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夏被劉真和林茹牢牢按住,動彈不得,只得跪在張莉面前垂頭不語。張莉輕笑一聲,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道:“白總,你平常對我頤指氣使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白依夏憤怒地瞪了一眼張莉,沒有做聲。“哼哼!不愧是白總呀,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擺臭架子。平時不是挺多話的嗎?動動不動就訓我,噴我一臉口水,今天也讓你嘗嘗我口水的味道。”張莉說著起身一手捏住白依夏的鼻子,一手捏住白依夏的下頜強迫她抬頭並張嘴,“噗噗”地將幾口唾液直接吐到白依夏的嘴里,過了一會,眼看白依夏無法吐出自己的口水,張莉才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雙乳把玩起來:搓揉一陣,拍打一陣,時不時還拈住兩粒葡萄使勁掐捏,疼得白依夏呻吟出聲。也許是平時在白依夏面前過於壓抑的緣故,折磨這位女上司讓張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興奮,她欣賞著白依夏的痛苦表情,掌中肆意蹂躪,直到雙乳遍布紅痕才改變力度,輕輕摩擦,將白依夏胸前火辣辣的兩團化作癢酥酥。
這樣的變化讓白依夏的氣息微微頓促,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張莉見狀,心中一動,手指趁機往下探入白依夏兩腿間褻逗,同時托住白依夏的下頜強吻她。“唔”白依夏想掙脫張莉的強吻,無奈對方人多,林茹更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讓她無法擺頭。張莉的舌頭在白依夏口中大肆攪動吸吮,探入白依夏下體的手指也越揉越急“啊”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對方的手指漸漸喚起,白依夏絕望地悲喘著,蜜露慢慢地滲出。“哇,看看我們敬愛的白總,流水了也!”張莉抽出手指,將上面沾滿的蜜露蹭到白依夏的臉上羞辱她,“咯咯母狗發情了呢!”劉真和林茹也在一旁笑罵。張莉又轉到白依夏身後悠然道:“我一直很好奇:象我們白總這麼高貴有身份的女人,她的菊花到底會長成什麼樣子呢?今天就讓敬愛的白總來滿足我的好奇心吧!”說著一俯身,雙手托住白依夏的兩瓣渾圓就要掰開來細細觀看。
“張莉我求你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給我留幾分臉面吧”眼看自己又要遭受奇恥大辱,白依夏聲淚俱下地哀求道。“切!又來裝!母狗都作了,還要的哪門子臉?”劉真生怕錯過好戲地道。趁劉真分神的工夫,白依夏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居然一把掙脫了她的手,可惜這里不止劉真一個人,很快,白依夏又被制服,趴倒在地。“哼,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看是不行了!”劉真道,她衝林茹一使眼色,林茹立刻起身從她們帶來的物什中取來一段長長的粗麻繩,開始給白依夏做捆綁。繩子先在肩頸上纏了幾道,挽出兩個雙環扣後繞到腰間,再挽出兩個松緊扣,向後穿到大腿附近,纏住大腿,拐到腳踝,丁字扣,再將雙手從內側扳到腳踝附近,將手腕與同側腳踝縛在一起,向回穿至肩頸間的雙環扣中鎖死。如此一來,白依夏就以一個臉頰著地,雙腿大張而臀部高高翹起的屈辱姿勢被固定在地板上。只要她一抬頭,肩頸上的繩索就會把她往下壓,而她的雙腿也無法並攏,因為並攏雙腿又會導致她的頭往上抬。
“滋味怎麼樣啊白總?”林茹欣賞著自己的繩藝道。而張莉則蹲到白依夏身後,笑嘻嘻地說:“白總,這下,我可要將你的菊花好好賞玩一番了咯!”“張莉,我求你唔”白依夏還要開口做無望的哀求,劉真不耐煩地將一個口球塞入她口中,系緊在腦後。這下,白依夏連哀求都做不到了,只能象玩物一樣任這幾名女流氓擺布。張莉湊近白依夏,雙手掰開將她的兩瓣屁股,這下,白依夏最隱秘,最羞恥的部位便充分暴露在她們面前:淺粉色的菊花小巧而精致,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翕動;蔭毛早被劉真刮淨,露出隆起的陰阜,大小四片蔭唇從後面這個角度看過去越發曲线玲瓏,層次分明,頂端的小肉珠隱藏在花瓣叢中充滿魅惑,而在四片花瓣的中央則是幽深的蜜岤。張莉忍不住往菊花中央的小孔中吹了口氣,又拿中指輕壓菊花的邊沿,白依夏嗓子里發出一連串含混不清的悲鳴聲,做著無語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