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此落幕,所有人意料不到。
那些想殺布魯的人,沒有誰敢再放屁。
假如雪蓉肚里有他的孩子,則他可能成為全人類新一代“男後”。
退一步講,布魯成不了“男後”,孩子長大之後,會放過殺父仇人嗎?
許多人心里不平衡:這一代肮髒種豬,怎麼變成他們的男後?
歐根說得沒錯,布魯就是靠女人打天下,那又如何呢?
這也是一種實力,是一般的男人不具備的實力…
雜種的身體,總是優於常人的構造。
雖然他傷勢極重,但有雪蓉和靜思的冷療,他迅速的恢復。
四、五天之後,他吵著要“處女特別療法”,沒有誰答應他的“奢侈要求”。
半個月里,精靈對聯盟發動過一次襲擊,聯盟疏於防范,雖勝猶敗,傷殘過多。
布魯能夠自然走動,卻像以往一樣,沒有參與戰斗。
但他走到哪里,都得到士兵的鞠躬,這讓他稍微有點趾高氣揚。
自從布魯能夠起床走動,雪蓉和伊梅便沒再來,倒是莉潔不時地偷溜過來,布魯總是逮著她說要實施強暴,她每次都害臊地逃跑;除了她之外,蘭瓶有時也過來,也許因她年齡小些,天真也過了頭,常被布魯騙得主動褪去衣服,小小的屁股往他的胯上坐…
蘭洛明知女兒被布魯騙得團團轉,可他沒有辦法阻止。
公主都“中招”了,他只能默認蘭瓶跟布魯的“不倫愛戀”。
至於備受關注的布菊,坦然地住進布魯的閣樓,布血也懶得過問,宗族其他成員,雖然羞憤異常,但也無所作為。
亂倫的主角,罵不怕、打不怕、死不怕,還能用什麼方式懲罰或阻撓他們?半精靈雜種做起事來,如此的肮髒、如此的絕對。
布魯等人也認為,狂布的成員不會過來看望他。
這日的晌午,意外地迎來了布幽及布詩,巧合的是,雪蓉、伊梅等女也過來了。
布魯正躺睡在藤椅,蘭瓶坐在他的小腹,他弄著她半露的小乳,看到布幽等女陸續進來,他干脆把她的上衣落到她的腰,死性不改地道:“二姐,你們這麼有空啊?”
蘭瓶怪叫道:“惡魔,有男人進來的哦,我會被看光的。”
布魯道:“不怕,你這麼好看,讓他們看著干眼紅,但不得跟別的男人睡。”
“要是他們像你一樣,強暴我呢?”
“所以說,跟你老頭習武,練得厲害無比,以後也保護我。”
“呶,我要像靜思姐姐一樣厲害,誰敢打你,我就打誰,好嗎?”布魯的手指劃著她的乳隆,眼睛盯著雪蓉,調侃道:“今日什麼好日子?惡棍公主不會是閒著無聊,想過來打我一頓吧?”
眾女問候雪蓉,她隨口應了,走到椅子旁,抓住蘭瓶的小乳,抓得蘭瓶哇哇叫…
“小騷貨,你挺享受的,光天化日,穿著裙子跟他在椅子搞,跟你爹一樣淫賤!”
“公主,你冤枉好人啦!”蘭瓶起身,果然沒做“苟合之事”,她驕傲而天真地道:“看見沒有,真的沒有啦,我才剛來沒多久耶!”
莉潔把蘭瓶從布魯身上抱下來,替她穿好衣服,道:“蘭瓶,別跟公主頂嘴。”
蘭瓶年齡雖小,但基本的常識,她還懂得的,於是很聰明地道:“莉潔姐姐,我沒惹公主生氣,我知道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她比我凶…”
雪蓉瞪了一眼蘭瓶,冷聲道:“閉上你的騷嘴!”
布魯離座起身,站到布幽面前,低首凝視她,道:“二姐,你是過來看我,還是見四妹?”
布幽猶豫一會兒,道:“我們想見見四妹。”
“她剛去小憩了,應該還沒睡著,我帶你們進去。”布魯領著兩姐妹,走上閣樓二層,推開第三間的房門。
布菊果然沒有熟睡,她看到兩姐妹,輕道:“二姐、三姐,你們來啦?”
“嗯。”布幽輕應,與布詩站到床前。
布魯上床,爬到里面,側身躺下,摟住布菊。
“二姐、三妹,你們坐吧,我睡一會兒,不阻止你們說悄悄話。”布詩盯著布魯放在布菊小腹的手掌,羞怒地道:“你什麼時候收斂點?”
布菊了解布詩的心情,她回肘撞了布魯的胸膛,道:“二哥,別這樣,姐姐們看著。”
布魯不好做得太過火,便松開手,仰躺著,道:“靜思和雪蓉肯定會吵一段時間,等她們吵夠,我也養足精神,再去教訓她們。假如你們不方便,我也可以出去,直接抱她們回到我床上。”
“我們方便。”布詩急忙說。
布魯的嘴角扯著神秘的笑,他閉目貪睡。
三姐妹沉默了。
一會兒,布幽打破沉默,道:“四妹,你依然跟他…保持關系?”
布菊臉浮淡紅,“嗯”了一聲,道:“反正…都這樣,他要,便給他;他不要,我也想他。二姐,我知道對不起家族,然而我沒辦法,是家族逼我的。我原本想,若是家族原諒我們,哪怕我再傷心、再不願,我也選擇離開他,不再與他保持不倫的關系。但家族卻要置他於死地,他們把我逼得不能回頭,我也不想回頭了。再說,我跟他也不是親兄妹,而是堂兄妹,不見得就亂倫得很過分…”
“你真是…不知怎麼說你!”布幽無奈,她沒料到布菊會為“亂倫”找籍口。
布菊嘆道:“該說的,他們都說了,你們不必說什麼。”
布幽道:“你們准備就這麼繼續下去?”
布菊道:“我們離開幽谷,也不回統都,總之,不會煩著誰的眼睛。”
布幽撫摸布菊的瀏海,道:“你是離不開的,這件事情跟公主扯到一塊,女皇會放了他?假若他不能離開,你如何離得去?等到雪蓉肚里的孩子出生,或者他和公主結了婚,他就是男後…”
“他算什麼男後,不過一只種豬!”布詩不文雅地打斷布幽的話。
布幽回道:“男後若不是種豬,如何夠資格做男後?”
布詩啞口怨言,憋得滿臉通紅。
布菊淒艷地笑道:“二姐,他做不了我們的男後,人類的權貴絕對不會贊成。充其量,他只能是三姐所說的‘種豬’。但是,豬鞭好細的,嘻嘻,他的鞭很粗長哦!”
布幽輕捏她的嫩臉,惱嗔地道:“你還有心情說這些?他的鞭粗長,你就跟他睡?即使家族不承認,他也是你的堂哥,你好意思亂講。”
“二姐,這些不是秘密,跟你關系也好,我不怕在你面前丟臉。倒是三姐,以前不喜歡我,也不跟我接觸,現在跑來看我,會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布菊故意困言語刺激布詩,她清楚布詩的目的;若說她和布魯是個意外,則布詩跟布魯,絕對不能算是意外。
布詩心感尷尬,臉色甚為不自然,吱唔道:“四妹,我以前對你不好,難道不准我現在對你好嗎?我跟二姐過來看看你,有什麼值得奇怪?”
她說話的時候,烏黑水靈的眼睛,盯著閉目的布魯。
布幽道:“四妹,是我約三妹過來的。這段時日,不見你在外走動,我怕你出事,所以過來瞧瞧。看到你過得平靜安樂,我想我們也該走了,待得太久,怕外面風言風語,畢竟有你為先例。”
布菊明白地道:“嗯,你們回去吧,謝謝你們過來看我。”
布幽微笑著起身,優雅地走了出去。
布詩從袖里掏出疊好的手帕,莫名其妙地塞到布菊的俏臉…
“四妹,你感動得流淚,快拿去擦擦淚水,不用還我了!”布詩放開手帕,轉身跟上布幽,道:“二姐,我們趕緊走吧,我見不得野蠻的亂倫禽獸…”
“三妹,不要這麼說你二哥…”
“二姐,走啦。種豬醒來,會強暴我們!”
“三妹,你今日怎麼了?”兩姐妹說著,已走出門外。
布菊拿起臉上的手帕,痴愣一會兒,忽地想起什麼,急忙打開手帕,只見上面繡一行字:種豬,今晚為我寫詩。
底下細字注明相會地點。
她拿著手帕許久,正要把手帕塞到枕頭底下…
“四妹,二姐和三妹走啦?”
“你想要她們留下來陪你睡不成?”布菊生氣地道。
布魯愣然,翻身側抱她,道:“四妹,她們惹你生氣?”
“你惹我生氣…”
“我都睡著了,怎麼惹你生氣?”
“你就是惹我生氣…”
“好吧,惹你生氣,我替你擦淚,瞧你都流淚了。”布魯搶過她手中的帕巾,她驚得傻了,等她清醒過來,手帕已經散滿她的臉。
他的眼睛注視她的臉,她知道一切都遲了。
果然,布魯把手帕放到一邊,爬到她的身上,輕吻她的紅唇,道:“四妹,若你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布菊沉默一會兒,幽語道:“你想去,便去吧。三姐做到這份上,你不出現,她跟你鬧。我知道她的性格,詩人的性格都很怪,特別是不入流的女詩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