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28章 梅蘭掛鈴響叮當 丹楓計定生二胎
梅蘭一到局里,就接到命令,有人舉報華士電梯有限公司有不法經營問題,讓她帶隊去調查一下。
華士電梯公司是潤華集團的企業,就是原來的吳京機械廠,潤華集團吃下吳京機械廠後就上馬了電梯項目。
隨著全國各地高層建築,特別是高層住宅的興起,電梯需求越來越大,華士電梯公司投產之後,利潤也頗為豐厚。
梅蘭帶隊趕到了華士公司——原來的吳京機械廠。
華士公司的老總剛接待梅蘭一行人,梅蘭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說劉伯洋在旁邊的熱電廠碼頭挾持了人質,她和劉伯洋認識,讓她先過去勸說劉伯洋,解救人質。
梅蘭是經偵科的副科長,按理說,挾持人質的事情是不歸她管的,但她正好在熱電廠附近,和犯罪嫌疑人又熟悉,局長安排她去解救人質,也算合情合理,她也不好拒絕。
只是梅蘭想不通,劉伯洋為什麼會到熱電廠碼頭去挾持人質。
進了熱電廠,梅蘭就看見了一輛她熟悉的商務車,三個月前,她就是坐了這輛商務車去見方玉龍,被方玉龍肏得下體都腫了,之後她鬼使神差就成了經偵科的副科長。
現在看到這輛商務車出現在熱電廠,梅蘭下意識就認為,方玉龍是衝著劉伯洋來的。
方玉龍讓她打電話通知劉伯洋,並不是想放走劉伯洋,而是要將劉伯洋逼入死局,現在劉伯洋挾持人質,不正好進了死局嗎?
車窗落下,方玉龍對著梅蘭勾了勾手指。
梅蘭走到車邊,方玉龍道:“梅蘭大姐,可要把握住機會,如果能成功解救人質,你就又立一大功了。”
梅蘭道:“我從沒干過解救人質的事情,你讓我怎麼去救人質?”
方玉龍道:“很簡單,用你替換人質。你是女人,又是劉伯洋的老相識,還是公安局的副科長,劉伯洋拿你當人質會更放心。”
梅蘭道:“要是劉伯洋狗急跳牆怎麼辦?”
方玉龍道:“你給劉伯洋報過信,劉伯洋信任你,怎麼會狗急跳牆呢?你去勸說劉伯洋,讓你替代人質,劉伯洋會以為你會想辦法幫他脫身的。劉伯洋給你送過禮,你也不想他被警察抓了,把你供出來,對不對?這是人之常情嘛。”
梅蘭到了碼頭,就看見劉伯洋拿著一把手槍,挾持著一名熱電廠的工人躲在工棚里。
兩名警察站在警車的後方,和劉伯洋對峙著。
梅蘭上前問道:“我是經偵科的副科長梅蘭,正好在旁邊的華士公司查案,和劉伯洋認識,局長讓我來勸說劉伯洋。”
一名警察將喊話的喇叭交給了梅蘭:“梅副科長,我們是焦南公安局的,省廳調了我們過來協助查案,這里就交給你了。”
梅蘭接過喇叭,對兩名警察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工棚里的劉伯洋喊道:“劉伯洋,我是梅蘭,你不要再錯下去了,放了人質跟我回公安局自首,政府會寬大處理你的。”
劉泊洋大聲叫道:“少廢話,立刻給我准備一輛車,要不然我就殺了人質。”
那邊梅蘭喊道:“劉伯洋,你不要衝動,我們警察是不會傷害你的,要不這樣,我去給你當人質,你把廠里的工人放了。你不要開槍啊,我過來了。”
梅蘭放下喇叭,舉起雙手朝著工棚走了過去。
劉伯洋見梅蘭真舉起雙手朝他走了過去,連忙問陶興該怎麼辦。
陶興道:“大公子,梅蘭是經偵科的,不認識我,那兩個警察也不認識我,要是再僵持下去,來的警察會越來越多,要是有人認出了我,那就麻煩了。梅蘭過來了,大公子正好換個人質。梅蘭是個女人,應該沒什麼威脅的。”
梅蘭走到了工棚門口,劉伯洋“抓”著陶興向里退了一步,讓梅蘭轉過身去背對他,梅蘭轉過身後,劉伯洋一把將陶興推出了工棚,抓住梅蘭擋在了身前,在梅蘭耳邊輕聲說道:“梅蘭,你怎麼會來碼頭的?你一定要送我離開吳京,要是我被抓了,我就將送你錢和你給我通風報信的事情全都招供了。”
梅蘭輕聲說道:“有人舉報華士公司不法經營,我是去華士公司查經濟案件的,才到那里沒多久,局長就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這里挾持了人質,又說我和你認識,才讓我來解救人質的。劉伯洋,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你不要衝動,繼續叫他們送車過來。”
劉泊洋對著工棚外放了一槍,又將槍口頂在了梅蘭的太陽穴上,大聲喊道:“你們快送一輛車過來,要不然我就一槍殺了她。”
梅蘭沒想到劉泊洋會突然開槍,嚇了一跳,當劉伯洋將槍口頂在她太陽穴上的時候,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萬一劉伯洋一緊張走火了,那她豈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很快,碼頭上駛來一輛越野車,一直開到了離工棚門口只有七八米遠的地方。
開車的人將車停下後,立刻下車跑開了。
劉伯洋“挾持”著梅蘭走向越野車。
此刻,另兩名警察都站在越野車外十多米的地方,劉伯洋能看到兩名警察的一舉一動。
劉伯洋以為現場就只有兩名警察,又有梅蘭當人質,看到兩名警察在警車後面沒什麼異動,心里放松了很多。
不遠處倉庫的屋頂上,篷子下面埋伏著一個人,正透過瞄准鏡盯著劉伯洋,看到劉伯洋推著梅蘭從工棚里出來,將整個側面都露了出來,果斷開槍。
梅蘭聽到槍響的時候,劉泊洋已經被一槍爆頭,溫熱的鮮血濺在她的警帽上,又濺到了她的臉上。
梅蘭回頭看著劉泊洋倒在血泊之中,死得不能再死,過了好幾秒鍾才回過神來,尖聲驚叫起來。
隱藏在四周的警察都衝了出來,兩個女警上前扶住了梅蘭,拉著梅蘭離開了現場。
梅蘭坐進方玉龍車子的時候,臉上的血跡已經清理干淨,就連沾了血的制服都已經換了下來,換上了干淨的制服。
梅蘭有些木然,方玉龍連干淨制服都准備好了,顯然知道劉伯洋會被狙殺,還會濺她一身血。
“混蛋,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槍,偏一點就打到我了。”梅蘭突然就爆發了,撲到方玉龍身上狠狠地捶打男人的胸膛。
方玉龍抓住了梅蘭的手腕,對梅蘭說道:“放心好了,劉伯洋比你高半個頭呢,就算偏了也打不到你,再說了,你也曾想害死我,就算我想害死你,也不過是扯平了。”
說罷,方玉龍將梅蘭轉身扣在懷里,雙手壓在了女警鼓鼓的胸脯上。梅蘭叫道:“方玉龍,你這個大混蛋,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梅蘭大姐,你以身犯險,解救人質,馬上就會成為公安局的名人,我幫你立了這麼大一個功勞,梅蘭大姐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報答我一番嗎?”
雖然之前爆發了一下,梅蘭的內心實際上還是處於驚恐之中的,無論是劉伯洋拿槍頂著她的太陽穴,還是劉伯洋在她身邊被一槍爆了頭,梅蘭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是離她如此之近,從沒經達過這種場面的她,怎麼能不緊張恐懼呢。
美麗女警的身子還在方玉龍懷里顫動,方玉龍解開了美麗女警制服襯衣上的扣子,隔著胸罩搓揉起女警的乳房來。
一邊揉還一邊說道:“梅蘭大姐,別緊張,讓我肏一次你的小騷屄就什麼都忘掉了。”
梅蘭靠在男人懷里一動不動,滿腦子還是劉伯洋倒在地上的情景,就連方玉龍揉她的乳房,她都沒什麼感覺。
方玉龍扒下了梅蘭的胸罩,捏著女警的乳頭打轉提拉,梅蘭吃痛,才完全清醒過來,她已經被男人扒掉胸罩了。
方玉龍朝坐在前面的春琴勾了勾手指,春琴會意,車載貯物箱里拿出一對藍色的鈴鐺來。
鈴鐺是情趣用品,方玉龍身邊本來是沒有這玩意的,有時候抱著一鳴和方蘭做愛,一鳴手上戴著避邪的鈴鐺手蜀,搖起來“鐺鐺”作響,方玉龍才想到鈴鐺這種情趣用品,便訂制了一批。
鈴鐺是用銅和金為基材,混入其他有色金屬制成,有紫、紅、粉、橙、綠、藍、白等顏色。
每三個小鈴鐺串在一起,頭上勾著一個小夾子。
方玉龍將兩個藍色的鈴鐺串夾在了梅蘭的乳頭上,抓著女警的身子一搖,便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原本還緊張的梅蘭,聽到清脆的鈴鐺聲,頓時又羞紅了臉。
她和魯正平並不保守,但性愛方面新奇的嘗試,她更多還是和方玉龍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歡中學來的。
方玉龍脫了梅蘭的警褲,扶著梅蘭坐到了他的胯上,美麗女警的玉胯開分,飽滿的陰唇頂在男人的龜頭上摩擦著。
方玉龍摸著女警的陰唇說道:“梅蘭大姐果然夠騷,嘴上說不要,下面其實早就流口水了。”
梅蘭暗自腹誹,我有說過不要了嗎?
只是覺得這種場合下不適合罷了。
我身邊剛死了人,哪有心情做這種事情啊。
梅蘭不好意思摸自己的私處,也不知道自己私處是不是真的濕了,只是感覺男人的龜頭頂進她的肉穴還是漲漲的。
汽車在行駛中,梅蘭坐在後排中央,雙手撐著前面的椅子,扭動著腰臀。
女警胸前掛著的藍色鈴鐺隨著女警晃動的身體,發出悅耳的聲音。
方玉龍扶著女警的纖腰,和著鈴鐺的聲音唱起了《鈴兒響叮當》的兒歌。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
聽著方玉龍唱兒歌,梅蘭臉似火燒,將之前經歷過的恐懼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閉著眼睛瘋狂扭動著屁股,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通猛搖,心里喊著,夾死你這個混蛋,夾死你這個大色狼,叫你給我夾鈴鐺,叫你唱兒歌,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
美麗女警的小騷穴自然是夾不死男人的,任憑美麗女警如何使勁,連夾吐男人都沒能做到,她自己反倒累得全身酸軟無力了,尤其是兩條腿,扭屁股的時候用力蹬著汽車底盤,一松懈下來,肌肉都發酸了。
方玉龍將無力的女警放到了後座上,抓著女警的兩條玉腿架在肩頭,對著女警的陰戶一陣猛衝。
梅蘭“哇哇”叫著,一手抓著後座的靠背,一手抓著車邊的扶手,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
方玉龍低下頭,湊到了美麗女警的紅唇上,吮吸起女警的紅唇來。
梅蘭怕男人在她的嘴唇上吸出痕跡來,主動伸出了舌尖,和男人舌吻起來。
方玉龍又去吻梅蘭的下巴,女警立刻頂住了男人的下巴叫道:“不要舔那里,會被人看出來的。”
“那你來舔我。”方玉龍跪在了後座上,將梅蘭拉了起來。
梅蘭只得張開嘴巴,將帶著她騷水味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方玉龍摸著美麗女警的乳房揉弄,車子里又響起了叮叮當當的聲音來。
嗚嗚。
梅蘭盡力吮著男人的肉棒。
對方玉龍,梅蘭是又愛又恨。
她和方玉龍很早就認識了,那時候她還沒有和魯正平談戀愛。
就如鄭月當初所說,要不是方玉龍和好朋友江雪晴談上了,沒准她會追求方玉龍。
後來被神秘人利用,以為方玉龍陷害了她父親,梅蘭為了救父親出獄,勾引了方玉龍,和方玉龍在一起,梅蘭恨方玉龍的時候,也從方玉龍身上體會到了她和魯正平在一起從沒體會過的快感。
再後來,她知道她被人利用,差點害死了方玉龍,對方玉龍有了愧疚感。
又後來,方玉龍找到她,“強奸”她,幫她升職,現在又“強奸”她,讓她心里又愛又恨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混蛋,這麼長這麼粗,叫我怎麼吃得下啊!幾分鍾後,梅蘭將男人的肉棒吐了出來,再含下去,男人沒“吐”,她要被憋死了。
方玉龍看著女警的口水在他的龜頭上拉出絲线,又架起了女警的雙腿,對著女警的陰道猛刺進去。
“啊!”梅蘭大聲叫喊著,平滑的小腹高高挺了起來,方玉龍松開了美麗女警的雙腿,攬著女警的腰肢一陣狂挺……
梅蘭醒來,耳邊還有“叮叮當當”的聲音,下體也有陣陣火熱之感。
女警不用看就知道,她的下體又一次被男人肏腫了。
梅蘭睜開眼睛,發現她依舊半躺在後座上,身上的制服依舊敞著,下體還是赤裸著。
方玉龍摟著她,正在把玩著她的乳房,或者說是在玩夾在她乳頭上的藍色鈴鐺。
女警覺得那藍色鈴鐺很漂亮,也很邪惡。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弄死劉伯洋?如果劉伯洋真的和金福珠寶販毒案有關,被抓之後估計也出不來了,你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力氣去搞死他呢?”梅蘭知道方玉龍讓她給劉伯洋報信是為了搞死劉伯洋後,就產生了這個疑問。
“梅蘭大姐,難道你沒發現原來和我在一起的夏棋不在我身邊了嗎?”方玉龍當然不會告訴美麗女警,劉伯洋被抓了,就算被判死刑,從被抓到執行死刑還要經過很長時間,這段時間之內,徐合香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出生了,劉伯洋完全有可能告訴劉家人,徐合香的孩子不是他的。
梅蘭點了點頭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劉伯洋指使人想在澄江開車撞死我,夏棋為了救我,差點就被車撞死了,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劉伯洋被抓會不會判死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劉家有錢有關系,我不想看著劉伯洋在牢里蹲了幾年後就大搖大擺的出來,所以干脆弄死他,一了百了。再說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梅蘭大姐。”
“為了我?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梅蘭心道,你不就是找個機會肏我嗎,跟我有屁個關系。
“梅蘭大姐先不要心急,聽我慢慢講來。省廳那邊發現康儒有可能躲在小孤山,就想派人去小孤山打探情況,但吳京公安局的禁毒科長已經被劉伯洋拉下水了,所以就找到了你。你不是禁毒科的,而且和劉伯洋認識,省廳就派你打入了小孤山,你之前收了劉伯洋的好處,就是為了接近劉伯洋,去小孤山打高爾夫球,就是為了不動聲色暗查小孤山。有了你的情報,省廳才確定康儒和祁華雲都藏在小孤山,來了個一網打盡。劉伯洋畏罪潛逃,被發現後還挾持人質,你挺身而出,救下了人質。而你臥底的身份被劉伯洋識破,生命安全危在旦夕,警方不得不果斷擊斃劉伯洋,將你救了出來。梅蘭大姐,你說這是不是為了你?”
梅蘭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她和追捕康儒和祁華雲之事毫無關系,但聽方玉龍這麼一說,好像又和省廳的這次行動有關系了,而且還在其中扮演了關鍵的臥底角色,整件事情竟然沒有任何破綻。
春琴拿出一份報告給了方玉龍,方玉龍又將報告遞給了梅蘭:“這是你這次行動的報告,你要看仔細了,記住,報告上所述內容都是你的親歷行動。你喜歡當警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以後就全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好好干干,不要像你父親那樣半途而廢。”
梅蘭拿著報告發呆,她知道方玉龍給了她一個天大的功勞。
她剛提副科長,短時間內不可能升職,但有了這個功勞在,以後有好的職位,她的機會就多了。
方玉龍摟著女警半裸的身體說道:“怎麼樣,梅蘭大姐,這個安排你老人家還滿意嗎?”
滿意,當然滿意了,不枉本姑奶奶又被你這個混蛋強奸了一回。
梅蘭當然不會把心里話說出來,哼了聲說道:“滿意個屁,你這算是什麼計劃,剛才不說那顆子彈偏一點就打死我了,劉伯洋手里的槍呢,要是那家伙手一抖,或者槍走了火,我就沒命了。”
“梅蘭大姐,我安排的狙擊手可是精英中的精英,那點距離對人家來說就跟拿筷子到盆里夾一塊大排骨一樣,能打不准?至於劉伯洋手里的槍,那是我給他的,根本傷不了你。”
“屁,你當我傻啊,劉伯洋之前就開了一槍,嚇了我一跳。”
“梅蘭大姐,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子彈叫空包彈,劉伯洋手槍里放的是特制的空包彈,只能聽個響,十厘米之內連張紙都打不穿,也就是劉伯洋這種沒什麼玩槍經歷的人才會上當,要不然他開了第一槍就知道槍里裝的是空彈了。我以前一直覺得梅蘭大姐挺機靈的,現在怎麼覺得你有點蠢了呢,你這樣能當好一個領導嗎?”
“滾!你才蠢呢。”梅蘭摘下掛在乳頭上的鈴鐺,狠狠地朝方玉龍砸了過去。
鈴鐺砸在方玉龍身上,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梅蘭臉一紅,掩起制服襯衣的衣襟遮住了她的乳房。
方玉龍收起藍色鈴鐺說道:“梅蘭大姐,這鈴鐺雖然是藍色的,卻是用一半黃金制成的,很貴的,要不送你一對?”
“不要,你自己留著用吧。”就算梅蘭想帶回去和未婚夫玩情趣,也不敢啊,未婚夫肯定會懷疑她的,就是純金的,她也不敢要。
梅蘭穿戴好制服,方玉龍將一個盒子遞給了她,梅蘭打開盒子,盒子里面放著一個漂亮的金手鐲。
方玉龍道:“你十一要結婚了,之前送過你一個銀手鐲,這就當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吧。結婚的時候,鄭月會去參加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
梅蘭將盒子盒上了說道:“怎麼了,不敢來參加我的婚禮嗎?你要敢來,我穿了婚紗給你肏。”美麗女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來,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俏臉漲得通紅。
方玉龍將女警攬到懷里,低頭狠狠吻在了女警的紅唇上。
女警喘著粗氣,將舌尖伸入男人口中,讓男人吮吸她的舌尖……
送走了梅蘭,春琴對方玉龍道:“少爺是想收了她嗎?”
方玉龍一愣,問道:“琴兒何出此言?”
“我看少爺很喜歡她,還想辦法幫她立功受獎,少爺從來沒對外面的女人這麼上心呢。”
“本少爺也是個普通男人嘛,有時候也想玩些偷的樂趣。她是我最早認識的女人,雖然有個貪官父親,但她本人一直都是很有正義感的,我幫她,只是覺得她這個人值得我出手幫忙,並不是因為喜歡。我只希望她能一直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要像她父親那樣。”
梅蘭受到省廳表彰的事情傳開之後,很多人都對梅蘭羨慕不已,才提副科沒多久就立功受到了省廳表彰,以後升職就更容易了。
魯正平得知未婚妻接近劉伯洋去小孤山是為了執行秘密的臥底任務,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晚上回到家,魯正平連忙問梅蘭:“蘭蘭,你真的在省廳這次行動中立了大功?劉伯洋跟我們家還沾著親戚呢,你怎麼不聲不響就把劉伯洋給……給弄死了?”
梅蘭道:“我怎麼知道劉伯洋和康儒等人有關系?我只是接了省廳的任務去小孤山暗查,誰知道劉伯洋和那兩個要犯有關系啊。劉伯洋死可不關我的事情,我去勸他是想救他的,誰知道他持槍挾持我不說,還開槍襲警,才被警方擊斃的,跟我沒半點關系。魯正平,我可警告你,你們魯家和劉家是有點親戚關系,但別跟劉家摻和,劉家問題多著呢,別到時候把你們一家都拖進去了。”
魯正平連忙說道:“是,我一定會提醒我父親的。蘭蘭,省廳為什麼會選你去暗查小孤山啊?你在省廳認識人?”
“正平,你忘了黃廳以前是陵江市局的副局長啦?我在她手下當過差。”梅蘭只是見過黃慧玲,黃慧玲記不記她都不一定,反正魯正平也不知道這些。
怪不得未婚妻突然能升副科,原來有鐵娘子當靠山啊。
魯正平笑著對梅蘭說道:“蘭蘭,我們家以後就要靠你了,這次你立了功,說不定很快就能升正科了。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慶祝一番。”
“魯正平,你想干什麼?現在我一閉眼還是劉伯洋的死人樣,你別來煩我。”梅蘭心虛地推開了未婚夫,她的私處還腫著呢,乳頭上說不定還有被夾子夾過的痕跡,要是讓未婚夫發現就麻煩了。
如方玉龍所料,劉伯洋死後,劉家康第一個跳出來質疑徐合香在潤華的地位,說徐合香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接替劉伯洋的位置。
劉家福則力挺徐合香,說徐合香一直在潤華集團工作,這幾年的成績有目共睹,是接替劉伯洋的不二人選。
劉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對劉老頭的打擊很大,原本身體虛弱的劉老頭身體變得更差子。
自知時日無多的劉老頭將他的股份分成了四分,劉家福和劉家康各一份,劉季澤和徐合香肚子里的孩子各一份。
作為孩子的母親,徐合香以監護人的身份行使股東權利。
劉家和徐合香簽好了協議,如果徐合香在孩子成年之前再婚,那徐合香將失去監護人的權利,監護權歸劉家福夫婦。
正當劉家福和劉家康為潤華集團的控制權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市供電公司的夏季用電計劃中,將潤華集團列為了重點限電單位,而且還要嚴查潤華集團非法用電的行為。
夏季是用電高峰期,對企業限電是正常計劃,但特別針對潤華集團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很快,一則消息便在吳京傳開了。
劉伯洋出事前,竟然在澄江蓄意制造了一起車禍,企圖撞死現澄江代市長關修明的妹妹。
關修明是誰?
海城新任市委書記是他的叔叔,新任能源局長是他的父親,江東省電力公司新任老總關瑤光是他的姑姑。
劉伯洋竟然想撞死關家的小公主,不是作死是什麼?
當然,劉伯洋死了,關家將這筆賬記得劉家頭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劉家福和劉家康知道這個消息後都驚呆了,得罪了關家,潤華集團以後還怎麼發展?
總不能全靠自己發電吧?
就算能自己發電,也要人家批啊。
劉家康對劉家福道:“都是大哥生了個好兒子啊,臨死還要給我們劉家豎這麼一個敵人。”
劉家福自知理虧,沒跟劉家康爭辯,對劉家康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度過這個難關,要是潤華集團夸了,對我們誰都沒好處。”
劉老頭已經被氣得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了,想劉家曾經何等風光,如今竟然到了要被停電的地步。
“家福,你去請侄媳過來,現在我們劉家,也就她在外面還有些面子。我們劉家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家安也沒得到什麼好處,潤華的股份應該再給點家安。”
劉家福和劉家康明白老父親的意思,想用潤華集團的股份讓岳林洪為劉家出力辦事,雖然心有不舍,但眼下劉家也只有岳林洪夠資格出面和關家談判了。
兄弟倆都明白,不論劉家是不是吳京首富,就算是江東首富,關家要跟劉家過不去,劉家衰敗是遲早的事情,要是通過岳林洪的周旋能讓關家平息了怒火,無論如何都是值的。
劉家安原本只有潤華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這還是岳林洪到吳京任職後,劉家轉了些股份給劉家安的,要不然劉家安手里的股份更少。
而劉老頭手里有潤華集團六成的股份,和劉家安這一支根本不成比例。
這一次劉老頭大出血,轉了百分之八的股份給了劉家安。
如此一來,劉家安手里就有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劉家福和劉家康手里也各自只有百分之十三的股份。
在岳林洪的周旋下,關家不再追究劉家意圖撞死關家小輩的事情,但劉家也不是一點代價都沒有付出,出事的小孤山度假區被劉家低價賣給了未來投資公司旗下的未來置業公司,關家也持有了一部分度假區的股份。
劉家福和劉家康覺得關家的事情解決了,又開始爭奪潤華的控制權,沒想到好些日子沒露面,說請假去京都看病的鄒保紅突然現身省紀委,將她收受劉家福和劉家康的賄賂,在時任吳京市長葛俊武的指示下,在吳京機械廠改制過程中為劉家侵吞國有資產開了綠燈。
一時間,劉家兄弟就進入了漩渦的中心。
劉家兄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關家之事是劉伯洋所為,關家女孩只是受了傷,關家從潤華咬了口肉,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了。
這回不一樣,兄弟兩人侵吞國有資產,數額又特別巨大,那可是大罪,而且這罪名還沒法推給已經死去的劉伯洋。
不僅如此,又有人去法院告了劉家兄弟,說十多年前劉家福任村支書的時候,把村里的資產都侵吞掉了,還非法占有農田,強拆民房致人死亡。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沒人知道真相,劉家兄弟被警察帶走了,原本應該是主犯的劉家福被判了九年,劉家康因為跟某起命案有關系,被判了十一年。
劉伯洋死了,劉家福和劉家康又被抓了,劉家一時間竟沒人作主了,劉家安聽從岳林洪的意見,辭了公職,進入潤華集團擔任潤華集團的董事長。
劉家安之前一直在大型國企任老總,不管能力如何,聲望上要比徐合香和劉季澤強多了。
徐合香代表著潤華集團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對於劉家安出任潤華集團董事長沒有異議。
劉家福和劉家康雖然覺得劉家安此舉有司馬昭之心,但兩人身陷囹圄,已經掌控不了潤華集團,潤華不交給劉家安,還能交給誰?
劉家安好歹還是劉家人。
而且徐合香還在,劉季澤還在,他們的妻子還在在,潤華的大部分股份還控制在他們手里,劉家安即便有岳林洪幫助,也不可能吞了潤華集團。
劉家安成了潤華集團董事長,徐合香成了總經理,劉季澤還是潤華集團一個部門的經理,依舊不干什麼實事,整天忙著泡妞。
劉老頭病重,劉家康又入了獄,沒人管他了,他可以想追求誰就追求誰。
林允珠就是劉季澤追求的對象,性感漂亮的運動型女孩一直是劉季澤喜歡的目標,只是林允珠是韓籍,劉老頭和劉家康都不太喜歡,不准劉季澤和林允珠正式交往。
現在沒了這些個障礙,劉季澤一顆心都放在了林允珠身上。
突然知道潛逃國外兩年的前吳京常委副市長高達尚突然回國自首後,葛俊武便如坐針氈,他四處打聽高達尚的消息,竟聽不到一條確實的消息,省廳將高達尚之事完全封鎖了,甚至連省廳內部的人,知道高達尚之事的也少之又少。
高達尚沒有說他是被綁架回國的,而是說他是主動回國投案自首的,希望政府能對他寬大處理,還告訴黃慧玲,他回國自首之事要保密,因為有很多人不想他回國。
黃慧玲請示了方達明後,答應了高達尚的要求。
高達尚交待了他的犯罪問題,還交待了劉伯洋專門找了未成年少女供他和葛俊武淫樂的事情,其中還有數名幼女。
葛俊武則利用職權為劉家的不法之事保駕護航。
方達明將高達尚交待的問題請示了寧恒綱和顧永華,葛俊武沒有殷援朝那樣的省長身份,寧恒綱和顧永華的回復都是“一查到底,決不姑息”。
幾天之後,吳京副市長鄒保紅又到省紀委投案自首,交待了她和葛俊武的問題,還有吳京機械廠改制案的黑幕。
葛俊武正在主持陵江市委會議,得知鄒保紅到省紀委投案自首,葛俊武匆匆結束了會議。
范大同看著葛俊武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禁沉思起來,吳京劉家之事終於燒到葛俊武身上了?
陵江市長和陵江市委書記看起來是平級,政治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范大同知道,就算葛俊武出了事,他接葛俊武班的機會也不大。
如果他能升遷,該升到何處去呢?
葛俊武在京都還是有點關系的,打電話到京里,對方沒有多說什麼,讓他好自為之。
葛俊武放下電話,坐在椅子上發呆。
他知道自己完了,殷援朝之事過去才一個月,這麼快就輪到他了,方家出手夠狠夠快的。
葛俊武知道,這不一定是方家的力量,或許高層有人要查他,比如寧恒綱和顧永華。
特別是顧永華,對趙嚴軍恨之入骨,他是趙嚴軍的親家,不查他查誰?
在省紀委書記的陪同下,中紀委的人帶走了葛俊武。
殷援朝好歹還頂著省長的名頭,葛俊武一出事,中紀委就來人了,根本不給葛俊武活動的時間。
有了殷援朝“在家養病”之事在前,省委對葛俊武被帶走調查也就不那麼吃驚了。
眾人唯一關心的是,誰會成為下一任陵江市委書記。
是空降,還是本地提拔,如果本地提拔,那被提拔的是誰,空出來的位置又由誰去填?
幾天之後,辦案人員在葛俊武兄長開辦的農家樂魚塘里撈起了幾個大鐵箱子,里面裝著五千多萬的現金,讓辦案人員和圍觀群眾瞪目結舌。
消息傳開,成了民眾熱議的話題。
很多人不禁要問,收了錢藏在魚塘里不用,收了干嘛呢,當自己犯罪的證據嗎?
康儒和祁華雲在小孤山被捕,劉伯洋挾持警察被當場擊斃,震動了整個吳京,民眾都在觀望,劉家到底有多少人卷入了這起大案,會有多少人被捕入獄。
康儒和祁華雲被捕,影響的不只是劉家,和此案有牽連的一大批人都會受到影響,其中影響最大的當屬市公安局禁毒科科長叢錢。
陳菁得知叢錢被捕後,第一時間找方玉龍了解情況。
以前陳菁只知道叢錢在外面有女人,以為就是養了個情婦,後來在神秘會所遇到叢錢,陳菁才知道叢錢在外面不只是養情婦那麼簡單,但她沒想到叢錢會墮落到如此地步。
充當毒販的保護傘,接受劉伯洋安排的性賄賂,而且大部分是未成年女孩,甚至還有多名幼女,罪不可恕啊。
陳菁有些茫然了,好像她以前從來都不認識叢錢一樣。
方玉龍摟著陳菁的肩膀說道:“人是會變的,有人變好,就會有人變壞。叢錢變成這樣,一方面是他信念不夠堅定,沒能堅持底线;另一方面是劉伯洋給他的誘惑太多了,而且還是投其所好,一步步拉他下水。開始的時候,劉伯洋只是請叢錢去普通的夜店,叢錢習慣後,劉伯洋給叢錢介紹的女人越來越小,叢錢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進深淵的。”
“玉龍,他會被判死刑嗎?”
“康儒集團販毒數量巨大,是近幾年來江東禁毒第一案,叢錢為販毒集團充當保護傘,還卷進了其他命案,被判死刑的可能性極大。菁姐,別再對叢錢抱有任何幻想了,徹底和他斷絕關系吧。”
陳菁幽幽說道:“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父母。老夫妻兩人都是好人,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他被捕的消息。”
方玉龍又請了莊若影到聖母觀慶祝“倒葛”大勝。
莊若影道:“葛俊武倒台,主要還是顧永華想查他,顧家拿趙嚴軍沒辦法,查趙嚴軍的親家還是可以的。到是你,借這次倒葛查了吳京劉家,得了不少好處吧。聽說那小孤山度假區占地好幾平方公里呢,未來置業低價買進,大賺了一筆啊。”
方玉龍道:“又不都是我們的,關家還占著四成股份呢,說起來關家才是獲利最大的,什麼也沒做,就關情受了些輕傷,就得了這麼大好處。”
莊若影笑道:“誰叫關家現在勢大呢,要沒有關家的壓力,劉家也不會低價賣了小孤山度假區啊,你就知足吧。這次你除掉劉伯洋給夏棋報了仇,小姑娘知道了都高興死了。”
方玉龍問起商富東的事情,莊若影道:“上次你點出商富東後,我就派人盯著他了,除了他的司機有疑點外,商富東身上也有一些可疑的事情。他每隔幾天就會去文廟附近的一家茶樓喝茶,除了司機,不帶任何人,也不在茶樓會見任何人。”
“這家茶樓有問題?商富東去茶樓喝茶,是和茶樓的某個人見面的?”
“這個還不知道,但我們查到了一個特別之處,茶樓的老板是在商富東任廳長後幾個月到陵江來開茶樓的,是盤下了人家的老店,連店名都沒有改,不知內情的人,根本想不到這家茶樓換了老板。這個老板總是跟著商富東走的,商富東到哪里任職,他就跟著到商富東任職的城市開店,都是茶樓,咖啡館之類的,而且都是盤下別人的老店,不引人注意。這個茶樓老板應該是商富東和下线聯系的一個中間人,而茶樓就是敵特組織的一個聯絡點。照我們推測,商富東在敵特組織中的地位很高,有可能是這個組織在華東地區的總負責人,如果他被調到京都去了,肯定會暫停所有活動,會不會影響我們對他的調查?”
方玉龍道:“那我們就不讓他調去京都,讓他繼續留在江東,讓他繼續活動。”
莊若影道:“調他去京都可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他,阻止他去京都的話,會打草驚蛇的。”
方玉龍道:“眼下就有個機會啊,顧永華調商富東去京都,是要給他升職的,如果在江東就能升職,顧永華說不定就改變主意了。”
莊若影道:“你是說葛俊武?讓商富東接替葛俊武的位置?”
“事在人為嘛,師父,你立刻向寧總匯報這事,我去找我家老頭子談談。”
為了避免尷尬,方玉龍和方達明極少見面,更別說去辦公室找方達明了。
江東大秘見方玉龍去找方達明,知道這對父子有要事要談,立刻帶方玉龍去見了方達明。
方達明見兒子去找他,也很意外,問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便將他的計劃說了,用省委常委的名額留住商富東。
方達明知道兒子為國家工作,知道不少連他都不知道的機密,便問道:“商富東真的是間諜?這事顧永華知不知道?”
“十有八九是的,現在還在調查,要是這時候他被調到京都去,對他的調查有可能會失敗。顧永華不知道商富東是間諜一事,他要知道商富東的底細,肯定不會調他到京都去任職了。”
方達明道:“商富東這人官聲一直不錯,真沒想到他是個間諜,真是偽裝得太好了。只是商富東只做過廳長,沒有主政一方的經歷,也沒任過副省職,一下子就提了常委,怕是有些突兀,會不會引起他的警覺?”
方玉龍道:“商富東這人表面功夫做得極好,給人的印象就是正直,勤懇,而且他還是孤兒,人又念舊。我想顧永華看中商富東,就是因為商富東給人留下的這些印象。商富東跟顧家有舊,人又念舊,要是顧永華在退下之前將商富東捧上去,顧永華退下後,商富東就會成為顧家的中流砥柱。不說有顧永華現在這個地位吧,只要商富東能進政治局,就能照顧家十多年。顧丹楓再努力些,顧家就也可以接上去了。”
“商富東官聲好,人也有能力,唯獨缺少主政一方的履歷,我們提出讓商富東出任省委常委,正好補全了商富東的履歷,顧家那邊肯定同意。我立刻去京都和顧永華的女兒商議,說你也看中了商富東,想提他,讓顧家一起出力。商富東知道是顧家提他,就不會懷疑了。再者,岳林洪在吳京兩年多了,和省委一直配合得很好,這次是不是該讓她前進一小步了?讓商富東出任吳京市委書記,先不入常委,過個一年半載再入常,這樣安排就不突兀了。”
方達明道:“你出這主意不會是為了調岳林洪來陵江當市委書記吧?你范叔在江東是沒機會進常委了,我之前就跟他談過,想運作一下,把他調到楚淮去任常委,從楚淮調一人到江東來任常委,本來這個機會不錯,你范叔肯定盯著,現在你把他的機會給堵了,這事你自己找你范叔解釋去。”
方玉龍沒想到方達明還有這樣的安排,他提議讓商富東出任吳京市委書記,空出一個省委常委的名額留給商富東,確實是堵了范大同的升遷之路,只得自己跑去范大同那里解釋。
范大同聽了方玉龍的解釋,心里頗為生氣,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女婿竟然堵了他的晉升之路。
魯亞男反倒是很開心,對方玉龍道:“玉龍,你以前做的事情呢,我一件都看不順眼,這次呢,你還真做對了,你說你范叔調到外省去有什麼好的,他最多也就是當個省委常委,想當省長是沒戲的。”
方玉龍知道魯亞男對范大同的官位要求不高,范大同現在已經是副部了,范家又不缺錢,對魯亞男來說,夫妻能生活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方玉龍道:“阿姨,這事確實怪我。殷援朝就是程奎安,之前為了追查殷援朝,邗越許省長幫了很大的忙,許省長是我請了顧永華的女兒才說動的,方家欠了顧家一個大人情,商富東是顧永華的人,葛俊武倒台後,顧家就想提商富東上去,我沒想到范叔的事情就答應了顧家。”
范大同是比較熱衷官位的,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讓便宜女婿搞黃了,臉上不好看。
方玉龍道:“范叔,這次錯過了機會,馬上就會有新機會的。”
方玉龍本來是暗指商富東任吳京市委書記一職長久不了,但范大同不知道商富東的底細,以為方玉龍說殷援朝之事呢,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知道殷援朝之事什麼時候有結果?”
方玉龍一愣,點了點頭道:“明年兩會後吧。”
女兒跟著方玉龍已經成了定局,魯亞男接受了這個事實,對方玉龍的態度好了很多,見范大同還擺著臉便道:“一天到晚就想著升官,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料子,這當官的事,也是命里注定的。你看看玉龍,還沒正式進體制呢,在體制里照樣玩得比你溜。玉龍已經可以和顧永華談事情了,你呢,連顧永華的面都見不到。”
方玉龍有些尷尬地說道:“阿姨,我是跟顧書記的女兒談的,不是顧書記本人,我離范叔還遠著呢。”方玉龍知道魯亞男是直心腸,要是知道他和顧永華的女兒已經生孩子了,肯定會拿鞭子抽他一頓,范大同反倒不會這麼激動了。
魯亞男道:“一樣的,你跟顧書記的女兒談事情,顧書記的女兒還不是要跟顧書記說。玉龍,不說這些事情了,芷琪最近在澄江那邊怎麼樣?”
方玉龍道:“芷琪在澄江那邊很好啊,她現在是我媽和喬伊娜教授的副手,喬伊娜教授現在是博導了,芷琪將來跟她讀博容易,一畢業就是博士了,比我這個冒牌的碩士研究生硬氣多了。對了,阿姨,我媽和喬伊娜教授研究了一種新的抗衰老方法,特別有效,就是治療過程也很特別,已經在粉紅會所推廣了。這種方法只對女人有效,阿姨要是感興趣,可以問問芷琪,也可以去粉紅會所體驗一下。”
“真有你說的這麼靈?等芷琪回了陵江,我一定要找她問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魯亞男也不能免俗。
方玉龍離開後,魯亞男和范大同上床休息,范大同道:“我其實是很看好的玉龍的,他現在的能力真不比我差了。”
魯亞男道:“大同,睡吧,我知道你是關心芷琪,方玉龍那家伙雖然花心了些,但他還是很講信用的,芷琪跟著他不會吃虧的。”
關松亭年五十九歲,新任能源局局長。
說起來,關松亭能任這個局長,全是方玉龍的功勞,只是這個功勞是不能對外說的。
關松亭更主要的任務是管理關家內部事務,官場上,關山岳才是關家的主力。
方玉龍和關家還是有些緣分的,除去關情不說,方玉龍和朱蒂因為范家大樓的事情就去拜訪過關山岳。
關松亭和關山岳有些神似,但有些謝頂,看來也比關山岳更富態些。
關情在關家對方玉龍倒是很客氣,不像在陵江那邊,時常挖苦暗諷方玉龍。
雖然在澄江古炮台前,關情是受了方玉龍的連累,差點被車撞,還被方玉龍壓在身下受了些輕傷,但方玉龍終究是救了她的命。
關家對方玉龍最熱情的,自然是關修明了。
因為方玉龍提醒,關家早早准備好了,順利拿下了澄江市長的位置。
關松亭對方玉龍很和氣,和方玉龍說了些時局大事。
關松亭重視方玉龍,主要是因為方玉龍和寧家關系密切,畢竟他是知道不少機密之事的。
方玉龍來關家拜訪,除了受關修明之邀外,還擔任信使一職。
陵江石化總經理和楊都市長因新石化產线項目,到京都來辦理相關業務,想請關大局長吃頓晚飯。
只是兩人還不夠分量,連關松亭的面都見不到。
陵江石化總經理顧立信知道方玉龍到了京都後,通過表弟戴誠聯系到了方玉龍,請方玉龍出面邀請關松亭。
方玉龍對關松亭道:“關伯伯,陵江石化的總經理顧立信和楊都市長因為新石化產线的事情在京都辦理相關業務,想請關伯伯吃晚飯,他們不認識關伯伯家,特請我來邀請關伯伯,不知道關伯伯這兩天是否有空賞光?”
關松亭道:“這兩位親自到京都來辦業務了,看來你們江東對這條新產线很重視啊。玉龍跟這兩位很熟?”
方玉龍道:“也不算很熟吧,陵江石化是從陵江化工分出去的,跟范家多少有點淵緣。那楊都市長是前任澄江市委書記,知道修明兄現在澄江任職,也想和修明兄見個面呢。”
關松亭道:“行,修明明天就要回澄江了,那就定在今天晚上吧。”
顧立信和高櫟崗知道方玉龍請到了關松亭,立刻讓人在飯店訂了最好的包間。
到了晚上,關松亭和關修明一起去了飯店。
顧立信和高櫟崗請關松亭吃晚飯,主要是混個臉熟,至於匯報工作,純粹是借口。
雖然新產线涉及到國家能源布局,但這主要還是江東地方上的事務,能源局這邊一般不會卡脖子的。
飯局氣氛並不算活躍,顧立信和高櫟崗都是第一次和關家父子見面,關松亭又是上位領導,說話聊天都比較謹慎。
飯局上,方玉龍的話也不多,沒怎麼跟關松亭說話,今天晚上請關松亭的是顧立信和高櫟崗,要是關松亭光和他說話了,顧高二人豈不是白請了關松亭。
飯局持續時間不長,飯局結束後,關家父子便回去了,顧立信和高櫟崗又都對方玉龍表示了感謝,要不是方玉龍幫著牽线搭橋,他們是請不到關松亭的。
方玉龍說顧高二人說了幾句便也離開了,姚月宸還在城西等著他呢。
京都。城西水庫邊。水榭別院。
姚月宸和墨香夫人並排跪在落地窗前,方玉龍跪在兩位美婦人身後,輪流在兩位美婦人的肉穴中馳騁著。
窗外是寧靜的水庫,倒映著不遠處的山廓,一輪明月高懸天空,看了便讓人心情舒暢。
方玉龍帶姚月宸來京都是和顧丹楓談粉紅會所事情的,沒想到墨香夫人跟著來了京都。
方玉龍挺著性器在姚月宸粉嫩的陰唇中來回抽插著,一手撫摸著墨香夫人的豐臀。
墨香夫人因為用藥,私處的恥毛已經自行脫落干淨了,摸起來光滑無比,只是私處看起來比姚月宸成熟許多。
姚月宸向後挺起屁股,用力在男人胯間摩擦著,柔軟的纖腰像波浪一樣起伏著。
墨香夫人轉過身來,跪在方玉龍向邊,親吻著男人的身體。
方玉龍兩手都放到了墨香夫人身上,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臀丘。
兩處地方都是柔軟渾圓,各有妙處。
姚月宸道:“玉龍,這次來京都,主要是為了去關家拜訪?”
“也不是,去關家拜訪是湊巧了。吳京之事,關家配合得不錯,關修明邀請了我,我不能不給面子啊。再說關情和我妹妹住一起,和我也時常見面的,她現在回家了,我來京都,也該去看看她。”
姚月宸道:“我還以為你是想去見關松亭呢。”
方玉龍笑道:“我和關松亭差著輩份呢,又沒什麼交集,和他見面也只是禮節性的拜訪。我最想見的,其實是關松亭的妹妹關瑤光,現在她是江東省電力公司的老總,以後倒有可能接觸。”
姚月宸一手撐著落地窗,一手撐著墨香夫人的肩頭笑道:“你不會對關瑤光有什麼想法了吧?”墨香夫人將姚月宸的手掌抖了下來,伸手掐了下姚月宸吊在胸前晃蕩的玉乳。
方玉龍看著姐妹兩人斗法,笑道:“怎麼會呢,聽我朋友說關瑤光是個古板的老女人,怎比得上月宸和墨香啊,我想見她,純粹是因為她的職務。我朋友現在江東電力公司任職,我想幫他拉拉關系。”
墨香夫人道:“就是,關瑤光都是個老女人了,怎比得上我們姐妹兩個。我看教主大人是看上了關家小丫頭了,想做關家的東床快婿呢。”
方玉龍哈哈笑道:“我和關情八字不合,相互看不順眼,我娶誰都有可能,唯獨她不可能。”
姚月宸趴在了落地窗前,身子顫動起伏著。
墨香夫人和方玉龍一起站了起來,掛到了方玉龍身上,豐潤的圓臀落下,將男人的肉棒盡根吃入。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感受著美婦人肉穴劃過他龜頭的妙處,在落地窗前走來回走動起來……
五點多鍾,天已大亮,方玉龍光著膀子在樓前空地上練拳,自從修煉《帝火志》後,方玉龍感覺自己的精力越來越旺盛,氣息也越來越順暢,運功揮拳之間,虎虎生風,極致之時有爆裂般的破空之聲。
姚月宸和墨香夫人各自裹著一條大毛巾倚在二樓陽台的欄杆上看男人打拳,待到男人收拳,兩位美婦人都鼓起掌來。
姚月宸道:“玉龍,你的《帝火志》修煉得已經有了些火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融會貫通了,到時候你也就能完全掌握火神教了。”
方玉龍抬頭看著兩位美婦人道:“很快就會的。你們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墨香夫人道:“為了看教主大人打拳啊,很拉風呢。”
“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男人,當然要夠拉風才行。”方玉龍朝墨香勾了勾手指,墨香跨過欄杆,朝著方玉龍跳了下去。
方玉龍穩穩接住了墨香夫人,哈哈笑道:“墨香,你可越來越重了。”
方玉龍剛練過拳,身上有汗水,散發著男人特有的味道,對墨香夫人來說,這就是最好的催情藥。
墨香夫人聞著男人的味道,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將身子都貼到了男人身上。
方玉龍扯開了美婦人身上的大毛巾,兩人的胸膛便緊貼在一起摩擦起來。
姚月宸也從陽台上跳躍下來,方玉龍低頭含著墨香夫人的豐乳,扭頭問道:“月宸,為什麼我要修煉《帝火志》有成,才能真正掌握火神教呢?”
姚月宸走到男人身後,雙手摸著男人的後背,一直滑到了男人的腰間,又將玉掌伸進了男人的短褲里,摸著男人性器在男人耳邊說道:“火神教支脈之間是相互獨立的,可以說是互不干涉,比如極陰珠這一脈。如果說帝火一脈還有火龍珠的傳承,那極陰珠一脈和火龍珠是沒有關系的,這一脈只是為火龍珠傳承者提供藥女,為什麼要奉你為教主呢?”
方玉龍想到這個問題,也覺得不可思議。
姚月宸所說極是,極陰珠一脈為什麼要奉他為教主呢?
姚月宸又道:“等你完全修成《帝火志》,便能吸取火龍珠中的神秘能量,將其轉化為藥物,讓其他人也能從藥物中吸收火龍珠里的神秘能量,就像我們修煉了功法的女人,和你交合之後便能從你身上得到好處一樣。所以你要真正掌握火神教,就必須修成《帝火志》。”
方玉龍恍然大悟,要成為火神教真正的教主,不但要有火龍珠,還一定要修成《帝火志》,如果不能吸收火龍珠中的神秘能量練成藥物給別人使用,別人為什麼要奉你為教主呢?
“月宸,不是說數千年來,只有我能吸收火龍珠的神秘能量嗎,難道火神教一直沒有統一的教主,這個教主一直只是個傳說?”
“不是,雖然你是數千年來第一個能真正吸收火龍珠神秘能量的人,但先輩中,也有人修成《帝火志》,能從火龍珠中吸收神秘能量,但這些先輩的能力和你相比,相差太遠了。所以現在有資格得到傳說中秘藥的人,都對你充滿了期待。無論什麼時代,人們總是渴望比別人更長久的壽命。”
“這麼說,我們的生命會比普通人長久?”
“那是肯定的,我們衰老得這麼緩慢,壽命肯定比普通人長久,這也是各支脈願意奉火龍珠傳承者為教主的原因。”
“那我要讓你們兩個衰老得更慢些,讓你們的壽命比普通人更長久些。”方玉龍一把扯掉了墨香身上的毛巾,挺著大肉棒對著墨香夫人的肉穴猛插進去。
墨香夫人驚聲叫道:“啊,要死了,光天化日就要交合,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那我們就找個沒人看得見的地方去光天化日!”方玉龍抱著墨香夫人進了客廳,將墨香夫人放在了大沙發上。
客廳的窗簾沒有拉,初升的太陽從窗戶照進來,照射在了墨香夫人身上。
墨香夫人身上淌著汗水,在陽光下金光閃亮,尤其是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像用金水鑄成,晃動起來美不勝收……
做完早操課,墨香夫人就離開了水榭別院。
方玉龍知道墨香身後有龐大的人脈關系,到了京都要去見很多人,也沒多問,帶著姚月宸去了楓麟閣。
還沒到楓麟閣呢,方玉龍就接到了顧夫人的電話,要和他見面。
方玉龍便去了上次和顧夫人見面的茶館。顧夫人見了方玉龍道:“你昨天去拜訪了關松亭?”
方玉龍道:“是關修明請的我,伯母消息夠快啊。”
顧夫人道:“我和關松亭的老婆是發小,一個院里長大的,說起來,還是我先認識關松亭的。昨天晚上和我關松亭的老婆一起去出席了個活動,關松亭的女兒也去了,聊天的時候說起你,才知道你昨天晚上和關松亭一起出去吃晚飯了。”
方玉龍仔細回味著顧夫人說的話,好像顧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愛上過關松亭,被發小搶了過去。顧夫人又道:“你覺得顧家和關家相比如何?”
這個問題還真不太好回答,關老爺子也沒多少日子了,關家未來還在關山岳身上,表面上看,關山岳是比不上顧永華的。
但關山岳年輕,關家底蘊深厚,將來之勢,顧家還是沒法跟關家比的。
顧夫人道:“不太好說吧。關山岳現在雖然比不上丹楓爸爸,但他年輕,關家中堅力量除了關山岳還有關松亭,小輩人中,關修明和關修平,還有關瑤光的兒子關問道都很出色,反觀顧家,丹楓爸爸要是退了,便後繼無人了,其他和顧家走的近的,終究是外人,丹楓雖然不錯,但畢竟是個女人,這官場終究還是男人的天下。要是丹楓的後一輩還不能起來,顧家就要徹底沉寂下去了。”
沉默了片刻,顧夫人又道:“方玉龍,丹楓頭胎生了個女兒,再生一胎之事我已經和丹楓提了,丹楓沒有回應我,看來這事還要你去勸說丹楓了。”
“伯母,這事我一定會盡力勸說丹楓的。”方玉龍有些尷尬,總感覺在對顧夫人說,我會盡力去肏你女兒的。
顧夫人先離開茶館,方玉龍回到車上,姚月宸問道:“顧夫人找你說什麼事情?”
方玉龍道:“能有什麼事情,顧丹楓生了個女兒,顧家想要個男孩唄。”
姚月宸笑道:“這顧家借種還借上癮了。看來和顧丹楓談過事情後,我就得馬上撤退,不能耽誤了你和顧家大小姐的好事啊。”
顧丹楓一早就到楓麟閣等方玉龍,沒想到方玉龍竟然晚點了。
顧丹楓不知道母親半道截了方玉龍,方玉龍去了,被她一頓數落。
方玉龍道:“顧姐,京都的路你又不是不知道,塞車太厲害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粉紅會所總經理姚月宸女士,粉紅會所在京都的業務都由她負責,姚總想在顧姐這棵大樹下找個乘涼的地方,小弟特別帶姚總來拜碼頭的。”
顧丹楓將楓麟閣這邊負責經營管理的人介紹給了姚月宸,也是個三十來歲的漂亮女人,姚月宸和那女經理去別處談正事去了,方玉龍便留在了顧丹楓的辦公室里。
旁人一走,方玉龍便上前擁住了顧丹楓的身子說道:“怎麼沒見小寶寶和尚真?”
顧丹楓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難道跟尚真沒聯系?尚真這幾天在地外地拍戲,小寶寶在我媽那兒呢,明天我再帶過來,慶祝你和庭耀順利拿下微爽公司的人和業務。你說找我還有重要事情要說,是什麼事情?”
方玉龍道:“是關於商富東的事情,顧書記不是想提商富東到部里任職嗎,這次葛俊武出事,江東省委那邊想讓商廳長出任吳京市委書記,明年再入常委,不知道顧書記對這個安排滿不滿意,如果顧書記覺得行,還事還要請顧書記幫忙安排。”
顧丹楓一聽真是大事情,便問道:“要我現在打電話嗎?”
“當然,越快越好。”方玉龍攬著顧丹楓坐到了轉椅上。顧丹楓拍了拍男人的大腿說道:“別亂動。”
也許是因為哺乳的關系,顧丹楓穿著較為寬松的藍色印花長裙,胸前有一排扣子。
方玉龍摟著顧丹楓,雙手不知不覺間就摸到了對方的胸脯上,哺乳讓美少婦的乳房豐滿了許多,隔著裙子能感受到柔軟的觸感。
顧丹楓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男人的手掌壓在了胸口。
方玉龍能通過手機聽到電話那頭顧永華的說話聲。
顧永華聽顧丹楓說了商富東之事後沉默了片刻,同意了方玉龍的提議,讓商富東留在江東任吳京市委書記,明年入省委常委。
顧丹楓掛了電話,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下說道:“作怪,討打!”
方玉龍解開了美少婦胸前的扣子,里面同樣是藍色系的胸罩,是薄海綿款的。
也許是剛才方玉龍揉得太過用力了,胸罩隱隱沾上了乳汁。
方玉龍埋頭在美少婦胸口問道:“小寶寶夠吃嗎?”
“當然夠了,你什麼意思,變著法子說我小呢?”方玉龍埋首在美少婦胸前,兩個耳朵特別顯眼,顧丹楓抓著男人的耳朵狠狠扯了下。
“冤枉,我是怕小寶寶吃不完太浪費了,我幫著消化一些。”方玉龍說罷,解開了美少婦胸罩的扣子,含著美少婦的乳頭吮吸起來。
顧丹楓沒想到男人會吸她的乳汁,頓時叫道:“啊,變態啊。”
方玉龍吮著顧丹楓的乳汁,一手伸進了美少婦的裙擺里,隔著內褲撫摸起美少婦的陰戶來。
顧丹楓被男人又吸又摸,很快就欲望高漲起來,伸手抱著男人的頭死死壓在了她的胸口。
方玉龍脫下了顧丹楓的裙子,將美少婦抱到了辦公桌上。
顧丹楓生產才三周多,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小腹還有些隆起,美少婦雙手遮著小腹說道:“是不是變丑了?”
方玉龍道:“怎麼會呢,這是一個女人最神聖的時候,是人類繁衍留下的印跡。再說過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的,不會影響顧姐貌美如花。”說罷,方玉龍低下頭,從美少婦的額頭吻起,一直吻過美少婦的紅唇、下巴、脖子和乳房,最後又在美少婦的小腹上來回舔了幾下。
顧丹楓閉著眼睛,雙手在男人頭頂胡亂抓著。
當男人拉下她的內褲,顧丹楓一下子又清醒過來,對方玉龍說道:“你要戴好套子,抽屜里。”之前顧丹楓和方玉龍都是無套性交的,因為她要懷孕,懷孕後自然不怕男人內射了,所以也一直沒有戴套。
現在和方玉龍交歡,知道方玉龍精子活力高,很容易就能讓她懷孕,哪敢再讓方玉龍內射了。
方玉龍道:“顧姐,男女體液交流,有利用雙方體內的各種激素平衡。再說了,戴著套子多不舒服啊。”
顧丹楓雙手遮著私處說道:“不行,內射太危險了。我可不想再大肚子了。”
方玉龍暗道,我可是帶著你老媽的命令來肏你的,不讓內射還玩個屁啊。
“顧姐,現在國家開放生二胎了,好多人家都生了二胎,特別是頭胎是女孩的,顧姐頭胎也了個女寶寶,再生一個小寶寶也很正常啊。”
顧丹楓一聽不對勁了,她和方玉龍又不是真夫妻,之前只是借方玉龍種生孩子,孩子名義上跟方家是沒有任何關系的,方玉龍怎麼會突然關心起她生孩子的事情來了呢?
想當初借種的時候,這家伙還推三阻四的。
難道方玉龍想和她保持長久的情人關系?
不對啊,自己也沒說以後不他弄了啊,懷孕了多不方便,玩得一點也不能盡興。
除非……
顧丹楓突然問道:“方玉龍,我媽是不是找過你了,讓你勸我再生一胎?”
方玉龍見顧丹楓一語道破,也沒有否認:“顧姐真是聰明,一句話就說中了。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知道我的,跟我說不能白占你便宜了,得勸你再生個男寶寶出來。你媽說得情真意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也不好拒絕她老人家,只得答應了。”
顧丹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在男人大腿上狠狠掐了下說道:“我媽有你說得這麼不堪嗎?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回頭把這句話說給她聽,看她怎麼治你。”
“別啊,顧姐,我這不是渲染一下氣氛嘛,要是讓你媽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顧姐,那你說生寶寶一事,你什麼意見?”方玉龍將顧丹楓的手掌扒到一邊,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婦的陰唇間摩擦起來。
顧丹楓伸手摸住了男人的肉棒,只讓男人的肉棒摩擦她的陰蒂,不讓插進去,對男人說道:“就算我們再生一個,也不一定就是男娃啊,所以生孩子之事,我早已經有了安排,只是沒跟我媽說罷了。”
“哦,顧姐已經有了安排,還一定能生男娃?”
“笨蛋,試管嬰兒啊,我准備讓尚真懷我們的第二個寶寶。我連尚真的老公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顧宇舟,將來尚真生了孩子,可以名正言順回顧家,而我就是孩子的親姑姑。”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顧宇舟?
外人聽到這個名字,肯定會以為是顧宇航的兄弟,至於這個兄弟是怎麼來的,是顧永華還是顧國華的私生子,就讓外人想象去吧。
顧丹楓這個想法很好嘛,他可以借鑒。
方玉龍一下子想到了他身邊的女人,莊若影現在是國安廳副廳長,肯定不能懷孕生子。
以她的身份,就算搞假婚姻也很困難,如果代孕,就沒有問題了。
還有陳菁和韓淑華,他一直想讓這兩個女人生孩子,可對方都是官員,不好操作,找人代孕就可以搞定了。
方玉龍抱著顧丹楓一陣猛親,隨後問道:“尚真那邊?”
“我已經跟她說過了,最多到時候再讓她生個二胎,第二胎就你跟她的唄。我准備為尚真舉行一個秘密婚禮,到時候你可要來參加。”
“你還安排了面具人?”
“面具人?什麼意思?”
“就是假冒顧宇舟的人啊?”
“嗯,要是你不喜歡,假冒顧宇舟的人可以你安排,我沒意見的。大色狼,聽到可以暗暗收了尚真做小老婆,心里是不是特別高興?”顧丹楓抓著男人的肉棒,在男人的肉棒上狠狠掐了下,痛得男人齜牙咧嘴。
方玉龍雙臂牢牢夾住了顧丹楓的雙腿,雙手抓住了美少婦的手腕,挺著大龜頭在美少婦的私處摩擦。
顧丹楓的陰阜只長了少許短短的恥毛,摩擦起來有種刺刺的感覺,方玉龍將龜頭停在了美少婦的陰唇間,調整了身體的角度,將龜頭頂進了美少婦的陰道。
幾個月沒跟男人做愛了,顧丹楓也特別渴望,被男人插入了,便沒有再堅持讓男人戴套的事情。
美少婦抓著男人的手腕說道:“桌子上太硬了,硌得我不舒服,抱我起來。”
方玉龍將顧丹楓抱了起來,讓美少婦雙腿架在轉椅的扶手上,他抱著美少婦的屁股猛挺。
兩人低頭都能看到雙方性器相交抽插摩擦的情景。
顧丹楓俏臉羞紅,抓著男人後背說道:“你就是個好色的大混蛋,我還沒出月呢,你就這樣肏我,人都要被你肏死了。”
“誰叫顧姐太誘人了,我想憋也憋不住啊。”
顧丹楓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說道:“鬼話連篇,我看你是想到了尚真,雞巴硬得不行,才找我發泄的吧。抱我去窗邊,外面是護城河。”在京北別墅的時候,方玉龍和顧丹楓做愛常常會在窗邊看公園,顧丹楓覺得在窗邊做愛更有感覺。
方玉龍抱著顧丹楓走到了窗邊,顧丹楓趴在了窗前,將窗簾拉出一條窄縫。
雖然外面是護城河,但河對岸還有建築,顧丹楓還是不敢像在京北別墅那樣玩起來肆無忌憚。
方玉龍從後面進入美少婦的小騷穴,伸手拍著美少婦飽滿的臀丘。
和姚月宸和墨香比起來,顧丹楓的屁股略微小了些,不如兩位美婦人豐潤,好在夠飽滿,拍起來也是肉感十足。
別人從沒打過顧丹楓的屁股,也就是方玉龍做愛的時候敢拍,顧丹楓用力向後翹著屁股,在男人的拍打下掀起了層層臀浪。
美少婦的肉穴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抽插之間,美少婦陰道內的肉膜緊緊箍住了男人的肉棒,隨著男人肉棒的不斷插入抽出,那粉嫩的肉膜也跟著翻進翻出,看起來細膩又淫蕩。
方玉龍雙手按到了美少婦晃蕩的乳房上,將美少婦抱了起來,美少婦赤裸的身體被男人頂到了窗戶上。
“啊!”顧丹楓咬住了窗簾,發出了沉悶的叫聲,雙乳頂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兩道白色的奶漬。
顧丹楓被方玉龍抱到了沙發上,男人正架著她的雙腿猛烈進攻著,顧丹楓已經全身酸軟無力,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雙用手力撐著男人的胸膛說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那射在哪里?”方玉龍壓在了美少婦身上,雙手用力搓揉著美少婦的乳房,兩道乳汁從美少婦的乳蕾中噴射出來。
“射在我身上吧。”
顧丹楓話才說完,男人突然從她的肉穴里抽出肉棒,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嘴巴里。
在美少婦的“嗚嗚”聲中,男人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婦的喉嚨里。
“混蛋,你想嗆死我啊。”顧丹楓狠狠掐著男人的肉棒,這時候方玉龍正壓著肉棒在美少婦的小腹上摩擦,繼續刺激著敏感的龜頭,將殘余的精液射在了美少婦的小腹上。
顧丹楓之前為方玉龍口交過,但還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有幾分惱怒,恨不得將男人的肉棒拽下來。
休息過後,兩人整理好衣服,顧丹楓打開窗戶通風。
方玉龍走到窗戶邊問道:“顧姐,二胎的事情什麼時候辦,我好安排時間。你媽那邊也給個回復,要不然她老人家又要來找我了。”
顧丹楓道:“到江東那邊去做,時間隨你安排。”
“不在京都這里做?”
“再過半個月,我就外調了,到時候去江東更方便。”
“顧姐要外調到哪里任職?小弟為顧姐接風洗塵啊。”
顧丹楓白了方玉龍一眼道:“誰要你接風洗塵了,你安什麼心,以為我不知道?事情一定要保密,知道嗎?”
方玉龍知道顧丹楓說的是試管嬰兒的事情,對顧丹楓道:“放心吧,到時候你和尚真戴著面具去醫院,保管沒人知道你們是誰。”
顧丹楓又說起了商富東的事情,方玉龍道:“已經安排好了,原吳京市委書記調任陵江市委書記,商富東則接任吳京市委書記,年後掛省委常委,這事由顧書記和江東省委一起推動,不可能落空的。”
顧丹楓突然說道:“要是我去江東任職,你看怎麼樣?”
“顧姐要去江東任職?”方玉龍愣了下,顧丹楓說會到南方某地任職,但沒想到她會去江東。
顧丹楓白了男人一眼道:“看來你好像不太歡迎我去江東,怕我影響你泡妞嗎?放心,我不去江東。”
微爽公司注銷,新楚公司和夢龍公司獲利最大。
兩家公司不但拿下了微爽公司投資拍攝後還未上映的影視作品,還簽下了原本微爽公司旗下的幾個當紅藝人。
新楚公司和夢龍公司在京都舉辦聯誼會,慶祝合作成功。
莊庭耀帶著懷孕的妻子陶然第一次正式亮相,頗有幾分夫唱婦隨的味道。
作為夢龍公司的老板,盧夢令也趕到了京都,參加了聯誼會。
顧丹楓也低調參加了聯誼會,還告訴莊庭耀,顏尚真要嫁人,會息影一段時間。
莊庭耀聽了驚訝不已,難道顧丹楓和顏尚真這對百合散伙了,所以各自嫁人了?
“丹楓,尚真真的要結婚了?”莊庭耀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顧丹楓,總覺得顧丹楓是在開玩笑,作為顏尚真的老板,莊庭耀對顏尚真的人際關系非常了解,知情人士都知道顏尚真是顧丹楓的“女人”,年近三十,從來沒交過男朋友,怎麼突然要結婚了呢?
難道說顧丹楓不想顏尚真再拋頭露面了,所以找了這麼一個借口離開娛樂圈?
顧丹楓道:“當然是真的了,尚真很快就會舉辦婚禮,到時候你這個老板一定要來。不過尚真的婚禮不會大辦,就邀請一些關系好的朋友,不會邀請媒體參加。”
雖然不邀請媒體,但也不像顧丹楓那樣秘密結婚,聽顧丹楓這麼說,許庭耀知道顏尚真是真的要結婚了。
當然莊庭耀還是有疑問的,顏尚真的未婚夫這麼神秘,會是誰呢?
“尚真,恭喜你了。”莊庭耀向顏尚真道喜,想從對方表情中看出什麼來。
顏尚真笑道:“謝謝老板,到時候老板可要包個大紅包給我。”
莊庭耀道:“那是一定的。不知道我這個當老板的,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的未婚夫喲。”
顧丹楓道:“尚真的未婚夫叫顧宇舟,你在婚禮上會見到他的。”
顧宇舟?
莊庭耀愣住了,這個男人和顧宇航有什麼關系嗎?
顧丹楓才不管莊庭耀心里想什麼,對莊庭耀道:“尚真和宇舟八月底就結婚了,到時候尚真會息影一段時間,現在新楚公司簽了不少大牌了,有沒有尚真也沒什麼影響。”
莊庭耀連忙說道:“尚真可是新楚公司的招牌,尚真休息一段時間後,我還是希望她能回新楚拍戲的。”
方玉龍將盧夢令介紹給顧丹楓,顧丹楓只是聽說過盧夢令,見到真人,竟有些忌妒方玉龍了,如此絕色小美人歸她多好,怪不得連莊庭耀都說盧夢令是人間絕色,原來真是如此。
花含煙宋瑜和盧夢令在一起,顧丹楓見過花含煙和宋瑜,現在知道宋瑜是宋慶山的外孫女,對宋瑜還是挺客氣的。
花含煙和宋瑜聽說顏尚真要結婚了,紛紛向顏尚真表示祝賀。
顏尚真點頭微笑,偷偷瞥了方玉龍一眼。
顧家虛構了顧宇舟當她的丈夫,她成了顧家名義上的媳婦,實際上她依舊是顧丹楓的附屬品,她可以和方玉龍生一個屬於她的孩子,能算是方玉龍的妻子嗎?
舉辦聯誼會就是為了宣傳,顏尚真、花含煙、宋瑜和其他藝人一起在媒體前亮相,宣布兩家公司將合拍一部新的電視劇。
莊庭耀夫婦和方玉龍、盧夢令、顧丹楓則在包廂里交流。
莊碧華正好在京都,低調來參加聯誼會了。
方玉龍向莊碧華表達了方家的謝意,並再次邀請莊碧華有空到江東做客。
莊碧華道:“調查能這麼順利,還是玉龍你那邊提供的情報有用。真沒想到天潤化工廠曾發生過如此嚴重的事故,如果不是這次暴光,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因為泄露的劇毒物質丟掉性命。”
莊碧華話頭一轉,又問方玉龍准備去什麼地方任職。方玉龍道:“現在還沒定下來,我才畢業,准備先放松一段時間,到八九月份才會上班。”
莊碧華道:“你比庭耀靠譜,庭耀就想著享受生活,不願意進體制,也不願意接我的班。”
莊庭耀見母親數落他,有些尷尬道:“媽,您老不是還年輕嘛,還可以當幾十年家呢。”
莊碧華道:“你就不能讓我早點享享清福?”
聯誼會結束後,莊庭耀攜妻子和莊碧華一起離開。
許庭耀對顏尚真結婚一事還有懷疑,莊碧華道:“不管顏尚真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都跟你沒關系。你就別操這份心了,多關心關心小然才是你最應該做的。”
陶然見丈夫被婆婆訓斥,連忙為丈夫辯解道:“媽,顏尚真是新楚公司的招牌,庭耀是關心新楚公司的發展。”
莊碧華道:“新楚公司只是給他玩的,以後他還是要接管西楚集團的,新楚的事不用太過在意。”莊碧華如何不知道,兒子關心顏尚真是假,關心顧丹楓才是真的。
陶然也知道一些,但她沒有說破,還幫著維護丈夫,莊碧華就喜歡兒媳婦這一點,要是兒媳婦不懂得維護兒子的面子,將來遲早要鬧矛盾的。
白馬湖。
火紅的晚霞映紅了半邊天。
游船駛在湖東的湖心,拉著斜斜的長影,穿著淡藍色襯衣,黑色直筒裙的岳林洪勾著男人的脖子說道:“好兒子,媽媽真是太高興了。早知道搞下葛俊武能有這好處,我們應該早些查了他。”
葛俊武倒台,岳林洪成了最直接的受益者,讓她做夢都要笑醒了。
本來憑她的資歷,想要前進一小步,也要在吳京實打實任滿任期的,沒想到葛俊武突然就倒了,她順理成章頂上了葛俊武的位置。
方玉龍勾著美婦書記的腰肢,在美婦書記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我的騷屄媽媽,你就知足吧,要是早查了葛俊武,你肯定頂不了他。這次你能頂上葛俊武的位置,我們還是借了別人的勢。”
“哦,好兒子,快跟媽媽說說,我們這次借了誰的勢?”岳林洪將裙擺卷到了腰間,坐到了男人腿上猛扭屁股,男人的肉棒立刻挺了起來,隔著褲子頂在了美婦人的陰戶上。
“是顧家。顧永華要捧商富東上去,商富東沒有主政一方的經驗,直接任陵江市委書記,怕引非議,所以就看中了騷屄媽媽的位置,所以我的騷屄媽媽就順利調任陵江市委書記了。”
“好兒子,是不是你在中間穿針引线?我就知道我的大雞巴兒子是我的大福星。我的小祖宗,媽媽今天一定要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大雞巴兒子。大雞巴兒子,說吧,今天要怎麼肏媽媽,媽媽都答應你。”
方玉龍低頭摩擦著美婦書記的豐胸,隔著襯衣舔著美婦人的乳房說道:“我要騷逼媽媽穿透明連體的情趣裝。”
岳林洪照著男人的要求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穿著藕色的透明連體衣。
連體衣的尺碼偏小,美婦人穿在身上有種緊繃感,胸部和臀部都異常挺拔。
方玉龍也脫光了衣服,將美婦人抱在懷里,隔著透明的連體衣吮吸美婦人的乳房。
透明的連體衣薄如蟬翼,男人舌尖舔在上面,立刻就將美婦人的乳頭染濕了,乳頭四周也變得完全透明起來。
方玉龍拿出兩串粉色的鈴鐺,夾在了美婦人的勃起的乳頭上。
一邊夾還一邊問道:“騷屄媽媽,痛嗎?”
岳林洪咯咯笑道:“有一點點痛,就像你咬媽媽的乳頭一樣。”夾好了兩串粉色的鈴鐺,方玉龍又拿出一串綠色的鈴鐺,夾在了美婦書記的私處。
這一回,美婦書記的痛感明顯增加了很多,但她沒有拒絕,既然答應了讓兒子盡興玩的,不能食言了。
更何況這點痛還在她的忍受范圍之內。
美婦書記烏黑的秀發燙成了大波浪,帶著幾分時尚的氣息,身姿扭動起來柔如無骨,如曼妙少女。
身上夾著三串鈴鐺,一搖起來叮當作響。
方玉龍勾住了岳林洪的腰肢說道:“騷屄媽媽,以前就知道你唱歌唱得好,沒想到你跳舞跳得也很好啊。這身段扭起來,不比藝校的女生差。”
岳林洪開心地笑道:“媽媽上學的時候,可是班里的文藝委員,唱歌跳舞也是有點天賦的。好兒子,來陪媽媽跳舞。”
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全裸的男人和半裸的美婦書記在船艙內跳起了曖昧的舞蹈。
方玉龍被美婦人磨得熱血沸騰,摘下了夾在美婦人私處的鈴鐺,手指勾著襠部用力一扯,那半透明的連體衣便立刻裂開了一個大洞。
方玉龍將岳林洪抱了起來,美婦書記一手扶著艙壁,一手扶著男人的頭,雙腿架在了寶貝兒子的肩頭,分開的玉胯正對著寶貝兒子的臉。
美婦人豐滿的臀部從開裂的連體衣里擠出了大半,分開的玉胯間,肥美的陰唇像張開的玉蚌一樣露出嫩紅的軟肉,方玉龍雙手托著美婦人的屁股,張開嘴巴舔舐著美婦人的陰唇。
“啊……好兒子……媽媽爽死了……好舒服……啊……”岳林洪雙手死死抱著男人的頭,努力讓她的身體保持平衡。
男人抱著她在船艙里打轉,“叮叮當當”的聲音在船艙里響個不停。
方玉龍抱著岳林洪走到床邊坐下,然後仰面躺在床上。美婦書記會意,趴到寶貝兒子身上,含著寶貝兒子的大肉棒吮吸起來……
夜幕降臨,湖心一片黑暗,只有湖邊和遠處有燈光。方玉龍和岳林洪赤裸著身體躺在船頂甲板上,享受著夏夜的清風。
“好兒子,這才是真正的無拘無束,真是美妙啊。”星光下,岳林洪白嫩的身體如同油畫般朦朧,美婦人一手在甲板上劃動,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著,今天晚上,她的興致特別好,欲望也特別強烈,還想和兒子來一場幕天席地、酣暢淋漓的交媾,就像當初在無人的荒島上。
“好兒子,我這算是升了一小步,顧瑞香怎麼辦?她給我當秘書也兩年多了,是不是該安排她一下了?”岳林洪知道顧瑞香是小祖宗的人,怎麼安排當然還是要讓小祖宗來決定。
“顧瑞香一轉眼也三十歲了,是該給她安排個位置了,騷屄媽媽,我想安排顧瑞香任吳京市委副秘書長,你看這樣行不行?”
“市委副秘書長?可以啊。玉龍,顧瑞香是澄江出來的,澄江又是方家的祖籍,方家現在開始在澄江布局,你怎麼不把顧瑞香弄回澄江去?”
方玉龍道:“顧瑞香離開澄江時間不長,澄江人都知道顧瑞香的底,要是顧瑞香突然回澄江當副市長什麼的,我怕老百姓中間影響不好。等她在吳京市里在待些時間,有了獨立辦事的經驗再讓她回澄江,那樣就好多了。”
“嗯,還是玉龍想得周到。”岳林洪自然想不到,她的寶貝兒子將顧瑞香留在吳京,是要讓顧瑞香在市委秘密監視商富東的,至少要知道商富東的去向。
“我的小祖宗,這次媽媽進一步,意義重大。陵江的政治地位可不一般,前面幾任陵江市委書記,除了落馬的葛俊武,最後不是當了省長,就是省委書記,還有的進了中央,以後我只要安安穩穩,最次最次也能當個省委書副記。”
方玉龍摸著美婦書記的乳房說道:“想不到騷屄媽媽還是個大官迷。”
岳林洪道:“騷屄媽媽還不是為了大雞巴兒子,方書記和寧總太顯眼了,將來我的小祖宗進了體制,他們可不好幫你,媽媽我要是升了副書記,最少還能干個十五年,有我幫你擋著,你以後發展起來也可以順當些。十幾年,足夠你當上市委書記了。”
“這事情考慮得有點遠了,以後我們會到什麼地方任職,都不可能確定,不一定會在一個省份。”方玉龍坐了起來,抱著岳林洪坐到了他胯上,美婦書記便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又塞進了她的騷肉穴里。
方玉龍看著閃著點點銀光的湖面說道:“騷屄媽媽,我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是在海上,當時我們還下海游泳了,要不現在我們就到水里去?”
“啊?這里可以嗎?”岳林洪想到第一次和寶貝兒子出海,勾引寶貝兒子的事情,俏臉羞紅。
“怎麼不可以。”方玉龍將岳林洪抱了起來,美婦人四肢死死纏在了男人身上,兩人的性器還緊密結合在一起。
方玉龍抱著美婦書記從頂層甲板下來,一路上雖然步伐不快,但身子一步一顛的,頂得美婦人連連呻吟。
到了船頭,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站在甲板上一通猛頂,然後就“卟通”一聲跳入湖中,濺起一大片水花來。
“啊!”突然失去平衡的岳林洪嚇得驚叫起來,嗆了口水,浮出水面後連連咳嗽,一臉嬌嗔地拍打著男人的後背。
水下,男人的大肉棒依舊插在美婦人肉穴里,男人正抱著美婦人的嬌軀聳動著屁股,像是在游泳,又像是在掙扎。
咳嗽過後,美婦書記緊緊抱著男人的肩膀,和男人熱吻在了一起。
我的小祖宗還是這麼會玩,剛才那一下真是太緊張,太刺激了。
母子兩人時而在水面親吻,時而在水中交歡,仿佛整個白馬湖都變得淫蕩起來。
伺候兩人的孟章和陵光在船側看著方玉龍抱著岳林洪跳入水中,都瞪大了眼睛。陵光說道:“孟章姐姐,這樣是不是特別爽?”
孟章道:“小妮子,發春了?要不讓少爺也抱著你跳幾回?”
邗越,大佛嶺,朝雲觀。
從來不曾以真面目見人的離火道人坐在紗帳之後,道童在紗帳外說道:“師父,陵江那邊傳來消息,師父要的藥物已經研究出來了,他們用人和牛進行了實驗,注射之後,人體處於假死狀態長達兩天,一頭壯牛,也會昏迷十二小時左右。”
離火道人道:“方玉龍很快會入職,我們要在他入職之前解決問題,要不然就太麻煩了。新楚公司和夢龍公司聯合拍攝新劇集,有一處外景是在邗東拍攝的,到時候我引他來邗東,你安排人將方玉龍帶過來。”
待道童領命離去,離火道人摸出一塊玉佩握在手心,碧綠的玉佩中隱隱有紅光閃動。
離火道人盯著玉佩,喃喃自語道:“幾十年了,終於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