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五卷 第12章 渾水摸魚盜筆記 千里救母母救子

  澄江,利江制藥實驗樓。

  自從實驗樓地下室發生爆炸事故後,整個地下室就封了起來,就算修整完成後也沒有開放,直到喬伊娜前來和利江制藥搞合作研究,地下室才重新開放,還購進了一批先進的設備,地下實驗室是整個利江制藥最為保密的地方,分成兩個部分,一號區域只有參與合作研究的工作人員才能進入,而二號區域只有喬伊娜和她的助手范芷琪可以進入。

  雖然這個權限設置讓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沒人敢置疑這個問題,因為這個決定是公司最高管理層定的。

  喬伊娜和范芷琪每次都是最晚離開實驗室的,今天晚上也不例外,離開實驗室之前,兩人還進入了二號區域檢查。

  一號區域的某個角落里,一個黑影正在用耳機竊聽喬伊娜和范芷琪的談話。

  只是地下室的電磁信號屏蔽很強,在一號區很難接收到二號區的信號。

  黑影只在喬伊娜和范芷琪離開二號區的時候聽到喬伊娜對范芷琪說道:“明天朱博士就要帶血蘭花的提取液過來了,這些提取液稀少珍貴,是我們進行實驗最重要的試劑,我們要做好萬全的准備,不能有任何失誤。”

  喬伊娜和范芷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號區域內會有人偷聽她們的談話。

  兩人在更衣室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離開後,黑影才進入更衣室,將粘在喬伊娜白大褂上的竊聽器取了下來。

  黑影正要離開更衣室,突然聽到地下室大門打開了,黑影以為喬伊娜和范芷琪去而復返,立刻蹲下了身子。

  讓黑影感到意外的是,進入地下室的並不是喬伊娜和范芷琪,而是另外一個人。

  奇怪,這家伙怎麼進來了,他不是聯合實驗小組的成員,應該沒有權限進入地下實驗室啊。

  黑影躲在更衣室里,透過門縫看著偷偷潛入地下實驗室的入侵者。

  入侵者沒想到在喬伊娜和范芷琪離開後,地下實驗室還有人在,所以對不可能存在機密的更衣室沒有任何關注。

  入侵者在實驗區檢查拍照,甚至還想潛入二號區域,只是沒能成功。

  待入侵者離開地下室後,黑影才從更衣室里出來,跟著離開了地下實驗室。

  看到入侵者離開實驗樓,離開廠區,黑影便向保安監控室走過去。

  黑影是個女子,是利江制藥的一名研究員。

  監控室一般是不讓外人進的,女子說她在樓里掉了個耳環,想看看是不是被誰撿到了。

  值班的保安便讓女子看監控,女子回看了地下實驗室入口的監控,發現入侵者進入地下實驗室的時候,監控畫面上並沒有出現。

  從喬伊娜和范芷琪離開,畫面上就沒出現過人影,連她離開都沒有。

  女子默默摁了下電話,隨後假裝接電話,對保安說她的耳環被和她一起進公司的女孩撿到了,已經帶回住的地方。

  女子離開利江制藥後,她就撥通了電話,向電話那頭匯報晚上的發現。

  “夫人,我聽到喬伊娜和她助手說有個朱博士要帶血蘭花的提取液過來做研究,那朱博士明天就過來。”

  “血蘭花,朱博士……朱博士……你一定要想辦法進入二號區域,將那個提取液偷出來,就算搶也要搶到手。”電話那頭的婦人想到了什麼,對打入利江制藥的女人下了死命令。

  “明白,夫人,今天晚上我還發現了一件怪事,還有人在打探喬伊娜的研究秘密,不過那人也沒能進入到二號區域,而且那家伙黑了公司的監控系統,應該不是一般的商業間諜。”

  電話那頭的婦人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說道:“立刻查清那人的真實身份,如果可以,用他來搞亂這潭渾水,我們就渾水摸魚,趁機拿到血花蘭的提取液和喬伊娜手里的筆記本。”

  朱蒂帶著血蘭花的提取液來到了利江制藥公司,在喬伊娜的陪同下進入了地下室驗室。喬伊娜不知道朱蒂的中文名字,所以稱朱蒂為朱博士。

  朱蒂戴著帽子和太陽鏡,別人都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但她和喬伊娜在一起,一進實驗樓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羅明只是一名普通的技術員,並沒有被選入聯合研究小組,所以沒有權限進入地下實驗室,但他和其他人一樣,注視著進入實驗大樓後就直奔地下實驗室的喬伊娜和朱蒂。

  站在羅明前面不遠處的是兩個女孩,是半年前一起進入利江制藥的,聽說這兩個女孩後台很硬,其中一個女孩入職沒多久就進入了聯合研究小組,另一個女孩因為專業識知不強,被安排在實驗大樓里打雜。

  看到喬伊娜和朱蒂進入地下實驗室,打雜的女孩和另一個女孩正竊竊私語。

  羅明立刻向兩個女孩走了過去,就聽見研究員女孩對打雜的女孩說道:“那個女的是朱博士,是來和喬伊娜教授一起研究血蘭花的,這可是公司的機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兩個女孩見到羅明走過去,立刻停止了談話,看了眼羅明。

  羅明假裝路過,笑著跟兩個女孩打招呼。

  打雜的女孩說道:“明哥,晚上我和麗麗一起去蹦的,你去不去?”

  年輕漂亮的女孩誰人不愛,羅明也不例外,便笑著對打雜的女孩說道:“好啊,晚上我來接你們,你們住什麼地方?”能和實驗大樓里的兩朵嬌花約會,羅明也很得意,蔣曼麗他是不敢想的,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蔣曼麗不可能看上他,他的目標是蔡玲,蔡玲雖然不是技術員,但人長得頗為漂亮,身材也很火辣,又有後台,要是娶蔡玲做老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羅明不知道,他入侵地下實驗室的事情已經被兩個女孩發現了,現在他已經成了被兩個女孩利用的棋子。

  跳舞的時候,蔡玲將一個追蹤竊聽器放在了羅明身上,羅明直顧摟著蔡玲跳舞,根本沒察覺到對方的異樣。

  到了十點鍾,兩個女孩就以明天還要上班為由,離開了夜店。

  羅明樂呵呵地送兩個女孩回租住的屋子。

  蔡玲笑道:“明哥,今天晚上讓你大出血了,等發了工資,我和麗麗回請你。”

  “一點小錢,沒關系。”想到自己從兩個女孩身上打探到的秘密,羅明心里早樂開了花,只要將這個秘密賣出去,他就能輕松得到幾萬塊錢的酬勞,請兩個女孩吃頓晚飯,實在是小意思。

  回到出租屋,蔣曼麗和蔡玲立刻打開了電腦,追蹤羅明的位置,兩輛汽車停到了樓下,蔣曼麗和蔡玲拎著電腦上了其中的一輛汽車。

  羅明沒有回家,在鎮上滿悠悠兜了一圈,隨後才駕車駛向了開發區南部一處待開發的荒地。

  荒地邊的小路上,一輛車停在路邊,車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這里沒有路燈,根本看不清兩人長什麼模樣。

  羅明開著車停在了那輛車後面,下車走到副駕駛室車外,副駕駛的車窗落下,一個女人問道:“有消息了?”

  羅明道:“這回有確切的消息了,喬伊娜和一個名叫朱博士的女人准備聯合研究你們所說的血蘭花,那個朱博士不是利江制藥的研究人員。”

  “知道了,這是你的報酬,嘴巴閉緊點。”車里的女人將一個大紙包交給了羅明。

  羅明打開紙包,看到里面包著三萬塊現金,笑著又將紙包包上了,對車里的女人說道:“合作愉快。”

  “為什麼不把那家伙干掉?還要給他一筆錢,簡直是浪費。”看著羅明駕車離開,駕車的男人問身邊的女人,眼中透著一絲火熱。

  雖然光线昏暗,無法完全看清女人的臉,但駕車的男人知道身邊的女人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

  但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女人,他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笨蛋,要是那家伙突然失蹤了,會引起警方的注意,在我們抓到喬伊娜之前,不能讓對方有任何的警覺。等抓到了喬伊娜,你再去把那個家伙解決掉,清除掉所有线索。”女人目視前方,連坐姿都沒動一下。

  “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當然是越快越好。拖的時間越久,我們就越有暴露的危險,要盡快將喬伊娜抓回米國去。”

  蔣曼麗和蔡玲在遠處聽著羅明和接頭人的談話,對方竟然一直在打探喬伊娜研究血蘭花的事情,還給了羅明報酬,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

  蔣曼麗對蔡玲道:“小玲,你坐另一輛車跟上那輛車,注意保持距離,別讓對方發覺了。隨時報告位置。”

  到了半夜,蔡玲回到租住屋里,將接頭人的信息告訴了蔣曼麗,接頭的女人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開車的男人是東方面孔,國籍不明,住在港城大酒店。

  蔣曼麗點了點頭道:“你明天立刻派人進入港城大酒店,摸清楚這兩個人的底細。”

  回到自己房間,蔣曼麗立刻向之前的婦人報告了這一情況,那婦人聽到有外國人打聽喬伊娜研究血蘭花的事情,立刻想到了喬伊娜父親,便讓蔣曼麗隨時准備行動。

  只要那些外國人動手,她們就趁機盜取血蘭花的提取液和喬伊娜父親留下的研究筆記,並把一切都嫁接到那些外國人身上去。

  喬伊娜父親留下的筆記成了喬伊娜和朱蒂很好的參考對象,畢竟喬伊娜父親在金三角地區研究了很多年,做了很多實驗。

  血蘭花的研究是高度保密的,喬伊娜父親留下的筆記也被留在了二號區域,別人既看不到,又方便三女隨時可以查看筆記內容。

  喬伊娜和朱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們的秘密研究已經被米國軍方得知,米國軍方已經准備好了行動計劃,要將喬伊娜這個天才女博士秘密綁回米國去。

  喬伊娜和朱蒂經常在陵江和澄江兩地之間來回跑,好在陵江和澄江隔著並不算特別遠,無論是坐高鐵還是自己駕車,都很方便。

  不過今天晚上,喬伊娜和朱蒂都留在了澄江,准備明天的實驗。

  范芷琪出了二號區域,就被蔣曼麗叫住了。

  兩人年歲相妨,又都是聯合研究小組的成員,平日算是比較投機的。

  蔣曼麗邀請范芷琪留下和她一起重做一個論證實驗,范芷琪欣然接受了邀請。

  喬伊娜絲毫沒有懷疑蔣曼麗留下范芷琪的目的,坐了朱蒂的車先回了鳳凰花園。

  冬天的夜晚降臨的特別早,六點鍾,天已經完全黑了。

  孟章像往常一樣開著車,帶著朱蒂和喬伊娜往鳳凰花園趕。

  利江制藥在開發區,而鳳凰花園在鳳凰山下,從利江制藥到鳳凰花園,都沒有居民區,除了上下班高峰,路上的子車很少。

  在車子必經的路口,一個黑衣女子蹲在路邊的樹林里,手里端著一把狙擊步槍,鏡頭瞄著路口。

  這是從利江制藥到鳳凰花園必經的路口,而且是轉彎,車速不會快。

  路口的燈光很亮,孟章開著車駛到了路口,減速轉向,躲在路邊樹林里的黑衣女子看著出現在瞄准鏡中的車子,果然開了槍。

  車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孟章沒有聽到帶了消音器的槍聲,只感覺轉彎後,車子就漂了起來。

  好在車速不快,孟章將車穩穩地停在路邊。

  朱蒂也感覺到了車子異常,問孟章發生了什麼事情。孟章道:“夫人,是車胎破了,我換個備胎,很快就好了。”

  孟章下車查看,果然看到後輪車胎已經完全癟掉了,顯然是轉彎的時候壓到了某個尖銳的東西,一下子把輪胎弄破了。

  孟章下意識地觀察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情況,便打開後備箱,准備取出備胎。

  一聲特別的槍聲在孟章身後響起,孟章頓時警覺起來,只是為時已晚。

  一陣天旋地轉,孟章倒在了後備箱里。

  朱蒂和喬伊娜渾然不知孟章已經中了麻醉槍,兩邊的車門被同時打開,兩位美女博士看到車外的黑衣人,想大聲驚叫,立刻被人捂住了口鼻,都暈了過去。

  另一個黑衣人將孟章綁住了,塞進了後備箱里,飛快地換上了備胎。

  車子再次起動,不過不是駛向鳳凰花園,而是上了南下的高速。

  換輪胎的黑衣人上了車,就對坐在朱蒂身邊的黑衣女子道:“那個女人身上有槍,怎麼辦?”

  黑衣女子一驚,看了朱蒂一眼,心里暗道,難道這個朱博士是華夏軍人的研究人員?

  還是,華夏方面早就知道了她們的行動計劃,這是一個圈套?

  黑衣女子沉默片刻後對前面兩名男子道:“立刻執行下一步方案,轉移這兩個女人。吉田開這輛車下高速,去越偏的地方越好。”

  蔣曼麗和范芷琪的實驗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蔣曼麗整理好記錄對范芷琪道:“芷琪,謝謝你,你跟著喬伊娜教授,果然學到了很多新知識。”

  范芷琪微笑道:“我們是一個團隊,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兩人離開地下實驗室,范芷琪便去了停車場,她剛打開車門,一個黑影便出現在她身後,將她迷暈了。

  黑影不是別人,正是蔡玲。

  蔡玲扶著范芷琪進了汽車,將范芷琪綁住,從范芷琪的小坤包里找出了員工卡。

  蔣曼麗和蔡玲潛入二號區域,找到了血蘭花的提取液。

  提取液一共就兩小支,異常珍貴,其中一支已經被抽掉了一半,被朱蒂和喬伊娜做實驗用掉了。

  蔣曼麗將剩下的一支半都用冷藏盒收了起來。

  蔡玲檢查抽屜,找到了喬伊娜父親留下的筆記。

  離開之前,兩個女孩把羅明的指紋留在了現場,而且留了好幾處。

  今天正好是陰歷十一月初五,吃過晚飯後,方玉龍便去了聖母觀,准備第二宮在那里的祭祀活動。

  活動於八點鍾准時開始,孟章不在,陵光為祭祀的司儀。

  八點不到,方玉龍突然接到電話,喬伊娜的定位超出了控制范圍,而且移動速度很快,是在南下的高速公路上。

  方玉龍大吃一驚,喬伊娜身上不光有定位裝置,還有范芷琪這個大活人看著,喬伊娜的行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兩天都是和朱蒂媽媽一起做實驗,根本沒有別的計劃。

  方玉龍意識到,喬伊娜遇到麻煩了。

  他立刻打電話給朱蒂,電話關機,然後打電話給孟章和范芷琪,都是電話關機了。

  方玉龍讓陵光繼續主持祭祀禮,他這個主角卻匆匆離開了。

  眾女見方玉龍匆匆離開,知道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情,忙問陵光怎麼回事。

  陵光道:“是孟章失去了聯系,公子去找人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們繼續吧。”

  省公安廳應急指揮中心,南下高速路上的監控畫面都被轉送到了這里,在傅案中出盡了風頭的黃慧玲親自坐鎮,和方玉龍隨時保持聯絡。

  方玉龍帶著阿四和阿標,春琴和夏棋分坐兩輛車從陵江出發,朝著喬伊娜的坐標而去。

  四女同時失去聯系,方玉龍的第一判斷就是孟章駕駛的那輛車,連人帶車被人劫持了。

  阿四開著越野車,夏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方玉龍坐在阿四後面,阿布趴在方玉龍身邊一動不動,不時抬頭看著方玉龍。

  “玉龍,按照你提供的時間點,我們發現了那輛車……”

  “方上尉,喬伊娜的坐標停下來了,在高速服務區,離江東和東越兩省交界二十六公里。”

  “方上尉,目標坐標又開始移動了。”

  “玉龍,目標車輛離開了服務區,我們已經停掉了目標車輛的Etc卡,交警在兩省交界設卡攔截該車輛。”

  “玉龍,目標車輛沒有去東越,離開服務區後就近下了高速,是衝卡出去的,那邊的值班交警已經去追目標車輛,當地警方也已經出動了。”

  “方少尉,目標坐標已經越過兩省邊界,我們正全力追擊。”

  對方在服務區換車了,想用舊車吸引警方的注意力,顯然,對方還沒有注意到喬伊娜的手表,對他來說是有利的。

  “黃廳,對方換了車,我報時間點給你,你查一下,這個時間段出省界的車輛有哪些車輛。”

  黃慧玲立刻回放省界的監控,晚上車輛較少,這一分鍾內通過省界的車輛只有七八輛,而且都經過了檢查,並沒有什麼異常。

  “玉龍,對方會不會下了高速走小道?”

  四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難道對方發現了喬伊娜的手表,用手表來迷惑他的判斷了?

  方玉龍讓黃慧玲將那幾輛車的信息都發給他,三輛集裝箱貨車,兩輛客車,三輛小汽車,還有一輛是運送活豬的卡車。

  “玉龍,目標車輛已經在兩省邊界的山腳下找到了,車上沒人,在後備箱里發現了孟章,沒有其他人。”

  “方上尉,我們已經接近目標坐標,離目標還有三公里。”

  “黃廳,東越那邊的信號轉到你那邊了嗎?”

  “傳過來了,你說的時間點,通過那個監控的是一輛送活豬的車。”

  那輛送活豬的車?

  方玉龍大吃一驚,他一直覺得那輛車最沒可能藏人,信號怎麼會在那輛車上呢?

  難道對方真發現了那塊手表,將手表扔到了送豬車上?

  “方上尉,你有什麼指示……是,立刻追上截停前面運送活豬的車輛。”

  朱蒂和喬伊娜都慢慢醒了過來,入鼻是一股極其難聞的騷臭,身邊還有“咕嚕咕嚕”的豬叫聲。

  身邊沒有亮光,朱蒂和喬伊娜能感覺車子還在飛馳之中,也能感覺到她們被綁在一個狹小的木箱子里,身邊還有一群豬。

  天啊,她們兩個漂亮的女博士竟然被人當成豬一樣運走了。

  開車的男子覺得這趟任務太輕松了,一邊開車一邊哼著歌,就連身子都一顛一顛的。

  副駕駛上的男子說道:“這兩個娘們還真是漂亮,不是說女人越漂亮就越笨嗎,為什麼這兩個女人都是科學家啊?不合道理啊。”

  “管她們是不是科學家,在我眼里,她們就是兩個漂亮的娘們,到了地方,我們說不定還能找些樂子呢,接下來華夏方面肯定會嚴查出境通道,怕是我們得在某個地方待上一陣子了。”

  “華夏漂亮女人很多,我喜歡……不對,後面那輛車在追我們。”

  “不可能,我們偽裝這麼好,連檢查站檢查都沒查出什麼來,華夏方面怎麼可能找上我們?”

  “克萊兒說這有可能是華夏方面的一個局,如果真是這樣,華夏的情報人員追上我們就有可能了。不好,那兩個女人身上有定位芯片,我們被華夏的情報人員鎖定了。快,離開高速公路……克萊兒,我們被鎖定了,你馬上准備下一輛車,我們要立刻換車,對,我們後面有追兵了……對,是華夏的情報人員。”

  行動小組的駕駛著面包車想超過送豬車,送豬車突然在路上搖擺起來。

  行動小組的人立刻知道對方已經發現了他們。

  超不了車,只能跟著。

  方玉龍得到消息,確認送豬車有問題,而且朱蒂和喬伊娜極有可能就在送豬車上。

  送豬車衝出了收費站,行動小組立刻追了上去。

  下了高速公路,車速都慢了下來,行動小組不知道送豬車的下一步計劃,所以沒有辦法提前布置,而送豬車則相反,下了高速就立刻執行第三方案了。

  副駕駛上的男子爬上了車廂,將車上的豬都趕下了車,連幾個鐵籠子都推下了車,頓時將不寬的道路堵住了。

  男子打開了狹長的小木箱,聞了一路臭氣的朱蒂和喬伊娜在箱子打開後,用力呼吸著較為新鮮的空氣。

  小路上的燈光並不亮,男子一眼就看到了喬伊娜手腕上的金表,他將金表捋了下來,扔到了路邊的草叢里。

  幾分鍾後,行動小組的人才在草叢里找到了那塊手表,已經沒了送豬卡車的蹤影。

  神秘黑衣人綁架喬伊娜和朱蒂後並沒有往沿海方向趕,反而朝內陸山區方向而去,方玉龍等人從陵江出發,一路南下,漸漸和喬伊娜手表發出的方位重合了。

  方玉龍這邊兩輛車車速快,而那邊又在高速服務區停留了一段時間,方玉龍等人很快就接近了目標的位置。

  偏偏這個時候,行動小組的人向他報告,綁架犯已經知道他們被定位,駛下了高速公路。

  方玉龍知道,對方立刻會察覺到位定芯片的存在,要在對方消失之前追上對方。

  下了高速,阿四車速很快就提到了一百碼以上,在高速公路下行駛,這個速度有些嚇人,幸好晚上路上車不多,沒有造成事故。

  送生豬的卡車在一偏僻處停了下來,克萊兒和同伴開著一輛紅色面包車在這里接應,黑衣男子將喬伊娜和朱蒂扔下車,克萊兒將兩女押上了面包車。

  正當送豬車上的黑衣男子准備跳下車的時候,一道強光照了過來。

  克萊兒立刻上了面包車,面包車快速起動,駛離現場。

  卡車跟著啟動,堵在了方玉龍的車前,阻止方玉龍去追擊前面的紅色面包車。

  “真是圈套,對方早有准備了。”俏臉生寒的克萊兒狠狠拍了拍椅子,回頭看到卡車擋住了追擊著,心里略為放松了些。

  只要擺脫這些追兵,她就能帶著喬伊娜回到米國。

  阿四在路口轉彎,阿標和春琴則繼續追擊送豬的卡車。

  黑衣男子趴在卡車車廂里,對著阿標的車子射擊。

  阿標不敢過於靠近,開著車在路上走“S”型。

  春琴探出頭對著卡車還擊,那黑衣男子見狀,立刻趴到了滿是豬糞的車底下。

  真臭!

  先前還覺得這是一次簡單的任務,此刻黑衣男子恨不得從車上跳下去。

  只是車速這麼快,跳下去不死也會重傷。

  更何況後面還有追兵。

  卡車控制著車速,壓著阿標的車子,前面的面包車越來越遠,很快就看不見車尾燈了。

  卡車開到一處山腳後就橫在了路中間,將不寬的馬路堵死了。

  阿標和春琴下車慢慢接近卡車,司機和車廂里的黑衣男子都不見了蹤影。

  另一邊,阿四繞道而行,在前面路口又追上了那輛紅色的面包車。

  克萊兒見追擊她的只有一輛車了,立刻命司機進山,她有把握將追兵滅殺在山里。

  方玉龍查看著電子地圖,附近是東越中西部山區,山丘連綿數千平方公里,中間有許多小城小鎮,還有小山村,雖不是人跡罕至,但山區人煙稀少卻是不爭的事實。

  有報道說,驢友在這里的山區露營都很危險。

  方玉龍皺了下眉頭,要是在這里失去了朱蒂媽媽和喬伊娜的蹤跡,再要找到就麻煩了。

  好在他帶著阿布,只要相距不遠,阿布能發現朱蒂媽媽的蹤跡。

  克萊兒和同伴拉著喬伊娜和朱蒂上了山,在克萊兒看來,追擊她的只是普通的華夏情報人員,憑借她出色的身體素質,她可以輕松解決幾個追擊她的人。

  她不知道朱蒂是誰,所以在她眼里,喬伊娜比朱蒂更有價值,一直把喬伊娜控制在她手里。

  “該死的,他們帶了狗,傑森,你帶著那個女人走這邊,我帶著喬伊娜走這邊,翻過山後到約定的地方見面。”克萊兒知道方玉龍帶了狗後,立刻分兵。

  方玉龍不知道對方已經分兵,在阿布的帶領下迅速接近了朱蒂。

  傑森不知道自己被克萊兒利用了,還傻乎乎帶著朱蒂。

  樹林越來越密,阿布突然從林間躥出,下了傑森一跳,傑森不怕朱蒂逃走,所以松開了朱蒂,專門對副起阿布來。

  阿布一擊不中,沒有連續進攻,而是隱身在密林中。

  黑夜的密林對阿布來說是完美的護身符,任傑森如何厲害,也看不見阿布的影子。

  朱蒂被封著嘴巴,但她知道剛才躥出的影子是阿布,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阿布在,說明兒子就在附近。

  兒子的經歷她是知道的,身邊的綁匪再凶狠,也不可能是兒子的對手,更別說還有聰明的阿布在一旁策應。

  看不見的敵人最可怕,傑森舉槍指著密林,生怕那條大黑狗突然又從什麼地方躥出將他撲倒。

  他知道有人跟著狗摸到了他身邊,如果他被撲倒就意味著死亡。

  傑森見過很多人死亡,不想自己就這樣死了。

  當阿布再次從他後背躥出,他立刻就開槍了。

  槍聲在黑夜中傳得很遠,克萊兒知道傑森被對方纏上,冷笑一聲,那條狗果然是追那個女人去的,看來那個女人是華夏軍方的高級研究人員。

  對克萊兒來說,朱蒂是誰不重要,她的任務是將喬伊娜帶回米國。

  傑森並沒有擊中阿布,阿布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傑森心里越發緊張,槍一響,追趕他的人很快就會摸到他這里來,他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傑森拉著朱蒂朝著阿布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才走了幾步,感覺後面有人,傑森下意識回頭,舉槍就射。

  身後的樹林發出一陣聲響,顯然還是那條黑狗。

  “該死的狗!”傑森低聲咒罵了一句,一轉身,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了他持槍的手腕,力量大到連他都無法忍受。

  “啊!”傑森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槍支掉在了地上,方玉龍又一掌擊在傑森的門面上,慘叫的傑森頓時口鼻鮮血直流,昏死過去。

  “媽媽,你沒事吧。”方玉龍一把抱住了朱蒂,將美婦人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朱蒂緊緊抱著兒子,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玉龍,媽媽沒事,你不會把他打死了吧?”朱蒂知道兒子力量奇大,這樣含怒一擊,極有可能把人打死。

  “媽媽,這人沒死,只是昏過去了。喬伊娜和芷琪呢?”

  “那個女人知道你帶著阿布,就讓這個人帶著我分開走了,芷琪沒被綁架,她和同事留下做一個實驗,沒和我們一起回去。這些人的目標是喬伊娜,我只是湊巧和她坐了一輛車,這些人應該是米國人,應該是衝著喬伊娜父親的研究去的,他們不想喬伊娜繼續她父親的研究,至少不能在華夏進行研究。”

  方玉龍大驚,范芷琪沒有被綁架,為什麼也失聯了?

  得知范芷琪沒有被綁架,方玉龍暫時也顧不得范芷琪,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回喬伊娜。

  隨後趕來的阿四將傑森捆了結實,綁在了樹林里,等待後續部隊帶回去調查。

  克萊兒聽到傑森的慘叫,罵了聲廢物,拉著喬伊娜繼續趕路。

  克萊兒知道追兵帶著狗,追到了傑森會很快追過來,正好之前開送豬卡車的司機和黑衣人又聯系了克萊兒,克萊兒便令兩人在她走過的地方設伏,她則帶著喬伊娜繼續南下。

  再翻過兩個山頭,就是她預定的集合點,那里有一條河直通溪江,到了溪江就可以直通大海。

  溪江口的碼頭上停著一艘外國貨輪,在等她上船。

  阿標和春琴追著卡車司機和黑衣人的蹤跡跟到了兩人設伏的地方,和兩人交起火來。

  隨後趕到的方玉龍和阿四迅速立刻對卡車司機和黑衣人形成了包圍圈。

  卡車司機很快就被擊斃,黑衣人沒有在原地等死,而是在黑暗的掩護下進入了山林。

  方玉龍和阿四走到死亡的卡車司機身邊,發現黑衣人原來藏身的地方有一個注射器。

  春琴撿起注射器,用應急手電照著針尖,只見針尖上還有殘留的藥水。“這個注射器剛用過,就是不知道注射了什麼東西。”

  方玉龍接過注射器,仔細看著針尖上的殘留的藥水,頓時警覺起來。

  他知道黑衣人為什麼要注射藥水,對方是米國的超級戰士。

  阿四等人雖然強悍,但和超級戰士相比還是弱了許多。

  方玉龍沉聲說道:“大家不要走散,都跟著我,那人注射了強化劑,肯定是為了阻止我們去救喬伊娜,我們追著喬伊娜過去,他肯定會主動攔截我們。”

  阿四等人雖然沒見過超級戰士,但方玉龍的經歷,他們有所了解,對方注射了強化劑,就意味著對方可能和方玉龍一樣強大。

  在阿布的帶領下,方玉龍等人向著克萊兒和喬伊娜消失的方向前進。

  黑衣人注射藥物後,很快就達到了巔峰狀態,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要將方玉龍等人都滅殺在這黑暗的山林里。

  黑衣人不知道,追擊他的人中間有一個和他一樣的超級戰士,而且不用藥物就和他們一樣強大了。

  “阿嗚……”阿布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方玉龍立刻停下了腳步,夏棋問道:“少爺,怎麼了?”

  “他來了。”方玉龍仔細聽著四周的動靜。

  眾人心頭一驚,都警惕地看著四周黑暗的山林。

  黑衣人槍里沒子彈了,也不敢和方玉龍等人發生正面衝突,他的目標只是阻止方玉龍等人追擊克萊兒,什麼時候殺死方玉龍等人,對他來說並沒有影響。

  “阿四,阿標,春琴,你帶著夫人先走,我和夏棋走後面。”

  朱蒂道:“玉龍,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媽媽,沒事的,我們不分開,那家伙就不會主動出擊,我們又要一路防著他,走得會很慢,喬伊娜就會很危險。”

  朱蒂道:“那你要多加小心。”

  阿四三人護著朱蒂走在前面,方玉龍和夏棋走在後面。

  黑衣人不知道方玉龍等人已經知道了他是超級戰士,所以才讓阿四三人護著朱蒂先走。

  在黑衣人看來,方玉龍和夏棋走在後面,正好給了他襲殺對方的機會。

  阿布能聞到危險的氣息,方玉龍也能感覺到黑衣人的存在。

  他不知道黑衣人強化得有多厲害,萬一比當初的康奈更變態,他不發狂還真不太好對付。

  方玉龍對夏棋低聲說道:“等下黑衣人殺出來,你就立刻離我遠些,用槍保護自己。”

  “少爺,你要注意安全。”夏棋知道她在這種戰斗場合沒什麼作用,只能在外圍掠陣,有機會就給對方一個冷槍。

  黑衣人手拿抓著一根樹枝作武器,突然從林間跳出,對著方玉龍和夏棋猛抽過去。

  方玉龍早有准備,運作氣擋住了木枝,樹木很軟,尖頭打在了夏棋身上,頓時讓夏棋感覺胸口火辣辣的,可見那一下威力極大。

  要不是方玉龍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量,那一下她可能會被抽飛了。

  雖然手槍子彈不能將黑衣人一槍斃命,黑衣人也不想被兩人夾擊,所以立刻向夏棋發動了第二輪攻擊,企圖一招將夏棋斃命。

  方玉龍擋在了夏棋身前,對著黑衣人說道:“你的對手是我,不是一個女人。”

  黑衣人冷笑道:“你,會死的。”說罷,一拳擊向方玉龍,想將方玉龍震開,再擊殺夏棋。

  砰!

  黑衣人的拳手打在方玉龍的手掌上,發出空氣爆裂的巨大聲響。

  黑衣人雖然沒有受傷,但他感覺到了手臂發麻。

  “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意識到方玉龍不是普通人,有可能是華夏的超級戰士,而且還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存在,要不然對方不可能用守勢就能和他的攻勢保持力量上的平衡。

  難道真是克萊兒說的那樣,這是華夏情報部門的一個圈套?

  要不然怎麼不可能會有超級戰士出現呢?

  黑衣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方玉龍這樣一個奇特的人存在,而且還是他們綁架的“朱博士”的兒子。

  “我是什麼人,你有必要知道嗎?既然來了華夏,就一輩子留在這里吧。”方玉龍摸清了黑衣人的實力,只是和當初的康奈差不多,如今的他完全可以對付。

  黑衣人意識到這是一個誘使他入局的陷阱,對方分開走,這個男人還只帶了一個女伴,就是為了引誘他主動出擊。

  如此說來,那四人中間應該沒有超級戰士了。

  黑衣人想到這點,立刻扭頭就走,朝著朱蒂等人追了過去。

  方玉龍豈容對方逃走,命令阿布撲了上去。

  黑衣人這才知道他忽略了對方的狗,這只狗同樣不簡單。

  有了阿布的牽制,方玉龍一拳猛砸在黑衣人的後背上,黑衣人整個身體都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若是普通人被方玉龍這麼一擊,早就一命嗚呼了,黑衣人只是吐了口血,奮力回頭盯著方玉龍。

  他知道無法戰勝方玉龍了,只能盡可能拖住對方追擊克萊兒的步伐。

  黑衣人吐了口血水,正面應對方玉龍,正面交戰,他相信,方玉龍要擊敗他也不那麼容易。

  讓黑衣人想不到的是,方玉龍的進攻快如閃電,雙掌如鈎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就感覺他的胳膊一麻,半邊身子沒了知覺,隨後便是一陣巨痛刺入骨髓,他的一只胳膊斷掉了。

  啊!

  黑衣人剛發出慘叫之聲,他的另一只胳膊也斷了。

  黑衣人的慘叫聲在山林間飄蕩,即便他受過最嚴格的忍耐訓練,這種巨痛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黑衣人知道他的兩只胳膊都斷了,就算他有極強的恢復能力,短時間內想康復是不可能的了。

  方玉龍沒有審問黑衣人,將黑衣人綁在了樹林里,在阿布的帶領下去追朱蒂等人了。

  朱蒂見兒子沒有受傷,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黑衣人的慘叫她也聽見了,太恐怖了。

  方玉龍讓阿四等人保護朱蒂跟在後面,他和夏棋帶著阿布先去追喬伊娜。

  克萊兒帶著喬伊娜已經翻過了又一座山頭,將方玉龍等人遠遠閃在了身後。

  她沒有聽到黑衣人的慘叫,以為黑衣人已經成功阻擊了方玉龍等人,因為她相信黑衣人的實力,黑衣人只比她弱一些而已。

  方玉龍和夏棋在阿布的帶領下行動迅速,比克萊兒帶著喬伊娜快多了。

  就在克萊兒帶著喬伊娜要到河邊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狗叫聲。

  克萊兒聽到阿布的叫聲,大吃一驚。

  黑衣人竟然沒能阻擊那幾個追兵,不可能!

  克萊兒立刻拉著喬伊娜走向河邊,那里有一條小船,專門等她的小船。

  現在,克萊兒顧不得將小船暴露,只能先上船再作打算。

  最起碼到河對岸去才行。

  這里水流較快,又是冬天,追兵沒有辦法過河。

  阿布很快就追了過來,克萊兒帶著喬伊娜站在河邊一處空曠地帶,沒有任何的遮避,對克萊兒來說,也無需遮避。

  看到阿布追來,克萊兒立刻對阿布舉起了槍,阿布黑影一閃,沒入旁邊的枯草叢里。

  追蹤而至的方玉龍見喬伊娜被一個黑衣女人控制著,黑衣女人手里有槍,便在林子里喊道:“你跑不掉了,趕快投降吧。”

  回應方玉龍的一聲槍響,克萊兒可不是菜鳥,怎麼會束手待縛呢。

  “你要敢再追過來,我就一槍崩了這個女人,我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休息得到。”

  克萊兒的話讓方玉龍很是忌憚,對方只要殺了喬伊娜,朱蒂媽媽對血蘭花的研究進程肯定會慢很多。

  克萊兒見樹林里沒了動靜,拉著喬伊娜走向停在河邊的小船。

  對克萊兒來說,只要上了小船,幾個追兵就再也奈何不了她了。

  克萊兒光顧著對方玉龍喊話,忽略了消失在枯草叢里的阿布。

  此刻,阿布就匍匐要克萊兒身後的草叢里,當克萊兒帶著喬伊娜向小船過去的時候,阿布從草叢中突然躥出來,它的目標不是克萊兒本人,而是克萊兒手里的槍。

  阿布聰明的很,知道咬掉克萊兒手里的槍,它才沒有危險。

  克萊兒只警惕著躲在樹林里的追兵,沒想到之前逃走的阿布會突然攻擊她,手腕被咬的克萊兒大怒,一腳猛踹在阿布的肚子上。

  幸好克萊兒還抓著喬伊娜,沒使出多大力氣。

  就算如此,阿布也沒能咬住克萊兒的手腕,落地後又躲進了枯草叢里。

  阿布的攻擊不是沒有效果,克萊兒手受了傷,開槍受到了影響。

  克菜兒不得不從作戰包里拿出了注射器,對著自己的胳膊扎了下去。

  方玉龍見克萊兒拿出注射器,知道克萊兒也是個超級戰士,方玉龍不知道克萊兒的實力如何,不敢讓對方完全注射藥品,看到對方將注射器扎進胳膊,立刻衝了過去。

  克萊兒見方玉龍向她衝過去,抬槍便射,只是她受了傷,射擊沒有准頭。

  喬伊娜見衝出來的竟然是方玉龍,不知哪來的勇氣,一頭撞向了克萊兒。

  克萊兒沒想到一直看似柔弱的喬伊娜竟然會主動攻擊她,一時不察,被喬伊娜撞得失去了平衡,受傷的手抓著槍本就不穩,這麼一下,手槍掉在了地上。

  方玉龍見狀,立刻衝上前去。

  克萊兒見方玉龍衝到了她根前,來不及注射完就將注射器拔了出來,對著方玉龍猛刺過去。

  克萊兒同樣不知道方玉龍的變態之處,她只知道她注射的藥物,沒經過特別訓練的普通人是經受不住的。

  方玉龍沒想到克萊兒會來這麼一招,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間,當他抓住克萊兒的手腕,發現注射器里的藥物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一半注射進了女人的身體里,有四分之一注射進了他的身體。

  方玉龍不清楚藥物有什麼副作用,只是覺得太過可惜,華夏方面還沒獲得過這種藥劑,要是能留下半劑給軍科院研究,也是很有價值的,比打進他身體有價值多了。

  雖然克萊兒只注射了半劑藥品,但藥物的作用很快就在她身上體現出來了,被阿布咬傷的傷口很快就恢復過來,力量也變得極為強大。

  雖然比過上方玉龍,但也超過了之前的黑衣男人。

  一個黑影從船上下來,偷偷摸到了克萊兒和方玉龍的身後,黑影是在船上等待接應克萊兒的人,聽到槍響後下船來查看情況的。

  走近了,黑影才看清楚和克萊兒纏斗在一起的是一個陌生男子。

  此刻已經接近黎明,黑影看不清楚方玉龍是何人,不過他可以肯定不是他的同伙,克萊兒等人應該是暴露了。

  黑影很害怕,要是克萊兒被人抓住,他就危險了。

  黑影舉起槍,准備向方玉龍射擊。

  准備抄了克萊兒後路的夏棋已經摸到了船邊。

  看到黑影舉槍,夏棋用槍托猛擊黑影後腦勺,黑影一頭栽倒在地。

  克萊兒知道方玉龍的危險後,不敢戀戰,從小腿上拔出匕首,一把勒住了喬伊娜的脖子,對著方玉龍和夏棋說道:“你們兩個退後,把槍扔了,不然我一刀宰了這個女人。”克萊兒吃了阿布的虧,不時扭頭看著四周,要是那條黑狗敢躥出來,她就一刀斃了它。

  現在的克萊兒比注射前強大了很多倍,阿布若是再敢突襲,只怕會受傷。

  好在阿布感官敏銳,知道克萊兒很危險,沒有方玉龍的命令,它不會攻擊克萊兒。

  方玉龍道:“你是跑不掉的,天快亮了,你很快就會被包圍的。”

  克萊兒一陣冷笑:“想抓我,做夢,大不了我殺了她。”

  克萊兒的話讓方玉龍大為頭疼,如果對方真殺了喬伊娜一個人逃亡,憑對方的身體條件,這茫茫群山還真難抓到她。

  克萊兒也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她越危險,雖然她一個人容易脫身,但不到最後,她是不是會殺掉喬伊娜的,她的任務是把喬伊娜帶回米國,而不是處決喬伊娜。

  方玉龍看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邊有一把槍,頓時計上心來,對夏棋說道:“把槍扔了,讓她上船,不要傷到喬伊娜教授。”夏棋將手槍扔到了一邊,舉起雙手對著克萊兒。

  克萊兒抓著喬伊娜上船,船上只有一塊木板和船舷相連,克萊兒萬分小心。

  她要防著方玉龍,又要防著不見蹤影的阿布。

  方玉龍吹了聲口哨,阿布突然從草叢里躥出,克萊兒立刻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阿布身上。

  方玉龍一個箭步衝到倒地的男人身邊,抓起槍對克萊兒射擊。

  克萊兒手中的匕首還沒有刺到阿布,方玉龍射出的子彈已經擊中了明亮的匕首,見對方匕首脫手,方玉龍便朝克萊兒猛衝過去,怕克萊兒狗急跳牆,最後關頭殺了喬伊娜。

  克萊兒匕首脫手,便知不妙,看到方玉龍猛衝過來,她來不及對喬伊娜下手,一下子跳到了船上,從綁在小腿上的刀鞘里拔出了另一把匕首,對著喬伊娜的後心猛擲過去。

  方玉龍用力甩臂,飛刺過來的匕首劃過他的手臂,掉落河中。

  這時候夏棋撿起了手槍,對著克萊兒舉槍便射,克萊兒見方玉龍竟然用手臂擋住了她擲出的匕首,救了喬伊娜一命,面對夏棋的槍口,她不得不跳下船艙。

  “玉龍,你受傷了。”七首劃破了方玉龍的手臂,鮮血直流,恢復自由的喬伊娜緊張地拉開了男人的袖子檢查,卻看見被刀子劃開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了。

  看到這一幕,喬伊娜整個人都呆住了。

  見喬伊娜看著他受傷的手臂發呆,方玉龍便道:“那女人給我注射了藥物,所以傷口恢復得很快。喬伊娜,你到夏棋那邊去,我去抓那個女人。”

  “你小心些。”喬伊娜下了船,跑到夏棋身邊,和夏棋一起看著船上的方玉龍。

  這是一條小貨船,只有幾十噸的排水量,貨艙也不深,只有一人高。

  克萊兒正想從貨艙里跳上去,就看見方玉龍如餓虎撲食一般向她壓了過去。

  方玉龍的力量本就大,加上居高臨下的衝勢,克萊兒又只注射了一半的藥劑,如何抗得往這種巨力,被男人一擊就倒在了艙底。

  克萊兒吐了口血,用力站了起來,後背撞擊船底讓她感覺非常疼痛。

  克萊兒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她給對方注射的藥劑竟然對對方的身體沒有產生影響,要是有的話,那就是對方的力量比之前更強大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快就適應了我們的藥劑?”在克萊兒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和她的同伴都是經過多重培養訓練才有現在的成果,對方一個從未經過培養訓練的華夏人,怎麼可能第一次就如果適應她的藥劑。

  方玉龍笑道:“讓我來領教一下你們米國的生物技術,看看你的力量究竟提升到了什麼層次。”

  在貨艙這個困牢之地,克萊兒無處可逃,只得和方玉龍硬戰。

  論力量,克萊兒不如方玉龍,論格斗技巧,克萊兒也不如方玉龍。

  幾個回合下來,克萊兒便被方玉龍制住了,雙手雙腳都被方玉龍用從對方衣服上撕下的布條捆了個結實。

  阿四等人護著朱蒂終於也敢到了河邊,看到夏棋和喬伊娜站在船邊,朱蒂立刻上前詢問。

  夏棋道:“夫人,少爺和女匪首正在船艙里戰斗,怕傷到我們,不讓我們靠近。”

  朱蒂不放心兒子,讓夏棋扶著她上船查看,喬伊娜見狀,立刻跟在了兩女身後。

  她同樣不放心方玉龍,方玉龍之前為教她還受了傷,雖然傷口以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她還怕會有什麼後遺症。

  貨艙底,方玉龍已經將克萊兒捆住,扔在了艙底。

  方玉龍急著將克萊兒捆住,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異常,身體開始發熱了,這不是因為劇烈戰斗引起的體溫升高,而是他的血液開始發熱了。

  “玉龍,你沒事吧?”朱蒂等三女站在主艙後面狹窄的邊沿上,這里有一道鐵梯可以通到貨艙底部。

  “玉龍,快上來,我們位你。”朱蒂和喬伊娜站在鐵梯兩邊去拉方玉龍。

  方玉龍抬起頭來,這時候天光有些亮了,朱蒂和喬伊娜看到方玉在的眼睛,頓時大吃一驚,男人的雙眼一片血紅。

  “啊!”男人發出一聲怒吼,朱蒂和喬伊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拉到了艙底。

  “啊!”突然失去平衡的朱蒂和喬伊娜都發出一聲驚呼,不過兩人並沒有倒在艙底,而是被男人死死抱住了。

  “夏棋,少爺怎麼會這樣?”朱蒂被兒子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啊……那個女人給少爺注射了些強化劑。”夏棋想到了青台山上的一幕,少爺注射了米國人的強化劑,身體變得無比強大,同樣也讓少爺發狂了。

  夏棋立刻轉身對河邊的春琴喊到:“春琴,你上船來。阿四,阿標,你們守在河邊,別讓那家伙跑了,也別讓人上船來。春琴立刻走到夏棋身邊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夏棋指著艙底的男人說道:“少爺他跟上次在青台山上一樣了。”

  春琴大吃一驚:“哪怎麼辦啊?”

  夏棋指了指艙底的喬伊娜和朱蒂,又指了指她自己和春琴。春琴看著夏棋的手指,張大了嘴巴。“夏棋,這行嗎?我們都不是藥女啊。”

  夏棋道:“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先要讓少爺發泄出來才行,要不然少爺會爆體的。”

  春琴看著朱蒂道:“我們是沒問題,夫人是少爺的母親……”

  “這時候了還管得了這些?只要我們不說,誰會知道?”

  “也對,不過阿四和阿標他們?”

  “我們把船開走,他們就聽不見了。”夏棋讓河邊的阿四解開了纜繩,小船便隨著水流漂向下游。春琴道:“你會開船了?”

  夏棋搖了搖頭道:“我就看方嫂和孟章開過,應該不難吧。”

  小貨船順著河水向下游漂去,夏棋和春琴開動船只,船只速度變快,到了離阿四阿標有兩三百米遠了,夏棋又掛成倒檔,小貨船極為緩慢地倒向阿四和阿標。

  阿標看著小貨船在河中來回漂蕩便問道:“阿四,你說少爺這是要干什麼?”

  阿四瞥了眼阿標道:“少爺的事,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夏棋和春琴都不會開船,她們是在學開船。”

  “我們會開船啊,少爺為什麼不讓我們去開船?”

  “你廢話太多了,看著那家伙,我和阿布四處去巡查。”

  朱蒂和喬伊娜被方玉龍拉到了艙底,又被方玉龍死死抱住,心里萬分焦急。

  朱蒂雖沒有見過兒子發狂時的模樣,但兒子發狂後的樣子她是見過的,便是那樣,一天都要發泄好幾會才能平熄體內過剩的火氣,這發狂之時會如何,可想而知。

  現在,她和喬伊娜被兒子拉到了船艙底,成了唯一能幫兒子泄火的女人。

  怎麼辦?

  要是她和兒子的事情傳了出去,她的臉往哪兒擱?

  可是,兒子的身體重要,還是她的臉面重要?

  不行,就算她成為被整個世界拋棄的不貞婦人,也不能讓兒子出了問題。

  方玉龍抱著朱蒂和喬伊娜,聞著兩人身上的味道。很顯然,他更喜歡朱蒂身上的味道,所以他松開了喬伊娜,搶著朱蒂拉扯美婦人身上的衣服。

  朱蒂看著兒子血紅的雙眼,對著喬伊娜喊道:“你還愣著干什麼,快幫玉龍脫褲子啊。”朱蒂被兒子抱著,雙手摸索著去解她自己的褲子。

  “啊?”喬伊娜聽到朱蒂的話,有些懵了。難道這個漂亮的朱蒂博士是個花痴女人,這個時候不想著如何脫身,反而想著讓玉龍去侵犯她?

  朱蒂又對著喬伊娜喊道:“還愣著干什麼,難道你沒跟玉龍上過床?玉龍被那個女人注射了特別的強化劑,他現在的身體就好比是一個燒開了的鍋爐,如果不能及時泄壓,會爆炸的。我們要讓他體內這股狂暴之氣盡快發泄出來。現在只有我們能幫他,你知道了嗎?”

  “哦。我知道了。”喬伊娜立刻解開了方玉龍的褲子,將男人的褲子都褪到了腿彎處,果然如朱蒂所說,男人身體很熱,就連雙腿上都熱乎乎的。

  喬伊娜很熟悉方玉龍的身體,但此刻,方玉龍的身體對她來說有些陌生,雙腿肌肉緊繃到要將皮膚都撐破了,硬得就像鐵塊一樣。

  方玉龍只知道對著朱蒂的下體猛挺,他的褲子已經被喬伊娜扒了下來,火熱的龜頭一下子就頂到了朱蒂的陰戶上。

  朱蒂看不見兒子的肉棒變成了什麼模樣,便用手去摸,引導兒子進入她的身體。

  當朱蒂摸到兒子的肉棒,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天啊,兒子的肉棒怎麼變成這樣了。

  朱蒂抓著男人的肉棒,可以感覺到男人肉棒上凸起的紋路,硬得就像真的鐵螺紋。

  天啊,兒子失了理知,不知道溫柔,要是這麼大東西插進她的小穴,還不把她的小穴搗爛了?

  “喬伊娜,你來抓著他的肉棒,不要讓他的肉棒一下子插到我身體里。”朱蒂靠到了艙壁上,引導著兒子進入她的身體。

  喬伊娜立刻握住了男人的肉棒根部,她了感覺到了男人肉棒與往日的不同,任何不一個女人都受不這麼粗大怪異的肉棒。

  喬伊娜站在方玉龍身後看著朱蒂,總覺得這個美婦人比她更了解方玉龍。

  她都不知道男人的肉棒會變成這樣,朱蒂博士看不到男人的肉棒,怎麼會知道男人的肉棒變得這麼可怕的,難道朱蒂博士觸感敏銳,摸一下就知道了?

  “啊!”朱蒂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肩膀,在喬伊娜的幫助下,兒子的大龜頭已經頂開了她肉穴,火熱的龜頭和半個棒身刺進了她的陰道。

  還好,只進去一半,她還能忍受。

  朱蒂有些慶幸,兒子沒有徹底發狂,身邊還有喬伊娜幫忙。

  讓朱蒂始料不及的是,兒子的意識並不清醒,剛才兒子只是本能在找她的小騷穴,當兒子的龜頭插入她的小騷穴,體內那股極待發泄的欲望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

  雙眼血眼,神智不清的方玉龍將朱蒂壓到了冷冰冰的艙壁上,挺著屁股在朱蒂身上橫衝直撞。

  幸好喬伊娜死死抓著方玉龍的肉棒,男人的肉棒始終只能插入一半多。

  “啊,玉龍,你輕點……”畢竟和兒子交歡過很多次了,朱蒂很快就適應了兒子變態的大肉棒,小騷穴里分泌出了很多淫水,潤滑著兒子的肉棒。

  朱蒂知道兒子的肉棒對女人來說有著何等的魔力,面對兒子肉棒的插入,沒有女人能保持完全清醒的頭腦,她也不例外。

  以前和兒子交歡,“好兒子,寶貝兒子,好老公,肏我,肏死媽媽……”類似的話她說過很多,甚至成了一種習慣。

  現在喬伊娜就在旁邊,她絕不能這麼叫,要不然她的老底就全露了。

  所以,此時此刻,朱蒂一直重復著“玉龍,你輕點”這句話。

  喬伊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朱蒂,天色雖然還昏暗,但她能看清楚朱蒂的表情。

  美婦人臉上並沒有特別痛苦的表情,反而是種很舒服的樣子,為什麼要不停說這句話呢?

  喬伊娜一失神,手掌沒有抓住男人的肉棒,方玉龍挺著屁股一衝,頓時將大半根肉棒插進了朱蒂的陰道里。

  “啊……玉龍,輕點啊……”朱蒂正享受著兒子大肉棒上那特有凸起對她陰道敏感點的刺激,沒想到喬伊娜會突然松開手掌,兒子的大肉棒猛插到底。

  雖然因為體位的關系,兒子的大肉棒不能完全插入她的身體,但這一大力的衝擊也讓朱蒂感到陰部隱隱作痛。

  男人衝擊的力量對美婦人來說實在太大了,沒有喬伊娜的拳頭緩衝,簡直要把她的屄芯子都搗穿了。

  “啊……喬伊娜,你干什麼啊,還不脫了褲子來替我。”朱蒂對著喬伊娜叫道。

  喬伊娜知道男人的肉棒大,又特別持久,現在處於發狂狀態,如果一直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女人肯定受不了。

  她本來就是方玉龍的情人,又跟范芷琪一起陪方玉龍上過床,所以並沒什麼心里壓力,聽到朱蒂的話,立刻脫了褲子問朱蒂該怎麼辦。

  朱蒂並不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她怕兒子的衝擊太過激烈,讓她失了理智,當著喬伊娜的面胡言亂語起來。

  清晨的河面很冷,雖然在船艙底部吹不到冷風,露出屁股的喬伊娜還是有些發抖。

  美女教授此刻沒了主意,問朱蒂該怎麼辦。

  “靠到我身邊來,抓住玉龍的肉棒。”喬伊娜靠到了朱蒂身邊,將手伸到了方玉龍和朱蒂性器交合的地方,在方玉龍抽出肉棒的瞬間抓住了他的肉棒。

  “現在呢?”喬伊娜抓著男人的肉棒,感覺男人壓迫的力量要把她的手都壓進朱蒂的肚子里。

  “摸你自己,給他聞你的味道,然後抓住他的龜頭部分,不要讓他再插進來,把他帶到你身上去。”朱蒂抓著兒子肩膀,扭動腰肢摩擦著兒子的龜頭。

  第一次在夏竹衣和方蘭以外的女人面前和兒子交媾,朱蒂心里既緊張,又有些興奮,知道兒子要從她身上離開,心里又有幾分不舍起來,所以抓緊這最後時刻,體會著和兒子結合的美妙與刺激。

  喬伊娜自然體會不到朱蒂的矛盾心理,在方玉龍抽出肉棒的時候,她的手掌跟著往前滑動,男人的肉棒上全是滑膩的淫水,她要死死握住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幸虧男人肉棒上有凸起的肉筋,幫助她握緊了男人的肉棒。

  喬伊娜另一個手撫摸著自己的私處。

  也許是太冷了,也許是心里緊張,喬伊娜以前是很容易興奮的,現在卻感覺自己的陰道緊澀的讓她的手指都難以進入。

  喬伊娜分開雙腿,想象著方玉龍不是插身邊的朱蒂,而是在和她交媾,而且是那種最原始的交媾。

  終於,喬伊娜摸到了自己的淫水,將手指伸到了方玉龍的鼻子下。

  方玉龍聞到成熟女人的味道,頓時順著那股味道轉到了喬伊娜身上。

  那一瞬間,喬伊娜終於看清楚男人的肉棒變成了什麼模樣,就像男人身上爆炸式的肌肉一樣,邊那肉筋都比以往粗壯了許多。

  男人的肉棒全是朱蒂的淫水,喬伊娜又自摸過了,在喬伊娜的引導下,男人的肉棒很容易就插入了她的陰道。

  想當初,別說做愛了,喬伊娜連一點性興奮都不能有,現在,她竟然能和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做愛了。

  是的,對此刻的喬伊娜來說,方玉龍就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

  喬伊娜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男人比此刻的方玉龍更有力量,性器更加粗壯堅硬。

  喬伊娜和方玉龍交歡的次數雖然沒有朱蒂多,但對方玉龍的身體是極為熟悉的,即便如此,當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她還是叫了起來。

  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粗太硬了。

  即便她已經自摸過,還是不能立刻適應男人粗大、堅硬、怪異的大肉棒。

  朱蒂顧不得整理褲子,從後面握住了兒子的大肉棒,在兒子耳邊說道:“玉龍,你輕點,喬伊娜是你的女朋友,你要輕輕的。”朱蒂的話讓喬伊娜很受用,緊張的心情緩和了許多,她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讓男人的大肉棒能更加自如地插入她的陰道。

  “喬伊娜,你沒事吧?”朱蒂握住了兒子的肉捧,知道兒子的肉棒一半已經進入了喬伊娜的身體,她剛體會過那種感覺,要不是環境太過惡劣,感覺還是挺美妙的,至少比當初的范芷琪和盧夢令,還有那個中警局上校幸福多了。

  喬伊娜不知道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和朱蒂交歡的次數比她多多了,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就是比平常粗了些,硬了些。”

  朱蒂松開了兒子的大肉棒,整理起自己的褲子來。

  沒了朱蒂的束縛,方玉龍一挺屁股,大半根肉棒就深深插進了喬伊娜的陰戶,美女教授立刻嬌呼起來。

  和朱蒂一樣,她也感覺她的身體都要被男人插穿了。

  夏棋和春琴摸索了十多分鍾,終於掌握了一些開船的竅門,雖然還不能精准掌控船只動向,但能讓船只在河中來回漂蕩了。

  夏棋便讓春琴操控船只,她從休息艙里抱著被褥跳到了貨艙底部。

  朱蒂看到夏棋抱著被褥跳下來,給了夏棋一個贊許的眼神。

  這丫頭有眼力,知道兒子這樣不舒服,給兒子鋪床來了。

  貨艙底部鋪著一層木甲板,雖然平整,但全是碎沙泥之類的髒東西,夏棋將褥子鋪在了方玉龍身後,對朱蒂說道:“夫人,我們把少爺和喬伊娜教授推到褥子上吧。”

  朱蒂和夏棋一起用力,將交媾中的方玉龍和喬伊娜推倒在了褥子上。

  喬伊娜趴在了男人身上,感覺男人倒在艙底還本地挺著屁股。

  朱蒂和夏棋幫忙將喬伊娜的褲子拉了下來,讓喬伊娜蹲在男人身上。

  這樣喬伊娜采取主動,身體受傷的概略反而小了。

  兩人又將方玉龍的褲子脫了去,在喬伊娜蹲在方玉龍身上聳動身體的時候,夏棋刺激著男人的陰囊,想讓男人盡快發泄出來。

  小貨船不大,春琴站在駕駛艙里,居高臨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貨艙發生的一切。

  春琴還是個處女,第一次近距離看男人和女人交歡,不免有些羞澀,同時也很好奇。

  尤其是看到喬伊娜用力坐下去的時候,那圓潤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腰胯之上,像吹足了氣的氣球被壓得變了形,有種隨時會爆掉的感覺。

  雖然朱蒂和喬伊娜認識只有幾天,但她之前就聽兒子說過喬伊娜,在和兒子結合之前,喬伊娜是每天要吃藥的,身體素質可想而知。

  就算和兒子上床之後,身體素質有所好轉,也比上兒子身邊的其他女人。

  可以預見,喬伊娜在兒子身上堅持不了幾分鍾。

  “夏棋,你快做好准備接替她,她堅持不了多久的。”朱蒂瞥了眼夏棋,方才她和兒子靠在艙壁上交媾,夏棋和春琴在駕駛艙里看得清清楚楚,但願這兩個丫頭嘴巴夠牢,不會亂說。

  夏棋立刻脫了褲子,趴到了方玉龍胸口,和男人親吻起來,她的手掌依舊夾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擼動。

  喬伊娜很快就感覺到身體熱了,對她來說,這就是一場劇烈的運動。

  沒幾分鍾,脫力的喬伊娜一頭倒在了褥子上,喘著粗氣對夏棋說道:“夏棋,你來吧。”

  緩過勁來的喬伊娜和朱蒂一樣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褲,走到朱蒂身邊問道:“朱蒂博士,你好像非常了解玉龍,比我還了解他。”喬伊娜對朱蒂很好奇,這個女博士和方玉龍究竟是什麼關系,難道和她一樣,是方玉龍的情人嗎?

  “我是他的母親,當然了解他。”朱蒂扭頭看著喬伊娜,果然如她想的那樣,喬伊娜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呆住了。

  朱蒂想著以後她還要和喬伊娜合作搞研究,喬伊娜總有一天會知道她是玉龍的母親。

  與其拖到那個時候,還不如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至於喬伊娜,她能在兒子的勸說下拿出她父親的研究筆記,顯然在和兒子的交往中深受兒子的氣息影響了,應該會為兒子保守秘密。

  喬伊娜想過各種各樣的關系,就是沒想過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

  一來,朱蒂太年輕了,根本不可能是方玉龍的母親。

  二來,喬伊娜已經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他的母親是夏竹衣。

  “你……你怎麼可能是……”喬伊娜呆呆地看著朱蒂,從美婦人的表情可以看出,對方不是在說笑話,對方真的是方玉龍的母親。

  “我和玉龍的事情,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玉龍清醒了也不能告訴他。”朱蒂不確定兒子清醒後是否會記得發生的事情,照以前的經驗是會有印象的,不過她相信兒子會在喬伊娜面前裝作什麼都不記得。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是個意外。”喬伊娜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後,心里就感覺不自在了,之前她和朱蒂是合作者,現在,她變成了朱蒂的兒媳婦。

  雖然她知道她和方玉龍結婚的可能性為零,但事實上,她就是方玉龍的妻子了,也是朱蒂的兒媳婦了。

  喬伊娜知道,在華夏傳統文化中,兒媳婦總是要低婆婆一頭的。

  “那個……朱蒂博士,玉龍他還要多久才會好?”

  “不知道,眼下最要緊的是讓他盡快發泄出來,我怕夏棋也撐不了多久。”

  “那怎麼辦?我們……我們再去替夏棋嗎?”喬伊娜的聲音很輕,因為她現在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母親了,再讓朱蒂上場,感覺怪怪的。

  “我們不行,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嘛。”朱蒂抬頭看著船艙另一頭的克萊兒。

  “她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她也是女人,而且還是她給玉龍注射的藥劑,本就該讓她來做玉龍的解藥。”

  “可這個女人很危險,玉龍現在神知不清,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制不住這個女人的。”喬伊娜當然知道克萊兒是女人,可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朱蒂沒有說話,爬到了船頭,將四五公分粗的纜繩扔到了艙底。

  在方玉龍覺察到身體有問題後,他就把克萊兒綁得死死的,就是怕他出了問題沒人能制住克萊兒。

  克萊兒倒在艙底,冷眼看著方玉龍和兩個美女科學家交媾,到後來那個女特工也加入了進來。

  克萊兒終於知道,她的藥物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男人是有副作用的,只是這種副作用太奇怪了。

  克萊兒知道她的同伴比普通男人性欲更強,但也沒到這種地步。

  當朱蒂和喬伊娜在另一頭低聲說話,然後一起看她的時候,克萊兒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藥物的副作用太過強烈,兩個女科學家和那個女特工都不能滿足神秘男人的性欲,所以她們要打她的主意了。

  那一瞬間,克萊兒腦海里閃過一個逃跑的計劃,甚至還能殺光船上所有的人。

  可當朱蒂將四五公分粗的纜繩扔到艙底時,克萊兒明白過來,兩個女科學家不是傻瓜,就算要讓她和神秘男人交媾,也不會讓她有機會擺脫控制的。

  朱蒂再次下到艙底,和喬伊娜一起將克萊兒拖到了方玉龍的身邊。

  克萊兒雖然比不上喬伊娜,但原本也是個頗為漂亮的白種女人,只是這時候在藥劑的作用有些恐怖。

  朱蒂和喬伊娜一起用力,將克萊兒的褲子扒到了膝蓋下方,然後將纜繩繞在克萊兒的腿彎處,打了死結。

  朱蒂將纜繩的一頭綁在了鐵梯上,用力拉扯,確保結扣住了才放心。

  喬伊娜則拉住了另一根纜繩頭子,防止克萊兒傷到朱蒂。

  朱蒂將克萊兒腿上幫著的布條松開了,喬伊娜便用力拉纜繩,將克萊兒的雙腿分開。

  克萊兒雖然樣子有些恐怖,但終究是個女人。

  想到自己將要被綁成一種屈辱的姿態成為男人的泄欲工具,克萊兒便使勁掙扎起來。

  她用力並緊雙腿,想將喬伊娜拉倒,只是她的上半身被綁緊了,使不出全力,最後還是被喬伊娜拉著纜繩分開了。

  在克萊兒和喬伊娜角力的時候,朱蒂將克萊兒的褲子脫了去。

  克萊兒的下體變得完全赤裸了,她的雙腿和方玉龍一樣肌肉鼓凸,充滿了力量,絲毫沒有女人的美感,唯有私處看起來還算嬌嫩,有女人的模樣。

  此刻,克萊兒就像一頭困獸,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朱蒂和喬伊娜,在此之前,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會落到這種地步。

  一個超級戰士竟然成了他人的泄欲工具,這將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洗刷的屈辱。

  “夏棋,讓玉龍聞她的味道。”朱蒂並沒有因為克萊兒那令人害怕的眼神而停止手上的動作,而是走到了喬伊娜身邊,和喬伊娜一起拉住了纜繩,將克萊兒的雙腿拉成了“一”字型。

  “啊,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放開我。”克萊兒見脫身無望,又要被神秘男人侵犯,大聲叫喊起來。

  朱蒂走過去,將克萊兒的內褲塞到了她的嘴巴里。

  夏棋跨坐在男人的胯上,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去摸克萊兒的陰戶。

  克萊兒全身的肌肉鼓起,唯有私處還有些女人的本質。

  摸了幾下,夏棋將手指伸到了男人的鼻子邊,讓男人聞到克萊兒的騷味,之後,她從男人身上爬了起來。

  夏棋一起身,方玉龍便立刻站了起來,夏棋便順勢倒到了克萊兒身上,引著方玉龍趴到了克萊兒身上。

  克萊兒突然受到兩人的衝擊,發出了一聲悶哼。

  夏棋從克萊兒身上爬起來,只有方玉龍趴在了克萊兒身上。

  夏棋脫身後,朱蒂和喬伊娜就將纜繩固定在了艙壁的鐵鈎上。

  喬伊娜看著雙腿被纜繩強制拉開,又被狂暴男人壓在身下瘋狂抽插的克萊兒問道:“朱蒂博士,玉龍還要多久才能發泄出來?”

  “沒個准,也許還要幾分鍾,也許還要個把小時。”

  “啊?還要個把小時,這個女人會不會被玉龍搞死?”喬伊娜有些可憐地看著克萊兒,有些事情,做幾分十幾分鍾很快活,要是被男人那變態的家伙搞上一個小時,任何女人都受不住。

  “死了活該。”朱蒂冷漠地看了克萊兒一眼,讓夏棋在艙底看著兒子,以防有什麼意外。

  喬伊娜雖然有些不忍克萊兒這樣被男人摧殘,但她是方玉龍的情人,她的心思本質上和朱蒂是一樣的。

  只要方玉龍沒事就好,至於克萊兒受什麼罪,那都是活該。

  克萊兒感覺自己的下體傳來陣陣的疼痛,那種疼痛甚至超過了她之前被狗咬產生的痛感。

  克萊兒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是因為她被用一種屈辱的姿態成了他人的泄欲工具而感到羞憤後產生了錯覺。

  克萊兒從沒正眼看過東方男性,在她眼里,東方男人就是懦弱的代名詞。

  因為工作原因,她的同事和手下就有不少東方男性,這些男人面對她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被一個東方男性壓在身下,而且還是毫無尊嚴的那種。

  離得近,克萊兒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血紅色,那是一種她看了都會心生恐懼的顏色。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如此強大,是因為她那四分之一的藥劑嗎?

  克萊兒被男人壓在艙底,雙腿被繩子拉成了一线,雖然這種姿態對她來說不會造成任務傷害,但對克萊兒來說,內心屈辱的傷害遠勝對她肉體的傷害。

  因為她是超級戰士,肉體的傷害很快就可以恢復,但這種屈辱卻會跟隨她一輩子。

  太陽升起,照亮了整個河谷,上游有小船裝著本地的貨物下來,看到一艘空載的小貨船在河邊上緩緩倒行,都感覺到很奇怪,而且無論是開船的,還是搭船的,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女人還是外國人。

  路過的小船不多,沒人注意到空貨船艙底的情況。

  方玉龍醒來,發現自己趴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那陌生女人被綁得結結實實,雙腿還被夸張地拉成了“一”字型。

  方玉龍一下子坐了起來,回想之前的事情來。

  這個女人是米國的超級戰士,是來抓喬伊娜的,注射藥劑的時候將一部分藥劑注射在了他身上,導致他發狂了。

  發狂的時候,自己做了什麼?

  好像和朱蒂媽媽,喬伊娜和夏棋輪流做愛了,最後都發泄在了這個米國女人身上。

  朱蒂媽媽真的在喬伊娜面前和我做愛了嗎?

  那種情況之下,朱蒂媽媽肯定是想著我的安全,別的肯定不管不顧了。

  “少爺,你醒啦?”夏棋見方玉龍醒來,頓時欣喜無比。

  方玉龍點了點頭,對夏棋道:“給她穿上褲子,我有些話要問她。”方玉龍松開了纜繩,夏棋給克萊兒穿褲子,克萊兒神情漠然。

  神秘的男人已經恢復了正常,她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了。

  方玉龍用春琴的手機聯系行動小組,行動小組那邊半夜和方玉龍失去了聯系,在山里轉得暈頭轉向的。

  方玉龍把昨夜的情況說了下,讓行動小組盡快找到那兩上被綁在山里的男人,活人才更有價值。

  至於他這邊,會直接坐船去溪江邊的某個城市,讓行動組的別在費心了,畢竟戰士們在山里過了一夜,都很累了。

  掛了電話,方玉龍問克萊兒,米國人怎麼會突然要抓喬伊娜。

  克萊兒道:“米國軍方一直擔心喬伊娜會和華夏軍方合作研究血蘭花用於軍事用途,所以知道喬伊娜在做這方面的研究後,就命令我把喬伊娜帶回米國去。”

  方玉龍聽了大為吃驚,喬伊娜並沒有和軍方合作研究,她只是和朱蒂媽媽秘密研究血蘭花,除了喬伊娜和朱蒂媽媽,只有他和范芷琪知道這件事情,米國軍方怎麼可能知道這個情報?

  “喬伊娜並沒有和軍方合作研究血蘭花,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情報的?”

  “這不是你們為引我們上鈎設的圈套嗎?”

  “我們確實知道你們要接觸喬伊娜的事,我們也一直在找你們,但你說的圈套是什麼意思?是你們的情報人員在利江制藥內部得到了什麼情部嗎?”方玉龍有些明白了,米國人確實得到了喬伊娜研究血蘭花的情報,這個情報極有可能是利江制藥那邊透露出去的。

  問題是,利江制藥也沒人知道喬伊娜和朱蒂媽媽秘密研究血蘭花的事情啊。

  克萊兒道:“不是你們故意散布的消息嗎?”

  方玉龍突然想到范芷琪也神秘失蹤的事情,腦子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利江制藥里面還有另一股勢力,這股勢力知道血蘭花的事情,還知道米國人想要抓喬伊娜的事情,所以將血蘭花的消息透露給了米國人,米國人為了不讓華夏人研究血蘭花,綁架了喬伊娜,而另一伙人就伺機而動,綁架了芷琪。

  他們要干什麼,為什麼要綁架芷琪呢?

  芷琪有進入二號區域的權限,難道那伙人是想盜取血蘭花提取液?

  方玉龍立刻聯系了谷梓芸,谷梓芸告訴他,范芷琪已經找到,有人侵入二號區域,盜走了機密。

  谷梓芸雖然是利江制藥的老板,也不知道二號區域里藏著什麼秘密。

  方玉龍又和范芷琪通了話,范芷琪告訴方玉龍,血蘭花提取液和喬伊娜父親的筆記都被盜了。

  果然有人渾水摸魚。方玉龍突然抬頭盯著克萊兒,一把掐住了克萊兒的脖子說道:“你們在利江制藥的內线是誰?”

  克萊兒盯著方玉龍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說了饒你不死。”方玉龍掐著克萊兒的脖子,收緊的手指讓克萊兒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克萊兒知道方玉龍是這一眾人里絕對的頭領,掐死她,說是戰斗中殺了她,華夏情報部門也不會懷疑什麼,她死了就是白死。

  “那個人叫羅明,是利江制藥的技術員。”羅明對克萊兒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說不定這個時候羅明已經被她的人殺人滅口了。

  方玉龍急著要知道羅明的身份,是想通過羅明查到是誰透露給他血蘭花消息的,這個透露血蘭花消息的人,就是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決不可饒恕。

  方玉龍將羅明的事情告訴了谷梓芸,讓谷梓芸協調澄江警方全力抓捕羅明。

  方玉龍掛了電話,對克萊兒道:“你活了,不過如果你想活得更好,最好把你所有的聯系人都說出來。”

  船靠岸後,阿四和阿標押著那個接應的男子上了船。

  陳四將撿到的未注射完的藥劑交給了方玉龍。

  方玉龍讓夏棋好好收著,回去交給國家研究。

  喬伊娜道:“為什麼不給我和朱蒂博士研究啊,這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搞來的。”

  方玉龍在喬伊娜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要是你研究這東西的事情傳了出去,你信不信米國馬上會派更多人來抓你。”

  “不給就不給嘛,這麼凶。屁股都要被你打爛了。”喬伊娜像個小婦人一樣嘀咕著,玉掌還在她的翹臀上揉了幾下。

  阿際和阿四立刻環顧四周,心里默念著,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方玉龍道:“阿標,春琴開船還不熟練,你去替她。”

  阿標去替下春琴開船,小貨船便朝下游的溪江駛去。

  阿四將接應男子押到了方玉龍跟前。

  接應男子曾是名留學生,留學期間被米國情報機構招募了。

  接應男子全身顫抖著對方玉龍說道:“不要殺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聯系人,幫那個女人租了條船,在這里等她,至於她要干什麼,要去哪里,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方玉龍最恨的就是這種漢奸軟骨頭,冷哼一聲說道:“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留著有什麼用呢,難道留著你再聯系米國人來謀害我們國人不成?”

  “不要殺我,我知道一個消息,真的,我知道一個非常秘密的消息。”

  “什麼消息?”方玉龍知道接應男子在整個間謀組織里屬於低等的邊緣人物,不可能知道什麼機密消息,所以對接應男子的秘密並不抱大的希望。

  “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我才說。”

  “你如果不說,會死得更快。”阿四聽到方玉龍這麼說,立刻舉槍對准了接應男子。

  接應男子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的腦袋,腿一軟就跪在了方玉龍身前,連聲叫道:“我說,我說,千萬不要殺我。他們……他們要通過一個大官搞到一個有關絕密軍事技術的情報。”

  接應男子的話讓方玉龍一下子有了興趣,讓阿四將接應男子扶起來好好說話。

  接應男子指著船艙里的克萊兒道:“我只是負責接應,因為我有華夏人身份,有事他們不方便做的事情便讓我去做,比如租車租房什麼的,他們的外國人身份太顯眼了,就讓我去做,這次租船也是。這個消息本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是我幫他們租房的時候偷聽這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談話聽到的。我就知道這麼多,具體是什麼軍事技術,我不知道。”

  “把他扔下去。”

  “不要啊,我都說的,真的,我都說了。”接應男子不知道方玉龍說的扔下去是什麼意思,以為要把到扔到河里去。

  阿四一把將接應男子抓了起來,扔到了貨艙里。

  即便只有一人高,接應男子被扔下去,也摔得七零八落的,哼哼直叫。

  方玉龍站在艙邊對著克萊兒說道:“這家伙把你們的機密都招了,給你打他一頓出出氣。”

  克萊兒冷笑道:“收起你的把戲吧,這家伙能知道什麼秘密。”

  “哈哈,美麗的克萊兒小姐,你們是不是想通過某個高官搞一個絕密的軍事技術啊,這算不算你的機密呢?”

  克萊兒大吃一驚,看了眼接應男子後又盯著方玉龍道:“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這事情?”說完,克萊兒又後悔了,她這麼一說,不正好中了方玉龍的圈套嗎?

  只是這個消息太突然了,克萊兒太過吃驚,如果不是接應男子說的,那這個神秘的家伙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呢?

  “是你的人在出租屋里說話的時候被這家伙聽到了,你們住的房子都是他租的吧。”

  “混蛋!”克萊兒雖然上半身被縛緊了,下半身還是能自由行動的,她走接應男子身邊,一腳狠狠踢在了接應男子的小腹上,疼得那家伙哇哇直叫。

  方玉龍饒有興趣看著克萊兒踢了接應男子好幾腳才跳到艙底,將克萊兒拉到一邊。

  克萊兒冷哼一聲道:“你不就是想借我之手將你痛恨的人殺掉嗎,干嘛又要阻止我?”

  方玉龍將克萊兒拉到邊角,對克萊兒說道:“克萊兒小姐,你有什麼打算?”

  克萊兒一愣,她被抓住,還能有什麼打算?

  方玉龍道:“你有三個選擇。一,死。二,被關押一輩子。三,跟著我,做一個暗黑中的女王。”

  克萊兒道:“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能把我保下來?你就不怕養虎為患嗎?”

  “養虎為患?克萊兒小姐,你也太看得起你了。你是有些潑辣,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調皮的小貓咪罷了,而且還是只漂亮的金色波斯貓。”克萊兒的黑風衣已經破損不堪,再也遮不住她那頭漂亮的金色長發。

  藥劑讓克萊兒的俏臉有些變形,頭發卻沒有絲毫變化。

  “你想要我做什麼?你就不怕我趁機逃跑嗎?”

  “你的身手不錯,我想讓你做保鏢。”

  “做保鏢?我這樣子做你的保鏢,不怕太顯眼了嗎?”

  “在別人身邊你會很顯眼,但在她身邊,你就不會那麼顯眼了。”

  克萊兒抬頭看了眼喬伊娜道:“你想讓我做喬伊娜的保鏢?”

  “聰明,我就喜歡你這樣。怎麼樣,你有興趣嗎?”

  “沒興趣,一句空話,誰會相信呢。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權力,但絕沒有權力決定我的生死,更沒有權力決定我的去向。”

  “所以我們才要好好談談,如果你願意跟我合作,我說的那些就都能變成真的了。”

  “你真不怕我得到自由之後就逃回米國去,你這樣做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就那麼相信我會老實跟你合作?我看你也不像那麼天真幼稚啊。”

  “這個我一點都不擔心。你都懷疑你們是中了圈套,你說其他人會不會和你一樣認為你執行的任務是一個圈套呢?比如,你的上級,你們米國情報機關的某些頭頭們。如果你和華夏方便合作的事情傳到你上級那里,你的上級會怎麼想?再加上剛才那條絕密的信息,我想你的上司一定會給你打上叛徒的標簽,到時候就算你能自由行動了,你還會逃回米國去嗎?”

  克萊兒盯著方玉龍,沉默片刻後說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比我想的更狡猾更卑鄙。如果我寧願被你們關一輩子呢,你會怎麼做?”

  “那更要把有關你‘叛變’的消息散布出去了,可以用來保護其他人。被抓的可不止你一個,也許其他人願意跟我們合作,比如那個膽小的家伙,我們還是要盡可能保護他們的。”

  克萊兒咬著牙,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她叛國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至於以後她是被關一輩子,還是如這家伙所說,做一個黑暗中的女王,全在她一念之間。

  又是一陣沉默,克萊兒抬頭看著方玉龍道:“你又怎麼會相信我?”

  “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你,我會錄下你和我們合作的過程,比如我要那條絕密的消息通過你的嘴巴說出來,而且還要說得更詳細。還有,你要簽份聲名,聲名你脫離你原來的組織,加入華夏國,並請求華夏政府的保護。”

  克萊兒冷笑道:“看來你早就計劃好了啊,不過你高興得太早了,那條絕密的消息我知道的並不比那個家伙多多少。我只是和那個女人交談的時候,那個女人偶爾提到了那個人是個大官,具體是什麼身份,我並不知道。”

  “克萊兒小姐,這個問題不用你操心,你們米國千方百計想得到絕密的軍事技術並不多,有了這個消息,我們做好防備就已經很有價值了,至於這個內奸是誰,只要有你配合,幫我們抓到那個女人,這個內奸立馬就會現出原形。”

  克萊兒又道:“我這麼容易就背叛了我的祖國,你就不擔心我以後會背叛你嗎?”

  “我當然不會這麼快就相信你,所以我會一步步改造你,改造到你對我忠心耿耿。再說你以後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做喬伊娜的保鏢,這個任務不需要知道什麼秘密,你沒什麼背叛的價值。”

  克萊兒陷入了沉默之中,方玉龍又道:“你有考慮的時間,不過時間不會很長,我希望在我出報告的時候能得到你的回答。夏棋,過來把克萊兒小姐拉上去。”方玉龍拉著克萊兒走到鐵梯邊,托著克萊兒的屁股往上推,夏棋抓著克萊兒的領子,將克萊兒拉了上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