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五卷 第19章 兄長大婚弟淫雙岳 向氏同床夜話後宮

  喬秋蓉的預產期正好在過年那幾天,從青台回陵江後,方玉龍便抽出大半時間陪伴在美婦人身邊。

  美婦人的肚子圓滾滾的,眾女都說,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

  喬秋蓉早就去醫院檢查過了,是兒子。

  美婦人覺得這就是她的宿命,她生來就要給范家生兒子的。

  方玉龍趴在床邊,臉貼在美婦人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不老實,在踢美婦人的肚皮。方玉龍笑道:“小家伙不老實,出來了打他屁股。”

  喬秋蓉俏臉害羞道:“不准你打他,寶寶很乖的,都是你長時間不來看他,所以才踢你的。”

  “秋蓉大老婆說的對,這兩天我要好好陪著你和兒子。”方玉龍坐在床邊,隔著厚厚的睡裙撫摸著喬秋蓉的大肚子。

  張重月見男人摸著母親的肚子便道:“我媽肚子那麼大了,哥,你可不許想著再做壞事。”

  想到前些日子在京都內射顧丹楓的艷事,方玉龍邪笑道:“你們知道我的精液有奇效,我還想給秋蓉大老婆多加點營養呢。要不重月妹妹幫哥哥弄了射到秋蓉大老婆的騷屄里去?”

  “哥,你真變態!”張重月脫了方玉龍身上的睡袍,自己往方玉龍身前一趴,卷起身上的睡裙道:“哥,來吧。”

  喬婉蓉安頓好孩子睡了,也進了姐姐的房間,看到男人將外甥女頂在床邊交媾,便上去幫忙,聽外甥女說了男人的想法,喬婉蓉也連說變態。

  姐姐的肚子都那麼圓了,還能做愛嗎?

  方玉龍自是不敢和喬秋蓉真做的,前些日子和宋宛琳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深入,喬秋蓉就要臨盆,更經不起刺激了。

  在張重月和喬婉蓉的幫助下,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喬秋蓉的陰唇上摩擦,最後大龜頭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前庭,將火熱的精液射進了美婦人的陰道里。

  喬秋蓉稍稍墊高了屁股,不讓男人的精液流出來,笑著對男人說道:“這樣你又不舒服,要是我突然臨盆了,到了醫院,醫生看到我里面還有男人的精液,臉都被你丟光了。醫生沒准還會說,孩子就是被你頂出來的。”

  第二天中午,喬秋蓉真開始陣痛了。

  到了晚上,喬秋蓉便生出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取名喬旌。

  喬秋蓉是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又是楚淮省長張維軍的妻子,生了孩子,前來探望的人很多。

  喬秋蓉出院後便去了楚淮,旁人都以為她是住到張維軍那里去了,卻不知喬秋蓉只是在張維軍那里露了個臉,很快就回到了陵江,住到白馬別館享受清靜生活去了。

  方玉龍果然常去別館陪伴喬秋蓉。

  火紅的壁爐前,美婦人痴痴地看著逗弄孩子的方玉龍,往日的點點滴滴不時閃過她的腦海。

  剛被方玉龍強奸的時候,美婦人心里只有羞憤,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和女兒一起愉快的在這個男人胯下承歡,更沒想到她會為這個男人生孩子。

  嬰孩的哭聲打斷了喬秋蓉的思緒,美婦人道:“老公,兒子餓了,給我吧。”方玉龍抱著孩子坐到了喬秋蓉身邊,美婦人接過孩子,欣起衣襟,孩子便含住了她的乳頭。

  方玉龍看著吮奶的兒子說道:“秋蓉大老婆,旌兒像你,都說兒子像母親的,長大了福氣好,旌兒將來福氣肯定很好。”

  美婦人笑道:“兒子的好福氣也能帶給我。”

  和諧的性生活,有地位的身份,有權力的職務,對美婦人來說都是福氣的一部分,有了兒子,她身邊的這些福氣將更加穩固。

  至於不足為外人道的關系,反正外人不知,和這些“福氣”相比,還重要嗎?

  新年之期,向家忙著籌辦向棋和紀芃芃的婚事了,又是新年里,方玉龍時常會去向家拜訪。

  這讓向解語有些提心吊膽的,怕方玉龍又脅迫她上床。

  好在方玉龍是代表方家來商談向棋和女兒結婚大事的,並沒有借機對她做不軌之事。

  不過看到方玉龍那極有侵略性的眼神,向解語還是心慌慌的,根本不敢和方玉龍對視。

  向棋和紀芃芃的婚禮還是以向家為主,方蘭和朱蒂等人都以普通賓客身份出席了婚禮。

  婚禮之上,向棋看到了悄悄前來觀禮的徐合香,心中對紀芃芃有幾分愧疚。

  向棋和徐合香在一起,有種莫明的愉悅,他不知道是因為“偷”的感覺,還是他和徐合香在一起產生了某種共鳴,又或者他和徐合香做愛更有感覺。

  徐合香在婚禮現場待了幾分鍾就默默離開了,她是個理智的女人,雖然喜歡向棋,卻知道她和向棋是不可能結婚的。

  她已經懷孕了,現在她要為她和孩子的將來多作考慮了。

  向氏姐妹都穿著紅色的喜慶套裝,陪著向棋和紀芃芃向客人們敬酒。

  向解語的突然回歸讓很多客人都有種陌生感,向解語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雖然賓客們當著她的面不會說什麼,但背著她總會說些八卦的話題。

  向解語陪著一對新人敬了向桌本家老親之後便由向應語和向福生夫婦三人陪著一對新人繼續敬酒,自己躲到角落里透氣去了。

  向家是紫金大廈的股東,向解語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紫金大廈,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燈火璀璨的陵江城,向解語心里頗多感慨。

  若是當年她沒有離開紀建華,沒有離開陵江,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女兒雖然認了她這個母親,但和她並不算親熱,在女兒心里,小妹才是她的母親。

  向解語沒有強求,女兒不怨恨她,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恕了。

  向解語也想到了傅鴻海,那個曾經帶給她歡娛的男人,如今已身陷囹圄,此生沒有再見的可能了。

  只幾個月,傅鴻海的形象已經在向解語的記憶里變得模糊,美婦人也曾自問,如果當初她沒有離開紀建華,沒有離開陵江,現在應該比妹妹更風光吧。

  畢竟她是紀建華的發妻,是龍馬集團的創始人之一。

  向解語也想到了方玉龍,那個年輕,但卻霸道無比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包廂里。

  向解語也是不想跟方玉龍見面,才沒跟著去敬酒的。

  想到方玉龍的霸道和強悍,向解語的內心就會一陣顫抖。

  宴會大廳的喧鬧聲掩蓋了男人的腳步聲,當男人走近,向解語才意識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後。

  向解語所在的位置雖然有些偏,但離宴會大廳並不遠,偶爾還有服務員走過,所以美婦人並不會害怕有什麼歹人來綁架她。

  但是,此刻美婦人的一顆心還是怦怦亂跳起來,她有種感覺,在她身後的是方玉龍。

  自從上次到到向應語的別墅去偷了向解語後,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

  方玉龍很是想念雪梨夫人美妙的肉體,看著穿著紅色喜慶套裝的向解語站在眼前,方玉龍心頭升起一絲衝動。

  和向應語相比,向解語的身材更像一個成熟的婦人,雖然胸部屁股和向應語差不多,但個子矮了好幾公分的向解語的身體曲线比向應語更有衝擊力。

  好比現在,紅色裙子緊緊裹著美婦人的腰臀,那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线如同巨大的鼓槌敲擊著男人的心房。

  向解語還是忍不住轉過了身,看到男人眼中火熱的光芒,美婦人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低聲說道:“方玉龍,你想干什麼,這里可是紫金大廈,你不要亂來。”

  方玉龍笑道:“雪梨夫人以為我想做什麼?”

  向解語漲紅了臉,一時無語。

  雪莉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英文名字,因為她喜歡吃梨,雪梨也更有華夏名字的韻味,所以她把她的英文名字寫成了雪梨,從來沒有想過和自己的乳房有什麼關系。

  沒想到方玉龍竟然把兩者聯系在一起,還如此的形象,讓向解語一聽到雪梨夫人的稱呼,就會想到她那對挺翹飽滿的乳房。

  “我……我沒想什麼。”面對比自己小了二十余歲的年輕男人,向解語像是個未經人世的少女,說句話都會臉紅。

  看到方玉龍盯著自己豐滿的胸部,美婦人雙手抱住了胸口。

  “雪梨夫人,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我們去那里吧。”方玉龍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間。

  向解語遲疑了下,覺得方玉龍不敢在酒店對她有什麼非禮舉動,跟著方玉龍過去了。

  到了地方,向解語才發現這只是應急用的一個小樓道,一般情況下,客人不會走這里。

  方玉龍拉著向解語上了樓梯,向解語對紫金大廈遠不如方玉龍熟悉,不知道樓上是什麼地方,上了樓才知道,那里也是辦酒宴的地方,只是分成了很多小包廂罷了。

  方玉龍拉著向解語進了一個無人的小包廂,向解語頓時緊張起來了。

  包廂里光线昏暗不說,肯定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以男人霸道的性格,不知道會對她做什麼事情呢。

  向解語有些自責起來,方玉龍能有什麼事情要跟她說呢,她怎麼就信了這家伙的鬼話了呢。

  “雪梨夫人,我要告訴你,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方玉龍抱住了向解語,低頭在美婦人的臉上親吻起來。

  就這樣一句話?這也算事情?向解語又氣又羞,想用力將男人推開,只是她力量太小,並沒能推開男人,反而被男人越抱越緊了。

  “方玉龍,你別亂來,你哥還在下面辦婚禮了,我要是不盡快回去,他們會發現的。”向解語並不怕被男人侵犯,只是害怕別人知道她和男人的關系。

  “不用擔心,客人那麼多,等我哥和嫂子敬完酒,起碼要大半個小時。只要雪梨夫人功夫好,這麼多時間對我們來說足夠了。”方玉龍剝開了美婦人的外套,一只大手伸進了美婦人紅色的打底毛衫里,抓著美婦人那對豐挺的玉乳搓揉起來。

  “啊……不要……我是你哥的岳母,你哥和芃芃在下面辦婚禮,我們在上面這樣……要是被人看見了……沒法見人的。”向解語根本掙脫不了男人的控制,只得哀求起來。

  “這麼說,只要沒人看見,雪梨夫人還是願意做我女人的了?”方玉龍抱著向解語坐到了靠近窗戶的一張椅子上,窗戶的窗簾沒拉,外面路燈的光线照進了屋子,可以讓男人看清美婦人臉上的表情。

  “嗯。”向解語貝齒輕咬,肯定了方玉龍的假設。

  美婦人心想,無論她願不願意,都很難擺脫男人的控制,先躲過眼下這一遭再說。

  至於以後,在沒人的地方,男人想怎麼弄她都無所謂了。

  至始至終,向解語都沒有想過反抗,只是想著如何保密,不讓外人發現她和方玉龍之間的秘密。

  方玉龍抬起了向解語的下巴,美婦人羞紅了臉,根本不敢跟方玉龍對視,下垂的雙目盯著自己的胸部,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毛衣里移動,從她的左乳移到她的右乳,又從她的右乳移到她的左乳。

  “雪梨夫人,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一定是我的女人,記住你今天的話,要不然我會罰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新娘的母親,還要繼續參加婚禮的,衣服弄褶了可不好看,要不我們今天就玩個不用你脫衣服的游戲吧。”方玉龍為向解語整理好了外套,拉著美婦人的手壓在了他的褲襠上。

  向解語哪還不知道男人的意圖,幫男人手淫口交,總比被男人扒了衣服褲子好。至少她只要擦擦嘴巴就能清除痕跡,不會被人看出來。

  方玉龍壓著巨大的空桌子,找到了桌子最穩固的地方坐了直去,向解語見方玉龍坐在桌上,搬了張椅子放到了相對應的位置,然後坐到了椅子上,像准備用餐一樣拉下了男人褲子上的拉鏈。

  此刻,向解語儀容端莊,若不是手里握著男人的肉棒,根本看不出她在做一件淫蕩的事情。

  和美婦人下體天生妙物相比,她的口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恐怕連邢夢月那樣的小丫頭也比不上。

  但方玉龍知道,向解語其實是個騷媚女人,性欲比普通女人強烈,只要稍加調教,她的性愛技巧就會勝過其他女人。

  男人的肉棒已經被美婦人的口水打濕了,美婦人一手擼著男人的肉棒根部,一手撫摸著男人的陰囊,嘴巴則含著上半截肉棒,用舌尖不斷摩擦著男人的龜頭。

  樓下的賓客在大快朵頤,我卻在樓上吃女婿小弟的“雞雞”。

  向解語心里甚感羞恥,嘴上動作卻不慢,濕潤的口腔含著男人碩大的龜頭,不時發出“漬漬”的吮吸聲。

  向解語看似放蕩,其實到現在不過經歷過三個男人。

  從沒同時交往過兩個男人。

  美婦人心頭有種怪異的感覺,眼前這個霸道的年輕男人,有可能就是她性愛的歸宿。

  “嗒嗒嗒……”正在專心為男人手淫口交的向解語聽到敲門的聲音,大吃一驚,將男人的肉棒吐了出來,抬頭看著方玉龍。

  這個情況下,美婦人內心還是把方玉龍當成了主心骨。

  “不用緊張,是夏棋,去開門吧。”

  向解語開了門,夏棋閃身進了包廂,對方玉龍道:“少爺,方書記來參加婚禮了,棋少爺和少夫人他們改變了敬酒的順序,很快要去你包廂了。”看到方玉龍褲子拉鏈沒拉,猙獰的肉棒還立著,立刻上前為男人整理褲子,將男人的肉棒壓進了內褲里。

  “我先下去了,你和夏棋過幾分種再下來吧。”臨走了,方玉龍又停下腳步,勾著向解語的脖子在美婦人紅唇上親了下說道:“雪梨夫人,記得你剛才答應的事情,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屬於我,只有我才能摸,才能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和這里。”男人的手指點著美婦人的紅唇,又落到美婦人的胸口,點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最後在美婦人的玉胯間劃過。

  看著方玉龍離開,向解語松了口氣,對著夏棋尷尬一笑。

  美婦人一直很好奇夏棋究竟是什麼身份,兩人雖見過幾次面,卻不是很熟悉,每次見面,她在夏棋面前都非常狼狽,第一次她被夏棋和方玉龍一起玩弄;第二次下體赤裸了差點被綁架犯強奸;這三次是在車上和方玉龍車震;這一次稍好些,也好不到那里去,夏棋定然知道她主動為方玉龍口交的事情。

  若是方玉龍一直纏著她,只怕她以後和夏棋見面的機會還要多。

  夏棋自然沒有向解語那種尷尬的心情,用認真工作的態度仔細檢查了向解語的衣服,確認沒什麼問題,才和美婦人一起下了樓。

  方玉龍進了包廂,坐到了朱蒂和方蘭中間。

  三位美婦人都知道兒子喜歡特別的場合,比如在他大哥的婚禮上,只是三位美婦人不知道兒子去偷了哪個女人。

  朱蒂佯怒道:“今天你大哥結婚,臭小子你收斂點。”

  方玉龍嘿嘿笑道:“媽,我就是覺得這包廂里太悶了,到外面去透了透氣。這點時間能做啥啊。”

  朱蒂一手抓在了兒子的襠部,好不容易被內褲壓著的肉棒一下子移到位,將褲襠頂得老高。朱蒂輕聲說道:“還不承認,雞巴都這麼硬了。”

  這里是包廂,朱蒂和方玉龍又坐在靠牆一側的角落里,後面就是窗戶,旁邊坐著方蘭和方櫻母女,再旁邊是范盛榮和維吉妮,另一邊坐著夏竹衣和方達明,再旁邊是宋宛琳和方麗清。

  方玉龍根本不怕有人看到桌下的小動作,將朱蒂媽媽的手掌壓在了他的褲襠上,隔著褲子為他手淫。

  朱蒂白了方玉龍一眼,不動聲色地坐著,桌下的手輕輕摩擦著兒子的褲襠,權當是玩玩具。

  很快,一對新人在向福生夫妻和向應語的陪同下進包廂來敬酒了。

  沒見向解語陪女兒來敬酒,朱蒂心里有些奇怪,輕聲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是不是向解語對向棋和紀芃芃的婚事有什麼意見。

  方玉龍輕聲說道:“媽媽,芃芃嫂子的親媽回向家時間不長,很多客人她都不認識,再加上她以前的事情,怕客人們見了她會尷尬,所以才沒跟著來敬酒的。反正很多客人都只知道向董是芃芃嫂子的媽,她不陪同也沒關系。”

  這桌有新郎的親媽,又是方達明這個省委書記,還有方麗清這樣重要的長輩,別說向福生夫妻了,便是向應語都有些拘謹。

  敬酒的時候,大家都站了起來,方玉龍褲襠頂得像帳篷,只得緊壓著桌子。

  朱蒂見了,在兒子耳邊輕聲說道:“活該!”

  紀芃芃可是方家的長孫媳婦,方麗清包了個大紅包給她。

  看著一對新人郎才女貌,親人送上真誠的祝福,老太太心里頗多感慨。

  如今宋家血脈已經找到,龍家也後繼有人,她所有的心願都已經達成,只是心中又多了個秘密。

  坐在老太太身邊的宋宛琳沒看注意到母親看她的目光,一手摸著隆起的肚子,時不時看一眼坐在對面的方玉龍,眼中滿是柔情。

  宋宛琳以為在座的沒人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方玉龍的,卻不知這一桌所有人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就連不住在樟林苑里的方達明都能猜到幾分。

  范盛榮的注意力也不在新郎新娘身上,而在另桌的三個女兒身上。

  梅莉莎和張重月、范芷琪坐在一起,雖然差了十歲有余,但都是年輕女性,還是有些共同語言的。

  張重月和范芷琪知道梅莉莎是她們同父異母的妹妹,又沒有什麼利害衝突,對這個混血蘿莉妹妹還是很親熱的。

  看到三個女兒相處融洽,范盛榮心里也頗為高興,只是看到坐在對面的某個男人,心里有些生氣。

  宴會結束之後,方玉龍和朱蒂送范盛榮一家去濱江會館,叫了張重月和范芷琪陪在身邊。

  到了會館,女人們坐一起聊天,范盛榮和方玉龍則去了書房。

  說了些兩女的近況以及未來的一些打算,范盛榮告訴方玉龍,他要貨月前就已經裝船了,估計元宵左右會到華夏。

  范盛榮說的“貨”,自然是原吳京常委副市長高達尚一家。

  將高達尚一家從英國弄到法國容易,從法國偷運回華夏就費勁多了。

  畢竟是三個大活人,不是普通的貨物。

  方玉龍問道:“運貨的不知道那三人的身份吧?”本來方玉龍只想把高達尚運回國的,可若放了高妻和高明,高達尚被抓的消息必然會泄露,沒辦法,只得先將這一家子都運回國內秘密關押起來。

  范盛榮笑道:“那一家子在吳京可能有點名氣,到了歐洲根本沒人關注的,就算有人知道那一家子上了那艘船,你派人去公海接走了,誰還知道那一家子去了什麼地方呢?”

  婚禮之後,朱蒂便請了向福生夫婦和向氏姐妹去海城玩。

  向福生夫婦也想去海城看看女兒生活工作的環境,欣然接受了朱蒂的邀請。

  向氏姐妹作為親家母,自然也一起去了海城。

  為了慶祝向棋和紀芃芃新婚,在方玉龍的提議下,朱蒂在金融區環球大廈世紀酒店訂了間總統套房,還請酒店方面為新人安排了一個小型的慶祝儀式。

  雖然人數不多,但都是雙方家長至親,一家人聚在一起,其樂融融。

  慶祝儀式後,方玉龍等人便離開了世紀酒店,不影響向棋和紀芃芃的造人運動,雙方家長都等著抱孫子呢。

  尤其是向家那邊,向楠結婚又離婚,到現在還沒結婚的意思,向福生夫婦就等著向棋和紀芃芃多生幾個呢。

  還有向曲澤老爺子,老爺子生了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紀建華,只有紀芃芃一個外孫女,也等著小兩口都生幾個孩子,為他那一支傳承血脈。

  本來朱蒂是要請向福生夫婦住到范家大樓的頂層大宅去的,向楠卻要帶父母去她的住處。

  自從趙未央離開後,三魔女原本租房的公寓就退掉了,另租了一個兩居室。

  在范家大樓歸還范家後,這兩居室本也可以退掉了,夏沫卻沒有退,說還是住在公寓里習慣。

  方玉龍不在海城,夏沫和方櫻確實很少住到范家大樓頂層的豪宅去,屋子太大,感覺太冷清了,而且上班不如公司附近的公寓方便。

  如今這兩居室的公寓就向楠住著,向福生夫婦過去也能睡。

  向福生夫婦很關心女兒的工作和生活環境,便跟著向楠去了公寓,第二天一早再去顧家大樓拜訪朱蒂。

  看著向福生夫婦和向楠離開,向解語心頭莫明一陣驚慌。

  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她怕方玉龍會對她伸出魔爪來。

  向楠帶走了向福生夫婦,讓方玉龍大喜,心中暗道,還是楠姐知我心啊。

  向楠當然不知道方玉龍的鬼心思,她是真的想帶父母去她住的地方,好讓父母知道她在海城過得很好,不必為她擔心。

  她哪里知道帶走了父母,讓方玉龍晚上“偷香竊玉”變得更加方便了。

  進了范家大樓的頂層豪宅,看到夏棋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女孩在屋里充當保姆丫環,向解語心里更加不安了。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眼方玉龍,發現方玉龍正面帶微笑看著她。

  向解語一顆心怦怦直跳,幾乎要從她胸腔里跳出來了。

  美婦人可以肯定,這屋子里唯一的男人,晚上肯定又要脅迫她了。

  向解語有些後悔答應了朱蒂的邀請,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般隨身侍奉方玉龍的是夏棋,她是八女之首,八女對此是心悅誠服的,其他幾女則要看實際情況安排,一般都是春琴和孟章跟隨,兩女年齡最大,有國安的身份,外出辦事經驗多,其他幾女跟隨方玉龍外出的機會就少了。

  冬畫最年幼,一直在樟林苑中侍奉方玉龍,看到其他三女都有機會陪方玉龍外出,很是委屈,這次來海城只是為了游玩,夏棋便安排冬畫跟隨,把小妮子樂壞了。

  方玉龍陪著三位美婦人坐在客廳聊天,冬畫端上茶具,為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倒茶。

  向解語第一次看到冬畫,見冬畫俏臉含春,不時看向方玉龍,心里暗道,又是一個花痴少女。

  也不知道方玉龍那家伙從哪里找來的,女孩長得漂亮,氣質也不錯,竟然心甘情願到方玉龍身邊做丫環,還一副說不出的恭敬模樣。

  知道女孩叫冬畫後,向解語立刻想到了上次在江心荒島上出現的另一個女人叫春琴。

  春夏冬……琴棋畫……難道這家伙還有一個美貌的丫環叫秋書?

  這家伙可真會享受生活,竟然有四個美貌的丫環隨身伺候,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樣。

  朱蒂並不常在陵江,和向應語交往也不多,更別說剛回向家的向解語了。

  向氏姐妹在朱蒂面前還是些壓力的,總感覺低了對方一頭。

  名義上兩人是朱蒂的親家母,可實際上卻是對方的兒媳婦,只是見不得光罷了。

  朱蒂只知道兒子和向應語的事情,還不知道兒子已經連芃芃的親媽也搞上了。

  看了向應語一眼,心里暗道,不知道晚上兒子會不會去偷向應語。

  向應語也心慌著,說方玉龍色膽包天是一點也不為過,兩人嘗試過種場合下的性愛,今天晚上,方玉龍十有八九會約她去偷歡的。

  好在這宅子夠大,朱蒂的臥室和方玉龍的臥室隔著一個大客廳,關上門應該聽不見什麼聲音的。

  向解語不知道當初她看到了那個年輕背影就是方玉龍,她知道妹妹有個年輕的情人,但方玉龍是向棋的小弟,所以向解語根本沒將方玉龍和向應語放到一處想,只想著今天晚上該怎麼辦。

  被男人偷了也要就算了,可萬一要是讓朱蒂或者妹妹知道了,她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向解語很想現在就回陵江去,可實在找不到借口,只能盼著方玉龍會顧忌有妹妹和他母親在,能收斂些,不要像那天晚上那麼瘋狂。

  向解語的房間安排在了靠北的那個房間,向應語的房間則在方玉龍房間的隔壁。

  向解語見方玉龍沒有安排她住在他隔壁,以為方玉龍晚上不會騷擾她了,心里有些安定。

  夏棋帶著向解語去她的房間,進了臥室後對美婦人道:“上十二點准時去少爺房里,少爺會等你的。”

  向解語呆呆地看著夏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能不去嗎?

  這里不是舊廠房,也不是在車上,他媽媽和我妹妹還住在這里呢,被她們發現了怎麼辦?

  向解語很想跟夏棋說這些,但語到嘴邊也沒說出口。

  夏棋只是方玉龍的丫環,忠實地執行方玉龍的命令罷了。

  在夏棋眼里,自己被方玉龍寵幸還是件無上光榮的事情,跟她爭辯純粹是浪費口舌。

  夏棋見向解語言欲又止,微笑道:“雪梨夫人,你會聽少爺話的,對嗎?”

  向解語機械式地點了點頭,夏棋飄然而去。

  向解語回過神來,剛才自己為什麼要點頭呢?

  那個叫夏棋的女人面帶微笑,她為什麼會感到害怕呢?

  向解語想起了舊廠房里的一幕,穿著皮衣的夏棋用鞭子抽打傅三公子,傅三公子被打得連連慘叫。

  她知道自己害怕什麼了,這個叫夏棋的女人不是普通的丫環,還有其他神秘的身份。

  這個女人對方玉龍的崇拜近乎狂熱,要是惹了這個女人不高興,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洗完澡已經十一點多了,向解語打開了一道門縫,只見客廳的燈已經滅了,只有走廊里還亮著幾盞小燈,光线有些昏暗,整個豪宅里靜悄悄的。

  向解語裹緊了身上厚厚的純棉睡袍,坐在床上發呆,此刻,她睡意全無,滿腦子全是方玉龍赤裸的身體和那根怪異的大肉棒。

  想到女兒婚禮上,她卻在別的包廂里“吃”女婿小弟的大肉棒,向解語臉上就像火燒一樣。

  為什麼會想到那家伙的丑東西呢,難道是因為那根丑東西就要再次插進我的身體嗎?

  到時候要不要去他房里呢?

  如果不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家伙會到我房里來嗎?

  向解語知道方玉龍膽大包天,敢到妹妹的別墅去偷奸她,在他家里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要是不按約去方玉龍房里,鬼知道那家伙會干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算了,就去他房間讓他弄一次算了,那家伙的東西雖然丑,但又粗又硬,做愛的時候舒服得很呢。

  呸!

  呸!

  呸!

  在想什麼呢,我去是被逼無奈,不是去享受性愛美妙的。

  向解語不時看著時間,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心情有些急躁,躺在床上情不自禁將睡袍打開了些,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和兩個乳房的邊緣輪廓。

  美婦人的手無聲的插進了睡袍,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撫摸起來。

  去了那家伙的房間,那家伙也會這樣摸我的乳房吧。

  向解語幻想著男人的大手撫著她的乳房,男人的大肉棒在她的陰道口摩擦,龜頭頂開了她緊閉的陰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

  叮!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向解語一下子坐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看,只見手機上寫著“到點了”的提示。

  向解語不用打開也知道是誰發給她的短消息,因為已經午夜十二點了。

  事到臨頭,向解語又猶豫起來,要去不過去,方玉龍會不會來找她呢?

  思量再三,向解語還是披上了紅格子的風衣外套,像做賊的一樣打開了房門。

  此刻,她就是在做賊,要是被朱蒂或者妹妹發現,都沒臉見人了。

  路過向應語的房間,向解語停下腳步在門口聽了聽,屋里沒什麼動靜,便又繼續朝方玉龍的房間走過去。

  到了門口,向解語剛想推門,抬起的手還沒碰到房門,房門便開了,光著膀子的方玉龍站在門後,一把將向解語拉了進去。

  “啊……”向解語發出一聲驚呼,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到方玉龍將房門鎖上,向解語心中才略有安定。

  方玉龍轉身看著向解語,美婦人見方玉龍盯著她,又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向解語穿著青色的棉質睡袍,外面套著紅格子風衣外套,衣襟沒有拉上,只是用手掩著,脖子下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

  便是套著風衣,也能隱隱勾出美婦人飽滿的胸部輪廓。

  向解語的乳房是梨形的,如果戴著胸罩,乳峰會平常挺拔,現在雖然胸部曲线飽滿,但方玉龍一看便知美婦人睡袍中沒有戴胸罩。

  方玉龍上前一步,將向解語的格子風衣拉開,伸手探入美婦人的睡袍之中。

  沐浴後,美婦人的肌膚猶為光滑,那豐滿的乳房抓在手里,軟軟的,滑滑的,輕輕一捏還有彈性,手感美妙無比。

  向解語原本像個木偶一樣,在方玉龍面前是不能主動的,她是被逼的,要是主動了,就不是被逼的了。

  可當方玉龍的大手抓著她乳房搓揉的時候,向解語心頭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欲火,便如之前她在自己房間里忍不住摸自己的身體一樣,用力抱住了男人赤裸的身體。

  方玉龍將向解語抱到了床上,脫去了美婦人身上的紅格子風衣,又脫下了青色的睡袍。

  向解語雙手抱胸,看著站在床邊的方玉龍。

  胸前那豐乳在雙臂的擠壓下更顯豐挺,兩個乳頭像成熟草莓一樣壓在胳膊上。

  方玉龍低下頭,拉開了環抱在美婦人胸前的雙臂。

  向解語只是象征性地抗拒了下,便展開了雙臂,將一對豐乳完全展現在男人眼前。

  在重力的作用下,向解語那對梨形豐乳壓向了外側,看起來不是那麼堅挺,只有乳暈四周還像個小奶包一樣挺著。

  方玉龍雙手捧住了美婦人的兩個乳房向中間擠壓,美婦人的兩個乳房立刻聳挺起來,恢復了它們應該有的模樣。

  方玉龍埋首在美婦人的胸口,輪流吮吸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在美婦人的乳暈四周留下了幾個齒印。

  向解語用力抓著身上的床單,嘴里發出幾聲低沉的呻吟。

  她記得這里是范家大樓頂層的豪宅,妹妹就睡在隔壁房間,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也不敢大叫,只能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這混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痛死我了。

  向解語知道她的乳房上肯定留下了方玉龍的齒印,原本抓著床單的雙手壓在了男人的腦後,將男人的臉緊緊壓在她的胸口,不讓男人用力咬她的乳房。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酥胸,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向解語的俏臉說道:“憋死我了,你想謀殺親夫啊。摸我。”

  悶死你才好!

  向解語心里有些得意,伸手摸到了男人的胯間,隔著內褲撫摸著男人的大肉棒。

  方玉龍覺得不過癮,抓著美婦人的玉掌塞進了他的內褲里。

  他自己也一手插進了美婦人的內褲。

  向解語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褲,半透明的黑絲上繡著精美的蕾絲花紋,她飽滿的私處若隱若現,性感無比。

  男人的手掌一插進去,便直搗黃龍,手指壓進了美婦人那柔軟濕滑的陰唇里。

  “嗯……”向解語被男人上搓乳房,下揉陰蒂,整個人在大床上扭動起來,便是那白嫩柔軟的小腹都不時挺了起來,抓著男人肉棒手掌飛快地套弄起來。

  “嗒嗒嗒!”

  突然有人在屋外輕輕敲了三下房門,聲音雖然很輕,但屋子里很安靜,這敲門聲便聽得很清楚。

  向解語一下子坐了起來,抓著睡袍擋住了胸口,緊張地看著方玉龍,好像在問方玉龍,這麼晚了,誰來找他?

  方玉龍沒有說話,將向解語的風衣和內褲一起塞到了美婦人手里,拉著美婦人走到了衣櫥邊,打開櫥門讓美婦人躲了進去。

  衣櫥里面空間很大,一角放著兩條被子之外沒有其他物品,美婦人抱著衣服站在里面,並不覺得擁擠。

  夏棋站在門口,透過虛掩的門縫看著二樓的走廊。

  冬畫站在夏棋身邊,好奇地問道:“棋姐,你在干什麼啊?”作為侍女,偷窺教主的私事是犯大忌的。

  夏棋道:“幫少爺偷人。”

  “偷誰啊?”一聽說要幫少爺偷人,冬畫的好奇心一下子就勾了起來。

  “向解語。”

  冬畫若有所思道:“少爺好像是喜歡成熟的女人,不過向解語的年紀好像太大了些,向董就好多了。”

  夏棋道:“小妮子,你懂什麼啊。棋少和紀少奶奶很快會去英國的,龍馬集團就向氏姐妹當家,兩人都是單身,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要是以後她們找了別的男人怎麼辦?龍馬集團以後是棋少和紀少奶奶的孩子,少爺不可能讓她們去找別的男人的,所以只好將兩姐妹都收了。”

  冬畫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少爺將向家姐妹偷回家,龍馬集團就安穩了。不過,要是少爺和向董有了孩子怎麼辦?龍馬集團是留給棋少和紀少奶奶的孩子,還是留給少爺和向董的孩子?”

  “這個問題就不是我們要操心的了,我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少爺,認真完成少爺交待的每一件任務。噓……”

  冬畫也趴到了門邊,就看見一個穿著紅格子風衣的女人進了少爺的房間。

  她沒看到女人的臉,但那件衣服她是認識的,進少爺房間的是向解語。

  少爺果然厲害,這向解語回國時間不長呢,便被少爺偷進房了。

  向應語見方玉龍將她安排在他的隔壁,心里便有幾分期待,男人如此安排,只怕是為了晚上偷情方便。

  果然,她進房間沒多久,夏棋便來跟她說,晚上帶她去私會方玉龍。

  向解語進了方玉龍房間十分鍾後,夏棋上了樓,走到向應語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向應語開了門,跟著夏棋去了隔壁房間,夏棋輕聲說道:“少爺要單獨見你。”

  向應語有些意外,男人的強悍她是知道的,夏棋是男人的貼身丫環,同時也是男人的床上伴侶,為什麼不跟她一起進男人房間呢,難道是因為朱蒂也在,夏棋要恪守本份?

  將向解語塞進衣櫥後,方玉龍一臉邪笑打開了房門,穿著睡裙,披著外套的向應語立刻閃身進了屋。

  看到方玉龍光著膀子,身上僅有的內褲被肉捧高高頂起,不由笑了起來,隔著內褲摸了下男人的肉棒,驚訝地說道:“呀,怎麼這麼硬啊。”

  “當然是想我的小語兒想的。好不容易才等到夜深人靜,我想我的小語兒老婆都要想瘋了。小語兒老婆,你有沒有想老公。”方玉龍一邊說,一邊脫下了向應語身上的外套。

  向應語穿的是粉色的亮綢睡裙,里面沒戴胸罩,脫了外套,就看見美婦人兩個乳頭頂著睡裙,方玉龍低頭隔著睡裙便含住了美婦人的乳頭。

  “當然想了,語兒好想老公的大雞巴插語兒的小騷屄。哦,大雞巴老公,你的雞巴這麼硬,快來插語兒的小騷屄吧。”向應語不知道她的姐姐向解語此刻就躲在衣櫥里,以為房間里就她和方玉龍兩個人,徹底放縱起來,淫言浪語不絕於耳。

  卻說向解語躲進衣櫥後還在想誰會這麼晚來找方玉龍,美婦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冬畫。

  屋子里連她五個女人,只有冬畫可能來找方玉龍。

  向解語很好奇,方玉龍和他的美女丫環是怎麼交媾的,躲在衣櫥里的她,立刻有了偷窺的念頭。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美婦人的耳朵里,向解語整個人都呆住了,進屋的女人竟然不是她猜測的冬畫,而是她的妹妹。

  一瞬間,向解語想到了當初在紫金大廈地下停車場看到的那個背影。

  此刻,美婦人恍然大悟,那個背影不正是方玉龍嗎?

  向解語也曾問過向應語男朋友的事情,只是向應語沒說。

  向解語從沒想過妹妹的男友會是方玉龍,畢竟,方玉龍是女婿的小弟,就算她的思想再開放,也不敢找女婿的小弟做情人。

  她認為她不敢的事情,妹妹肯定也不敢。

  只是向解語不知道,向棋回歸方家是向應語和方玉龍確定關系以後的事情了。

  怪不得小妹不肯說男朋友的事情,原來是說不出口啊。

  這家伙騙女人的本事倒是厲害,妹妹性子那麼冷清的人,竟然也變得這般放蕩了。

  叫方玉龍老公也就算了,還“語兒”“語兒”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

  難怪當初敢和男人在地下車庫車震,原來小妹早就不是那個清純的女孩子了。

  二十年光陰,當初清純的小妹已經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婦人。

  要不要出去,將以前小妹對她的不屑與嘲諷都還給小妹呢?

  向解語聽著向應語的淫言浪語,忍不住這樣想。

  不過這只是向解語心中的一念頭,很快就被她否定了。

  畢竟她此刻光著屁股躲在方玉龍臥室的衣櫥里呢,要是被小妹知道了,肯定會認為是她勾引了方玉龍,到時候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明知道應語就睡在隔壁,晚上有可能會來找他,還把我叫過來,真是個混蛋,我衝出去,會不會把那家伙嚇陽痿了?

  向解語輕輕推開了櫥門,就看見方玉龍抱著小妹倒在了床上。

  小妹的外套被男人扔在了地板上,睡裙也被男人卷到了胸口。

  向應語躺在床上,是看不到衣櫥那邊的情況的,方玉龍抓著向應語的內褲往下拉,扭頭看了眼衣櫥。

  向解語見方玉龍扭頭看她這邊,下意識關上了衣櫥門。

  衣櫥里一片黑暗,美婦人暗道,我為什麼要怕他呢?

  “小語兒老婆,快幫老公吮吮雞巴。嗯,小語兒老婆的小嘴真舒服,和小語兒老婆的小騷屄有得一比。啊……太爽了,小語兒老婆,要老公幫你舔你的小騷屄嗎?”

  “嗯……好老公,快幫語兒舔騷屄吧……語兒的小騷屄都要癢死了……哦……好老公……舔得語兒舒服死了……哦……”

  向解語聽到小妹和方玉龍的淫言浪語,感覺全身都騷癢起來。

  幾分鍾之前,她已經被男人摸得淫水直流,就差最後插入了,卻被小妹跑過來截和了。

  向解語將風衣和睡袍都放到了疊好的被子上,在自己身上撫摸起來,一邊摸還推開衣櫥門偷窺小妹和方玉龍交歡。

  大床上,向應語仰躺著,雙腿被男人分開,修理整齊的烏黑恥毛覆蓋在陰蒂上方,陰唇兩側也有少許,中間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穴。

  方玉龍正趴在美婦董事長的雙腿間,低頭在美婦董事長的陰唇上舔了下,整個舌頭從美婦董事長的陰唇上滑過,舔得美婦董事長身子直顫。

  因為體位緣故,向解語就看見方玉龍趴在小妹身上,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可以看到小妹那兩個挺拔的乳房。

  因為乳型的緣故,正常姿態下,向解語的乳房要比向應語挺拔,但平躺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向應語有年齡的優勢,所以乳峰看上去比向解語還要堅挺。

  方玉龍知道向解語在偷窺,故意抬起了身體,讓向解語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是怎麼“插”向應語的嘴巴的。

  向應語不知道姐姐正在偷窺,完全沉浸在她和方玉龍的性愛游戲中。

  知道小妹看不到她,向解語大著膽子將衣櫥門推開了一條大縫隙,這樣她可以看清楚小妹吮男人性器的細節。

  只見小妹一手抓著男人肉棒的根部,一手在男人的屁股後面撫摸著,還不時摸到男人的小腹下,撫摸男人的陰囊。

  小妹的嘴巴張得很大,將男人的大半根肉棒都吃了進去,那樣子還很興奮。

  那家伙的雞巴那麼大,小妹竟然可以吃這麼深,平時肯定沒少玩這種游戲。

  向解語再把目光聚焦到小妹的陰戶上,要看男人是怎樣為小妹口交的。

  衣櫥門雖然開了一道縫,但衣櫥里的光线還是太暗,方玉龍自然看不清衣櫥里的向解語,但他知道美婦人正在偷窺,便低頭在向應語的陰唇上猛舔,一邊舔還一邊說道:“小語兒的騷屄又軟又香,舔起滑滑的,就像果凍一樣,真是美味。小語兒,你來摸摸滑不滑。”

  向解語聽到方玉龍說的話,臉似火燒,因為這時候她的一只手正壓著她的陰阜上,手指像男人靈活的舌尖一樣撥弄著她陰道里的軟肉。

  美婦人心里暗道,那家伙不會是知道我在自摸,所以才讓小妹摸她自己的小騷屄的吧?

  大床上,向應語一手滑到了她的陰唇上,和男人一起摸起自己的陰戶來。

  起初,向應語也不好意思將手指插進陰道,只是在陰蒂四周滑動。

  方玉龍抓住了美婦人的手掌,幫著美婦人將手指塞進了她自己的陰道。

  向應語很快就適應了,反正她和男人在一起,什麼羞人的姿勢都玩過了,近距離手淫給男人看又有什麼關系呢。

  向應語的手指纖細,青蔥如玉,沾上滑膩的淫水,更是晶瑩剔透。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的玉指,忍不住又低頭吮吸起來。

  將美婦董事長的手指和陰戶一起舔了。

  “小語兒,剛才舒服嗎?”方玉龍將向應語抱了起來。

  “嗯,舒服,老公的舌尖和雞巴一樣厲害。”向應語跪坐在方玉龍身前,將纖纖玉指插進男人的嘴巴里,讓男人吮吸,上面還沾著她的淫水。

  方玉龍突然將向應語抱起來,嚇了向解語一跳,閉上了衣櫥門,美婦人一顆心還怦怦直跳,心里暗道,幸好小妹沒有注意到衣櫥門,要不然就嗅大了。

  方玉龍瞥了眼完全合上的衣櫥門,分開了向應語的雙腿,讓美婦董事長背對著衣櫥跨坐到他的腿上,對美婦董事長道:“語兒,這樣能看到我的雞巴和你的小騷屄嗎?”

  向應語不知道男人其實是在問躲在衣櫥里的姐姐,對男人說道:“老公的大雞巴當然能看到,語兒的小騷屄也能看到一點。”

  向解語又推開了櫥門,只見小妹背對著她跨坐在方玉龍身上,男人粗大的肉棒和小妹赤裸的陰戶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方玉龍將向應語的屁股托了起來,看衣櫥門又露出了縫隙便說道:“語兒老婆,老公的雞巴都要爆了,快掰開你的小騷屄坐到老公的雞巴上來。”

  向解語睜大了眼睛,看著小妹伸手掰開了陰唇,露出里面粉嫩的陰道膣肉,對著男人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那一瞬間,向解語感覺自己也爽多了,好像男人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一樣。

  向應語腳踩著床墊蹲坐在男人胯上,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豐滿圓潤的臀丘有節奏地起伏起來。

  衣櫥里的向解語看著小妹的陰道快速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心里暗道,這小騷妮子,截和了姐姐的大肉棒,自己倒是爽了。

  “啊……好老公,你的大雞巴插得語兒爽死了……啊……好舒服……”向應語抱著男人的脖子,瘋狂扭動著屁股,一邊扭還一邊在男人耳邊呻吟,滿腦子全是男人肉棒在她陰道里抽插進的情景。

  方玉龍抱著美婦董事長的纖腰抽插了好幾分鍾,突然抱著美婦董事長說道:“小語兒,除了傅老三,你姐姐有沒有其他男朋友?”

  向應語聽方玉龍突然問她姐姐的事情,一下子愣住了,坐在男人胯上問道:“玉龍,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了?”

  方玉龍道:“龍馬集團現在是你的,你姐姐回歸龍馬,她是龍馬集團的創始人,在龍馬集團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要是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是個麻煩。”

  向應語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聽方玉龍這麼一說,還真有那種可能,但姐姐當處拋下姐夫和龍馬集團遠走他鄉,應該不會對龍馬集團有什麼企圖,便對方玉龍道:“應該沒有吧,姐姐這些年一直跟傅老三在一起,回國時間也不長,沒聽說她有什麼要好的男性朋友。再說芃芃是我姐的女兒,將來龍馬集團是要傳給芃芃和她的孩子的,我姐應該不會對龍馬集團有什麼非分之想。”

  向解語也不知道方玉龍當在她的面問小妹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警告她嗎?

  她回歸龍馬集團,只是為了幫小妹打理集團罷了,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難道方玉龍覺得她有這方面的企圖?

  方玉龍道:“眼下她沒這個企圖,所以我們才要知道她有沒有新的男朋友啊,一個女人心里要是有了別的男人,性情就會變的。你姐姐要是有了別的男人,她肯定要為她以後的生活考慮啊,再萬一,你姐姐要是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你說她能不為她的孩子考慮嗎?”

  “啊……不會吧,我姐姐四十好幾了……”向應語突然想到了方蘭,方蘭比姐姐還大幾歲呢,不照樣生孩子了。

  喬秋蓉比姐姐小不了幾歲,剛也生了二胎。

  姐姐保養得不差,要是真有了新男朋友,說不定真會再生個小孩呢。

  躲在衣櫥里的向解語被方玉龍和小妹的談話搞懵了,自己什麼情況,方玉龍會不知道?

  我倒是想找個新男朋友過正常女人的生活啊,問題是,你讓我找新男朋友嗎?

  “玉龍,我姐不會真這樣吧?”向應語的潛意識里,早就把方玉龍當成了依靠,有什麼問題都是找方玉龍幫忙解決,要是姐姐真有這樣的想法,還得讓方玉龍幫忙解決才行。

  “這可說不定,你姐姐那麼騷,當年就能跟著傅老三去英國,現在傅老三進去了,她再找個新男人也很正常啊。”

  向應語在男人肩膀上掐了下說道:“不許你這樣說我姐姐,我姐姐其實沒那麼騷的。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做女人可以這麼快活,對她有誤解,後來和你在一起以後,我才知道我姐姐當初跟傅老三走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姐夫那樣了,一個正常女人是很難忍受的。”

  向解語聽到一向對她有偏見的妹妹為她辯護,心里甚是感動。

  方玉龍沒有說話,抱著向應語一陣猛衝,將美婦董事長頂得嬌喘連連。

  方玉龍停下來說道:“小語兒,當初你姐姐將芃芃嫂子丟給你扶養,自己跑到國外快活去了,要不我們也生個孩子給你姐姐扶養,讓她沒時間去找新的男人,你覺得怎麼樣?”

  向解語恍然大悟,原來方玉龍說這麼多,是想騙小妹給他生孩子啊。

  不對,方玉龍肯定是想用這個孩子來掌握龍馬集團。

  畢竟龍馬集團有億萬資產呢,沒有誰會不動心的。

  問題是,方玉龍為什麼要當著她的面說這樣的話,難道他就不怕她衝出去揭露他的陰謀嗎?

  “啊……這樣不好吧……我……我……”向應語自然是願意為方玉龍生孩子的,方玉龍身邊的女人都想為他生孩子,只是方玉龍有安排,能生的才讓生,適合生的才能生。

  她不在體制內,又是單身,想生幾個孩子都可以。

  問題是,她生了孩子就會牽涉到龍馬集團的繼承問題,她要是生了孩子,芃芃會怎麼想?

  “有什麼不好的,小語兒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我們生的孩子肯定是天下最漂亮的小寶寶。就這麼說定了,我的小語兒老婆,今天我們就來造人吧。”

  “啊……不要……語兒還沒准備好呢。”向應語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坐到了男人的胯上,不讓男人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道,這樣男人的精液就射不出來了。

  “這有什麼要准備的,我有精子,語兒有卵子,還有子宮,這就可以了。再說我大哥和芃芃嫂子將來要去英國的,向家就你們姐妹和你父母。你父母肯定是想你早些孩子的。就這麼說定了,我的小語兒老婆,老公今天就要把你的子宮都灌滿嘍。”方玉龍將美婦董事長抱了起來,朝著衣櫥那邊走過去。

  向解語見方玉龍竟然抱著小妹朝她那邊走了過去,立刻關上了櫥門。

  向應語被男人抱著,感覺像在飛,死死抱著男人的脖子不松手。

  方玉龍將向應語頂在了櫥門上,抱著美婦董事長的屁股一陣猛頂,一邊頂一邊說道:“小語兒,生寶寶,小語兒,生寶寶……”

  “生……語兒生寶寶。”向應語知道,情人老公雖然年輕,卻是她生命里的說一不二的大王,他既然想讓她生孩子了,她肯定要生一個。

  至於繼承龍馬集團的事情,以後再商量,大不了,讓他給未來的兒子再創一份家業。

  沒骨氣,這麼快就屈服了。

  這家伙真是大膽,他怎麼就敢確定我不會衝出去揭穿他淫蕩下流的真面目呢?

  衣櫥里,向解語坐在了被子上,一邊聽著小妹和方玉龍頂著櫥門瘋狂做愛,一邊用力自摸著。

  櫥門被兩人頂得“啪啪”作響,她在里面弄出再大的動靜,外面兩人都不會知道。

  啊,好舒服!

  好爽!

  大肉棒被小妹截和了,自己聽著外面兩人做愛,摸起來也很爽呢。

  向解語微閉著眼睛,坐在被子上挺起了小腹,一手撐著身上的被子,一手飛快地摳弄著自己的陰戶。

  以前手淫,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刺激過。

  突然間,向解語整個人像被孫悟空定住了,睜大眼睛看著外面。

  衣櫥的一扇門這時候竟然打開了,小妹半個身子出現在她的眼睛,小妹的一只手扒著打開的衣櫥門,奮力的扭動著身子。

  方玉龍正抱著小妹的身子瘋狂挺動著屁股,兩人性器相交發出的“噗哧噗哧”的水聲就在她的耳邊回蕩,她的臉離小妹的屁股只有十多公分,小妹的陰戶和男人的肉棒隱藏在陰影里,但她還是能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小妹的陰道里瘋狂抽送,帶著小妹粉嫩的陰道膣肉翻進又翻出。

  向應語完全不知道姐姐就坐在衣櫥里,和她相隔只有幾公分了。

  她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扒著櫥門,瘋狂扭動著屁股叫喊道:“好老公……射吧……都射給語兒……讓語兒生個小寶寶……”

  啊!

  方玉龍抱著向應語又向旁邊移動了十來公分,將向應語整個人都頂進了衣櫥里,向應語沒能抓住男人的脖子,身體突然失重向後傾倒,忍不住尖叫起來。

  還好,衣櫥里有東西,壓在上面還挺舒服的,像個人肉墊子一樣。

  因為經常和別的女人一起陪男人做愛,被男人疊羅漢的次數多了,對人肉墊子的感覺也多了。

  啊!

  向應語又尖叫起來。

  這一回,方玉龍沒讓向應語叫出聲來,在美婦董事長看到向解語的瞬間捂住了美婦董事長的嘴巴,向應語的尖叫聲一半又吞進了喉嚨里。

  向解語懵了,之前方玉龍讓她躲到衣櫥里,現在又主動抱著小妹赤裸的身體壓到她身上,難道這家伙不怕他荒淫的行徑被小妹知道嗎?

  剛才還哄騙小妹生孩子呢,一轉眼就將小妹壓到了她身上,這是什麼意思?

  向應語也懵了,當她知道衣櫥里有人的時候,那一瞬間,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當她看清楚躲在衣櫥里,光著身子的女人是姐姐的時候,美婦董事長也懵了。

  怎麼回事?

  姐姐怎麼會在玉龍的房間里,還光著身子躲在衣櫥里?

  玉龍約她晚上來偷歡之前,難道約了姐姐?

  還是姐姐主動來找玉龍的?

  很快,向應語就想明白了,她的情人老公早就和姐姐搞在一起了,今天晚上只是找機會讓她們姐妹同床罷了。

  那麼,玉龍剛才跟她說的話,其實都是說給姐姐聽了的。

  方玉龍松開了捂在向應語嘴巴上的手,美婦董事長嬌喘著說道:“玉龍,下面卡住了,怎麼辦?”

  方玉龍笑道:“有什麼關系,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輕輕揉幾下就好了。小語兒,我跟你說啊,大語兒的小騷屄可敏感了,經常會碰到這樣的事情,老公每次和大語兒做愛都很爽呢,不信你問大語兒。”

  向應語倒進衣櫥的時候,向解語本能地抱住了小妹的身體,此刻,她還抱著。

  向解語聽到方玉龍和小妹說話,以及小妹的反應,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小妹和方玉龍,不知道說什麼好。

  除了突然知道衣櫥里有人那一瞬間的緊張外,知道她是誰後,小妹的反應太平靜了,平靜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從剛才小妹和方玉龍的談話可以聽出來,小妹在倒到她身上之前是不知道她和方玉龍的關系的,為什麼對她躲在衣櫥里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呢?

  雖然對姐姐出現在方玉龍房里沒感到多麼的意外,但姐妹兩人在這種情況下見面,還是有些尷尬的。

  向應語用力拉著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便將美婦董事長抱了起來,轉身將美婦董事長抱到了床上。

  向解語抱著衣服,默默地跟在了方玉龍的身後。

  方玉龍扭頭對向解語道:“大語兒,過來幫小語兒揉揉,小語兒剛才看到你太激動了,小肉屄把我的雞巴都鎖住了。”

  向解語站在方玉龍身邊,看著男人的肉棒大半都插在小妹的陰道里,小妹的陰唇緊閉,死死夾著男人的肉棒,也看不出來是不是真的鎖陰了。

  方玉龍說她的陰道是女人中間少有的“螺紋穴”,高潮的時候可以夾住男人的肉棒,那種感覺她體驗過,妹妹是不是也這樣?

  見向解語站著不動,方玉龍將美婦人一把拉了過去,抓著美婦人的手掌壓到了美婦董事長的陰阜上。

  向解語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背對著向應語,輕輕揉著對方的陰阜,心里暗道,小妹啊小妹,原來你也這麼騷啊,看以後你還怎麼說我。

  向應語很好奇方玉龍之前說的話。

  她鎖陰是因為突然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過度緊張所致,就像上次陳菁鎖陰一樣。

  姐姐的身體難道很特別,稍加刺激就會鎖陰了?

  “老公,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嗯?”

  “大語兒身體敏感,緊張鎖陰啊。”

  “當然是真的了,馬上就表演給你看。”方玉龍將美婦董事長的一條玉腿架到了肩上,一手摸著妹妹的玉腿,一手摸著姐姐的乳房。

  向解語聽到小妹和男人討論她的身體,臉似火燒,尤其男人最後說的,馬上就做給你看。

  很顯然,男人的肉棒從小妹的陰道里抽出來,就會立刻插進她的陰道里。

  想到這里,美婦人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摸了幾分鍾,男人粗大的性器終於從美婦董事長的陰道里抽了出來,男人一轉身,將肉棒對准了向解語。

  向解語倒在了大床上,一動不動。

  方玉龍笑道:“小語兒,大語兒還有些害羞呢,快來看看她的極品小騷屄。”

  向應語坐起身來,看著姐姐的肉穴,從外面看,姐姐的肉穴很飽滿,但也看不出與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向解語用手遮住了臉,不敢看男人和小妹。

  向應語今夜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向解語對小妹的印象。

  難道小妹天生就是的淫蕩的女人,只是以前偽裝得太好了?

  方玉龍雙手搓揉著向解語的白嫩豐乳,對向應語道:“小語兒,還愣著干什麼,快來幫老公肏大語兒的小騷屄啊。”

  向應語一手摸著姐姐的肉穴,一手抓著男人的大肉棒,將那碩大的龜頭頂在姐姐的陰唇上摩擦。

  向解語雙手遮著眼睛,透過縫隙看著男人赤裸的胸膛,還有小妹的雙手。

  男人的大手在揉她的乳房,不用想也知道是小妹在摸她的小騷穴,還抓著男人的龜頭摩擦她的陰唇。

  “老公,姐姐真的是螺紋屄嗎?”向應語不知道男人說的“螺紋屄”是什麼樣子,但顧名思義,應該是和男人的肉棒一樣,有特別的旋紋。

  美婦董事長很好奇,女人的陰道還能長成這樣,真是奇妙。

  向解語聽到小妹和男人討論她的“屄型”,心里憤憤不平。

  當初她看到小妹和方玉龍偷情,出言嘲諷的時候,被小妹那正義凜然的氣勢震懾住了,灰溜溜敗下了陣。

  現在才知道,小妹比她淫蕩多了。

  就好比此刻,哪有做妹妹的,抓著她情人的雞巴來插姐姐的陰道的。

  她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小妹看去了。

  罷了,小妹小的時候,她幫小妹洗澡,小妹也早給她看光了,現在不過是還回去罷了。

  “當然是真的了,小語兒,老公這就展示給你看。”方玉龍雙手用力抓著向解語的豐乳,如同抓著馬韁一樣,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在向應語的扶持下,猛地插進了向解語的小騷穴。

  “嗯!”向解語發出一聲悶哼,原本遮著俏臉的雙手向兩邊松開,抓著被子咬在了嘴里。

  心里雖然羞憤,但向解語還是知道男人的戰斗力的,雖然男人已經在小妹身上發泄了小半個鍾頭,依然能將她肏得高潮迭起。

  這里是范家,屋子里還睡著親家母,要是她的叫聲太大,被親家母聽到了,那一張老臉就真沒地方擱了。

  向解語的陰道早就濕滑無比了,男人的肉棒一插進去,便如開足馬力的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肩頭,小腹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大腿,發出清脆的“啪啪”之聲。

  向應語盯著姐姐的胸部,姐姐的乳房比她略為豐滿,只是乳型和她不一樣,正常姿態下,姐姐那“梨”型豐乳造成的視覺效果要比她的胸部看起來豐滿許多,但此刻平躺在床上,姐姐那對豐乳在重力作用下向兩邊分開了,看起來反而不如她挺拔。

  不過姐姐的乳房卻是很柔軟,便是輕輕晃動身子,那乳房就會像波浪一樣晃蕩開來,更別說此刻男人正大力抽插著,姐姐的乳房便像經歷了驚濤駭浪,劇烈起伏著。

  “大語兒的小騷屄就是妙,夾得老公爽死了。”方玉龍站在床邊,架著向解語的雙腿瘋狂抽插了十來分鍾,最後也爬到了床上,整個人壓到了美婦人的身上。

  “嗚……嗚……”向解語咬著被子,發出沉悶的吼聲。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痙攣,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變得越來越粗壯,抽送起來讓她有種極為沉重的感覺。

  “小語兒,你姐姐要來了。”方玉龍自然也能感覺到向解語陰道的變化,美婦人的陰道就要收緊了,陰道內壁上的肉圈會很快套住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將他的肉棒死死咬住。

  “嗚!嗚!”向解語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夾著男人腰部的雙腿也繃得筆直,不住顫抖著,就像負重到了極限,隨時有可能崩潰一樣。

  “啊!”方玉龍發出一陣低吼,雙手撐著床墊,整個身體向上抬起。

  向應語睜大眼睛看著兩人的性器,只見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在姐姐的陰道里,姐姐的陰唇夾著男人的肉棒,被男人的肉棒拉扯得像魚嘴一樣。

  讓向應語驚奇的是,姐姐的屁股被男人的肉棒吊了起來,懸在空中不住顫抖著。

  竟然真的咬住了!

  向應語心里無比震驚。

  姐姐自腰下懸空,雖然雙腿夾著男人的腰,但雙腿繃得筆直,還在高潮的顫抖中,不可能產生大的支撐力,姐姐下半身懸空的支撐力全部集中在兩人相交的性器上。

  真是奇妙,那種姿態下,如果沒有足夠的咬合力,男人的肉棒肯定會從女人的陰道里掉出來。

  可姐姐全身顫抖,明顯是處於極端的高潮之中,並不是像她之前那樣,受到突然的驚嚇而鎖陰了。

  “嗚!嗚!”向解語用力咬著被子的一角,雙手在床上胡亂抓著。雪白的身體像纏繞的蛇一樣扭曲著,顫抖著。

  方玉龍低下身子,美婦人的屁股一下子衝到了床墊上,又震顫了好幾下。

  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婦人的雙腿,一手揉著美婦人的乳房,繼續挺著屁股,只是他的肉棒被美婦人的陰道咬住,衝擊的幅度很小。

  向應語看著情人和姐姐繼續交媾著,也發現了姐姐陰道變化和“鎖陰”現象的不同。

  姐姐的陰道雖然咬住了情人的大肉棒,但並不是完全咬死,應該是姐姐陰道里的肉圈有彈性,可以讓情人的大肉棒小幅抽動。

  向應語看著方玉龍,知道情人老公現在是很爽的。

  她靠到方玉龍身邊,一手摸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摸著男人的陰囊,讓男人感覺更加快活。

  美婦董事長嬌聲說道:“老公,懷孕的事情我還沒准備好,要不等過個一年半載再說吧,等芃芃和你哥先有了,或者他們去了國外。”

  “嗯,那好吧,今天我們先來看看大語兒吐噴泉。”向解語的高朝持續了二十秒鍾,之後陰道便慢慢軟了下來。

  方玉龍抽出肉棒,只留半截在美婦人的陰道里小幅抽動。

  姐妹兩人聽男人說“吐噴泉”,便知道那是女人另一個極端高潮的表現。

  能像向解語那樣“鎖陰”的高潮,女人之中少之又少,但能“噴泉”的女人就多了,可以說,只要技藝高超,刺激得法,多數女人都能噴泉。

  向應語盯著姐姐的陰戶,只見男人用指尖不斷揉弄姐姐陰蒂,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姐姐的身體便不住顫抖,尤其小腹,不停收縮著,像是在給某樣東西施加壓力。

  向解語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今天晚上,她就像小妹和男人的實驗品一樣,盡情展示著女人羞恥的一面。

  之前高潮鎖陰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她噴泉,想到自己的尿液像泉水一樣從她的陰道里噴出來,向解語就無比羞憤,心里呐喊著,一定要忍住,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得逞了。

  偏偏,男人的指尖像有魔力一樣,在她陰蒂上一摸,便有股酸涼的感覺直透她的腦海,讓她頓時失禁了。

  向解語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男人輕輕一摸,她就控制不住有尿尿的條件反射了呢。

  美婦人雪白的大腿劇烈顫抖著,一股清液從男人和女人的性器相交之出涌了出來。

  方玉龍突然抽出了肉棒,那清液便像噴泉一樣激射而出,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跪在一旁的向應語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

  不愧是身體特別的姐姐,噴起泉來都這麼激烈。

  方玉龍在美婦人的陰蒂上快速搓揉起來,清液一汩接著一汩從美婦人的陰道里噴出,最後干脆像水柱一樣衝了出來,直衝男人的胸膛,甚至還濺到了旁邊向應語的身上。

  方玉龍猛頂屁股,大肉棒像堵泉眼一樣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就像插進了一個溫熱的肉壺里,舒爽無比。

  嗚嗚……羞死人了,沒臉見人了。向解語死死抓著床單,整張俏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兩人濕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大語兒,你的身體真是美死了!”方玉龍低頭吮吸著美婦人的紅唇,濕滑的身體不斷撞擊著,發出的聲音清脆又響亮……

  向解語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溫熱的浴缸里。

  浴缸雖然大,但躺著三人就很擠了,向氏姐妹幾乎是壓在男人身上的。

  向解語的俏臉還紅著,不敢和小妹,還有男人對視。

  高潮前的一幕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她噴出的尿液像水龍頭一樣噴在了男人的胸口。

  姐妹兩人躺在水里,向解語的乳房在水的浮力下顯出特別的美感,看得向應語都羨慕不已,伸手去摸姐姐的乳房。

  向解語正羞憤著,見小妹去摸她的乳房,立刻“惱羞成怒”,拍開了小妹的手掌。

  向應語“吃吃”一笑,整個人趴到了方玉龍身上,嬌聲說道:“老公,你怎麼突然想要我生孩子了,龍馬集團繼承的事情怎麼辦?”

  方玉龍道:“這個問題早就想好了。你們知道我本來應該姓范的,我太爺是想讓我繼承范家香火的,范家現在在我媽那里。我媽在英國買了莊園,還有其他投資,本來是該讓我去英國發展,繼承這一切的。但現在我媽覺得我留在國內發展比較上,讓我哥去英國,原本歸我范家資產就讓我哥繼承了。我媽覺得這樣我就吃虧了,所以想讓我哥和芃芃嫂子拿出等價的資產與我交換。但我哥和芃芃嫂子所有的資產,也就是將來芃芃嫂子要繼承的龍馬集團了。我媽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開口,要不然你們肯定會覺得我媽想吞了你們姐妹倆的龍馬集團。所以我就想了這個法子,我和小語兒生個孩子,讓這個孩子繼承龍馬集團,我哥和芃芃嫂子的孩子就繼承我媽手里的范家產業。當然,細節還要再推敲,大框架就是這樣。你們覺得如何?大語兒,要不我們也生一個。”

  向解語立刻驚道:“不要,我年齡大了,你跟小語生就好了。”之前還想著在小妹面前揭穿男人真面目的向解語,一聽男人要和她生孩子,立刻就把向應語給賣了。

  姐妹兩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對方玉龍的計劃很贊同。

  向應語生了孩子肯定姓向,繼承龍馬集團沒有任何問題。

  向棋和芃芃到英國繼承范家的祖產,也不吃虧。

  三人洗了澡到回臥室,大床上已經換上了暫新的床單,地板上也擦得干干淨淨了,穿著漂亮保姆裙的冬畫站在一旁,等著方玉龍的命令。

  向解語看到冬畫在房里,俏臉又是一紅,偷偷瞥了小妹,發現小妹神色如常,甚至還微笑著跟冬畫打了招呼。

  姐妹倆要離開,方玉龍拉住兩人,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兩位美婦人紅著臉,在男人臉上各親了一下。

  向應語先將房門開了一小半,看到大客廳里靜悄悄的,她才和姐姐一起走了出去。

  向解語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跟著小妹一起進了房間。

  有了同床的經歷,姐妹兩人曾經的隔閡不再。

  向解語道:“小語,你好像對方玉龍很了解啊,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嗎?”

  向應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向解語道:“什麼意思?”

  向應語道:“很多,具體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以後會慢慢知道的。今天老公說的話,姐姐也聽到了,以後我們姐妹合力,一起把龍馬集團打理好。”

  向解語白了小妹一眼道:“說得好像你們真拜堂領了證似的。”

  向應語笑道:“證沒領過,拜堂倒是拜過的。”

  向應語將在神秘會所辦過的婚禮講給向解語聽,向解語聽了目瞪口呆,方玉龍和小妹竟然淫蕩到了這種地步。

  看著姐姐驚呆的表情,向應語笑道:“玉龍就是帶我們去玩的,平時我們根本不去那種地方。”

  “我看你是中了他的毒,明知道他有那麼多情人,你還跟著他,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向解語完全看不透小妹了,年輕時的小妹,純潔,正直,完全跟淫蕩和情婦之類的字眼扯不上關系。

  “玉龍身上有種特別的魔力,和他在一起久了,都會被他吸引的。姐姐也不例外,難道姐姐還想找其他男人?老公看著年輕,對我們很好,但其實是很嚴厲的,姐姐要是敢背叛老公,到時候屁股被打開花了,可別來找我訴苦。”

  “我實在受不了你了。他那麼多女人,你就不怕有人覬覦龍馬集團,跟你搶?”

  “怎麼會呢,老公的女人都有自己的事業,忙自己的事情還來不及呢。我們之間也時常聚會,還相互合作,你說的事情完全不用擔心,等姐姐融入我們的圈子,就會知道了。”

  “你們還有固定的圈子,都是他的情人?”

  向應語點頭道:“是啊,老公情人很多,大家聚在一直,相互認識,相互幫助,組成一個大家庭不是很好嗎?”

  瘋子,都是瘋子!

  還想著在小妹面前揭露方玉龍好色的本性呢,沒想到小妹早知道了,甚至她們之間還有固定的圈子,這是要開後宮大會嗎?

  想到自己已經成了方玉龍情人這一事實,向解語深吸了口氣問道:“我要怎樣才算融入你說的那個圈子了?”

  向應語拿出夾在她乳間的玉佩道:“等老公賜給你一個這樣的玉佩,你就是我們中間的一員了。”

  向解語也是今天晚上才看到這個玉佩的,她以為就是小妹的一個普通隨身飾品,沒想到竟然是作為方玉龍情人的信物。

  向解語拿起玉佩仔細觀察,只見玉佩正面刻著古朴的人像,背面刻著小篆“太日”二字。

  那人像和方玉龍有幾分神似。

  美婦人心里暗道,這家伙不會還是個神棍吧?

  “這‘太日’是什麼意思?”向解語將玉佩還給了小妹,看著小妹一臉虔誠地將玉佩收在胸口,認定小妹是被方玉龍洗了腦了。

  “白馬湖邊的山上有一座聖母觀,那里以後就是我們參加活動的地方,太日是老公自創的一個道派,以後我們會有固定日子去聖母觀上香祭拜,為老公,也為我們祈福。每天早晨醒來,我們都要將玉佩合在掌心祈禱,這些事情,等老公賜你玉佩的時候,會再跟你說明白的。”

  神棍,肯定是神棍!

  向解語又想到夏棋,便問道:“那個夏棋在你說的圈子是什麼角色?”向解語知道夏棋是秘密部門的人,又怎麼會在方玉龍身邊呢。

  “夏棋不屬於我說的那個圈子,她是我們和老公之間一個重要的聯絡人,一般情況下,我們有什麼事情都通過她和老公聯系,包括安排約會的事情。嗯……夏棋就像老公的女管家。不過老公有一個女管家,所以夏棋就負責老公在外面的生活起居。”

  向解語聽了頗為吃驚,夏棋在方玉龍身邊竟然有這麼高的身份。“怎麼說來,夏棋算是方玉龍的後宮之主了?”

  向應語搖了搖頭說道:“夏棋只是聯絡人,不是後宮之主。要說後宮之主的話,小師妹更像。”

  “小師妹,盧夢令?她也是那個圈子里的人?”

  “不是,小師妹是另一個圈子里的。”

  “怎麼說來,方玉龍有兩個情人圈子?”向解語呆呆地看著小妹,小妹的話帶給她的是一個又一個震撼。

  方玉龍有多麼荒淫,有多少情人,怕是沒人說得清楚了。

  “嗯,姐,老公的事情私下不要談論,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做老公的女人,保密這一條是非常重要的。”

  躺到床上,向解語問道:“小語,你真的准備和他生孩子了?”

  “嗯。是不是讓我的孩子繼承龍馬集團,姐姐覺得芃芃吃虧了?要不姐姐也和他生一個?姐姐保養得這麼好,再生一個完全沒問題。”

  “胡扯,我要再生一個,芃芃會怎麼看我?還是你生吧,畢竟你還年輕,又沒生過孩子。小五和芃芃將來要去英國發展,他們的孩子估計也會在那邊長大,你生個孩子正好讓爸媽帶著,好讓老爸老媽也過上含飴弄孫的悠閒生活。”

  向應語轉身側對著向解語,一手勾在了姐姐的屁股上。

  向解語像受驚的兔子,屁股向後縮了下,對向應語道:“小語,你干什麼?”雖然兩人之前一起陪男人玩性愛游戲的時候有過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此刻男人不在身邊,小妹摸她的屁股,讓向解語感覺怪怪的。

  向應語道:“姐姐,你的螺紋屄是什麼樣的,和老公做愛是不是特別爽啊?肯定是這樣的,剛才姐姐連續高潮了好長時間,老公身邊那麼多女人,別人都沒這樣的。姐姐,你真的好幸運啊,身上有這樣一個妙物,以為老公肯定會常跟你約會的,妹妹我要占姐姐的光了。”

  向解語臉都黑了。小淫娃,小蕩婦,小騷屄……反正小妹在她心里,已經不折不扣變成了淫婦蕩娃。

  元宵節後,鄭淑梅到陵江做實驗,鄭月陪著母親過來。

  方玉龍到車站接母女兩人。

  上了車,方玉龍便拿出兩個黑眼罩給母女兩人。

  母女兩人也沒問為什麼,默默戴上了眼罩。

  黑眼罩下,母女兩人的瓊鼻和紅唇顯得特別誘人。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母女兩人的紅唇,低頭在母女兩人的紅唇上親了起來。

  母女兩人心里暗道,難道大少爺知道這樣玩起來感覺很特別?

  雖然母女兩人都任方玉龍擺弄,方玉龍並沒有跟這一對俏母女玩車震的游戲,吻過母女兩人的紅唇後,便抱著母女兩人不動了。

  母女兩人都暗自猜測,大少爺是要帶她們去個秘密的地方。

  半個多小時後,車停了下來,方玉龍拉著母女兩人下了車,進了廠房後才將母女兩人的眼罩取下。

  母女兩人看著光线昏暗的廠房默不作聲,都不知道方玉龍帶她們來這里干什麼。

  廠房一側被隔成了很多小房間,母女兩人走近了,才看到兩個男人關在一間屋子里,正是高氏父子。

  母女兩人都呆住了,方玉龍竟然真的將高氏父子從國外抓回來了。

  方玉龍道:“你們想怎麼懲罰他們都行,只要不打死他們。”

  鄭淑梅和鄭月雖然恨極了高氏父子,但也不會跑進牢房對父子兩人拳打腳踢,甚至連句咒罵的話都沒有,看到高氏父子被關押起來,母女兩人心中的仇恨便已經釋然了。

  高達尚看到鄭家母女出現在牢房外,立刻跪在了母女兩人面前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願意認罪,我願意賠償,我願意把我貪到的錢都賠給你們。”

  高氏父子被關押了三個多月,想招供都沒人搭理,心里已經崩潰了,看到認識的鄭氏母女出現,把母女兩人當成了救命稻草。

  母女兩人木然地看著高氏父子,方玉龍則抬手示意了下,一個男人執鞭進了牢房,對著高氏父子就是一陣抽打,打得高氏父子抱頭在地上打滾,嘴里哀號不止。

  看著高氏父子在地下哀號,母女兩人默默地轉身離開了,鄭月撲到方玉龍身上,放聲大哭起來,便是鄭淑梅,也輕輕抽泣起來。

  方玉龍摟著觀音妹妹顫抖的嬌軀說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們應該開始嶄新的生活了。”

  車子臨近粉紅會所,方玉龍才解開了母女兩人臉上的眼罩,對母女兩人道:“眼下還不是審判兩人的時候,兩人被抓回來的事情要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鄭淑梅和鄭月都用力點了點頭,母女兩人都知道高達尚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小蝦米,方玉龍要用高達尚來挖出更大的官員,自然不能走露一點風聲。

  將母女兩人送到粉紅會所後,方玉龍便離開了。

  鄭淑梅和鄭月站在粉紅會所大門外的台階上目送車子離開。

  鄭淑梅道:“他是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唉……”

  鄭月明白母親的意思,無非就是方玉龍太花心了,她和方玉龍身份有差距,不可能嫁給方玉龍。

  小女警挽著美婦人的手說道:“我只要能在遠處看著他就心滿意足了。”

  高達尚看到鄭氏母女,心里更是惶恐不安,更確信抓他回國的不是官方。

  他們一家此刻就是黑戶,是死是活都不會有人知道。

  每天,只要有人來送飯,高達尚都會哀求,他願意招,什麼都願意招,只要給他留條活路。

  高達尚不傻,對方花那麼大力把他弄回國,肯定是他還有價值,要不然在國外就可以弄死他了。

  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他所知道的秘密對對方有用處。

  得知高達尚精神崩潰,方玉龍很是不屑,這種色厲內荏家伙根本不值得同情,不過這家伙知道的秘密倒是很有用的。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