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的帳篷報銷,他及眾女應邀進入布菊的帳。
萊茵欲對他發難,他卻一頭裁在毯上,昏死過去。
眾女慌忙探看他的傷勢,他胸口之傷雖然沒達內髒,然而加上他背胛的傷和未明的內傷,流血又過多,昏倒亦屬正常。
他面對的可是聯盟三魔將之一,不死已是奇跡。
“儷倩,你提些熱水過來,我替他療傷吧。”水月靈吩咐著,雙手按在布魯胸膛…
靜思沒有跟進帳,她跟莫蕪回去了。
帳內都是精靈或半精靈。
兩姐妹默默無語,眼淚久含,不知道她們想什麼。
布菊拿來一套衣褲遞給萊茵,道:“雖然不合你身,但你先穿著吧,等下我叫人弄幾套合你身的衣服。”
萊茵走到帳的一角,脫掉破褲,把新的褲子穿上,回頭看了看布菊、瑩琪和莆氏姐妹,見她們的視线都落在昏迷的布魯身上,於是把髒衣也脫了,換上干淨衣服。
然而她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的身段,穿著布菊的衣服,有些不倫不類。
走到布菊身旁,萊茵坐到毛毯上,看著莆氏姐妹,問道:“他為何沒放走你們?”
瑩琪啐道:“趕她們都不走,害得雜種為她們拼命。如果她們昨晚離開,他也不會受傷。明明沒能力,偏要硬充好漢,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淫棍!”
萊茵細想一會,道:“艷圖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系?”
瑩琪口無遮掩地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除了艷圖和丹菡,似乎丹瑪她們也跟他有一腿。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風騷,我死都不跟他…初時我還以為他只有水月靈哩。”
萊茵道:“我記得你是被他捉住當人質的吧?”
“我被他強暴啦!後來一直跟著他…”萊茵看不出瑩琪行半絲被強暴的痛苦,她倒是覺得瑩琪被強暴得很開心,想到剛才自己也破他強暴,她心窩像插著一把刀,火辣辣的痛…她沒想到事情如此發展。
拉西押解她的時候,跟她說明了一切,所以她裝成是他的姘婦;本以為梢稍演一下戲,一切可以得到解決,誰知無恥的人類要她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性交?
她心中百般不願,後來聽到他跟艷圖之事,更是千般萬般不顧,然而想到被輪奸,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也沒給她說話的余地…這雜種,有時候像足布爾,撕開她的褲襠,就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他的陰莖插到陰戶的時候,那一瞬間,她驚覺陰道流出恥辱的體液。
在那短短的時間,她異常的亢奮!不管他的陰莖是粗長還是細短,終是插進她的身體!帳內無人說話,大家都注視著布魯…
半個時辰過去,水月靈結束治療,香汗淋漓地轉首過來,道:“儷倩,給他擦洗身體,包扎一下,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儷倩等候多時,見水月靈施法結束,她褪除布魯的上衣,正要解他的褲子,萊茵忽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光他?”
儷倩扭首過來,道:“你都被他肏過了,還羞於見他的裸體嗎?至於其他的女人,都看過他的裸體。”
“布菊也看過?”萊茵震震驚道。
儷倩道:“四小姐看過宗族所有成員的裸體,宗族的男性成員經常在餐宴上搞女人,所以宗族的女性,常常一邊看著她們的父輩或兄弟肏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餐…”
“肮髒的家族!”萊茵不等儷倩把話說完,張口咒罵。
只有瑩琪和水月靈,清楚布菊跟布魯之間的淫倫。
布菊道:“肮髒,是我們家族的烙印。萊茵女士若怕看,可以到帳外去。”
萊茵無語,也沒出去。
儷倩把布魯脫得一絲不掛,用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萊茵道:“布菊,可以領我去洗個澡嗎?”
“你們姐妹從昨晚到現在應該也沒洗澡吧?都一起來吧!”布菊率先走出帳,萊茵和莆氏姐妹默然跟隨。
……
萊茵和莆氏姐妹沐浴回來,布魯恰巧醒轉,看見萊茵換了新衣(布菊找了合適的衣服給她),又見莆氏姐妹穿著以前的破舊衣服(找不到合適的給她們),他好心地道:“回頭我做幾套漂亮的衣服給你們吧!”
莆甘絲的臉蛋兒紅了…
“我們不要你的衣服。”莆旦夷拒絕。
布魯道:“呀?莆旦夷,你想穿著這套衣服,直到你死?想熏死我們嗎?”
“誰熏你?”
“你住我的帳,不熏我們,熏誰去?”
“我不住在你的帳…”
“這主意不錯,等下把你丟到歐根和拉泰的帳中,他們人老了,鼻子不靈通,不怕你熏。”布魯說到這里,轉眼瞄了瞄萊茵,見她死瞪自己,他轉移視线,順便也轉移話題:“四妹,我的新帳建好沒有?”
布菊道:“這次毀了很多帳篷,正在重新搭建,估計晚上才能夠全部完工。”
“這樣啊,我出去幫忙。”布魯面對萊茵有些尷尬,想趁機避避風頭。
儷倩關切地道:“你的傷沒有康復,不准亂跑啦。他們不需要你幫忙。”
布魯朝她擠了擠眼,佯作哀嘆道:“唉,我是苦命男,天生命賤,一天沒活干,渾身不舒服。我想,這也是我媽把我生得這麼強壯的原因。”
說著,他站起來就要衝出帳,萊茵擋在他面前,冷道:“雜種,我們的帳還沒清算,你想逃嗎?”
“萊茵夫人…咳!咱們誰都別提,當沒那回事好嗎?”布魯知道萊茵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那事也不是他單方面的錯,他懶得跟她吵鬧個沒完。
“你說得輕巧,如果水月靈被別人強暴,你會當沒那回事嗎?”萊茵冷臉說道。
布魯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麼,沉聲道:“萊茵夫人,你覺得被我插一陣好,還是被士兵輪奸爽?若插得你不夠爽,我可以把你交出去,整個軍營的男人,會讓你爽到翻!你媽的,不肏也肏了,這帳怎麼算?要切我雞雞還是要割我喉嚨?在這里,我們都是階下囚,大家將就著,和和氣氣地相處不好嗎?偏要在事後找我鬧?你以為我很奸說話啊?”
萊茵一時語塞,但被他強暴之事,總令她心頭怒憤,她狠瞪著他:“雜種,我寧願死,也不想被你強暴!”
“可惜的是,你想死,也不容易。”
“好吧,按當時的情形,這事難跟你理論,暫且不提。但你和我兩個女兒的事,你又作何解釋?”萊茵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布魯為了保住莆氏妹及為了救她,不惜跟聯盟翻臉,這份情義和膽識,她也甚為感激和佩服。
聽到他把索列夫和艷圖放走,她當時還感激得流淚…若是沒有布魯搭救,艷圖會像那些精靈女戰士一般,被人類兵將輪奸;索列夫的頭顱,也會像那幾個精靈男性的頭顱一般,高高地掛在旗杆二旱受冰雪的洗禮…這是否就是精靈所崇拜的純潔呢?
但願他們來世別做精靈!
雪怎麼純潔,也沒有生機、更沒有溫度。
布魯想了想,道:“艷圖和我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性自然。有次我跟艷圖恩愛,丹菡忽然來到,艷圖怕被她發現,把我打昏丟到床底。我醒來的時候,爬到床上跟艷圖做愛,誰知胯下的人兒是丹菡,原來她整晚沒離開,所以…嗯,就是這般。後來丹菡迷上我的大肉棒,只要我到王府,她都悄悄地來陪我…”
“請你們…別討論這事好嗎?我聽不習慣…”莆甘絲羞羞地抗議。
布魯正色道:“萊茵夫人,艷圖要我照顧你,我想我照顧不了你二下晚我用結界護你遁離軍營,順便也把這兩個特別討厭我的小家伙送走。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你覺得如何?”
萊茵冷笑道:“你把我送走了,不怕聯盟殺你,奸你的女人嗎?”
“他們不會輕易殺我,因為他們還需要我!也許今日之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掉我,但今日之後,他們會想如何利用我。在這里的日子,我憋了很久,今日藉你們為理由發威,所以你們不用感激我。唔,就這樣了,我出去尋些活兒。”布魯避開面前的萊茵,繼續朝帳門走去。
萊茵轉首急追幾步,又擋在他面前,道:“我不逃…”
“萊茵夫人,讓開。”
“不讓!”
“插你的哦?”布魯色眼瞧她,淫聲膩道。
萊茵冷眉一挑,怒道:“雜種,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凶什麼凶!整個精靈族,只會對我凶。有種你們把聯軍殺光,我爬回去當你們的奴。干,插都插過了,說說不行嗎?再擋我路,脫褲插你!”因為萊茵是索列夫生母,布魯覺得有些愧對索列夫,然而事到這份上,他早把那丁點兒愧疚拋之腦後。
萊茵羞怒地瞪著他,卻無語相駁。
“出去干活啦!”布魯歡呼一聲,偏過萊茵之時,吻了她的臉,拔腿就逃…
傍晚時分,布魯唱著歌回來,把帳內眾女吵醒。
除了萊茵和莆氏姐妹,其余的女孩都了解;在聯盟軍營生活,布魯每次干活回來,都會特別高興。
“水月,今天跟他們干活,他們都說我強悍耶!嘿嘿,老虎不威給他們看一次,他們不懂得,老虎絕對不是病貓。”布魯衝過來摟住水月靈,在她至美的臉蛋狂吻。
瑩琪道:“你今天發威了,明天再到搏斗場,他們就不敢跟你打了。”
“放心,我們宗族的戰士很強悍,明知道我很強,還是拼命跟我打。而且在搏斗場的時候,我都是拿蠻力跟他們搏的,雖然我的蠻力也很強,不過他們人數眾多,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小瑩琪,我們的帳篷搭奸了哦,是我親手搭的,我還在帳里做了隔層。專門供傻瓜姐妹睡覺。”布魯很興奮,對於他用勞動創造出來的東西,他都有著水月靈推開他的臉,嗔道:“滿身臭汗,快去洗澡。”
布魯放開水月靈,把瑩琪抱在懷中,看了看萊茵,道:“萊茵夫人,你真的不回去?”
“你希望我回去?”萊茵冷問。
“你若想離開,我肯定送你走。但是,你離開之後,我也肯定倒霉,所以,我希望你信守諾言。”布魯實話實說,因為布贏當著那麼多人起誓;若他放走萊茵,宗族不會輕易放過他,何況聯盟?
“我說過不逃…”
“算你有點良心!這樣吧,你在我四妹帳內睡,等時機成熟,我想辦法讓你回精靈族,然而你回去,最終的結果不是死亡就是再次被俘,因為精靈族的滅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用你擔心…”
“雜種,出來一下。”布菊打斷布魯的話,起身走出帳。
布魯跟著出了帳,見布菊在不遠處等待,他走到她身旁,問:“什麼事?”
布菊轉首瞪他,嗔道:“我不喜歡萊茵睡我帳。”
布魯沉默一會,道:“好像不應該讓她睡你的帳,因為有她在,我不好陪你耶…”
布菊惱嗔道:“誰要你陪?你以後也不許亂進我的帳…”
不料萊茵先說:“雜種,你不是在帳內做了隔層嗎?我睡你的帳就好,不必麻煩布菊!”
“你得承諾不跟我鬧!”布魯心中偷喜,他巴不得萊茵如此說。
因為若讓萊茵睡布菊的帳,布菊會不高興,他以後也難找布菊親熱…
萊茵冷言道:“我不找你麻煩,但有些事情,我要問得更清楚些。”
布魯聳聳肩,道:“隨便,只要你不整天指著我鼻子,其他都好商量。”
“你以為我是潑婦嗎?”萊茵很不滿他的話。
布魯抱起瑩琪,自顧自地道:“小瑩琪,回我們的新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