或許可以聯系他見面。
劉家在吳京投資了一個度假村酒店,想掛上五星級的牌子。
岳林洪便讓顧瑞香陪著負責該項目的劉家少奶奶徐合香到省旅游局來辦理相關的業務。
為岳林洪服務一年多後,顧瑞香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成了岳林洪的專職秘書。
這是顧瑞香第一次替岳林洪辦事情感到無奈。
高櫟崗是旅游局的局長,兩人若是在旅游局里碰了面,難免會尷尬。
怕什麼就來什麼,顧瑞香帶著徐合香和潤華集團的一名經理,剛進旅游局沒多久就碰上了高櫟崗。
高櫟崗也知道顧瑞香成了岳林洪的秘書,但自從他離開澄江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顧瑞香,突然看到顧瑞香出現在他面前,高櫟崗有幾分意外。
高櫟崗今年五十一歲,說年輕也不年輕了,但若說正職廳級干部的話,他還算是年輕的。
顧瑞香才二十九歲,當初跟高櫟崗在一起的時候更是年輕,對於當初這個漂亮的美女主播,高櫟崗是真心喜歡的。
在他黯然離開澄江後的一段時間內,高櫟崗都沒懷疑到顧瑞香身上去。
過了許久才意識到他可能是中了王鐵生的局,而顧瑞香就是王鐵生的棋子。
就算那樣,高櫟崗也沒有打算報復顧瑞香,他知道顧瑞香只是王鐵生的棋子,更別說顧瑞香還給他帶去了很多快樂。
高櫟崗最近心情很好,他離開澄江進了旅游局,雖然實際權力不如在澄江當土皇帝,但級別是實打實的正廳了。
在旅游局待了三年多,高櫟崗又時來運轉了。
在財政廳任職的戴偉龍期滿調任,要來接替他當旅游局長了。
雖然都是正廳,他這個局長跟省財政廳長相比就差遠了。
高櫟崗知道戴偉龍是受了“空姐股神”事件影響,不得不低調處理,接替他當旅游局長,也算是被貶了。
省財政廳長的位置,高櫟崗是不敢想的,偏偏前不久又爆出江北楊都市委書記和傅案有關,加上接替戴偉龍空出來的職位,高櫟崗還有了選擇的余地。
高櫟崗最後選擇了到楊都任市長一職,元旦之後履新,楊都是江東四大歷史名城,雖不如江南幾市,但在省里也處於中游水平,高櫟崗還是很中意這個位置的。
顧瑞香見到高櫟崗,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高局好。”
高櫟崗樂呵呵地對顧瑞香道:“顧秘書怎麼有空來旅游局了,不會是代表領導來檢查工作的吧?”
顧瑞香連忙說道:“豈敢,豈敢。高局說笑了。吳京的潤華集團高局應該知道,潤華集團最近投資了一個度假村酒店,要辦掛星事宜。潤華集團是吳京重要的企業,岳書記很關心潤華的發展,特讓我帶著潤華的代表來高局這里辦理相關事宜,還請高局多多關照。”顧瑞香將徐合香和另一名代表介紹給了高櫟崗認識。
徐合香知道高櫟崗曾出任過吳京市委常委,雖然時間不長,但也算是吳京市委的領導了,顧瑞香介紹過後,徐合香便跟高櫟崗握了握手道:“潤華的事情還要請老領導多多關照。”
高櫟崗讓秘書安排人為徐合香兩人去辦理相關手續,將顧瑞香請進了他的辦公室。
王鐵生已死,高櫟崗自不會再為難顧瑞香,更何況顧瑞香現在是岳林洪的秘書,不再是以前那個沒有根基的小女人了。
進了高櫟崗的辦公室,顧瑞香道:“高局,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是逼不得已,希望高局不要記恨我。”
高櫟崗看著顧瑞香,心里頗多感慨,眼前的顧瑞香比他印象里的女人更有韻味了,但也離他遠去了。
辦公室里安靜了片刻後,高櫟崗才道:“是王鐵生幫你的?”
顧瑞香露出一絲驚訝,高櫟崗竟然不知道王鐵生事件的真相,也不知道她成了大少爺的人。
不過顧瑞香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方大少辦什麼事情,自然不會告訴高櫟崗,高櫟崗不知道很正常。
顧瑞香淺笑了下說道:“不是,王鐵生暗中買了套房子藏他收取的賄賂和這些年犯罪的證據,被人一鍋端了。”
高櫟崗看到了顧瑞香的驚訝表情,心中暗道,難道王鐵生之事他應該知道嗎?
他只聽說王鐵生跳崖是東窗事發,個中隱情他並不清楚,顧瑞香卻知道這麼清楚,是在其中扮演了什麼關鍵角色嗎?
難道說顧瑞香另投他人,將王鐵生賣了個干淨?
這個人是誰呢,難道是大老板的人?
顧瑞香不說,高櫟崗也不好多問,兩人沒再提澄江的往事,閒談了幾句,顧瑞香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之際,顧瑞香對高櫟崗道:“高局,徐經理晚上在珠江飯店訂了包間,請您勿必賞光。”
到了晚上,顧瑞香和徐合香兩朵嬌花在包廂門口歡迎以高櫟崗為首的局領導。
一眾人都是老手,在包廂里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顧瑞香時不是關注著徐合香,身材高挑,臉蛋也夠漂亮,就是不知道大少爺會怎麼樣對待這位劉家少奶奶。
想到當初被方玉龍調教的場景,顧瑞香臉上升起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紅暈。
酒桌上,誰能知道這是酒紅還是羞紅呢。
向棋是在淳安上的高中,高中同學中,在陵江城里發展的並不多,向棋回到陵江後就開始聯系這些人,大家組建了一個老同學群,沒時就在群里聊幾句。
今天晚上,向棋組織了一次同學聚會,連同向棋八人,五男三女,地點就在珠江飯店。
向棋上高中的時候並不算活躍,但他長得帥,高中時代還是很受女孩子關注的。
一個叫芳芳的女同學問道:“向棋,你有沒有跟徐合香聯系過,上學那會兒她可是一直追你的啊,你不會忘了吧?”高中時代,芳芳和徐合香是比較好的朋友,知道徐合香追求向棋的事情。
“那時候就想著考個好點的大學,沒想女朋友的事情,現在覺得有些傻乎乎的。”向棋知道安排今天的聚會是為了和徐合香偶遇,但他不知道徐合香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出現。
在政府部門工作的秦江估計曾是徐合香的愛慕者,對向棋道:“聽說徐合香嫁到吳京去了,她老公家里超有錢的。”秦江似乎在暗示向棋,就算你是海歸,在龍馬集團上班,也不可能和徐合香再續前緣了。
向棋道:“是啊,上次去吳京開會,我還遇到了徐合香,她可是東道主。”
先前的女同學道:“真的啊,是省民營企業家座談會吧,龍馬集團也被邀請出席了會議,你不會就是龍馬公司的代表吧?”
向棋笑道:“怎麼可能啊,我頂多算個司機或者陪同。”
另一男同學道:“龍馬集團家大業大,到時候還要老同學多多關照,介紹些生意啊。”
晚飯吃得差不多了,向棋收到短信,便安排了同學去夜總會,出包廂就看到徐合香和另一個漂亮女人陪著一眾領導模樣的人從另一個包廂里出來。
雙方相見都愣住了,特別是向棋這邊幾個老同學,吃晚飯的時候還在談論徐合香呢,沒想到徐合香就在不遠的另一個包間里。
看到徐合香,向棋就明白了,小弟早就知道徐合香要在珠江飯店請客,甚至知道徐合香等人離開的時間,所以他和徐合香再次“偶遇”了,“偶遇”的沒有一點痕跡。
秦江看到高櫟崗幾人,頓時有些緊張,更有幾分竊喜。
他在市旅游局工作,知道高櫟崗是省局的局長,無奈他認識高櫟崗,高櫟崗不認識他啊,眼下就有一個好機會,讓他可以在大領導面前露個面,甚至還能在大領導心里留下一些印象。
想到這里,秦江便對身邊同學說道:“徐合香就在那里,我們都上去打個招呼吧。”
一眾人走到了徐合香面前,向棋道:“上次和你見面之後,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想到和老同學已經很多年沒見了,就聯系上了在陵江城里發展的幾個老同學,今天大家都有空,就一起出來碰個頭,沒想到你也在這里,真是太巧了。”
徐合香得知向棋等人在這里聚會,心里暗喜,她想約向棋見面的借口都不用找了。
秦江對徐合香道:“老同學,我們正准備去錦繡城玩呢,一起去吧。幾位領導工作之余也應該輕松輕松。”
徐合香扭頭對高櫟崗道:“高局,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也去錦繡城坐坐?”
高櫟崗看了眼顧瑞香道:“那是你們年輕人玩的地方,我們這些老家伙就不去湊熱鬧了。”高櫟崗不去,副局長和另兩位處長自然也會去。
他們已經在飯局上收了潤華的“小禮品”,去不去錦繡城並不重要。
顧瑞香知道高櫟崗很快要出任市長,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想有什麼負面新聞傳出去。
秦江見高櫟崗等人不去錦繡城,頓時有些失望。徐合香便對向棋說道:“那你們先去吧,我先送領導,回頭再過去。”
送走高櫟崗等人,顧瑞香道:“徐經理,我還沒去過錦繡城呢,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跟著徐經理去開開眼界,奢侈一回。”
徐合香笑道:“今天是我老同學請客,我就借花獻佛了。”
在飯店聚會是AA制,來錦繡城消費就是向棋請客。
秦江等人平時沒多少機會來錦繡城這種高檔場所消費,都挺興奮的。
秦江沒能在領導面前露臉的遺憾在進錦繡城後就消失不見了,對眾人道:“向棋現在是龍馬集團的高級經理,我們今天就要吃大戶。”
五男三女,顯然是僧多粥少,一男一女間隔著坐,最後就剩下向棋和秦江了。
知道徐合香會過來,秦江沒有坐在其他女同學旁邊,而是和向棋坐在了一起。
沒久多,徐合香就進了包廂,後面還跟著顧瑞香。
徐合香一進門,秦江就指著身邊的空位對她說道:“合香,坐這邊。”
徐合香知道秦江的心思,可她看中的是向棋,朝著向棋旁邊的空位走了過去。
那也不算是空位,向棋旁邊坐著一個女同學,向棋只是和她保持著半個身位的距離。
“我和芳芳坐一起。”徐合香硬是擠到了向棋和芳芳的中間,向棋向旁邊挪了半個屁股,和入座的徐合香緊緊貼在了一起。
顧瑞香走到秦江身邊說道:“帥哥,我能坐這里嗎?”
眾人都沒想到徐合香會帶同伴來參加同學聚會,而且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除了個子不如徐合香高,其他方面,顧瑞香並比不徐合香差,一舉一動,比徐合香更有女人味。
秦江見顧瑞香主動走到他身邊,心里頓時樂開了花,桃花運來了,果然連城牆都擋不住。
秦江覺得徐合香現在是豪門少奶奶,不容易勾搭上。
他在旅游局大小也是個官,家里又有些錢,勾上主動坐到他身邊的漂亮少婦或許就容易多了。
喝酒,唱歌,跳舞,包廂里的氣氛一直很熱烈,也很曖昧。
大家在飯局上已經喝了不少酒,此刻都有了酒意。
芳芳拿起手機看了眼,突然驚叫道:“呀,已經十二點,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得回去了。”
徐合香道:“現在是半夜了,女生走夜路不安全,男同胞們可要做好護花使者,把我們女生都安全送回家。尤其是芳芳,長這麼漂亮,萬一遇到大色狼就太危險了。”
一直和芳芳聊得開心的男同學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把芳芳安全送回家的。向棋,你可要把合香安全送回去。”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今天晚上是向棋請客,他們這些人也應該為向棋和徐合香獨處創造條件。
三個男同學送三個女同學走了,顧瑞香對秦江道:“大帥哥,你能送我回去嗎?”
秦江一直以為顧瑞香是跟徐合香一起來陵江出差的,愣了下說道:“你不跟合香住一起?”
顧瑞香笑道:“大帥哥,難道你希望我和徐經理住一起?”
秦江看著顧瑞香飽含深意的笑容,頓時來了精神,看來今天晚上就有桃花運降臨了。
徐合香看著顧瑞香和秦江遠去,迷離的眼神頓時變得清澈起來。
這位顧秘書眼光真這麼毒,看出我對向棋的意思了?
秦江叫了車,送顧瑞香回家,他以為顧瑞香住單身公寓,一路上做著美夢,到了小區門口,顧瑞香笑著對秦江說道:“秦大帥哥,你真是個好人,今天我老公在家,就不請你上樓坐了,祝你回去做個好夢哦。”
看著顧瑞香屁股一扭一擺進了小區,秦江整個人都呆住了。從進包廂那一刻起,這個女人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一晚上都是在調戲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