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9章 師兄妹了斷前緣 前教主瞬化朽骨
朱蒂現在的主要精力已經從英國轉回國內,和喬伊娜一起搞科研。
英國那邊只有武平一人幫忙打理是不夠的,所以向棋和紀芃芃要去英國坐鎮,兩人從海城直飛倫敦,朱蒂、武山青和向氏姐妹一起到海城來為小夫妻兩人送行。
方玉龍和向棋走在一起,跟向棋說起了徐合香的事情,問向棋有什麼打算。
向棋根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他本來只是聽了方玉龍的建議接近徐合香,打探劉家的消息,通過查劉家來扳倒葛俊武,為姐姐報仇。
沒想到徐合香和丈夫達成了秘密協議,找他借種了。
向棋本來就當是捐精給了徐合香,孩子生下來可是劉家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更讓向棋沒不到的是,劉伯洋竟然死了,外人不知道徐合香孩子的秘密了,小弟想用這個孩子來秘密控制劉家的潤華集團。
而要完成這個計劃,就要牢牢控制孩子的監護人徐合香。
他當初只是為了打探劉家的秘密才接近徐合香的,跟徐合香只是露水姻緣,再加上他和妻子要去英國了,怎麼可能暗中控制徐合香呢。
“玉龍,你的計劃確實可行,但控制徐合香一事還得你自己想辦法。我接近她本來就是你安排的,她懷了我的孩子,也不是因為她愛我,而是為了完成她和劉伯洋的協議。她雖然是我的老同學,但我和她真的沒什麼感情基礎,我在乎的只有芃芃。芃芃的性子你也知道,要是讓她知道我和徐合香有過關系,還生了孩子,那肯定要翻天了。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你對徐合香也是有想法的,反正你有辦法可以把你的想法變成現實,所以徐合香的事情,還是你自己搞定吧。”
“大哥,那時候我不是為了勸你對徐合香下手嘛,我對徐合香其實也沒什麼想法的,現在徐合香也算我嫂子了……”
“打住。芃芃就在那邊呢,‘嫂子’兩字可別讓她聽見了。我和芃芃去了英國,就算回國,肯定也是跟芃芃一起回國,和徐合香有多少見面的機會?你在國內,和徐合香見面的機會多,更有條件控制徐合香。你說以後讓那孩子去英國接受教育,我可以幫忙,做孩子的干爹,還可以讓芃芃做孩子的干媽。我就告訴芃芃,孩子是你和徐合香的。你在這邊實際控制徐合香,芃芃肯定會相信的。”
大哥竟然想讓他來背鍋,還要讓他去實際控制徐合香。
方玉龍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大哥,你跟徐合香真的沒有一點感情?我可聽說徐合香上學的時候追求過你,你們算是初戀情人呢?”
“少年時期一些懵懂的情愫罷了,難道你就沒有相似的經歷?你回去找過少年時期有過好感的女生嗎?”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向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紀芃芃朝著兩人走過來,對兩人說道:“五哥,玉龍,你們在說什麼呢?”
方玉龍道:“當然是在叮囑我哥,到了英國那邊一定要照顧好嫂子你。”
紀芃芃已經懷孕了,名義上是方家下一代的老大,所有長輩都非常關注她。
紀芃芃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對方玉龍道:“方玉龍,你過來,我幾句話要單獨跟你說。”
方玉龍和紀芃芃走到了一邊,紀芃芃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小姨好像有男朋友了,你知道嗎?”
這不就是在說我嗎?
方玉龍看了眼紀芃芃,紀芃芃也看著他。
從紀芃芃的眼神中,方玉龍就看出了對方心里所想,紀芃芃早已經認定他就是向應語的秘密男友了,只是不好意思說破。
方玉龍輕咳了聲說道:“是嗎?嫂子跟我說這個有什麼吩咐?”
紀芃芃道:“小姨其實是個挺固執的人,就像當初她要嫁給我爸,只是為了讓我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誰是她的男友,我也沒有權利管,也沒有辦法阻攔,我只希望小姨以後能開心的生活。方玉龍,我和五哥去了英國,這邊就全賴你了。”
“嫂子放心,我會把家看好的。”方玉龍心想,我不但要看好你的小姨,還要看好你親媽呢。
紀芃芃最終也沒有把話說破,白了方玉龍一眼,走到向棋身邊,挽著向棋的胳臂向眾人揮手告別。
送小夫妻上了飛機,朱蒂邀請向氏姐妹去范家大樓,向氏姐妹如何再敢在朱蒂的眼皮子底下和方玉龍同行,連忙推說公司還有事情,要趕回陵江去。
方玉龍便送了朱蒂去范家大樓休息,又送向氏姐妹去車站。
孟章開著商務車,向氏姐妹坐在車後排。
方玉龍回到車上,坐到了向氏姐妹中間。
沒了朱蒂在場,向氏姐妹就隨意多了,一左一右靠在了男人肩頭。
方玉龍摟著向應語的纖腰說道:“小語兒,現在嫂子去了英國,你們生孩子的事情該准備好了吧?”
向應語紅著臉說道:“嗯,我們回陵江就生。”
方玉龍道:“為什麼要回陵江再生呢,現在不就是好時機嗎?”
“啊,在這里啊?”
“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在海城街頭玩車震,更有刺激感。我聽人說,做愛越刺激,懷孕生出來的孩子就越聰明。”
向解語咯咯笑道:“你這是那門子的歪理。分明是為自己的荒淫無道代借口。”
方玉龍將向解語壓到膝蓋上,對著美婦人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道:“看破不說破,連芃芃嫂子都知道的道理,你這個當媽的竟然還不懂,著實該打。”
向解語壓在男人大腿上,伸手摸到男人胯間,男人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
美婦人坐到男人腿上,將男人的肉棒從褲襠里掏了出來,將內褲扒到了一邊,對著男人的肉棒就坐了下去。
自從正式加入第二宮後,向解語就像變了個人,和男人做愛比向應語更積極主動。
和向應語相比,她更樂於體驗性愛的美妙。
向應語看著男人的大肉棒頂進姐姐的肉穴,在一旁問道:“玉龍,芃芃她看破了什麼?”
方玉龍摟著向應語道:“當然是看破了我們的關系,讓我好好照顧你呢。”
“啊?”向應語一下子呆住了,俏臉漲得通紅。
芃芃竟然看破了她和男人的關系,實在太羞人了,想當初,男人還和芃芃相過親呢。
向應語依稀還記得當日相親的情景,當時男人的注意力就不在芃芃身上,而是時不時偷瞄她。
那時候向應語以為男人是好奇她的外表,根本沒想到自己後來會成為和女兒相親的男人的女人。
向解語連忙問道:“那芃芃有沒有看破我們的關系?”美婦人雖然有些觀念比向應語開放,但和女婿的弟弟交往一事,她還是很顧忌的。
方玉龍又在美婦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這個你就放心吧,芃芃嫂子只知道我和小語兒的事情,不知道大語兒的事情,大語兒以後正好可以給小語兒做掩護。”伴隨著男人的進攻,女人的呻吟浪叫聲和鈴鐺清脆的撞擊聲便在車里回蕩起來……
回到范家大樓,武山青已經出去溜達了,說要在附近置一處產業,將來交給武平傳下去。
朱蒂瞟了兒子一眼道:“我還以為你送了姐妹花就不回來了呢。”
方玉龍看著朱蒂,想到了和美婦人在英國相遇的情景,對美婦人道:“媽媽,我想跟你跳舞。”
朱蒂換上了一身紅色的晚禮裙,和兒子在客廳里跳起舞來。
方玉龍摟著美婦人的纖腰說道:“媽媽,你的舞姿可真美,要不我們到閣樓上去跳吧。”
朱蒂如何不知道兒子的心思,笑道:“怎麼,向氏姐妹兩人還沒能滿足你啊?不許胡鬧,你小武爺爺馬上就回來了,你不是還要跟他談事情嗎,是什麼事情?”
“我讓小武爺爺幫忙在日本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印證一些事情。”
沒過多久,武山青就回來了。
朱蒂問起置業的事情,武山青說他看中了一處小的地產,能看到這幢大樓,准備買下來傳給武平。
方玉龍問起孤兒院老院長的事情,武山青道:“我照著孫少爺說的,打聽到了孤兒院老院長的事情,這個老院長一家都已經改了日本名,姓高橋,老人改名叫高橋潤二,他兒子改名叫高橋柊吾,是個地道的日本家庭。正好公司要拍一些宣傳視頻,還借機采訪了高橋潤二,日語說得非常順溜。”
方玉龍頓時明白了,孤兒院的老院長是日本潛伏的特務,商富東和他的司機也極有可能是日本特務,這個組織從日本潰敗之時就開始潛伏了。
回到陵江,方玉龍將武山青在日本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莊若影。
“師父,這麼多麼發展下來,商富東手里肯定控制著一張龐大的情報網絡,我們這次要把它連根撥起。”
莊若影道:“問題是,我們現在只知道商富東和他的司機,還有那個茶樓老板三個嫌疑人,對其他人一無所知啊。吳京那邊你安排得怎麼了?”
“都已經安排好了,我的人已經打入春雨茶樓,就等著那茶樓老板將春雨茶樓盤下來了。春雨茶樓離吳京市委不遠,茶樓老板看到春雨茶樓轉讓的消息,肯定會上門去談的。”
“好。只要那茶樓老板盤下春雨茶樓,商富東的秘密行動就全在我們監控之下了,到時候我們就能掌握商富東的上下线了。”莊若影以前並不怎麼熱心官位,現在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莊若影就想著能升任到更好的位置上去,將來好幫方玉龍辦更多的事情。
眼下這起大案,對莊若影來說就是一個關鍵點,如果能將商富東的秘密網絡一網打盡,她就立下大功勞了。
莊若影穿著淡藍色的短袖制服,系著深藍色的領帶,有種別樣的性感。
方玉龍將美女廳長攬在懷里說道:“師父,商富東之事,我們只能徐徐圖之,急不得。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我們的人生大事了。”
莊若影伸手頂住了男人額頭說道:“什麼人生大事?就你腦子里那點齷齪的念頭,以為我不知道?我要馬上趕回廳里去的,你別耽誤事情。”美女廳長知道男人就想和她玩制服誘惑,她是工作時間出來和男人談事情的,自然穿著制服,身邊男人有什麼心思,她心里一清二楚。
“師父,我是真有正經事情跟你老人家匯報,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回廳里的。”方玉龍一邊說,一邊解開了美女廳長短袖制服的扣子。
莊若影道:“就知道這車子是你的流動淫窩……嗯……快些,別浪費時間,我可沒你那麼空閒。”
“得令!”
……
“師父,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們生個孩子吧。”方玉龍抱著莊若影坐在他腿上,美女廳長用力扭著屁股,他一手摸著美女廳長那飽滿的乳房,一手輕揉著美女廳長柔軟粉嫩的陰蒂。
莊若影正閉目享受著性愛的美妙,突然聽男人說孩子的事情,立刻停了下來,扭頭對男人說道:“胡說,我沒結婚,怎麼生孩子?你當生孩子是吃頓飯的事情,一時半刻就解決了?我現在是國安廳副廳長,懷孕生孩子,虧你想得出來。”
方玉龍道:“師父,現在有一個新名詞,叫代孕……”
莊若影道:“這也行?那孩子生出來能算是我的孩子嗎?”
“怎麼不算?孩子繼承了我們的基因,只不過是借助其他女人的子宮發育罷了。跟提供子宮的母體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孩子出生以後,你就當孩子的干媽,或著領養孩子也行,反正是你養大的孩子。誰叫師父你身份特殊呢,只能用這個辦法了。至於母體,聖母觀那邊師父可以隨便挑一個,或者七星觀那邊挑一個也行,只要師父覺得對方好生養就行。”
“那你就安排吧,只要保密就行。”莊若影被男人說動了,生孩子之事不用她操心,以後她可以一心放在工作上了。
莊若影又說起工作的事情,對方玉龍道:“正式工作之後,你的時間就沒這麼自由了,到時候要不要把你的秘密身份退了?”
“暫且不退吧,等商富東之事了結了再說吧。師父,若華說七星觀要舉行一個大型活動,帝火一脈的四大長老都會出現,讓我以游客身份先去認識四大長老,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商富東的案子我要盯著,你去吧。”莊若影轉了個身,跪趴在後排座椅上,對著男人怒挺的肉棒又坐了下去,雙手抓著後座靠背瘋狂扭動起來,方玉龍喘著粗氣,抓著美女廳長結實飽滿的屁股用力揉搓起來……
邗東,白岳山,望月峰,臨淵閣。
和陵江炎熱的天氣相比,望月峰上的氣候要舒適多了。
方玉龍換了道袍,和申若華坐在深淵邊的涼亭里品茶,欣賞著四周壯麗的景色。
申若華的女弟子為兩人奉上香茗後就退了下去。
申若華道:“玉龍,你看錦屏如何?以後你要我去白馬湖聖母觀主持事務,我想把錦屏帶過去。”
錦屏是申若華的心腹弟子,年二十有二,雖然不是人間絕色,但模樣長得也頗為漂亮。
在望月峰上修道多年,氣質出塵。
申若華要帶錦屏去白馬湖,其意不言自明。
錦屏到了白馬湖聖母觀,地位自然不能低,起碼要和孟章四女一樣。
方玉龍想到了徐合香之事,如果他控制了徐合香,要派一個信得過的女子跟在徐合香身邊,這女子怕是要從孟章四女中抽調出來了,錦屏過去,正好把這個空缺給補上了。
方玉龍道:“錦屏可曾修煉了什麼功法?”
申若華道:“我已經從月宸那里討了藥方,配了藥給錦屏服用,相信再有三四個月,她就能接受你的賜福了。”
“嗯,此事若華安排就好了。這次七星觀四大長老一起辦法會是為什麼事情?”
申若華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山下一個大施主要來道觀還願,正好我那個長居飛來閣的二師兄出關,一起參與法會,所以就成了七星觀的一大盛事。你現在正好有空閒,我就讓你過來了,一來讓你先見見其他三位長老,二來我也想見你,和你說錦屏之事。”
“明日才法會,我們還是先回臨淵閣修煉我們的道吧。”
錦屏在臨淵閣前守著,看到申若華和方玉龍過去,立刻施禮問安。
申若華道:“錦屏,我已經與教主大人說了你的事情,教主大人已經許你跟我去白馬湖了,還不過來拜見教主大人。”
錦屏立刻跪到方玉龍跟前磕了個頭說道:“弟子錦屏拜見教主大人。”
方玉龍扶起錦屏說道:“你先跟著你師父修煉功法,等到了白馬湖,我再為你賜福。”
錦屏俏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聲說道:“多謝教主大人。”
第二日法會,申若華換上了白色為主色調的亮麗盛裝,和七星觀主,還有其他兩位道長一主持法會。
信徒們將法會現場擠得水泄不通。
作為火神教未來的教主,方玉龍不懂任何道法,站在人群中苦笑。
七星觀主身邊一男子身著紅色為主的彩色道袍,戴著半臉面具,便是申若華所說,七星觀里最為神秘的道長,帝火一脈的朱雀長老。
朱雀長老平日幾乎不見外人,但在七星觀一眾信徒中間卻是名聲遠揚。
看到朱雀長老現身,許多信徒都激動地叫了起來。
朱雀長老面無表情,跟著七星觀主辦完了法會,他的目光不時掃過人群,在人群中發現了方玉龍,頓時目露精光。
法會後,申若華帶著方玉龍秘密會見了七星觀主。
七星觀主將一份秘鑰交給了方玉龍。
帝火一脈有一份機密名單,有些已經身居高位,要知道這份名單,並和這些人聯系,就要有七星觀主手里的秘鑰和申若華手里的信物相配合。
七星觀主將秘鑰交給方玉龍,顯然是認同了方玉龍的身份。
方玉龍將秘鑰交給了申若華,申若華又交秘鑰再次交給七星觀主保管。
方玉龍道:“秦觀主,我對火神教還所知不多,七星觀與帝火一脈,我全權交給若華管理,既然若華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會一直守護我們帝火一脈的。”
七星觀主向方玉龍施禮道:“多謝教主信任,待教主完全掌握了《帝火志》和火龍珠的奧妙,還請教主早日回來七星觀開地宮,傳授我等《帝火志》的功法。”
方玉龍一愣:“秦觀主,你也不曾修過《帝火志》?”
七星觀主道:“回教主,《帝火志》玄妙之處,一是經義,二是功法與身體的契合。理解經義不難,難就難在功法與身體的契合,所以只有歷代教主才能修煉《帝火志》。歷代教主,就算修煉《帝火志》有成,也不如教主你現在的境界。其原因便是身體與功法的契合度不夠,也就是他們無法通過自身吸取火龍珠中蘊含的神秘能量,只能通過修煉的功法從火龍珠中吸取少許能量,這是一種後天之術,與教主的先天之術相比,相去甚遠,所以即便教主功法未成,身上吸取的火龍珠能量也遠超歷代教主了。”
方玉龍又問道:“既然《帝火志》和火龍珠是火神教根本之物,傳人可有禁忌?”
七星觀主道:“修煉《帝火志》,主要是為了和火龍珠建立神秘的聯系,沒有火龍珠,修煉《帝火志》最多就是強身健體。即便如此,《帝火志》還是不外傳為好。教主只須傳我們《帝火志》的引氣篇,以後教主賜下神藥,能讓我等更好吸收神藥精華便可。”
神藥之事,方玉龍已經聽姚月宸說過,便沒再多問。
七星觀主便向方玉龍介紹了歷代修煉《帝火志》有成的先輩教主,這些先輩也能通過修煉的功法吸收少許火龍珠的能量,最後一位便是當年范家祖先的師父。
一指峰,飛來閣。道童走進朱雀長老打坐的靜室,對朱雀長老道:“師父,那方玉龍真的來了道觀。”
朱雀長老道:“我已經在法會上看到他了。法會後,他肯定會去景城看他的女人拍戲,現在正是他春風得意,全無戒備的時候,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那兩個人你都聯系好了嗎?”
道童道:“師父,弟子已經找到了那兩人,只要方玉龍一到景城,我就讓那兩人一起去抓方玉龍。”
朱雀長老道:“那兩人要好好看著,完事之後傳信息給警方。”
顏尚真婚後就要忙著生孩子,連生兩個孩子,怎麼也要息影兩三年了,這是顏尚真息影前拍的最後一部電視劇,所以極為認真用心,試圖做到完美無缺。
這也是新楚公司和夢龍公司簽下原微爽影視一些大牌明星後的第一次合作,參演的明星很多,無論劇組到哪里拍攝,得到風聲的粉絲們就會趕過去,片場四周熱鬧無比。
方玉龍在片場看到了一個記憶中的女孩,那個女孩是他中學時的同學。
方玉龍回憶起他和女孩上學時的情景,想起了前些日子向棋跟他說過的“懵懂的情愫”,他和那個女孩之間就應該就是那種“懵懂的情愫”。
夢龍公司在片場的負責人見方玉龍盯著一個新人女演員,便走到方玉龍跟前介紹起那個女演員來。
“公子,她叫刀白玉,滄南人,少數民族裔,剛簽入夢龍公司的。”
方玉龍想到了趙嚴軍事件,問道:“她也是從微爽那邊轉簽過來的嗎?”
負責人道:“不能算是。她之前是一家小公司的藝人,原本是想要簽到微爽公司去的,還沒跟微爽公司談好呢,微爽就出事了。盧總覺得她舞跳得不錯,演技也還行,覺得她有培養價值,就把她簽了下來。”
聽了負責人的介紹,方玉龍心頭輕松了些。
他為自己的這種感覺感到奇怪,他跟刀白玉中學畢業之後沒有任何聯系了,刀白玉是否加入那個為趙嚴軍選秀的劇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可為什麼以為她是從微爽轉簽過來的,心里會為刀白玉感到一絲可惜,為什麼知道她和那個選秀劇組沒有關系後,心里又會感覺輕松了呢?
難道就因為他和刀白玉之間有過年少時懵懂的情愫嗎?
片場休息的時候,負責人將刀白玉帶到了方玉龍身邊,將刀白玉介紹給方玉龍認識,因為他覺得方玉龍可能看上了刀白玉。
方玉龍沒有說話,瞥了眼負責人,心里暗道,我有表現出看上刀白玉的樣子嗎?
負責人見方玉龍瞥了他一眼,識趣地走開了。
刀白玉自然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是她中學時的同學龍傲天,但公司負責人對方玉龍恭敬有加,知道眼前的年輕男人身份不凡,只要眼前的年輕男人看中了她,公司就會大力培養她,捧紅她。
在外漂泊數年,刀白玉早不是方玉龍記憶里那個青澀的女孩了,看到刀白玉落落大方站在面前,方玉龍心里懷念起年少的時光來。
聽方玉龍說起滄南的舊時光,刀白玉如同遇到了知音,問道:“方少,你以前在滄南居住過?”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我在滄南住過很長一段時間,還在瑞江住過。”
“真的嗎?我就是瑞江出生的,方少以前住瑞江哪里的?”
“在瑞江市里,老街那邊。”
“我老家離市里挺遠的,小時候要很久才能去市里玩一次。現在瑞江發展得挺好的,方少有機會可以回瑞江去看看,我可以給方少當導游。”
片場在邗東一個知名的古村落,本身就是個旅游景點,現在又是暑假期間,前來觀光的游客挺多。
看到有劇組在這里拍戲,還有不少當紅明星,很多游客都在片場外圍觀,幾個男人混在游客中間,看著方玉龍和刀白玉在一旁說話。
方玉龍之前數次遇險,都和火龍珠傳承有關,現在傳承之爭結束,莊若影又知道了其中真相,以為方玉龍不會再遇到危險,再加上她那邊要布控調查商富東,人手比較緊,便將周伍和陳留調了回去,所以這次方玉龍這次只帶了孟章和春琴隨行,行動很自由。
古村落離縣城有十多公里,一天的拍攝結束後,劇組的車隊就回了縣城的基地。
孟章開著車,跟著車隊回縣城。
同車的還有宋瑜和花含煙,方玉龍以是表哥的身份來看兩女拍戲的,兩女上他的車也不怎麼引人注意。
顏尚真是和新楚公司其他演員一起的,方玉龍只能看看,也偷不到腥。
顏尚真沒有和方玉龍有過多的交流,只是在上車的時候對方玉龍笑了笑。
也許是知道自己要秘密嫁給方玉龍了,顏大明星的笑容有幾分羞澀。
到了縣城,夜生活就豐富多彩了,拍戲累的,就在酒店休息,不累的,就外出找樂子。
宋瑜和花含煙的戲份不多,到了縣城就和方玉龍一起外出了,路上碰到了刀白玉和一個跑龍套的女生。
刀白玉說女生是她的同學,是她介紹來劇組跑龍套的。
宋瑜和花含煙雖然不知道那女生叫什麼,但在片場見過,也不覺得意外。
方玉龍仔細打量那女生,長相很普通。
沒有出色的演技,沒有出色的外貌,這樣的女演員要被導演相中,很不容易。
刀白玉問道:“方少,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方玉龍道:“也不准備去哪里,出來隨便逛逛,見識一下小城的特色。”
刀白玉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要不我們一起吧?”
經刀白玉介紹,方玉龍才知道跑龍套的女孩名叫纖纖,就是小城本地人。
纖纖知道方玉龍是夢龍公司大老板的朋友後,對方玉龍就格外熱情,向方玉經介紹起小城的特色來。
發源於臥龍山的昌西河經小城而過,小河邊就是古城,幾年前准備開發成旅游景區的,工程都開始了,後來換了領導,說小城旅游業前景並不樂觀,這個項目投資下去,將來也收不回成本,就將項目下馬了。
“我們這里的幾個景點都只是順道帶帶的,游客跟團從市區過來,玩個半天就走了,只有些自駕游的游客會在我們這里過夜,對旅游收入的貢獻有限。老街現在改成了商貿街,也沒什麼人流量,畢竟那里已經不是小城的中心區域了。”說到這些的時候,纖纖表情有些落寞。
同樣的古城,在熱點地區,靠旅游收入就可以養活不少人了。
纖纖帶著方玉龍一行人去了昌西河畔,那里果然有不少保存完好的古建築,其中有些是修復過的。
其間散布著一些商鋪,也沒什麼客人,不少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黑暗中,埋伏著幾個槍手,正盯著十多米外的街道。
當纖纖和刀白玉帶著方玉龍等人出現,幾個槍手同時開槍射擊。
他們的分工和明確,兩人對著方玉龍射擊,其他幾個分別對著孟章、春琴、宋瑜和花含煙射擊。
最後又將纖纖和刀白玉射倒了。
黑暗中,槍口的火花讓方玉龍感覺到了危險,但雙方離得太近了,方玉龍沒來得及閃避就中了槍,而且還不是一槍,是兩槍。
如果是普通的手槍子彈,方玉龍說不定還有反擊的能力,但對射出的立即見效的麻醉彈,方玉龍眼看著邊的女人一個個倒下,他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路上雖然行人少,但還是有行人的,遠遠看到方玉龍等人中槍倒在地上,都尖叫起來。
幾個男人從黑暗中衝出來,將方玉龍裝進了大麻袋里,朝著昌西河飛奔過去。
黑牛和黃皮在昌西河畔等著,看到幾個男人架著一個大麻袋過來,立刻接過麻袋送上了船,駕著船向臥龍山方向駛了過去。
警察趕到出事現場,從春琴和孟章身上搜出了槍和國安證件,都大吃一驚,平靜的小城發生了驚天大案。
春琴和孟章先醒了過來,向莊若影匯報的同時,要求當地公安部門立刻封鎖小城和附近幾個城市的路口。
小城警察有些為難,他們可以封鎖小城的路口,檢查過往車輛,其他縣市,他們就管不了了。
莊若影聽到春琴的匯報,也是大吃一驚。
方玉龍以前遇到的數次危機都是因為火龍珠傳承之爭,現在傳承之爭已經結束,是誰,又是出於什麼動機要綁架方玉龍呢?
莊若影立刻打開電腦,追蹤方玉龍的位置,發現信號正在朝著臥龍山方向移動。
莊若影合上電腦,立刻從貯藏箱里拿出一支藥劑來。
如果方玉龍真遇到危險受傷,藥劑能幫助方玉龍快速恢復。
望月峰上,申若華得知方玉龍被綁架,消失在臥龍山附近,立刻趕下山去,直奔臥龍山,她離臥龍山最近,可以第一時間趕過去。
許廣智剛結束了一個應酬,回到省委大院還沒有休息,就接到了江東方面的電話,方玉龍在邗越臥龍山附近被綁架了,望邗越方面立刻封鎖附近地區的路口檢查過往車輛。
許廣智聽到這個消息同樣極為驚訝,立刻急令臥龍山東部幾個縣市在路口設立卡口檢查車輛。
警察根據目擊者的一些线索,找到了黑牛和黃皮使用的船只,那艘小船沒了動力,正從上游漂回小城。
警察沿昌西河搜索,抓到了正准備轉移的黑牛和黃皮,發現黑牛和黃皮竟是上次綁架方玉龍後潛逃的嫌疑人。
黑牛和黃皮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沒見到方玉龍,根本不知道這次他們綁架的人和上次綁架的是同一人。
黑牛和黃皮雖然沒有開口,警察還是通過他們的通訊記錄鎖定了中間聯絡人。
抓捕中間聯絡人後,聯絡人交待,第一次綁架方玉龍是殷援朝的指示,第二次他也不知道,只是接了個“運貨”的活,不知道“貨”是什麼。
殷援朝看到方達明一清早登門,大感意外,問方達明有什麼事情。
得知方玉龍被綁架,而參與綁架者中有兩人已經落網,是上次綁架事件的潛逃者,警方連夜抓捕了中間人,中間人已經交待,綁架案是他指示之後,殷援朝也呆住了。
雖然殷援朝恨死了方玉龍,但他真沒有想去綁架方玉龍,他現在這樣,綁架方玉龍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好處了。
可就是如此,警方現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
殷援朝有些無奈,這個方玉龍究竟得罪了多少人,為什麼一個個都讓他來背黑鍋呢?
“方書記,你找錯人了,我這樣還能抓方玉龍嗎?肯定是和上次一樣,有人想讓我背黑鍋罷了。方書記,你還是多想想,你兒子還有其他什麼仇人吧。”殷援朝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快意,方玉龍將他打入深淵,自己也被仇人盯上了。
方玉龍很快就醒了過來,但他被裝在大麻袋里,麻袋又被捆結實了,根本動彈不動。
他知道自己在一艘船上,應該是綁匪早在昌西河里准備好的,綁了他直接上船。
過了不多久,方玉龍就感覺到船靠岸了,綁匪要把他轉移了。
每轉移一次,警察找到他的機會就少一分。
方玉龍唯一慶幸的是,他還帶著莊若影給他的手表,莊若影會很快找到他的。
方玉龍也想不出是誰要綁架他,而且還有這麼大的能力。
之前還有殷援朝有動機有能力,但殷援朝已經倒了,被軟禁了,火龍珠傳承之爭也已經結束了,誰還有動機和能力綁架他呢?
車子沒有走大路,因為方玉龍感覺到一路很顛簸,大概行駛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就停了下來。
有人將方玉龍從車上拉了下去。
就聽一人說道:“這個極度危險,從這里送到大佛嶺還有很長一段路,我們必須給他注射麻醉劑。”
操,綁在這樣還要給我注射麻醉劑,太不人道了吧!
方玉龍嘴巴被塞住了,不能出聲,就想著大佛嶺這個地名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對了,是殷援朝說過的,大佛嶺上有個離火道人,給殷援朝算過命,說殷援朝到江東任職有血光之災,殷援朝聽了離火道人的化災之計,才對他暗下殺手的。
難道這一次綁架是殷援朝對他的報復?
方玉龍還沒想明白殷援朝為什麼要這麼說,脖子後面就感覺被針扎了下,意識就變得模糊起來,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道:“這是個危險人物,身上任何可疑物品都不能帶上山,檢查一下都扔了。”
方玉龍很快又在顛簸中醒了過來,立刻就聽見有人說道:“儀器報警了,這家伙又醒了,真是變態啊。”很快,方玉龍又昏迷過去了。
黑暗中,方玉龍也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幾次麻醉藥,綁匪根本不讓他完全清醒,就給他注射麻醉藥了。
當方玉龍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他被綁在了一個粗大的木架上。
升起的陽光照進木屋,晃得他有些睜不開眼,隱約看見一個紅色道袍的身影背對他站在木屋門口。
朱雀長老迎著初升的太陽而立,吐出了一口濁氣,心情變得無比舒暢。
准備了二十多年,今天終於有結果了,方玉龍天姿絕頂又如何,最後還是為他做了嫁衣。
想到這里,朱雀長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過了片刻,方玉龍完全清醒過來,看清了身著紅色道袍的是個男人,身影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來,只是憑感覺覺得以前見過這個人,對著紅色背影說道:“你是什麼人?”
朱雀長老轉過身,方玉龍便看到了朱雀長老臉上的面具,心頭頓時涌起了驚濤駭浪。
對方竟然是七星觀飛來閣的主人,火神教中的朱雀長老。
他一直以為只有一方跟他爭奪火龍珠的傳承,所以當墨香和她兒子失敗後,他以為傳承之爭結束了,整個人也放松了,沒想到還有人想要爭奪火龍珠的傳承,而且還是個看起來不太可能的人物。
如果說是七星觀主,方玉龍還覺得有可能,為什麼會是朱雀長老呢?
大佛嶺,離火道人,朱雀長老……難道說,朱雀長老就是離火道人?
“你是朱雀長老,也是離火道人?”
聽方玉龍說到離火道人,朱雀長老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方玉龍從來沒來過大佛嶺,怎麼會知道離火道人這個稱號呢?
“沒錯,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離火道人的?”
“是殷援朝說的,他找你算命,你說他有大劫,暗示他要破劫就要除掉我。殷援朝兩年多前就來找你算命了,難道那個時候你就在為今天考慮了嗎,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那個時候就知道我是火龍珠的傳承者?那時候七星觀是沒人知道我是傳承者身份的。”
“看來你的思維還很清晰,怪不得能發現顧宇航的破綻。”朱雀長老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方玉龍不可思議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是因為他的臉被毀容了,相反,對方長得還很英俊,很有男人風采。
方玉龍感覺意外,是因為對方在他的意識里,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看到方玉龍驚呆得說不出話來,陸無涯有些得意道:“方玉龍,是不是很意外?”
“確實很意外。若華說秦觀主是你的備身,原來那是障眼法,你在七星觀的真正備身是朱雀長老。若華說朱雀長老自小毀容,才終日戴著面具,原來是你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你錯了。以前的朱雀確實自小毀容,二十年前,朱雀練功走火入魔死了,我秘而不發,暗中替代了朱雀,朱雀一直戴著面具,又極少見外人,所以沒人知道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有個疑問,你是火神教掌教,為什麼要冒充朱雀長老?”
“朱雀長老雖然是二長老,排在觀主之下,但在火神教內部極為重要,因為朱雀看管著七星觀的地宮,要進地宮,就要掌教的信物和朱雀的信物同時使用,才能打開地宮。我假冒朱雀,就是為了能隨時進地宮,參研先輩的修煉心得。”
方玉龍又道:“那天你明明死了,我和月宸都檢查過了,連警方都確認了你的死亡信息,把你火化了,你是怎麼死里逃生的?”
“這一切都是你逼的。本來我是看中顧宇航的,只是顧宇航太過散慢,所以我又看中了原來的方玉龍。但你的親生父親是范家女婿,和火神教有舊,我不知道方家知不知道這些,不敢貿然上方家去,所以只好使個移花接木之計,讓方玉龍代替顧宇航。我沒想到的是,趙望江找來頂替方玉龍的人竟然是你,而你已經吸收了火龍珠的神秘能量。當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晚了,趙二和孤月一脈已經准備立你為主了。我只得暗中想辦法除掉你,為假顧宇航掃清障礙。”
方玉龍道:“陸無涯,這做這些真的是為了假顧宇航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用假顧宇航出面奪得火龍珠傳承,再將傳承轉嫁到我身上。只是我還沒有准備好,你就識破了假顧宇航的身份。孤月一脈支持你,我那時候又沒完全修成《帝火志》,無法跟你爭奪。只得裝出萬念俱灰,一心求死的樣子。我主動撞到你的斷劍上,就是為了避開身上的要害部位,然後用龜息功詐死。你和孤月想不到我會詐死,所以被我騙了過去。你們一走,我的弟子就換上了我的替身。所以警方確認我死亡的消息自然是真的了。”
“那你為什麼要將火龍珠和《帝火志》的事情透露給月宸的家族?你不怕月宸的家族得到火龍珠的傳承嗎?”
陸無涯哈哈笑道:“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姚月宸是寒星一脈的人,再說,姚月宸和她的家族是不可能得到火龍珠傳承的。因為我給他們的火龍珠是假的?”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他從墨香兒子身上搶回來的火龍珠竟然是假的。
那天他和墨香的兒子爭奪火龍珠傳承,明明看到火龍珠亮了起來,和當初他和假顧宇航爭搶火龍珠的情形差不多,怎麼會是假的呢?
還有,陸無涯說姚月宸是寒星一脈的人,是什麼意思?
難道那本《寒星志》原本是姚月宸家族的?
陸無涯又道:“那天你和假顧宇航決斗,你得勝之後,我就將火龍珠搶了回來,假裝和孤月約定,再約時間考驗你,就是為了做假冒的火龍珠。按照約定,你和假顧宇航比試,勝了我就要將包括火龍珠在內的帝火一脈全都交給你。我如果不交,孤月肯定會懷疑的。所以我只好用一塊和火龍珠差不多的翠翡玉為基,用藥物將我修煉的離火之氣封在其中,做成假的火龍珠。
但我知道,假火龍珠若是被你得到,你很快就會識破的。
因為你的氣息比假火龍珠的氣息渾厚多了,只要你引動氣息,吸收了假火龍珠的氣息,假火龍珠就會變成一塊普通的玉佩。
所以我將火龍珠的信息透露給孤月的家族,讓他們去偷了火龍珠。
他們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火龍珠,對火龍珠的了解都停留在口口相傳的傳說中,根本不會發現那是假的火龍珠。
我沒想到你和孤月竟然會以為火龍珠的能量被你吸空了,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早知道這樣,直接給你一顆假火龍珠,你也發現不了,等我准備好了,再將你滅了就可以了。孤月家族的人也讓我大為吃驚,他們家族竟然出一個天姿出眾的後輩,修煉《帝火志》進展極為神速,還想到了辦法從你身上抽取火龍珠的能量。方玉龍,要不是我給他們的是假火龍珠,當日在焦南,說不定你就成廢人了。”
“那天你也在焦南?”
“當然了,《帝火志》還在孤月家族的手上,我不能看著他們變強。後來你得到了《帝火志》,我就不得不加快進程。如果讓你修煉《帝火志》大成,就更難對付了。殷援朝到江東任職,必定會和方達明產生摩擦,我就先布局,暗中推動他和你成為死敵。沒想到我還沒進一步利用殷援朝,你就識破了假顧宇航。我以為殷援朝這人用不上了,偏偏殷援朝就是四十年前的程奎安,孤月家族還利用他來背黑鍋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再利用殷援朝一次了。
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後,我就去找和你有關的人,刀白玉是你中學同學,而且跟你關系還很好,所以我就吸收她進了火神教。果然,你見到刀白玉,就對她產生了好感,不知不覺便被她引到了伏擊圈里。我又安排了上次殷援朝指示的那兩人中途接應,現在那兩人已經被警方抓住了,中間聯絡人也被抓了,他供出了上次是殷援朝指使綁架你的,至於這次事件,就讓警方調查去吧。你將殷援朝整成那樣,殷援朝要殺你泄憤,也是符合邏輯的。”
方玉龍暗暗心驚,陸無涯的布局就像是一個完整的體系,要不是陸無涯自己說出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方玉龍皺起了眉頭,陸無涯不是墨香,如果他被陸無涯吸掉了體內的火龍珠能量,陸無涯肯定不會讓他活下去的。
陸無涯的算計可以說毫無破綻,方玉龍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美女師父和警察能早些找到這里來。
陸無涯看著方玉龍發呆的表情,得意地笑道:“方玉龍,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午時大吉,是儀式開始的時候,你為火龍珠的傳承作出了大貢獻,我會厚葬你的。”
莊若影帶著周伍和陳留,還有公安廳抽調的優秀警察,坐軍機從陵江趕到了洪章,隨行的還有兩只大狗,純黑的阿布和黑白色的雪糕。
雪糕是阿布和妮妮的後代,雖然長得不如阿布威武,但繼承了阿布的優良基因,在省警犬中心訓練一段時間後,方玉龍把它帶回了樟林苑。
莊若影知道阿布追蹤厲害,老遠就能感覺到方玉龍的氣息,而且在以往幾起要案中都立過大功,所以特別帶上它們同行。
莊若影等人坐著兩架直升機在清晨時分到達了臥龍山東側,那里是方玉龍追蹤信號最後消失的地方。
這是一條小路,路上有明顯的車輪印,這里人煙稀少,晚上更沒人,車印極有可能就是綁架方玉龍的匪徒留下的。
警察沿路搜索,發現了方玉龍的手表和手機等隨身物品被扔在了路邊的小溪里。
這里就只有一條小路,也只有一道車輪印,莊若影正想帶著隊伍沿車印追下去,阿布突然叫了起來,拉著莊若影要往山上躥。
莊若影看著前面連綿的群山,對周伍和陳留道:“組織人手,全面搜山。”
這里只有一條小路,行車極少。
如果匪徒只是中途扔掉方玉龍的東西,不會讓方玉龍下車,甚至不會停留,偏偏匪徒停車了,還讓方玉龍下了車,阿布已經聞到了方玉龍的氣息。
說明方玉龍在車外停留了很長的時間。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方玉龍被人帶上山了,車印只是對方布下的疑陣。
方玉龍失蹤已經好幾個小時了,莊若影也不知道匪徒帶著方玉龍會走到什麼地方,臥龍山這麼大,要找到幾個人可不容易,幸好她帶了阿布過來。
莊若影和申若華組成了一個搜索隊,帶著阿布上了山,周伍和陳留帶著雪糕組成了另一支搜索隊,從另一個方向向臥龍山深處進發。
同時,兩架直升機在臥龍山上空盤旋,偵察山上的可疑地點。
午時。
陸無涯進了木屋,將一支藥物注射進了方玉龍體內,對方玉龍說道:“孤月家族千辛萬苦找來的蛇毒,竟然對你沒有效果,火龍珠神秘能量的強大真是令人期待。這是我專門為你,為今天這個儀式准備的藥物。普通人注射這麼多劑量,說不定就死了,就是一頭牛,也要昏迷十二個小時。它會讓你極度虛弱,虛弱到你的身體藏不住任何的神秘能量。”
陸無涯拿出火龍珠,在方玉龍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才是真正的火龍珠,你小時候一直戴著,現在它歸我所有了。”
陸無涯拿出一套銀針,刺在了方玉龍的周身大穴上,將方玉龍身上的大部分經脈都封住了,只留下手少陰心經和手太陰肺經,他行功吸取火龍珠能量的時候,方玉龍體內的能量就會順著這兩條經脈從方玉龍體內回到火龍珠,再通過火龍珠進入到他的體內。
道童進了院子對陸無涯說道:“師父,有兩架直升機在附近上空盤旋,應該是來搜索方玉龍的,怎麼辦?”
陸無涯道:“我知道了,他們一時半刻是找不到這里的。再說這里也沒有地方可以停直升機,你只要守著吊橋,沒人能過得來。真要有人來過來,你就把吊橋砍了。”
陸無涯扎好針,方玉龍已經昏昏沉沉,陸無涯這才松開了方玉龍的雙臂,將方玉龍的雙掌和他的雙掌貼在一起,一起夾著火龍珠。
一道熱流從火龍珠中轉來,陸無涯頓時驚喜無比,這種方法果然有效。
莊若影牽著阿布,申若華手持鋼劍,一路披荊斬棘,登上了大佛嶺後方的一座山峰。
莊若影道:“師姐,前面有一座孤峰,有一座吊橋和這座山峰相連,玉龍應該就在那座孤峰上。”
吊橋長有五十多米,下面是近百米高的懸崖峭壁,比起一指峰來更加險要。
莊若影和申若華沿著山頂的小路到了吊橋邊,就看見吊橋那邊有一人守著。
申若華看到那人,大吃一驚,對著那人喊道:“玉明,你怎麼會在這里?”
道童道:“師叔,師父正在傳法,師叔切莫過來。”
莊若影和申若華聽道童這麼說,哪還顧得上吊橋危險,朝著孤峰猛衝過去。
道童大驚,連忙舉起鋼劍,對著吊索猛砍下去。
莊若影果斷射擊,擊中了道童的肩膀。
吊橋是用很粗的尼龍繩制成的,被道童砍了一劍,雖然沒有砍斷,但已經松了口子,隨時有可能斷掉。
莊若影和申若華抓著沒被砍到的另一根繩子,朝著孤峰那邊衝了過去。
道童受傷,鋼劍掉在地上,等他撿起鋼劍准備再砍時,衝在前面的阿布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一口咬住了道童的手腕,道童的鋼劍再次掉在了地上。
申若華和莊若影也到了孤峰上,申若華對道童道:“玉明,你師父呢?”
道童道:“師父已經已經施法完畢了,他老人家就要一統火神教了。”
孤峰地方不大,但多耽擱一分鍾,方玉龍便多一分危險。莊若影一把抓住了道童的衣襟說道:“方玉龍在哪里,快帶我們去找他。”
道童剛要說話,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道童的後心,緊接著便是更為密集的槍聲。莊若影道:“不好,師姐快躲起來,樹林里埋伏著槍手。”
直升機上的士兵對樹林里的槍手開了火,壓制住了樹林里的火力。申若華道:“現在怎麼辦?玉龍肯定在樹林深處。”
莊若影道:“這里地方不大,有阿布在,很快就能找到玉龍,現在的麻煩是這些槍手,躲在樹林里看不清,不好解決。”
申若華道:“你帶著阿布在這里吸引槍手,我到直升機上去,在上面查找玉龍的位置。”
“好,將這個帶著,如果玉龍身體受傷,就給他注射這個。”莊若影將帶來的藥劑交給了申若華。
莊若影聯系了直升機,直升機放下繩子,將申若華吊了上去。
很快,周伍和陳留帶著小分隊也趕到了吊橋那邊,小心翼翼通過了吊橋。
有了增援,莊若影這邊就輕松了許多。
槍手藏的樹林里很隱蔽,但戰斗素質和經驗跟莊若影等人是沒法比的。
莊若影等人很快就向前推進了二三十米。
申若華仔細查看著孤峰,峰上樹木茂盛,一時找不到有什麼建築物。
在孤峰邊上繞飛了兩圈,申若華才發現孤峰東部的林子里有一間木屋。
只是那里地勢險要,直升飛機根本無法停上去。
申若華對飛行員道:“飛到那上面去,我拉繩子下去。”
莊若影那邊吸引了所有埋伏的槍手,申若華抓著繩子從直升機上下去,很快就潛到了木屋邊。
木屋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可以看到方玉龍被綁在大木樁上,身著紅色道袍的師兄站在方玉龍對面。
方玉龍此刻已經臉色蒼白如紙,申若華見狀,立刻衝進了木屋。
進了木屋,申若華才看清楚師兄的模樣,不是她以為的從小毀容的朱雀師兄,而是她的大師兄,她曾經的道侶,陸無涯。
陸無涯正在行功的關鍵時刻,不敢輕舉妄動,看到進屋的是申若華,便對申若華說道:“師妹,你來啦,很快我們就能成為一對神仙道侶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申若華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無涯,她以為已經死去的大師兄,竟然一直生活在她身邊,知道她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看著她和方玉龍交合,成為方玉龍的道侶。
果然,姚月宸說的是對的,大師兄從來都沒有愛過他,他眼里只有火龍珠。
想當初她知道陸無涯死的消息,心里是多麼的痛苦,對方玉龍和姚月宸還很怨恨,以為是他們害死了陸無涯。
到頭來才發現,陸無涯根本沒死,所有人都被他騙了。
現在她喜歡上了方玉龍,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方玉龍被陸無涯暗算而死嗎?
不,她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她不想再難過一次。
看著申若華朝他和方玉龍走過去,陸無涯道:“師妹,你要干什麼?師妹,我才是真正的天命,是火神教的傳承者,只要我吸收了他體內的能量,我能就完全統一火神教,完全千百年來歷代先祖都想完成的偉業。師妹,到那時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成為一對真正的神仙眷侶。師妹,你要相信我,無論你和方玉龍之間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在意的,我們是真正的神仙眷侶,是心靈相通的神仙眷侶。”
申若華道:“師兄,我相信你是天命,真正的天命。你現在就光明正大地奪回火龍珠的傳承。”申若華說罷,將陸無涯插在方玉龍身上的銀針都拔了出來。
陸無涯見申若華只是拔出銀針,心里暗松了口氣。
他已經通過火龍珠吸收了不少能量,方玉龍體內的能量不一定比他多了。
再加上方玉龍被他注射了特別的麻醉藥,意識還沒有恢復,肯定是爭不過他的。
申若華知道方玉龍現在體虛,不是陸無涯的對手,又怕陸無涯狗急跳牆,對她和方玉龍下毒手,所以假裝要陸無涯和方玉龍公平爭奪火龍珠的傳承。
拔掉了方玉龍身上的銀針,實際上偷偷將莊若影給她的藥劑注進了方玉龍的體內。
原本雙臂無力,連抬手都要陸無涯抓著的方玉龍突然睜開了雙眼,雙瞳一片血紅。
陸無涯大驚,想要後退,就感覺雙掌一麻,手指被方玉龍緊緊扣住了。
“不!我才是天命!”陸無涯瘋狂大叫起來。
他修煉《帝火志》只是後天之術,雖然能吸收方玉龍體內的能量,但速度極為緩慢,方玉龍即便不修《帝火志》也能吸收火龍珠的神秘能量,是先天之術,速度極快。
就像當初在青台山上,假顧宇航吸收了一年多的火龍珠能量,被方玉龍一瞬間就吸光了。
此刻的陸無涯就遇到這種情況,火龍珠光華大盛,不過幾個呼吸,明亮的光華就暗淡下來,陸無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
原來還是個年約四旬,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轉眼就成了精華盡失,形如枯槁的老頭。
“我……才是……天命……”陸無涯心有不甘,瞪著雙眼閉了氣。
方玉龍看著陸無涯的恐怖模樣,有些惡心,一松手,陸無涯的身體便倒在了地上。方玉龍連忙問道:“若華,他究竟多大年紀了?”
申若華茫然地搖了搖頭道:“他多大年紀,我也不知道。”
林間的戰斗結束,阿布和雪糕先衝進了木屋,圍著方玉龍和申若華打轉。
莊若影、周伍和陳留跟著進了木屋,看到方玉龍好好地被綁在木樁上,頓時松了口氣。
莊若影看得仔細,見方玉龍褲襠挺了起來,走到了方玉龍身前,用身體擋住了方玉龍,看著地上的陸無涯道:“這人是誰?”之前申若華告訴她,玉明是二長老朱雀的道童,罪魁禍首應該是二長老朱雀,難道這老頭就是七星觀里最神秘的二長老朱雀?
已經松綁的方玉龍道:“他就是陸無涯,也是大佛嶺的離火道人。”
別說莊若影了,就是周伍和陳留都大吃一驚,陸無涯不是早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出現了,還變得這麼蒼老。
方玉龍道:“之前是陸無涯詐死,死的是他的替身。他可以說是個妖道,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駐顏有術。知道我身體特別後,就綁了我過來,想吸取我身上的精氣,幸虧申道長及時趕來,破了陸無涯的法門,要不然我就變成這樣了。”
莊若影對周伍和陳留說道:“玉龍受了內傷,我師姐要為玉龍治傷,不能有人打攪,你們將這人抬出去,讓所有人都到吊橋那邊守著。等我師姐給玉龍治完傷後,再和你們匯合。”
周伍和陳留見方玉龍面色紅潤,不像體虛,倒像是氣血過旺的樣子。
但莊若影這麼說了,他們立刻遵命照辦,抬走了陸無涯的屍體,將木屋留給了方玉龍三人。
莊若影拍了拍阿布的頭,讓阿布和雪糕到屋外守著。
周伍等人一離開,方玉龍立刻抱住了申若華。申若華也知道方玉龍特別的“病症”又發作了,嬌嗔道:“我們趕來救你,你就想著干壞事。”
“若華,再不鑽你的小涼穴,我就要爆了。不信你摸摸。”方玉龍抓著申若華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呀,怎麼這麼燙。”美婦道長大吃一驚,男人的肉棒像發燒了一樣,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肉棒散發出的陣陣熱量。
“這是你給我注射那藥物的副作用,若影知道。陸無涯體內的神秘能量雖然少,但突然進入我的身體,也會讓我出現這種現象。”木屋里陳設簡單,除了兩張木凳,就只有一張低矮的木桌,方玉龍說罷,將申若華抱了起來,放到了木桌上。
申若華聽姚月宸和莊若影說過男人的事情,上次方玉龍被綁架,回去的時候也挺著下體,最後還是在她和師妹身上發泄出來的,只是那次,她並沒有覺得男人下體有什麼變化,不像這一回,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男人那里像火一樣。
申若華主動脫了褲子,她穿著寬松的練功褲,一路上山來,褲子被樹枝劃破了幾道口子,要是再讓男人用力拉扯什麼的,她的褲子就不成樣子了。
莊若影站在方玉龍身後,脫下了男人的褲子,就看見男人的肉棒硬像像根老樹根一樣,上面肉筋凸起的樣子有些恐怖。
“師姐,這麼熱的雞巴,你肯定沒試過吧。”莊若影嘻嘻笑著,將男人的肉棒向下壓,頂到了申若華的陰戶上。
男人的肉棒太硬了,她不向下壓,男人的龜頭一直向上,很難碰到她師姐的小肉穴。
“噢……”申若華的陰唇被男人發熱的龜頭一磨,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下。
莊若影壓著男人的肉棒在師姐的肉穴外摩擦,來回幾下後,感覺師姐的肉穴足夠濕潤了,便將男人的肉棒頂進了師姐的小肉穴。
“啊……好像又變粗了,好漲啊。”隨著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小肉穴,申若華就感覺她的身體要忍不住顫抖起來。
莊若影道:“師姐,你就知足啊,這家伙現在還清醒著呢,我第一次數被他弄的時候,這家伙用了過量的藥劑,又被電擊刺激了,神智不清,像個野人一樣,我都被他弄傷了。”
方玉龍笑道:“師父,你還記得這事呢,要不我再給你賠禮道歉一次?”
莊若影在男人的肉棒根部狠狠掐了下,痛得男人直齜嘴:“師父,又怎麼啦?”
莊若影道:“什麼叫再道歉一次?說的好像你向我道過歉一樣。”
“對不起,好師父。這樣總行了吧?”方玉龍一邊頂著申若華的肉穴,一邊扭頭親吻著美人師父的紅唇。
莊若影在男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一點都沒誠意,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差點被人吸成人干了還這麼開心。”
方玉龍笑道:“我能不開心嗎?上次為了趙嚴軍之事,我虛構了一個幕後黑手,沒想到陸無涯這就跳出來了,正好幫我圓了這個故事。陸無涯是假顧宇航的師父,知道我做過實驗,身體特別,想綁架我吸收我的精氣,還有周伍和陳留作證,多麼完美地了結了整件事情,你們說我能不高興嗎?”
莊若影和申若華仔細一想,還真是的,這死而復生的陸無涯,不正是最好的幕後黑手嗎?
申若華道:“你果然是有大氣運的人,連你的敵人都在無意間幫了你的大忙。”
方玉龍一把將申若華抱了起來,哈哈大笑道:“那當然了,要不然若華和若影怎麼會甘願待奉我呢?”
莊若影道:“想得美了,誰要侍奉你了,是你侍奉我和師姐還差不多。”
“對,是徒兒說錯話了,是徒兒侍奉師伯和師父才對。”
申若華道:“玉龍,你這樣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你躺在地板上,我來試試月宸教我的功法,是不是真的能引起寒潮。”
方玉龍道:“不行的,強行運功會傷害你的身體的,你又不是沒體會過那種感覺。”
申若華道:“沒關系的,那些傷害只是小傷,喝些湯藥就補回來了,我給你治內傷,自然會體虛,要不然會被周伍和陳留看出問題的,這次正好試試那門功法。”
在申若華的堅持下,方玉龍躺到了地板上,申若華坐在方玉龍身上,兩人掌心相對扣在一起。
美婦人輕搖著屁股,默默運功,沒多久,方玉龍就感覺美婦人的肉穴中間像寒潮來襲一樣,激得他身子一陣急顫。
美婦人猛搖屁股,方玉龍大叫一聲,火熱的精液便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婦道長的寒冰玉壺之中……
莊若影扶著面色蒼白的申若華來到了吊橋處,周伍和陳留知道莊若影的師姐是名異人,以前為國家服務,見申若華臉色蒼白,真以為申若華用了什麼秘法為方玉龍治好了內傷。
申若華是用了秘法,但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秘法。
方玉龍上前和周伍、陳留擊掌,感謝他們趕來臥龍山救他。
周伍和陳留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只是跟著行動,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是莊若影和申若華。
周伍和陳留跟著方玉龍有一段時間了,方玉龍對兩人感覺不錯,想著兩位將來轉業,幫著安排個好一點的工作。
申若華看著陸無涯干癟的屍體,心中有些難受,曾經她的摯愛就這樣死在了她的面前。
剛才那一瞬間,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幫助方玉龍。
她和方玉龍相交只有一年,但方玉龍在她心里已經超越了和她相守二十年的陸無涯。
申若華看了眼方玉龍,方玉龍也正看著她,臉上帶著笑意,申若華蒼白的俏臉染上了一絲紅暈。
方玉龍連夜趕回了陵江,樟林苑里的一眾女人都忙了起來。
幾天之後,方玉龍身體平穩下來,便北上京都去拜見寧恒綱夫婦,將他的遭遇匯報給寧恒綱。
寧恒綱知道的奇聞軼事多,對陸無涯是妖道一事並不感到稀奇,對方玉龍道:“之前我就怕趙嚴軍勾結了外國勢力,外國勢力要是知道了你曾做過軍方的秘密實驗,怕對你不利。幕後黑手是陸無涯,我反倒放心了。不過以後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可掉以輕心。”
“寧伯伯請放心,我一定會注意自己的安全,將來我還要為國家建設作貢獻呢。”方玉龍改口叫寧夫人“干媽”已經有段時間了,但他一直叫寧恒綱“寧伯伯”,有外人的時候則稱呼對方為“首長”。
寧恒綱道:“商富東之事進展如何,確定他有問題了嗎?”商富東的名聲一直都很好,對於這樣一個廳官,寧恒綱處理起來也是慎之又慎。
方玉龍道:“現在還沒有他有問題的確鑿證據,但根據我和莊上校的外圍調查,商富東這人的可疑度非常高,他和他的司機都是東越那邊一個孤兒院老院長辦手續帶進孤兒院的,那個老院長退休後沒幾年就舉家移民日本了,還改了日本名字,日語也講得賊溜。那老院長極有可能是日本戰敗撤退時潛伏下的特務。我和莊上校已經在吳京下了鉺,疑似和商富東有聯系的人已經咬了餌,相信用不了多久,商富東的真實面目便會呈現在我們眼前。”
寧恒綱道:“內奸的危害極大,你和小莊一定要盡快把這個團伙連根拔起來。”
楓麟閣。顧丹楓被男人頂著半個屁股坐在窗台上。顧丹楓叫道:“你瘋了,這幾天是我的危險期,你不戴套子太危險了。”
方玉龍瞥了癱在沙發上的顏尚真道:“有什麼關系,等下用針管吸出來,再用淨水洗干淨就行了,保證不會懷孕。”
“這樣能避孕?”顧丹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總覺得方玉龍是在騙她,想讓她再大肚子。
“當然是真的了。韓國有個案例,說有個強奸犯,作案後就把女人下面洗干淨了,警察找不到證據,就一直拿那個強奸犯沒辦法。”
“你怎麼盡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啊?太陽曬屁股了,隔著窗簾也熱,抱我到沙發上去。”顧丹楓勾著男人的屁股,挺起胸膛壓在了男人的臉上。
方玉龍將顧丹楓抱到了沙發上,從後面進入顧丹楓的肉穴,顧丹楓不太相信方玉龍的避孕方法,不許方玉龍再進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便道:“要不我們來玩臀交吧。”
顧丹楓沒和男人玩過臀交,但也知道什麼意思,躺在沙發上,壓著男人的性器在她豐腴的臀丘上摩擦。
因為懷孕生子,顧丹楓的身材比以前肉感多了,男人的肉棒壓在美少婦的臀丘上摩擦,有種別樣的快感。
顧丹楓以為方玉龍不會想著內射她了,沒想到方玉龍趁她不注意,挺著大肉棒就插進了她的肉穴,在她的陰戶里一陣猛搗,美少婦被男人頂得全身酥軟,哪還有力氣去阻止男人在她體內射精的事情。
顏尚真拿著針管吸出了顧丹楓陰道里的精液,顧丹楓拿著靠枕當在了小腹上,不讓自己看到那種羞人的場景。
雖然她和顏尚真什麼都玩過,但就是沒從對方的陰道里抽取過別的男人的精液。
方玉龍吮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斷奶了?”
顧丹楓道:“過幾天我就要上任去了,小輝我媽帶著,不斷奶怎麼辦?再說現在各種營養跟得上,不吃母乳也沒關系。”
方玉龍笑道:“我還以為你會等尚真結婚了才去上任呢。”
顧丹楓道:“工作的事情豈是兒戲?你呢,什麼時候去上班?”
“八月底,或者九月初吧,我不像你,我是初入職,而且不像你那樣是副廳實職,所以什麼時候去上班都無所謂。”
“明天尚真就要去拍婚紗照了,你安排的面具人什麼時候到京啊,總要讓她和尚真先認識一下吧?”
“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那人明天一早肯定能和尚真去拍婚紗照。你不用擔心。”
方玉龍安排的是申若華,她是個偽裝高手,裝幾天新郎,對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最重要的是,方玉龍讓申若華偽裝成的新郎和顧宇航有幾分相似,外人見了,肯定會有更多的猜測。
若是以前,顧家肯定不想要這種猜測,現在嘛,隨你們怎麼想去吧。
顧丹楓又問道:“臥龍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總是碰上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方玉龍道:“是陸無涯,他另一個身份是臥龍山大佛嶺朝雲觀的離火道人。”
顧丹楓驚訝道:“陸無涯不是已經死了嗎?”
“上次他是詐死,死的是他的替身。他害死宇航的事情暴露,知道你們顧家會追查他不放的,所以詐死脫身。他是個妖道,別看他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其實是個老頭子了,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精氣旺盛,一直想抓我,吸取我身上的精氣。這次差點就被他得逞了,我也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幸好最後關頭,救我的人及時趕到,破了那妖道的法門,那妖道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干癟的老頭。當時妖道就站在我對面吸我的精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惡心。不過我們也算是為宇航報了仇了。”
顧丹楓道:“還有趙嚴軍呢,他還好好地活在國外。”
吳京。
小孤山。
度假酒店的一間客房里,窗簾露出一道空隙,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煙波飄渺的笠澤湖和近處青翠碧綠的高爾夫球場。
靠近窗戶的地方放著一張皮質的圓背沙發椅,一對年輕男女正在椅子上激烈糾纏著,陽光照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閃動著晶瑩的光澤。
年輕男女是方玉龍和原來的澄江美女主播,如今在吳京市委任副秘書長的顧瑞香。
此刻,顧瑞香幾乎是全裸著身體,穿著肉色的情趣連體衣,胯間被男人扒出一個大洞,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和光滑的玉戶。
陽光照在她的私處,讓那里更有種熱辣辣的感覺。
一半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磨的,一半是被太陽曬的。
啪!
方玉龍用力拍打著顧瑞香的屁股,在新任市委副秘書長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顧瑞香柔軟的身體繃得筆直,腰臀微微向上抬起,飽滿的玉戶夾著男人的肉棒跟著向上提起,爽得男人死死扣著她的屁股向下壓。
顧瑞香展開雙手勾在了方玉龍的肩膀上,用力扭動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里抽動帶來的美妙快感。
今天是顧瑞香小弟結婚的日子,不免讓顧瑞香想到了她的婚姻。
方玉龍為她編了一個老公,實際上,她的身體,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方玉龍的。
顧瑞香對方玉龍的安排並沒怨言,她勾搭了澄江兩任一把手,也不過是在澄江那一小片天地里過幾天安逸日子。
現在她已經是吳京市委里掌握實權的副秘書長了,很多人都想跟她結交,對她的態度和以前在澄江電視台當花瓶是完全不同的。
顧瑞香知道,她能有今天的地位,靠得是方家的扶持,所以她千方百計想要維持她和方玉龍的關系。
對顧瑞香來說,最有效的辦法當然是成為方玉龍長久的情婦。
可顧瑞香知道方玉龍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間並沒有特別出眾的身體條件,想好維持好兩人的關系,最好的辦法就是為方玉龍生一個孩子。
今天看方玉龍心情很好,顧瑞香決定和方玉龍說說孩子的事情。
美少婦趴在男人身上嬌媚地說道:“我的大少爺,之前你答應過我,舒明走後讓我繼承他的遺產,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是我們的約定,也算是你這兩年來表現應該得到的獎勵,拿到那筆錢,你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也不用擔心組織會查你的賬。”
“我的好大少,我還年輕呢,難道你就這樣讓我當寡婦,一輩子孤苦伶仃下去嗎?”
“大妖精,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我的好大少,我想生個孩子,以後母子相依,也不孤獨,我拿了那筆錢,會好好將孩子帶大的,不用你費心。我家里還有父母,如果沒有孩子,舒明走後,我父母肯定會催我嫁人,有了孩子,我就有借口不結婚了。”
顧瑞香在方玉龍的一眾女人中間關系是比較遠的,方玉龍倒沒想過讓顧瑞香為他生孩子的事情,沒想到顧瑞香自己主動提了出來。
方玉龍注視著顧瑞香的眼睛問道:“大妖精,你真想當寡婦,一輩子不結婚了?”
“嗯。”顧瑞香用力點了點頭。
“那好,只要今天你能騎著把種子弄出來,你就可以把種子留下。”方玉龍說完又在顧瑞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顧瑞香聽了大喜,雙腳踩著地板,用力扭動起屁股來。
雖然身下的男人性能力持久,但想著懷孕的顧瑞香有了更多的動力。
方玉龍見顧瑞香如此賣力,托著顧瑞香的屁股站了起來,躺到了大床上。
顧瑞香知道這是一場持久的戰斗,她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方玉龍還沒有射精,粗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她陰道里敏感的嫩肉,弄得她不時全身亂顫,陰道深處不時泄出汩汩淫水。
顧瑞香懷疑這樣下去,她自己會脫力脫水,但為了能讓方玉龍射精,顧瑞香用盡力氣堅持了下來。
方玉龍用力搓揉著顧瑞香的乳房,仔細感受著美女副秘書長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
在顧瑞香將要脫力之際,方玉龍扶著美女副秘書長的腋下猛頂屁股,在美女副秘書長的尖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在了美女副秘書長的陰道深處。
“啊……”顧瑞香大叫一聲,喘著粗氣倒在了方玉龍身上。
大功告成的顧瑞香欣喜無比,盡管全身泛力,她還是不停親吻著方玉龍的臉頰,劇烈起伏的乳房不斷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我的大少,剛才真是太美了。”顧瑞香翻身躺在方玉龍身邊,在屁股下面墊了個枕頭,光滑的身體還時不時顫動一下。
“你弟弟結婚,你老公不出現,你父母不會懷疑?”
“我父母是有些懷疑,我跟他們說,舒明出去談重要生意了,沒辦法趕回來,但提前准備好了禮金。你知道我家條件不算好,我父母還是很在乎錢的,有了禮金,他們也就不懷疑了。”
“說說你現在的工作吧,有沒有不稱心的事情?”
“我現在工作很好,比在澄江好多了,雖然不像以前當主持人那樣天天上鏡,但大小是個官了,很多人都想拍我馬屁呢。”
“你在體制里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官場上的事情比我清楚,自己要把握好分寸。你屁股下面的椅子才是決定你風光的關鍵,別把椅子弄丟了。”
“我的大少,這些我都明白,有你獎給我的那筆錢,我已經很知足了。這光明正大來的錢,到時候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不用跟國資委原來那個副主任一樣,整天提心吊膽,收了錢都不敢花,我知道把握分寸。我還要生孩子呢,孩子認不到爸爸,我這個做媽的可要好好陪著,到時候你這個做叔叔的可要時常來看我們母子。”
“這孩子呢,還是小群小蝌蚪在你的屄水里進行游泳比賽,你操心太早了。我現在跟你說件正事,你在市委當副秘書長,一定要關注好新任市委書記商富東的行蹤,但不能打草驚蛇。”
“這個我明白,大少爺交待的任務,瑞香保證完成好。大少爺,是不是這個商富東出什麼事情了?”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幫我在市委那邊盯好他。”
“是,大少,瑞香保證完成任務。”顧瑞香騎坐在方玉龍胯上,低頭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
說起顧瑞香小弟工作的事情,顧瑞香道:“我弟弟在澄江一家外資企業工作,老婆是他的同事,家安在吳京市里,是貸款買的房子,我借了他二十萬首付。上班有班車,不過澄江到吳京市里坐車要一個小時,我把澄江城里的房子給他們住了,他們就周末回吳京,方便多了。他們前幾天整理我的房子,把我的一些東西送我那里去了,其中就有我跟你說過的,高櫟崗當初送給我的字。”
方玉龍道:“哦,還找到那幅字了?拿來給我,我有用處。”
顧瑞香奇道:“大少爺,你要那幅字有什麼用處?高櫟崗寫的字雖然不錯,但對大少爺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啊。”
方玉龍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妻子是楊都的,他和人合作在楊都開發美食文化一條街,這個項目要是有市政府支持的話,發展起來是挺好的,我那朋友就想和高櫟崗搭上關系,想請我介紹。”
顧瑞香道:“這還不是大少爺一句話的事情,要這幅字干什麼?”
方玉龍道:“我出面請高櫟崗,高櫟崗肯定給面子,但他對我朋友之事就未必上心了,畢竟那不是我的投資。要是我朋友能和高櫟崗有共同語言,情況就不一樣了,你說是不是?”
顧瑞香道:“我明白了,大少爺是想把這幅字送給你那個朋友。”
“聰明。到時候我那朋友就說,這幅字是在吳京文廟淘的,對這幅字好好點評一番,高櫟崗聽了,心里還不樂開花了。”
顧瑞香道:“大少爺,時間不早了,讓我伺候你洗澡吧,我還要下樓參加我弟弟的婚禮呢,要不大少爺一起去?”
“我就不過去了,晚上我去你那里拿字,帶份禮物過去,你送給你弟弟吧,就說是舒明送的。”
“謝謝大少爺。”聽方玉龍說要送禮物給她弟弟,顧瑞香又興奮地抱著男人的臉猛親。
對顧瑞香來說,禮物事小,態度為重,方玉龍願意送禮物給她弟弟,表明了對她的認可。
“空姐股神”事件之後,戴誠和袁雯雯都不得不低調行事。
戴誠和袁雯雯手里不缺錢,有做生意的本錢,袁雯雯老家是楊都的,有人要在楊都投資美食文化一條街項目,主打楊都的美食文化。
戴誠的同學,也可以說是戴誠和袁雯雯的介紹人,就是這個項目的主要投資人,戴誠便以袁雯雯的名義投資這個項目。
戴偉龍由財政廳長變成了旅游局長,影響力大不如前了,人脈還有些的。
戴誠要入股,老同學那邊還是很歡迎的。
戴誠知道高櫟崗在京都請關松亭吃飯,是方玉龍出面請的,方玉龍的面子在高櫟崗那里肯定比他老爺子好使多了,便請了方玉龍去楊都,一起請高櫟崗吃飯。
如果美食街項目能得到市政府的支持站台,發展前景自然更好。
戴誠的同學家里本來就有一家飯店,戴誠請了方玉龍去那家飯店吃飯。
方玉龍就問戴誠,准備在哪里請高櫟崗。
戴誠道:“就在這里,董平准備了最好的包廂。”
董平在飯店門口等著,戴誠和方玉龍過去,董平立刻迎了上去,帶著兩人去了晚上要請客的包廂。
包廂裝修得極為典雅,一面牆上掛著立軸國畫,一面牆上掛著兩幅字畫。
方玉龍道:“董老板也懂字畫?”
董平道:“這個包廂裝修是家父親自設計的,家父喜歡此道,我是受了點熏陶,略知一二。”
方玉龍道:“正好巧了,董老板將這幅字掛上,晚上請高市長吃飯,定有收獲。”
戴誠和董平本來看方玉龍帶著一個畫筒,都感到奇怪,沒想到竟是送給他們的東西。
董平連忙說道:“方少,這如何使得。”他和戴誠都以為,方玉龍給他們的東西是要送給高櫟崗的,必定不是凡物,豈能讓方玉龍破費了。
方玉龍笑道:“兩位先打開看看再說不妨。”
戴誠和董平好奇地打開了畫筒,取出里面的卷軸,打開一看,頓時有些迷惑了。
字雖然寫的不錯,但並不是什麼名家真跡。
戴誠和董平一起看向方玉龍,等著方玉龍給他們解惑。
方玉龍道:“這幅字,乃是高市長當年在澄江任職時寫給一個故人的。後來高市長出了些變故,這位故人就把這幅字處理掉了。董老板請高市長吃飯,說起這幅字,只要說是在吳京文廟淘到的,再對這幅字好好點評一番,高市長聽見了,必定會引你為知己啊。”
戴誠和董平恍然大悟。
董平道:“原來高市長也愛好書法,而且造詣頗高,比起我厲害多了。這幅字筆力遒勁,看著便有一股浩然正氣。這印章也是高市長所刻嗎?”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的,高櫟崗愛好書法篆刻,不會在自己寫的字軸上刻別人的印章。”
方玉龍只是拿到字軸的時候粗略看了下高櫟崗的字跡,並沒有仔細看上面的印章,現在字軸擺在桌上,方玉龍看清了印章所刻為“石王”二字,也不解其意,問董平道:“董老板可知這兩字有什麼典故?”
董平道:“應該就是字面意思,石中隱玉,這印章可能是高市長年輕時候刻的,高市長年輕時候就胸懷大志。”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石中隱玉,這兩字是“石玉”?戴誠也不懂字畫,更不懂篆刻,對董平道:“這不是‘石王’嗎?”
董平道:“這印章刻的是金文。玉和王兩字都是象形字,玉字本是玉石用线串起來的樣子,在甲骨文中有點像現在的豐字,王字在甲骨文中原意是最大的戰斧,發展到小篆時,玉和王兩字相近,後來為了區分兩字,才在玉字下角加了個點。在金文中,玉和王字還是有點區別的,玉字下橫是直的,王字還保留著原意,下橫是孤形,象征著斧子的刀鋒。”
戴誠出了個丑,訕訕一笑。方玉龍心里卻激動萬分,高櫟崗會是他要找的“石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