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迷路彷徨:艷影迷情(十年婚姻,老婆終於出軌了)

  幾近昏迷的狀態中,我強忍著如被千斤鐵錘敲打般的心痛,竭力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以不至於捏痛小夢的小胳膊,咬緊牙關,繼續問小夢:“媽媽和非非哥做操?你怎麼知道的?”

  小孩子完全不在意我的表情變化,搖晃著小腦袋說:“我和媽媽在大房間睡(小夢稱我和娜的臥室為大房間)非非哥在姥姥房間睡,我睡醒了去小便,聽到媽媽在姥姥房間和非非哥做操。”

  我和娜那天的不謹慎,讓小夢撞了個正著,那種景象我無法想象會在小孩子的心靈中留下什麼痕跡,娜在亢奮狀態的叫聲非常有特點,那聲音也許會一直盤踞在小夢幼小不經事的印象中,毫不奇怪她在門外就能判斷出房間里發生了什麼。

  我去沈陽這幾天謝非不但來過我家,而且當天住在了這里,她倆就在我家里做出了這麼厚顏無恥的事,而且還如此不小心,居然給小夢聽到。

  我有些喘不上氣,把小夢放在沙發上,守信打開了電視,把音量調低,跪在沙發前渾身像是要虛脫了一樣抖個不停。

  也許小孩子聽到、看到的不是真實的情況,或者她的語言形容出來的也不是她的本意?

  我必須搞清楚才行,這種事萬一搞誤會那可是天大的冤假錯案了。

  我的聲音都有些發抖,我想我的臉色現在一定是慘白色的,我抓著小夢的小手問:“只是聽到?那是媽媽生病了吧,你看到非非哥也在房間里嗎?”

  非我所願的,小夢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上花花綠綠的卡通片。

  過了一會忽然抱著我的頭把小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我還看到了呢”我驚訝的問:“看到什麼?”

  “非非哥在衛生間里光著屁屁頂媽媽的屁屁。”

  小夢神秘兮兮的小聲說。

  我操你媽!

  我瞬間爆炸般的憤怒了,猛地站起身,幾乎要嘶吼出聲音在心里大罵:這對賤人,居然真的被小夢看到了丑事!

  我家的衛生間是一個磨砂的玻璃門,里面亮燈的時候,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影,而且,衛生間的門鎖不是很好用,上個月我怕鎖到里面開不開門,就把鎖簧拆了下來,不過一直沒時間去修,那衛生間的門就一直是個無法鎖住的狀態。

  他們居然在那里面搞!

  我無法想象那個孩子模樣的身體是怎麼和娜白潔無瑕的身體疊加在一起的,我頭腦中完全一片渾濁,似乎整個腦漿都開始沸騰了,胸口如同被一塊巨石擠壓著無法呼吸,我只能大口的呼喝,才不至於讓自己缺氧,但眼中的場景早已開始天旋地轉。

  小夢看著動畫片開心的要命,在沙發上又蹦又跳的。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悉悉索索的開門聲。

  娜回來了。

  見到小夢還在看電視,有些溫怒,埋怨說:“李海濤,你不睡也不管孩子是不是?都幾點了,你咋還不哄小夢睡覺?”

  我似死人般呆坐在沙發旁,聽到她和我說話,卻木然的緩緩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木頭人般發呆。

  她好美,就是看她這一眼,真的好美,生氣也是那麼美。

  但是我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了,我甚至不確定我自己是誰?

  我是李海濤嗎?

  我是嗎?

  我不能動,我也不敢動,我知道,只要我一動,一張嘴,一定會瞬間爆發出來,我甚至可能會殺了她。

  我不能殺她!

  我舍不得!

  我不相信小夢的話,那孩子一定是去幼兒園學壞了,她一定是為了看電視撒謊!

  她怎麼可能撒這種謊?

  她那麼小,怎麼可能知道這種謊的破壞力?

  娜把孩子抱回臥室,可能沒注意到我崩潰的樣子,也可能已經完全不在意我是什麼樣子了,或許,他們兩個早就有計劃要除掉我這個礙事的人了。

  我腦子里一片混亂。

  沒一會,娜換好睡衣輕盈的走到我身邊,伸手來拉我。

  “咋了?公司出問題了?”

  她柔聲問。

  看來她還沒有完全開始不在意我。

  她拉了幾下,我死人般一動不動。“怎麼了你?”

  她蹲下來扶起我的臉,驚訝的看到我的眼睛和臉色,問:“出什麼事了?告訴我呀。”

  我突然甩肩膀掙脫她的手,把她帶了個趔蹟,她一屁股也坐到了地上,吃驚的叫:“李海濤,有事你就說啊,衝老婆孩子發什麼瘋!”

  看著她有些受驚的俏美臉龐,我猛地撲過去兩手鉗子一樣扣住她的雙肩,幾乎馬上就要爆發全身力量捏碎一切的那一瞬間,我突然冷靜下來。

  不能就這樣殺了她!

  我要知道真相!

  我不相信我的娜會毫無理由的做出這種事!

  娜吃驚的看著我的臉,呆呆的出不出話,她被我的扭曲恐怖的樣子嚇壞了。

  我木呆呆的抓著她的肩支撐了半天,緩緩的軟化下來。

  冷冷的擠出幾個字:“沒事,工作上的事。”

  她松了口氣,把我扶了起來,輕聲柔語的開導我,工作上的事理解我,知道我辛苦,不要我太費心,要我好好克制情緒等等。

  我倆就這樣坐在冰涼的客廳地面上聊了半宿。

  我沒說過幾個字,她說的什麼我也幾乎沒有任何印象。

  看著她性感動人的嘴唇,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突然意識到,她每天回來這麼晚的原因不言而喻了,也許,就在她回家之前,她就是在一個雜亂不堪的學生宿舍的床上剛剛穿好衣服;也許,剛剛他們兩個就是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相擁親吻;又或許,剛剛他們就是在我買給娜的車里瘋狂的結合,體液交融?

  我突然發瘋一樣抱起她,把她像扔防洪袋一樣扔到丈母娘的床上,摔上門,狂暴的撕扯她的衣褲。

  人的情欲是一種很怪異的東西,我就是在這樣一個突然崩潰的狀態下,用一種近似於變態的瘋狂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

  她幾乎用哭腔哀求著要我不要這麼對她,我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只知道我要拼命的把自己的怨氣傾瀉出來。

  精疲力竭的在她身體里噴射出渾濁的液體,翻身下床,沒看她一眼,自顧自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衝洗自己的身體。

  娜生了小夢以後,我媽勸她去醫院戴節育環,她去了,不過她的身體好像對那東西有嚴重的排斥反應,換兩種材質的都戴不住,而反復的折騰讓她痛苦不堪,我就沒再逼她去戴那東西,後來我都一直是帶套子的。

  而今天,我沒心情,也覺得沒必要再戴那種讓我完全體會不到樂趣的東西。

  發泄完了,才發現自己覺得陣陣惡心。

  徹骨寒冷的水衝刷著身體,腸胃里翻涌著,像想著她白皙的身體被一個猥瑣的肮髒的身體壓在下面,用她特有的歡叫來表達自己的舒爽,而那個男人也許就在幾個小時前剛剛在她的身體里傾瀉出自己渾濁的體液,想象著她們在我家的衛生間里,娜就站在我現在這個位置,而身後,一個並不是我的男人正在用他瘦弱的身體用力的將自己汙濁不堪的東西拼命地撞進她本來只應該屬於我的地方。

  她本來只應該屬於我一個!

  我一個!

  我\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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