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永恒國度系列

第二卷 第4章 第四日菊花燦爛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8735 2024-03-04 19:36

  今日的布魯與往日有點不同,他似乎異常的興奮,提的水也比以前多了十桶,而且這十桶水沒有倒進浴缸…因為裝不下,都擺放到澡間門前。

  做完這些,他交代我們先不准洗澡,便神神秘秘地離開。

  不久之後,他轉了回來,手里多了個小壺口的水袋,他說里面裝的是酒,問我們要不要,五妹和三妹要了幾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還說酒麻痹味蕾,等會兒就不覺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麼藥,總感覺今日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著五妹邊品酒,邊要她喂他吃菜。

  五妹嘴上說多恨他,卻一點也不抗拒他的親匿,她吃飯的時候,總不忘挾好的菜遞到他嘴里。

  他的右手拿著酒袋,左手撫摸她的私處。

  她濕得厲害,他干脆把陽具塞進她的濕洞,她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會享受了吧,上下兩張嘴,都吃得上癮。

  大家都吃飽後,布魯也把酒喝光了。

  我們喝著茶水,扯了些雜話,算是飯後的歇息。

  期間,五妹把“她的座位”讓給三妹。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熱水都涼了,他命令我們全部到澡間沐浴。

  我們都知道那浴缸最多能容納三個人,六個女人怎麼同時洗啊?但他既然發話,我們也只好一起進去。

  四妹、五妹和布墨搶先踏入滿水的浴缸,他抱插著三妹也走進來。

  “我和你們一起洗,把你們洗得干干淨淨。”他說。

  還好這澡間並不顯得太狹窄,進來七個人也不見擁擠。

  他把三妹放到干淨的木地板,出去拿他的酒袋,順便提了兩桶水進來,語出驚人地道:“你們全部並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們的屁眼,現在要給你們浣腸。”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這家伙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應該與他玩過肛交,乖巧地從浴缸里出來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三妹的旁邊。

  我曾也肛交過,只是甚少,因為肛交的程序太麻煩太肮髒,除了一些特別的、新鮮的刺激,快感永遠及不上陰道。

  其余三女都是未試過肛交的,三妹聽話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側,布墨遲疑片刻,也跪到三妹身旁。

  五妹知道無可避免,只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過來。

  我暗嘆一聲,軟軟地跪倒。

  看著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蹶著她們性感的屁股,供她們的堂兄弟操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

  我側目看過去,心中稍稍地比較,發覺我的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為我的比她們的高聳,還因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然保持彈性,也總不比她們的結實。

  我們六女當中,三妹因身體嬌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聳的蓓蕾與她的身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

  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圓聳,尺寸形態都美得恰到好處。

  五妹和布墨都是強壯的女性,她們的乳房也生得強壯,爆乳結實挺聳,與我的豪乳有得一拼。

  “看來大姐和二姐都被操過屁眼,先從大姐開始吧,你要為妹妹們立個榜樣。”布魯習慣性地拿我開刀,我回首見他把酒袋塞進桶里,知道他是在裝水,不由得肛門抽緊。

  我不喜歡肛交,我們不像精靈或神魔族那般,有著天生的恢復能力。

  我知道我們的肛門如果被肏多了,肯定會出現許多問題。

  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三個男人,他很喜歡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只得選擇甩了他。

  直到後來跟現在的丈夫烏托木,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與他肛交過幾次。

  說不出什麼感覺,有時候覺得討厭,有時候也有些快感。

  也許肛交的感受跟心情有很大的關系,喜歡的時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著裝滿水的皮袋,右手撫摸我的陰戶。

  剛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下體便一直濕到現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將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越覺興奮,淫液流得比剛才還急。

  他沾著我的體液,塗抹我干澀的肛門,手指擠進我的肛肌,在淺部緩緩地旋動。

  開始的時候是一只手指,後來變成兩根手指插入。

  我都感覺到穢臭了,他卻弄得津津有味。

  一會兒之後,他把水袋的木制瓶口塞進我的肛門,我只感肛肌脹緊,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腸…

  “我找到的浣腸工具不錯吧,定然能夠把你們的菊道洗得徹底。”布魯非常的得意,他擠壓著水袋,水流衝拌腸道里的穢物,我感覺那里面越來越脹,如同腹瀉時想要拉稀般,我緊緊地縮提肛門,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東西就要倒流出去。

  “終於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別忍了,我拉出瓶口的時候,你就大膽地泄出來吧。害什麼羞呢,反正你們都免不了,大家看看大姐如何拉便便呀!”

  “不許看!”我反射性地驚喊一句,臉面倍感灼熱,卻見五妹捂住鼻子,我壓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噴道:“你掩什麼掩,你拉屎不臭嗎?”

  “大姐,正因為臭,我才捂的。你總不能夠讓我說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五妹得理不饒人,所以我最討厭她。

  布魯把一桶水倒進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後面,我知道他要拔袋了,慌亂得不知所措,這些丟臉的事情,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們都閉上眼睛,這是大姐的命令!”我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松,布魯把袋頸拔出,我腸道內的穢流洶涌噴出,心感崩潰,干脆放縱身體,肛門噴出股股穢異臭衝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布魯,我恨你!”我一手捏鼻,一手緊扒地板,身體氣得顫抖,他怎麼能夠讓我受如此的恥辱?

  即使是只有我和他,我也會覺得羞恥,何況這里還有我的妹妹們,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她們?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五妹離我最近,我泄流到水桶外面的穢物,多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讓你把這些都吃了!”布魯厲聲喝吼,他是屋里唯一沒有捂鼻的人。

  我想起平時他幫我們提廁桶也是不捂鼻的,猜測他以前經常干這種髒活,已經習慣各種“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盡體內的穢流後,他繼續裝滿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之後,沒有第一次那麼臭了。

  如此五次,我終於把腸內所有的穢物排干淨,他提了那桶穢水倒到隔壁的廁間。

  回來看見我虛脫地靠坐到牆上,他邀請我一起替五妹浣腸,我假裝沒聽清楚,他也沒有強迫我,於是我捏著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門擺弄,屋里又被穢臭充斥,我們都把鼻子捂得緊緊,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實在令我們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成為優秀的淫獸,沒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絕無可能!

  雖然五妹剛才損我,但我不想報復她。

  大家都是一樣的,那麼幼稚的言行,只有她能夠為之。

  布魯把她排出的穢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說:“大姐,剛才對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誰的。”

  我同意她的說法,也原諒她的幼稚,反正今日誰都要出糗,計較什麼呢?經過一輪殘酷的排泄,澡間充斥我們六姐妹的穢臭。

  布魯再次吩咐我們並排跪趴,他迅速地對我們進行最後一次“浣腸”,完了之後,他把外面的水提進來衝洗地板,最後只剩三桶干淨的水。

  他在澡間拋灑花露,穢臭漸漸地散去,被花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時間,終於輪到我的肉棒上場!還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誰的菊花呢?還是大姐打頭陣吧,誰讓你是大姐呢!”布魯趴到我後面,拿著那瓶花露往我的菊門甩滴,他用手指塗抹一會兒,伏首舔吻我的肛門。

  我的羞恥心已經隨穢臭退散,曾經被開發過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覺。

  我承認,最初的時候,我對肛交是沒有什麼好感,然而經歷過幾次,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個部位,只要被吻的女人不討厭這個男人,她都會覺得舒服。

  我曾以為自己討厭布魯,現在分不清是討厭他還是喜歡他,但他舔吻著我的肛門,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歡喜和興奮。

  我想至少自己已經喜歡他的碰觸,否認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屬於一種慰籍性的行為,單純為了讓我的心態適應他,因此時間也很短。

  我也不期待他長時間地吻我的排泄口,因為由始至終我都覺得那里髒臭。

  他停止舔吻後,沾著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塗到他的陰莖。

  最後,他把我陰道流出的滑液,重新塗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開始向我的菊眼插入…

  因為我曾肛交,因為准備充足,因為他把陽具變得細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順利。

  五妹聽到動靜,立即轉身趴臉過去瞧,無知地喊著“呀喲果真插進去”,我真想踹她…腳,可惜我跪在她的側面,假如踹她的話,那姿勢有點像“公拘拉尿”,極為不雅,因此我放棄。

  剛淀洗過的菊道很滑潤,他的尺寸也屬細短,抽插得很暢順,我自然有些感覺。

  也許陰道很在乎陰莖的尺寸,但肛道卻不適應太大或太長的陽具插入,因為肛道沒有陰道的伸縮彈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納范疇,不但不會讓我感到快意,還會令我痛得不想繼續。

  後來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門感覺到疼痛,似乎要被脹裂了。

  我說不清楚那到底屬於什麼樣的感受,只覺得像是一條硬屎塞在肛道,脹撐得肛門火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時,能夠用她們的肛門獲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為她們習慣中的一種錯覺。

  她們的肛門時刻期待物體的插入,幻想著那種干澀而灼辣的撞抽,是一種性愛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癮了,肛菊也就演變成她們的第二性道。

  對於這些女人或男人來說,她們做愛的時候,更喜歡使用她們的肛道,而不是她們的陰道或他們的陰莖。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歡用我的陰道去完成性愛。

  雖然如此,但是陽具撞抽的時候,多少牽顫我的陰道,我有時覺得那種感覺很好。

  他的手彎摟我的腹胯,手指壓進我的陰縫,不停地拔弄我的陰蒂。

  我有些興奮,卻不清楚是因為手指的挑逗,還是因為陽具在我的菊腸滑動。

  我呻吟了,因為脹痛,也因為快感。

  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腸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為絞皺的肛肌會緊緊地勒磨他們的陰莖,而且肛道不似陰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潤滑液,那種黏澀的磨擦,顯然比滑嫩的陰道更加深刻。

  我沒有獲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經虛脫到不行,肛交是一種累死女人的活。

  他卻越來越亢奮,陰莖的尺寸再變,把我的肛門也脹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脫出他的陽具的刺插范圍。

  他也沒有追過來,而是移到五妹後面,把他的生殖器變魔法似的變短小,衝動地插挺…

  五妹剛經人道沒幾天,菊道也是未被淫過,被他戳得哇哇嬌叫,嚷著要他搞她的陰道。

  他鍥而不舍,戳刺十來下,最終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鬧叫不休。

  我癱坐在她前面的牆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陽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沒有快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難獲得快感,何況第一次肛交?

  她無疑是痛苦的,他卻很興奮。

  她沒能夠撐多長時間,哭著向我爬來。

  她轉身時,我看到她的菊眼紅了,是血。

  布墨和三妹的情況與五妹很相似,她們都被插得裂傷流血,卻得不到快感,所以她們都迅速地逃脫布魯的淫棒。

  倒是二妹,也許曾經跟班列玩過屁眼,而班列的陽具是很長的,所以她沒有表現出痛苦,反而顯得興奮,她是我們六女中唯一享受到高潮的,當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

  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時也表現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沒見到表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魯在四妹的肛道里射了精,當她起身踏入浴缸時,我看到精液從她的菊眼流出,卻看不見血色,不由得想:是精靈的屁眼彈性太高,還是他故意優待她?

  不管如何,我們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

  之後,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們的裂傷縫補,這事總算告一段落。

  他從外面提兩桶水進來,很認真地衝洗一遍地板,然後掃眼看我們,滿足地笑道:“今天好不過癮,雞巴差點插破皮。你們洗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嗎?時間還早哩。”三妹不舍得他離開。

  “再插一輪屁眼?”布魯淫惡地反問。

  “不要啦,又羞又疼,一點都不舒服。”三妹撒嬌了,跑過去掛到他的脖子上,“二哥,你留下來嘛,你今日都沒有滿足人家,不讓你走啦。”布魯淫目視我,道:“大姐好像不喜歡我留下來…”

  三妹回首看看我,從他身上跳下來,走到我面前,抓著我的手搖晃,“大姐,你出聲留二哥啊,他在裝蒜,硬是要你說話呢,你就勉為其難吧,反正你下面也想要…”

  “若非你是我親妹,我真想當場㧑你耳光!”我羞憤萬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這麼說出來,我的臉往哪擱?

  她都成什麼模樣,一整個小蕩女,哪還有當初的清純秀雅?

  要是讓家族的長輩看到這場景,他們的眼球都會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從她們的眼神中,我看到她們心中燃燒的欲望,她們偏偏把這種罪責往我身上推,難道我就沒有羞恥心嗎?

  為何一定要我替她們留住他?

  我是她們的大姐,不是她們的代言者。

  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還過來,我這身體都被他折騰壞了,干嘛還要不顧廉恥地留他?

  “除了三妹,誰都不想看到你待在這里,系緊你的褲頭滾吧!”我覺得自己是個有魄力的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瞄他…因為不敢跟他對視。

  “明天你們要離開精靈幽谷,所以今日我才這般豁出去。”布魯平靜的話語,聽起來那麼的認真。

  澡間安靜了,姐妹們屏息。

  空氣中彌漫著空虛和寂寞。

  “不是說七、八天嗎?”四妹輕言幽問,她知道我們不知該說什麼,率先代我們發…三口。

  “俘虜們傷勢大有好轉,精靈族也准備好你們回程的物資,雅瑟決定提前離開。”大家都巴巴地看著他,卻不知道怎麼回話。

  他轉身邁步之時,我的心仿佛被刺揪住,二妹搶先說話:“不管你說的真假,留下吧,我們也沒有趕你走。過來,二姐替你把雞巴洗干淨,別為難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都讓她感到愧疚,何況她偷的還是她的堂弟!你讓她一個為人婦的,如何在我們面前出聲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說話有點分寸,我哪時偷他?是他禁奸我們,你別瞧馬說牛。”我不反對布魯留下來,可是二妹的話也是不對,我結了婚之後,沒偷過任何男人,直至被他奸淫…

  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魯已經走到浴缸前,她澆水搓洗他軟垂的巨陽,四妹從浴缸里出來,拿浴巾擦干身體,飄然走出澡間。

  二妹和五妹爭先恐後地踏入浴缸,沒洗多久,也嘰喳著出去了。

  我和布墨進了浴缸,涼水泡著我的身體,悶氣逐漸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們外面等你。”二妹的話,布魯有時也會聽,所以他離開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討厭他,甚至喜歡他,然而你也不能夠如此放浪。如果他是別姓男人也罷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們的堂弟,怎麼墮落,也別把亂倫當作是高尚的愛情。”我對她的責備,連我都覺得牽強。

  “大姐,我沒當是愛情,但他的確很有魅力。假如他說的是真話,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或者我們永遠不會回來,何必計較亂倫還是純愛呢?注定沒結果的,不如拋開一切,享受刺激的過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現在也不放個臭屁!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給他插個夠!”二妹風騷地離開了,可我覺得她淫浪的話還在水里泡著,叫已涼的澡水重新升溫…

  布墨比我先起來,她離開後,我仰靠在寬長的浴缸,想起這四日來的性愛,也許是我今生都懷念的時光。

  二妹說得沒錯,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強壯無比。

  亂倫之所以比正常性愛刺激,皆因人們想為之卻不敢為之。

  我不知道是因為亂倫的緣故,還是因為他實在太強,總之前三天里,我的身心都獲得無限滿足…我想,離開以後,便只存深刻的回憶了。

  淪落吧!在天黑以前,淪落到比黑夜,更遠久的深淵…

  走出澡間,閣廳空無一人,樓上蕩溢淫言呻語。

  我甩了甩已濕的黑發,心里忽然有些氣。

  布魯雖然每天給我們提澡水,卻沒有預留給我們洗發的清水。

  昨日他離開後,布墨無法忍受頭發的汙髒,衝下來用澡水洗頭,我們也覺得不洗不是辦法,於是相互清洗頭發。

  但還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給我們洗頭多好,他偏偏給我們洗直腸,簡直壞透了。

  進入我的寢室,看見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癱體投降,布墨四肢勾纏他,瘋狂地迎合他的抽撞…

  “大姐,你終於來啦,半精靈好卑鄙,他使用淫獸鞭,迅速地把我們擊敗!三妹和四妹還被俞得昏死呢,現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趕緊救救她吧!淫獸鞭好強悍…”五妹滿臉紅潮,也滿嘴淫言。

  我仔細一看,布魯的巨陽抖顫著黑邪的淫芒,異魅又感性。

  雖然以前我不知道“宗棒”能夠變化尺寸,卻很早便清楚“淫獸鞭”的傳承。

  自從經歷過性愛的高潮,有時候我就想到家族傳說中的淫獸鞭,但每次都會失望地想,身為宗族的女性,哪怕有遇到傳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機緣體驗“淫獸鞭”,誰料到會有今時的大亂倫呢?

  罷了,就讓淫獸“鞭”我一回…

  布魯離開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過去推倒,雙手抱我寬厚的肥臀,肉棒碰到我的刹那,我感覺像觸電般,下體瞬間酥麻,沉睡的快感神經復蘇,突然的充血令肌膚變得敏感,淫潮欲噴。

  這就是淫獸鞭!

  他以最快的速度插進我的體內,像是把全世界的欲望塞進來一般,我感覺下體快感濃烈若高潮,仿佛喝了春藥,我的身體急速升溫、騷熱。

  我從來沒想過會如此快得到高潮,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陽具噴發的氣勁,在接觸的刹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經,好像萬千無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個孔。

  我真是瘋了!他抽插,我沒有任何的不適或痛苦,濃濃的快意侵蝕我的身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卻抵抗不了突如其來的春潮侵襲。

  呻吟是一種爆發性的語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興奮!你的肉棒…我的最愛!我愛大肉棒…我愛你喔…喔,二弟啊喲喲,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聽到沒有,大姐也跟你一樣,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剛才不也是一個勁地叫哥…”我已經聽不清楚她們後來說些什麼,我的聲音蓋過了我的耳膜,我也聽不清自己喊些什麼。

  被插入的那刻開始,高潮便一直沒有停過,快感的波濤把我我沒了,我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狂歡。

  肉棒抽插的節奏,仿佛世間最煽情的旋律,我享受著、我舞蹈著…

  沒有任何拘束,也沒有任何羞恥,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縱。

  假如給我選擇,我願意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給我死亡的快感。

  我癱瘓了,連扭動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髒的負荷,腦袋也隨之缺氧,眼前出現一片空白,忽地又轉化為寂靜的黑暗…

  我睜開雙眼,看到了黑夜。

  五妹和三妹還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間。

  拖著疲倦的身體,坐靠到床欄,我無力地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布墨輕輕地搖搖頭,二妹回道:“大姐昏迷之後,我們又被他拆騰,我是最後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轉的。醒來時,感覺陰戶酸麻,低頭一看,全是精液。可能今日他有事要處理,故意地讓我們爽昏過去,他好早些離開。明天,或者是永別…”

  “嗯。”我茫然地應了。

  我期待離開,我想抱抱我的兒子,他現在已經三歲,怕不認得我這個母親吧?

  我離開的時候,他才半歲,當我回到他面前,那時他應該五歲了吧?

  丈量歲月的長度,離別是最好的碼尺。

  忽然又想到,這次的離開,當我再見布魯之時,該用什麼來丈量我和他的歲月呢?哀愁莫名地濃上心頭,覆蓋了我對兒子的思念。

  “我們也不可能留在精靈族…”布墨悲傷地感嘆,“精靈族是他的家園,卻不是我們的家園。我跟媽媽說過,我一定會回去讓她抱抱,哪怕她抱著的是我的骨骸!這是女兒對媽媽的承諾,我不想讓她至死仍然閉不上那雙等待的眼。可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邊,雖然這樣好傻,他有那麼多女人…”

  “我們身邊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況生活在精靈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靈族現在的男性不足兩百,他若偷不了幾個女人,配做我們宗族的男人嗎?布墨,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也別吃那些無聊的醋,回到統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掉,找個喜歡後道的男人,跟他說你是石女,專門跟他玩後道算了。”二妹的安慰,只會令聽者更傷心。

  布墨羞嗔道:“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還輪得到他嗎?”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攤攤手,笑道:“那我沒辦法了,你要嘛留在精靈族,要嘛回統都見你媽媽。但我建議你還是回去,他雖然協助精靈族獲勝,可誰敢擔保精靈族如何對待他?按他以前的經歷,以及他的半精靈血統,我感覺他還是無法立足。你在這里看著他被那些精靈虐待,你心里舒服得了?”

  “精靈族不至於繼續虐待他吧?”我不同意二妹的觀點,“再怎麼說,他也算是精靈族的救世主。”二妹啐道:“二哥和他媽媽是精靈族的救世主,精靈不也照樣奴役他長達二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靈女孩,憑他的本領,也能夠征服那些女孩的心。然而,他能夠征服那個種族根性里,虛偽的高貴和驕傲嗎?也許他能夠的,只是他在她們未徹底絕望之前,又錯誤地給了她們希望。她們多少會感激他,卻不會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們心中,始終還是半精靈或叛徒。她們覺得他的回心轉意,只是向她們贖罪,至於原不原諒他,則是由她們說了算。救世主?你見過哪個救世主有他這麼空閒?精靈族重視他,早就一堆事情煩他了。”

  我覺得二妹說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問,“或者單純是他不喜歡,所以沒管戰後的事務…”

  “不可能的,以他的個性,如果精靈族重視他,即使他推掉她們交付給他的事情,他也會在我們耳邊炫耀幾句。可是你這四天里,你見過他主動提精靈的事嗎?大姐,不是我愛猜度,我總覺得他心里裝著沉重的東西呢,那是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他奸淫過許多精靈女孩,甚至奸淫過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這三個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實。他的血統注定了他的命運。無論是人類還是精靈獲勝,他都是吃力不討好的那個。假如可以,真想帶他回家…”

  “二姐,好主意,騙他回統都,到了我們的地盤,他就任我們欺負了。我也有機會報仇…”五妹不知何時醒的,說話沒個譜兒。

  “就你聰明!”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額頭,“傻子才會被你騙回統都!在精靈族,他起碼能夠活,跟我們在一起,他能活嗎?撇開聯盟不說,家族的長輩饒得了他?不戰而敗,是狂布的恥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會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騙他?報仇?你嫩著哩。”五妹拔開二妹的手,嚷道:“二姐,你戳便戳,不要邊戳邊損我!老是說第一個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記得。還有,我今天胡亂叫哥不算數,我那時候心里不願意的,偏偏不停地叫著,是他對我使壞,絕非我本意。”

  我心里有些沉重,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說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寢室吧,我想繼續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還脆弱。”五妹心有所思,沒有提出異議,也沒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我答應著。

  她忽然的溫順,回歸往日的安靜。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