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6章 邢夢月初顯秘身 回鄉路母子天倫
冬日的陌桑湖顯得寧靜而悠遠。
宋宛琳和顧宇航在湖邊散步,享受著冬日里溫暖的陽光,周圍有很多成雙成對的情侶。
顧宇航停下腳步對宋宛琳道:“宋姐,本來還想在陵江多待兩天,陪著宋姐好好逛逛陵江城呢,家里人卻讓我早些回去。我幾個月沒回家了,節日里還有很多長輩要去拜訪。”
“嗯,應該的。宇航,你跟小櫻真的沒感覺?我看你們還是挺般配的,真要錯過了很可惜的。”宋宛琳的思緒在她和顧宇航、方櫻之間徘徊著。
如果顧宇航和方櫻真心相愛,她也好對顧宇航徹底斷了念頭。
“宋姐,記得以前看過一個故事。戰場上有一對生死兄弟,其中一人為了救另一人死了,活下來的那個一直照顧死了兄弟的遺孀。幾年的相處,那個女人愛上了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有家室,為了兄弟的妻子過上更好的日子,那個男人一直為那個女人介紹別的男人,那個女人一再推托,最後擋不住悠悠眾口,嫁給了男人為她介紹的對象。可是,結婚沒多久,那個女人就自殺了。宋姐,你覺得在這個故事里,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
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
宋宛琳看著顧宇航,思索著顧宇航給她講這個故事包含著什麼樣的信息。
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
當然是那個男人。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一再為那個女人介紹對象,那個女人也不會絕望自殺。
就算她只能默默喜歡那個男人,只要她不嫁人,自少還有希望。
另嫁他人,就斷絕了她愛情的全部希望。
顧宇航講這個故事,是暗指她就是故事里的那個男人嗎?
“宇航,要說是誰害死了那個女人,有各方面的原因。那個男人為那個女人介紹對象,是想讓那個女人過上更好的日子,一個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是艱難的,有個家庭依靠總會更溫暖。那個女人自殺,顯然是愛情的希望破滅了,又與那個男人有著很深的關系。如果那個男人知道這樣的結果,我想他肯定不會為那個女人介紹對象的。”
“是啊,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個男人好心辦了壞事,才釀成了那樣的悲劇。宋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男人知道那個女人是愛他的,甚至他也愛那個女人,但那個男人他為了躲避這份愛,或者說為了維持他世俗眼中的正人君子的形象,不敢擔擋起一個男人該有的擔擋,才為那個女人不斷地介紹對象。而那個女人看透了那個男人不敢擔擋這份愛,才最終答應另嫁他人,以自殺回應那個男人的懦弱呢?”
宋宛琳沉默了。
一個男人照顧一個女人幾年,會不知道那個女人對他的心意嗎?
如果是這樣,那害死那個女人的,是男人的懦弱嗎?
可那個男人是社會的一分子,有自己的家庭,如果他接受那個女人,必定要承受社會上的流言蜚語和他自己家庭的壓力。
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會是她和顧宇航嗎?
“和宋姐在陌桑湖邊散步,應該是件很快樂很幸福的事情,講這個傷感的故事太煞風景了。以前我從沒覺得這個故事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覺得故事里的男人和女人太傻,為什麼非要弄成這樣呢,愛就愛了,有什麼關系呢。現在我才體會到,有些無形的障礙阻隔著一對對有情人之間,要衝破這些障礙需要勇氣。宋姐,我們都是新時代的人,這種世俗的障礙無法阻擋我們,你說對不對?”
“對。”宋宛琳脫口而出,說完又有些後悔。
她這樣不是在暗示顧宇航,讓顧宇航大膽追求她嗎?
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和顧宇航之間的障礙是難以逾越的。
除非是她和顧宇航衝破另一層障礙,不以婚姻為目的的交往,成為世人眼中的“淫婦蕩娃”。
顧宇航看著宋宛琳,讓宋宛琳臉上感覺火辣辣的。
顧宇航突然低頭在宋宛琳臉頰上親了一下,讓宋宛琳頓時不知所措,像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扭捏起來。
顧宇航連忙說道:“宋姐,對不起,你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
宋宛琳沒有說話,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頭對顧宇航說道:“宇航,你還要去趕飛機,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對宋宛琳來說,只有當作什麼也沒發生,才能避免彼此的尷尬,讓兩人激動的心情恢復平靜。
真要跨出那一步,宋宛琳沒有任何准備。
她相信顧宇航也沒有准備,要是顧宇航下定決心,或者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肯定不會這麼克制了。
粉紅會所。
盧夢令陪著宋宛琳一起做美容保養。
盧夢令問宋宛琳,知不知道昨天參加時尚發布會的王海玲在半夜里跳樓自殺了。
宋宛琳聽了大吃一驚,負責營銷宣傳的人沒跟她說這件事情,連忙問盧夢令怎麼回事。
“小姑姑,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警方聯系了王瑜,找王瑜了解一些情況。據說是王海玲和男朋友在酒店約會,兩人起了些爭執,王海玲一時衝動就跳樓自殺了,自殺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好像是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的。”
因為跳樓自殺的是個女明星,盡管在案情沒有弄情楚之前,陵江警方封鎖了消息,但還是沒能阻擋信息的傳播。
到了下午,王海玲跳樓自殺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網絡。
和王海玲約會的是一名剛出道,還沒什麼名氣的男演員,才二十出頭,比王海玲小了好幾歲。
目前已經被陵江警方控制,案發時,那名男演員就在王海玲的房間里。
通過警方調查,王海玲死前曾發生過比較激烈的性行為,並且在王海玲的陰道內發現了男演員的精液。
因為王海玲身上有幾處瘀傷,不排除王海玲被男友暴力性侵的可能。
網絡上都在紛紛猜測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因為媒體記者之前從未報道過王海玲有交往男友的事情。
過了幾天,警方公布了正式調查結果。
當晚王海玲和男友在酒店約會,因為王海玲服用了一些精神類藥物,又和男友發生了口角,情緒過激導致她跳窗自殺。
王海玲的男友沒有及時阻止王海玲一時的衝動行為,存在一定的過失。
目前,王海玲的男友已經和王海玲的父母達成了和解協議。
楚淮。青台市。一輛普通的小面包車停在小鎮中學斜對面的路口。車里坐著一男一女,緊盯著學校的大門。
“鳳姐,這小女孩可真漂亮,肯定能賣個好價錢。”開車的男子手里拿著張照片,一臉猥瑣。
“少廢話,這女孩是大老板要的,抓到手你們也不能對她動手動腳,要不然小命不保。”
“知道,鳳姐,這女孩安全嗎?”
“已經調查清楚了,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都在鎮上的機械廠當普通工人,只有一個姐姐在陵江上大學,沒什麼背景,只要我們手腳干淨,絕對安全。”
中學離邢夢月家只有一公里多些,上了初中的邢夢月每天都步行去上學。
今天是發成績單的日子,十點多鍾學校就放學了。
學生們從校門口出來,有家長來接的,都坐著家長的車回去了。
住在學校附近的學生則三三兩兩往家走。
邢夢月跟一個要好的女生一起回家,兩人都沒注意到,一輛面包車在後面跟著她們。
跟邢夢月一起回家的女生住的更近,和那女生分開後,邢夢月離家還有好幾百米路。
路上人雖然不多,但總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時經過,誰也不會想到,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會有人綁架一名女生。
面包車開到邢夢月的身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名面相和善的中年婦女在車上問道:“小妹妹,青台第三機械廠怎麼走?”
盧嘉麗和邢富成都在第三機械廠上班,離家又不遠,邢夢月去過好幾回。
見陌生阿姨問她第三機械廠在什麼方位,邢夢月毫無防備之心,很熱情地向中年女人指路,被中年女人一把拉上了面包車。
邢夢月的爺爺奶奶見其他孩子都回家了,孫女還不見蹤影,立刻騎車趕到學校,一問之下,孫女和一個要好的同學早就回家了。
爺爺奶奶又騎車趕到那女生家里,女生告訴兩位老人,邢夢月在小區外的路口和她就分開了。
那里離邢夢月家就幾百米路,早就到家了。
兩位老人以為孫女沒去他們那里,而是直接回家了,又趕到街面上的房子里,超市老板告訴兩位老人,根本沒見邢夢月回家。
兩人老人知道出了大事,連忙打電話通知了盧嘉麗和邢富成。
盧夢令陪著宋宛琳體驗完粉紅會所的服務後,坐在姚月宸的辦公室里聊天,盧嘉麗突然打電話給她,她妹妹失蹤了。
盧夢令聽了大吃一驚,問盧嘉麗發生了什麼事情。
盧嘉麗把事情的大概情況講給盧夢令聽,邢夢月不見後,家人和街坊鄰居到邢夢月平常去過的地方找,都沒有發現邢夢月的蹤跡,找同學和老師了解情況,邢夢月也沒什麼反常的情況。
邢富成和盧嘉麗去報警,警察有些為難,說邢夢月不見才幾個小時,根本不到立案時間。
讓邢富成和盧嘉麗再到邢夢月常去的地方找找。
為此,邢富成和盧嘉麗還和派出所的警察吵了起來。
“夢令,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夢月她肯定被人綁架了。”一向好強的盧嘉麗在電話里哭了出來。
“媽,你先別急,我這就趕回去。”盧夢令掛了電話,立刻打電話給方玉龍,告訴他夢月失蹤的消息。
方玉龍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吃一驚,立刻驅車趕往青台。
方玉龍和盧夢令還沒趕到青台,青台警方已經接到上面的命令,封鎖了青台主要道路的出入口,查看學校到邢家沿路上所有的監控錄像,最後確定邢夢月被一輛可疑的江東牌照的白色小面包車帶走。
江東警方迅速展開調查,發現那輛面包車是套牌車。
根據青台警方提供的消息,白色面包車離開青台後就進入了江東地界,江東警方通過高速監控調查發現,那輛白色面包車進入江東後一直向東行駛,在焦南下了高速,如果邢夢月在那輛面包車上的話,此刻邢夢月應該在焦南附近。
邢家。
盧嘉麗和邢富成坐立不安。
方玉龍道:“叔叔,阿姨,你們不要著急,警方已經查到那輛面包車的下落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夢月的,夢月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焦南的普通民眾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年關將近,治安查得嚴,整個焦南被警察圍成了鐵桶。
到了晚上七點多鍾,警方在焦南南山一處偏僻的山坳里發現了那輛被人丟棄的面包車,在面包車上發現了一個女生的發夾,上面還夾著一根頭發,確認是邢夢月當天夾在頭發上的,掙扎的時候從頭發上掉了下來。
“哥,現在怎麼辦?夢月她會不會被……”盧夢令焦急地看著方玉龍,焦南雖說是個小城市,但要找一個被人藏起來的小女生,談何容易。
更讓盧夢令擔心的是,萬一綁架夢月的歹徒感覺藏著小妹太危險,會殺人滅口。
“夢令,你別擔心,夢月不會有危險的。”方玉龍知道盧夢令擔心什麼。
邢家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富人家,歹徒綁走邢夢月,肯定不是為了勒索錢財。
小姑娘最有可能遇到了拐賣婦女兒童的團伙,這些人暫時是不會傷害邢夢月的。
“玉龍,焦南這麼大,怎麼樣才能找到夢月啊?”這時候邢家人都把方玉龍當成了主心骨,都看著方玉龍,盧嘉麗自然也不例外。
方玉龍也沒什麼辦法能盡快找到邢夢月,在小客廳里來回踱步。
突然間,方玉龍想到了他在青台山上失蹤的事情,對盧夢令說道:“夢月現在肯定被人藏在了焦南,他們藏得住人的身影,藏不住人的氣味。”
放了寒假的邢夢月也愛玩,之前一天就玩出一身汗,當天晚上換下的衣服盧嘉麗就洗了條小內褲,占著汗水的少女背心還沒洗。
盧夢令將邢夢月的少女背心用保鮮袋裝了起來,和方玉龍趕回陵江。
一路上,盧夢令還擔心阿布是否能利用那件穿過的少女背心找到被綁架的邢夢月。
方玉龍安慰盧夢令,阿布的嗅覺敏銳,肯定能找到邢夢月的藏身之處。
焦南。
半夜里,方玉龍牽著阿布抵達了歹人丟棄面包車的山坳。
阿布果然嗅出了邢夢月的氣味,拉著方玉龍向靠近山坳的小馬路上趕。
到了小馬路邊,阿布便停了下來,邢夢月的氣味消失不見了。
跟著方玉龍的警察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告訴警察,邢夢月在這里上了另一輛車。
問題是,這里是一條較為偏僻的小路,沒有監控探頭。
警方兵分兩路,沿著小路向兩邊追查,遇到路口再分開。
等發現有監控的路口,警察已經分兵十幾路了,追查過往車輛顯然困難重重。
“哥,現在怎麼辦?”寒冬的半夜里,盧夢令凍得瑟瑟發抖。
“現在只能用死辦法了。”
一名警察騎了輛電瓶三輪車,方玉龍和盧夢令裹著厚厚的軍大衣擠在三輪車里,牽著阿布在焦南的大街小巷搜索。
一直到太陽升起,依然沒有邢夢月的任何消息。
“夢令,休息一下吧,我們趕了一晚上,就算阿布也需要休息。”盧夢令紅著眼,靠在方玉龍胸口,無奈點了點頭。
兩人跟著警察到了派出所,韓淑華早早趕到了派出所,問方玉龍和盧夢令進展如何。
方玉龍搖了搖頭,准備中午繼續在焦南城里搜索邢夢月。
韓淑華安慰盧夢令,只要確定邢夢月還在焦南,焦南警方一定會找到她的。
警方調集的江東最優秀的追蹤犬在清晨時分趕到了焦南,每條追蹤犬組成一個搜索小組,盧夢令將邢夢月的小背心分成了幾塊,分發給追蹤小組,在焦南展開地毯式搜索。
方玉龍和盧夢令在派出所休息了三個小時,中午時分又牽著阿布出去搜尋邢夢月。
那些歹人將邢夢月從青台運到焦南,肯定是想把邢夢月暫時藏在焦南,不會這麼快轉移,越早找到邢夢月,小姑娘受到的傷害就越小。
下午三點多,方玉龍帶著阿布搜索到市郊一處小山丘下,電瓶三輪車走進了條斷頭路。
路的盡頭是一條窄小的巷子,勉強可以通過一輛三輪車。
因為巷子里鋪著石板,高高低低的不好走,方玉龍和盧夢令便跳下三輪車,牽著阿南向北走。
沒走幾步,阿布突然加快了速度,拉著方玉龍往前趕。
盧夢令和同行的警察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夢令,有情況。”方玉龍跟著阿布走到了小山丘下,在一條狹窄的小馬路上停了下來,那條馬路極窄,堪堪可讓一輛小車通過。
阿布聞到了邢夢月留下的氣味,在一座院子的後門口打轉。
“被綁的小女孩很有可能被關在這個院子里,你立刻通知局里,查清楚這間院子的情況。”眼前的院子有些破敗,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高大的院牆上方竟然裝著紅外线報警器。
方玉龍不敢貿然闖進去,萬一被歹徒知道了,殺人滅口就麻煩了。
“方先生,這前面是兒童福利院,後面這院子應該是跟福利院連在一塊的。”警察聯系了市局,跟方玉龍介紹起身邊的院子里。
“你確定這里是兒童福利院?”方玉龍和盧夢令聽了警察的介紹有些吃驚。
清揚兒童福利院有前後兩個院子,在後面院子的一間屋子里,一個臉頰有刀疤的男子對一個中年婦女說道:“鳳姐,現在情況有點不妙啊。前去打探消息的兄弟們回報,停放在山坳里的面包車被警察發現了,現在焦南通往外界的各個路口都被封鎖,是不是這次綁的小女孩有什麼問題?要不然警方不可能這麼快就查到焦南來。”
賈金鳳沉默了片刻說道:“不可能,我們動手之前都打聽清楚了,那女孩就是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照正常程序,青台警方那邊現在才剛立案,查得不可能這麼快,更不可能跨省追到焦南來。再說沒有人能想到那女孩關在這里,你不用擔心,外面查這麼緊,可能是年關將近,或許焦南出了什麼事情。你再讓弟兄們出去打聽打聽。快過年了,會有領導來我們福利院慰問,我要去安排。刀疤,你回去告訴祁老板,讓他放心,女孩在我這里肯定安全,外面查得嚴就讓他們查去,女孩在我這里住上一年半載都沒問題。”
賈金鳳對福利院的安全很有信心,這麼多年來,從沒人懷疑過福利院暗中進行的非法勾當。
刀疤正欲離開,手機響了起來,刀疤接了電話,臉色大變。
賈金鳳忙問刀疤出了什麼事情。
“雲哥說,大批警察正往這里趕,這里很可能已經暴露了,雲哥讓我們帶著那個小女孩立刻轉移。”
賈金鳳聽了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這消息可靠嗎?這里怎麼可能暴露?”
“雲哥說消息是從公安局內部傳出來的,警察確實在找那個女孩,他們剛出發,我們現在轉移還來得及。”
“往哪里轉移?我這里那麼多人,又怎麼轉移?焦南通住外面的路口都有人檢查,這時候帶那麼多人轉移,豈不是自投羅網。”
“雲哥說就帶昨天綁來的那個女孩,其他人不用管。我們先去北郊那邊,雲哥已經安排好了,天一黑我們就走水路離開焦南。”
福利院里關著不止一個綁來的孩子,警察很快就會將福利院包圍,賈金鳳根本沒時間處理那麼多孩子,她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要是被警察抓住,是會吃槍子的。
至於福利院里的同伙,此刻被賈金鳳完全拋棄了。
對賈金鳳來說,留下那些同伙還能為她拖延時間。
方玉龍等人躲在福利院後面的小山丘上,觀察著福利院里的情況。
警察不相信邢夢月會被關在清揚兒童福利院里,懷疑是不是阿布聞錯了氣味。
清揚兒童福利院算是江東比較早的兒童福利院,最近幾年在社會各界人士的捐助下,成為焦南公益事業的代表,多次受到市領導的表揚。
警察還在跟方玉龍和盧夢令說清揚福利院獲得過的榮譽,福利院後面原本緊閉的大門開了,一輛黑色小車駛了出來。
方玉龍見小車從院子里駛出,更加肯定福利院有問題,前面的大路不走,走這條小路,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哥,現在怎麼辦?”盧夢令見小車從院了里駛出,一臉焦急,不知道是該跟上那輛車,還是應該留下來繼續監視院子。
“夢令,你在這里守著,我和阿布去追那輛小車。”方玉龍牽著阿布回到巷口,騎著電瓶三輪車去追趕那輛小車。
好在山下的馬路狹窄,那黑色小車也開不快,方玉龍騎著電瓶車追了上去。
這時候正是交通高峰,密集的車流讓黑色小車的速度提不上去,方玉龍騎著電瓶三輪車,闖了幾個紅燈,始終緊跟著黑色小車。
到了焦南城西北郊的小山丘附近,車輛變少,黑色小車加快了速度,電瓶車再也追不上了。
方玉龍果然棄用電瓶車,牽著阿布爬上了山丘,有了開闊的視野,方玉龍能看到黑色小車沿著山下的公路前進,徑直駛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院子里。
方玉龍看到邢夢月被一個中年女人從車上拉下來,心里反倒松了口氣,只要確定了小姑娘的行蹤,救她出來不是難事。
方玉龍不知道院子里有多少人,好幾條大狼狗倒是看得清楚。
阿布在基地能鎮住那麼多猛犬,鎮住那幾條狼狗應該沒什麼問題。
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摸清楚歹人為什麼突然要將邢夢月轉移到這里來。
這里沒有福利院的外衣做掩護,搜索的警察遲早會搜到這里來。
難道是歹人是想在這里轉移邢夢月?
方玉龍看到山丘西面有條大河,突然明白了歹人的意圖。
焦南的陸上交通都被封鎖了,他們是想走水路帶邢夢月離開焦南。
要是讓歹人帶著邢夢月上了船,駛到江里就難找了。
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韓淑華,將方位告訴韓淑華,自己帶著阿布摸到了那間院子外面。
院子並不算大,有五間平房組成,北面三間大屋,東面兩間小屋。
方玉龍帶著阿布貼著院子後牆,查看屋子里的情況,北面大屋靠西兩間屋子都沒有動靜,歹人都聚集在大屋東邊那間屋子里。
賈金鳳還是驚魂未定,怕被警察抓住了。刀疤男道:“鳳姐不必擔心,雲哥有公安局內部的消息,警察不可能抓到我們。”
在窗外偷聽的方玉龍聽了大吃一驚,公安局里竟然有歹人的眼线,剛才歹人逃離福利院,原來是提前得到了消息。
他已經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了韓淑華,這時候韓淑華肯定在安排公安局行動了,屋里的歹人說不定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再次轉移邢夢月。
方玉龍決定單獨行動,將邢夢月救出來。
方玉龍向阿布打了個手勢,阿布一個急奔,踩著方玉龍肩膀跳上了三米多高的屋頂。
院子里的狼狗看到阿布跳上屋頂,頓時亂叫起來。
阿布在屋頂上盯著院子里幾條狼狗,那些狼狗又安靜下來,縮著身子趴在牆角。
狗叫聲驚動了屋里的歹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壯男走到屋外查看,這時候狼狗都安靜的趴在牆角,壯男沒發現什麼動靜,又回到了屋里。
方玉龍在院子外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確定院子里沒人後也爬上了屋頂。
院子里的狼狗看到方玉龍爬上屋頂,都站了起來,只是阿布在屋頂上,狼狗沒有亂動。
院子里堆著些破舊的鐵制品,像是個廢品回收站。
除了帶邢夢月來的一男一女,加上院子里原來的人,房間里至少有三人。
方玉龍跳入院中,示意阿布叫喚,幾條狼狗便跟著阿布亂叫。
狗叫聲再次驚動了屋里的歹人,先前的壯男又出來查看情況,被躲在門外的方玉龍一刀手砍在了脖子上。
那壯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倒在了地上。
方玉龍將壯男拖到了一邊,又站在門口守著,屋里的人見壯男出去後沒動靜,立刻警覺起來。
刀疤男從包里掏出一把手槍,對另一個瘦高個男人說道:“麻杆,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刀疤男靠到了窗口,向外張望,小山丘上空無一人,不像被警察包圍了。
叫麻杆的男人掏出一把匕首,小心警慎地走向門口,方玉龍見手握匕首的胳膊伸出門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將麻杆猛拉出來,在屋檐下轉了一圈,撞在了牆上。
這一下弄出很大的動靜,屋里的賈金鳳和刀疤男知道情況不妙,立刻將邢夢月抓在手里當人質。
方玉龍沒想到對方手里會有槍,怕傷到邢夢月,不敢靠近,慢慢退出了屋子。
刀疤男和賈金鳳以為是警察追過來了,沒想到院子里就方玉龍一個人,頓時放松了警惕。
方玉龍看著驚恐不安的邢夢月道:“放了我妹妹,我就讓你們離開這里。”
刀疤男見方玉龍輕松放倒了壯男和麻杆,知道對方不容易對付,不敢輕易對方玉龍發動攻擊,將邢夢月擋在身前道:“去把大門打開,要不然我就殺了這女孩。”
“你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只要你們放了我妹妹,我都可以答應你們。”方玉龍當然知道對方是想帶著邢夢月上車,好駕車離開這個院子,緩步向著大門方向後退。
賈金鳳躲在刀疤身後,兩人挾持著邢夢月向汽車靠近。
賈金鳳覺得安全了,打開了車門。
兩人都沒注意到,院子里除了方玉龍,還多了條狗。
也許是隔著遠了,刀疤男握著槍對著方玉龍吼道:“少廢話,再不開門老子一槍崩了你。”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旁邊竄出,一口咬住了刀疤男人的手腕,刀疤男一聲慘叫,手槍立刻掉在了地上。
賈金鳳半個屁股才坐到車里,聽到刀疤男的慘叫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看到刀疤男的手槍掉在了車邊,賈金鳳沒有過多思考,立刻將手槍撿了起來。
方玉龍見狀,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刀疤男踹倒在地,受到驚嚇的邢夢月跟著倒在了地上。
方玉龍立刻將邢夢月抱了起來,躲到了另一輛車子的後面,拉掉了綁在小姑娘嘴里的布條。
“玉龍哥哥,我怕。”邢夢月從沒遇到過這種場景,瘦小的身體在方玉龍懷里瑟瑟發抖。
“夢月,別害怕,哥哥會保護你的。”方玉龍緊摟著邢夢月,用他高大的身軀帶給小姑娘足夠的溫暖和安全感。
賈金鳳見方玉龍救走了邢夢月,開槍對著方玉龍射擊。
只是她的槍法不佳,加上心里緊張,拿著槍的手都在發抖,子彈打碎了車窗的玻璃。
賈金鳳現在不再想著帶邢夢月這個人質逃跑,而是殺人滅口,要是不能除掉方玉龍,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阿布聽到槍響,松開了刀疤男,向後退了兩步,緊盯著賈金鳳。
賈金鳳怕阿布襲擊她,又向阿布開槍,阿布動作敏捷,見賈金鳳掉轉槍口,早跑得沒影了。
邢夢月蜷縮在方玉龍懷里,聽到槍聲,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方玉龍緊摟著邢夢月,用手捂住了小姑娘的耳朵。
“夢月,別怕,有哥哥在,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阿布轉到了方玉龍身邊,方玉龍摸了摸阿布的額頭,夸它好樣的,然後又向阿布揮揮手,讓阿布在院子里繞圈子。
賈金鳳不知道方玉龍身上有沒有槍,不敢遠離身邊的汽車,阿布又在院子里亂竄,隨時都有可能撲到她身上,像咬傷刀疤男一樣將她咬住。
“鳳姐,救我。”刀疤男被阿布咬傷了右手,又被方玉龍一腳踹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賈金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刀疤男,哪敢上前去救,她坐上了汽車,發動汽車向鐵門撞去。
方玉龍聽到汽車發動,知道那女人已經拋棄了受傷的刀疤男,一個人逃跑了。
方玉龍摟著邢夢月靠在車輪上,心里也松了口氣。
對方玉龍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證邢夢月的安全。
案子很快水落石出,清揚兒童福利院竟然是犯罪分子的一個掩護。
他們將福利院當作一個據點,關押從各地拐騙來的兒童,為有特別癖好的客戶提供性服務。
韓淑華知道案件真相後,氣得發抖。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作為焦南公益事業代表的清揚兒童福利院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罪惡,而且這種罪惡已經在福利院的掩護下干了好多年了。
這不光是犯罪,更是一大丑聞。
賈金鳳沒能逃掉,她駕車逃離沒多久就撞上了巡邏的警車,被警察逮了個正著。
據賈金鳳交待,她只負責拐騙漂亮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關在福利院里。
聯系顧客是祁華雲負責,每次都是祁華雲派人來接那些小女孩和小男孩。
綁架邢夢月也是祁華雲讓她干的,至於要將邢夢月交給誰,她不知道。
賈金鳳所說的祁華雲是焦南的一名商人,還是個很出名的慈善家,曾多次向清揚兒童福利院捐款。
警方去抓捕祁華雲,祁華雲卻早就失蹤了。
通過調查祁華雲名下的公司發現,這些公司都是空殼公司,並沒什麼實際的業務。
京都。
九龍山太和觀。
顧宇航正跪在一間安靜的屋子里面壁思過,對面牆上掛著一幅古老的畫像。
太和觀外依舊是一片銀妝素裹,陸無涯和一名年輕男子站在十多公分深的雪地里,看著遠處起伏的群山。
“師父,方家的反應比我們預想的要快,方玉龍也很快發現了那個小姑娘,在我去接人之前把小姑娘救走了。那家福利院已經被江東警方掏毀,里面參與拐賣小孩的人一個沒跑掉,只有那個姓祁的不見了。師父,我們要不要將姓祁的和吳京那邊有聯系的事情告訴江東警方?”
“暫時不用,吳京那邊對我們還有用,先讓他們逍遙一段時間。”陸無涯看著遠處的山林,似自言自語道:“可惜了,這些年來,她是我遇見的第二個有如此天賦姿質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年輕男人不知道陸無涯為什麼要抓邢夢月,聽陸無涯這麼說,躬身說道:“師父,要不要我回江東再把那個小姑娘搶回來?”
陸無涯搖了搖頭,又問年輕男人對方玉龍印象如何。
年輕男人道:“弟子謹遵師父之命,未曾和方玉龍正面接觸,不過方玉龍手無寸鐵就能輕松搞定四人,救出那個小姑娘,且毫發無傷。那四人中間還有人帶著槍,可見方玉龍有勇有謀,想要正面對付他不太容易。”
“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你回江東後繼續按計劃行事。”
邢夢月被帶到了陵江,暫住在錦繡花園空置的別墅里,知道邢夢月被方玉龍成功解救,邢富成和盧嘉麗也趕到了陵江,感謝方玉龍救了邢夢月。
邢富成和盧嘉麗只知道江東警方找回了被綁架的女兒,不知道江東警方為解救邢夢月出動了多少警力。
住在方蘭的別墅里,盧夢令才告訴盧嘉麗和邢富成,方玉龍的姑姑是位大老板,方玉龍的父母都是公務員,因為有方玉龍的父母幫忙,所以才能這麼快找回邢夢月。
方蘭作為方玉龍的家長代表和邢富成盧嘉麗見了面。
老實巴交的邢富成見了方蘭有些拘謹,倒是盧嘉麗跟方蘭聊了好些話題,知道盧夢令一直借住在方蘭那里,還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邢富成和盧嘉麗便住在方蘭的別墅里。
邢富成對盧嘉麗道:“麗麗,這方家在陵江城里有這麼大別墅不住,還另有住處,肯定是家大業大,我們家夢令會不會配不上他們家?”
盧嘉麗瞪了邢富成一眼道:“夢令有哪點配不上玉龍了?你沒看見玉龍的姑姑對夢令可親熱了,方家要是覺得夢令配不上方家,玉龍的姑姑也不會來見我們了。你也聽夢令說,小月能這麼快找回來,都虧了玉龍父母幫忙。他們家要是看不起夢令,會這麼著力幫我們嗎?再說夢令是有主見的孩子,她將來怎麼選擇,她自己有主意。”
邢富成嘿嘿直笑,連連稱是。
別說盧夢令不是他親生的,就是他親生的,盧嘉麗和女兒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他也不敢有什麼反對意見。
找回了女兒,邢富成整個人都很放松,又住在之前從未住過的豪華別墅里,不免有些心情激動,伸手緊摟住了盧嘉麗的身體,在妻子成熟美艷的身上撫摸起來。
“你想干什麼?這可是在別人家里。”盧嘉麗又瞪了眼邢富成,邢富成只得老實睡在盧嘉麗身邊,對盧嘉麗道:“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這床又大又軟,躺在上面比我們家的舒服多了。”
“死樣,這兩天我們都沒睡好覺,很困了,今天晚上睡個好覺。我們明天還要去城里買些東西,晚上還要在這里住一晚呢。”邢富成聽到老婆的暗示,心里大喜,摟著盧嘉麗道:“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另一個房間里,邢夢月問盧夢令:“姐姐,玉龍哥哥怎麼不睡在這里?”
“你玉龍哥哥要送姑姑去現在的住處,今天晚上就不過來這邊了。小月,你想不想來陵江上學?”
“姐姐,我能來陵江上學嗎?”邢夢月當然想來陵江上學,對小姑娘來說,陵江各種好玩的地方比青台多多了。
“當然可以。不過你來陵江上學就要後爸爸媽媽分開了,來陵江這邊要聽姐姐和你玉龍哥哥的話,不能調皮搗蛋。”
隔天,盧夢令跟盧嘉麗邢富成說了要安排邢夢月到陵江來上學的事情。
邢富成當然知道陵江的教育質量要比家鄉小鎮高很多,女兒在陵江學習生活,見識要比待在家鄉小鎮廣博,對女兒成長有利,自然贊成盧夢令的提議,只是有些舍不得。
盧夢令道:“爸,媽,陵江和青台相隔又不遠,你們要是舍不得,每個星期都可以來陵江看小妹。”
邢富成道:“夢令,住在陵江可不比我們老家,開支很多的。”
“爸,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我哥幫我開了公司,我現在有收入了,能負擔小妹在陵江的生活開支。”
盧嘉麗道:“夢令,玉龍幫你開了什麼公司,能賺錢嗎?”
“是一家演藝公司,已經拍了兩三部劇,能賺錢。”盧夢令拿出手機,找出前兩天寶琳珠寶時尚發布會的新聞給盧嘉麗和邢富成看,告訴他們,發布會上的女模特就是她公司的藝人。
盧嘉麗和邢富成知道方家幫助盧夢令開了公司,規模還不小,都非常高興。
方玉龍本來想在年前和朱蒂回滄南多待幾天,因為邢夢月的事情耽擱了幾天。
邢夢月的事情解決後,方玉龍才和朱蒂陪著方麗清回滄南。
關情看方玉龍不順眼,對朱蒂卻非常有禮貌,一路上和朱蒂聊了許多范家往事。
到了谷昌,方龍明和妻子到機場去接方麗清一行。
方麗清見方龍明親自到機場接她,自然非常高興,問方龍明這樣不影響他工作。
方龍明說工作都安排好了,不影響。
方龍明一直都不知道他是方麗清的兒子,只是方達明交待他一定要親自到機場接姑姑。
從谷昌到滄蘭老家還有一段路程,方龍明自然不能陪著方麗清去滄蘭,一眾人便在谷昌住了一夜。
到了晚上,方玉龍便帶著龍嬌嬌和關情出去逛夜市,跟兩位美少女講些關於谷昌的奇聞趣事。
龍嬌嬌和關情以前都只是路過谷昌,對谷昌的歷史和人文故事所知不多,聽方玉龍講這些還覺得挺有趣的。
龍嬌嬌見方玉龍和關情的關系有所緩和,更是高興。
第二天,方玉龍帶著朱蒂和兩位美少女回瑞江,朱蒂想在瑞江附近建一個研究所,研究這一地區特有的幽冥花。
這次去瑞江,除了拜訪龍永秀夫婦,順帶考察一下投資環境。
一路上都有人陪伴,方玉龍雖然和朱蒂同行,卻沒有親熱的機會。
到了瑞江,方玉龍帶著朱蒂住在夏家老宅改成的旅館里。
母子兩人訂了當初方玉龍和夏竹衣偷情的那間套房,龍嬌嬌和關情則睡在另一間客房里。
到了半夜,方玉龍便偷偷溜進了朱蒂的臥室。
“臭小子,就知道你要來偷腥,這老房子的隔音可不好,別讓嬌嬌和關情聽見了。”朱蒂抱著兒子,將兒子的臉壓到了她胸口。
方玉龍隔著睡裙吮著朱蒂的乳房,一手滑進了美婦人的內褲里,輕輕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的陰戶。
“媽媽,爺爺去世之後,我和竹衣媽媽來瑞江,也住在這間屋子里,外婆睡在嬌嬌現在睡的房間里,晚上我和竹衣媽媽就在後面的房間里做愛,竹衣媽媽還趴在窗戶上呢。”
“臭小子,你外婆年紀大了,耳朵可沒嬌嬌她們好使。”
“那我們就不要發出聲音。”方玉龍將朱蒂從床上抱了起來,讓朱蒂趴到了旁邊老式的梳妝台上。
這樣就不用擔心兩人做愛的時候動作劇烈會讓老式木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了。
方玉龍脫下了朱蒂的內褲,將內褲放到了朱蒂嘴邊。朱蒂嬌嗔道:“臭小子,你想干什麼?”
“媽媽,你咬住你的小褲褲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了。”
“就你鬼主意多。”朱蒂知道兒子的性愛技巧高超,性器又粗大無比,沒有女人能忍住那種高潮的快感而不叫出聲來,自己咬著內褲,到時候想叫也叫不聲了。
“媽媽,我要進去了。”方玉龍雙手扶著朱蒂的腰胯,挺著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玉胯間摩擦了幾下,圓圓的龜頭很容易就插進了美婦人濕滑的陰戶。
“媽媽的小騷穴真是美極了,這一路上都快把我憋死了。”黑暗中,方玉龍挺著屁股在朱蒂緊致的小肉穴里愉快地抽插起來,釋放著一路積壓的強烈欲望。
朱蒂知道兒子的體質特別,性欲極強,努力抬高了屁股,迎合著兒子強有力的插入。
夜深人靜,在古朴的老宅旅館里,上演著一出母子天倫交戰的劇目。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在朱蒂柔軟濕潤的小騷穴里不斷的來回進出,肉體相交發出輕輕的拍打聲,空氣在母親陰道里壓縮發出的噗哧聲,淫水四溢的嘖嘖聲交織成一曲美妙的樂章。
每當方玉龍的大肉棒衝到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朱蒂都會不斷提升肉體的愉悅,整個身體都麻木了,鼻息變得沉重無比,半裸的身體也變得僵硬。
便她努力向上仰著後背,想後兒子強壯的身體完全結合在一起。
朱蒂無意識地扭動起腰部,是美婦人自己天生淫蕩,還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寵溺,她已經分不清楚。
也許只有對睡在另一個房間里的兩位美少女的顧忌才讓朱蒂保持著最後一絲克制,要不然她肯定會更加放縱,甚至會拉掉塞在嘴里的內褲放聲大叫。
房間里的氣溫並不高,朱蒂和方玉龍卻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環境壓抑,但也讓人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方玉龍用力頂著屁股,將肉棒深深插進朱蒂媽媽的陰道深處。
粗大的龜頭在美婦人的體內膨脹。
朱蒂知道兒子要射精了,拼命將背部向後仰,同時用力扭動屁股,激烈地迎合著兒子的插入。
美婦人為了讓她的身體和兒子的身體結合得更加緊密,將頭頂在了梳妝台上,等待著兒子最後的爆發的瞬間。
一陣電流帶著射精的快感席卷了方玉龍的全身,方玉龍死死頂著朱蒂的屁股,將肉棒深深插入美婦人的身體。
朱蒂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和兒子躺上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兒子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騷穴里,鼓鼓脹脹的。
“玉龍,怎麼,還沒射嗎?”朱蒂明明感覺到兒子的龜頭在她體內膨脹,她也被兒子射精時特有的電流打暈了,兒子的肉棒怎麼還這麼硬。
“雞巴插在媽媽的小穴里的感覺太美了,我舍不得拔出來,現在又硬了。”方玉龍側著身輕輕挺動屁股,大肉棒又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抽插起來。
“不行,這床可不怎麼牢固,翻個身都吱吱響。好兒子,別鬧了,以後媽媽再陪你玩。”朱蒂向前掙脫了方玉龍的懷抱,從另一邊下了床。
要是再睡在床上,她怕會忍不住再次和兒子交媾。
“媽媽,我們兩天沒做愛了,明天去鎮上老家,肯定又沒機會,今天晚上我們當然要多來幾次。”
“臭小子,那也不行。再做下去,媽媽都要被你弄散架了。你要憋得厲害,媽媽幫你弄出來。”朱蒂坐到方玉龍身邊,伸手握住了兒子的大肉棒。
雖然兩人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但看對方的臉始終是朦朦朧朧的,方玉龍被美婦人摸著肉棒,勾住了美婦人的脖子,美婦人低下頭去,兩人便熱吻在一起。
方玉龍一手滑到了朱蒂的玉胯間,撥弄著美婦人柔軟滑嫩的花瓣,手指還在花瓣間來回撫摸。
朱蒂松開了兒子嘴唇,夾緊了大腿說道:“別摸那里,里面都是你射出來的髒東西,流出來就不好了。”
“玉龍,我看那個關情好像對你有成見,怎麼回事?”自和兒子相認以來,朱蒂還是第一次碰到看兒子不順眼的女生。
美婦人知道兒子身體與普通男人不同,對異性有著特別的吸引力,長得又高大英俊,就算身邊的女人不愛上兒子,也不會像關情那樣看兒子不順眼。
“也沒什麼,就是有一次我和夢令去西北旅游,關情和嬌嬌也去了,我和夢令在酒店的公園里親熱,被關情撞見了。”
“還有女生看你不順眼,也挺好的。”朱蒂不知道方玉龍說的親熱是什麼意思,以為就是兒子和盧夢令在公園里親嘴什麼的,哪知道當時兩人在公園里玩六九式口交的游戲。
朱蒂摸著男人的肉棒,肉棒上面的淫水很快就被她的手掌肌膚吸收了,擼起來有些干澀。
美婦人低下頭去,含住了兒子的龜頭,邊為兒子口交邊用手輕擼著兒子的肉棒。
“我對關情又沒什麼興趣,要不是因為嬌嬌,我和她都不會見面。還是媽媽最好,媽媽不在身邊的時候,我天天想著和媽媽做愛呢。”
朱蒂擼著兒子的大肉棒道:“媽媽想你是真的,你身邊有你姑姑,有你竹衣媽媽,還有那麼一堆女人,哪有時間想媽媽啊。”
“怎麼不想?在我心里,媽媽是獨一無二的,她們誰也沒法跟媽媽相比。”
“小壞蛋,我要把你這句話告訴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讓她們切了你的小雞雞。”
“媽媽才不會打小報告呢。”母子兩人在床上傾訴著分開這些日子彼此的思念,方玉龍躺在床上,全身心放松自己,一雙大手隔著睡裙撫摸著朱蒂的乳房。
“媽媽,你想在瑞江建研究所,是不是准備深入研究幽冥花?”方玉龍享受著朱蒂為他手淫的美妙感覺,又和美婦人說起幽冥花的事情來。
“嗯。我們身上的秘密肯定和幽冥花和金线蛇有關,金线蛇太難找了,就先研究幽冥花吧。”
“救我的那個米國科學家也是研究幽冥花的,他女兒喬伊娜還一直在找我,肯定和他的研究有關。喬伊娜本來在我們學校當英語外教,琪琪曾邀請她加入陵江大學和澄江利江制藥聯合研究的團隊,但被喬伊娜拒絕了。最近喬伊娜告訴我,她向學校申請了新的工作,頂替原本負責那個團隊的謝銘安失蹤後留下的空缺。學校接受了喬伊娜的申請,我想年後學校就會安排喬伊娜加入那個研究團隊,說不定過段時間之後就會讓喬伊娜正式接替謝銘安留下的空缺也不一定。媽媽,喬伊娜因為身體原因,又受她父親影響,自小就研究這個,對於幽冥花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要不我們和她合作研究,說不定能早日解開幽冥花的秘密。”
“你不是說她和米國政府有關系嗎,這種研究還是少跟政府扯上關系為好。”
“和米國政府有關系的是喬伊娜父親,喬伊娜本人和米國政府沒關系。如果媽媽有這方面的想法,我可以為你們合作牽线。”
“哦?那喬伊娜為什麼要聽你的?她不會也被你這根丑東西搗過了吧?”朱蒂說著用力搖了搖兒子的大肉棒。
方玉龍沒有回答美婦人的問題,他正處在高潮邊緣,朱蒂抓著他的肉棒一搖,感覺精血都要從他的馬眼里衝出來。
方玉龍下了床,拉著朱蒂靠到了窗台上。
朱蒂知道兒子想干什麼,雙手用力扶著窗台,一條玉腿高高抬起,方便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雙手抓著朱蒂的屁股,將美婦人的屁股抬起,怒脹的龜頭再次衝進了美婦人柔軟的小騷穴。
朱蒂勾起雙腿緊緊纏住了兒子的屁股,雙手用力撐在窗台上,發出粗粗的呼吸聲,傾全身之力接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瞬間產生的衝擊,那種瞬間被塞滿的是多麼的令人陶醉。
當然,最讓朱蒂感到美妙的是,塞滿她身體的是她最疼愛的幼子,美婦人已經深深陷入了禁忌之戀的快感中。
方玉龍一手抬著朱蒂的屁股,一手緊摟著美婦人的身體,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他的肉棒在美婦人衝刺的時候,帶著美婦人的身體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美婦人的乳房在高潮中膨脹,乳頭便得又翹又硬,隔著睡裙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那種感覺對方玉龍和美婦人來說都是奇妙無比,將兩人的情欲推向了更強烈的高潮。
“媽媽,我又要射了。”方玉龍緊摟著朱蒂,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在美婦人耳邊低語。
“嗯……媽媽也要來了……好兒子……都射給媽媽……把媽媽的子宮都射滿了……啊……”朱蒂不敢發出大的聲音,怕兒子射精的瞬間無法控制自己,一口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方玉龍吃痛,猛挺屁股,火流一般的精液瞬間從他的馬眼里噴射而出。
朱蒂全身一陣急顫,在方玉龍肩頭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後便再次暈了過去。
方玉龍喘著粗氣,低頭不停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
“啊……玉龍……剛才沒咬傷你吧?”朱蒂再次醒來,回憶著窗台上最興奮的那一幕,她咬著兒子的肩膀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咬的是輕是重。
“媽媽,沒關系的,睡一覺就好了。媽媽,我愛你!”方玉龍像情人一樣在美婦人耳邊私語。
朱蒂在激烈地做愛之後聽到兒子的情話,頓時被甜蜜的幸福感包圍。
“玉龍……媽媽也愛你!”母子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
方玉龍深深呼吸著親生母親身上散發出的山間野花一樣的香味。
良久之後,朱蒂才松開了兒子的嘴唇,抱著兒子的臉又貼到了她的胸口。
方玉龍將他的臉埋進了朱蒂豐滿的雙乳間,感受著親生母親那充滿了柔軟彈力的乳房擠壓他臉頰的美妙感覺,寬大的手掌握住了親生母親的乳房,盡情地把玩著。
黑暗中,朱蒂的玉指在方玉龍的肩膀上滑動,撫摸著她在兒子肩膀上咬出的牙印子。
到了瑞江,方玉龍和龍嬌嬌自然要去看一看建設中的藥廠。
和方玉龍在江東所見的大型企業相比,新的藥廠規模並不大,但瑞江這邊包括行政物流建設在內的各種效率和江東也沒法比,新藥廠這時候才造好廠房,各種後續配套還沒有開始,正式投產還要等個半年。
這時候大家都忙著過年,藥廠建設在幾天前就停工了。
關情雖然提了辦藥廠的頭,藥廠也有關家人的股份,但關情對藥廠建設沒半點興趣,跟著方玉龍等人到工地轉了一圈,什麼也沒問。
倒是龍嬌嬌在臨時辦公的地方看到了沈希,有些詫異。
問過之後才知道,沈希現在負責新廠的籌建工作。
龍永秀沒這方面的經驗,新廠建設雖然沒什麼阻礙,但有沈希這樣一樣善於和政府打交道的人,對新廠建設總是大有幫助的。
傍晚時分趕到邊陲小鎮,一路上比較安靜的關情突然變得興奮起來,贊美小鎮安靜,環境優美。
龍嬌嬌笑道:“情情,你難得來才覺得這里安靜,環境優美。真要讓你一輩子住這里,只怕你半個月就會悶得慌了。鎮上的年輕人,有能力的都到向往的大城市去了,留下來的都是比較守舊,不願意離開家鄉的人。”
這里是真正的山區,市鎮大多建在比較平緩的山谷,面積都不大。
猛山鎮因為地處邊陲,有一些邊貿往來,人口相對要多些,但也不過萬余人。
山谷平地大多是農田,市鎮反而建在稍高的地方,街道高低不一。
有時候相臨的兩條街,開車要繞一大圈。
鎮中心在學校附近,是一處較為開闊的高地,鎮上的店鋪、小旅館都集中在此。
過年了,店鋪外面擺著煙花之類的節日用品,客人還挺多的。
“嬌嬌,這里人還挺多的,比我想象中的熱鬧多了。”關情順手拿了一個小煙花,讓方玉龍點上了,拿在手里揮舞,像個小女孩。
方玉龍真有些琢磨不透關情,也許是平時要時刻保持她豪門大小姐的高冷,感情太壓抑了,到了這邊陲小鎮就完全放飛了自我。
“情情,你看到的很多年輕人都是外出打工回來過年的,有些年貨不方便帶回來,所以到這里來買,平時這里沒多少人來的。不信你問我哥,夏天來這里,除了乘涼的老人,沒幾個年輕人。”
方玉龍湊到龍嬌嬌耳邊輕聲說道:“嬌嬌,她發什麼神經啊?”
龍嬌嬌瞟了方玉龍一眼道:“哥,你別亂說,讓情情聽見了又鬧矛盾。情情本來就很開朗活潑的,是你們兩個誤會太多,老看對方不順眼。”
晚上,朱蒂依舊睡方玉龍的房間,方玉龍打地鋪睡閣樓,關情難得陪龍嬌嬌到閣樓上和方玉龍聊天。
有關情在,龍嬌嬌和方玉龍也沒什麼親密的舉動,在閣樓上沒待多長時間就下樓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關情在窗口看方玉龍在樓下練功。
方玉龍穿著較為緊身的練功服,勾出了他健美的身材。
關情在窗口看得有些出神,龍嬌嬌醒來,看到關情在窗口看方玉龍練功,走到關情身邊說道:“怎麼樣,我哥打起拳來是不是特別有型?”
關情裝作一臉不屑的樣子,看了眼龍嬌嬌道:“感覺像個野蠻人。”
“怎麼會呢,我哥身材那麼棒,比體操運動員還好呢。”龍嬌嬌依在窗口,看著身形矯健的方玉龍,眼里充滿了崇拜和愛慕。
關情忍不住咯咯笑道:“是,你哥身材好,是個標准的型男,現在你該滿意了吧。”
朱蒂想在滄南建研究所,自然要有一個培育幽冥花的基地。
只是幽冥花對生長環境要求苟刻,低緯度高海拔的山林地形不適合人類居住,人工種植非常困難,朱蒂想找一個適於幽冥花生長的地方建個植物園。
龍永秀在地圖上將符合朱蒂要求的地形用圓珠筆標了出來。
瑞江是這一地區交通最為便利的城市,龍永秀標出的幾個地方,最近的大黑山離瑞江城也有七十多公里,最高海拔超過二千五百米,有分布在海拔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山間林地,離最近的村寨只有四五公里,交通相對來說還比較方便。
朱蒂決定去那里考察,如果不出意外,培育幽冥花的植物園就建在那里。
考察大黑山的行程很順利,朱蒂覺得大黑山是她要找的理想地方。
關情跟著去考察大黑山,權當徒步旅行,一路上和方玉龍關系緩和了不少,兩人不時還說說笑笑。
考察結束後,朱蒂便准備回陵江,方玉龍送朱蒂去瑞江坐飛機,這一回,龍嬌嬌和關情沒有跟著去。
為了方便朱蒂第二天早上趕飛機,方玉龍在靠近機場的市郊訂了酒店。
酒店在寶塔公園附近,屬於瑞江城的郊區地帶。
雖然母子兩人這幾天都在一起,但並沒什麼親熱的機會,除了上次在夏家老宅的旅館里偷歡,兩人又有三天沒做愛了,對方玉龍和朱蒂來說,這都是一種煎熬。
兩人一到酒店,便倒在床上翻滾起來。
兩人親吻了好幾分鍾,朱蒂推開方玉龍道:“先讓媽媽洗個澡,你先檢查一下房間。”
“媽媽,你要是覺得酒店還不安全,我們可以去山上玩。”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不遠的寶塔公園。
寶塔公園是一座森林公園,占地甚廣,環境優美,公園里有一座連綿數里的山丘。
“那也要讓媽媽先洗個澡再說啊。趕到這里走了不少路呢。”朱蒂脫了洋裝風衣,露出里面薄薄的毛衣和包臀的牛仔褲,勾出她前凸後翹的火辣曲线。
方玉龍看著朱蒂的身體,突然走到美婦人跟前,一把將美婦人抱住,在美婦人耳邊說道:“不要洗了,我喜歡媽媽身上的騷味。”
“臭小子,真是個小變態!”朱蒂聽到兒子想聞她的騷味,臉色羞紅。
方玉龍將朱蒂的緊身牛仔褲和內褲都脫了下來,從包里找出一條黑色的打底褲給朱蒂穿上。
朱蒂見兒子脫了她的內褲,只給她穿一條打底褲,就知道兒子要帶她出去玩野戰露出的游戲,穿一條打底褲更方便。
打底褲很合身,緊緊包住了朱蒂的陰部,朱蒂的陰戶極為肥美,打底褲包著完全勾出了美婦人陰戶的形狀,甚至還因為陰戶過於飽滿,將打底褲的襠部繃緊了,隱隱露出里面白嫩肌膚的光澤來。
方玉龍看著朱蒂飽滿的陰戶,突然跪到美婦人跟前,勾住了打底褲的襠部。
只聽到“茲啦”一聲,打底褲的襠部便崩裂開來,美婦人那異常飽滿肥嫩的陰戶頓時裸露出來。
朱蒂見兒子撕破了她的打底褲,臉色更紅了。
現在,她下面可是完全赤裸了。
“臭小子,這樣讓媽媽出去,你想凍死我啊。”朱蒂羞紅了臉,在方玉龍額頭上用力推了下。
“媽媽,這里是瑞江,不是江東,再說今天太陽這麼好,才不冷呢。”方玉龍為美婦人重新穿上了風衣,拉著美婦人的玉手離開了酒店,向著不遠處的寶塔公園走去。
雖說臨近春節假期,有不少游客來瑞江旅游,但寶塔公園在市郊,也算不上是瑞江的著名景區,到寶塔公園游玩的人也不算多,加上公園占地廣,游人看起來並不多。
朱蒂思想並不保守,和兒子青台山上,在古堡周邊恣意交歡的樣子還不時會出現的朱蒂的腦海里,成為她獨居手淫時的幻想場景。
但這里是一座公園,即便是森林公園,是在市郊,還時不時會有游人經過。
在這里和兒子做愛,想想就很瘋狂。
“玉龍,我們在這里是不是太危險了?”朱蒂看著遠處不時晃動的人影,心里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媽媽,不用怕,這里是瑞江,沒人認識我們。再說我們才進公園呢,往山上走人更少。”方玉龍摟住了朱蒂曼妙的身軀,兩人向著茂密的山林深處走去。
山上的樹林更加茂密,很多地方行人都難以通行。
方玉龍看准了山林間突起的一塊巨石,拉著朱蒂走了過去。
巨石離游人通行的山間小徑有二十多米遠,光线幽暗,只巨石周圍樹木較稀,有陽光照到巨石上。
巨石一邊埋在土里,一邊露在外面,有半人高,旁邊長著兩棵大樹,樹干因為巨石的阻擋長得有些彎曲。
方玉龍想到了盧夢令倒掛在樹上和他玩口交游戲的情景,想到了在神秘會所和陳菁做愛,陳菁吊著鋼管騎在他肩膀上,他為陳菁口交的情景。
在這樣的地方和媽媽玩口交的游戲,肯定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方玉龍跳下巨石,站在巨石邊抱住了朱蒂的雙腿,他的臉正好貼在美婦人的大腿中間。
方玉龍抬頭看了美婦人一眼,掀開了美婦人的風衣。
朱蒂哪還不明白兒子的意圖,微微分開了雙腿,一腿架到了兒子的肩膀上。
風衣下的光线昏暗,但方玉龍還是能看清楚他眼前的美景。
美艷母親的雙腿完全分開了,那飽滿肥美的陰唇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突起,中間微微裂開,露出一道粉紅的肉溝來。
方玉龍的雙手沿著美艷母親的雙腿向上滑動,最後捧住了美婦人柔軟豐滿的臀瓣,食指插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將美婦人的陰戶分開了。
朱蒂一手扶著樹干,張望著四周,怕突然有人出現。
風衣擋住了朱蒂的視线,美婦人不知道兒子在她的風衣里做什麼事情,但她可以感覺到兒子呼吸噴出的熱氣打在她肥嫩的陰戶上。
朱蒂的陰毛稀疏,根本擋不住方玉龍嘴里噴出的熱氣。
男人呼出的熱氣像蒸籠一樣烤著她敏感的陰唇。
朱蒂感覺到兒子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兒子的舌尖馬上就要像蛇信一樣鑽進她的陰道。
朱蒂想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這美妙的時刻,但她不敢閉眼,她要時刻盯著山林間的小徑。
朱蒂又想到了兒子第一次為她口交的情景,她喝了酒裝暈躺在床上,兒子埋在她胯間,旁邊還站著方蘭和夏竹衣。
那時候她知道旁邊有人看她和兒子亂倫,她卻不敢出聲,害怕被方蘭和夏竹衣發現她清醒著。
現在,她完全清醒著,身邊也沒人看她和兒子亂倫,但這時候她也不敢出聲,心情比第一次和兒子亂倫更緊張。
美婦人飽滿的陰唇如熟透的水蜜桃擺在眼前,方玉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張開他的大嘴巴將美婦人的陰唇含在了嘴里,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混合著美婦人特有的野花般的體香,鑽入方玉龍的鼻子里。
對方玉龍來說,親生母親的私處是他人生中至臻的美味。
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肥嫩美鮑,輕輕搖動著嘴巴,輕輕合上的牙關夾著美婦人肥厚滑潤的陰唇細細摩擦著。
朱蒂感覺自己的私處像被一個火熱的夾子夾住了,夾子的力量恰到好處,夾著她兩片敏感的陰唇來回輕摩,那種美妙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美鮑來回摩挲,感覺美婦人的陰戶潤滑了,他才伸出舌尖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然後慢慢頂了進去。
朱蒂喘著粗氣,喉間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美婦人想努力控制自己,但私處擴散開的快感讓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美婦人根本無法控制。
朱蒂一條腿微微彎曲著踩在巨石上,一條腿架在兒子的肩膀上,一手扶著樹干,一手隔著風衣撫摸著兒子的頭,輕扭著玉胯在兒子臉上來回摩擦著。
雖然心情緊張,但那種感覺對朱蒂來說真的很美妙。
兒子有些粗糙的舌頭在她的陰道里伸縮扭動,被她的陰道緊緊夾著,兒子的舌頭和她的陰道肉壁不斷摩擦著,敏感的陰道肉壁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激。
這種感覺和男人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陰道里橫衝直撞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朱蒂不時低頭看著下面,風衣遮住了兒子的頭,只能看到鼓起的風衣在不斷抖動,那種誘人的,又讓人緊張的快感正隨著那種抖動不斷從她的私處向全身擴散。
朱蒂壓著風衣,讓兒子的舌尖更深入她的陰道,摩擦她因快感而向外突起的宮頸。
也許是姿勢到位,也許是種心里感覺,朱蒂感覺兒子的舌尖在不斷刮蹭她的子宮頸口,引得她子宮一陣陣顫動,淫水不斷從花心深處涌出。
如果是在無人的曠野,如果是在私密的花園里,如果是在無人的小島上,這一切該是多麼的美妙。
偏偏在朱蒂要高潮的時候,有游人沿著林間小徑向這邊走來。
朱蒂頓時緊張無比,隔著風衣輕輕推著方玉龍的額頭輕聲說道:“玉龍,有人來了,快放開媽媽。”
方玉龍只貪婪地吮吸著朱蒂誘人的愛液,他知道媽媽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也許只要最後那一下,媽媽那帶著野花清香的奇特淫水就會從陰道深處噴射出來。
方玉龍用力含住了美婦人的陰唇,舌尖快速在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攪動。
朱蒂推不開兒子的額頭,眼看幾個游人越來越近,心里越發緊張,站立不穩的雙腿一陣急顫,一股淫水從花心深處噴射而出。
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陰唇用力吮吸著,將那股淫水都吸進了嘴里,吞咽下肚。
朱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條腿踩在巨石上,根本站立不穩。方玉龍向後退了半步,抱著朱蒂的屁股將美婦人拉下了巨石。
“啊!”朱蒂突然失去平衡,忍不住尖叫起來。
聽到自己的尖叫,朱蒂心想,這下完了,肯定被路過的游人看見了。
等她回過神來,朱蒂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巨石下方。
巨石擋住了她和兒子的半個身體。
朱蒂忍不住回頭看,路過的行人聽到她的驚叫,自然也發現了她和方玉龍,正看著她和方玉龍。
朱蒂松了口氣,在路過的游客眼里,她剛才的尖叫就像是膽小的女生害怕從巨石上跳下去,被男友拉下去而發出的尖叫。
隔著那麼遠,林間的光线又昏暗,路過的游客肯定把她和兒子當成了戀愛中的情侶。
方玉龍看了眼路過的游人,和朱蒂一起背靠在巨石上。
這樣,路過的行人根本無法看到兩人在做什麼。
方玉龍掀開了朱蒂的風衣,撫摸著美婦人赤裸的玉胯說道:“媽媽,剛才是不是特別刺激?”
朱蒂白了兒子一眼道:“刺激個鬼,媽媽都快被你嚇死了。”朱蒂知道她和兒子的下半身被巨石擋住了,兩人又背對著林間小徑,游人根本無法看到她和兒子的動作,她還是有些擔心,不時回頭看著身後的林間小徑。
路過的游人只當兩人是找個幽靜地方約會的情侶,看了眼後就不再注意他們了。
朱蒂的風衣被方玉龍扯到一邊,整個胯部都露在外面,透過樹葉照進的斑斑陽光不時照在朱蒂的私處,讓美婦人陰阜上稀疏的陰毛看起來都帶著金色的光澤。
方玉龍忍不住贊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美。”
“臭小子,還不是被你舔被你肏的。”緊張過後,朱蒂和方玉龍一樣膽子大了起來,伸手拉開了兒子褲子上的拉鏈,將兒子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朱蒂的陰戶再飽滿,也不可能像男人的肉棒那樣翹起來,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沒了褲子的束縛,像一根棒子插在了褲洞里。
朱蒂對兒子的大肉棒一點兒也不陌生,但每次看到兒子的肉棒,總有些特別的感覺。
罪惡,羞恥,欣喜,愉悅。
朱蒂也說不清楚。
閃動的陽光照在男人的肉棒上,在朱蒂眼中有些刺眼。
小時候那軟皮蟲的樣子還在朱蒂的記憶里,現在已經變成了巨無霸。
這麼粗這麼硬,還這麼特別,被陽光一照,就像節盤交錯的老樹根。
朱蒂摸著兒子的肉棒,瞥了眼巨石邊伸出的樹根,樹根被雨水衝刷的很干淨,和兒子的大肉棒真的很像。
當然,在朱蒂眼里,兒子勃起的大肉棒比老樹根霸氣多了,看上去就像面具猙獰的野獸,隨時要侵犯她,占有她。
方玉龍摸著朱蒂媽媽的肥美嫩穴,朱蒂摸著兒子的粗壯肉棒,母子兩人靠著巨石,從後面看就像一對情侶靠著石頭說情話,沒人會想到兩人正面的淫蕩模樣。
“媽媽,他們已經走遠了。”方玉龍扭頭看著朱蒂,在美婦人臉上狂吻起來。
朱蒂和方玉龍一樣欲火焚身,又被男人摸著陰戶,側身勾住著男人的脖子,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摩擦著。
一番熱吻之後,方玉龍松開了朱蒂,讓美婦人先給他口交。
“臭小子,就知道你滿腦子想著這個。”朱蒂用力掐著兒子的肉棒搖了幾下,媚眼如絲看著兒子,在男人期盼的眼神中緩緩蹲了下去,張開紅唇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
“媽媽,我這可是為你好,要不然你會受不了的。”方玉龍一手撐著樹干,一手摸著媽媽柔軟的長發,享受著龜頭在美婦人溫熱口腔里來回打轉的美妙感覺。
“呸!誰要你的丑東西了。”朱蒂吐出了被她口水染濕的肉棒,抬頭給了方玉龍一個斜眼。
其實她心里早就發癢,恨不得兒子這根又粗又大,還特別持久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里。
但是朱蒂知道兒子的肉棒太過粗大,戰斗力太過特久,她一個人非得讓兒子弄趴下了。
先給兒子口交,既滿足了兒子的欲望,也消磨了兒子的戰斗力。
朱蒂再次將方玉龍的肉棒含進嘴里,用力吮著兒子的大肉棒。
因為蹲著,朱蒂的雙腿不可避免張開了,分開的玉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涼的。
方玉龍靠著巨石,脫掉了一只鞋子,用腳背摩擦著朱蒂的胯部。
朱蒂本來覺得陰部冷颼颼的,突然有東西貼上去,還嚇了一跳,以為是林間的蟲子或什麼小動物,後來才知道是兒子的腳背。
朱蒂本就興奮著,方玉龍用腳背摩擦她的陰戶,陰道里很快又流出淫水來,將方玉龍的襪子都打濕了。
方玉龍笑道:“媽媽,你的水真多,把我的襪子都弄濕了。”
朱蒂蹲著給方玉龍口交本就有些吃力,又被方玉龍摩擦陰部,感覺兩腿有些發顫,便站了起來,用手擼著男人的肉棒說道:“臭小子,誰讓你用臭腳弄媽媽那里了,媽媽那里當然要抗議了。”朱蒂紅著臉,感覺自己越來越淫蕩,越來越騷浪了。
兒子只是用腳背摩擦她的陰部,她竟然會流出這麼多淫水來,真的好想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去爽個夠。
朱蒂的欲望高漲,握著男人肉棒的肉棒的手掌跟著收緊,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方玉龍知道朱蒂已經做好的充分的准備,將朱蒂頂到了樹干上,掀起了美婦人的風衣下擺,一手隔著毛衣揉弄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摸著美婦人濕滑的小騷穴。
朱蒂一手扶著樹干,一手還不停擼著兒子的肉棒,肉穴在兒子手指的撫弄下又滲出絲絲淫水來。
方玉龍屁股向前挺了下,碩大的龜頭便頂在了美婦人的屁股上,在美婦人的臀溝間來回摩擦,這時候,朱蒂一手還抓著他的肉棒。
方玉龍湊到朱蒂耳邊說道:“媽媽,你從這里把我生了出來,現在要帶我回去。”
盡管兒子的性器已經無數次洞穿過她的小騷穴,探訪過孕育他的地方,但兒子這樣說,還是讓朱蒂有種嬌羞而淫蕩的感覺,仿佛她帶兒子“回家”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經地義?
或許就是的。
自己的小騷穴就應該被兒子的大雞巴塞滿。
朱蒂看不見她的屁股,但抓著兒子性器的手很熟練地引導著兒子的大肉棒頂到了她的陰戶上,引導著兒子帶她進入亂欲的旋渦,也是快樂的天堂。
“好兒子,快來吧,媽媽要你的大雞巴。”朱蒂分開了雙腿,抓著男人的肉棒往她的小騷穴上頂。
美婦人的陰戶早就濕滑無比,飽滿的陰唇微微分開,男人的大龜頭很容易就滑了進去,像楔子一樣頂開了美婦人飽滿的陰唇。
方玉龍見他的大龜頭被朱蒂的陰唇夾住,知道美婦人已經完全准備好了,屁股便用力向前一挺。
朱蒂雙手抓著樹干也未能穩住她的身體,只感覺身體一沉,兒子的大肉棒便插進了她的身體。
“嗯……”朱蒂無法克制自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
即便和兒子交媾無數回,每次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那種感覺總是那麼美妙,讓她深深迷戀。
方玉龍將肉棒從美婦人濕滑而緊致的陰道往外抽,然後又緩緩插入,細細體會著深入媽媽身體的美妙感覺。
朱蒂同樣在體會著這種感覺,兒子火熱而碩大的龜頭頂開她陰道里的層層膣肉,膨脹的龜頭邊緣像活塞環一樣一點點刮過她的陰道,刺激著她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朱蒂知道兒子的性愛技巧高超,此刻,兒子正在探索她最敏感的花心,好讓她體會到最愉悅的性愛。
朱蒂也在感覺這種奇妙的摩擦,兒子的大龜頭刮過她的宮頸,頂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朱蒂感覺自己的陰道天生就是為兒子准備,當兒子的龜頭撞在陰道頂頭的穹腔上時,兒子那有些粗糙的冠狀溝正好刮過她陰道里最敏感的部位,讓她的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顫。
“好兒子,就這樣用力頂媽媽的小騷屄,媽媽好舒服。”朱蒂一手扶著樹干,一手撐著巨石,努力向後挺著屁股扭動,讓她敏感的花心不斷研磨著兒子的龜頭。
方玉龍聽到美婦人的淫言浪語,抓著美婦人的屁股用力抽插起來。
粗大的肉棒完全將美婦人的陰道撐開了,美婦人陰道內壁的肉膜緊緊裹在了男人粗大而怪異的肉棒上。
每次肉棒抽出,都會帶著那層粉嫩的肉膜向外翻出,然後再擠壓進去。
“啊……玉龍,好兒子……媽媽要被你干死了……”兒子的性器才插入沒多久,朱蒂就已經感覺到了高潮,本能扭著屁股迎合著兒子的插入,子宮在兒子肉棒的抽送上收縮起來。
朱蒂能感覺到兒子的肉棒被她的陰道肉壁緊緊夾著,越來越硬。
一方面是因為兒子興奮,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高潮又要來了。
朱蒂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像皮筋一樣在縮緊,期望和插在里面的兒子的大肉棒結合得更緊密。
淫水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涌出,又被男人的龜頭刮出來,將兩人的胯部都打濕了。
方玉龍緊緊盯著美婦人的屁股,他已經聽到了性器摩擦產生的水聲。
興奮地說道:“媽媽,你下面好多水哦。你聽這聲音,像不像山澗的泉水聲。”
山澗的泉水聲?聽到兒子的形容詞語,朱蒂羞紅了臉。在這寂靜的山林里,她和兒子性器摩擦發出的水聲不就像山澗流淌的泉水聲嗎?
“啊……”朱蒂又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一手扶著樹干,一手撐著巨石,星目微閉,感受著兒子大龜頭頂開她的陰道嫩肉,借著她淫水的潤滑,直插她花心深處的脹滿快感。
盡管朱蒂做好准備,可兒子奇特的肉棒在她蜜穴里摩擦產生的酥麻快感還是讓她難以控制她的身體,強烈的快感讓她雙腿有些發軟,雙手也撐不住她的身體,整個身體不斷往樹干上靠。
“啊……玉龍,輕點兒……媽媽要撞樹上了。”朱蒂呻吟著,再次用雙手撐住了樹干。
方玉龍感受著美婦人緊致的陰道裹著他肉棒,子宮口吮吸他龜頭的奇妙感覺。
方玉龍停下了快速的抽插,細細挺動,讓龜頭能受到更多女人子宮律動產生的吸力。
那種火熱而滑膩的摩擦,加上宮口微微蠕動吸吮龜頭的舒爽感讓方玉龍興奮無比。
“媽媽,你的小騷屄真是太緊了,夾得我爽死了。”方玉龍低頭吻著媽媽性感的耳垂,雙手又伸到了美婦人的胸口,撫摸著美婦人柔軟又挺拔的乳房。
“玉龍……別停……快些干媽媽的小騷屄……”朱蒂和方玉龍玩過多次野戰,但以前那些地方對朱蒂來說是可控制的,可預見的。
這個公園卻是完全開放的地方,對朱蒂來說是完全不可控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哪里冒出個人來。
朱蒂又是個女人,膽子和方玉龍沒法比,她想和兒子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偷歡,又怕被人發覺,所以想著盡快讓兒子結束戰斗。
方玉龍自然明白朱蒂的心思,將美艷媽媽的風衣下卷到了腰間,雙手緊緊扶住了媽媽性感圓潤的臀丘,挺起屁股如同開動的馬達在媽媽的小騷穴里瘋狂抽插起來。
越是擔心的事情就越容易發生。
正當方玉龍和朱蒂在樹林里大戰的時候,林間小徑上再次有人經過,而且還在說話。
方玉龍和朱蒂都吃了一驚,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輕輕轉動身體,躲到了樹後。
方玉龍頂著媽媽性感的屁股,輕輕抽送著,探出頭去看著不遠處的林間小路。
“媽媽,這樣是不是更刺激?”方玉龍用力頂了下朱蒂的小騷穴,低頭在美婦人耳邊輕語。
“刺激個鬼,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可沒臉見人了。”朱蒂雙手撐著樹干,也學著方玉龍的模樣探頭觀察遠處經過的游人。
“怕什麼,這里的瑞江,誰會認識媽媽啊。”
“臭小子,你不知道現在的手機可以隨便拍啊。”
“樹林里光线暗,就算他們有手機也拍不清楚的。”方玉龍看著遠去行人的背影,再次和美婦人再次激烈交媾起來。
朱蒂聽著兒子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向後用力挺著屁股,好像害怕兒子的性器會抽離她的陰道,奮力將自己豐腴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兒子的肉棒上壓。
男人的龜頭又大又熱,就連肉棒四周都有凸起的肉筋,抽插時產生的摩擦似乎要將美婦人陰道里的肉膜拉直繃緊。
朱蒂感受著兒子龜頭撞擊摩擦她花心和宮頸的奇妙而酥軟的快感,身體隨著性器的摩擦而興奮起來,原本柔軟嫩滑的陰道肉壁不斷地收縮,緊緊包裹住了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感受到了朱蒂媽媽的陰道像收緊的肌肉一樣夾緊了人的肉棒,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這樣夾著我好舒服啊。”
朱蒂聽著兒子的淫言浪語,巨大的快感從花心深處向全身擴散開來,整個身體像要散架了一般。
柔軟的身軀一下子撞到了樹干上,美麗的臉龐高高抬起,呼吸著林間新鮮的空氣說道:“好兒子……媽媽要舒服死了……啊……好寶貝……肏死媽媽吧……”
方玉龍緊緊抱著朱蒂的屁股,感覺他的肉棒都要被媽媽的肉穴夾斷了。
他用力抽動,讓被媽媽的肉穴緊裹著的肉棒繼續在媽媽的肉穴里抽插摩擦,產生最強烈最美妙的快感。
朱蒂的陰道肉壁越收越緊,律動的宮頸如同吸盤一樣吸著男人的龜頭。
方玉龍趴在了朱蒂的背上,雙手死死抱著美婦人的屁股,龜頭深深頂在美婦人的陰道深處,嘴里叫道:“媽媽,你夾得我太爽了……好媽媽,我要射了。”
“好兒子……射吧……都射到媽媽的子宮里來……”朱蒂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後挺著屁股,讓母子兩人的性器死死結合在一起。
性器摩擦的刺激,公園環境的刺激,母子天倫的刺激,最後和成熟婦人的情欲完全融合在一起。
朱蒂的陰道收縮到了極致,夾著男人的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膨脹,將兩人的性器如過盈的機械部件緊緊結合在一起。
朱蒂感受著兒子年輕的,雄性的力量在她體內膨脹,而她的陰道還在收縮,花心深處涌出她無法控制的涼滑淫水,要將兒子的熱情澆滅。
“啊……”朱蒂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不是大聲叫了出來,兒子噴出的精液已經將她打暈了。
方玉龍抱著朱蒂,美婦人達到了最後的高潮,柔美的身體還在隨著他射精的節奏無意識地抽搐著。
“玉龍,我剛才叫了嗎?”朱蒂醒來,發現自己靠在兒子身上,兩人還坐在巨石上。
“叫了,但沒完全叫出聲就停了。”方玉龍吻著身邊的美婦人,隔著毛衣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的乳房。
“玉龍,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朱蒂抬頭看著天空,陽光透過樹葉,晃晃點點照在她身上。
“媽媽,現在還早呢,我們在這安靜的地方休息不是挺好的嗎?”也許是隔著毛衣和胸罩摸起來不舒服,方玉龍干脆伸到了朱蒂的毛衣里,解開了美婦人胸罩上的扣子。
也許是一番激戰下來,加上山林里的陽光被樹葉擋住了,朱蒂感覺很些涼涼的,抓住了兒子的手臂說道:“臭小子,別扒了,感覺有些冷。”
“沒關系,曬著太陽,一會兒就熱了。”沒了胸罩的束縛,方玉龍抓著媽媽豐滿的乳房撫摸起來感覺舒服多了,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從他的指尖一直傳到他的腦海里。
“媽媽,你有沒有發現,在這里做愛刺激是刺激,但放不開手腳,剛才玩了那麼久,我都沒吮到媽媽的奶子。”方玉龍又站到了朱蒂的面前,拉開了美婦人的風衣。
朱蒂當然知道兒子想干什麼,玉指在兒子的額頭上點了下說道:“吮什麼,媽媽那里又沒奶水給你喝。”說歸說,朱蒂用風衣包住了兒子的頭,將男人攬在她懷里。
方玉龍卷起了朱蒂的毛衣,胸罩已經被他解開了,松垮垮掉在乳房下面。
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都頂在了他臉上,暖暖的甚是舒服。
方玉龍只需稍稍轉動臉頰,就能吮到美婦人的兩個乳頭。
朱蒂抱著方玉龍,任憑男人吮著她的乳房,就像小時候喂他奶喝。
只不過兒子小時候喝她奶是因為餓了,現在吮她的乳房是因為情欲。
陽光被樹葉擋住了並不刺眼,想到兒子剛在她的身體里射精,她的子宮里充滿了兒子的精液,朱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朱蒂沒有推開男人,只是緊緊抱著,像任何一個母親抱著寵愛的孩子。
方玉龍一邊含著朱蒂的乳房,一邊用手撫摸,那樣子又讓朱蒂想起兒子小時候抓著她乳房喝奶的樣子。
朱蒂用力抱了下兒子,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淫蕩最可恥,也是最幸福最快樂的母親。
“臭小子,不要亂動,又有人來了。”朱蒂抱著方玉龍,坐在巨石上一動不動。
路過的游人看到兩人的摸樣,只以為一對情侶依偎在一起。
等游人走遠,朱蒂推開了方玉龍,站起來整理衣服。
她的衣服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只要將胸罩扣好,拉下毛衣,收好風衣的腰帶就行了。
母子兩人沿著林間小徑繼續前行,轉了個彎後向山下走去。
這時候才三點鍾,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感覺懶洋洋的。
方玉龍拉著朱蒂走到一張長條椅子邊,迎著陽光坐下。
兩人靠在一起,似有說不完的情話。
“臭小子,你可真是大膽,媽媽都要被你帶瘋了。”沒人的時候,方玉龍還把手伸進美婦人的風衣里,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的陰阜。
朱蒂抓著兒子的手腕,緊張地看著四周。
這里可不是山上的樹林,不時會有游人經過。
“媽媽,不用擔心,我都觀察過了,這里沒有攝像頭。有一次我和竹衣媽媽在我們家的老碼頭上做愛,我們就在光著屁股在那里曬太陽,感覺可舒服了。”
“小色鬼,這里可是公園。”朱蒂抓著方玉龍的手腕,還是被兒子拉開了風衣的下擺。兩人正對著太陽,朱蒂裸露的陰部頓時暴露在陽光下。
“你真是媽媽的小魔鬼。”朱蒂松開了方玉龍的手掌,抓著風衣的下擺,卻沒有立刻合上,而是微微分開了雙腿,讓更多的陽光照在她那異常飽滿的陰戶上。
方玉龍立刻側身靠到了朱蒂身邊,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耳垂,一邊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的私處。
“有人來了,不要玩了。”朱蒂拍了下方玉龍的手掌,將風衣合了起來,又稍稍端正了坐姿。遠處,一對青年夫婦正緩緩向母子兩人走過來。
懷孕六個月的鍾可欣和劉峰回滄南過年,劉峰現在的生活也算安定,沒了宋家女婿的光環,劉峰的職場之路變得很艱難,才半年,劉峰已經深刻感覺到了。
不過劉峰並不後悔,雖然工作上沒有以前如意,生活上卻比以前輕松多了。
現在他身上沒有那種無形的壓力了,身邊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嬌妻,還有一個將要出世的小寶寶。
劉峰已經通過朋友檢查,確認妻子肚子懷的是男寶寶,這讓劉峰高興壞了,什麼事情都依著鍾可欣,鍾可欣想家了,他就陪著妻子回老家過年。
鍾可欣看到一對情侶在公園長椅上說情話,有些羨慕,她和劉峰的婚姻是一場陰謀,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拆穿了。
等走近了些,鍾可欣突然發現,坐在長椅上的男人竟然是她年少時暗戀的男生。
鍾可欣不知所措,停下了腳步。
她想到了半年前和方玉龍在京都偶遇的情景,那時候她還告訴方玉龍,她是個單身狗。
現在,她已經懷孕六個月了。
如果方玉龍看到她和劉峰在一起會怎麼想?
會鄙視她嗎?
鍾可欣知道方玉龍只是把她當老同學,可她還是不想讓方玉龍看到她和比她大了十余歲的劉峰在一起。
哪怕她和方玉龍沒可能,她也不想破壞她在方玉龍心中的形象。
“可欣,怎麼了?”因為方玉龍是側著身坐在椅子上的,劉峰還沒注意坐在不遠處長椅上的年輕男人是方玉龍。
“峰,我感覺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鍾可欣瞟了眼不遠處的方玉龍,臉色有些發白,因為這時候方玉龍扭頭看見了她。
劉峰順著鍾可欣的目光看向長椅,臉上頓時尷尬無比。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陪妻子回老家過年,來公園散步會碰上前妻的表侄子。
方玉龍本沒有注意散步過來的鍾可欣和劉峰,但鍾可欣和劉峰突然停了下來,方玉龍察覺到了這種變化,本能想看清楚這種變化。
陽光下走過來的那對年輕夫妻竟然是宛琳姑姑的前夫劉峰和老同學鍾可欣。
那兩人是看到他坐在這里才轉身往回走的嗎?
方玉龍看著兩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宋宛琳只說劉峰和一下女下屬好上了,並沒告訴別人那女下屬是誰。
方玉龍現在才知道,和劉峰勾搭上的女下屬就是鍾可欣。
當初在京都相遇的時候,鍾可欣已經和劉峰勾搭在一起了,只是他當時不知道罷了。
朱蒂沒見過劉峰和鍾可欣,見兒子看著年輕夫妻離開的背影發呆,問兒子怎麼了。
方玉龍告訴美婦人,離開的男人就是宛琳姑姑的前夫劉峰,女的是他的老同學。
對於宋宛琳的婚變,朱蒂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劉峰和宋宛琳之間確實有著很深的鴻溝,不是相互忍讓就能跨越的。
看著劉峰和鍾可欣離開的背影,朱蒂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這兩人還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