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夏從秦霞處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期間,秦霞也跟她通過幾回電話,主要是敦促她履行她們的協議。夏能集團信譽素著,貨物出入海關都是免檢的,秦霞她們利用這一點,在夏能集團的貨物中夾帶走私品,謀取暴利。其實,這些在秦霞眼里還只是小利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讓白依夏越陷越深,無法脫身。每次秦霞來電話,白依夏都焦急地詢問白曉薇的近況,但秦霞總是嘻嘻哈哈,東拉西扯,始終不入正題,讓白依夏無可奈何。
這天上午,白依夏正與公司的一個大客戶的商業代表通電話,突然,桌上的傳呼器響了起來,這是助理張莉有重要訊息要傳達給她的表示,她迅速拿起桌上的一個電話聽筒,聽筒中傳來了張莉的聲音:“白總,公司前台來了幾個人要見您,說是預約好的,可我查了您的行程表卻沒有他們的預約。哦對了,他們要我轉告您是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說您一聽就明白,還有,您的女兒白曉薇好象也跟他們在一起。”“什麼?曉薇?”一石激起千層浪,白依夏的腦海頓時洶涌起來,這兩個多月里,寶貝女兒白曉薇的狀況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她的心,現在終於有了曉薇的消息,白依夏如何能平靜?“讓她們到董事長辦公室來!”白依夏竭力壓制著紊亂的心情對張莉下達著指示。掛斷張莉的電話,她理了理思緒,決定盡快結束與商業代表的對話。
正當白依夏做著通話的收尾工作時,張莉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在得到白依夏的允許後,張莉領著四個女人走了進來,正是秦霞、林茹、劉真和白曉薇。“白總,她們來了!”張莉向白依夏交代完就退出帶上了房門,林茹立刻在她身後閂上了插銷。白依夏正在一邊通話一邊仰臉打量她們一行時,太妹劉真就向她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拽起,自己擠進去占了她的座,然後將她放在自己膝頭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白依夏沒想到劉真如此直接,上來就扒衣服,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聽筒低聲央求道:“別……別這樣,這里可是辦公室!”“哼,日你還要分什麼場合嗎?”劉真湊在白依夏耳邊,喘著粗氣,興奮而囂張地說,這段日子里她一直惦記著白依夏,現在美人在抱,正打算好好發泄一番她的施虐欲呢。
眼看自己受辱在即,白依夏只得掙扎著竭力以平靜的口吻向電話聽筒結結巴巴地道:“今天的談話就……就告一段落吧,咱們以後……以後接著談。唔……”她剛一掛上聽筒,劉真的嘴就將她的嘴密密封住,舌頭肆無忌憚地伸入攪動著……“唔……唔……”她拼命推開劉真,“百忙”中還不忘了拿起桌上的傳呼器對助理張莉道:“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預約,我……唔……”話還沒說完,劉真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
劉真嘴上忙活,手上也沒閒著,很快將白依夏的職業套裝剝掉,又來解她的襯衫衣扣。白依夏推拒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別這樣……我……我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嘻嘻,身份?你的身份不就是我們的性奴隸嘛?還要什麼面子?”劉真戲謔地道。林茹也按捺不住湊了上來,動手撕扯著白依夏的連褲絲襪。不一會,白依夏的防线全面淪陷,被林茹和劉真兩個女流氓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劉真雙手握住白依夏的兩只乳房,不停搓揉拍打著,雪白豐滿的乳房就象兩只皮球般跳動不已,林茹的手指則探到白依夏那道幽深的縫隙之間摩挲挑逗著。“啊……啊……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白依夏面對兩個根本不給她講理機會的女色魔無計可施,有心呼救,無奈把柄握在人手,只能含羞帶淚做一些口頭上的抗議,但這樣的抗議對於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女色魔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林茹在白依夏的羞處摸弄片刻後, 抽出沾滿白依夏體液的手指來舉到白依夏眼前一本正經地道:“白總,你看看,你的b都濕了耶!”“喲,堂堂的白董事長發春流b水了,想被日呢!”劉真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語言凌辱著白易夏。
“放開我!”白依夏被林茹和劉真的一番汙言穢語氣得直打哆嗦,又一次傾力掙扎起來,可惜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白依夏雖然在商海中舉重若輕,但生理上不過是養尊處優的貴婦人而已,林茹和劉真化解她反抗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劉真還好整以暇地挖苦道:“明明想要,還裝什麼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