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憶往事姐弟亂情 看碼頭姑侄手淫
夏沫回了滄南,趙未央回了京都,只有方櫻一人去了陵江。
對方玉龍來說,魔女三人組沒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福音。
魔女三人組是方玉龍暗中對方趙夏三女的稱呼,這個稱呼他只敢在心里說說,可不敢告訴三女中的任何一人,要不然三女准會聯合欺負他。
預售之後,芙蓉房產公司不像以前那麼忙碌了,長假期間公司里空蕩蕩,沒幾人去加班。
方櫻要去芙蓉房產公司看看情況,方玉龍便打電話給喬婉蓉,讓她去公司陪同。
喬婉蓉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心里七上八下的,以為方玉龍玩辦公室游戲玩出癮來了,節日還要約她到公司打炮。
自從六月底失身給方玉龍後,隔三差五方玉龍就會去找她一次,或去她辦公室,或約她去酒店,甚至還帶她去號稱情人公園的護城河公園玩過兩次車震,每次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自從將芙蓉房產的大部分股權賣給未來投資後,除了上床,方玉龍就沒跟喬婉蓉提過別的要求,也沒要喬婉蓉說什麼關於張維軍的秘密,這讓喬婉蓉非常困惑,難道說方玉龍真的迷上了她的身體不肯罷手了?
不知道今天公司有沒有員工加班,在這種假日要是讓員工看見她跟一個年輕男人進辦公室後不出來,員工會怎麼想?
喬婉蓉從衣櫥里挑選中意的衣服,最後選了一條駝色的蕾絲花邊的旗袍裙,外面套了件淺灰的條紋短洋裝。
這個裝扮讓她看起來又年經了幾分。
節假日去公司不用穿得太死板,不是嗎?
因為節日,方玉龍已經有好些天沒來找她了。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趴在辦公桌上掀起裙子讓方玉龍從後面進入自己的身體,喬婉蓉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喬婉蓉比方玉龍早到了幾分鍾,在辦公室等著方玉龍過去。
當方玉龍帶著方櫻過去的時候,喬婉蓉有些傻眼了。
什麼情況?
難道方玉龍帶了另外一個漂亮女孩子過去要跟她玩雙飛。
在喬婉蓉的意識里,方玉龍找她從來不會有什麼正經事情。
一想到要跟一個陌生女孩一起玩性愛游戲,喬婉蓉臉就紅了,愣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美少婦還在想著如何在一個陌生女孩面前脫光衣服的時候,方玉龍把那個漂亮女孩介紹給她認識了。
姐姐?
這個漂亮女孩竟然是方玉龍的姐姐。
喬婉蓉突然想起方玉龍一次來她辦公室的時候就接到了他姐姐的電話,他就急急忙忙走了。
這個姐姐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雖然沒有說破內心的想法,喬婉蓉還是尷尬無比。
方玉龍看著穿著駝色旗袍裙的喬婉蓉感覺一陣的驚艷,忘了他是陪方櫻來查看公司狀況的,看著喬婉蓉旗袍裙下玲瓏有致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
在喬婉蓉給方櫻介紹了公司運行情況的時候,方玉龍一只大手隔著絲滑的旗袍撫摸著喬婉蓉的屁股,弄得喬婉蓉心跳不已。
方櫻也知道喬婉蓉是因為被方家抓住了大把柄才把芙蓉房產的控制權賣給未來投資的,但她對喬婉蓉並沒有輕視,對喬婉蓉還是很客氣的。
這讓喬婉蓉多多少少有些心里安慰。
中午的時候,方櫻請喬婉蓉去附近的餐廳吃午飯,商討關於應付給喬婉蓉的那筆資金問題。
按照原定的設想,那筆資金准備用於開發白馬湖,至於算拆借還是入股,等以後公司成形了再說。
喬婉蓉對此無可奈何,錢在人家手里,她這個所有人一點支配權都沒有。
方櫻來跟她說這個事情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至於借款還是入股,喬婉蓉也不在意了,對方無非就是找個借口占用她的錢罷了。
三十出頭的少婦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旺盛的時候,喬婉蓉也不例外。
原本丈夫和姐夫兩人都不能滿足的她竟然意外被小她一輪的方玉龍滿足了,而且這三個月來還挺有規律的。
這一陣子方玉龍沒去找她,喬婉蓉反到有些不習慣了。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想著跟方玉龍上床,但看到方玉龍坐在方櫻身邊,喬婉蓉多少有些失望,不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因為喬婉蓉的身體和夏竹衣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方玉龍也很喜歡跟喬婉蓉上床,看到喬婉蓉用別樣的眼神看他,方玉龍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方櫻在身邊,方玉龍肯定連飯都吃不完。
喬婉蓉挺羨慕方櫻的,可以對著方玉龍呼來喝去,而她注定今天只能回家靠方玉龍送給她的小玩意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喝著果汁的喬婉蓉幻想著她能像方櫻那樣對方玉龍呼來喝去,讓他像只真正的鴨子一樣跪在她身前為她服務。
喬婉蓉突然又想起了丈夫和姐夫,丈夫住院的時候她去看過一回,後來也就是打過幾次電話,再後來就沒聯系了,而姐夫更是從上次公司的事情之後沒再找過她,雖然打過幾次電話,但電話聯系顯然不能滿足她這樣一個如花美貌的少婦。
喬婉蓉突然發現她身邊的“正常男人”只剩下方玉龍了。
方玉龍同樣在注視著喬婉蓉,不過不是想著如何搞她,而是有些迷惑。
這三個月來他和喬婉蓉上床的次數也不少了,他從來不戴套,而且也不許喬婉蓉吃藥,為什麼喬婉蓉的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喬婉蓉偷偷采取了避孕措施?
還是喬婉蓉跟他媽媽一樣,天生不能生小孩?
如果真是這樣,控制喬婉蓉會變得麻煩一些。
畢竟,一個沒有牽掛羈絆的女人是隨時可能變卦的。
和喬婉蓉分開後,坐到車里的方櫻又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
方玉龍不知道身邊的姐姐大人為何又要拿他出氣。
“哼,老實交待,你跟那個喬婉蓉什麼關系?”雖然方櫻還是個女孩性子,但她還是看出喬婉蓉看方玉龍的異樣眼神,這種眼神她能理解。
“我跟她能有什麼關系,我就是給你們當個中間人啊。”方玉龍抓著方櫻的玉手讓對方松開了他的耳朵,心里卻很驚訝,吃頓飯竟然讓方櫻看出了些端倪。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女人可是像怨婦一樣看著你。”方櫻白了方玉龍一眼,心里猜測著英俊高大的表弟是不是跟喬婉蓉有一腿,表弟已經不是那個不喜歡跟女生說話的小男生了,像表弟這樣的男生,大學期間就應該談過很多女朋友了。
自從方玉龍給方櫻按摩過幾次後,兩人的關系變得難以描述。
雖然方櫻對方玉龍還是很暴力,但這種暴力中間夾雜著更多的親呢,好像這樣更能體現兩人之間的親密關系,甚至有時候方櫻看到方玉龍的時候還會臉紅。
“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這個中間人不是讓她損失慘重嘛,我猜她表面客氣,心里還是很恨我的,所以眼神就那樣。姐,你眼睛真毒,這都能看出來。我還差點被她的客氣蒙騙了,看來以後要小心這個女人,別被她給坑了。”方櫻聽了方玉龍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便不再計較兩人的事情。
方玉龍卻想著什麼時候要好好“教育”一下喬婉蓉,讓她演戲投入一點,別再叫方櫻看出什麼來。
方蘭剛放長假的時候就去了海城和丈夫女兒團聚,但她在海城待了兩天就回陵江了。
方櫻要去白馬湖,約了母親方蘭同去。
陪著夏沫去過幾次白馬湖的方玉龍只能給方櫻和姑姑做司機。
方蘭沒在公司,方玉龍開車去方蘭的別墅接她。
昨天晚上剛下過雨,白馬湖畔的空氣特別清新,但雨後的道路有些濕滑,三人便沒有去爬山,而是沿著山村原有的小路走了一圈。
方蘭穿著較為寬松的半裙,只是隱隱勾出圓潤的臀部,不過方玉龍知道姑姑的臀部曲线極為誘人,所以即便這樣他也能想象到姑姑誘人臀瓣的樣子。
方櫻穿著牛仔褲,完美的展示著她的下半身曲线。
有時候方玉龍落在兩人身後,就能看到母女兩人勾人的背影。
湖邊風大,有時候風吹著姑姑方蘭的裙子緊貼在臀瓣上,母女兩人的臀部靠在一起,一個豐碩挺翹,一個飽滿圓潤,讓方玉龍看著有些心猿意馬的。
方玉龍突然想到他並不是夏竹衣的親生兒子,姑姑方蘭肯定也知道這一點,他和方櫻並沒有血緣關系,如果他想娶方櫻,姑姑會不會答應?
一想到將野蠻表姐壓在身下好好教訓,方玉龍臉上就露出一絲壞笑。
不過這只是他的意淫,照著方櫻的脾氣,就算他真娶了方櫻,到時候他還是會被方櫻用各種方法“折磨”。
他和方櫻還只是借著姐弟名份有一些親密接觸,他對方櫻並不完全了解。
不經意間,方蘭看到侄子站在湖邊凝視湖面的樣子,心里怦然一動。
侄子的樣子竟然跟她心里的一個人有些神似。
方蘭定了定神再看方玉龍時候,方玉龍已經扭頭看她和方櫻了。
方蘭有些失望,除了臉型之外,侄子並不像她心中的那個人。
方玉龍見方蘭出神地看著他便問方蘭:“姑姑,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玉龍,你過來讓姑姑好好看看,額頭上的傷好像沒有了。”
方玉龍走到了方蘭身邊,方蘭伸手撥開了方玉龍額頭上的碎發,原本的傷痕如今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白印。
“真的沒有了,姑姑還擔心你會留下傷疤呢。”
“姑姑,我身體恢復能力好。夏天人體的新陣代謝又快,所以額頭上的傷疤就越來越淺了。”站到方蘭跟前的方玉龍聞著姑姑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有些陶醉,心想著今天回去後一定要給姑姑好好按摩下。
方櫻沒見過方玉龍受傷時候的樣子,聽母親和方玉龍說話也跑到方玉龍跟前盯著方玉龍的額頭看。
五月份的時候她還是見過方玉龍額頭上的疤痕的樣子的,雖然沒有顯眼的縫合痕跡,但那道傷痕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過了個夏天竟然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白印了,如果不知道方玉龍那里受過傷的,現在絕對不會相信方玉龍那里曾經破了相還用針縫過。
“真見鬼,你是妖怪啊?”方櫻雙手捧著方玉龍的額頭左搖右晃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方玉龍的額頭。
方蘭聽了女兒的話也笑了,對著方櫻說道:“玉龍恢復得好是好事,你怎麼能這樣說玉龍呢。”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就提議給方蘭按摩。
方蘭笑著應了,說她年紀大了,出去走一圈就腰酸腿軟了。
“才沒有呢,姑姑永遠年輕漂亮。”方蘭俯臥在沙發上,方玉龍給方蘭揉腰壓背。
一邊的方櫻嘀咕道:“馬屁精。”因為方玉龍正在給她母親按摩,方櫻可不敢用她的蠻橫特權把方玉龍叫過去給她按摩。
方蘭穿著半裙和絲襪,方玉龍很少有機會給穿著絲襪的姑姑捏腿,這一次讓他過足了手癮。
方蘭的腿要比夏竹衣粗些,但整體比例並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堅持鍛煉的夏竹衣腿部肌肉還是偏硬的,方蘭的小腿摸下去就軟些,手感比夏竹衣還好,尤其方蘭腿上穿著透明的黑色水晶絲襪,像在修長的雙腿上裹上了一層黑色的琥珀光澤,摸上去又軟又滑,讓方玉龍有種要撕開絲襪的衝動。
方蘭穿著到膝蓋的短裙,遮住了白嫩的大腿。
方玉龍只能隔著短裙給姑姑按摩大腿,腦海里又想起姑姑穿泳衣的樣子。
要是能一親姑姑的芳澤,那該是多麼美妙。
想到此處,方玉龍又在心里罵自己,姑姑對他那麼好,他卻想著侵犯姑姑的身體,實在太無恥了。
晚上,一身睡裙的方櫻溜到了方玉龍的房間,往方玉龍床上一趴,讓方玉龍給她按摩。
夜晚的天氣變得涼爽,方櫻穿的睡裙不是夏沫穿的那種半透絲質的,而是印花綢的,摸在手里同樣絲滑。
方玉龍干脆坐到了方櫻大腿根部給她壓背揉腰,方玉龍的指力大,該用力的時候他用得出力來,捏著方櫻骨頭都酥了。
捏完背和腰,方玉龍轉了個身,坐在了方櫻的屁股上給方櫻捏腿。
方櫻的屁股雖然沒有方蘭那豐碩,但飽滿有型,方玉龍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彈性十足的肉墊上。
“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占老娘便宜啊?可沒見你給我媽按摩的時候這樣坐在我媽身上。”方櫻伸手在方玉龍屁股上狠狠擰了下,擰得方玉龍直叫痛。
方玉龍的反應是夸張了點,不過方櫻用力擰是真的,但她擰過方玉龍之後並沒有叫方玉龍從她身上下去,還是讓方玉龍坐在她屁股上給她捏腿。
知道自己和方家沒有血緣關系後,方玉龍對姑姑的感覺又起了微妙的變化,比以前更加渴望和姑姑親近。
如果能這樣坐在姑姑的屁股上給姑姑捏腳,方玉龍肯定會興奮得幾天睡不好覺,但現在他沒膽子用這麼曖昧的姿勢給姑姑按摩。
“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龍時重時輕地壓在方櫻的屁股上捏著方櫻的雙腿,捏到大腿根部的時候手指還緊貼著睡裙的內褲邊緣劃過。
這一刻,方玉龍才感覺到表姐方櫻的身體是多麼的美妙。
這半年方櫻跟他的點點滴滴都出現在方玉龍的腦海里,姑姑肯定知道他的身世,表姐方櫻知不知道?
如果表姐知道的話,她為什麼還要跟自己這般親熱?
難道她不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會很危險嗎?
是潑辣的表姐不怕自己有越軌的舉動,還是她……難道說表姐對自己有好感?
方玉龍又想起姑姑對他的態度,難道姑姑一家本想搓合他和表姐方櫻的嗎?
“嗯,還行吧。”趴在床上的方櫻臉上一片火熱,方玉龍給她捏腳的時候不時在她屁股上扭動著,就像兩人的屁股貼在一起摩擦一樣,搞得她都有些春心蕩漾了,好像方玉龍屁股不是摩擦在她的屁股上,而是摩擦著她身體里面某處能讓她感覺到興奮的敏感地帶上。
這種興奮又讓方櫻產生了幻想,要是表弟直接撫摸她的私處會是什麼感覺?
會不會比她自摸更舒服?
死玉龍,你肯定是故意的。
方櫻暗自叫罵著,心想今天睡覺前又要自己解決一下了。
方蘭和夏竹衣一起上樓,聽到方櫻在方玉龍房間說占老娘便宜,又聽見方玉龍叫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兩人偷偷走到方玉龍的房間外,看見方櫻俯臥在床上,方玉龍蹲坐在方櫻的屁股上給方櫻按摩。
方蘭有些害臊,因為她聽見了女兒說的“可沒見你給我媽按摩的時候這樣坐在我媽身上”這句話了。
這個夏天和侄兒的親密接觸比較多,方蘭自慰的時候大多想著侄兒的俊俏模樣和那粗大怪異的大肉棒,這時候聽女兒說到侄兒給她按摩的曖昧情景,方蘭臉上有些火燒。
方蘭扭頭看了夏竹衣一眼,發現夏竹衣並沒有在意到剛才女兒說的那句話。
只是吃驚地看著房間里的女兒和侄子。
侄子和女兒在一起的時候是常給女兒按摩的,但這樣曖昧的按摩法卻是第一次看到。
侄兒用心捏著女兒的身子,甚至連大腿內側都不放過。
方蘭輕輕拉了拉夏竹衣的衣袖,示意夏竹衣別再偷看了,萬一被兩個小輩發現就太尷尬了。
“竹衣,你說玉龍和小櫻是不是真好上了?”到了夏竹衣房間里,方蘭關上房門問夏竹衣。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平時都這樣子,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真好上了。”夏竹衣心想,兒子已經知道他不是親生的,不會真跟方櫻好上了吧?
但夏竹衣心里又否認了,兒子和小櫻關系一向挺親密的,也沒聽兒子說喜歡小櫻的話。
如果兒子喜歡小櫻,肯定會跟她說的。
想到兒子坐在方櫻屁股上的樣子,夏竹衣也有些臉紅,要是兒子那樣給她按摩的話,兒子的雞巴早硬了,這會兒應該把他的大肉棒塞進她的小騷穴止癢了。
“竹衣,玉龍知不知道他的身世?”
“不知道,我沒跟他說過。”夏竹衣在心里默默說著,真不是我說的,是玉龍他自己發現的。
“要是玉龍和小櫻真的好上了,我們也算了了樁心事。”方蘭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夏竹衣知道方蘭的意思,雖然她和方達明,包括方蘭都把玉龍當寶貝,但兒子畢竟不是方家的親血脈,而方櫻卻是方家血脈,如果兒子和方櫻結婚,將來的孩子就是正宗的方家血脈了。
偏偏兒子對漂亮的方櫻一直沒有那種感覺,不知道這次失憶之後有沒有一些改變。
想到方櫻,夏竹衣竟然有種心慌的感覺,萬一兒子真和方櫻好上了,她該怎麼辦?
回到房間的方蘭有些心煩,眼前全是侄兒坐在女兒屁股上給女兒按摩的情景。
“可沒見你給我媽按摩的時候這樣坐在我媽身上”女兒的這句話一直在方蘭耳邊回蕩,方蘭又想起了下午侄兒給她按摩的情景,侄兒給她按摩大腿的時候會想些什麼呢?
青春期的一幕幕又浮現在方蘭的眼前。
三十年前的華夏大地剛剛進入開放的年代,很多地方還處於落後狀態。
少女方蘭住在滄蘭地委的家屬院里,一排排的磚木小樓和現在的別墅根本沒法比,但和別的家庭相比,這樣的居住條件已經是非常好的了,至少方蘭有屬於她自己的房間。
少女方蘭和少年方達明一起去滄南森林公園玩。
蒼南多山,地處蒼南西南的滄蘭更是群山環抱。
少年少女去的公園里就有一座小山,山丘不大,但樹木茂密。
少年方達明拉著姐姐方蘭的小手在山林里捉一種滄蘭特有的裳鳳蝶。
少女方蘭很喜歡這種蝴蝶,但這種蝴蝶只有山上才有,方蘭一個人不敢上山去捉蝴蝶,便讓弟弟方達明陪著她去。
為了養這種裳鳳蝶,方蘭特意買了兩個用竹篾做成的網籠子。
三十年前的滄蘭市區只有幾萬人口,公園也沒什麼好的設施,山腳下有一座古時騷人墨客以文會友、吟詩作畫的翠微樓。
翠微樓邊是用石板鋪成的山間小道,山道曲徑通幽,是情侶約會散步的好去處。
少女方蘭和少年方達明捉了蝴蝶從山上下來,別的沒碰到就碰到兩對親密的情侶,方達明看到兩對情侶親密的模樣,拉著姐姐方蘭走進了樹叢里。
“達明,你干什麼?”方蘭被弟弟拉著進了樹叢,卻見弟弟拉著她偷偷跟著之前的一對情侶。
“姐,小聲點,我們去看看那兩個人會做些什麼。”少年方達明拉著姐姐方蘭不近不遠地跟著年輕的情侶。
“小壞蛋,又想干什麼壞事呢。”方蘭跟著方達明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不遠山上的一塊裸露的巨石下,那對情侶靠著石頭擁抱在一起親吻著,看著方蘭又羞紅了臉。
雖然比同齡人高出半頭的方達明身高已經有一米六五,但和姐姐方蘭相比還是矮了三四公分。
少年方達明將手里竹篾籠子放到了林間草地上,學著那對情侶的模樣抱住了姐姐方蘭的嬌軀。
“小壞蛋,我們是姐弟,可不能干那種壞事。”方蘭依在樹杆上,少年方達明則依在她的懷里。
“姐,我們就親個嘴兒,又不做爸跟那些女人做的事情。”少年方達明知道姐姐方蘭並不拒絕他親她,擁著姐姐柔軟的身軀,輕輕踮起腳尖在姐姐嘴唇上親了起來。
“嗯……”少女方蘭發出一聲輕輕的抗拒聲後便沒了半點聲音,一手提著竹篾籠的方蘭只能用一只手勾住了弟弟的後腰。
兩人並不是第一次這樣親嘴兒,但每次都只是在紅唇上親親點幾下就算了。
也不知道是方達明學到了什麼,還是無意間將舌頭頂進了姐姐方蘭的嘴唇,姐弟倆的舌頭在方蘭的嘴里糾纏起來。
方達明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起來,將姐姐的舌頭迎到他嘴里吮吸起來。
方蘭第一次被弟弟吮吸舌頭,舌尖像觸電了一樣。
方達明吸了姐姐方蘭的舌尖還不過癮,雙手伸進了方蘭的襯衣。
少女方蘭穿著灰格子的長裙和白色的襯衣,里面還有隱隱露出白色的自制少女文胸。
年僅十六歲的方蘭身材已經發育的相當火辣,堅挺的乳房頂在方達明胸口上方,方達明又手伸進姐姐方蘭的襯衣後就壓到了那對堅挺的乳房上面。
“不要……小心被人看見了。”方蘭見弟弟一雙手都伸進了她的襯衣,隔著少女文胸摸她的乳房,立刻伸手擋在了她的胸前。
“好姐姐,給我摸摸嘛,我也給你摸。”方蘭的一只手根本擋不住弟弟的兩只手,方達明反而把手掌伸進了她的少女文胸,和她的乳房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誰要摸你的丑東西了,弄得我毛巾上都是髒東西。”方蘭扭頭看了看依在不遠處巨石上的那對情侶,那對情侶還只是擁抱著親吻,手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也許那對情侶對性的認識還不如方家姐弟。
也許是覺得四周無人,方蘭松開了胸口的手掌,讓弟弟解開了她襯衣上方的幾個扣子,襯衣里的少女文胸也被方達明推到了乳房上,兩個白嫩的乳房從襯衣間露了出來,粉紅色的乳頭已經發脹挺立起來。
“姐,你的奶子好像又變大了。”方達明看到姐姐方蘭的乳房,兩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怎麼可能啊,你上個星期才看過,怎麼可能長這麼快呢。”方蘭像哨兵一樣警惕地看著四周,一有風吹草動,她就會把弟弟推開拉好衣服。
方達明低頭埋在姐姐的胸前,輪流吮吸著姐姐方蘭的兩個乳房。
“姐姐,你也幫我摸摸啊。”方達明一邊吮著姐姐方蘭的乳房,一邊挺著屁股像男人肏女人一樣對著姐姐方蘭的胯部亂頂。
“在山上呢,回去再說。”方蘭緊張地看著四周,乳房被弟弟吸得卻又讓她很興奮。
方達明見姐姐不肯摸他的“雞雞”,干脆撩起了姐姐的裙子要去摸姐姐的小肉穴。
方蘭見弟弟掀起了她的裙子,嚇得她將竹篾籠扔到了草地上,雙手阻止弟弟向她下身進攻。
“達明,不許亂摸下面,要不然姐姐奶子都不讓舔了。”
“好姐姐,上次你都讓我摸了,你還說我摸比你自己摸的舒服呢。”方達明和方蘭有過好幾次親密接觸了,但姐姐只給他摸過一次小肉穴。
“在山上不行,你要摸我們就回家去吧。”
“回家姐姐也要給我摸。”方達明很懷念姐姐柔嫩的小手摸他肉棒的感覺。
“好,除了那事情外姐姐都答應你。”只要不跟弟弟性交,其他的事情方蘭都可以接受。
方達明松開了姐姐的乳房,白嫩的乳房上已經留下了他很多的口水。
“你真像個豬八戒。”方蘭用手擦了擦自己的乳房後拉好了少女文胸,又扣好了襯衣上的扣子。
方達明傻傻地看著姐姐的一舉一動說道:“姐姐,我是豬八戒,你就是月宮里的嫦娥。”
“達明,我有嫦娥好看嗎?”
“那當然,姐姐比嫦娥還好看。”
公園離市委家屬院很近,步行也就二十分鍾左右。
姐弟兩人急著回去做虛鳳假凰的事情,從公園回去就走了一刻鍾。
“姐姐,爸的自行車在這里,他回來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嗎?”還沒到家門口,方達明就發現了父親的自行車。
地委和家屬院隔著兩公里路,方老爺子都是騎自行車上班的。
方蘭輕輕打開了大門,屋子里靜悄悄的。
姐弟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悄悄進了屋。
方老爺子是地委一把手,他的住房是獨立的磚木小樓,小樓用厚厚的木板做樓板,步子重了會發出咚咚的聲響。
姐弟兩人躡手躡腳地上了樓,站在中間的屋子里聽了聽,東邊老爺子的房間果然發出了一些輕微的聲響來。
方蘭和方達明的房間在最西面,中間用木板隔斷,南邊是方達明睡的,北邊是方蘭睡的。
“姐,你說會不會是媽媽回來了?”別的女人來求方老爺子辦事情,上床是一回事,此外總會拿些“禮品”過來,但這一次姐弟兩人沒在客廳里發現什麼東西。
“媽媽帶著小弟去外婆家的,她回來肯定要把小弟帶回來,他們兩個總不會讓小弟在房間里看他們做那個吧。”二樓上面是閣樓,沒有樓梯上去,只是在方達明睡覺的地方放一個木梯,在閣樓上放東西的時候就從木梯爬上去。
三間屋子的閣樓是相通的,姐弟倆爬上閣樓後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方老爺子的房間上面。
為了不發出聲音,姐弟倆都光著腳丫子。
方老爺子和堂屋的頂層都鋪滿了寬大的木板,方蘭和方達明只能透過木板縫偷窺他們的父親跟別的女人偷情。
木板縫很窄,只能看到下面窄窄的一道光景,為了偷窺方便,姐弟兩人趁方老爺子不在家的時候在木板縫上挖了兩個小孔,透過小孔可以完整地看到下面的大床。
雖然大床上掛著白色的蚊帳,但蚊帳里的身影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姐弟倆默不作聲地各自趴在一個小孔上往下窺視。
只見他們的父親脫光了衣服壓在一個白花花的身體上。
那女人的臉被他們的父親擋住了看不見,但從勾著方老爺子後腰的雙腿來看,這個女人的雙腿又白又嫩,勝過姐弟倆以前偷窺到的所有女人。
老式的木板床被方老爺子和那個女人弄得吱吱作響,方老爺子背上布滿了汗水,即便隔著蚊帳看起來也很光亮。
方老爺子半跪在床上,兩人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木板沒什麼隔音效果,姐弟兩人甚至能聽見他們父親在女人身上抽插發出的怪異聲音。
在方老爺子的抽插下,女人的樣子非常痛苦,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像是經受不住男人對她的摧殘,一雙白藕般的小臂勾在方老爺子的後背上,纖纖玉掌如同五爪玉鈎抓著方老爺子的後背,在方老爺子後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
方蘭和方達明都看呆了,姐弟兩人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老爺子是地委書記,前來獻禮獻身的女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便被老爺子搞得要死要活也沒有出現這種瘋狂的舉動。
更讓姐弟兩人感到意外的是,父親沒有教訓身下的女人,反而變得更加瘋狂。
“啊……哥……我要死了……”方老爺子身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雙手死死抱著方老爺子叫出聲來。
雖然聲音不響,但躲在閣樓上的方蘭和方達明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姐弟倆還不相信他們的耳朵,貼著小孔往下看個清楚,只見女人的四肢勾著他們的父親顫抖不止,父親則趴在女人身上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姐弟兩人知道父親和那個女人已經完事了。
方老爺子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旁邊的女人也滿身是汗,額頭上還沾著幾縷被汗水打濕的頭發。
白亮的身子比方老爺子更加顯眼。
偷窺的姐弟倆呆呆地看著裸身躺在他們父親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小姑方麗清。
天啊,他們的父親竟然和小姑上床睡覺。
姐弟倆的心劇烈地跳動著,父親可以和小姑睡覺,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姐弟倆也可以一起睡覺?
“歲月不饒人啊,這麼幾下子就累得不行了。”躲在床上的方老爺子摟著小妹的嬌軀輕輕撫摸著。那時候方麗清才三十出頭,身段非常迷人。
“才沒有呢,哥永遠都是年輕的。”方麗清依在大哥的懷里,像小情人一樣摸著方老爺子的胸口。
“麗清,你跟宋慶山在一起快樂嗎?”方老爺子雖然年近五旬,但孔武有力的他對自己的性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宋慶山雖然比他小了幾歲,但看上去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小妹正值虎狼之年,方老爺子擔心宋慶山不能滿足小妹。
“哥,慶山對我很好的,你就別擔心了,只是下個月我就要跟慶山回京了。”說到這里,方麗清有些失落,回京對宋慶山來說將是一次重大的機遇,對方家來說也是好事情,唯獨遺憾的是她和大哥見面的機會將越來越少。
“慶山也是受過苦的人,你要好好照顧他。”
“嗯,我知道的。哥,我們再來一次吧,小蘭和達明回來,我們就沒機會了。”方麗清扭頭看著大哥的臉,方老爺子一邊摸著她的乳房一邊笑著說道:“麗清,你這是要哥的老命啊。”方麗清輕輕撫摸著方老爺子的肉棒,軟軟的肉棒很快又在她柔嫩的小手里膨脹變硬了。
方老爺子抱著小妹的身子讓小妹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身上,這一次他讓小妹先在上面。
閣樓上的姐弟兩人看著他們的父親撫弄著小姑的雙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大床上,方老爺子將小妹抱在懷里,方麗清坐在大哥的大腿上使勁扭動著屁股,方老爺子突然問方麗清,剛才太激動了沒采取措施,直接射在了方麗清的身體里,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方麗清說有了就生下了,之前她就生了一個女兒,再生一個兒子正好。
方老爺子卻有些擔心,宋慶山也四十出頭了,要是小妹這麼容易又懷了一個孩子,宋慶山會不會懷疑。
方麗清笑道:“大哥,這幾天我很安全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回旅館用番羅水洗洗,晚上再搬到這里來睡。”
番羅是滄南的一種草藥,用番羅煮的水清洗女性下體有很好的避孕作用。
方老爺子又問方麗清這次來滄蘭能住幾天,方麗清說住個兩三天就要回去了,宛琳斷奶沒多久,她要早些回去,她這次來就是想看看龍明。
方老爺子讓方麗清放心,她嫂子只知道龍明是她的孩子,不知道龍明的父親是他,他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方蘭一直很詫異,小姑住在谷昌,雖然同在滄南,但坐車從谷昌到滄南要十來個小時,就算小姑最頭班車,到滄蘭也快天黑了。
大白天出現在家里,原來小姑在旅館住了一晚了。
想到昨天晚上父親很晚才回來,肯定是跟小姑幽會去了。
姐弟兩更驚詫的是小弟龍明是小姑生的,而且還是跟他們的父親生的,怪不得小姑每次來對小弟都非常熱心,原來小姑是小弟的親生母親。
方蘭想起他們家收養小弟之前,小姑說去外地工作了,有一年左右沒去他們家,原來是偷偷生孩子去了。
大床依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許久之後才安靜下來。
方老爺子和方麗清躺在床上說了會兒話後起床穿衣,方老爺子還要去地委上班,方麗清則要去旅館,晚上再搬到方家來。
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被閣樓上的姐弟兩人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給他們起到了某種示范帶頭作用。
下面的房間已經是空蕩蕩的,上面的少女方蘭和少年方達明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閣樓地板上。
這時候太陽偏西,從南面小窗戶照進的一縷陽光讓閣樓的光线比較明亮。
姐弟兩人的心都劇烈的跳動著,兩人的身體越靠越近,最後完全糾纏在一起。
方蘭躺在床上扭動著身子,睡裙下豐碩的乳房半裸在外面。
方蘭一手掐著自己的乳房,一手伸進睡裙揉著自己的小肉穴。
腦海里再次浮現出她和弟弟方達明第一次交媾的情景。
少年方達明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姐姐襯衣上的扣子,方蘭整個人癱在裝著舊衣被的麻袋上,看著自己的襯衣被弟弟解開,然後連她的少女文胸也被弟弟扯了下來,挺拔的玉乳像大玉碗一樣倒扣在她的胸口。
渾身燥熱的方達明脫掉了印有長城圖案的汗衫,趴在姐姐身上用力吮起姐姐的乳房來。
和山林間擁吻撫摸不同,這次兩人赤裸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旺盛的欲火隨時有可能將他們的身體點燃。
之前方達明已經和姐姐玩過數次這樣曖昧的游戲,但每到他興奮的時候姐姐就不讓他玩了,這次方達明卻是無比興奮,因為他知道姐姐沒有了拒絕他的理由。
方達明一手撐著麻袋,一手揉著方蘭的乳房,雖然還只是十六歲的少女,方蘭的乳房已經發育得比大多數成年女人還要豐滿。
方達明低頭吮咬著姐姐的乳房,下身不斷摩擦著姐姐的胯部。
到最後干脆完全趴在了方蘭的身上,一手捏乳房一手去摸方蘭的小肉穴。
方蘭穿著現在來說非常老土,但對那時的滄蘭來說還是比較時髦的格子裙,裙子很寬松,方達明很容易就摸到了姐姐方蘭的小肉穴,隔著薄薄的內褲不斷揉弄著。
方蘭的陰毛已經發育的並不多了,雖然不是很茂密,但相比剛剛長毛的方達明來說已經很多了。
隔著褲子摸了幾把的方達明覺得不過癮,又將手伸進了姐姐的內褲,撥弄著芳草間的小溪谷。
方蘭一動不動地躺在麻袋上,偶爾用手撫摸著弟弟的頭發,閣樓原本就顯得悶熱,這時候方達明額頭上已經有些汗水了。
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太激動了,誰又能知道呢。
吮夠了姐姐的大乳房,方達明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充血勃起的肉棒。
盡管方達明還沒有完全發育,但他的肉棒已經比一般成年男子還要大了。
方蘭沒見過其他成年男人的肉棒,偷窺到的父親的肉棒要比弟弟的大些,但弟弟的肉棒還是肉白色的,龜頭也是鮮紅的,不想父親那樣遠遠看上去黑乎乎一片的丑死了。
方達明又一次跪到了閣樓的地板上,抓著姐姐的裙子向上翻起,露出粉紅色的少女內褲來。
那時候的內褲沒有現在這麼性感,但少年方達明看了姐姐的內褲一樣有噴血的衝動。
這是他第二次親密接觸姐姐嬌嫩的小肉穴,而且姐姐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因為緊張,方蘭的整個身體都輕微顫動著,當弟弟方達明拉下她內褲的時候她還想抓一下褲子,可方達明的動作比她想的要快,等她伸手的時候內褲已經被弟弟扯到了腳踝處。
“達明,我有些害怕。”方蘭低頭看著弟弟將她內褲扔到印著長城的汗衫上。
方達明抬頭看著姐姐方蘭的眼睛,整個人都壓到了姐姐身上。
“姐姐你真膽小,爸爸都可以和小姑睡覺,我們為什麼不能睡覺。”這時候方蘭身上就剩下那條圍在腰間的格子裙,方達明壓在她身上,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了一起。
少年方達明和姐姐方蘭比起來偏瘦小了些,和方蘭疊在一起就像兩個少女糾纏著一樣。
“達明,我……我怕會懷孕。”方蘭早被小弟的手和嘴弄得春心蕩漾,小肉穴里似有無數小蟲子在爬,但她還是害怕自己會懷孕,因為多次偷窺父親和別的女人偷情都說到了懷孕的問題,就像剛才父親和小姑偷情也害怕小姑會懷孕。
“沒關系的,上次聽父親說做完這事情多跳幾下能將精液跳出來,你要是還怕的話我們也去買了番羅草回來煮了洗。”少年方達明膽子要比方蘭大多了,他這時候就想著學父親插小姑那樣把他勃起的肉棒插進姐姐方蘭的小肉穴里。
也許方蘭只是想找一個精神上的支持,聽弟弟這麼說,方蘭便不再說話,摸著弟弟的頭發將後背仰靠在了麻袋上。
整個屋子里都是靜悄悄的,閣樓上的喘息聲聽起來讓人窒息。
少年方達明跪在地板上,姐姐方蘭的雙腿分開了壓在他的大腿外側。
方達明一手扶著他那挺在幾根陰毛間的肉棒對准了姐姐的小肉洞。
姐姐的小肉洞比他上次看到的還要漂亮,晶亮亮的像清晨山林間的露珠,摸在手里也是滑滑的。
“姐,我要進去了。”方達明的心劇烈跳動著,他的第一次射精就是方蘭給他摸出來的,這一次他要把肉棒插到姐姐的小肉穴里,像他父親插小姑和別的女人那樣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小肉洞里。
“達明,你進來吧。”方蘭被弟弟磨得渾身騷癢,小肉穴里的亂爬的“蟲子”也越來越多,只有弟弟的肉棒塞進去才能給她止癢。
方蘭偷窺過幾次父親和三十來歲的婦女亂搞的情景,那些婦女躺在床上求父親肏她們。
方蘭一直以為那是那些女人為了討好父親演出來的,現在她明白了,那些女人是真的難受,是真的想讓父親快些肏她們,就像現在她覺得她的小肉穴里騷癢難耐,只有弟弟的肉棒才給讓她止癢。
方達明只是摸過方蘭的小肉穴,而且只是在洞口輕輕撫了幾下,最多也就是伸進小半節指節去探索一下插進姐姐肉穴里是什麼感覺,甚至連方蘭的處女膜都沒碰到。
姐弟兩人偷窺了不少次數,卻沒有看到父親跟處女搞過,不知道給處女開苞是什麼樣子。
姐弟兩人也只是聽說過女孩第一次會痛,但究竟會怎麼樣痛卻不知道。
當方達明將他的龜頭插入方蘭陰道的時候,方蘭還只感覺到一種脹痛,方達明的龜頭遠比兩人的手指要大,卡進方蘭的陰道前庭就把那里塞滿了。
“姐,你痛嗎?”方達明見他的龜頭塞進了方蘭的陰道,以為這樣就算給姐姐開苞了。
“還好,有些脹脹的。”方蘭也不知道,她感覺有些脹痛,以為這樣就算被弟弟破處了。
方達明根本沒注意到姐姐肉洞里沒有一絲血跡流出,抱著姐姐雪白的大腿猛挺進去。
“啊……痛死了……快放開我……”突然的疼痛讓方蘭大叫起來,雙手用力抓住了方達明的胳膊,在胳膊上抓出幾道血痕來,就像剛才他們的小姑方麗清在他們父親背上留下了幾道血痕一樣。
“啊……”方達明被方蘭抓痛了,立刻停了下來,看著姐姐方蘭緊皺著眉頭連忙問方蘭怎麼了。
“小混蛋,姐姐被你弄得痛死了。”方蘭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只見弟弟的半截肉棒還插在她的小肉穴里,絲絲的血跡已經染紅了弟弟的一小截肉棒。
“姐,我不知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痛的嗎?”方達明低頭看著自己肉棒上的血跡才知道剛才那一下才破了姐姐的處女膜。
“不玩了,痛死了。”方蘭因為疼痛不敢再和方達明玩下去。
方達明自然不肯罷手,抱著方蘭不准方蘭起來。
“姐,第一次痛過就不痛了,下面會很舒服的。你沒看見剛才小姑被爸爸肏得很舒服嗎?”
“那你輕點兒。”
“姐,我一定輕輕的,讓你像姑姑那樣舒服。”方達明抱著姐姐方蘭的大腿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的“肏屄”之旅,而且肏的還是姐姐的處女穴。
少年方達明雖然多次偷窺過父親和別的女人上床,但他自己並沒有什麼性經驗,第一次“肏屄”的他只知道抱著姐姐的大白腿直來直去的抽插,方蘭叫痛他就輕點兒,方蘭不叫他就快些。
沒堅持幾分鍾,少年方達明射在女人陰道里的第一波精液就打在了姐姐方蘭的處女穴里。
“啊……啊……”因為怕被人聽見,躺在床上回憶著過去的方蘭只能小聲呻吟著。
她一邊摸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幻想著弟弟後來長得比她高大魁梧的身軀。
摸著摸著,方蘭又想起了侄子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弟弟和父親的肉棒已經夠大了,可侄子的肉棒還要大,而且還怪異無比,那樣的肉棒要是插在女人的小騷穴里,一定能把女人爽死。
侄子已經二十歲了,肯定有過性經驗了,不知道哪個女人有福氣嘗到侄子那根大肉棒。
方蘭又回想起了她和弟弟的青春歲月,那時候弟弟還沒有她高,可力氣卻很大,那陣子他們經常躲在閣樓上做愛,為了防止懷孕,她和弟弟偷偷買了很多番羅草,甚至還從父親那里偷了好幾個套套。
侄子比那時候的弟弟更強壯,性能力又那麼強,要是侄子能被侄子的大肉棒插上一回……
呸!
方蘭暗自罵了自己一句。
這是她和弟弟方達明之間的秘密,怎麼能傳到侄子身上去呢。
自責歸自責,方蘭腦海里卻全是侄子的大肉棒勃起的樣子。
侄子給她按摩的時候會想些什麼?
要是侄子知道他和她這個姑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又會怎麼想?
還有女兒,口口聲聲說侄子討厭,偏偏兩人又親密的很。
侄子坐在她屁股上按摩她都肯,不是喜歡侄子又是什麼?
要是玉龍也這樣坐在我的大屁股上,玉龍的大雞巴會不會翹起來?會不會頂到我的肉溝里?玉龍會不會想把他的大雞巴插進我的騷肉洞里?
胡思亂想間,方蘭自摸達到了高潮。
看著沾著淫水的手指,方蘭臉上又泛起陣陣紅暈。
上大學之後,方蘭有些後悔跟弟弟亂倫,但現在她不會後悔了,青春期那段騷動竟然成了她人生最值得回憶的經歷之一,這是方蘭跟方漢民結婚後時常回憶過去得出的結論。
年輕時的方漢民也挺猛的,可方蘭始終沒有和弟弟在一起的那種渴望性愛的衝動。
第二下午,方櫻有同學來陵江,她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方蘭告訴方玉龍,她很久沒去舊碼頭了,想去看看舊碼頭現在被他搞成了什麼模樣。
方玉龍便載著美婦人去了舊碼頭。
“姑姑,我就收了些舊箱子,修了塔吊,別的沒搞什麼。”一路上,方玉龍將舊碼頭的大概情況告訴了方蘭。
當然,舊碼頭現在最大的功能,關押著趙庭的事情,方玉龍是不會告訴方蘭的。
到了碼頭門口,有些生鏽的大鐵門自動向一邊移開,方蘭見了有些驚訝,她記得碼頭的大鐵門是老式的對開門,用大鐵鏈鎖鎖著,門還是那兩扇門,怎麼成自動門了呢。
方玉龍告訴方蘭,大鐵門推起來太費事了,他改造成了自動門。
因為趙庭關在碼頭上,方玉龍還在四周隱蔽地方裝了幾個監控,不過他沒跟方蘭說這些。
要不然美婦人會懷疑,堆些舊集裝箱罷了,沒必要搞什麼防盜安保措施。
碼頭上風大,方蘭穿著耦粉色的針織套衫和黑色的輕紗半裙,風一吹顯得飄逸而神秘,那姿態完全不像四十六七歲的中年婦人。
方玉龍情不自禁停下了腳步,看著美婦人風姿綽約的背影。
陽光下,美婦人的背影有種朦朧的感覺,就像神話傳說中的聖母一般。
碼頭上的水泥地面已經被野草占領,方蘭走在草叢間,發現侄子落在了她身後,便停下了腳步,回頭見侄子看著她發呆便笑道:“玉龍,你在看什麼?”
方玉龍回過神來,對美婦人道:“姑姑,你當初怎麼會想到來江東創業的?這里離滄南有兩千多公里呢。”
自己為什麼會來江東創業?
方蘭又回憶起心中那個高大的身影,沉默了半分鍾才對方玉龍說道:“江東這里的營商環境好,適合人創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方家的祖籍在江東,你爺爺就是吳京澄江人,他一直很懷念家鄉,所以我就來了江東。”
方蘭還沉浸在回憶里,突然從草叢中躥出一條斑斕的花蛇,朝著在方蘭的大腿撲上去。
離方蘭數米遠的方玉龍來不及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花蛇咬在了方蘭的大腿上。
“啊!”方蘭雖然是女強人,但她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害怕蛇類,突然被蛇咬到,嚇得驚叫起來。
“姑姑,那蛇有毒,快把毒吸出來。”方玉龍不認識那種以身上布滿紅色花紋的蛇,見蛇身色彩鮮艷,第一反應就是毒蛇。
他一個箭步走到美婦人身前,將美婦人攔腰抱起,放到了河邊約半米高的石頭堤壩上。
“啊!”石頭堤壩被太陽曬得很熱,方蘭穿著薄紗裙坐在上面,頓時感覺有些燙屁股,又忍不住叫出聲來。
“姑姑,很痛嗎?”方玉龍掀起了美婦人的紗裙,只見美婦人的大腿中部偏內側的地方有兩個蛇咬的血印,隔著肉色的絲襪都能看到血跡。
“沒有,石頭曬得有些燙屁股。”方蘭看著侄子掀起她的裙擺,臉色微紅。
雖然侄子見過她穿泳衣的模樣,甚至還為她按摩過,但和現在這種場合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她穿著普通的家居服飾,侄子掀起她的裙擺讓她有些窘迫,此刻,侄子的臉離她的私處只有幾十公分,肯定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最隱秘的地方。
方玉龍將方蘭的絲襪捋到了傷口下方,張開嘴巴貼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
方蘭眼睜睜看著侄子低下頭,整個臉龐都貼到了她的大腿中間,頓時心頭一陣狂跳。
天啊,玉龍竟然這樣吸我的大腿!
方蘭低頭看著侄子的頭卡在她的大腿中間,滿腦子全是她之前對侄子產生的幻想,那麼多的幻想都沒有這一刻來得真實。
也許是坐在了發熱的石堤上,也許是陽光照著後背,方蘭感覺自己全身發熱,尤其是大腿根部,侄子的嘴唇像火一樣。
方蘭的腦子一片混亂,侄子為她按摩,侄子坐在女兒屁股上為女兒按摩,她幻想侄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的鏡頭交織在一起,虛虛實實,難以分辨。
美婦人甚至想象到了侄子趴在她胯間為她口交的畫面。
那一瞬間,方蘭的思緒天馬行空,方玉龍的思緒也是一片混亂。
看到方蘭被蛇咬,方玉龍的第一反應就是要盡快將蛇毒吸出來,所以他立刻抱著美婦人坐到了石堤上。
但當他掀起美婦人的裙擺,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成熟婦人的裙底風光。
方蘭穿了一條半透明的咖啡色內褲,只有襠部中間有加厚的內襯,透過半透明的內褲,美婦人飽滿的陰阜和烏黑的恥毛隱隱可見。
這是方玉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美婦人的私處,以前他給穿著泳衣的美婦人按摩都不曾靠得如此近。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成熟婦人的氣息像潮水一樣涌進男人的鼻子,刹那間,方玉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拍打著胸腔,耳邊有“怦怦”的跳動聲回響著,沸騰的血液涌向他的小腹,瞬間就將他的肉棒頂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姑姑的女人味?
方玉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大嘴合在了方蘭的大腿上。
姑姑比媽媽還大七八歲,大腿還這麼光滑有彈性,摸起來真舒服。
方玉龍雙手用力卡著美婦人的大腿,將血液往傷口方向擠。
傷口在大腿中間,方玉龍這樣擠壓美婦人的大腿,右手小臂不可避免會碰到方蘭的私處,甚至還會在上面摩擦,美婦人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
好長時間沒有男人親密接觸的方蘭心頭涌起一股想要和男人交媾的強烈欲望,可此刻趴在她胯間的男人是她的侄子,甚至還會是她未來的女婿。
方蘭忍不住又想到了弟弟方達明和丈夫方漢民,偏偏這兩個人此刻都不在她身邊。
“噗!”方玉龍扭頭將帶著紅色的口水吐了出來,又低頭合在了美婦人的傷口上,來回吸了好幾次才停下來,抬頭對美婦人道:“姑姑,你感覺怎麼樣,我們去醫院吧。”
“啊……不用了,那條是赤練蛇,剛才姑姑被嚇到了,沒想到赤練蛇是沒什麼毒性的。”
“剛才那條是赤練蛇嗎?”方玉龍的注意力全在方蘭身上,根本沒看清蛇的模樣,只知道是條顏色艷麗的花蛇,才以為是條毒蛇。
“是赤練蛇,我以前就在碼頭上見過,這種蛇顏色鮮艷,所以江東這邊叫它火赤練,看上去像有巨毒,其實毒性很小,喜歡居住在河邊的石堆里,這碼頭上有很多小石洞,是赤練蛇天然的巢穴。”
“沒什麼毒就好。”方玉龍站了起來,他原本是趴在方蘭大腿間的,站起來時還側著身,支起的帳篷正好在方蘭眼前。
因為方櫻在,方玉龍好兩天沒跟夏竹衣做愛了,性欲旺盛,一時根本軟不下去。
方蘭看著侄子像帳篷一樣的褲襠,有些臉熱。
她是親眼見過侄子的大家伙的,而且知道侄子性欲非常旺盛,旺盛到連激素藥物都沒法使侄子的肉棒軟下來。
對於一個性欲旺盛的男人來說,這樣肯定很難受。
方蘭知道方玉龍那樣是之前給她吸毒造成的,想到自己對年輕的侄子還有那麼大的誘惑力,美婦人有些得意。
對於自己的身體,方蘭還是有些自信的,在保養方面雖然比不上夏竹衣,但相比於同齡人來說,她已經顯得很年輕了。
玉龍這樣肯定很難受,不知道他的肉棒摸在手里是什麼感覺?
玉龍是因為我才這樣,我要不要幫玉龍弄出來呢?
玉龍是我的侄子,以後還會是我的女婿,我怎麼能摸玉龍的雞巴呢?
我只是幫玉龍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又不是和玉龍發生亂倫關系,就當我是那個女醫生不就行了嗎?
之前為蹲在姑姑的大腿間吸毒血,方玉龍只知道自己的性器充血,硬了起來,內褲有彈性,雖然繃得緊,但不知道挺得有多厲害,等站起來,方玉龍才知道自己的肉棒有多麼硬,就像在褲襠里撐了根木棍。
方玉龍連忙坐到了美婦人身邊,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著侄子有些臉紅的表情,方蘭又想起了年少時的她和方達明,她和弟弟的第一次性接觸就是給弟弟手淫,現在她為侄子手淫一次也沒關系。
想到這里,方蘭深吸了口氣,扭頭看著侄子,輕聲說道:“玉龍,你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嗯……有點漲。”方玉龍沒想到美婦人會問他這個問題,雖然他對美婦人也有念想,但從不敢表露出來,在他心里,姑姑方蘭比媽媽夏竹衣更讓他敬畏。
“玉龍,你閉上眼睛,姑姑幫你弄出來。”
“啊……姑姑,你……”對方玉龍來說,幸福來得有些突然,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方蘭。
“姑姑知道你身體特別,怕你憋著難受,你就當姑姑是醫院里的那個女醫生,不要亂想。”
“噢。”方玉龍明白了姑姑方蘭的意思,美婦人是怕他憋壞了,所以想和劉慧英一樣幫他手淫。
想到敬愛的姑姑要為他手淫,方玉龍激動無比,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到方玉龍閉上了眼睛,方蘭便將手伸進了男人的衣服里。
方玉龍穿著較為寬松的汗衫,衣服緊貼著胸膛,勾出了胸部肌肉线條的輪廓,方蘭一側身就能近距離看到侄子性感的胸肌,一顆心又怦怦亂跳起來。
玉龍將來肯定是個招女人喜歡的主,連自己這個姑姑都對玉龍有念想,將來不知會有多少女人喜歡上玉龍,小櫻和玉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方蘭將侄子的衣擺向後收緊,露出結實的小腹,看得美婦人又一陣心跳。
解開腰帶,松開褲腰上的扣子,男人的肉棒便頂著內褲衝了出來。
雖然被內褲包裹著,方蘭已經能看到男人龜頭的輪廓。
真大!
在醫院就知道了侄子的肉棒很大很奇特,現在看到,方蘭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叫了聲。
美婦人抬著看了眼侄子的臉,見侄子閉著眼睛,也不管是真閉還是假閉,雙手抓著侄子的內褲扒了下去。
方玉龍繃直了上身坐在石堤上,肉棒失去了內褲的束縛,感覺爽快多了。
方蘭如此近距離看到方玉龍的性器,一顆心又怦怦亂跳起來。
長、粗、硬、奇,是方蘭對侄子性器最直觀的印象。
又圓又大的龜頭就像打了臘一樣光亮無比,粗大的肉棒上纏在凸起的肉筋,就像柱子上盤著一條巨龍。
面對侄子的性器,方蘭又一次猶豫了。
即便不發生關系,姑姑為侄兒手淫也有違人倫,難道方家的“亂倫”因子真的要持續下去?
方蘭又想到了丈夫方漢民,她和方漢民結婚並不是因為愛,當初只是想用結婚終止她和弟弟的亂倫關系,女兒都二十多歲了,她對方漢民還沒有愛的感覺。
更讓方蘭想不到的是,在她到江東發展十年後,弟弟方達明也來到了江東。
終止了十年的亂倫又死灰復燃了,雖然這些年她和弟弟幽會的次數極少,但每一次都激情澎湃。
和丈夫方漢民上床從沒體會過和弟弟亂倫的那種快感。
她和弟弟之間是愛嗎?
方蘭也不知道。
或許她只是喜歡和弟弟做愛的那種感覺,或許就是喜歡弟弟粗大的性器。
眼前,侄子的性器比弟弟的性器更加粗大,這個性器將來極有可能是屬於女兒方櫻的,她不能擁有,摸一下總可以吧?
方蘭微微發顫的手掌慢慢地握住了侄子的肉棒,好像侄子的肉棒是個電極,會讓她觸電。
就當自己是女醫生為侄子做特別的治療,不要往性交方面想就行了。
握住了侄子的大肉棒,方蘭感覺一下子輕松了許多,玉掌抓著侄子的大肉棒緩緩套弄起來。
方玉龍微微睜開眼,看著姑姑方蘭靠在他身前,讓他看不到姑姑為他手淫的模樣,所以他只能感受這一切。
對方玉龍來說,姑姑方蘭的手掌比女醫生的手掌更加溫暖,更加柔軟,套弄起來更加舒服。
碼頭上很安靜,靜到姑侄兩人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方蘭穿著藕粉色的針織套衫,繃緊的面料間隱隱透出里咖啡色的胸罩和光滑的肌膚,方玉龍一手撐著石堤,一手攬住了美婦人的腰肢。
方蘭全身一震,套弄男人肉棒的手掌停頓了下,隨後輕聲說道:“玉龍,你就當姑姑是醫生,不許亂想。”
“嗯,姑姑,你身上可真香。”方玉龍摟著美婦人腰肢的手掌沒有松開,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十月的陽光不再那麼灼人,但此時此刻,姑侄兩人都覺得後背像要被太陽烤化了,兩人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真是變態,怪不得用藥物都沒法讓玉龍的雞巴軟下來,真是太硬太持久了。
方蘭估摸著她已經為侄子手淫二十多分鍾了,全身冒汗不說,兩手都酸了,侄子絲毫沒有射精的跡象。
弟弟達明的雞巴也不小,當初她幫達明手淫,達明可是很快就射了的。
“玉龍,當初那個女醫生是怎麼幫你弄的,姑姑兩手都酸死了,你還沒一點射精的征兆。”把自己當作女醫生,方蘭沒有了開始時的尷尬,問起話來也自然了很多。
“姑姑,劉醫生是一邊套弄我的雞巴,一邊摸我的卵袋,說這樣容易讓男人興奮。”說話的時候,方玉龍摟著美婦人腰肢的手臂又收緊了些,讓美婦人完全靠到了他身上。
方蘭沒有反對,一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一手輕揉著男人的陰囊。
也許是太陽曬的,也許是太興奮了,方玉龍的陰囊下面已經濕透了,方蘭摸上去有種滑膩的感覺,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
保養得白嫩的手掌握著男人的肉棒套弄,柔軟的掌心隔著包皮不斷摩擦著凸起的肉筋。
美婦人一邊套弄,一邊想象著自己坐在了侄子身上,用她的陰道夾持著侄子的肉棒上下起伏,侄子肉棒上凸起的肉筋像摩擦她的掌心一樣摩擦著她的陰道,那種感覺一定特別美妙。
想著想著,方蘭感覺自己私處騷癢無比,夾緊了雙腿輕輕扭動起屁股來。
方玉龍感覺到了美婦人的變化,知道此時此刻姑姑的性欲也很旺盛,他大著膽子將摟著美婦人腰肢的手掌向上移動,手指壓在了姑姑左側乳房的邊緣上。
臭小子,竟然乘機占我的便宜!
方蘭沒有阻止,雖然侄子的手指只是壓著她乳房的邊緣,但也足以讓她感到被男人撫摸的快感。
濕了!
濕了!
方蘭低頭著,俏臉通紅。
她為侄子手淫,侄子還沒射呢,她倒先泄了。
媽媽夏竹衣、喬婉蓉、方慧君、湯氏母女輪番出現在方玉龍的腦海里,最後又變成了方蘭。
美婦人的玉掌在方玉龍的腦海里變成了成熟豐盈的陰戶,柔軟的掌心變成了幽深的陰道,不斷套弄著他的肉棒。
姑姑的身材較媽媽等人豐腴,和姑姑做愛肯定非常美妙。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兩只手都攀上了美婦人的胸口,在美婦人的乳房邊緣撫摸著,搓揉著。
方蘭只顧著給男人手淫,似乎沒有感覺到侄子的雙手在一步步靠近她的乳峰。
方蘭的胸部豐滿,將衣服撐得很緊,在方玉龍的揉弄之下,衣服上面的兩個扣子都繃了開來,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在方蘭手掌的刺激下,在和美婦人性交的幻想下,方玉龍終於攀上了欲望的頂峰,摟著美婦人的手臂收得更緊,原本只是壓在美婦人乳房邊緣的手掌完全壓在了美婦人的乳峰上,五指如鈎,深深抓進了美婦人的乳肉里。
方蘭被男人這麼一抓,身子跟著一陣顫動,感覺侄子的手指都快插進她胸腔里了。
美婦人知道侄子要射精了,無心感受侄子手掌抓著她乳房的刺激,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乳房手指越收越緊,讓美婦人感覺到隱隱的疼痛。
“啊!”伴隨著男人的叫喊,一道白濁的精液如離弦之箭激射而出,在陽光下化作一道銀光,射入前面的草叢里。
“臭小子,終於出來了,累死姑姑了。”方蘭見侄子的精液激射如箭,暗自驚嘆不已。
這麼有力,要是射在我的子宮里,那該有多麼美妙?
美婦人又快速套弄了幾下,直到方玉龍射出三波精液才將手松開。
看到男人龜頭上還有殘留的液體,方蘭用紗裙一角在男人的龜頭輕輕擦拭。
美婦人的紗裙柔軟輕滑,男人的龜頭此刻又敏感無比,這一摩擦,又從馬眼里涌出些許精液來,將美婦人的紗裙都打濕了。
方蘭見侄子的手掌還壓著她的乳房,心里卻是欣喜無比,侄子這般,說明她還是很有女人魅力的。
當然,美婦人不會將欣喜表現出來,而是對著男人嬌嗔道:“臭小子,還不放開姑姑。”
“姑姑……謝謝你。”方玉龍不舍地松開了手臂,指尖仿佛還帶著美婦人乳房柔軟的質感。
“玉龍,你把褲子整理好吧。今天姑姑只是當了回醫生,你可不許瞎想,也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你媽和小櫻。我先去車里,你整理好褲子過來吧。”不等侄子回答,方蘭匆匆向侄子的越野車走了過去。
美婦人陰戶都濕透了,潮濕的內褲勒得她有些難受。
到了車邊,方蘭從車里抽出幾張紙巾,趁男人還沒過去,迅速撩起裙擺,拉下內褲,用紙巾在陰部胡亂擦了幾下後將紙巾扔到了草叢里,然後又將一張紙巾疊成長條型,墊在了內褲里,穿上之後才感覺舒服了些。
石堤邊,方玉龍慢吞吞整理著褲子,回味著姑姑為他手淫的美妙感覺。
雖然沒有和姑姑真的發生關系,但這種曖昧的手淫游戲也別有一番情趣。
回到了車上。
方玉龍扭頭問方蘭:“姑姑,你的傷口不要緊吧,再讓我看看。”
“應該沒事了,姑姑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方蘭掀起了裙擺,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被蛇咬過的傷口早已經結了血痂。
方玉龍眼尖,低頭看美婦人傷口的時候,瞥見美婦人的內褲中間有一抹白色。
方玉龍立刻明白了,姑姑急著到車里來,是因為下面濕了,用紙巾擦下體,還在內褲里墊了張紙巾。
“姑姑,你和姑父長期分居兩地,不寂寞嗎?”
“姑姑都一把年紀了,又忙著公司的事情,已經沒有精力想別的事情了。玉龍,你和小櫻要努力些,好讓姑姑早些享清福。姑姑現在最羨慕的就是你媽,工作輕松,自由自在。”
聽了方蘭的話,方玉龍覺得有些奇怪,他從沒聽說美婦人和姑父有什麼矛盾,海城離陵江也不遠,交通又方便,姑姑再忙,回海城的時間總是有的,可姑姑卻很少回海城,就像這次放了長假,姑姑回海城住了兩天就回陵江了。
要說姑姑真沒了性欲,和姑父分居也就算了,可姑姑明明是有性欲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為給他手淫而濕了內褲。
難道姑姑和姑父之間也鬧了矛盾?
就在姑侄倆在石堤上玩曖昧手淫游戲的時候,一輛黑色汽車停在了碼頭外的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男人。
碼頭圍牆一片斑駁,圍牆里側種著一排杉木,老人抬著望著高大的杉木,熱淚盈眶,當年種下的杉樹苗,如今已長成了參天大樹。
年輕男人默默地站在老人身邊,沒有打斷老人回憶往事。
過了許久,老人和年輕男人向碼頭大門走去,突然看見緊閉大門打開了,從時里駛出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老頭和年輕男人立刻轉身,走向黑色的小汽車。
碼頭旁邊還有其他小工廠,方玉龍也沒在意停在路邊的汽車,開著車從相反方向離開了。
等方玉龍的車走遠了,老頭和年輕男人才又回到鐵門口,朝碼頭上張望。
年輕男人道:“奇怪,這碼頭已經荒廢好多年了,我以前還爬進去看過,怎麼突然堆了好多集裝箱。要是有人在用這塊地,我們要拿下這塊地就麻煩了。”
老人道:“這些集裝箱應該是空的,可能沒地方堆放,暫時堆放在這里的。現在我的身份不能在陵江拿地,我們可以找人操作,只要有利可圖,會有人幫我們拿地的。”
十一黃金周對華夏人來說是個喜慶的日子,有人選擇出去游山玩水,有人選擇走親訪友,還有人努力經營著自己的人脈圈子。
在方蘭和方玉龍去碼頭的時候,方慧君請夏竹衣去一家新開的以中醫美容為賣點的女子會所做美容。
雖說夏竹衣天生麗質,但畢竟快四十歲了,為了在兒子眼里保持完美的形象,美婦人非常注重自己肌膚的保養。
聽方慧君說這家會所是陵江有名的老中醫向曲澤老爺子女兒開辦的,夏竹衣便對這個女子會所很感興趣,欣然答應了方慧君的邀請。
陌桑湖畔,玲瓏女子會所。
一間豪華包廂內,臉上塗著中藥美容養顏泥的夏竹衣和方慧君分別躺在按摩床上,白色的毛巾一直蓋到了兩人的小腹,豐滿的乳房裸露在外,站在旁邊的女按摩師正在給兩人的乳房塗泥脂狀的按摩劑。
方慧君一向對自己的身材極為自信,但每次看到夏竹衣的身體,方慧君就有些自卑感。
夏竹衣不光命比她好,身材也比她棒,就連臉都長得比她好看。
更重要的是,比她大五歲的夏竹衣看起來就像她妹妹一樣。
或許這就是天生貴婦的命吧!
方慧君扭頭瞟了夏竹衣一眼又轉過頭去。
“慧君,你是土生土長的陵江人,在陵江認識的人也多,知不知道哪家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長得比較好的?”雖然方玉龍一直說他是從網上知道生育婦女和未生育婦女之間的區別的,夏竹衣卻很懷疑這一點。
她知道兒子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一些的女人,所以她猜測兒子跟某個生過孩子的有夫之婦搞上了,所以想盡快給兒子找個女朋友,就算最後不能結婚,這兩年給兒子當床伴,解決兒子旺盛的生理需求也是挺好的。
夏竹衣的猜測是挺對的,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心中的那個有夫之婦就是身邊的方慧君。
方慧君聽得莫名其妙,問夏竹衣找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干什麼。
夏竹衣道:“玉龍也二十歲了,一直沒找女朋友,我怕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學壞了,想找個好女孩看著他點。”
方慧君聽了夏竹衣的話,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
她見過方玉龍和江雪晴在一起,夏竹衣卻讓她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是什麼意思,是在試探她嗎?
方慧君心里很清楚,她雖然跟夏竹衣關系還不錯,但那是建立在兩人沒有什麼衝突的基礎上的。
如果讓夏竹衣知道她勾引了方玉龍,對她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像方家這樣的家庭,絕不允許方玉龍跟她這樣一個名聲不太好,比方玉龍又大了十來歲的已婚已育的女人廝混在一起。
“玉龍他還沒有女朋友嗎?”方慧君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些。
“是啊,本來范大同的女兒跟玉龍關系挺不錯的,只是兩人一直都對不上眼。我來陵江沒幾年,身邊也沒有合適的女孩,最好是跟玉龍一樣在上大學的。”
方慧君松了口氣,夏竹衣是真要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
方慧君不認識范大同的女兒,但范大同她是認識的,一只腳就要跨上陵江市長的寶座了。
夏竹衣的話是暗示她不要介紹官二代嗎?
眼下很流行官商結合的模式,張維軍的兒子張重華就娶了谷梓琛的女兒谷雨。
想到谷梓琛,方慧君心里又有幾分怨恨。
夏竹衣讓她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普通小商人家庭的肯定不行,方慧君雖然認識不少人,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哪家的女兒跟方玉龍相配。
看到年輕秀麗的按摩女郎,方慧君突然眼前一亮,問夏竹衣對龍馬公司熟不熟悉。
龍馬公司是陵江的民營企業龍頭,夏竹衣自然是知道的,但民營企業沒有工會,夏竹衣並沒有跟這樣大型民營企業接觸過。
“夏姐,龍馬公司現在的董事長是向曲澤老先生的女兒向應語。向應語的女兒在陵江財大學讀書,這家玲瓏會所就是向應語送給她女兒的生日禮物。向應語的女兒叫紀芃芃,二十一二歲吧,十一開業的時候我見過,模樣很清秀,個子沒有向應語那麼挺拔也跟我差不多高了,是個挺文靜的女孩。”
龍馬公司的事情夏竹衣也聽方達明講過,不久前因車禍離世的董事長跟某人還有很深的關系,估計現在龍馬公司狀況也不會很好。
不過夏竹衣並不在乎這些,現在向應語一個女人當家應該不會沾什麼非法的事情。
只要兒子能看得上向應語的女兒,哪怕能處個一兩年時間也是好的。
夏竹衣問方慧君跟向應語關系怎麼樣,方慧君如實告訴夏竹衣,龍馬公司下屬的餐飲企業承包了陵江石化的餐飲服務,再加上她和向應語差不多大,所以兩人有些交情。
夏竹衣愣了下,問方慧君道:“向應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
“向應語原本是紀建華的小姨子,紀建華的前妻亡故後,向家為了小孩考慮,讓向應語嫁給了紀建華,向應語這個後媽其實是孩子的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