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的手指在白依夏的菊花周圍摩挲半晌後,起身從攜來的挎包中取出一大堆物什放在白依夏眼前的地面上,這些物什有瓶有罐有器械。“白總,這些就是我特地准備用來玩你菊花的道具哦”,張莉故意刺激白依夏道,可憐的白依夏只能“唔唔”著徒勞地掙扎,眼中流露出悲哀恐懼之色。張莉從那堆物什中拿出一支薄膠手套不緊不慢地戴在右手上,然後拿出一個小瓶打開,從里面挑了些油膏狀的潤滑脂塗抹在白依夏的菊花上,用戴著薄膠手套的右手在肛周按揉片刻後,中指緩緩向中央的小孔插入白依夏的意志崩潰了,她痛哭起來,雖然有口球堵著嘴,但依然可以聽到劇烈的嗚咽聲和啜
聲,眼淚象河水泛濫般落在地面。
張莉並不急著動作,只是靜等白依夏平復。好半天,白依夏的啜泣才漸漸止息,這時張莉插在白依夏肛門中的右手中指開始“不甘寂寞”地抽動起來。“嗚”剛止住悲聲的白依夏又一次發出嗚咽,不過她的氣力似乎耗盡了,現在剩下的只是零星的啜泣。張莉的手指由慢趨快抽送著,她的臉頰湊近白依夏的臀,伸出舌頭向白依夏的幽深的蜜岤中抵去。白依夏這樣雙腿大張,臀部高聳的姿勢讓張莉很輕松地用舌尖抵住蔭道上壁的敏感處,快速刮動著這種刺激很要命,軟軟的舌頭卻讓白依夏產生一種似乎要被它頂起來的感覺,蜜露又開始不爭氣地汩汩滲出。張莉的舌頭在蔭道內舔抵一陣,又拔出來托住陰d快速顫動,左手也從白依夏兩腿之間穿過,握住白依夏的乳房揉捏著,進一步挑逗她的x欲。幾分鍾後,白依夏來了一波高嘲,但張莉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左手中指插入白依夏的蔭道內抽送,與此同時戴著薄膠手套的右手中指依然在白依夏的後庭中“忙碌”,兩手一進一退,左手插,右手抽,左手抽,右手插,輪流交替,很快,白依夏又迎來一波高嘲
幾次高嘲後,張莉抽出一直在給白依夏做肛茭的右手中指,薄膠手套在肛茭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白依夏的些許糞便,張莉便借題發揮道:“好髒的母狗,看來主人要好好給你清理一下才行。”她將薄膠手套扔進垃圾桶中,從散落在白依夏身前的物什中又拿起一支貌似噴霧器的塑膠器具道“白總,認識這個嗎?這叫灌腸器。為了進一步開發你的菊花,我要給你灌腸,你待會可得忍住,別拉在地下哦!”說著打開一個盛滿甘油的瓶子,將灌腸器的吸管插入甘油中,擠動氣囊汲了滿滿一管甘油,然後將注射管插入白依夏的肛門,又一次擠動氣囊將甘油注入她的體內。當冰涼的甘油從肛門逆向泵入腸道時,那種感覺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強烈的不適感和屈辱感象潮水一般襲向白依夏,她又一次痛哭失聲,無言地哀泣起來。
將一管甘油打完,張莉用特制的肛塞將白依夏的肛門塞牢,確定甘油不會漏出後,她解開了白依夏的綁縛。張莉拽緊白依夏頸中的鐵鏈,牽著她在屋中爬行,翻江倒海的便意讓白依夏邊爬邊抖,邊爬邊哼,如果不是肛塞,她早就失禁拉得滿地都是了。在屋子里爬行幾圈,讓白依夏吃足苦頭後,張莉才把白依夏牽到衛生間里,拔去肛塞,讓她排泄。等白依夏排完後,她再次拿來甘油和灌腸器為白依夏灌腸。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白依夏排出的甘油漸漸變得清澈透明。這時,張莉又汲滿一筒甘油泵入白依夏的腸道,用肛塞塞住,隨即她也脫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一支小號的假y具。她來到白依夏身後,拔出肛塞,並在拔出肛塞的瞬間將小號假y具一下插入白依夏的肛門抽送起來。屋子里頓時回響著陣陣難以言喻的“哧哧”聲,其間還夾雜著輕微的“咕嚕咕嚕”的聲音。“嗚”白依夏漲紅了臉,抽泣著,大量甘油從假y具和肛門貼合的縫隙中被擠壓出來,噴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