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睡裙染精姨甥曖昧 檢查子宮母子情狂
碼頭小倉庫旁邊有一個七十年代建造的旱廁,早已廢棄不用,但屋子里還是有一股霉臭味。
牆上的磚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進一道陽光,照在灰白的牆上。
看光线的角度,應該有九十點鍾了。
角落里的趙庭慢慢醒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一翻身,手竟然撐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幾道淺淺的血痕。
突然的疼痛讓趙庭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里。
趙庭大吃一驚,從一張破舊的床墊上站了起來,腳下發出“嗒啦啦”的聲響。
趙庭低頭一看,更加驚恐不安,他的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鐵環,用鐵鏈鎖著,鏈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牆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趙庭放聲大喊,四下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回應他。
趙庭又連續大叫了幾聲,嗓子喊疼了也沒有一點回應。
趙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舊的墊子上,仔細打量著小屋子,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讓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只有角上開了扇小門,除此之處就是屋頂上有個小天窗,別說他被鏈子鎖住了,就是沒鎖住,他也夠不到天窗。
綁架?
撕票?
這些讓人恐懼的字眼出現在趙庭的腦海里,但趙庭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綁架他。
安靜的坐了片刻,趙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趙庭發現離床墊不遠的地方還有個糞坑,頓時大喜,因為這種老式旱廁的糞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
趙庭走到坑前,別說那糞坑很窄,他鑽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
趙庭失望透頂,只能在糞坑里撒了泡尿。
時間真的很難熬,趙庭坐在破舊的墊子上,屋子里除了那張舊床墊和一條同樣破舊的被子,什麼都沒有。
口干舌燥的趙庭很害怕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渴死在這又髒又臭的小黑屋里。
太陽越升越高,陽光從天窗照到他臉上,趙庭知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但沒有一個人來看他。
日頭漸漸偏西,終於在下午兩三點時候,趙庭聽見那小木門外,好像有聲音,就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叫了幾聲,外面還是沒有一點聲音,趙庭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再叫喊。
這時候時門開了,趙庭看到一個人拎著大包東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线里。
“是你!方玉龍,你干什麼,快把我放了。”趙庭看清站在門口的是方玉龍之後,頓時暴怒起來,嘶啞著嗓子喊到。
方玉龍沒理會趙庭的叫喊,拎著一大方便袋干糧和一桶純靜水走進了屋子,將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趙庭身邊的地上,冷眼看著一臉驚怒的趙庭。
“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趙庭站起來,想去抓方玉龍,方玉龍後退兩步,一臉嘲笑地看著趙庭。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綁我?”趙庭揮舞著雙手,想去抓方玉龍,卻被方玉龍一拳重擊在小腹上。
趙庭已經餓得前腹貼後背的肚子頓時涌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這一拳讓趙庭知道,對方不是在跟他開什麼玩笑。
“趙經理,你別喊了,還是留點力氣吃東西吧,我們好玩游戲。”
“游戲,什麼游戲?”趙庭聽方玉龍說玩游戲,有點懵了。
“當然是殺人游戲了。難道趙經理沒看過這樣的電影?”
趙庭一聽方玉龍說殺人游戲,心里一陣緊張,顫聲說道:“你……你想干什麼?”
方玉龍沒有回答,又離開了小屋,不一會兒又拿了台手提電腦回來了。“趙經理,這里條件簡陋,就委曲你了。”
趙庭以為方玉龍真要殺他,連忙對方玉龍說道:“方玉龍,你……你不能殺我,你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趙經理,你說得太對了,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不過,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說犯不犯法?”
“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你什麼意思?”
方玉龍打開電腦,將電腦屏幕對准了趙庭。
趙庭看到網上的新聞,頓時呆住了。
網頁上寫著這樣一則新聞:昨天夜里,一輛牌號為東Axxxxx的黑色小汽車在白江路老江壩附近衝入橫水河駕駛員趙某下落不明。
據警方初步調查分析,趙某昨晚酒後駕車回家,行駛至老江壩附近,汽車撞壞護欄後衝入橫水河。
趙某發現車子掉入河中,酒醒了過來,從車窗里爬出。
但因為飲酒過度或別的原因沒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點離大江比較近,趙某可能已經被衝到了大江里。
目前警方正組織警力在大江橫水河口下游段進行搜救。
由於時間過去太久,趙某生還的可能性很小。
警方在此提醒廣大市民,佳節將近,聚會飯局增多,切記飲酒莫開車,開車莫飲酒。
天啊,自己已經“死了”!
趙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涼颼颼的。
如果警方真的認為他已經“死”於交通意外,那方玉龍殺了他豈不是一點事也沒有?
“方玉龍,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你。”
方玉龍合上電腦,用手拍了拍趙庭那憔悴而驚慌的臉龐說道:“你以前做過什麼事情,難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龍,我真沒得罪過你,肯定是你弄錯了。”趙庭完全不記得他之前有什麼地方得罪過方玉龍。
方玉龍將陳公子的畫像展開放天了趙庭眼前,問趙庭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趙庭立刻直搖頭,畫像上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你確定沒見過他?你在張重華身邊沒見過他?”趙庭的回答讓方玉龍有些迷惑,難道這陳公子不是張維軍的人?
還是趙庭沒有進入到張家的核心圈子,所以沒見過這個陳公子?
“沒有,真的沒有,我跟張重華也不熟。”趙庭聽方玉龍提到張重華,心里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跟張重華真的一點也不熟?”
“真的不熟,我舅舅跟張省長是校友,他們關系還好就介紹我跟張重華認識,我跟張重華並沒有多少來往。”趙庭確定方玉龍是衝著張重華去的,立刻撇清他和張重華的關系。
啪!
方玉龍給了趙庭一個大耳刮子。
“編,繼續編。你真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調查你多久了?你以為我跟你認識真的純粹是偶然?趙經理,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要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墓前說她聽到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是什麼秘密?”
趙庭大驚:“你……你一直在跟蹤我?”
“你以為呢?你以為就憑你一個銀行不入流的經理,我會請你出去玩,請你出海度假?醒醒吧,你算哪根蔥!”方玉龍一手抓緊趙庭胸口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趙庭的身材雖然跟方玉龍差不多,但這時候就像小雞一樣無力。
方玉龍用力向後一推,趙庭便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連後腦勺也撞得生疼。
“別打了,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趙庭以為方玉龍又要打他,連忙求饒。
“說吧,別自作聰明,那樣只會多吃苦頭。”
“是……是因為鄧峰的事情。”
鄧峰?方玉龍沒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鄧峰案有關聯。“她跟鄧峰案有什麼關系?”
“青玲跟鄧峰案沒關系。那天酒會,張重華突然聯系我,讓我把鄧峰從會場約出去。我不知道青玲會跟著我出會場,我和鄧峰出會場跟張重華碰面的時候被青玲看到了,而且還被她聽到了一些鄧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時候被張重華發現,張重華為了封我的口,讓我親手把青玲從六樓的窗戶上推下去……”
“你這個畜生,禽獸!”方玉龍忍無可忍,對著趙庭一頓拳打腳踢,青筋暴起的手掌還扣住了趙庭的脖子,差點就將趙庭掐死。
趙庭也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動怒,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他驚恐無比,一邊咳嗽一邊顫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我沒辦法……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我……會和青玲一樣死的。”
方玉龍深深吸了口氣,忍住了心中的怒氣繼續問趙庭:“這麼說來,鄧峰騙貸的錢都進了張家的腰包了,一共有多少錢?”
“具體多少錢我並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有十億左右,具體的我猜可能有二十億,騙貨的那些項目都是鄧峰操作的,我就是負責審核,過過場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真有什麼重大責任早就被關起來了。鄧峰是行長,他決定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不可能有疑議。”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張重華都跟你有聯系,你會不知道騙貸的事情?只不過鄧峰逃出國了,你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張重華是通過什麼渠道把鄧峰送出去的嗎?”
“不知道,據我猜測,鄧峰應該沒有出國。出事後全國都在抓他,那麼短的時間,鄧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國。而以張重華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不會冒險送鄧峰出國的。再說鄧峰跟張重華合作騙貸,干了幾起都沒什麼事情,他自己就想單獨做,沒想到事情擺不平被人舉報了,連累以前和張重華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來。張重華很惱鄧峰,更不可能送鄧峰出去。”
“這麼說,鄧峰還在國內……還是被張重華滅口了?”
“被張重華滅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張重華一起出現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的負責人,他是專門替張重華辦事的。”
“那貸款的事情呢?如果鄧峰不出事,這麼大筆的資金漏洞怎麼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關系的,如果鄧峰不出事,過個幾年,他們做些手腳,把貸款變成不良借貸,而銀行這邊就把這些不良貸款免了,反正是國家的錢。現在鄧峰失蹤了就更好辦,那些人就說根本不知道騙貨的事情,都是鄧峰搞的。”
“你知道這麼多事情,張重華為什麼沒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為兩個原因,一是騙貸的事情,銀行方面是我和鄧峰操作的,如果連我也死了,那就表明這事還有幕後黑手。二是騙貨的事情上,我和張重華沒有直接聯系,就算我要指證張重華也不可能。再說張重華逼我殺死了青玲,根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沒有,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沒人會關注到我的存在。我要是有證據,只怕也早就被滅口了。”
“這麼說來,你是一點用都沒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張維軍跟前,讓你跟張重華對質?”
“求求你,別把我送到張重華那里去。”趙庭知道,他現在要是落到張重華手里,絕對是死路一條。
“那你說你有什麼用吧,總不能讓我養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人吧?”
趙庭思索了片刻說道:“如果你想對付張維軍,可以想辦法查到那些資金的下落。”
“哦,你有辦法?”
趙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那些錢是從銀行轉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鄧峰通過銀行內部人員的身份設立了一些虛假賬戶,通過這些虛假賬戶把錢轉到張重華指定的最終賬戶上面。再把這些虛假賬戶抹掉,銀行便查不到資金的去向。但張重華的最終賬戶肯定還在的,只要能查到這些接收資金的最終賬戶……”
趙庭在銀行工作,對於張重華和鄧峰使用的一些手段還是知曉一二的。方玉龍又問道:“那你知道張重華會怎麼保存那些最終賬戶?”
趙庭又想了片刻說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這些賬戶就是張重華的秘密,而且張重華還要使用這些賬戶來控制資金流向。如果我是張重華,我會把這些賬戶加密後保存在我的筆記本里,隨身帶著。這樣既安全,又能隨便使用。”
“不錯,如果能查出那些賬戶,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這時候太陽西垂,小屋子里已經很昏暗了,方玉龍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小屋子,關上了顯得有些沉重的老木門。
小屋外圍著一圈集裝箱,方玉龍打開其中一個,才真正離開這個他為趙庭特別准備的牢房。
江雪晴調任副組長後,主導設計開發了一個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
說白了就是將高清攝像頭,錄音機和網絡合為一體,小巧玲瓏,可以夾在肩章或警服的表袋上,方便警察辦案或巡防時取證。
說不上高新技術,制造起來也很方便,江雪晴上任後主導開發,一個月就做出了試驗品,給辦案警員試用,反應良好,都說那東西小歸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當事人的行為都能記錄下來,作為辦案證據,讓某些案件調查變得簡單明了。
黃慧玲把江雪晴的設計作為“科技強警”的范例上報了省廳,沒想到得到了省廳的重視,要在江東全省警務系統推廣江雪晴的小發明。
江東發行量最大的東江晚報上還報導了江雪晴設計的樣品。
江雪晴沒想到她的小設計被市局推薦到省廳去,而且還得到了省廳的認可,當科長告訴江雪晴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都愣住了。
拿到當天的東江晚報後,江雪晴最先翻看了社會法制版塊,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設計的作品,只是展示樣品的是省廳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蘭串崗到了江雪晴這邊,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請客。“今天不行,黃局和科長在對面的紅梅餐廳訂了桌,要給我們小組慶功。”
小女警說道:“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動都是過過場的,要不今天晚上請你那位方大少出來活動一下。”
“小蘭,你不會又要敲他竹杠吧?”
“江姐,你可別冤枉我,我這是在為你們創造見面的機會。方玉龍要知道你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肯定會為你慶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電話給他就行了,不用你為我們創造機會。”
“別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帶上我吧,你們都好久沒帶我出去了。我保證在你們需要我消失的時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說得楚楚可憐,好像方玉龍和江雪晴約會,帶上她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當作小妹妹,她並不介意帶小女警出去,只是覺得她和小女警老去占方玉龍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和方玉龍還沒有真正確立戀愛關系。
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
突然,她被同一版面的一則新聞給愣住了。
東Axxxxx?
那不是趙庭的車子嗎?
駕駛員趙某?
江雪晴仔細讀起了那條新聞,趙庭竟然因為酒後駕車掉到了橫水河里,連人也失蹤了。
江雪晴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事跟方玉龍有關系嗎?
小女警以為江雪晴裝模作樣看報紙,其實心里是早答應了,便說道:“江姐,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方玉龍問明情況,就由著小女警去跟方玉龍聯系了。
方玉龍剛離開舊碼頭,就接到了小女警的電話。
小女警讓方玉龍去住的地方接她,說有重要情報告訴他。
方玉龍趕到兩女合租的地方,發現江雪晴並不在。
“方玉龍,告訴你一個重大消息,江姐主持開發的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得到了省廳的嘉獎,今天晚上,我們科長在我們局對面的紅梅餐廳給江姐慶功呢,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麼沒一塊兒去吃晚飯啊?”
小女警“可憐”地說道:“我現在又不跟江姐一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都沒晚飯吃。”
“行了,梅蘭大姐,今天晚上我請客了。”方玉龍知道,小女警這麼早打電話給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讓他請客,便載著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飯館,小女警說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變低了。
方玉龍無奈地搖了搖頭,讓小女警自己選地方。
小女警倒也知趣,沒有選金華山莊這樣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選了家和紅梅餐廳檔次差不多的飯館,說那里離紅梅餐廳近,吃完飯就可以去接江雪晴了。
梅蘭沒跟方玉龍說黃慧玲也在紅梅餐廳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這事跟方玉龍沒關系。
當方玉龍和梅蘭在紅梅餐廳等江雪晴的時候,最先出來的竟是黃慧玲和科長。
黃慧玲看到方玉龍的時候有些驚訝,甚至沒看清站在方玉龍身邊的梅蘭。
“玉龍,你怎麼會在這里?”黃慧玲主動跟方玉龍打了招呼。方玉龍看到黃慧玲也很意外,連忙笑著迎了上去。“真巧,黃局也在這里啊。”
“是啊,你是來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這次可為我們局里爭光了,我和馮科長來給她這小組慶祝一下。”
跟在黃慧玲身邊的科長聽方玉龍和黃慧玲談話,恍然大悟。
上次差點因為江雪晴的事情陰溝里翻船,這位科長大人一直不明原委。
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江雪晴跟鐵娘子真有關系,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敢情這家伙沒跟江雪晴說啊。
這位小伙子不知是什麼來頭,鐵娘子居然對他這般和藹,真是見鬼了。
“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聽說還見報了。我想江雪晴這次能取得成功,跟黃局和各位領導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這話說的黃慧玲極為開心,她只是幫江雪晴把設計提交到了省廳,這種不要本錢的順水人情誰都會做。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還有活動,我這老太婆就不打攪你們了,不過晚上開車可要注意點安全。”這一句話讓科長和梅蘭都大跌眼鏡,這還是傳說中死板冷漠的鐵娘子嗎?
黃慧玲和方玉龍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小女警一眼,這讓小女警有些失望。
或許黃慧玲見過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
黃慧玲和科長離開後,小女警就問方玉龍,他怎麼會認識黃慧玲。
江雪晴和眾位同事從里面出來,看到小女警在方玉龍身邊嘰嘰喳喳的,問小女警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後的眾位同事,並沒有多說話,拉著江雪晴就往外走,還反問江雪晴怎麼這麼磨蹭,黃局和馮科都早就出來了。
到了車上,小女警才說了之前的事情,讓方玉龍老實交待他和黃慧玲的關系。
江雪晴聽了小女警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身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
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職記,原來並不是老天對她特別的眷顧,而是她身邊有了個強有力的靠山。
既然這家伙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為什麼不跟她說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們黃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總,跟我家里有點關系,我也是因為黃局的表妹才認識黃局的。”方玉龍這話也不算說謊,江雪晴和小女警都信了。
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總有往來,想必方玉龍家里開的公司也不小,很符合方玉龍現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樂酒吧,小女警獨自玩去了,給方玉龍和江雪晴留下說話的空間。
江雪晴問方玉龍知不知道趙庭出事了。
方玉龍一臉驚愕,這不是他裝出來的,他是奇怪江雪晴怎麼會知道趙庭出事的事情,趙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局處理的,按理說江雪晴是不會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別告訴了她。
“趙庭出了什麼事情?”方玉龍故作不知。
江雪晴從包里拿出那份東江晚報,方玉龍看到報紙,恍然大悟,趙庭的事故和江雪晴的設計竟然在同一版上。
這東江晚報速度真夠快的,方玉龍以為趙庭的事情要到明天才會見報呢。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參加了戴誠侄女的生日會。”
“這事不是你干的?”
“我?你懷疑是我殺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他嗎?”
“我是在調查他,可一直沒查出什麼眉目。趙庭應該不是主謀,他擺不出這麼大的局。真見鬼,我才接近趙庭兩個多月,趙庭竟然掉河里了,唯一的线索就這麼斷了。”
“玉龍,你說趙庭會不會是被那個幕後黑手給干掉的?”
“有這個可能,不過看樣子警方已經認定趙庭酒後駕車出了意外,就算是幕後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一曲悠揚薩克斯響起,方玉龍拉著江雪晴的手走進了小舞池,方玉龍的舞技並不怎麼樣,跟著江雪晴的身姿輕擺身體,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摟得江雪晴芳心亂跳。
昏暗的燈光下,江雪晴仰起頭問道:“玉龍,上次我升職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找了黃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方玉龍摟住了江雪晴柔軟腰肢的手掌抱緊了些說道:“雪晴,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系摻雜別的東西,我不想因為我能幫你而讓你對我特別好一些。我想我們之間只有喜歡的感覺,不要摻雜任何利益關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雪晴看著方玉龍,沒有利益,只是純粹的喜歡,她能有這樣的男女關系嗎?
方玉龍突然摟緊了江雪晴,低頭在女警的紅唇上輕吻了下。
江雪晴身子一顫,好像被電擊了一下。
刹那間,女警臉似火燒,胸口劇然起伏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
“雪晴,你真美!”方玉龍擁著女警柔軟的嬌軀,在女警耳邊輕輕低語。
江雪晴沉默無語,她的思維都亂了,不知道是應該順從還是拒絕身邊的男人。
一曲終了,江雪晴心里還是亂糟糟的,難道真的要跟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再進一步?
回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經坐在那里喝果汁了。
看到方玉龍拉著江雪晴回去,小女警擠眉弄眼地對方玉龍說道:“怎麼樣,方玉龍,今天晚上請我吃晚飯是不是物有所值?”很顯然,小女警看到了方玉龍和江雪晴親吻的一幕。
江雪晴臉上還是紅撲撲的,聽到小女警打趣的話,抬頭瞪了小女警一眼,小女警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
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輕人的最愛,方玉龍問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
“不去了!”江雪晴白了方玉龍一眼,將被方玉龍拉著的手掌抽了回來。
方玉龍笑了笑,將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的胡子,又像是在聞江雪晴留下的余香。
江雪晴又氣又羞,低聲罵了句:“死樣!”
一邊的小女警突然說道:“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說完也不看江雪晴的反應,朝方玉龍擠了擠眼,一溜煙跑了。
送兩個女人回去後,方玉龍開車趕回樟林苑,一路上卻想著如何對付張重華的事情。
張重華是張維軍的兒子,身邊隨從走狗眾多,不像趙庭那麼好對付的。
但方玉龍有他的優勢,敵人在明他在暗。
到現在為止,敵人還不知道到他這個對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復仇大計。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穿著淺紅色睡裙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好幾天沒跟夏竹衣上床的方玉龍看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睡裙坐在沙發不由得色心大動,走到夏竹衣身邊輕輕按摩著滑嫩的肩膀。
“別亂動,你小姨在洗澡呢。”夏竹衣自然知道兒子心里在想什麼,輕輕拍了拍兒子伸向她胸口的手掌。
“怕什麼,小姨洗澡要好長時間呢,真不知道你們女人就多了個小肉洞,洗個澡花那麼多時間。”
“臭小子,說你小姨的時候不許說這麼下流的話。”夏竹衣在兒子小臂上擰了下,兒子的手掌已經從她的領口探入,壓在了她豐滿的玉乳上。
“我的好媽媽,你的奶子都發硬了。”方玉龍說著將性感媽媽的身體抱了起來,夏竹衣知道兒子不搞到她是不肯罷休的,順著兒子的意思站到了沙發旁邊,雙手撐著沙發側旁的扶手翹起了渾圓的大屁股,方便兒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對於情欲勃發的母子兩人來說,夏沫洗澡這段時間是非常寶貴的,自然不能有調情的前戲。
方玉龍直接掀起了夏竹衣的睡裙,手指壓著美婦人的肉穴輕輕揉弄起來。
夏竹衣同樣很亢奮,好多天沒跟兒子上床了,被兒子這麼一摸身子就發熱起來。
方玉龍的手掌隔著睡裙抓著夏竹衣的乳房搓著,揉著,擠著,捏著。
夏竹衣的乳房很快就脹大起來,乳頭也變硬了許多。
趴在扶手上的夏竹衣用低沉壓抑的聲音說道:“玉龍……好寶貝,別摸了……快肏媽媽,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美婦人一邊說,一邊反手去拉兒子的褲子。
方玉龍頗為不舍的松開了媽媽性感的身體,將肉棒從褲洞里掏出,挺起屁股就壓在了媽媽肥美性感的大屁股上。
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夏竹衣的兩腿中間那肥美的肉唇上。
方玉龍手握肉棒,龜頭在微微裂開的肉唇上來回滑動著,一點點侵入性感媽媽的身體。
沒弄幾下,碩大的龜頭上就沾滿了滑膩的淫液,方玉龍這才雙掌扶住美婦人性感的腰肢,開始猛力挺腰向美婦人那性感誘人的小肉穴插去。
每一次,方玉龍都只將龜頭留在夏竹衣的穴口,然後就用力一插到底,直搗黃龍!
龜頭邊緣刮著細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擊在夏竹衣花心深處的敏感之處,方玉龍能感受到美婦人肉洞口處炙熱的溫度和花心深處清涼的瓊液形成的強烈刺激,那種與媽媽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神經細胞,讓他的肉棒漲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堅硬。
啊!
啊!
夏竹衣只是輕咬著嘴唇,從喉嚨深處不斷發出幾聲低沉但又叫人聽了就無比銷魂的呻吟來。
配合著方玉龍撞擊美婦人肥美臀瓣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奏出了一曲淫靡之極的感官樂章。
兩人的交歡次數太多了,夏竹衣的肉穴幾下就能完全能夠容納方玉龍粗大的肉棒。
感覺到寶貝兒子充滿力量的撞擊將他那又熱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柔軟敏感的肉穴里,夏竹衣將臀部高高翹起,僨起陰戶讓寶貝兒子和她結合的更緊密,也更親密。
每當兒子的胯部緊緊的壓在她的臀瓣上,夏竹衣就能感到兒子那碩大的龜頭帶著火熱的溫度頂在了她陰道最深處的穹腔里,連帶著她的宮頸都在寶貝兒子肉棒的衝擊下歡快地顫動著。
“噢,好兒子,好寶貝……媽媽太舒服了……”夏竹衣知道小妹在洗澡,一手捂著嘴巴吐出幾下低沉的音節,她要讓兒子知道她的快樂。
“哦……小騷屄媽媽……我也很好舒服……”回應夏竹衣的,是方玉龍同樣快樂地呻吟。
媽媽的小騷穴是那麼的濕潤,緊窄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肉壁上嬌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纏繞吮吸,那種快感無以復加。
小騷屄媽媽的稱呼讓夏竹衣某種病態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她翻了個身坐在了扶手上,抬起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屁股,陰道肌肉居然開始收縮。
方玉龍自然是爽翻了天,他喘息著,挺著他那根發熱的大肉棒在美婦人此刻顯得淫蕩而飢渴的肉穴里快速抽送起來。
“好媽媽……我愛死你了……”方玉龍想要大聲叫喊卻只能低聲輕語,壓抑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動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這種快速的抽動本來就能給渴望的女性器官帶來最大的快感,更別說現在在夏竹衣肉穴里快速抽動著的是她兒子的大肉棒,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夏竹衣覺得她的身體里全是兒子那又熱又漲的肉棒。
兒子龜頭和她陰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產生源源不斷的快感。
夏竹衣嬌喘著,喉嚨里面發出每個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家伙抽插後發出的聲音。
她的臀部熟練地擺動著,迎合著寶貝兒子的每一次插入。
美婦人的配合讓方玉龍倍加興奮,抱著媽媽那性感無比的大腿,撞擊起來越發用力。
夏竹衣陰戶里的水越來越多,隨著方玉龍的摩擦撞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間夾雜著“唧咕唧咕”的水聲,讓美婦人聽了感到臉上似陣陣火燒,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太淫蕩了。
衛生間里傳出電吹風的聲音,母子兩人知道夏沫已經洗完了澡正在用電吹風吹干頭發,給兩人剩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方玉龍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頻率。
自覺淫蕩的窘迫感覺很快就過去了,方玉龍猛烈地進攻很快又把夏竹衣帶進了性愛的快感里,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母子亂倫的羞愧也被夏竹衣拋到了腦後。
“啊……玉龍……我的好寶貝……媽媽又要來了……”夏竹衣雙手勾著兒子的脖子,低聲在兒子耳邊傾訴著。
美婦人腰部高高抬起,兩腿分開到極致,將她那幾乎完美的下體完全呈現在兒子身前,讓兒子的龜頭能更容易刺探她敏感的花心。
高潮,高潮就要來了。
夏竹衣那緊緊咬合著兒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後的花瓣吸滿了水,看上去水嫩嫩的,好像被方玉龍的肉棒一擠就會流出水來。
方玉龍見媽媽滿面潮紅,美艷不可方物,低下頭含住了美婦人性感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盡情交織在一起。
下面,方玉龍的雙腿和美婦人性感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身體結合得天衣無縫。
忽然間,夏竹衣渾身劇震,吮著方玉龍的舌頭一動不動。
方玉龍知道媽媽已經到了高潮,連忙扣住了媽媽性感的肉臀大力抽動。
只見乳浪翻滾,美婦人那豐滿誘人的胸部在兒子一下猛過一下地撞擊中顫抖著。
伴隨著方玉龍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肉棒穿過那從四面八方層層包裹壓迫而來的柔軟嫩肉,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美婦人柔嫩的花心。
方玉龍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他瘋狂地頂著夏竹衣的子宮頸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美婦人曾經孕育過他的子宮里去。
嗚!
夏竹衣怕自己大叫起來,低頭隔著兒子的衣服咬住了兒子的肩膀,雙腿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陰道深處的宮頸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了方玉龍的龜頭。
方玉龍如同被電擊了,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酥麻快感中。
方玉龍停止了抽插,龜頭抵著夏竹衣的花心用力研磨著。
“媽媽……我要射了……”方玉龍在美婦人耳邊低聲訴說著,整個人都壓在了夏竹衣身上。
夏竹衣挺起了屁股,她的陰道隨著方玉龍肉棒的抖動而急劇地痙攣起來,吸吮著方玉龍膨脹的龜頭,一股清涼的淫水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方玉龍的精關大開,一股滾熱的精液就像是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水柱,從他爆漲的龜頭中間急射而出,和美婦人花心深處涌出的清涼淫水交匯在一起,滾燙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了兩人的身體。
刹那間,夏竹衣極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仿佛是在接受寶貝兒子用精液所賜予的神聖洗禮。
這一瞬間,方玉龍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精液在媽媽陰道的痙攣下一股又一股地從他馬眼里噴射出來。
而咬著他肩膀的美婦人卻在一陣顫動後癱軟在了沙發上。
方玉龍還沒來得及叫醒夏竹衣,就聽見浴室里開門的聲音。
方玉龍嚇了一跳,胡亂將夏竹衣的內褲向上拉了下就放下裙擺,然後將夏竹衣的身子扶好靠在沙發上,他站在靠背後面捏著夏竹衣的肩膀,裝作在給媽媽按摩的樣子。
因為半軟半硬的肉棒還在褲子外面,方玉龍只能緊緊貼著沙發的後背,萬一夏沫走到他身邊去還能用沙發靠背擋一下夏沫的視线。
夏沫用手梳理著頭發走到客廳,看到方玉龍在給姐姐捏肩膀便跟方玉龍打了個招呼,一屁股坐到夏竹衣身邊說道:“今天趕了一天快累死了,玉龍,來給小姨捏捏腿。”
方玉龍見夏沫坐在了夏竹衣身邊,算是松了口氣。
“小姨,你輕點兒,我媽好像睡著了。”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又用力捏了捏夏竹衣的肩膀。
他的褲子還沒整理好,就想讓媽媽跟小姨說話吸引小姨的注意力,他好乘機整理好他的褲子。
迷迷糊糊的夏竹衣緩緩醒了過來,聽見兒子跟小妹在她身邊說話嚇了一跳。
剛才匆忙間方玉龍沒拉好夏竹衣的內褲,美婦人醒來就覺得大腿根部被內褲勒得不怎麼舒服,內褲也沒有遮到她的陰戶,連睡裙都只壓到了她後半個屁股。
夏竹衣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的陰戶都貼到了沙發的皮面上,要是兒子的精液流出來就完蛋了。
“小沫,你洗好啦,剛才坐著讓玉龍捏捏肩膀竟然睡著了。”
“大姐,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就早點睡覺吧,女人保證充足的睡眠可是很重要的。”夏沫用鼻子嗅了下突然又說道:“這屋子里好像有股特別的味道。”
夏竹衣聽了小妹的話吃了一驚,連忙說道:“玉龍今天在外面瘋了一天,身上都有股汗酸味了,回來後還沒洗澡呢。玉龍,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再給你小姨捏捏腿,你小姨這兩天趕得挺忙挺累的。”
等方玉龍離開了客廳,夏竹衣跟夏沫說了幾句就借口困了回房去了。
她怕再坐下去兒子的精液真的會流出來,而她的內褲又沒穿好,要是精液弄到沙發或者睡裙上就完了。
夏竹衣不怕方達明知道她跟兒子的事情,但卻不敢讓小妹知道。
夏竹衣走了,她沒有注意到兒子射的精液太多,而她一開始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又暈過去了,沒用力夾緊雙腿,已經有一絲精液滑出她的陰道沾在了沙發上。
夏竹衣沒發現,夏沫也沒發現,夏竹衣走後她就雙腿一抬,將兩條小腿擱在沙發扶手上,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等著方玉龍給她捏腿。
她不知道,她屁股下方的睡裙像抹布一樣抹過皮沙發,將沾在上面的精液全擦干淨了。
沙發是干淨了,但她白色的睡裙上卻弄到了精斑。
方玉龍洗澡的速度很快,夏沫才躺在沙發上沒幾分鍾,方玉龍就穿了睡衣出來了,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小姨,方玉龍有些心跳加快了。
夏沫微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柔順的黑發向後散在沙發扶手上,有一段垂在下面。
尖挺的瓊鼻和纖細的眉毛勾出的一絲峰角讓整個臉部看上去極有層次感,晶瑩欲滴的紅唇微啟,微微露出白碎玉般的皓齒,好像誘惑著男人去親吻她。
更讓方玉龍感到刺激的是,夏沫本身就給人一種嬰兒肥的飽滿感覺,浴後的又沒穿內衣,柔滑的睡裙像薄紗一樣蓋在她身上,完美的勾出了她的身體曲线,像精美又性感的油畫一樣。
那挺拔的乳峰,那迷人的大腿,甚至還有大腿間的凹陷……如果是夏竹衣這樣躺在沙發上,方玉龍早就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夏沫躺著,他只能輕輕咽下自己的口水。
也許是這兩天真的很累,夏沫感到方玉龍已經走到了沙發邊,眼睛都沒有睜開,用慵懶的聲音說道:“腳酸死了,快來給我捏捏。”方玉龍緩步走到夏沫身邊,坐在沙發邊上捏著夏沫兩條雪白的小腿。
夏沫嫌這樣不舒服,讓方玉龍坐好了,她雙腿擱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
“玉龍,你這陣子神神秘秘在忙什麼啊,還經常不回來。”夏沫只顧著享受,根本沒想過自己會不會走光。
因為腿抬得高,睡裙滑到了大腿上,方玉龍隱隱能看到她的內褲。
方玉龍剛才就在猜想小姨穿的是白底細花的純棉小內褲,現在看到大腿根部露出的一角,果然是那種給人清純感的細花內褲。
“沒忙什麼啊,開學後和同學活動比較多,有時候就睡在學校宿舍了。昨天是戴誠的小侄女生日,玩得晚了就沒回來。”
“戴誠?就是那個廳長公子?你們不會又去夜店玩瘋了吧?”
“沒有,他小侄女才上高中呢。小姨,你這些天在忙什麼啊?”
“還能有什麼,各種審批唄。今天還請一幫官老爺去林陽湖打球,累死我了。”夏沫的小腿擱在方玉龍大腿上還不時扭動幾下,惹得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眼睛老往小姨大腿上瞟。
夏沫的睡裙滑到了大腿中部,露出被她大腿壓在下面的裙擺來。
方玉龍突然發現小姨的睡裙靠近他大腿的地方有一塊看上去還是潮濕的斑點,也就直徑三四公分的樣子。
難道是小姨在穿睡裙時不小心弄到的水斑?
看上去有種粘稠感,又不像是水漬。
難道小姨洗澡的時候自摸流出來的水不小心弄到了睡裙上?
方玉龍又覺得不可能,如果那樣小姨肯定會注意到的,不可能就這樣穿著出來,而且女人的淫水也沒那種粘稠感。
方玉龍沒來由的一陣心慌,不會是他和媽媽做愛後從媽媽身體里流出來的精液吧?
“小姨,你俯臥在沙發上,我來給你捏捏後背。”
“嗯,你手指壓得挺舒服的。”夏沫翻了個身,將柔順的長發向後梳理,又從沙發旁邊垂了下去。
方玉龍站在沙發邊,雙膝頂著沙邊邊緣,一手壓著夏沫的後腰一手並攏了雙指從夏沫的後脖子一直抹到腰際。
隔著絲滑的睡裙,方玉龍能通過指尖感受到小姨滑嫩的肌膚,但方玉龍卻盯著小姨的睡裙下擺看個不停。
果然,夏沫的睡裙外面的那塊潮濕的斑跡更加明顯。
方玉龍借著給小姨捏腿的檔口用手指摸了下那斑痕,有還些滑膩膩的感覺,果然是他的精液。
還沒干,要是貼到小姨腿上去,小姨會不會感覺到?
方玉龍擔心那潮濕的斑點貼到夏沫腿上會被夏沫發現。
“小姨,你往上躺一點,我給你抹抹腿。”夏沫在方玉龍的指點下微微分開了雙腿,方玉龍則在茶幾上抽了張紙巾,在給夏沫抹腿的時候用紙巾擦了擦那塊還沒有干涸的精斑。
紙巾吸收了水份,讓夏沫睡裙上的精斑變干了很多,但斑痕也變大了些。
方玉龍不知道,還有水份的斑痕並不怎麼顯眼,但完全干透後會什麼樣就不好說了,尤其夏沫穿的還是有些透光的白睡裙。
第二天起床,夏沫脫了睡裙換上了職業裝,准備將睡裙用清水洗的時候突然發現睡裙上面有塊手心大小的淺黃色斑點。
起初夏沫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到自己的某種體液,她拿起睡裙看了又看,當她確定那斑痕是什麼東西留下的以後變得憤怒無比。
她的睡裙只是在別墅里穿,每次穿後都是她自己用清水洗干淨的,別墅里唯一的男人就是比她小四歲的大外甥方玉龍。
這混蛋,竟敢拿姑奶奶的睡裙打飛機,太可惡了。
夏沫本想借機好好教訓方玉龍一次,可想到好不容易抓到方玉龍的把柄,可以用來要挾他乖乖聽話,要不然就把他的“丑事”抖出去。
想到昨天晚上方玉龍給她按摩的情景,夏沫臉上又浮起一絲羞紅。
這小混蛋給我按摩的時候肯定在想著惡心人的壞事!
方玉龍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房門就被夏沫推開了。
雖然跟方玉龍沒什麼禁忌,夏沫還沒有在方玉龍沒起床的時候進過他的房間。
當夏沫看到蓋在方玉龍小腹上的薄被子中間被頂了個大帳篷,夏沫的臉又羞紅了臉,她定了定神,擺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玉指夾得像小鉗子一樣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
這一招是跟方櫻學的,躺在床上做大夢的方玉龍正好給她當練習的靶子。
啊!
睡夢中的方玉龍發出一聲慘叫,看到夏沫殺氣騰騰的盯著他,連忙用手抓住了夏沫的玉腕叫道:“小姨,你這是干什麼啊,痛死我啦,快松手。”夏沫松了手,用睡裙抽著方玉龍的臉怒道:“方玉龍,你干的好事。”
方玉龍看著夏沫睡裙上變得淺黃色的精斑傻眼了。
媽的,一時大意忘了精斑干了會變色,被小姨給發現了。
天啊,小姨不會以為是我拿她的睡裙打飛機吧?
方玉龍郁悶極了,偏偏有苦說不出。
難道跟夏沫說,小姨,這是我和媽媽做愛弄在沙發上,你自己不小心沾在了睡裙上?
“小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家里就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年輕男人,方玉龍只能背下這個他不小心弄出來的黑鍋。
“呸!你還想故意?你想惡心死我啊。老實交待,你有沒有拿小姨別的衣服做過這樣的事情?”夏沫突然想到有些變態的男人喜歡偷女性的內褲和絲襪手淫,大外甥不會也有這種變態的愛好吧?
想到方玉龍拿她的內褲手淫,她又穿在了身上,夏沫心里一陣惡寒。
“沒有,真的沒有。”方玉龍被夏沫的問話氣得要吐血,好像他真是個大變態一樣。
“你說這事情該怎麼解決?”夏沫雙手叉著腰站在旁邊瞪著方玉龍。
方玉龍啊了一聲,心想小姨是什麼意思,這個問題還要怎麼解決的,難道小姨想要挾他?
夏沫穿著精致的職業裝,叉著腰挺胸站在方玉龍床前,胸脯看起來還是很有料的。
方玉龍抬頭就看見小姨脖子下面白皙的肌膚有隱隱鼓起的襯衣,腦子里不由得多了幾分遐想,要是小姨和媽媽一起站在床前或者一起跪在床邊,那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這時候方玉龍又想起了女醫生和湯麗麗母女兩人,腦海里浮現出兩個身體曼妙惹火的女子,小姨的裸體他還沒見過,只能用喬婉蓉代替。
兩個女人穿著透明的性感黑絲趴在床上,撅著兩個渾圓的屁股搖晃著,等待著他插入……
夏沫也不知道大外甥在意淫她,見大外甥不說話又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要什麼都聽我的。和方櫻在一起的時候要優先給我做按摩,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訴你媽,還要告訴方櫻她們。”
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看到小姨一副奸笑得逞的樣子又無奈何。
“別,小姨,我都聽你的還不成嗎。”方玉龍立刻答應了夏沫的要求,要是夏沫把這事說給方櫻和趙未央聽,他的一世英名都毀了,雖然他現在什麼英名都沒有。
方玉龍又偷偷瞥了眼小姨的胸部,要是他能摸幾下該有多爽。
方玉龍知道這只能是他的想象,要是讓小姨知道了非翻天不可。
“這還差不多。今天開車陪我去白馬湖,小姨要去看看那里村民搬遷得怎麼樣了,估算一下什麼時候可以正式開始搞基建。”
夏竹衣本在樓下小花園里做健身操運動,突然聽見兒子的叫喊聲,好奇的夏竹衣上了樓,看見兒子的房門開著,里面傳來兒子和小妹的說話聲。
細聽之下,夏竹衣漲紅了臉。
她當然知道兒子不可能拿小妹的睡裙做那種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她和兒子在沙發上偷歡,不小心將精液弄在了沙發上,小妹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又將精液沾在了睡裙上。
可這個實情她和兒子都不可能告訴小妹,只能讓兒子委曲地背上這個黑鍋了。
想到這里,夏竹衣又偷偷笑了。
小壞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吃過夏竹衣煮的小米綠豆粥後,方玉龍和夏沫一起去白馬湖,問夏竹衣是否同去。
夏竹衣搖了搖頭,讓小妹和兒子得開心點,好像她根本沒聽到之前兩人的對話。
不到三個月時間,白馬湖畔已經面目全非,湖邊的兩個村莊已經基本搬遷完了,剩下的幾戶人家也都將屋里的東西收拾好,准備搬出去。
方玉龍問夏沫,白馬湖准備建設成什麼模樣,夏沫說初步投資是水上世界和沿湖觀光,後續的還有一個度假山莊,看資金情況再決定什麼時候開工。
雖然只是負責前期籌備工作,夏沫還是第一次獨立管這樣大項目,心里還是很興奮的,工作熱情十分高漲,拉著方玉龍爬到半山腰看兩個村子的情況。
走了幾步山路,夏沫突然停下來對方玉龍說道:“玉龍,過來背小姨上去。我穿的鞋子跟太高了,爬山不方便。”方玉龍瞥了眼夏沫的鞋子,雖然有幾公分的鞋跟,但大粗跟並不影響夏沫走路。
看到小姨臉上的一絲笑意,方玉龍就知道小姨是在“懲罰”他。
方玉龍之前就背著崔靈爬過山,所以背夏沫上山對他來說並不是件什麼吃力的事情,何況只要爬到山腰就行了。
雖然之前方玉龍多次給夏沫捏腳按摩過,但背在身上還是第一次。
夏沫的腰身和夏竹衣一樣纖細,屁股和胸都沒有夏竹衣大,個子也沒夏竹衣高,所以要比夏竹衣輕上一些,方玉龍托著她的大腿根部爬起山路來也沒什麼壓力,但夏沫的身體壓在他身上,讓他感覺柔軟無比。
尤其是夏沫側身跟方玉龍說話的時候,飽滿的乳房壓著方玉龍的脖子讓方玉龍感覺心癢癢的,借著緩力的時候將手掌向上微微移了些,摸到小姨更多的屁股。
夏沫的屁股雖然沒有夏竹衣的那麼豐滿,但摸在手里還是很有彈性的。
方玉龍只能托著夏沫的半個屁股過過手癮,不敢像摸其他女人那樣在夏沫屁股上亂摸。
夏沫是第一次讓男人背她,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外甥,可終究是個成熟的大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之前還用她的睡裙打飛機了。
現在這家伙的大手壓在她的半個屁股上,也不知道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麼。
想到這里,夏沫臉又紅了。
不過這種感覺還是很美妙的,也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到了半山腰,方玉龍找了塊大石頭坐下,夏沫則站在方玉龍身後,這一次她沒讓方玉龍給她捏腳,反而給方玉龍捏起肩膀來,還跟方玉龍講解未來白馬湖區的規劃,什麼地方建游樂場,什麼地方建碼頭,什麼地方建沙灘,什麼地方建度假別墅。
“玉龍,難道你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嗎?”給方玉龍捏肩膀的夏沫突然問方玉龍。
她又想起了睡裙事件,覺得有些奇怪。
大外甥無論身高長相,家庭背景都屬“高大”之流,怎麼會沒有女朋友,還要用女人的睡裙打飛機?
小的時候兩人關系還算親密,但那個時候相差四歲就是一道鴻溝,在夏沫眼里,方玉龍就是小不丁兒,自打方玉龍上了中學,兩人見面就少了。
雖然方玉龍還是她的外甥,但不可能對她有什麼特別的情愫,為什麼外甥會用她的睡裙打飛機?
難道大外甥把她的睡裙當成了姐姐的?
想到姐姐的絕代風姿,作為妹妹的夏沫都有些吃味。
年近四旬的姐姐身材比她還火辣,簡直沒天理了。
“是啊,學校里沒什麼漂亮女生。”方玉龍不知道夏沫在懷疑他“打飛機”用她的睡裙是他拿錯了,要是知道夏沫心里在想什麼,他肯定第一時間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范芷琪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小姨我在海城認識不少漂亮女生,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夏沫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說話的時候香氣都噴到了方玉龍臉上,兩人的臉靠得極近,方玉龍微微轉了下頭,夏沫的嘴唇輕輕觸在了方玉龍的臉頰上,很快又分開了。
“嗯,我就喜歡小姨這樣的。不光漂亮,皮膚還又白又嫩。”方玉龍的臉被夏沫的紅唇碰了下,雖然短暫,但還是有感覺的,他雙手托著夏沫的大腿根部跟夏沫開起玩笑來。
“我的皮膚很白嗎?和你媽相比誰的皮膚白?”
“差不多吧,你是我媽的妹妹,兩人皮膚一樣白。”方玉龍呵呵笑著,腦海里又浮現出媽媽性感撩人的玉體。
“臭小子,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拿錯了睡裙?其實你是想拿我姐的睡裙的,是不是?我可記得你以前說過喜歡我姐那樣的女生的。”夏沫低著頭,一邊說話一邊看著方玉龍的臉。
方玉龍被夏沫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嚇了一跳,難道以前的方玉龍還跟夏沫談過這個話題?
方玉龍這時候只能承認他拿夏沫的睡裙打飛機是因為他喜歡夏沫。
“沒有,我……我就是喜歡小姨你的。”方玉龍一轉頭就看見夏沫的俏臉,突然在夏沫臉上親了一下。
雖然沒有親在嘴唇上,但那一瞬間夏沫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和方櫻、方玉龍自小就認識,那時候大家都小,沒什麼輩份的概念,小姨只是個稱呼。
大了才覺得,她和方玉龍不如方櫻和方玉龍親近。
比如現在三人在一起,方玉龍和方櫻的關系就比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曖昧多了。
對此,夏沫有些羨慕又有些妒忌,怎奈方櫻和方玉龍是表姐弟,她和方玉龍卻是姨甥,她在這方面比不上方櫻。
此刻,大外甥突然對她曖昧,親了她的臉,讓她驚喜又緊張,心里撲撲亂跳,臉上又升起陣陣紅暈。
“呀,要死了你。我是你小姨,不許你那樣喜歡我。”夏沫沒雙手像拉韁繩一樣拉著方玉龍的耳朵,用“憤怒”的表現掩飾她內心的欣喜與慌張。
方玉龍雖然被揪了耳朵,但看到小姨並沒有特別生氣,心里暗自高興,又意淫起小姨曼妙的身姿來。
離開白馬湖的時候,方玉龍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坐在一輛皮卡的副駕駛上,應該是幫人來搬東西的。
方玉龍一時想不起那個女的是誰,等車子駛上的大馬路,方玉龍才想起那個女人是韓淑華的表妹,那天在咖啡店門前見過一面。
韓淑華老家是江元區的,好像離白馬湖也不遠。
想到妖嬈的美女市長,方玉龍嘴角又露出一絲微笑,不知道這美女市長什麼時候能調到陵江來。
夏沫看到方玉龍一邊開車還一邊沒來由地微笑,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臭小子,你在想什麼啊,笑得這麼齷齪。”
“小姨,你別這麼打擊我好不好,我只是在為小姨你的宏圖偉業高興,未來陵江的歡樂天堂就要在你手里建起來了,想想都是件讓人振奮的事情。”
“臭小子,算你會說話。”夏沫被方玉龍的糖衣炮彈擊中,心情大好。
回到別墅,夏沫紅著臉,用毛巾包了包東西給方玉龍。
方玉龍接過毛巾包裹,見夏沫臉色羞紅,便問是什麼東西。
夏沫道:“現在不許看,等我走了才能打開,以後做壞事就用這個,不許你拿姐姐和小櫻的東西,更不許你去偷別的女人的東西。”
等夏沫離開,方玉龍打開包裹,看到里面竟然放著一條性感的吊帶睡裙和一條半透明的蕾絲內褲。
方玉龍拿著性感的睡裙和內褲哭笑不得,毫無疑問,夏沫把他“偷”睡裙打飛機的事情當真了,還特意給了他最性感的睡裙和內褲,給他以後打飛機用,讓他不要用性感媽媽和表姐的貼身衣褲。
因為趙庭出了意外,國慶期間的出游計劃泡湯,方玉龍便開始謀劃他的復仇大計。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區。
兩者各有特點,樟林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主打單幢獨園。
景江御花園則靠著濱江公園,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主要以雙拼為主,小區里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苑的小。
從位置上來說,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
方玉龍在網上查了資料,景江御花園有三套別墅掛在網上。
方玉龍找到中介,問了景江御花園物業保安等問題。
中介的人告訴方玉龍,景江御花園的保安很嚴,外來人員是進不去的,而小區圍牆四周都有監控,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安全方面不用擔心。
最後,中介的人帶方玉龍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兩套是雙拼的,一套是獨幢。
方玉龍知道張重華的別墅在小區的最後面,是小區里最好的獨幢別墅,要靠近張重華的房子,最好選那套獨幢的房子,但考慮到靠張重華房子太近了未必安全,方玉龍選擇了靠近小區邊緣的一套雙拼別墅,離張重華的別墅也不是太遠。
五萬五的月租,方玉龍最後以五萬的價格租了下來,先簽了三個月的租期。
中介告訴方玉龍,這幢房子的主人去了國外,房子可租可賣,如果方玉龍覺得這房子好,可以買下來。
方玉龍知道,如果他買下房子,中介肯定會大賺一筆,笑了笑對中介說,如果他想買房子了,會考慮的。
辦好了入住事宜,方玉龍就“正式”搬進了別墅。
房子是兩層帶小閣樓,方玉龍驚訝地發現,這套別墅裝修雖然豪華,但里面家具卻不是很多,好多房間都是空的,只有兩個房間里有床。
方玉龍心里有些迷惑,主人出國難道連家具都搬走了?
不管別的,方玉龍習慣性地把屋子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正常後才離開了別墅。
夏沫趁假期的時候回滄南去了,而方櫻還沒來陵江,今天樟林苑就只有方玉龍和夏竹衣兩人,方玉龍辦好租房事宜後就迫不及待想回樟林苑和媽媽過二人世界。
也許是知道今天晚上別墅里只有兒子和自己兩個人,白天有活動的夏竹衣心思早飛回了樟林苑。
吃過晚飯,兩人早早回了別墅,關上別墅的大門,方玉龍便抱著媽媽性感的身子狂吻起來。
出門參加活動的夏竹衣穿得很正式,外面是黑底細白條紋的西服套裝,里面是淺藍色花邊立領襯衣。
方玉龍很喜歡女人穿這種襯衣,不但漂亮還更有女人味。
夏竹衣的身材本來就很棒,在這種正裝襯托下勾勒出來的曲线和緊身衣勾出來曲线相比更有種惹人犯罪的誘惑力。
方玉龍一只手掌勾著美婦人的翹臀,一只手掌則伸進了美婦人的西服里,隔著薄薄的襯衣在美婦人胸口來回撫摸著。
悠長的熱吻上夏竹衣有些喘不過氣來,當方玉龍松開她的雙唇後,美婦人深深吸了口氣,用手摸著兒子英俊的臉蛋說道:“今天白天天氣挺熱的,出了點汗不怎麼舒服,我們快上去洗澡吧。”
“孩兒遵命!”方玉龍將夏竹衣攔腰抱起。
“臭小子,你要把媽媽抱上去,不許坐電梯。”夏竹衣咯咯笑著,在兒子臉上又親了下。
別墅的電梯除了搬東西,平時很少用。
把夏竹衣抱上樓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算是兩人大戰前的熱身運動。
到了樓上,方玉龍將夏竹衣放下,兩人很默契地邊走邊脫衣服,到衛生間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只穿了褲衩。
夏竹衣的兩個豐滿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有些微微下垂,乳尖卻是挺翹著,看得方玉龍大吞口水,低頭將一個乳尖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夏竹衣微閉著眼睛,任憑兒子玩弄她那兩個引以自傲的極品美乳。
方玉龍一手托住了夏竹衣的半邊屁股,一手摸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乳房,又將手掌慢慢滑下,在美婦人小腹上來回撫摸。
夏竹衣的小腹和方慧君相比多了些肉感,摸在手上柔柔的。
夏竹衣第一次被兒子這樣來回撫摸小腹,感覺有些癢癢的,笑著對方玉龍說道:“臭小子,媽媽的肚子有什麼好摸的,再摸你也回不去。”
方玉龍松開了夏竹衣的身子,低頭看著美婦人白嫩光滑的小腹說道:“媽媽的身子每處都是最漂亮的,我當然都要摸個夠。”
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夏竹衣試了試水溫後脫下自己的內褲,跨進了大浴缸里,方玉龍緊隨其後,和美婦人一起躺在浴缸里享受著水流的按摩。
“玉龍,你這一個月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適應學校的生活?”夏竹衣最關心的自然是兒子的學校生活。
“很好啊,我在學校又認識了不少朋友。媽媽,以後我可能會常住在學校里,不過我還是會經常回這里的。”
“應該的,你們年輕人就應該住一起多交流才對。你小姨這幾個月會一直待在陵江,你還是難得回來住的好,萬一便你小姨發現我們的事情就不好了,就像上次差點就露了餡。”夏竹衣想到兒子被小妹誤會打飛機的事情就覺得好笑。
“原來媽媽已經知道那天的事情了,我可是冤枉死了。”
“冤枉什麼啊,難道那不是你的精液,誰叫你硬要在沙發上干壞事的。”夏竹衣說著在兒子挺翹的肉棒上拍了下,只見兒子的肉棒在水里晃動了好幾下才停下來,看得夏竹衣一陣臉紅。
“媽媽,我們該去房間了。”
“嗯。”
夏竹衣跨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珠後穿上了吊帶睡裙。
十月初的陵江,晚上已經很涼爽了,浴後如果不穿睡裙會有些寒意。
方玉龍沒有穿睡衣,用毛巾裹了下小腹便將夏竹衣抱了起來,出了衛生間後沿著走廊朝夏竹衣的房間走去。
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麼沒去他的房間,方玉龍說今天晚上要睡她的房間。
夏竹衣的房間里是一張古典風格的雕花床,床四角都有漂亮的雕花立柱。
方玉龍將美婦人放到床上後在美婦人臉上親了下,又走出了房間。
夏竹衣有些驚愕,她以為兒子會立刻上床扯下她的睡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大戰,沒想到兒子竟然又出去了。
沒讓夏竹衣等多長時間,方玉龍便拎著一個大包進了房間。
包里的東西方玉龍已經准備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今天別墅里只有他和媽媽兩人,當然要拿出來用在媽媽身上。
夏竹衣看到兒子拎著大包,立刻想起她第一次和兒子在這別墅過夜被兒子捆綁的事情來。
難道兒子又要和她玩些變態的游戲了?
想到自己被兒子干到尿失禁,夏竹衣又臉紅起來,這一次不知道兒子會拿出什麼古怪玩意來。
方玉龍從包里拿出一串紅布繩,一邊親吻著媽媽性感的身體一邊將媽媽的雙手伸開綁在床頭兩邊的立柱底部。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啊?”夏竹衣見自己攤開了雙手被綁在床上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她並沒有掙扎,她知道兒子只是喜歡玩她的身體,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媽媽,你就放心吧,一會兒肯定讓你尖叫。”方玉龍淫笑著將美婦人的一條腿抬起,倒壓到床頭一邊的立柱。
雖然夏竹衣的身體素質很好,但這樣被兒子壓著也感到腰腿發酸。
“啊……玉龍,別壓太下了,媽媽受不了。”夏竹衣尖叫一聲後讓兒子別太用力。
方玉龍並沒有再用力壓下去,而是用紅繩綁住了媽媽性感的腳踝,繩子的另一頭則綁在了立柱的上端。
如法炮制,方玉龍又將媽媽另一條性感的大腿綁在了立柱上。
也許方玉龍就是為了讓媽媽看清她的小腹部,在夏竹衣後腦勺下墊了兩個枕頭,夏竹衣眼睛往下斜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和淡幽幽的芳草地。
上次被兒子綁在木架上也是分開了雙腿,但那個時候她的陰部是對著兒子的胯部,如今這樣雙腿倒壓著綁在床頭,她的屁股不免向上抬起,整個肉穴都向上張開了。
夏竹衣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陰戶,可以看到她的肉穴在分開大腿的拉扯下已經裂開了一條小肉縫。
這個姿勢和上次捆綁的姿勢相比要淫蕩多了。
尤其是兒子已經貼到了她的胯間,仔細觀察著她的陰戶,這讓夏竹衣羞赧萬分。
“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大雞巴老公,你的小騷屄媽媽癢死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你的媽媽小騷屄吧,小騷屄媽媽受不了……”
夏竹衣用淫言浪語勾引著兒子,不想讓兒子看她的小騷穴,那樣會讓她有種難堪的感覺。
方玉龍卻不為所動,還是仔細看著媽媽的小騷穴。
雖然這個小騷穴他已經玩過不知多少次了,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角度仔細欣賞。
夏竹衣臀部翹起雙腿向後壓著,絲滑的睡裙早就滑到了小腹處,下半身光溜溜的,因飽滿而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淺灰色的色澤光亮的細嫩陰毛。
因為大腿拉扯的緣故,夏竹衣的肉穴微微裂開了一道肉縫,細嫩的陰唇如雨後淡紅的花瓣那樣瑩潤,而且還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顫動著,隱隱露出里面淺粉色的陰道膣肉來,陰唇頂端的陰蒂則像淺紅的玉質米粒一樣被包裹在肉皮之中,露出一點點嫩芽來。
“我的騷媽媽,你的小騷屄就像玉蚌吐珠,真漂亮。”方玉龍瞪大了眼睛,口水都要從嘴角流了出來。
聽到兒子稱贊她的陰戶,夏竹衣更是羞澀萬分,對著方玉龍輕聲說道:“再漂亮也是給你肏的小騷屄,你還不來……”夏竹衣四肢不能動,只有輕扭著屁股誘惑著兒子。
原本就誘人無比的嬌嫩肉穴在夏竹衣的扭動下更顯騷浪,方玉龍差點就忍不住扒了毛巾壓到媽媽的身上去。
方玉龍伸手在媽媽誘人的肉穴上摸了下,一根手還卡進了美婦人的微微張開的陰唇間。
手指被柔嫩的陰唇包夾著又滑又細膩舒服無比,讓方玉龍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也許是這個姿勢太過羞人了,夏竹衣被兒子這麼一摸感覺渾身奇癢無比,忍不住扭動起屁股來。
“嗯……玉龍……我的好寶貝……你別摸了……媽媽好難受……”
方玉龍貪婪地摸著夏竹衣的屁股說道:“媽媽,你的屁股真美,又白又滑,摸起來真的好舒服。”
“好寶貝,大雞巴老公,你摸得媽媽都難受死了,快上來吧。”夏竹衣扭擺著屁股勾引著兒子。
“媽媽這麼漂亮的屁股我怎麼也摸不夠的。”方玉龍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陰唇分開,里面的陰道口也張開得更大了,露出里面更多濕潤的粉嫩膣肉來。
“媽媽,你的小騷屄真的很漂亮!”方玉龍看著媽媽的陰部又忍不住贊嘆起來。
夏竹衣全身赤裸裸的翹著屁股,而且還給兒子扒開她的陰部仔細觀察,刺激得她胯部不停地顫抖著,又聽見兒子夸她的小騷穴好看,更加害臊,羞紅了臉嬌聲說道:“好兒子,好老公,好看你還不快上來……”
“媽媽,我馬上就要肏你的小騷屄了,不過在肏媽媽的小騷屄前我還有一樣禮物要送給媽媽。”方玉龍說著又從包里拿出一個試管狀的水晶棒來,一頭還有個放大鏡般的把手。
夏竹衣看到兒子手里拿的東西頓時明白了幾分,兒子竟然想看她陰道內部的樣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夏竹衣自己還沒看過自己的陰道內部是什麼樣子呢。
這混小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夏竹衣還不知道兒子拿窺陰鏡看她的陰道有一部分是對她陰道內部的構造好奇,更多的是要檢查她的宮頸,確定她是否生過孩子。
因為夏竹衣的小腹太過光滑,完全沒有半點妊娠過的痕跡,方玉龍從方慧君那里得知女人生孩子過後的一些變化後就對和他交歡過不知多少次的媽媽產生了懷疑。
雖然媽媽的身材和肌膚都是極品,但太過完美的東西總是更容易遭人懷疑。
水晶玻璃管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龍將管子握在手里來回摩擦讓玻璃管發熱,感覺和人體溫度差不多了,方玉龍才將龜頭般的管子頂端插進媽媽的小肉穴。
兒子的這個舉動讓夏竹衣有些感動,雖然她是在被兒子玩弄著,但這何嘗又不是情人的性愛游戲呢。
尤其兒子還給插入她陰道的器具加熱,可見兒子對她非常體貼。
“媽媽,我要插進去了哦。”方玉龍跪在夏竹衣的屁股前,一手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刺激著美婦人陰道不斷分泌潤滑的淫水,一手握著手柄將卡在陰道口的水晶玻璃管往美婦人的肉穴里塞。
透過水晶玻璃管可以看到陰道內壁粉紅色的膣肉被水晶管頂開後緊緊包裹著水晶微微顫動著。
雖然方玉龍在插入前加熱了水晶玻璃管,但管子自己不會產生熱量,插入後還是讓夏竹衣感覺涼涼的,更重要的是玻璃管光滑無比,和兒子顯得火熱而怪異的肉棒感覺完全不同。
自己沒去醫院做過陰道內窺鏡檢查,沒想到兒子幫著做了。
想到這里,夏竹衣又臉色羞紅。
這種醫生用的檢查手段竟然也可以變成性愛元素,現在的年輕人想法真是太多了。
方玉龍的手在顫抖,一方面他希望夏竹衣不是他的親生母親,這樣可以減少他內心的某種罪惡感,即便他和媽媽亂倫,兩人沒有血緣關系會讓他心理上好接受些。
一方面,他又希望夏竹衣是他的親生母親,這樣兩人交媾起來才會更刺激,而且這也是他和夏竹衣親密無間的基礎。
水晶玻璃管不斷插入夏竹衣的陰道,因為光线緣故,如果不打開手柄上的照明燈,方玉龍已經看不清管子頂端是什麼樣子。
水晶玻璃管很快就塞到了底,方玉龍甚至有放棄檢查媽媽宮頸的想法。
但對自己身世的懷疑和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方玉龍打開了照明燈。
白亮的光线下,一片粉嫩的陰道膣肉緊緊裹著水晶玻璃管的管壁,在美婦人顫動身體的帶動著陰道肌肉包著管壁蠕動著。
原來媽媽的肉穴就是這樣擠壓他的肉棒的。
方玉龍把目光對焦到了水晶玻璃管的底部,只見底部圓球壁的側上方有一個肉球狀的東西頂著水晶玻璃管,正隨著美婦人的呼吸一張一縮著。
方玉龍知道那個跟男人龜頭樣子差不多的肉球狀東西就是媽媽的宮頸,果然是粉粉嫩嫩的光滑無比,樣子看上去還有幾分可愛。
宮頸中央的子宮口也是圓點狀,邊緣也像方慧君說的那樣光滑沒有褶皺。
知道自己不是美婦人的親生兒子,方玉龍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但美婦人那粉嫩誘人的子宮卻讓方玉龍大開眼界,還有美婦人陰道肌肉裹著水晶管蠕動的樣子,好像看到那些嫩肉裹著他的肉棒擠壓一樣讓方玉龍感到興奮。
不行了,受不了了!
方玉龍拔出窺陰鏡扔到了一邊,低頭湊到了夏竹衣的胯間,將美婦人誘人的肉穴含在了嘴里,如靈蛇般的舌頭直插進美婦人的小騷穴里。
夏竹衣呆呆地看著兒子的一舉一動,她完全被兒子的舉動驚呆了。
雖然她給兒子口交過好多次了,但她從沒想過讓兒子給她口交。
在某些性觀念上,夏竹衣還是挺保守的,比如男尊女卑的思想。
作為一個女人,她可以給她喜歡的男人口交,但一個男人給女人口交會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沒尊嚴。
更別說這個男人是她兒子,在她心目中將來要成為大人物的兒子。
“哦……玉龍……別……媽媽那里髒……玉龍……你怎麼會舔媽媽那里……那里太髒了……啊……寶貝……別這樣……”夏竹衣沒有想到方玉龍會徑直去舔舐她的肉穴,忍不住叫出聲來,她四肢被紅繩綁住,只能扭動著屁股讓兒子罷手。
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雖然之前在謝銘安也曾舔過她的肉穴,但那只是輕輕一觸,再加上謝銘安只是她排解寂寞的情人,所以並沒有給夏竹衣什麼特別的感覺。
如今兒子卻是真刀真槍的,把舌頭深入了她的陰道,嘴巴含著她的陰唇猛吸。
“不,媽媽,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最美麗的,尤其是這里。”方玉龍貪婪地吮吸著夏竹衣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方玉龍的舌頭雖然沒有他的肉棒那樣堅硬,但表面毛糙,而且可以在美婦人的肉穴里靈活轉動,不能插到陰道深處,但舌尖劃過的地方能讓美婦人感覺到異樣的快感,那種感覺不光是新奇性感方式的體驗,還有純粹肉體上的刺激。
夏竹衣第一次知道被兒子舔也會這麼舒服爽快,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裹著她。
美婦人用力扭擺著被兒子舔得全身發癢身體,雙手用力抓著床單,肥美的臀瓣不停地扭動著向上挺送,迎合著兒子充滿魔力的舌頭,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夏竹衣的陰蒂在方玉龍的刺激下高高挺起,雖然很小,卻如紅玉一般剔透晶瑩。
方玉龍一邊將舌尖深入到夏竹衣的陰道里,一邊又用手指輕揉那玉珠般的陰蒂。
“啊……寶貝……好兒子……媽媽受不了……”夏竹衣呻吟連連,方玉龍卻捧著媽媽白嫩肥美的肉臀,舌頭盡可能長地探進媽媽的美妙肉穴里,吸吮舔舐著那滑潤嬌嫩的肉壁。
夏竹衣的肉穴這時候也是一張一合的,好象在吃什麼東西似的。
一股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潺潺而出,夏竹衣全身如同觸電般顫抖著,彎起圓滑光滑潔白的大腿,把豐腴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方玉龍能徹底地舔舐吸吮她的肉穴。
方玉龍吸著夏竹衣的淫水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軟,水都流出來了。”
“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吸的……啊……寶貝……好兒子……別吸了……快到媽媽身上……快來肏媽媽……”夏竹衣扭擺著嬌軀,雙手用力拉扯著紅繩,小腹和屁股高高挺起,好方便兒子玩弄她的小騷穴。
方玉龍見媽媽的小騷穴高高挺起,不住翕動著,又張嘴合到媽媽的小騷穴上,將舌尖探到媽媽騷穴的最深處,而他的雙手一前一後捧著媽媽肥美的臀瓣撫弄著,上面揉陰蒂,下面摸肛菊,里面還有舌尖舔花心。
夏竹衣前後敏感點都受到刺激,花心深處又涌出大量騷浪的淫水來。
方玉龍知道夏竹衣已經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解開了綁在美婦人四肢上的紅布繩,趴到了媽媽性感誘人的嬌軀上,還帶著淫水味道的嘴巴壓在了少婦媽媽微啟的紅唇上。
夏竹衣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方玉龍的口中,任由他吸吮。
下面,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亂撞,美婦人的一只玉手不知在何時摸到了兩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兒子那根威風凜凜的大肉槍,引導著那紫紅發亮的大槍頭刺入一片柔嫩濕滑的沼澤里。
“喔唔……”在美婦人沉重的鼻息聲中,兒子的大肉棒終於整根插入了媽媽那溫暖濕滑的小騷穴里,龜頭直接撞在了清涼的花心上。
方玉龍松開了夏竹衣的紅唇,一陣瘋狂暴雨般的進攻,頓時淫水四濺,夏竹衣獲得自由的小嘴還來不及喘息便大聲淫叫起來,整個房間里都是那嗯嗯啊啊的浪叫聲。
方玉龍抓著夏竹衣的雙腿不停猛攻,直到夏竹衣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方玉龍才緩了下來,趴到少婦媽媽身上輕磨慢送。
待到夏竹衣緩過勁來,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起,讓美婦人坐到他的大腿上,雙腿勾住他的後腰。
在這樣的姿勢下,夏竹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兒子的大肉棒進出她迷人小騷穴時的情況,在方玉龍一顛一送地抽插下,夏竹衣看到自已的陰唇跟隨著兒子的肉棒被翻進翻出,泛著細沫的淫水也不斷被帶出洞外。
“寶貝,你今天怎麼會想到舔媽媽那里的?”夏竹衣摟著兒子的脖子跨坐在兒子身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兒子英俊的臉龐,不斷低頭在兒子臉上親吻著,分開的下體不停聳動,將兒子的大肉棒緊緊裹夾在她的小騷穴里。
“哪里?”方玉龍糾纏著媽媽性感的紅唇,還不時含住媽媽的舌尖吮吸。
“小壞蛋……就是媽媽的……小騷屄。”剛被兒子舔過小騷穴的夏竹衣這時候說起“小騷屄”更覺淫蕩和羞澀。
“覺得媽媽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媽媽,你舒服嗎?”
“嗯,我的好寶貝,你剛才舔得媽媽很舒服,罰你以後天天幫媽媽舔……屄!”夏竹衣雙手抱著兒子寬闊的肩膀淫叫著,聳動的身軀變得更加癲狂。
“嗯,媽媽有命,兒子肯定遵從。好媽媽,現在我們是舔屄還是肏屄?”
“肏屄!大雞巴兒子,用力肏媽媽的小騷屄……”夏竹衣身上的吊帶睡裙摩擦在兩人的身體間,讓方玉龍覺得陣陣燥熱。
方玉龍用力揉著美婦人胸前的大乳房,將卡在乳房下緣的裙子抓在手里。
只聽得“刺啦”一聲,美婦人性感的吊帶睡裙被方玉龍拉成了兩片,白嫩如玉的胸脯完全赤裸出來,隨著美婦人扭動的身子不斷跳動著,白花花的一片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經。
“小壞蛋,撕媽媽的睡裙干什麼。”夏竹衣嬌嗔著,卻將兒子抱得更緊,將她赤裸的胸脯緊緊貼在兒子的臉上。
“媽媽,這樣才覺得有勁。”撕了媽媽的睡裙讓方玉龍有種特別的興奮感,抱著媽媽的豐乳又咬又吮,吸得夏竹衣靈魂都飛上了天,嘴里不住亂叫:“哦……用力……寶貝……大雞巴兒子……大雞巴老公……”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語下,方玉龍又發動了一次猛烈地進攻,等到夏竹衣再次高潮,方玉龍便凝神靜氣,抱著美婦人發軟的身體輕輕抽送。
如此幾番,方玉龍和夏竹衣換了五六個姿勢,方玉龍雖然一直沒有射精,卻把他累得半死。
夏竹衣保養得再好,畢竟快四十歲了,怎麼比得上方玉龍精力旺盛,方玉龍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寶貝,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媽媽都快被你弄死了。”這一回,夏竹衣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墊了個枕頭,雙腿向外分開,整個陰戶懸空突出,一小撮陰毛沾了水向下伸展著,肥美的臀部還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顫動著。
“媽媽太漂亮了,我想永遠和媽媽在一起。”方玉龍看著媽媽顫動的蜜穴又趴在美婦人背上,堅挺的肉棒挑開美婦人充血後微微閉合的唇瓣,一下子又插到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在方玉龍身體的重壓和撞擊下,夏竹衣再一次高潮了,顫抖的陰道里涌出的淫水從懸空的肉穴間滴落到床上,在床單上留下一塊塊擴散的水痕。
“啊……媽媽要被你肏死了……”夏竹衣一聲大叫,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墊著枕頭的肥美臀部在方玉龍的重壓下一陣陣的顫動。
而這個時候,方玉龍也頂著媽媽的小騷穴停止了抽插,龜頭頂著美婦人清涼如水的花心噴出汩汩精液,肉棒每抖動一下就有一小汩精液射出。
為了想辦法接近張重華的別墅,方玉龍已經好幾天沒跟女人上床了,這一次在媽媽的小騷穴里射了個夠。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夏竹衣光滑的後背和肥美的臀瓣。
當他不舍地從美婦人那嬌嫩的肉穴里抽出疲軟的肉棒時,美婦人還像大字型一樣趴在床上,墊起的臀部如何夾得住小騷穴里被兒子灌滿的精液。
方玉龍抽出肉棒沒多久,乳白色的精液便從那被兒子肏得有些紅腫的嬌嫩肉穴中滑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美婦人紅腫的陰唇還時不時地顫動一下。
看到自己的精液從媽媽的小騷穴里滑出,方玉龍抽了幾張紙巾墊在了媽媽的小騷穴下。
夏竹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用極其淫蕩的姿勢躺在床上,翹起的屁股和分開的雙腿好像還在等待著男人的插入一樣。
被兒子撕破的睡裙這時候蓋在了她的腰際,兒子正用手指壓著她的背脊,舒服得讓美婦人又發出了陣陣呻吟。
也許是覺得自己的姿勢太過淫蕩了,夏竹衣慢慢拼攏了雙腿,感覺蜜穴處有東西包著,她便用雙腿摩擦下,知道那是兒子為了防止她體內精液滑出墊在蜜穴口的紙巾。
想到前些日子兒子的精液漏到沙發上後沾到小妹裙子上,小妹以為兒子用她睡裙打飛機的事情,夏竹衣心里就會偷笑。
小妹竟然沒覺得尷尬,而是直接找兒子算帳去了。
“玉龍,你是從哪里學到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的?”夏竹衣翻了個身,將墊在小腹下的枕頭放到了床頭,枕在了上面,拉過薄被子蓋在了兩人的小腹上。
方玉龍側著身把玩著美婦人豐滿的玉乳,兩眼和美婦人的美目對視著。
夏竹衣被兒子的目光盯得有些發虛,輕聲問兒子怎麼了。
“媽媽,我已經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你能告訴我我的身世嗎?”兒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打在了夏竹衣身上,兒子竟然知道了他的身世,真是太意外了。
雖說兒子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這時候夏竹衣還不希望兒子知道這個,到底是誰泄露了這個秘密?
是大姐不小心告訴兒子的嗎?
應該不會,大姐做事一向沉穩,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還是大姐跟方櫻說過這事,方櫻那小丫頭嘴巴不牢說給兒子聽了?
“寶貝,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夏竹衣側身對著方玉龍,伸出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臉頰。
“就在剛才啊。”方玉龍把他用窺陰鏡檢查她宮頸的目的告訴了夏竹衣。
夏竹衣恍然大悟,原來兒子用窺陰鏡觀察她的陰道並不全是為了性愛游戲,是想弄清楚他的身世。
夏竹衣自己都不知道未生過孩子的宮頸和生過孩子的宮頸會有這種差異,在方玉龍額頭上敲了下說道:“臭小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又怎麼會懷疑你不是媽媽親生的,難道媽媽對你還不夠好嗎?”
“媽媽對我當然好了,剛才我還害怕我不是媽媽親生的呢,不過我對我的身世太好奇了,所以就想搞清楚。媽媽的身體太完美了,尤其是小腹光滑的沒有一絲妊娠過的痕跡,我不得不懷疑。”
夏竹衣也知道女人妊娠過小腹上會有妊娠紋,但也有些女人並不明顯的,沒想到兒子竟然會應該她小腹上沒有妊娠紋而懷疑她。
“臭小子,你又是怎麼知道女人妊娠過會在小腹上留下妊娠紋的?你不會在外面跟哪個生過小孩的有夫之婦搞上了吧,喬婉蓉可是沒生過孩子的。”方玉龍可不敢將他跟方慧君上床的事情告訴夏竹衣,嘿嘿笑了笑說他是從網上看到這方面的知識的。
“在網上看到的?臭小子你不學好,在網上亂看些什麼東西啊。”從沒揪過兒子耳朵的夏竹衣學著方櫻的樣子擰住了兒子的耳朵。
嬉鬧過後,夏竹衣跟方玉龍說起他的身世。
原來夏竹衣天生體寒宮冷,初潮來的時候腹痛無比,以後每次月經都會疼痛難忍。
夏母帶著她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看好她病,最後在蜀中一個有名望的老中醫那里看好了痛經的毛病。
老中醫告訴夏母,夏竹衣的病是天生體寒宮冷引起的,雖然他能治好痛經的症狀,但無法改變她的體質。
這種體質對夏竹衣的身體沒多少影響,唯一的害處就是不能生育。
所以夏竹衣跟方達明結婚後立刻就收養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自然就是方玉龍了。
“寶貝,你會不會因為不是媽媽親生的而怨恨媽媽?”夏竹衣擔心地看著兒子的眼睛。
方玉龍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里說道:“怎麼會呢,無論如何媽媽都是我最愛的媽媽,我要一輩子和媽媽在一起。”知道自己原本是個孤兒後,心里早有准備的方玉龍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他跟美婦人沒血緣關系讓隱藏在他內心亂母的壓力也少了很多。
夏竹衣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讓他別在方達明面前說漏了嘴。
雖然方達明和方玉龍關系不好,但方達明還是很在意方玉龍這個兒子的,他一直都把方玉龍當親生兒子對待的,夏竹衣也不希望方玉龍用收養這件事去破壞兩人的關系。
方玉龍嗯了聲,又跟美婦人調起情來。
“臭小子,剛才把媽媽弄得都快散架了,身上出了汗都粘粘的,還有下面都快被你的髒東西粘住了,抱媽媽去洗洗。”被兒子抱著又悶出汗來的夏竹衣半撒嬌地粘在兒子懷里。
“是,母親大人。”除去了心頭的疑惑後,方玉龍和夏竹衣在一起更坦然更率性了。
衛生間里,夏竹衣站在用過的毛巾鋪著的地板上,又手撐著洗手台,鏡子里,一雙大手正用力揉搓著她的極品豐乳。
夏竹衣上身低俯,臀部高高翹起,微微分開的大腿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插在有些紅腫的肉唇里。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進了衛生間,他的肉棒又翹了起來,還沒洗澡,方玉龍便要求美婦人趴在洗手台前讓他再弄一次。
美婦人肉穴里含著的精液還沒有被吸收掉,這時候正好成為兒子大肉棒進入的良好潤滑劑。
“哦……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兒子……用力……肏死你的小騷屄媽媽……哦……”鏡子前的夏竹衣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淫蕩模樣忍不住又淫言浪語起來。
兒子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媽媽,自己以後就是兒子真正的情人了。
比起那個可惡的謝銘安來,兒子做情人要好上一百倍,不,是一萬倍,一億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