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布魯把丹瑪拉上馬,興衝衝的沙珠突然傻了,痴愣地看著偎坐在布魯胸膛的丹瑪,說不出半句話。
驚夢喚她坐丹瑪的座騎,她默默地跳坐上去,一路上不停地看靠有布魯的胸安睡的丹瑪,她最終忍無可忍,見到什麼都要咒罵一翻,仿佛花草蟲獸風雲日月、甚至於空氣都得罪了她。
如此罵了三日,接近南面村莊,隊伍駐停下來,擬定下步計劃。
布魯說要燒掉聯盟的糧屯,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聯盟屯糧何處,也不曉得如何去燒,活活把埃娜等氣懵。
如此一折騰,布魯建議折回精靈族,眾精靈一致反對,說既然來了,怎麼也要做點事情才回去,否則會被笑話。
巴基斯建議派人潛伏莊稼地,因為現在正是南面水稻收獲季節,可以跟蹤,確定聯盟的屯糧之所。
結果被埃娜等否決,按她們的理由是,剛收獲的稻谷還要晾曬,哪有這麼快堆積谷倉?
然而精靈族偉大的雜種,非常同意巴基斯的提議,搞得巴基斯很有受重視的優越感(飄飄欲仙)。
大家後悔跟布魯過來偷襲聯盟,因為到了這里,她們才知道他根本沒有計劃。
想想也是,所謂的狂獸遺血,也就在戰場上悍猛而已,別指望他的腦袋多好使…除了想著奸淫女性之外,他的腦袋幾乎不想東西。
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布魯和巴基斯的堅持,決定讓埃娜、珞潔安、露吉三位精靈女強者,陪同布魯去“摸底”。
於是布魯設置結界,同精靈們搭建好宿帳,領著三位女精靈出發。
有結界掩護,他們像隱身一般接近可比莊院…南面農莊的中心,莊院四周被各種莊稼圍繞。
布魯看見許多的人類戰士在勞作,感嘆人類比精靈勤奮。
他的壞心總控制不了,看見穿裙子的女性,總要念咒吹一陣輕風,把那些彎腰勞動的女兵的裙子掀飛,他才樂呵呵地作罷。
埃娜三女極為擔憂加責備,他回了她們一句:誰叫你們不穿裙子?
布魯看見很多熟悉的面孔,這些面孔是精靈仇視的,卻是他所懷念的…不管是人類或是精靈,他都不仇恨了。
然而命運把他安排在尷尬的位置,夾在兩者之間。
難道是因為他乃人類與精靈的雜種?
“我們要逛到何時?”露吉是被蝶舞下令跟隨的,雖然布魯已成“救世主”,她始終看他不順眼。
“本來我到南面,目的就是逛逛,你以為,憑我們能夠攻陷聯盟?若真打起來,他們每人砸一只鞋子過來,都能把我們砸死。我要進出聯盟,不需要結界隱蔽,隨時都可以在雅瑟眼前晃來晃去,那娘們立誓屠滅精靈,卻絕對不會殺我。嘿嘿,我也不是精靈…我是她的半精靈老公。你們最好別惹我生氣,說一定哪天我不爽,投奔女皇老婆。”布魯真是沒原則性(虧他整天說有原則),見誰他就威脅誰。
埃娜三女很難相信他的話,雖然狂布宗族很得人類聯盟重視,然而也受到人類的監視。
以前的宗主,都沒能夠得到雅瑟的青睞,何況半精靈雜種?但她們也清楚,人類唯一的公主雪蓉·路伽,是他的拜堂妻子,還給他生了兒子…
珞潔安道:“你起碼得有個目的地吧?”
“岳母大人,我這不是正在找嗎?”布魯轉首看著埃娜,又道:“咳,我是不是得跟丹瑪一樣,喊你奶奶?”
埃娜有些尷尬,道:“你愛怎麼喊便怎麼喊,我四個孫女被你糟蹋,受你一聲‘奶奶’也不為過。”
“你看著只是三十艷齡的少婦,叫你做奶奶,總感別扭。我叫你‘埃娜姐姐’吧…”布魯淫目放電,雙眼落到她的胯處,淫聲道:“你毛真多!”
珞潔安怒叱:“雜種,放尊重點!”
“這能怪我嗎?我也不是故意偷看,那時候多少人看了?都曉得埃娜夫人那濃毛性感。”布魯理直氣壯地道。
埃娜嘆道:“珞潔安,那次是我的過失,若非他及時到達,我不但沒了臉面,命都沒了。算吧,他愛說便說,我們都知道他的德性,要求他改變,不如坦然受之。活了兩百五十多年,不怕他說我的體毛性感。我也覺得很性感…”
“瞧埃娜奶奶多干脆!不像精靈王,喜歡到我河邊偷情…”布魯的眼睛故意看埃娜,卻被她低叱:“雜種,精靈王已死,何必損他名譽?”
“啊,我錯了。”布魯這才扭首看向珞潔安,只見她也正在看他,她的那雙眼睛掩藏不了突然的慌張,他語帶雙關地道:“雅聶芝有時夢到精靈王,感覺他粗長好多,讓夢中的她興奮。醒來時,發現是我在肏她,感嘆夢里的淫景真實,夢外的人卻是本雜種。忘了說,那是六年前的事,在我的木屋後的小河旁,她偷歡過後爽得睡過去…”
珞潔安的臉色蒼白,刻意地轉首前行,布魯緊跟上去,追道:“岳母大人,你不想聽我說淫話,也不用走得這般急吧?若是走出我的結界,被人類捉住強暴一千遍又一千遍,可不能怪我…啊呀!”
布魯見她突然停住腳步,他裝著來不及收腳,撞到她身上,低語“那次夢里舒服嗎”,接著驚喝:“我操!你怎麼突然停下?險些撞斷我鼻梁。”
埃娜和露吉趕上來,露吉道:“雜種,你若沒計劃,我們打道回去。來之前,我預料到你不可能成事,因此不願意跟你過來,果不其然。”
“好心帶你出來旅游一趟,你竟敢瞧不起本雜種?”布魯像是隨口一句,也不見他的神色憤怒,他偏過珞潔安走前,大概走了百多米,他道:“你們做得也真夠絕,連一頭牛都不留給聯盟,害得他們用戰馬犁田,難怪他們出戰的時候,都不見有馬。埃娜奶奶,問你件事哦…”
埃娜道:“你問。”
“曾經有一寡婦,她家里有一頭蠻牛、一匹健馬、一條東蛇,她寂寞苦悶,和這三件畜牲性交。沒人知曉的情況下,她的性生活很完美,然而有一天,東蛇和健馬落到人類的刀口,被砍死,只剩一頭蠻牛,你說她的性生活會得到滿足嗎?”埃娜久久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回頭看她的臉色。
倒是緩過神的珞潔安啐道:“蠻牛和健馬也倒罷了,哪有東蛇的稱號?”
“那蛇住在東面,習慣上稱為東蛇。”布魯話中所指,東蛇便是東帝申,蠻牛和健馬分別是巴蠻與馬洛。
珞洛安自然聽不明白,但安娜想裝傻也沒可能。
“我對獸交沒研究,但我建議你說話別太囂張,你的淫話已經超出界限。”埃娜的語氣變冷,她長期與三個家將通奸,假如公開這秘密,不但她的臉面擱不住,就連死去的東帝申和馬洛的英雄名譽,也會被顛覆。
最重要的是,尤沙家族的威望必然一落千丈…雖然精靈族如今生活混亂,然而她和三將的關系,卻是在很久以前發生的,那時精靈族“很純潔”。
布魯走到一壘,堆得有三米高的干稻草前,停下腳步,道:“我走得累了,此禾堆面積夠大,也堆得夠高,我們到上面觀察,看看他們把糧草運往哪里。今晚再進行偷襲行動,把他們的糧草燒了,餓得他們跪地投降。”
說罷,他躍上禾堆。
埃娜和珞潔安跟著躍跳上來,露吉猶豫一會,也飄身落到禾堆上。
布魯趴在堆得結實的禾草,四處打量農莊的環境,他看見莉潔和眠春,也看見布幽三姐妹,五女中變化最大的,當屬莉潔和布乖。
他想過去把她們摟入懷中溫存,只是他記得此行的目的,把內心的衝動強忍住。
“站那麼高干嘛?嫌禾堆不夠高嗎?趴著比站著舒服!”布魯咕噥一句。
埃娜識趣地趴到最左側,珞潔安趴到他的右側,只剩他與埃娜之間的空位,露吉無奈地趴到他和埃之間…他說禾堆面積夠大,也僅僅能夠容得下他們四個,再多一個的話,估計要擠出汗油。
“露吉小姐,你真香啊!”布魯扭臉向左,鼻子狂嗅,淫態畢露。
露吉見他幾乎把嘴貼到她的臉,怒叱道:“雜種,你別得寸進尺,把我逼急,我跟你魚死網破。”
“美人魚是不該死的,情網也無法破。”布魯說著,狼眼陡然閃爍,右手出指,指著左側一座小禾堆,大叫:“哇啊!我草,挺享熟受嘛,別人在田地做活,他們也躲到田地‘干活’。媽媽的,雞巴挺漂亮…”
三女的目光,朝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對男女,躲到禾堆尋歡,那女的脫掉褲子便趴偎禾堆,彎拱起她雪白的屁股,男的握著那根十四五公分粗長的、包皮過長的(布魯覺得雞巴有包皮就是漂亮)陰莖,往女兵的陰戶戳十來下,最終尋洞而入,東張西望地抽插起來…
“肮髒的人類!”露吉詛咒一聲,扭首看見布魯舔嘴唇的色樣,她的冷臉瞬紅,卻也無語。
“小子不錯嘛,我都沒在田野搞過女人,更沒在禾堆搞過女人,看起來挺刺激,好想試試!”布魯嘖嘖叫著,口中更是呢喃出莫名其妙的咒語,三女一時沒在意,等她們知曉時,露吉驚慌罵喊:“捆魔索無恥雜種,你想什麼?”
布魯目光回轉,盯著她的臉,摟住她動彈不得的腰身,笑道:“你們三個中,你最不聽我的話。我要懲罰你…喏,看見那女人沒有?她被肏得多歡喜,你不想被男人肏?”
言吧,他大膽吻她的嘴,側移身體向左,雙手鑽入她的腰腹,解她的褲子…
埃娜和珞潔安同感驚震,她們沒料到布魯色膽包天,欲當著她們的面,強暴克盧森的女兒,這令她們為難。
按理說,她們應該阻止他,然而,剛才他那些話,使兩女內中蒙上擔憂:假如把他惹惱,他把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公開,豈非無地自容?
“雜種,撤消捆魔索,否則別怪我對你出手!”埃娜憤慨地道。
布魯退離露吉的嘴唇,道:“我若怕你們出手,就不會把她捆了。”
露吉緩過氣,羞憤地罵喝:“雜種,你敢強暴我…我做鬼都不饒你!”
“你媽媽看著,我也敢霸占你!”布魯把她的褲子全褪除,“我跟你們說過,沒本事別跟我作對。身為封魔結界使,我可以用結界保護你們,也可以用結界折磨你們,這就是為何精靈族的魔法中,結界魔法最強的原因。咳,你那里真濕,摸起來也肥嫩,又大又嫩又緊的處女陰戶,誘得我欲火焚身,不發泄一下,很有可能把禾堆燃燒,我們都成烤乳豬。這禾讓人癢…”他自言自語,起身褪衣,把他的衣服和露吉的褲子鋪到禾草,覺得鋪墊的面積不夠大,便道:“借你們兩個的外衣和長褲用用,拒絕或者反抗,我把你們也捆了,或者把你們丟出結界,看著你們被人類輪奸。但是,你們肯借衣服讓我作墊,今天我就不碰你們!也會保守秘密…”
怒罵不休的露吉,被他抱到衣墊上,他繼續解她的上衣。
埃娜和珞潔安猶豫片刻,也把外衣和長褲脫下來砸他…
布魯命令她們站起來,他把衣物鋪到禾堆,道:“你們不喜歡看,可以走出結界。至於出結界後,你們遭遇什麼,我視而不見。若你們想繼續呆在結界,便躺到鋪開的衣服上。你們想躺到邊沿的禾草,我也沒意見,癢的不是我。”
他跪趴下來,扛起露吉的雙腿,握著肉棒朝金毛濕糜的陰戶頂插,一時插不進去,卻戳撞得她的嫩肉生痛,他道:“本雜種是被罵大的,你想怎麼罵便怎麼罵。插死你!一會就插進去,先把你的門縫撞開。”
婆媳倆看著他的巨無霸,撞頂露吉嫩實緊閉的陰戶,心中雖然悲憤,卻不敢阻止。
她們難以想象,布魯會在這種情況,卑鄙地奸淫精靈,他不是精靈的救世主嗎?也許從開始就錯了,不該讓他從森林走出來。
“無恥雜種,你天殺的,不得好死!啊”露吉罵不到兩句,尖聲哭叫,卻是巨棒突破她的陰縫,撞破她的處女膜,痛得眼睛圓睜、唇齒劇顫,眼淚從她的眼眶飆出,鮮血也從她的嫩穴抽出。
她動彈不得,只能是哭罵,“雜種,好痛!我六十年的貞潔啊啊!痛呼!嗚嗚!不要插了,死賤種,不要插我,好痛哇!我殺了你…”
“殺我?我現在殺得你哇哇叫哭!我插!插插插!插到你沒力氣罵我。真他媽的緊,處女就是不一樣!哪怕再活一百年,也是如斯的緊。露吉小姐,你保持貞潔,是不是為了我啊?”布魯像是跟露吉說話,他的眼睛卻看著那對苟合的男女,但見那男的正在射精,他怒吼一聲:“我操!射精那麼快,我還想邊看戲邊肏屄,那家伙竟然走火。老子殺個天昏地暗給你們看!”
埃娜和珞潔安,見木已成舟,也沒什麼可說。
於是坐了下來,看著布魯狂肏處女嫩穴,她們胯間騷穴的淫水悄流,褻褲全濕。
布魯勁插一個時辰左右,露吉被他肏得昏迷。
他射精之後,直接以“獸體重生”治越她的“內傷”,然後仰躺,看藍天白雲,美美地道:“潛伏這麼過癮,應該潛伏久些。時間還早,離黑夜還有兩個多時辰。你們繼續監察,我先睡一會。露吉醒轉,把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