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三卷 第21章 婉蓉車震挖寶藏 姨甥共眠鴛鴦被

  很快到了年末,周纖雲去陵江看望女兒,雖然是王瑜的母親,她也不是隨便能看到王瑜的,要經過“審批”才行。

  周纖雲已經知道女兒是神秘男人的丫環,見到女兒就能看到那個神秘的年輕男人。

  她不求年輕男人能收下她,但求能借女兒的光,得到神秘男人的恩賜。

  周纖雲本就是風流婦人,現在被禁止外出勾搭小鮮肉,便只能回味最後那次極樂,然後用道具滿足一下空虛的身體。

  車子行駛在白馬湖邊的公路上,周纖雲透過車窗看著冬日有些蕭索的湖面發呆。

  她是來陵江看望女兒的,卻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年輕男人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很快,周纖雲又釋然了,她和神秘男人之間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女兒在和不在根本沒什麼區別,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到了景區深處,方玉龍帶著周纖雲去了白馬別館。

  周纖雲也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只是跟著上了小島。

  看到院門上的牌匾,周纖雲暗道,難道神秘的大少爺帶她來了個文雅之處?

  周纖雲也有些見識,知道別館是典型的民國風格,在湖光山色間仿建這樣一座民國建築,不是文雅便是附庸文雅了。

  別館里空無一人,方玉龍帶著周纖雲直接進了客廳。

  周纖雲見若大屋子空無一人,便知道方玉龍帶她來這里的目的了。

  周纖雲仔細打量著屋子,外表看起來普通的院子,屋子里面的裝修卻非常考究,無論是厚實的地板還是雕刻精美的立柱,都透著一股奢侈的味道。

  東邊靠牆是一個大壁爐,壁爐前放著一張大吊椅,只是吊椅被拿了下來,只剩下了下大鐵架子,架子前則是一套寬大的真皮沙發,地板上還鋪著高檔精美的地毯。

  周纖雲第一眼看到壁爐還以為是歐式風格的裝飾物品,沒想到方玉龍進屋後就點燃了壁爐。

  方玉龍轉過身,看著站在鐵架子旁邊發呆的周纖雲。

  美婦人穿著米色格子的厚風衣,腰間系著帶子,勾出了比例勻稱的身體曲线。

  “把衣服脫了。”方玉龍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欣賞起美婦人脫衣的過種。

  周纖雲側過身,拉開了系著腰帶,將風衣脫了下來。

  風衣里面是黑白格子的毛衣,這種透著時尚後現代風格的毛衣和周纖雲富貴氣十足的身材並不相襯,但能給周纖雲帶去幾分活潑的感覺。

  和年輕帥哥上床這種事情,周纖雲並不陌生,但以前她一向占著主導地位,如今成了受氣的小媳婦,周纖雲的動作顯得有些拘謹。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方玉龍,周纖雲脫下了毛衣,露出里面貼身的紫粉色內衣。

  內衣有彈性,完全勾出她豐腴的體態。

  見方玉龍沒有出聲,周纖雲又脫去了她的內衣,直到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壁爐剛點燃,屋子里還不算暖和,周纖雲雙手抱住了身體,讓自己感覺不那麼冷。

  方玉龍盯著周纖雲,美婦人雙手抱在胸前,手臂托起了豐滿的乳房,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飽滿。

  周纖雲已經四十出頭,乳房又豐滿,即便保養得再好,沒有胸罩的支撐,那肥白豐滿的雙乳也有些下垂,乳頭呈咖啡色,乳暈的色澤卻還紅潤,而且只有硬幣大小,看起來很可愛。

  “過來!”方玉龍勾了勾手指,周纖雲走到了方玉龍身邊,抱在胸口的雙臂自然垂下,自然下垂的豐滿乳房正對站方玉龍。

  方玉龍用手摸了摸,對美婦人乳房的手感頗為滿意。

  “穿上那套皮衣。”

  順著方玉龍的手指方向,周纖雲才看到單人沙發上放著一套黑色的皮衣,她走過去將皮衣拿起來,發現那並不是一件正式的皮衣,而是情趣用品。

  皮衣的拉鏈從胸前一直開到了背後。

  周纖雲將金屬拉鏈拉過襠部,才將雙腿伸進褲腿。

  皮衣的尺寸顯然不適合周纖雲,美婦人用了很大力氣才將雙腿塞進皮衣的褲腿管。

  當美婦人穿上整件皮衣,拉上拉鏈,就看見美婦人圓圓的,黑得發亮的翹臀和高高挺起的乳房,很像游戲里性感的貓女造型。

  皮衣是花含煙的尺寸,周纖雲穿上,各部位的身體曲线自然夸張。

  周纖雲是第一次穿這種緊身皮衣,而且尺寸偏小,無論是屁股還是乳房,或者身體其他部位,都繃得極緊。

  周纖雲第一次發現,原來她身上有很多肉。

  周纖雲坐到方玉龍腿上,讓男人撫摸她的身體。

  緊身皮衣只是仿皮制品,面料柔軟,很且很薄,即便隔著皮裝,方玉龍也能清楚感覺到美婦人飽滿的乳房和豐挺的屁股。

  周纖雲生養過,屁股本就較未生育的女人肥大,被緊身皮衣包著,那兩個臀丘顯得又挺又圓,肉都被包在里面,摸上去還非常有彈性。

  啪!

  方玉龍在周纖雲黑亮挺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打得美婦人全身一震。

  “嗯……”周纖雲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光滑的黑皮衣裹著她豐腴性感的身體倒在了方玉龍身上。

  對周纖雲來說,男人的巴掌是多麼有力,打在屁股上的羞恥感和興奮感交織在了一起。

  “果然夠騷,你知道我帶你來這里要干什麼嗎?”方玉龍用力掐著美婦人的乳房,即便隔著皮衣,美婦人勃起的乳房依舊清晰可見。

  周纖雲扭動著腰肢,用誘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道:“少爺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纖雲會認真配合少爺的。”對周纖雲來說,無論男人是要打她的屁股,還是肏她的小騷屄,都是件讓她興奮的事情。

  “那我們就來玩個‘請君入甕’的游戲吧。請君入甕知道吧?”方玉龍伸手抬起美婦人的下巴,看著美婦人的俏臉。

  周纖雲來之前精心打扮過自己,俏麗的臉蛋此刻看起來無比的精致。

  “知道。”周纖雲聽到“請君入甕”這個詞,便想到了道具和懲罰,神秘的大少爺要用什麼道具來玩弄懲罰她呢?

  “把我的腰帶抽出來吧。”方玉龍又在周纖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周纖雲立刻跪到了他的雙腿間,將男人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

  大少爺是要用腰帶打我的屁股嗎?

  周纖雲一邊抽著腰帶一邊想,情不自禁便夾緊了雙腿。

  雖然抽打屁股能讓她體會到特別的快感,但被男人用皮帶抽打屁股還是很疼的。

  那是一種奇妙的快感,一種建立在疼痛之上的快感。

  方玉龍脫得只剩下一件襯衣,周纖雲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緩緩低下頭去,將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輕輕吮吸起來。

  方玉龍將一條腿伸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頂著美婦人的陰戶抬了起來。

  “把屁股翹起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周纖雲雙腿站立,彎著腰埋首在男人的胯間,含著男人的肉棒吞吐著。

  周纖雲平時並不怎麼運動,所以這個姿勢對她來說有力吃力,腰酸得有些吃不消。

  啪!

  方玉龍揮動著皮帶抽打在周纖雲翹起的臀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方玉龍並沒使多大的勁,但對周纖雲來說,皮帶抽在她屁股上已經產生了巨大的疼痛。

  “嗯。”周纖雲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俏臉幾乎頂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不住顫抖著。

  方玉龍將周纖雲拉到了架子邊,用皮扣套住了美婦人的手腕。

  壁爐里的火此刻已經燒得很旺了,周纖雲踮著腳尖被吊在鐵架上,黑色的皮衣更能吸收熱量。

  原本還感覺有些冷的周纖雲立刻感到後背上一片火熱了。

  方玉龍走到周纖雲身前,將美婦人胸前的拉鏈緩緩拉下,美婦人的胸襟繃得極緊,拉鏈一拉開,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頓時從繃緊的衣襟間彈了出來。

  方玉龍雙手用力抓住了美婦人的兩個乳房,白嫩的乳肉在男人的掌間凸起,乳頭四周立刻就漲紅了。

  方玉龍低下頭,在勃起的乳頭上咬了起來。

  “啊……少爺,求你不要咬下來。”周纖雲又感到了鑽心的刺痛,害怕男人真的會把她的乳頭給咬下來。

  “你這麼騷,難道還怕男人咬你的奶子?”方玉龍掐著美婦人的乳房,凸起的乳尖脹得像熟透的聖女果,又長又飽滿。

  “不怕,纖雲的奶子就是給少爺吃的。”周纖雲感覺全身火熱無比,眼睛盯著男人的性器,就像在沙漠里待了幾個月,突然看到前面有泉水一樣。

  此時此刻,美婦人是多麼渴望男人的那根大肉棒插進她空虛的身體。

  “你倒是很識相,你的奶子也很大,不過本少爺還是更喜歡你的屁股。又圓又挺,拍起來啪啪響,算是上等貨色了。”

  “那就請少爺一邊肏纖雲的騷屄,一邊抽纖雲的屁股,纖雲的屁股生來就是給少爺打的。”周纖雲被吊在架子上,無法采取主動,只能看著男人粗大的性器在她眼前晃動,勾得她心里陣陣騷癢。

  “這麼快就發騷啦?你這個騷婦還真是賤,竟然喜歡男人打你的屁股。王鐵生和你的情人打過你的屁股嗎?”

  “沒有,只有少爺能打纖雲的屁股。”周纖雲努力挺起小腹,隔著皮衣摩擦著男人的性器。

  方玉龍將美婦人胸口的拉鏈往下拉,美婦人頓時又發出陣陣慘叫,原來是拉鏈夾住了美婦人的恥毛,將好幾根恥毛扯斷了。

  方玉龍雙手拉著皮帶,皮帶相互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周纖雲見方玉龍站在她面前,知道皮帶很快就會落在她赤裸的胸口,抽打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心里又害怕起來。

  她要的是那種特別的快感,那種性高潮伴隨著疼痛的快感,而不是單純的被男人抽打,這種單純的疼痛是讓她恐懼的。

  啪!

  啊!

  啪!

  啊!

  皮帶的抽打聲和婦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周纖雲的乳房和小腹上很快留下了幾道紅色的印痕。

  好在男人的皮帶很寬,不是女士用的那種指寬的細腰帶。

  否則此刻留在周纖雲身上的就不是紅色印痕,而是洇血的血痕了。

  方玉龍將皮帶掛在了鐵架上,分開了周纖雲的雙腿,美婦人的陰戶間已經分泌出了不少淫水,陰道口都有了水痕。

  方玉龍挺著大龜頭頂了美婦人的陰道口,身子向前頂的同時拉著美婦人的雙腿向他身上壓,粗大的龜頭立刻衝開了美婦人緊閉的陰門,直搗美婦人的花心。

  “啊!”周纖雲雙手被扣在皮扣子里,但手掌還能活動,她雙手抓住了鐵架的橫梁,支撐她一部分的體重,讓她被男人肏重更舒服些。

  方玉龍見周纖雲默契配合,又用力掐起美婦人的乳房來。

  周纖雲的乳房上還留著抽打的傷痕,被方玉龍這麼一掐,那種鑽心的疼痛又讓美婦人慘叫起來。

  抽打的疼痛只是一瞬間的,此刻的疼痛卻是持續的。

  周纖雲用力夾緊了雙腿,扭動著腰肢,讓兩人的性器摩擦得更快,更有力。

  對周纖雲來說,性交的快感能衝淡甚至是取代她的疼痛感。

  方玉龍一手拉下了掛在架子上的皮帶,一手抱著美婦人的後腰用力衝刺著,周纖雲雙手死死抓著鐵架的橫梁,雙腿像鐵鎖一樣夾住了男人的後腰。

  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熟悉,周纖雲能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在她的陰道里滑動,碩大的龜頭摩擦著她的陰道肉壁,撞擊著她的宮頸和花心。

  陣陣酥麻的快感從她的子宮深處涌出,驅逐了胸口的疼痛感。

  啪!

  隨著一陣清脆的拍打聲響起,男人的皮帶抽在美婦人肥白的屁股上,抽得美婦人的臀肉都跟著陣陣顫抖。

  “啊!”周纖雲全身一陣僵硬,雙腿死死勾住了男人的後腰,赤裸的小腹陣陣顫抖著,一股淫水從子宮深處噴涌出來。

  就是這種感覺!

  多麼美妙,多麼痛快啊。

  周纖雲雙腿用力勾著男人的後腰,極力將兩人的胯部貼合在一起,想把男人的性器揉進她的子宮里去。

  隨著男人的繼續抽打,周纖雲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原本誘人的呻吟變成了嘶吼。

  “賤貨!騷貨!”方玉龍狠狠抽打著周纖雲的屁股,頂著美婦人玉胯的肉棒越插越深。

  周纖雲的子宮收縮得越來越頻繁,收縮得陰道肉壁裹著男人的龜頭有節奏的律動著,好像要把男人的魂從馬眼里給吸出來一樣。

  方玉龍將周纖雲的手松開了,抱著周纖雲坐到了沙發上。

  周纖雲背對著男人,跨坐在男人腿上,分開的玉胯間插著男人的性器。

  美婦人盡力扭動著身體,一對豐乳在胸前劇烈晃動著,白嫩的乳肉上還有幾個牙齒咬過的痕跡。

  一雙大手從後面探到美婦人胸前,用力抓住了那對晃動的乳房。

  勃起的乳尖從男人的指間凸出,訴說著美婦人此刻是多麼的興奮。

  “啊……少爺,肏死我吧……肏死我吧……”周纖雲趴在了沙發扶手上,翹起的屁股正對著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一邊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拍打著美婦人已經通紅的屁股。

  周纖雲再次體會到了那種極致的快感,整個人趴在沙發上不停顫抖起來。

  “周女士,今天你應該滿足了吧?”方玉龍坐在大沙發上,周纖雲穿著被撕破的皮衣躺在他身邊,黑皮衣間露出的雪白屁股已經被男人拍得通紅,讓美婦人無法坐起來。

  “嗯。”周纖雲用幾乎呻吟的聲音回答著男人的問話,對她來說,這次來陵江太滿足了。

  “滿足了就好,我這兒有件事情要你去做,希望你做起來能盡心盡力。”

  “我一定盡力,請少爺吩咐。”

  “當初周家和王鐵生試圖利用華夏石化的名號來整合江東的碼頭資源,我覺得這個計劃不錯,華勝集團是澄江港務集團的股東,而你又是華勝的股東,所以推進澄江港務集團民營化,你可以做個牽頭人。”

  “是,少爺。不過佳欣他爸走了,我說話也沒什麼分量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的話怕是沒人聽了。”

  “你老公走了,難道他的那些盟友都不在了?你老公能夠壓住這些人,手上肯定有些東西吧,你難道什麼都不知道?回澄江後多跟這些人聯系,讓他們幫著你推動這件事情。我想你也不是那種一問三不知的樓上小姐,應該知道怎麼跟那些人談吧?”

  “是,少爺。我會照著你的要求做的。”

  “只要你事情辦得漂亮,本少爺賞罰分明,會給你足夠多的好處的。”方玉龍摸了把美婦人的屁股,美婦人的屁股上依舊火熱一片。

  “纖雲不敢居功,只希望少爺能讓我每月見一回佳欣。”周纖雲想見女兒,更想被男人狠狠地強奸,只有這樣,她才能體會到以前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感。

  “你真的只想每個月見一回佳欣嗎?”方玉龍摸著婦人發熱的屁股,又用力拍了一巴掌。

  “啊!”周纖雲發出一聲痛呼,“還要少爺的大雞巴。”

  “想要本少爺的大雞巴,你的屁股還受得了嗎?”

  “休息兩三天就好了。”周纖雲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痛,爬到方玉龍身上,將她那對豐滿的乳房頂在男人臉上摩擦起來。

  “少爺,我……我後面還沒被人弄過……少爺要是想……我都聽少爺的安排。”周纖雲想到了某個情人要弄她後面,被她臭罵一頓的事情。

  想來男人是喜歡玩女人後庭的,她後面還沒被人弄過,獻給少爺算了。

  “騷貨!下回再說吧。”第一次打周纖雲的屁股,方玉龍就知道周纖雲有受虐傾向,沒想到這淫婦不過被他打了兩回屁股,就迫不及待要把菊花獻給他了。

  方玉龍倒不懷疑周纖雲騙他,她若不願意,她之前的那些情人是不可能插她菊蕾的。

  “佳欣當明星也很累的,每天都有功課要做,比如如何保持好身體。你見了佳欣,可以跟她交流交流,如何才能讓屁股變得更翹更有彈性。只有彈性好的翹屁股拍起來才舒服。”

  “是,少爺,我一定回去多鍛煉身體,保證把屁股練得翹翹的給少爺拍。”周纖雲聽方玉龍說要拍她的屁股,頓時有了動力。

  反正她被方玉龍禁足,不得外出勾引小白臉,那就在家多做些翹臀運動,把屁股練翹了給大少爺拍。

  健康狀況越來越差的谷老頭挺過了年沒幾天就去世了,因為擔任過江東省長,好些省委大佬都去吊唁了谷老頭,方達明沒有到場,但派人送去了花圈。

  谷梓芸等谷老頭的葬禮結束才離開江東去英國。

  谷老頭的死讓谷梓芸有了很多的想法。

  老父親是方家的仇人,現在老父親死了,方家會如何對她?

  她在方家的地位能像谷雨一樣有所改變嗎?

  方玉龍送谷梓芸去坐飛機,一路上,方玉龍讓谷梓芸注意好身體,別讓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傷害。

  谷梓芸知道這是方家對她的警告,她要是敢把胎兒拿掉,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等你再回陵江的時候,安方公司肯定已經步入正軌了。你想在國內進行其他投資,我們也會支持你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規劃你的未來,別讓我失望,也別讓安娜失望。”

  “我知道,你也要照顧好安娜。”谷梓芸放不下女兒,只能聽方家的安排。

  她並不拒絕做方玉龍的情婦,在她之前,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母女同伺一夫了,她心里別扭的是她是方玉龍的情婦,卻懷著方達明的孩子,以後方玉龍看到這個孩子會怎麼想?

  這個孩子會不會跟方玉龍搶方家的資源?

  谷老頭葬禮後沒幾天,谷雨就產下一個女嬰,取名谷芳菲,隔天,喬婉蓉產下一子,取名喬方智。

  谷雨生產後,只有谷梓琛和新夫人來看望谷雨,其余事情都由谷雨名義上的婆婆喬秋蓉安排。

  喬婉蓉生產後,前去看望她的人就多了些,喬家的重要親戚都去了。

  樟林苑里多了兩個嬰兒,自是熱鬧非凡,喬秋蓉又請了兩個專職的月嫂照顧孩子。

  讓喬婉蓉感到郁悶的是,谷雨的孩子雖有哭鬧,但大體還正常,餓了哭,吃飽了就睡。

  小方智卻終日哭個不停,即便剛吃過奶水也是如此,這可把樟林苑的大人急壞了,送到醫院檢查也查不出個什麼原因,盧夢令便提議讓她老師來給小方智看看。

  向應語得知小方智的怪事情後,帶著向老趕到了樟林苑。

  向老爺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新生兒哭鬧,要麼就是感覺不舒服,要麼就是餓了,要麼就是病了,小方智哭鬧卻是沒有任何原因。

  盧夢令見向老爺子緊皺著眉頭,在旁邊輕聲說道:“老師,會不會跟孩子母親有什麼關系?”

  向老爺子眼睛一亮,提出看看喬婉蓉的身體狀況。

  正在坐月子的喬婉蓉面色紅潤,就是孩子哭鬧讓她有些揪心。

  向老爺子看過喬婉蓉的身體後頗為吃驚,喬婉蓉竟然是少見的冰寒體質,這種女人極難懷孕,甚至會終身不育,怪不得喬婉蓉結婚十余年才懷孕。

  向應語見父親表情好像發現了什麼,立刻問道:“爸,是不是跟婉蓉妹子有什麼關系?”

  “我以前從未碰到這種情況,孩子是什麼時候開始哭鬧不停的?”

  “老師,小方智生下的第二天就出現這種情況了,去醫院查過,也沒查出什麼原因來。”

  “孩子生下後就給他喂母乳了嗎?”

  “沒有,婉蓉姐母乳來得晚,第二天才給孩子喂的奶。老師,難道小方智哭鬧跟婉蓉姐的乳汁有關系?”

  “我也是猜測,婉蓉是冰寒體質,她的母乳也有極大的寒性,小孩可能受不了她的寒性,身體產生不適,所以哭鬧。”

  眾人聽了大奇,問向老該怎麼辦。向老說先停下母乳喂養,如果小方智不哭鬧了,就說明是母乳的問題,建議不要再給小方智喂母乳。

  “老師,那婉蓉姐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

  “這個不會,婉蓉是天生這種體質,你們別為她擔心。她的母乳寒性重,小孩子受不了才會這樣,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影響。其實她這種母乳還是一味中藥良劑,對火氣過旺者有很好的效果。”

  向老爺子走後,心急的喬秋蓉讓小芳菲吃了頓喬婉蓉的母乳,果然,沒多久小芳菲也開始哭鬧起來。

  找到了確切的原因,眾人才心安。

  喬婉蓉卻一臉憂愁,母乳是母親給孩子最好的禮物,她卻不能喂孩子母乳,怎叫她不難過。

  方玉龍知道孩子哭鬧的原因後,拍板決定,兩個孩子都由谷雨喂養,就當是谷雨生了雙胞胎。

  母乳不夠的話,兩個孩子一起吃奶粉補充。

  喬婉蓉不能喂母乳,想去醫院打回奶針,被盧夢令給阻止了。“婉蓉姐,你的乳汁不能喂小方智,還能喂一個大孩子啊。”

  盧夢令的話讓喬婉蓉漲紅了臉,美少婦當然知道盧夢令說的大孩子是指方玉龍,輕聲說道:“哪有他那麼大人吃母乳的。”

  “婉蓉姐,我哥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平時沒事就喜歡吮我們的奶子,你有了奶水,他只會吮得更起勁。再說老師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你的乳汁對火氣過旺的人是一種良劑,我哥火氣那麼旺,正好用你的乳汁給他祛祛火。”

  方玉龍將小方智抱去谷雨那邊,又在那邊逗弄兩個小孩。

  回到喬婉蓉這邊,見盧夢令跟喬婉蓉在說話,還把喬婉蓉臉說得通紅,問兩人在說些什麼。

  盧夢令笑道:“哥,婉蓉姐奶子漲呢,小方智又不能喝她的乳汁,要不你先給她吸掉點吧。”美少女說完笑嘻嘻走了,就剩方玉龍待在喬婉蓉的房間里。

  喬婉蓉的乳房本就豐滿,里面充滿了乳汁後更是豐盈,在寬松的內衣里都是漲鼓鼓的。方玉龍坐在床邊輕聲問道:“婉蓉,是不是漲得痛?”

  “嗯,有點。”喬婉蓉也知道方玉龍體內火氣旺盛,如果她的乳汁能平衡方玉龍體內的火氣最好。

  方玉龍拉開了寬松的內衣,看著美少婦那對漂亮豐滿的乳房,因為奶水充足的原因,喬婉蓉的乳房特別的飽滿和堅挺,細膩白嫩的肌膚下,一條條血管都清晰可見,好似包不住里面的奶水,隨時要爆裂開來。

  漲滿了奶水的乳房太過沉重,從側面看還有些微微下垂,但並不影響美觀,乳頭和乳暈都漲大了很多,色澤也變深了些,原本粉嫩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棕色巧克力的色澤,油得發亮,看著就讓人有想咬一口的衝動。

  “還愣著干什麼,兒子不能吃就便宜你了。”喬婉蓉紅著臉,將方玉龍拉到了她胸口。

  喬婉蓉靠在床頭,兩個豐碩的乳房直接頂到了方玉龍的眼前,把方玉龍的視线都堵住了,其他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見兩個大乳房在眼前顫動,一股奶香味撲面而來。

  方玉龍迫不及待就將頭埋進了美少婦深深的乳溝中間,仔細感受著兩邊臉頰被美少婦白嫩乳房包圍的柔軟感覺。

  喬婉蓉用手壓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嬌羞著說道:“以前沒奶水的時候吮得那麼用力,現在有奶水了還不快吸。”方玉龍用手托著喬婉蓉那對沉甸甸的乳房,將發亮的乳頭含入嘴里,一邊用手揉搓,一邊開始吸吮起來。

  喬婉蓉的奶水很充足,方玉龍才吸了兩口,帶著絲絲清涼的乳汁就噴涌而出,源源不斷地噴射進方玉龍的嘴里。

  乳汁帶著喬婉蓉的體香,有一絲淡淡的甜味,又有一絲淡淡的腥味。

  看著方玉龍像孩子一樣吮吸著她的乳汁,喬婉蓉感覺心里有些癢癢的。

  雖然懷孕這麼久,時常接受方玉龍的愛撫,但這種撫摸對習慣了方玉龍粗大肉棒帶給她快感的喬婉蓉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

  如今被方玉龍吮著乳房,喬婉蓉立刻有了交歡的欲望,偏偏她才生產幾天,不能和方玉龍交歡,只得壓著方玉龍的臉在她胸口來回摩擦。

  方玉龍吮完了她的奶水,她還不肯松手,讓方玉龍繼續舔吮她的乳頭。

  吮了片刻乳頭,方玉龍抬起頭來,喬婉蓉問方玉龍乳汁什麼味道,方玉龍說有些淡淡的香味,喝起來很滑爽。

  “婉蓉,剛才你和夢令是在說乳汁的事情嗎?”

  “嗯,向老先生說我的乳汁有寒性,適合體內火氣大的人吃,夢令就讓我別去打回奶針,留著奶水喂你。玉龍,小雨那邊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這你就放心好了,又不要她做什麼別的事情,反正她喂一個孩子也是喂,兩個也是喂,再說她知道要組建會計事務所後,勁頭挺大的,肯定會照顧好小智的。”

  舊碼頭對喬婉蓉來說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

  在下雪天和方玉龍雪中做愛的場景,估計這輩子再也碰不到了。

  在樟林苑坐了三個多星期的月子,喬婉蓉再也忍不住了,約了方玉龍去舊碼頭。

  作為喬婉蓉出任新芙蓉房產公司董事長後的第一個大型項目,在舊碼頭附近將新開發一個大型住宅項目,舊碼頭這塊地是第一期開發,舊碼頭上的所有東西過幾天就要拆除了。

  在這里拆除之前,喬婉蓉約了方玉龍來這里回味令她難忘的過去。

  三月中旬,天氣已經轉暖,一輛豪華越野車停在了當初兩人點火做愛的地方。

  車門打開,黑色的阿布和白色的妮妮立刻跳下車來,在舊碼頭上飛奔起來。

  方玉龍擁著喬婉蓉依在車上,熱烈地親吻著。

  因為奶水鼓漲,喬婉蓉的外套里面穿著黑色編花條紋的針織開衫,里面是被她乳房撐得極為飽滿的襯衣。

  方玉龍一邊撫摸著美少婦圓挺的臀丘,一邊解開了美少婦胸口的扣子。

  為了方便給方玉龍吸奶,喬婉蓉穿了前扣的乳罩,方玉龍很方便就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兩個白挺的大乳房立刻從松垮的罩杯里鼓了出來。

  用手一掐,乳頭上便滲出白色的乳珠,一串串住下淌,方玉龍見了立刻低頭含住了美少婦的乳頭,將清涼香甜的乳汁吮進了嘴里。

  “玉龍,這里有陽光有些刺眼,我們把後備廂打開吧。”喬婉蓉緊緊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抬著一條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著。

  方玉龍將後備箱門打開,抱著美少婦坐在了寬敞的後備廂里。

  兩人來之前就做好准備,在後備廂里鋪了柔軟的毯子,喬婉蓉坐在上面很舒服。

  美少婦雙腿向前伸得筆直,方便男人拉下她的褲子。

  雖然是在陽光下,但氣溫還不夠高,方玉龍怕喬婉蓉著涼,並沒有完全脫去美少婦的褲子,只是解開了美少婦的腰帶,將她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中部,露出美少婦因備皮而變得光潔無比的陰戶。

  看到喬婉蓉的陰戶像天然白虎一樣光滑,方玉龍非常興奮,用手輕輕撫摸起來。

  喬婉蓉已經快一年沒嘗到那種絕頂高潮的美妙滋味了,被方玉龍摸著陰戶,沒幾下就淫水泛濫,全身騷癢,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塞滿她的陰道。

  “玉龍,別摸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喬婉蓉的雙腿被褲子束縛著,不能像往常那樣勾住方玉龍的腰胯,只得伸直了壓在方玉龍的肩頭。

  方玉龍用肩膀頂著美少婦的雙腳,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松垮垮露在腿彎處,挺著大肉棒頂在了美少婦光滑柔嫩的陰戶上。

  有些迫不及待的喬婉蓉立刻抓住了男人的大龜頭在她緊閉的陰唇上摩擦,然後用力塞了進去。

  方玉龍站直了身體,雙手撫摸著美少婦的腳踝,美少婦的褲子正好遮住了他的視线,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但他能感覺到龜頭被美少婦陰唇夾住產生的細滑緊致的感覺。

  配合著喬婉蓉手上的動作,方玉龍向前挺動屁股,大肉棒順勢插進了美少婦緊致的陰道。

  “啊……”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喬婉蓉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輕輕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

  來回數下,美少婦嬌聲問道:“玉龍,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啊,不用擔心你的肚子了,我們可以隨心所欲了。”

  “玉龍,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我下面變松了?”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喬婉蓉非常在意她陰部恢復的狀況,她可不想因為生孩子讓她的陰道變得松弛。

  “沒有啊,還和以前一樣,好像還變緊了變清涼了,夾得我非常舒服。婉蓉,你感覺怎麼樣?”

  “我也非常舒服,你的雞巴就像活塞套了個活塞環,又變大了一圈。”

  “你還知道活塞?”

  “你別忘我是陵江最大的汽車經銷商,汽車上的東西總會知道一些。”

  “婉蓉,那我這根活塞就要開始在你的缸體里工作了。”方玉龍說完抱緊了美少婦的雙腿,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爆裂的大肉棒在美少婦光滑柔嫩的小騷穴里來回抽動著。

  雖然懷孕期間,喬婉蓉也和方玉龍性交過,但都是淺嘗即止。

  現在方玉龍開足了馬力在美少婦的小騷穴里抽插,這小半年兩度變異的大肉棒讓喬婉蓉根本無法承受。

  “啊……玉龍……老公……你輕一點……啊……”喬婉蓉本能地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嫩滑的陰戶像蠕動的小嘴不停吸吮著男人怪異的大肉棒。

  激烈的交歡讓越野車也跟著晃動起來。

  舊碼頭上長滿了青青的野草,春風吹過,晃動的野草發出沙沙的聲響,中間還夾雜著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越野車的後備廂里,喬婉蓉呈九十度彎曲的身體平躺在車廂里,半個雪白的屁股懸在車外,兩人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

  一根粗長怪異的大肉棒壓在美少婦雪白豐腴的臀丘間不斷地插入抽出。

  每次插入,大肉棒都被美少婦的陰戶吞沒,男人的大腿撞在美少婦豐腴的臀丘上,帶著臀丘微微顫動。

  抽出的時候,粗大的肉棒又將美少婦肥美的陰唇拉伸出來,像張嘴著玉蚌咬著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嘴。

  “啊……啊……”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眼睛里全是那天在白馬別館看到的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她大姐陰戶里的情景,幻想著此刻男人的大肉棒正用同樣的姿態插在她的陰戶里。

  在喬婉蓉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在美少婦身上盡情發泄著他旺盛的性欲。

  喬婉蓉已經完全迷失在男人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產生的快感里,本能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抽送。

  星眸微閉,貝齒緊咬,原本還算整齊的秀發已經變得披散開來,幾許發絲遮著美少婦的俏臉,半敞的衣服更是凌亂,豐碩的乳房在胸前猛烈晃動著,從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不知被甩到了什麼地方。

  看著美少婦激烈晃動的大白乳房,方玉龍猛地向美少婦發動了一連串不停歇的快速衝擊。

  大肉棒抽插如風,撞擊著美少婦淫水潺潺的嬌嫩肉洞,“噗哧”的淫水聲不絕於耳。

  感受到美少婦陰道的陣陣顫動,方玉龍用力頂著大龜頭在美少婦緊致的花心上旋轉研磨,用龜頭肉棱刮蹭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肉壁。

  突然間,一波波快感如奔騰的怒潮卷來,喬婉蓉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小腹高高挺起,一道清涼滑爽的淫水噴射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火熱的龜頭上,那一瞬間,美少婦緊致的陰道肉壁緊緊箍夾住了男人粗大火熱的龜頭,不住痙攣起來。

  “婉蓉,你真是越來越妙了,越來越淫蕩了!”

  “玉龍……老公……婉蓉永遠都是你的小淫娃……是你專用的小淫娃!”

  趁著美少婦陰道痙攣的時候,方玉龍又抱著美少婦的大腿快速插動了上百下,惹得美少女陰精狂泄,陰道深處不住痙攣。

  “啊……老公……好舒服……輕點……要被你插死了……”陰精狂泄的喬婉蓉俏臉緋紅,原本身體僵硬挺起的小腹在脫力之後完全壓在毛毯上,整個人不停地抽搐著。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雙腿向一邊傾倒,讓美少婦側躺在車廂里,而他的大肉棒還在美少婦的陰道里抽送。

  這個姿勢雖然不能完全插入美少婦的陰戶,但因為角度關系,抽插的時候能感覺到龜頭劃過陰道肉壁的感覺。

  方玉龍伏下身去,扭過了美少婦側躺的上身,一只大手握住了美少婦豐挺的大乳房。

  也許是因為剛才甩動得太厲害了,美少婦乳房里的乳汁處於隨時可能噴發的狀態。

  男人的大手一握上去,白花花的乳汁就從發脹的乳頭間噴射出來。

  “啊……玉龍……噴出來了……快含住……”喬婉蓉見她的乳汁從乳頭上激射出來,立刻大叫起來。

  那四散噴射而出的乳汁有的噴在了方玉龍臉上,更多的都噴在了兩人的衣服上。

  方玉龍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噴射著乳汁的乳頭,吮吸著清涼香甜的乳汁,一邊吮吸還一邊用舌尖舔弄美少婦的乳頭。

  “玉龍,都怪你,奶都噴到衣服上了。”方玉龍吸取著美少婦的乳汁,胯間抽送的速度也變慢了,緩過勁來的喬婉蓉想到剛才的一幕,又嬌嗔起來。

  “有什麼關系,回去洗掉就好了。”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的乳房,抬起頭看著美少婦的俏臉,然後惡作劇地握住了美少婦的另一個乳房。

  “啊!”在喬婉蓉的尖叫聲中,脹大的乳頭像田間灌溉的噴頭一樣噴出數道白花花的乳汁,又有許多乳汁噴在兩人的衣服上。

  方玉龍再次低頭,含住了噴射著乳汁的乳頭一通猛吸。

  “啊……啊……”喬婉蓉完全放開了自己,盡情浪叫著,發泄著。

  方玉龍挺動著屁股,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粗大的龜頭不時叮扎著美少婦柔軟敏感的花心,立刻將兩人送上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高潮。

  強烈的刺激讓喬婉蓉的陰道里棄滿了滑膩的淫水,無論她的陰唇和男人的肉棒結合得多麼緊密,總有濕滑的淫水從兩人性器摩擦間縫隙中滑漏出來,將美少婦的屁股和身下的毛毯都打濕了一片。

  吮完了美少婦乳房里的乳汁,方玉龍又站直了身體,雙手扶住了美少婦白嫩的豐滿臀瓣,大力而快速的抽送起來。

  全身騷癢的喬婉蓉想要去抓住方玉龍的胳膊,但因為特別的姿勢,她根本無力抬起上身,只能抓著身下的毯子胡亂扭動著。

  就在方玉龍和喬婉蓉在後備廂里瘋狂交歡的時候,一道白影從晃動的草叢里躥了出來,卻是妮妮叨著一只血淋淋的野兔子。

  舊碼頭范圍頗大,野草茂盛,有野兔子在這里生活也不足為奇,方玉龍正在射精的最後關頭,也不理會飛奔過來的妮妮,抓著喬婉蓉的屁股猛烈抽送著。

  “嗚汪……”一向不敢在方玉龍面前發出聲音的妮妮將野兔子放在方玉龍腳邊後竟然叫了起來,好像在跟方玉龍邀功。

  喬婉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妮妮在車外叫,以為是狗狗看到她和方玉龍做平時它看不到的動作而叫喚,心里有些驚慌,原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她立刻全身抽搐起來,緊致的陰道包裹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住痙攣著,收縮的陰道肉壁蠕動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緊縮的花心突然張開,噴涌出一汩清涼透心的陰精來。

  “啊!”被美少婦清涼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發出了一聲怒吼,挺著屁股死死頂在了美少婦的屁股上。

  站在方玉龍旁邊的妮妮聽到方玉龍的吼聲,身體微微發抖,連連後退了幾步,站在草叢邊看著方玉龍,也不敢再叫喚了。

  “玉龍,出了什麼事情?”喬婉蓉醒來後,聽見妮妮在車外汪汪直叫,問方玉龍什麼狀況。

  “沒什麼,妮妮抓了只野兔子,可能過來向我邀功吧。”方玉龍將喬婉蓉拉了起來,摸著貼在美少婦額頭的凌亂發絲。

  雖然喬婉蓉沒出什麼力氣,這一通下來也出了許多汗水。

  喬婉蓉看著她衣服上沾著自己乳汁的痕跡,又嬌嗔道:“都怪你,這麼大了還像小孩,還沒小智懂事。”

  “好了,起來吧,阿布也在那邊叫呢,我們過去看看。”方玉龍幫喬婉蓉整理好衣服,拉著她朝老房子那邊走去。

  妮妮見方玉龍動了,立刻飛奔在方玉龍前面,為方玉龍帶路。

  阿布在老房子後面一塊草地上叫喚著,一邊叫還一邊用爪子扒著草地。

  方玉龍和喬婉蓉過去,遠遠就能看見阿布已經在地上扒了一個大洞。

  那里是堆場邊緣,旁邊原本堆著一些老機器,因為這塊地皮要開始建設了,前些日子把堆場清理干淨了。

  方玉龍和喬婉蓉走近一看,只見那地方的水泥層特別薄,在風雨的侵蝕下,水泥層已經嚴重風化,加上深深扎根的野草,再過一兩年,怕就看不出這里曾經做過水泥地面。

  讓方玉龍感到奇怪的是,作為碼頭的堆場,為什麼這一塊的水泥層會澆得這麼薄,根本經不起壓。

  水泥層下是沙士混合物,看似結實,其實很松散,野兔子很容易就在上面打出一個洞來,當然,阿布和妮妮扒起來也很容易,這大半個鍾頭,已經扒下去有小半米深了。

  對阿布和妮妮來說,這洞里肯定還有兔子,但對方玉龍和喬婉蓉來說,洞底露出的陳舊鐵皮板卻讓他們感到驚宅。

  看露出的部分,應該是用極為厚重的木板上面包了層鐵皮,因為年代久遠,鐵皮已經嚴重生鏽,但厚重的木板保存得還很好。

  “玉龍,你說這下面是什麼東西?”喬婉蓉看著包著鐵皮的木板問方玉龍。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聽姑姑說這下面還埋著東西。”方玉龍把阿布從地洞里叫了出來,低頭摸著阿布刨出的泥沙,雖然有些也結成了塊狀,但遠沒有真正的土壤結實,用手指一捏就變成了沙子。

  “玉龍,你看這一塊和其他地方有明顯的差異,好像是故意用沙士遮蓋,又澆了極薄的水泥層,方便以後開挖的樣子。這邊還有地基,說明這一塊原本是在室內的,後來才把房子拆了做堆場。”

  方玉龍打電話問方蘭,方蘭說那里原本是有幾間破舊的老房子,她堆東西的時候把那幾間破舊的老房子拆掉了。

  方玉龍從老房子里拿了原本放著鏟煤堆的鐵鍬過來,將那一塊的包著鐵皮的厚重木板上的沙土都鏟了去,那木板並不大,也就一米二三見方的樣子,下面蓋著混凝土的口子。

  鐵皮上原本還有拉環,因為生鏽,拉環已經脫落。

  方玉龍用鐵鍬插進木板縫里,將木板抬了起來。

  “砰!”原本固定在混凝土里的鉸鏈斷裂,厚重的木板一下子砸在旁邊的沙土上,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來。

  這時候陽光已經偏西,洞口四周又是半米多高的沙土,陽光已經照不進洞口了,里面黑乎乎的。

  方玉龍用手機電筒照了下,發現下面是個兩米多深的地下室,洞口還放著一架木梯,只是年代久遠,方玉龍也不知道木梯還能不能用,他用卻踩了踩,木梯還算結實。

  “阿布,下去。”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阿布聽到命令,順著木梯躥了下去,在地下室里叫了幾聲。

  “婉蓉,我先下去看看,你和妮妮在上面等我。”方玉龍舉著鐵鍬下順著木梯下去,木梯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還好沒有斷掉。

  地下室呈狹長形,長約四米多,寬只有兩米半的樣子。

  中間放著一張長條形的簡易木桌和幾把椅子,木桌上放著好幾塊木雕的印刷板,桌上和地下還散亂著好多張還沒有完全爛掉的傳單。

  “玉龍,下面什麼情況?”喬婉蓉站在洞口有些擔心和害怕。

  “沒什麼,你可以下來了,我照著你。”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讓喬婉蓉也下去。

  喬婉蓉到了地下室,拿起一塊印刷木板用手機照著觀察,然後驚叫道:“玉龍,這是內戰時期為解放軍印刷傳單的木雕板,怎麼會在這里?”

  “看樣子傳單就是在這里印刷的,秋蓉說過,范家在內戰的時候是支持解放軍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方玉龍用手機照著四周,發現角落里還有一道鏽跡斑駁的鐵門,鐵門上還掛著老式的鐵鎖,方玉龍用鐵鍬敲掉了鐵鎖,將鐵門打開,發現里面是一間更為狹長的地下室,只有一米多寬,三米多長,一邊放著一排木架,最邊上木架已經斷裂,上面銅片包角的箱子摔在地上,一塊塊金條散落在四周,看得方玉龍和喬婉蓉都花了眼。

  方玉龍和喬婉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金條得有多重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去打開另外兩個箱子。

  另外兩個箱子比放黃金的箱子輕多了,方玉龍抱起一個箱子拿到外面較為開闊的地方來。

  打開箱子,箱子里都是用油紙和綿花包裹著的玉器和古董,甚至還有幾塊未雕刻的上等原玉,喬婉蓉見了兩眼直放光。

  她一直想在祈禱室里放幾個精美的玉雕,卻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材料,沒想到現在就有上等好貨送上門了。

  “玉龍,怎麼辦?”喬婉蓉知道這個意外發現價值不菲,讓方玉龍決定如何處理。

  “這些東西現在應該算是姑姑的,還是打電話讓我姑姑來吧。”

  方蘭聽說舊碼頭發現異常,立刻驅車趕了過去。

  當她看到地下室里的古董玉器和一大箱子金條,整個人都驚呆了。

  “原來真的有范家寶藏。”方蘭喃喃自語著。光那一箱子金條就值幾億,加上這兩箱玉器古董,只怕有價值十億的東西。

  “姑姑,你說這是范家的寶藏?”

  “肯定是的。當初范老爺子支持紅色政權,也為范家留了後路。這些東西都是那時候范老爺子為范家准備的退路。內戰的時候,我地下黨在陵江城里散發傳單,經常被國民黨那邊的特務抓住,在城里印刷傳單非常危險。陵江城里的很多生活物資都是從這碼頭運到城里去的,范家跟沿路各檢查站的關系好,夾帶傳單進城容易。地下黨領導找到了范家公子,范家不光接下了運送傳單的任務,還接下了印刷傳單的任務,這樣范家就可以少跟地下黨接觸,反而變得安全。

  解放後,范家都沒有告訴世人他們是在哪里印刷傳單的。我想范家是不想讓世人知道碼頭還有這樣一個地下室,里面放著范家在陵江收集的寶物。這里是碼頭,如果有什麼風向不對,范家可以立刻用船運送寶物離開。只是范老爺子沒想到,這個碼頭會隨著社會的發展成為歷史。你們是怎麼發現這里的,要是今天沒發現,過些天這里都拆了,怕要到以後動工才會發現,到那時人多手雜,發現這麼多金條,不知會搞成什麼模樣。”

  “這次是阿布和妮妮立了功,它們在這里追野兔子,野兔子逃到這個洞里,阿布和妮妮就在這里刨洞,刨到了地下室的蓋板。姑姑,那這些古董玉器和金條怎麼辦?”

  “古董玉器可以拿走收藏,那些金條收藏也沒什麼用,還是讓婉蓉出面上繳給國家吧,這對婉蓉以後的發展有好處。”方蘭摸著印刷傳單的木刻雕板,心里久久不能平靜,這可是范家支持地下黨進行革命斗爭的證據,也是關於陵江地下黨斗爭的珍貴文物,希望這些文物出現能挽回一些范家在國內的聲望。

  喬婉蓉聽方蘭讓她出面把金條都上繳給國家,不由打心眼里佩服方蘭的魄力。

  那麼多金條,價值好幾億啊。

  喬婉蓉從金條堆里拿了幾塊金條出來,和兩箱古董放在了一起,雖然只是不起眼的一點,怕有十公斤左右。

  方玉龍問她干什麼,喬婉蓉說這些金條都是范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給重月壓箱底。

  方蘭見喬婉蓉拿了金條也沒阻止,讓方玉龍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蓋掉一半,讓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經還放過其他兩個箱子。

  隔天,陵江出了大新聞。

  著名民營企業家喬婉蓉發現了解放前的遺留下來的小金庫,主動上繳國庫,國家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元。

  至於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事情,新聞里卻沒有提到,省里和市里都回避了這個話題,只有陵江革命軍事博物館接收了那幾塊印刷木板。

  方蘭看著新聞嘆了口氣,上繳這麼多金條,竟然沒起到一點作用。

  “姑姑,我們為什麼不把金條拿回來?”方玉龍見方蘭嘆氣,以為方蘭看到國家只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心里後悔了。

  “拿回來也沒什麼用,只能壓箱底。這麼多金條拿到黑市上去會讓人起疑的,我們方家不缺這個錢。范老爺子估計也不會想到,他准備了那麼多金條,到現在還不如他當年留下的地產值錢。”說到土地,方蘭又想到了趙承剛的事情。

  之前趙承剛多次要購買那塊地,難道跟這批黃金有關系?

  方蘭心里又否認了,如果趙承剛知道有這批黃金的話,就算沒買到地,他也會叫人偷偷去挖出來了。

  那些黃金在地下室里靜靜躺了這麼多年,難道真是沒人知道這些黃金的存在了?

  春天的樟林苑到底充滿了生機,竹林深處的大吊床上鋪上了嶄新的紅被,透過竹林照進的陽光灑在紅被上,可以看到紅被上繡著精美的鴛鴦。

  夏沫不敢讓人知道她和方玉龍的“地下情”,自然不可能在竹林里過夜。

  所以在某個中午,院子里沒人的時候,她將竹林里的大吊床布置成了大紅的婚床。

  洗手台上放著一個移動音響,播放著優美的旋律。

  陽光下,方玉龍摟著夏沫在吊床邊的空地上輕輕扭動著身體。

  雖然不是結婚,夏沫也要將場景布置得浪漫而溫馨。

  夏沫特意選了條紅色的長裙,外面還套了件紅色小洋裝,整個人看起來紅紅火火的。

  自從那天晚上到夏沫房里領了新年福利後,姨甥兩人間已經有過多次親密行為了。

  除了最後的插入,情人間能發生的一切在兩人身上都發生了。

  “臭小子,你說方嫂的嘴巴牢不牢?”布置婚床的事情是瞞不過美女管家的,夏沫真怕谷琬妤會嚼舌頭,將她和大外甥的風流韻事說得滿院皆知。

  “小姨,你就放心吧,方嫂的嘴巴絕對牢靠,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方玉龍心想,方嫂還知道他和兩位美婦人的事情呢,院子里有人知道嗎?

  還有谷梓芸和方達明的事情,除了當事人外更無人知曉。

  “臭小子,反正以後要是有人知道,都是你的責任,大姐問起來,我就說是你強奸我的,知不知道?”夏沫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的頭壓到了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的指尖不停敲著男人的太陽穴。

  “小姨,有這樣強奸的嗎,我看是你強奸我還差不多。”方玉龍貼在夏沫的胸口,聞著小姨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香味,臉頰貼著小姨的胸口又摩蹭了幾下。

  “哼,你有前科,大姐肯定相信我。”夏沫覺得自己找到了不錯的借口,心里有幾分得意。

  她卻不知道,就算她和方玉龍的事情被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知道了,夏竹衣和方蘭也懶得追問她和方玉龍的事情。

  至於院子里的其他女人,更不會傻里傻氣地來問她細節問題。

  “小姨,我們該開始了,再不開始,太陽要落山了,到時候回來的人就多了。”方玉龍脫下了夏沫的小洋裝,抱著夏沫倒在了大吊床上。

  “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夏沫滿臉嬌羞。

  即便她和方玉龍之前有過了曖昧關系,此刻依舊害羞。

  今天與往日不同,她將告別處女之身,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對夏沫來說,這也許就是天意。

  從到海城上學開始,追求她的男生也不在少數,她卻一個都沒看上眼。

  仿佛命中注定,她純潔的處女之身一定會交給和她一起長大的大外甥。

  方玉龍不緊不慢地脫下了夏沫的長裙,一邊脫一邊欣賞著夏沫的身體。

  他已經看過小姨的身體好多次了,甚至把玩過小姨的身體很多次了,他的肉棒摩擦過小姨的奶子,小姨的紅唇,小姨的陰戶,小姨的玉足,小姨的翹臀,差不多小姨身上每一處性感的地方,他都用性器摩擦過,宣誓過主權了。

  但那畢竟只是宣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占有,就像對戰的雙方,沒有攻入對方的中軍帳就不算最後的勝利。

  今天,他將真正占有小姨的一切。

  即便是在陽光下,夏沫還是感覺有些冷,雙手抱住了胸口。

  “玉龍,你說我是不是很胖?”夏沫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部,飽滿的乳房從手臂的壓迫下勇敢地抬著頭,白嫩的乳肉顯得越發豐盈。

  和樟林苑里其他女人比起來,夏沫的身材是豐腴的,這讓夏沫有種危機感。

  “怎麼會呢,小姨這樣的身材才是最好的。抱著小姨做愛,那種感覺才美妙呢,就像佳欣一樣,佳欣的身材還比不上小姨。”方玉龍撫摸著夏沫的雙腿,夏沫穿著黑色透明的絲襪,讓她原本細膩的雙腿多了層朦朧的美感。

  “臭小子,就知道你是個大色狼,佳欣才上大一呢,就被你搞了……你抱著佳欣真的感覺很舒服嗎?”夏沫和王瑜的身材相近,如果大外甥抱著王瑜覺得舒服,那抱著她睡自然也舒服了。

  “嗯,小姨,你比佳欣的身材還要好,抱著睡覺肯定最舒服了。”方玉龍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鑽進了紅被之中。

  被子里,赤裸的夏沫全身發燙。

  害羞,害怕,渴望,迷茫,各種滋味圍繞著夏沫。

  從客觀上來說,她和方玉龍是姨甥關系,不管她和方玉龍的真實關系如何,她和方玉龍結婚的可能性都小的可憐。

  可她內心深處又渴望和方玉龍結合,不甘心居於方櫻之後,所以她准備當大外甥的秘密情人,直到彼此厭倦了對方為止。

  夏沫摟著方玉龍的脖子,兩人又親吻到一處。

  方玉龍的大手在夏沫身上滑動著,很快就摸到了夏沫的玉胯間。

  夏沫的恥毛要較夏竹衣豐茂,但她的陰阜和陰唇都極為飽滿,摸在手上比夏竹衣這樣熟透的婦人更為柔軟。

  方玉龍粗壯的指節很快就卡進了夏沫溫暖的陰唇間,摩擦著粉嫩的肉溝。

  “等下。”夏沫擋住了大外甥的手掌,從枕頭下拉出一塊白毛巾來。

  方玉龍會意,將白毛巾墊到了夏沫的屁股下。

  很快,他就要用小姨的處子之血在白毛巾上畫上一幅得意之作了。

  “死樣。”看著方玉龍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夏沫用力在大外甥額頭上戳了下,拉著被子將兩人的身子都罩住了。

  “小姨,這樣不悶麼?”被子遮住了所有的光线,方玉龍只能感覺到小姨身上一片火熱。

  “臭小子,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可要走了。”夏沫摟著方玉龍的脖子,將大外甥壓到了她身上。

  “得令。小姨,我要進去了。”方玉龍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大肉棒在夏沫的肉溝間來回摩擦,這種事情兩人之間已經做過好幾回了,很快夏沫的陰唇上就沾滿了淫水,男人的大龜頭卡進了兩片柔軟濕滑的肉唇。

  夏沫沒有說話,只感覺陰戶脹脹的。

  之前大外甥只是用龜頭摩擦她的肉溝,從未將龜頭插進去過,現在,她能感覺到大外甥的龜頭已經頂開她的陰唇,抵在了她的處女膜上。

  只要大外甥再用點力,她就將徹底告別少女時代了。

  夏沫用力抓著男人的後背,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痛!

  夏沫已經感覺到了私處的疼痛,手指用力掐著男人的後背。

  和其他被方玉龍破處的女人一樣,男人的龜頭頂上處女膜,夏沫就以為她的處女膜被男人頂破了。

  雖然有些疼痛,但夏沫覺得她完全能夠忍受,所以抓著男人後背的手掌漸漸松了開來。

  經過這一關,以後就能盡情享受和大外甥做愛帶來的快感了。

  “啊!”夏沫正在腦海里勾畫著美好的未來,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從私處擴散到她的全身。

  她本能地用力抓住了男人的後背,在男人後背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抓痕。

  壞了!肯定壞了!下面肯定被玉龍的大雞巴撕裂了!混蛋!痛死老娘了!夏沫全身戰栗,掐著男人後背的手指都在發抖。

  “嘶!”方玉龍後背上被夏沫抓出血痕,用力抬起頭來,將蒙在頭上的被子頂開了,呼吸著陽光下的新鮮空氣。

  “小姨,你干嗎用這麼大力氣,你是要把我皮都扒下來嗎?”

  “難道你比我還痛?我都快被你搞成兩半了,痛死我了。”夏沫依舊用力掐著男人的後背,阻止男人的進一步動作。

  “小姨,要不我們一起來看看你的小妹妹是怎麼咬住我的?”方玉龍被夏沫抱緊了,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無法動彈。

  “別動,疼呢。”夏沫見大外甥要動,抱著不肯松手。

  方玉龍一手撐著吊床,一手伸到夏沫的腋下輕輕揉了下,夏沫怕癢,立刻松了手。

  方玉龍抬起上身,低頭看著他的小腹,只見小姨飽滿肥美的陰唇完全張開了,緊緊夾著他的大半根肉棒,就像收縮的蚌肉在阻擋異物的入侵。

  “小姨,你看,以前你的陰唇夾著我的雞巴,就像面包片的邊緣夾著香腸的熱狗,現在香腸插到面包片里面去了。”

  “誰要看你的香腸,丑死了,還弄得我好痛。”夏沫只感覺下體被大外甥的性器塞得滿滿的,就算大外甥不動,都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小姨,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以後就舒服了。”方玉龍又趴在了夏沫的身上,用他健壯的胸膛摩擦著夏沫豐滿柔軟的乳房,屁股也輕輕扭動起來,帶著粗大的性器在夏沫的蜜穴里緩緩抽動著。

  “只有你才舒服,小姨就感覺到痛了。”夏沫又死死摟住了方玉龍的身子,手指如鈎,在男人後背上胡亂掐著。

  慢慢的,夏沫的陰戶完全適應了男人的粗大性器,方玉龍抽送起來覺得滑爽了些,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舒緩的音樂聲中,鮮艷的鴛鴦紅被下,兩具火熱的身體在不停交疊摩擦著。

  濕滑的淫水夾著夏沫的處子落紅從兩人的摩擦的性器間溢出,在夏沫屁股下的白毛巾上畫出一朵朵紅色的小花。

  “啊,小姨不行了……玉龍,小姨還是用老方法幫你解決吧,你……你去洗一下吧。”夏沫漲紅了臉,她吃過大外甥的肉棒,但現在這根肉棒插過她的陰戶,肉棒上還沾著她的處子落紅,讓她無法接受。

  方玉龍用清水洗去了沾在他肉棒上的落紅後又鑽進了被子里,赤裸的上半身裸露在斑斑點點的陽光下。

  夏沫趴到大外甥身上,柔軟的掌心握著男人的性器輕輕擼動著,時不時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里吮吸。

  方玉龍撫摸著小姨光滑的後背和玉脂般的乳房,手掌滑到了小姨的玉胯間。夏沫夾緊了雙腿說道:“別摸,有血呢,不吉利。”

  “有什麼關系,這可是小姨最純潔的處女血,又不是姨媽血,有什麼不吉利的。”

  “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還是別摸了,以後小姨那里還不是隨便你摸。”

  “嗯,小姨,你吸的時候再用些力氣……對,就是這樣……啊……小姨,爽死我了。”方玉龍摸不到夏沫那肥美的肉唇,便一手抓著夏沫的乳房,一手壓著夏沫的頭頂,讓他的肉棒盡可能深的插入夏沫的柔軟紅唇之中。

  “臭小子,你想憋死我啊。”蒙出汗的夏沫抬起頭來,被子從她的肩頭落下,露出玉雕般的身子,斑斑點點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像一顆顆閃亮的珍珠。

  方玉龍看著如此唯美的畫面,整個人都驚呆了。

  即便身上一絲不掛,沐浴著陽光的小姨看起來是如此的聖潔美麗。

  夏沫見大外甥看著她發愣,心里有些得意,大外甥可不是沒見過美女的呆子,這般看著她,說明她有特別的魅力。

  陽光下,紅色的被子蓋住了兩人的下體,夏沫一手撐著吊床,一手輕擼著男人的肉棒,方玉龍靠在床頭,一手勾著夏沫的腰肢,一手把玩著那對挺拔圓潤的玉乳。

  “玉龍,小姨手都酸了,你來玩吧,小姨下面還痛著呢,不許你再插進去。”夏沫說著躺了下去,讓大外甥和以前一樣抱著她的雙腿用大肉棒摩擦她緊閉的大腿根部和柔軟的陰唇。

  方玉龍抱著夏沫的黑絲美腿,挺著粗大的肉棒在夏沫的陰唇上來回摩擦。

  很快,夏沫的陰唇間又分泌出了許多淫水,夾雜著處子落紅的淫水又將男人的肉棒染上絲絲的紅色血痕。

  隱隱的刺痛中夾雜著讓人興奮的快感,夏沫呻吟著,繃得筆直的黑絲美腿在大外甥健壯的胸口摩擦著,好像這樣能緩解她內心深處的騷癢。

  鴛鴦紅被遮住了夏沫的小腹,夏沫白嫩渾圓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晃動著,蕩起陣陣誘人的乳波。

  方玉龍盯著小姨跳動的乳房,將小姨的雙腿抱得更緊了。

  他快速挺動著屁股,用力壓下的肉棒卡進了小姨的陰唇,凸起的肉筋不斷摩擦著小姨的陰蒂。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夏沫的敏感的神經,陰戶里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將兩人的胯間弄得一片濕滑。

  方玉龍突然分開了夏沫的黑絲美腿,挺著大肉棒迅速插入了夏沫的陰戶。夏沫的陰道里濕滑無比,方玉龍的肉棒猛地插入,直搗花心。

  “啊!”夏沫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雙手死死抓住了被子。

  方玉龍顧不得之前夏沫說過的話,他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只想著將火熱的精液射在小姨的子宮里。

  夏沫感受到大外甥的龜頭在她的陰道里膨脹,似乎要將她的陰道撐破了。

  她松開了被子,雙手又死死抱住了男人的後背。

  不知道是想阻止大外甥的進一步衝刺,還是想讓大外甥和她結合得更加緊密。

  方玉龍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夏沫身上,小姨柔軟的乳房擠壓著他有胸膛,一切是多麼的舒服。

  他用力挺了幾下屁股,宣泄著最後的激情。

  伴隨著夏沫一聲尖叫,方玉龍屁股一陣急聳,整個人趴在了夏沫身上。

  岳林洪和夏家姐妹,方玉龍所知道的三個和他有親密血緣關系的女人都被他占有了,這讓方玉龍內心深處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著在高潮中暈過去的夏沫,方玉龍捧起了夏沫的俏臉,不停地親吻著。

  我怎麼了?

  痛死了嗎?

  夏沫悠悠醒來,渾身上下沒一絲力氣,私處還不時傳來陣陣的刺痛。

  剛才是什麼感覺?

  難道那才是真正的高潮嗎?

  夏沫仔細回味著剛才的感覺,但總是回想不起來。

  只知道那一瞬間,她飛了起來。

  “小姨,你醒啦,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見夏沫醒來,用力摟住了夏沫的肩膀。

  夏沫,他名義上的小姨,實際上卻是他的姐姐,此刻更成了他的女人。

  舒服?

  剛才那一瞬間能用舒服來形容嗎?

  想到私處陣陣的刺痛,夏沫氣不打一處來,指尖用力掐著方玉龍腰間的軟弱打轉,嘴里哼了聲說道:“舒服個鬼,你就知道自己快活,看我不掐死你。告訴你不要插進來,還要插進來,害得老娘我都要痛死了。”

  方玉龍用溫柔的親吻和撫摸化解了夏沫對他的暴行,兩人躺在床上說著情話。夏沫說到了最近發生的大事——喬婉蓉上繳黃金的事情。

  “玉龍,碼頭上到底發現了多少黃金啊?我聽婉蓉說值好幾億呢,你姑姑怎麼就讓婉蓉交出去了呢?”夏沫不明白,方蘭為什麼要將這麼一大筆黃金上繳給國家。

  那是從她的碼頭上挖出來的,就算不是她的,也是以前范家的。

  張重月可是范家嫡女,那些黃金讓張重月繼承,不是合情合理嗎?

  “姑姑說那筆黃金不好出手,留在手里沒什麼用,所以就讓婉蓉交上去了,算是給婉蓉買了個護身符。”

  “一下子出手是容易出事情,我們可以一年賣個千把萬啊。你宋家姑姑有珠寶店,回收黃金一點問題都沒有。好幾億呢,全都上交了,真心疼啊。婉蓉也真是的,讓她交就交了,也不留點下來,就拿了幾塊給重月壓箱底。她都知道那是范家留下的寶物,照理應該讓重月來決定這批黃金的歸屬。”

  “姑姑讓婉蓉把黃金交出去,自然有她的打算,陵江市政府收了婉蓉上交的黃金,對婉蓉以後做生意肯定大有好處。只要婉蓉生意好,這幾億黃金遲早可以賺回來的。”

  “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有些不解。”夏沫依偎在方玉龍的胸口,就是想不明白方蘭為什麼要將黃金上交國家。

  兩人在床上躺了半小時,方玉龍用清水給夏沫清洗下體,夏沫羞紅了臉,又在方玉龍身上狠狠掐了下說道:“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住了,你明天去白馬湖看我。”方玉龍點了點頭,知道夏沫是怕被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看出異樣來,他咬破了手指,將帶著血的手指插進了夏沫的陰戶里。

  方玉龍不知道方蘭上繳黃金的真實目的,對喬婉蓉能得到多少現金獎勵也不感興趣,他繼續執行著屬於他的“機密任務”。

  雖然知道軍方在暗中跟蹤調查他的身體狀況後,方玉龍猜到了軍方拉他入伍的一些目的,本來他可以拒絕和軍方合作,但他對喬伊娜這個米國來的女博士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說喬伊娜是間諜,她一點兒也不像,但她給方玉龍的感覺卻很神秘,這個女人來華夏,到陵江大學當外教絕不是偶然為之,她在尋找某種東西。

  喬伊娜住在學校為她安排的單身宿舍里,方玉龍在美女老師的宿舍安裝了竊聽器,又在喬伊娜宿舍對面樓里搞了間單身宿舍,當監視喬伊娜的據點。

  為了能更好的跟蹤監聽喬伊娜的行蹤,方玉龍還從軍方那里拿到了最先進的激光竊聽器。

  方玉龍一般不住在那間宿舍里,但喬伊娜宿舍里的動靜都被方玉龍錄了下來。

  讓方玉龍頗為意外的是,他錄了幾個晚上都沒聽到喬伊娜跟人的談話,難道對方用其他通訊方式交流的?

  還有一點也很奇怪,喬伊娜只身一人在陵江,就算沒有男朋友,難道沒有一點生理需求?

  怎麼一連幾個晚上,也沒聽見喬伊娜自摸什麼的。

  都說米國人開放,自摸起來肯定會弄出點聲音來,但喬伊娜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到了周四中午的時候,喬伊娜在宿舍休息,突然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打電話給她,可能是覺得宿舍里沒人,喬伊娜開了免提通話。

  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對面宿舍,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他一下來了精神。

  這個男人的聲音他有印象,是給陳家介紹了筆大生意的島國客商——青山信武。

  青山信武在電話里告訴喬伊娜,海城一家珠寶公司周末要展出新款式的珠寶,其中有幾款是她比較感興趣的工藝款式,如果有興趣,周末就到海城去看看,喬伊娜欣然接受了青山信武的邀請,約了青山信武周末在海城見面。

  喬伊娜是真的去看珠寶,方玉龍卻以為她去海城跟青山信武接頭的。

  杜威的事情讓方玉龍認識到,外國間諜有可能偽裝成成功的跨國商人,青山信武在華夏生活了十多年,是個地道的華夏通,跟杜威有幾分相似。

  方玉龍懷疑兩人說的是什麼暗語,說去海城看珠寶,說不定是去交換彼此感興趣的情報。

  青山信武和喬伊娜是在米國飛華夏的飛機上認識的,因為都喜歡華夏文化,兩人聊得很投機,變成了忘年交的朋友。

  當聊到華夏玉文化的時候,喬伊娜說她非常喜歡華夏的玉佩掛件,尤其是和奧運會獎牌那樣包金工藝的。

  兩人還就這種工藝的作品討論了很多話題,青山信武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知道海城那邊一家著名珠寶公司要發布新款飾品後,特意請喬伊娜去海城淘寶。

  青山信武說的那家珠寶店在步行街上,活動那天熱鬧非凡。

  寶石這東西小,價格昂貴,看熱鬧的人多,買的少。

  青山信武和喬伊娜也只是欣賞一些他們感興趣的款式。

  突然間,喬伊娜看到了一款款式比較特別的玉佩掛件,包金的花紋和其他款式明顯不同。

  喬伊娜站在展示櫃台前仔細看著這款掛件的介紹,上面寫著包金的花紋是參考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吳京出土的代表淞湖文化的龍山璧。

  雖然它比後來的漢玉粗糙,但卻代表著七千年前新石器時代玉器的最高制作水平。

  玉璧上面的花紋古朴,但造型奇特,代表著古人對太陽的崇拜。

  喬伊娜在吳京寶琳珠寶開業的時候見過一塊類似的玉佩,但仔細詢問之後,喬伊娜發現並不是她要找的東西。

  現在看到櫃台展示的玉佩佳件,喬伊娜非常激動,這花紋造型和她要找的東西簡直一模一樣,她問店員這件作品的詳細情況,希望店員能提供給她設計者的聯系方式。

  店員看喬伊娜是個外國人,又這般痴迷華夏的玉文化,便叫來了店長。

  店長告訴喬伊娜,這件作品的設計者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又給了喬伊娜聯系電話,喬伊娜如獲至寶,買下了那個玉佩掛件。

  從珠寶店里出來,青山信武請喬伊娜去附近一家咖啡館喝咖啡。

  咖啡館在人民公園邊上,鬧中取靜,環境非常優美。

  方玉龍跟在兩人身後,見兩人進了咖啡館,便走到了公園里,將外表看起是一台筆記本電腦的激光竊聽器放在了公園內的一個雕塑底座上。

  這里離咖啡館有幾十米遠,坐在窗邊的青山信武和喬伊娜都不可能發現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喬伊娜女士,你怎麼會對這種工藝的玉制品如此感興趣。據我所知,這種工藝在華夏的事間也不長,雖然它們花紋精美,但並沒有很深的歷史文化價值。我個人認為,這些款式的作品只能當作普通的工藝品,不能代表華夏悠久的玉文化。”

  “青山先生,我對華夏玉文化的研究沒有你這麼精通。我關注華夏玉文化就是從這種工藝的玉佩掛件開始的。我的父親曾在金山角地區進行過多年的生物研究,救過一個佩戴這種玉佩的小男孩。後來,我父親在當地的武裝衝突中死了,那個小男孩被我父親的向導收養,那位向導又將小男孩送到了滄南。我想找那位小男孩,可那位向導已經死了,沒人知道是誰收養了這個小男孩,我在滄南尋訪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收獲。我猜想小男孩長大後可能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小男孩戴的玉佩,這種玉佩在江東這邊比較早出現,所以我來到了江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喬伊娜女士,你有那個小男孩的照片嗎?我在江東十多年了,這里有很多朋友,你有照片的話,我可以幫你找。”

  “青山先生,那小男孩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早不是照片上的樣子,所以我也沒有帶照片,不過我帶了放大的玉佩掛件的照片。”喬伊娜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看樣子是從某張老照片上局部放大的,就只有一個外面包著黑色金屬的玉佩掛件,那花紋看上去跟喬伊娜今天買的玉佩掛件非常相似。

  雖然沒看到小男孩的照片,青山信武看那玉佩掛件就知道了小男孩的身份,他用手機拍下了照片,又問了些喬伊娜關於小男孩的一些情況。

  方玉龍有些失望,喬伊娜和青山信武真的只是談論玉佩。

  喬伊娜確實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在找某樣東西,但卻是一個大活人。

  雖然方玉龍不知道喬伊娜為什麼要找那個小男孩,但可以肯定這事跟間諜活動沒關系。

  正當方玉龍准備收起激光竊聽器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風韻尤存的婦人進了咖啡館。

  那婦人戴著太陽鏡,穿著淺咖啡色的風衣,方玉龍對那婦人的背影極為熟悉,正是跟他性感美母有幾分相似的駱夫人。

  現在是春天,陽光並不刺眼,駱夫人卻戴著大邊框的太陽鏡,分明是和他一樣不想讓人認出來。

  駱夫人來咖啡館和誰見面?

  好奇的方玉龍看著咖啡館里的駱夫人,透過窗戶玻璃,可以看到駱夫人進了咖啡館後一直走到了角落里。

  駱夫人背對著方玉龍,方玉龍看不清駱夫人的臉,但卻看到了在那里等駱夫人的男人。

  上次駱家請客,方玉龍酒店見過那男人,是岳林洪丈夫的表哥蘇衛國。

  方玉龍知道蘇衛國是天和房產的董事,也是駱夫人的同學,但駱夫人跟蘇衛國的關系並不深厚,平時根本就不聯系,駱夫人為什麼會來咖啡館和蘇衛國見面?

  好奇的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又打開激光竊聽器對准了駱夫人身後的玻璃窗戶。

  駱夫人坐在了蘇衛國的對面,取下太陽鏡後說道:“蘇衛國,你約我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駱夫人微皺著眉頭,顯然她並不想出來跟老同學見面。

  蘇衛國笑道:“秋萍,別這麼急,我們邊喝咖啡邊聊。這事呢要從我這次去吳京說起。”

  駱夫人是聽蘇衛國說有件跟她相關的重要事情要談才來赴約的,沒想到蘇衛國竟然跟她說去吳京的事情,忍不住抱怨道:“你去吳京跟我有什麼關系?”

  “老同學,別急嘛,聽我慢慢說。我這次去吳京是想參與那邊湖濱新城的開發,當然,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成不了。吳京那邊有個朋友在下面的澄江一個叫十里的地方投資了一家綜合性的商業廣場。這次去吳京,這個朋友就帶我去十里玩了兩天。你猜我在十里看到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在十里看到了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蘇衛國,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快說。”

  “老同學,我在十里一座小公園里看到了名人碑。你猜排在第一個的名人是誰?”

  “是誰?”駱夫人的心里咯噔了下,那個人老家就是澄江的。

  “方申洪。我是聽當地人講才知道,江東現任省委書記方達明就是方申洪的兒子,把他排在第一個,澄江當地官員有拍方達明馬屁的嫌疑啊。”

  “蘇衛國,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講這個?”

  蘇衛國笑道:“當然不是這個,要不是看到名人碑,聽當地人講他的事跡,我還不知道他兒子已經是省委書記了。老同學,我想你心里一定埋藏著一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巨大的秘密,可是這個大秘密讓你一想起來就感到無比痛苦。”

  駱夫人心跳猛然加快,看著對面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蘇衛國,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裝作不明白蘇衛國在說什麼,輕描淡寫地問道:“蘇衛國,你這是什麼意思?”

  駱夫人臉上的變化逃不過蘇衛國的眼睛,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老同學,方達明現在風光無限,未來前途無量,要是他娶了同父異母的妹妹的事情傳了出去,你說對他和夏竹衣會有什麼影響?”

  駱夫人臉色大變,看著蘇衛國顫聲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老同學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姓方的看上了你,作為老同學的我也一直在暗中關注你呢,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蘇衛國看著對面的駱夫人,又想到了四十年前的往事,他和老同學一起到滄南插隊,方申洪是地方首長,選了幾個知青在機關打雜,他和駱夫人都被選中了。

  駱夫人呆呆地坐著。

  為了報答夏家收養女兒的恩情,駱夫人認識夏沫後就認夏沫做了干女兒,照顧夏沫在海城的生活,但從夏沫嘴里,她知道了夏竹衣和方達明結婚的事情的。

  每每想到這件事情,駱夫人心里就痛苦無比,但又無可奈何。

  她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人知道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想到蘇衛國竟然也知道女兒夏竹衣的身世。

  沉默了有一分鍾,駱夫人抬頭問道:“蘇衛國,你跟我說這些想干什麼?”

  “老同學,你現在可謂是順風順水。駱家有公司,還和人合伙搞了個未來投資公司。最近又成立了一家大型的房產公司。我就沒你這麼好運氣了,打拼這麼多年還只是天和房產的一個股東。這次我和別人合伙准備投資吳京湖濱中高檔的社區開發,你們那個新成立的芙蓉房產公司也想競標這個項目。我知道老同學財大氣粗,門路又廣,以後會有很多機會,希望老同學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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