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的帳分兩半,大半的地盤是他和水月靈等女的,另一小半為萊茵和莆氏姐妹的秘密空間…其實一點都不秘密,因為只是用一片帳布隔開,只要繞過帳屏,就可以通暢無阻。
設這帳屏,不是為了保護她們的貞操(雖說他很好色,但暫時沒有侵犯她們之意),而是為了保護她們的眼睛,因為她們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著他和水月靈等女的淫戲。
靜思在第二日回到帳篷。
他沒有問她什麼,眾女見他不問,她們也識時地沉默。
……
布魯擁有魔翼的事情在聯盟傳開,將士們進行熱烈的討論,最終的結果是:布魯不是人。
宗族對於布魯的魔翼及他的暴力,也給予很大的肯定。
布魯從廢柴變成“有用的人材”,甚至有些聯盟士兵為他感到惋惜…生得那麼帥,又那麼神奇,還那麼的雄武有力,偏偏底下的男性標志長得一整個可憐樣,可悲可嘆啊。
如布魯所說,宗族的戰士依然跟他搏斗,且比以前更見熱情,常常“以人為本”,對他展開猛烈的群毆,特別是女戰士們,把“死纏爛打”發揮到極限,打著打著,滾打到哪堆雪里都說不清了,幾乎每天都被強奸好幾次…卻又不清楚是哪個強奸了她。
唉,不該讓她們知道,他的肉棒其實很粗長…
值得欣慰的是,聯盟沒有找他的麻煩。
至於精靈族那邊,也不見任何動靜,如果單單是莆氏姐妹被俘也罷了,為何基波爾不舉兵來救萊茵呢?
萊茵是精靈族的重要人物,今被俘,卻不見救援的出現,她心里作何感想?
布魯想到當年的拉西,最終也是沒有被救回去;要說當年的拉西和現在的萊茵,哪個比較重要,無疑是拉西公主重要…既然連拉西都可以放棄,再棄一個萊茵有何不可呢?
即使基波爾很想救回老婆,精靈族若不出兵相助,怕他也不敢單槍挑狼窩吧?
最重要的是,哪怕救得回去,萊茵也被輪奸得不成人形…雖然精靈有時候太過於天真,然而她們也很明白,落人人類手中的女性精靈,第一時間丟失的是貞潔,第二時間丟失的,還是貞潔…不管基於何種原因,精靈族的救援始終沒有出現,萊茵和莆氏姐妹為此感到憤怒…精靈族太不把她們當一回事了。
最讓她們苦惱的是,帳屏的另一邊,布魯每晚都跟四女性交,那種瘋狂的叫床聲,令她們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雜種的雞雞砍成幾段。
布魯有個無恥的習慣,就是喜歡燃燈做愛(只有少數時候熄燈,因為沒燈油了),搞得她們晚上不敢亂走動,因為走出帳屏,就會看到一地的淫相,到時被他誣賴她們出來偷看,豈非丟臉到家?
所以入睡前,她們把一切的該做的事情做了;最怕屎塞在肛門不敢去蹲,又怕尿憋在膀胱…還是不敢蹲去。
如此六七天,不但萊茵難以忍受,就連純潔的莆氏姐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害得她們的小內褲夜夜濕透,她們能不生氣嗎?
布魯說要給她們姐妹做衣服,最後卻是她們向布菊要了些布匹,她們將就著做了兩套。
他見她們有了新衣,把她們的舊衣拿出去燒了。
結果她們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沐浴時換洗掉一套,穿著的這套,小內褲濕淋淋的,她們能好受?
…死雜種,不幫她們做衣服也就罷了,還害得她們不夠衣服穿!
萊茵比她們好過些,因為萊茵的衣服相對多些,且萊茵自己卷一席被,即使她某處暗潮洶涌,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窩里把小褲脫掉,至於脫掉褻褲後,她暗中做些什麼把戲兒,則不得而知了。
三女遭受這種“池魚”之苦,布魯不是不知道,只是耍他禁欲,萬萬不可能。
為了他的歡樂,只得請她們稍稍忍耐;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雖說很缺德,但他不怕經常做這種缺德的事。
……
此日黃昏,布魯沐浴回來,閒著無聊,把鼓擺出帳前敲打,引來一些聽眾。
他得意地敲了幾曲,眼見天黑,熱情卻高漲。
儷倩怕他敲得上癮,出來勸他,豈料他手癮真上,死硬不肯搬鼓回帳,正值此時,萊茵也沐浴回來,穿一身迷黃低胸衣裙(她也不舊冷著!),性感若淫女出浴;他眼睛一瞄,停下手中的擊棒,胯間肉棒在褲襠里暗搗(估計在場的男性也暗中里表現著這種騷動)…
“今日到此為止,明天繼續為你們擊鼓,現在我要回帳擊打另一根棒子!各位兄弟,記得向女皇申請舞會,我樂意成為聯盟最努力的鼓手,謝謝你們的賞臉,晚安!”布魯抱了鼓回帳,儷倩和萊茵緊跟著進來;他擋在萊茵面前,上看看下瞧瞧,鼻子嗅嗅,淫笑道:“萊茵夫人,你今晚怎麼穿裙?我懷疑你沒穿內褲…”
“雜種,別惹我!”萊茵淡漠地道。
“萊茵夫人,你穿這麼性感,肯定想勾引我…”
“你想上萊茵就明說,別亂找借口。”瑩琪不爽地插言,把布魯的“淫語”打斷。
“肯定沒穿內褲。”布魯趴倒在地毯,仰臉往萊茵的裙底瞧…
萊茵一腳跺在他的瞼上,怒道:“踩死你!”
“哇啊!黑色的內褲,配白色的毛邊…”布魯雙手托抱著萊茵的腳,淫聲怪叫。
萊茵惱羞,可是腳踝被他捉著,她一時抽不回來,僵持一會,她嗔怒道:“雜種,看什麼看?插都被你插過了,有什麼好看的?”
情急之下,她忘了羞恥。
布魯道:“萊茵夫人,雖然我插過你的穴,可我沒有仔細欣賞過你的美麗耶!你也在帳中這麼久,不如我們彼此欣賞一番,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進一步發掘彼此的性愛潛能…”
萊茵蹲俯下來,想掰開他的手,誰知他松手的瞬間摟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毯上。
他爬到她身上,伸手進她的裙底,脫掉她的黑色小褲,手指直往她半濕潤的(剛沐浴的緣故)縫里插擠;她嬌吟一聲,雙掌使勁推他胸膛,把他推飛,怒罵道:“雜種,你愛跟她們怎麼搞,我管不了你,但你若想搞我,請你先掂掂你的份量。”
布魯跌落,了解她用的是巧勁,便手托腦袋、側躺在地毯,淫眼盯她,邪笑道:“萊茵夫人,我的份量很重。雖然插你的時候變得很細微,可是你曾親眼看過我粗巨的屌樣,起碼比基波爾的份量重許多。”
“你重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萊茵說不過他,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她爬起來,撿起小黑褲,躲進帳屏另一邊。
布魯樂得呵呵淫笑,抱住靜思親嘴。
不一會,靜思嗯嗯呀呀的呻吟…
帳屏另一邊的莆旦夷嗔道:“萊茵夫人,都怪你,今晚他這麼早就開始…”
莆旦夷責怨萊茵穿得太性感,早早地挑起布魯旺盛的淫欲,搞得她們半晚不得好睡;她知道妹妹莆甘絲已經把褻褲脫掉,因為濕粘粘的貼著私處真的不舒服,她也在被窩里脫掉褲兒,這是她們姐妹最近兩天的秘密…她們猜測萊茵打從第一晚開始就這麼做了。
又是淫夢!這幾天所做的淫夢,比她一輩子做的春夢還多:這次夢得最過分,以前都是夢見他親她嘴兒,這次卻夢見他吻她的…
“不要!好髒…妤羞…”莆旦夷夢中驚叫,雙手推他的臉,睜開雙眸的同時,她…傻了。
原來…不是夢。
布魯正埋首在她的胯間,抵死吻舔她的羞處。
莆甘絲用被單掩著下體,在旁看著;萊茵也怪怪地看著她被雜種淫逗…
“不…”莆旦夷驚覺自己遭到侵犯(非夢境也),仰起身體,一雙小手使勁推他的頭,腿兒勁踢,惱羞地道:“雜種,滾開!我…啊喔…滾開啦…”
她的手推他的頭,腳踢他的胸膛和肩膀,展開劇烈的反抗。
布魯被她踢得痛(越是尖小的腳兒,踢得越是痛),仰首起來,雙手壓住她的雙腳,低喝道:“莆旦夷,你說只要我保護莆甘絲,就把一切給我,你現在想反悔?”
“我…我沒說過,我…我只說留在這里…”
“我明明記得你有說…”布魯爬上來,壓著她的小身體,有點嫌她穿著衣服(幸好沒穿褲子)。
他捧著她冷酷堅毅的俏臉,道:“莆旦夷,我決定做你的荒田開墾者,你會體會到從沙漠變綠洲的幸福,小河流水是那般輕快…”
“雜種!你的綠洲已很多,我不需要你開發…”
“你錯了,我是風沙使者,需要更多的綠洲,抵制我席卷大地的欲望,所以必須開發更多的綠洲,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欲望的國度。小旦夷,你就熱情地把你的小片綠洲奉獻給我吧?奸歹我為了保護你這片綠洲,險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感動嗎?”布魯不忘“以恩要挾”。
所謂的“施恩不望報”,純粹是屁話!
若他不想要兩姐妹報恩,他會為她們拼命?
保護她們總得有個理由,這理由就是:讓她們甘心做他的胯下忠臣。
莆旦夷原本感激他那天保護她們,此時一聽,幾乎所有的感激都消失,剩下的只是氣惱。
“雜種,我們不要你保護,你比那兩個老頭還可恨…”
“啊,是嗎?你喜歡老家伙,我把你送過去。”莆旦夷別臉一旁,怒嗔道:“你讓我死…嗯唔!”
話沒說完,她氣膨的嘴兒被他粗暴地吻住,小小的雙手無法推開他龐大的身軀,似乎也忘了踢他…倘若她踢的話,剛巧能夠踢爆他的卵。
為何她就是不踢呢?
“雜種,放開姐姐啦,是我說要陪你…不是姐姐。”莆甘絲和莆旦夷姐妹連心,看見姐姐被欺負,她出口抗議。
但是,她的抗議無效,布魯仍然愛欺負姐姐!
(嗚嗚!別欺負姐姐,要欺負,就欺負妹妹吧!)布魯甚至縮躬起下半身,堅硬的巨屌摩抵莆旦夷的陰戶,看似莆旦夷整個陰戶,都被他的龜頭覆蓋,嚇得莆甘絲的眼睛都瞪直了,哭道:“雜種,你的好粗,姐姐會死的。你把它變得細短些吧,我知道你那根東西會變…”
萊茵看著布魯胯間巨物,想到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是那般的短小。
心中驚嘆兼感慨。
傳說神魔未滅絕之前,也有一些強悍的魔神能夠變化生殖器的大小,但不見得如此神奇;且在現今這時代,怕只有這個叫狂布的獸遺宗族血承者,具有變化尺寸的超神能力。
她看著布魯淫莆旦夷,心想著一些淫事,不知不覺間,私處流出溫熱的體液…
(悄悄夾緊雙腿!)
雖然傳言莆旦夷曾被精靈王非禮或奸淫,然而只有莆旦夷心里最清楚,她的身體只被布魯碰過,就連她的初吻,也是在最近被他奪去的。
此時蜜穴首次被男性硬熱的生殖器磨擦,三十年未開啟的情欲之門,仿佛遇到王子的敲門,興奮得爆發,“口水”溢流!
她並非戰斗系精靈,像她們這種嬌小的精靈兒,要想成為強悍的戰斗精靈,只是異想天開。
她們原是平民,又因得罪皇族,沒人敢教導她們高級的魔法,哪怕她們有著成為高級魔法精靈的天賦,也依然只懂得使用低級的魔法。
而現在的布魯,應該也不懼怕任何低級魔法吧?
若要她以力量眼他抗衡,好比螞蟻跟大象(死象不列入考慮范圍)較勁,大象沒被移動分毫,她這只可愛而美麗的小螞蟻怕已累死。
(好可怕啊!螞蟻應該團結才有力量的,要找哪只蟻姐姐或蟻妹妹來援助呢?)布魯品嘗著莆旦夷的嫩嘴兒,雖然她平時冷酷,但以她為了妹妹而不怕犧牲的性格,可以得知她的感情很強烈;從小帶著妹妹艱苦生存的她,有著獨立和堅毅的個性,為了更奸的保護妹妹和自己,她把自己變成一個冷酷的小美人,然而她內心的那一團熊熊燃燒的火,不輸於任何人。
性感的小嘴被他的巨舌入侵,搗砸她的香甜和嬌嫩,使她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粗野和索取,她推拒的雙手漸漸地變得癱軟,最終安靜地垂落在柔軟的氈毯;酷冷的黑眸,在閉合之前,淚光中閃爍著絲絲的春情和淡淡的怨羞。
肥嫩迷人的穴兒,持續地流溢瑩亮迷迷的愛液,把她黑淡的毛草,滋潤得春光大綻。
粉妝玉雕似的小人兒,像是又一次沉眠於夢,把粗野的侵犯,當作一場突如其來的春蘿…
布魯不舍地離開她的嘴唇,看著她艷冷的小臉。
在所有的嬌小精靈中,她的小臉蛋是最妖艷的,他曾以為這是因為她被精靈王奸淫過的緣故,現在才明白,這是她天生的風情。
“小旦夷,你閉著眼睛,在祈禱盡快變成我的小女人嗎?你流了好多祈禱的聖水,把你的河床,衝流得比以前寬敞、柔韌。我想我可以撐船進去,細細地游歷一番了。要進了哦!”布魯撫摸她的臉蛋,她慌急地睜開迷幻般的雙眸,低低呻吟道:“雜種,是否我從你之後,你就不會害甘絲?”
“你若需要我發誓,我可以指天對地的承諾,假如你覺得我會信守諾言的話。”莆旦夷和莆甘絲紅著她們的小瞼,兩姐妹緊緊注視布魯;她們很清楚,要他信守承諾,至少在這事上,他絕對做不到。
“你…不要弄我太痛。”莆旦夷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不管基於何種緣由,她終以羞怨的語句,道出她的允許。
莆甘絲訝然道:“姐姐,不能啊!我不要他做姐夫…”
“你喜歡我做你丈夫?只要你說聲喜歡,我立馬從你姐姐身上轉移到你身上,因為我超喜歡女人說做我老婆,要你姐姐說喜歡我,估計很難,她從得那麼勉強,若非我是強悍的雜種,怕早打退堂鼓!小甘絲,你說吧,我會暫時放過你姐姐,先把你這幼雉吃掉…”布魯看著像是永遠長不大的莆甘絲,他很懷疑她是否真的有二十二歲。
姑且不論她的身高,就以她的臉蛋和體態來衡量,不見有半絲成熟的韻味。
不似瑩琪相莆旦夷等女,雖說身高矮小、髏態嬌嫩,可是一眼看出她們已是成熟女性…身高並非衡量成熟的標准。
“不准吃甘絲!”莆旦夷保護妹妹的欲望永遠都那麼強,聽到布魯說要“吃掉甘絲”,她惱怒地嬌叫,臀部刻意地挪扭,似是要擺脫巨大的龜頭對她肥嫩陰戶的磨擦,然而這種扭擺,無疑增加了磨擦的密度和速度。
酥癢難耐的舒服,密集在她的心頭。
體溫的上升,可能因為磨擦生熱的開系。
衣服像是帶了火焰,熱得她躁汗欲飈、胴體發癢,在這干燥的天氣里,只想把衣服脫掉,取些水分來滋潤肌膚,從而把旱躁的騷癢消除。
布魯濕熱的舌頭舔吻她的臉蛋,令躁熱的臉龐很受用,他的手輕解她的羅衣,使得堅強冷酷的她也倍感羞澀;妖媚得近乎“妖精”的臉蛋,表現出精靈特有的純意,但在這純意中,又有化不開的百般風情。
“不要解我上衣…”莆旦夷輕輕呢喃,弱弱地抗議。
“你想穿著上衣做愛?”布魯咬她的耳珠,繼續解她的衣服。
雪白的胸脯,漸漸地裸裎。
他沒有回首欣賞她美麗的山峰,而是吻她艷冷若火的小臉…
“我早說過,你家缺少雄性生物,我一心想入贅你家,補充你們的陽性資源。最後竟是你們入侵我的帳,真是料想不到啊!令我生出吟詩的衝動,那個…咳!事過境遷啊,物非人是呐…”
“雜種,我要吐了,你別惡心全帳!”萊茵受不了布魯的“詩癮”,他這些全是狗屁!
“萊茵夫人,現在不想理你,別跟我說話。”布魯故意冷落萊茵,誰叫她昨晚沒回應他的熱情呢?
先冷凍起來,然後再加熱,會融化得比較快…萊茵果然不爽布魯的態度,怒道:“雜種,在精靈族,你死定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該囂張的時候千萬別裝熊,該裝熊的時候千萬別囂張。在精靈族,我永遠裝熊;在這里,有時候也裝一下熊樣,但絕對不是對你們…”布魯轉首回來,繼續欣賞莆旦夷臉上的惱羞,膩膩地道:“小旦夷,在你的身上,我會很可愛、很溫柔。”
“別喊我姐姐做小旦夷,她比你大十一歲!”莆甘絲不滿布魯一口一個“小”。
她們的身體雖嬌小,可是她們年齡比他大,他憑什麼喊她們“小××”呢?
好氣人!
莆旦夷的上半身被剝得精光,布魯把她的衣衫隨手一丟,悶聲道:“現在開始,除了我的小旦夷,誰敢說話,我就把她強暴後丟到外面去,叫士兵輪暴她!媽的,你們尊重一下小旦夷,明知道她是初次,也不讓我專心征收她的聖哉嗎?”
莆甘絲氣得走出帳屏,到另一邊躲避…叫她看著不說話,比殺了她還要難!莆旦夷滿臉羞紅,一雙冷媚的眼眸,藏著莫可言說的春韻。
布魯坐正身體,雙腿分張,把她扯到他的雙腿之間,彎起她白玉似的小腿,搭於他兩邊大腿上,手指輕輕撫摸她胸前潔白的玉峰,感嘆道:“早知道你會變成我的小女人,當初在精靈族的時候,我就不說給你家送公豬,而是直接當你們家的大公豬,專門負責替可愛的小乳豬配種。”
莆旦夷縮著身子,雙腿合攏,能夾多緊就夾多緊;雙手攏著胸脯,總被布魯拔開。
雖然她已經赤裸,且置身於雪地的帳里,但她還是感覺躁熱。
他的手指在她的峰巒繞了奸幾圈,繞得她魂兒轉轉,閉著雙唇、呼吸加劇,像是一種不經過嘴唇的呻吟。
她不習慣這種撫摸,然而天性的期待和敏感,令她在不習慣中,生出快意和不舍。
指尖沿著她的腹繞下滑,緩緩地劃向她最秘密、最敏感的聖地…她感到肌膚,在震顫…
“雜…雜種!你…你答應我…不要搞甘絲。”
“如果姐姐能夠把我滿足,我當然不會再搞妹妹。”
“我沒法滿足你,你…你是野獸,你不是人…”
“我是你家的大公豬,專門給你家兩只小乳豬配種。”
“喔喔!不要!不要碰那里…”莆旦夷的私處被布魯的指尖觸碰,她驚得仰身起來,伸手去扯他的手。
“真是水嫩!我現在相信你沒被精靈王奸淫過…”
“我不需要你相信,你…嗯…唔!你到搏斗場去!”
“今天我不找戰士搏斗,我決定與你搏斗至天黑;若你不能堅持到晚上,我找你妹妹繼續,哈哈!果然,我這頭公豬,注定要成為你家的種豬…”雜種向來有自嘲精神,不怕被冠上“種豬”的榮譽。
“你…你…嗯啊!”布魯的指尖在她的嫩縫滑來滑去,她抑不住地呻吟,眼神羞惱地瞪他,那種久長的酷冷,幻變勾人的妖媚,幾乎把布魯的魂勾了。
(受不了啦!)
布魯抓住她的雙腿,猛地提她的臀部上來,埋首鑽進她香嫩的私處,惡嘴一陣亂舔;她全身打顫,酥爽的感受流遍她的每一道神經…
“哦喔!我不要…我好癢…好癢哦!想尿尿,你放開我啦,我要尿尿!嗯呀!昨晚到現在,我還沒有尿…喔喔!霸道的惡棍,若我在這里尿出來,我會惱你很久。”
(布魯變態地在心里呐喊:尿吧,尿吧,尿到老子嘴里,也無所謂!)
狂舔!狠摩!利刺…
雖然莆旦夷是窮苦的女孩,但姿色不輸於嬌貴的瑩琪小妖,且她比瑩琪高上七八公分;按席琳對精靈陰戶的等級分類,她的小小陰戶,似乎能夠極限地容納二十公分的陰莖,這豈非很狂猛嗎?
想想嬌嫩矮小的精靈,以同樣嬌嫩細致的陰戶,抵死夾著第二種形態的陰莖,定然有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和快感…肏死她!
肏到她屄爛!
看她還敢不敢教不懂事的妹妹憎恨他?
肏她!
布魯心中瘋狂淫呼,嘴上不饒莆旦夷,以他野獸般的嘴,配上文明(創造的)技巧,吻舔得她淫水泛濫,哪怕她多麼的堅韌、酷冷及憎恨,此刻她的身心,已然被初次的撩拔占據。
濃濃的酥意,致使她心中升起濃濃的欲望,莫名地期待他的入侵…
“哦喔!哦哦!雜種,你要麼進來,啊…要麼出去!我不堪忍受你的折磨,啊喔!不要再咬我的陰蒂,好討厭你!”時機已到,上,殺!
布魯聽著莆旦夷春情難抑的呻吟,心中歡呼,從她的陰戶抬首,沾液淫液的獸嘴,惡呼道:“莆旦夷,我插死你這小婊子!”
“布魯,布魯!”
(干,誰在外面喊他的大名?)
布魯仔細一聽,是布乖在叫,再細一聽,布乖已然入帳。
他悶吼道:“五妹,什麼事?老子正忙…”
“布魯,家族臨時會議,速到三叔的帳。”
“你媽的,沒見我在搞處女嗎?不去!”布乖出現在他的背後,扯著他的頭發,不客氣地道:“小娃娃有什麼好搞,這麼小的洞,塞得進你那變態的淫根嗎?我爹派我過來,你敢怠慢?跟我走!那邊有得你肏,回來再肏這小女娃,沒人跟你搶!”
“哇哇!布乖,別扯我頭發,老子強暴你!肏死你個小騷屄,老子還沒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