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潭舊夢舞飛綾(4)
秦弈確實沒想太多,這個場景重溫是他一直內心掛念的一件事,便調整了個姿勢,舒服地靠在“羽裳”懷里。
還是那樣的綿軟溫柔,平時真沒覺得羽裳有這規模,是因為身材高瘦顯不出?可平時把玩也沒覺得啊……只適合靠枕麼?
心思一閃而過,那溫柔的纖指已經輕輕摁在他的太陽穴上,慢慢揉捏。
秦弈舒服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其實大家對於人體竅穴認知極深,根本不需要學習什麼按摩手法,每個人來揉捏都可以恰到好處。
但確實唯有在這里能感受到那種寵溺溫柔的感覺,耐心,沉默,閉著眼睛似乎都能感受到母親那種含嗔又心疼的目光。
指望棒棒她們這一項,還是算了吧……
秦弈知道自己為什麼明明縱橫花叢卻偏偏掛念這區區一次按摩了,因為這就是對他這種孤兒只存在於想象中的,母親的溫柔。
當然很懷念。
或許等青君帶過孩子,才會有這種屬性誕生,目前不會有人具備的。
唯一有些搭邊的只有曦月了,好歹帶過明河,但曦月灑脫隨性,更像個辣媽……
他忍不住贊道:“羽裳,還是你最有賢妻良母屬性呢。”
羽飛綾輕輕揉捏著,在腦子里轉了好幾圈,才找到符合羽裳的說辭:“我本就侍夫君為天,夫君要怎樣的侍奉都是應該的。”
這話說完,感覺自己的臉比這溫泉還熱幾倍。
秦弈笑道:“總覺得你在潭中還比平日里更溫柔,莫非這就是天鵝湖加成?”
羽飛綾沒懂在這種事上天鵝湖有什麼加成。
雖說羽人們常在湖邊載歌載舞倒是真的,曾經秦弈也見過數次,羽人們並不是都板著臉修行的,也是熱情歌舞的族群,就如天鵝舞於湖中。
當然和眼下這種事沒半點關系。
她只能含糊應著:“可能吧,夫君別說話了,安心休憩。”
她只希望秦弈快點睡著完事,太尷尬了。
然而這次事態的發展不可能像上回一樣了。
上回那是秦弈精疲力盡,而這回本來就是來和羽裳約炮的啊!
羽裳想在子母泉做那事以便於結胎的,秦弈怎麼可能過來被按摩幾下就睡了?
只可能當作調情的前戲嘛!
他舒服地動了動腦袋,在綿軟峰巒中蹭了好一陣子,在羽飛綾羞惱的目光中,大手已經撫上了她的大腿。
羽飛綾人都繃起來了,結結巴巴道:“干、干嘛?”
秦弈笑道:“這麼急啊?”
羽飛綾氣急:“誰、誰急了!把手拿開啊,都不能好好按了。”
“難道你真是來按摩的啊,不是來生娃的麼?”秦弈覺得羽裳從來都很懵,實在好笑:“莫不是捏著捏著把正事兒忘了?”
羽飛綾傻了。
正、正事兒……
秦弈靠在她懷里,她的雙腿是分開靠在秦弈身邊外側,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水下秦弈的手正在大腿外側摩挲,又慢慢向後,摸在臀邊。
溫熱的電流竄進身軀,羽飛綾半張著嘴,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去了,那手哪里還有按摩的力氣,早就懸停在那兒,腦袋都是空的。
怎麼辦怎麼辦……
我不是羽裳啊啊啊啊……
可都到這地步了,揭破身份會多難堪?
羽飛綾真是徹底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
“咦,羽裳你怪怪的,今天居然這麼不主動。”秦弈笑道:“倒也是,你根本就不是習慣伺候人的嘛,難道不覺得除了捏頭還可以做點別的?”
做你個頭啊,你的手先放開啊!
羽飛綾內心想跑得要死,口中還要柔柔地回答:“那、那夫君想要如何伺候?捏肩?”
說著纖手慢慢垂下捏肩,秦弈卻伸手捉住,引導她向下:“當然是這樣啦。”
羽飛綾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他從肩上拿下,穿過腰肢再往下探,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好大……呃不對,這是在干什麼啊!
羽飛綾腦子里空白一片,思維都沒了,下意識擼動了一下。
秦弈笑道:“怪了,你平時也沒這麼生澀啊,這又不是什麼沒做過的事兒。”
羽飛綾結結巴巴道:“水、水里沒做過。”
秦弈道:“該不會是暗中在運功吸收這潭水的生命之息?其實沒啥意義,這太稀薄了,還不如我自己多驅使一些……”
一邊說著,身子微側,從背靠在她懷里變成了側坐,右手極度熟練地攬過她白天鵝般的雪白脖頸,左手扶著腰肢,嘴唇從她的側臉輕吻,很快吻上了唇。
太熟練了,一氣呵成,羽飛綾還懵著不知道怎麼辦,就已經被吻了個嚴嚴實實。
酥麻直衝腦門,羽飛綾瞪大了眼睛,緊緊咬著銀牙不讓他叩關,幾乎完全是下意識地用力推開他,飛速竄出潭水就要跑路。
“又來了。”秦弈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每次都要玩點強迫捆綁的模板,你也是樂此不疲。”
隨著話音,一道佛珠甩了出去,直接將羽飛綾捆成龜甲縛,一把拉了回來。
羽飛綾又氣又急,你怎麼這麼熟練啊!連個過程都不要就直接成龜甲造型了。
她甚至不知道該不該掙脫,現在的秦弈就個暉陽水平,她是無相,要掙脫很容易,但這一掙脫是不是全露餡了?
都怪羽裳啊!平時沒事玩什麼捆綁情調,現在搞得他習慣無比,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跑路是件奇怪違和的事情,還以為是常規調情呢!
羽飛綾悲憤的心思一閃而過,第一時間沒掙脫那就別想掙脫了,這點距離人瞬間就已經到了秦弈懷里,抱得緊緊。
“放、放手啊!”羽飛綾背負雙手無法著力,下意識在他懷里扭動掙扎。
再不掙扎就真要被他那個了!
秦弈太習慣了:“你不想主動摸我,想讓我來欺負你嘛。就這調調,我懂。”
一邊說著,手上捏住了櫻桃,先是輕撓了幾下,又捏著輕輕一轉。
羽飛綾鼓起眼珠子,差點沒噴出一口氣來。
可這異樣的刺激感覺是怎麼回事……
“看,一下就眼睛迷蒙了。”秦弈附耳調笑:“要是讓羽人們知道她們的貞烈聖女背地里這麼騷,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羽飛綾氣急:“大半羽人都圍觀過了,還有誰不知道似的!”
這在秦弈聽來簡直就是羽裳在打情罵俏,心中一樂:“那……要不要大聲點,再喊點人來圍觀一下?”
羽飛綾嚇傻了:“不要……”
遠處路徑有暗衛,但暗衛好歹不敢真的來窺伺主神和族長在干嘛,腦補就讓她們腦補好了,可別真來圍觀啊!
秦弈輕吻她的耳垂,手上繼續撥弄:“既然不要,是不是要更聽話點?”
羽飛綾喘著氣,又是悲憤,又是心慌,卻又有隱隱的刺激,他的魔手太有魔力,那種感覺一波一波地蔓延,能衝得人腦子都是亂麻,根本凝聚不起有效的思維能力。
她輕喘著,有些無奈地道:“到底還要我怎麼聽話嘛……”
秦弈將她橫抱過來,一邊伸手進入桃源澗,而自己的龐然大物就橫在了她臉邊,在她唇上輕觸。
羽飛綾嚇得差點叫出聲,又死死閉著上下都不讓他侵入。
那魔手就在桃源芳草上慢慢尋幽,秦弈的聲音再度鑽入耳中,倒是有些喟嘆的感覺:“每次看見你這貞烈的樣子就覺得特別懷念……說真的,後來能得你侍奉,我都一直覺得有不真實感,因為我真覺得我沒為你做什麼……”
羽飛綾怔了怔,竟忍不住反駁:“才不會,你與我……我族,做得已經夠多了,而且……”
說了一半,她有些怔忡。
她想說的是,秦弈對羽人的要求太少了。
除了得到羽裳之外,他對羽人族只有付出和幫助,沒有任何要求索取。
不僅僅是對整個羽人族的幫助,還有對她個人的。
那突破無相的丹藥,與風之靈的融合成就,扶她作為海中九王的支持……
這一樁樁一件件對於任何生靈都是天大的恩賜,足以讓一個左右搖擺的小人都能感激侍奉,何況於重情且固執的羽人?
羽人族願意侍奉他,她個人更是願意。去哪里找這麼好的神?
要說有什麼糾結坎兒,純粹是因為羽裳的關系,她們身份不對勁……若是沒羽裳的關系,單是他說要侍寢,自己會不會願意?
會,如侍神般虔誠,他要什麼都可以。
可現在……在他眼里這就是羽裳,沒有什麼身份問題。單論自己的身子願不願意服侍他?
願意。
羽飛綾腦子有些混亂,他的親吻和撫弄更讓人燥熱和心蕩,她怔怔地看著身邊的霧靄,眼波越來越迷蒙。
繃緊的雙腿也慢慢地越來越松。
讓他的手很方便地進入了溪澗,開始熟練地撥弄。
“唔……”羽飛綾繃了一下,又劇烈地喘了幾口氣,迷蒙地看著唇邊的巨物,看了好一陣子,終於低聲道:“夫君就會欺負人……”
一邊說著,一邊輕啟櫻唇,慢慢吻在了那巨物上,如同親吻神祗之身。
都到這程度了,又何必掙扎著相?
做好他眼中羽裳的身份就是了……他要什麼,都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