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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卷 第4章 廢柴·淫棍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7410 2024-03-04 19:36

  自從被布墨擊敗,布卡便再沒有把女人推到布魯帳內,他為此找上布卡抗議好幾次,但布卡不怎麼想理他。

  他心里不服氣,天天跑去跟戰士搏斗,回來時總帶一身傷。

  睡一覺後,帶著水月靈和瑩琪四處走,見人就問有沒有活給他干。

  傍晚,回到他的帳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從哪里借來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個月,無論是宗族還是聯盟,沒人再說他是懦夫,因為他每天都被戰士們打得半死,可是第二日傷未好又去死拼,這種行為足以稱之為“勇士”。

  在這半個月里,聯盟軍隊出動小部隊,向精靈族發動過幾次突擊,都無功而返。

  布魯漸漸地和一些宗族戰士及聯盟士兵混熟,他的活動范圍也越來越廣。

  聯盟士兵喜歡他的勤勞,有活叫他一起做。

  不管他們如何恥笑他的雞巴,他們仍然承認他是干活的能手…這家伙什麼活都能夠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熱衷於工作。

  至於跟在他身邊的兩個美麗精靈,更是士兵們樂意見到的…多少男性士兵夜夜遺精,都是她們惹的禍。

  ……

  歷經半個月,宗族和聯盟,對布魯表現出一種“放逐”的姿態。

  所有人一致認定:布魯是個廢物。

  最近,有些士兵發現他不再雕刻小東西送給女兵,而是造一個比較大型的東西,他們不知道他要造什麼,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造出來之後,他肯定會拿出來炫耀。

  又過了七天。

  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響起如雷般的鼓聲,震得熟睡的人們從夢中驚醒,以為精靈族夜襲,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衝出帳外,准備跟精靈決一死戰…

  片刻之後,偌大的軍營罵語陣陣,連綿不絕,卻是為何?

  原來此鼓聲源自布魯之手!

  他不顧圍攏過來的人們,在黑天雪地里,賣勁地擊鼓…用了七天時間,卻是在造鼓。

  “雜種,你發神經啊?”布菊出語責罵。

  她聽到鼓聲,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時間跑過來。

  布魯的帳篷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他停止擊鼓,喝道:“各位弟兄,我見大家平時沒娛樂,造個鼓出來,敲鼓娛樂大家,戰斗之時,也可以敲鼓激勵士氣。”

  嘉羅吼道:“半精靈小子,你瘋了嗎?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好意思,剛把鼓造好,我手癢得緊,迫不及待地想試這鼓…”

  “你媽的,你嚇著我女兒了。”蘭洛怒罵。

  布魯回罵:“我干!誰叫你帶著妻女打仗?小心你女兒被強暴。”

  蘭洛憤怒地衝過來…

  布贏擋住他,道:“無知者無畏,蘭洛,看在我份上,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會叫他安靜的。”

  眾兵將紛紛返回帳篷…

  剩下來的是宗族成員。

  布贏沉喝道:“魯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悶得發慌,你們都對我不聞不問,好像我是多余的。”布魯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別信他的話,他有水月和瑩琪相陪,豈會悶?這是他的本能驅使。他是精靈族所謂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時候,他感覺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會樂此不疲,像神經病一樣。”

  布塵筆直向布魯走來,道:“我把他的鼓碎了!”

  布魯把擊棒砸到鼓皮上,衝前兩三步,擋住布塵,怒道:“布塵,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頭砸碎。”

  布塵冷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氣氛繃拉得很緊…

  眾人都為布魯言行感到震驚,但幾位長者從他身上,仿佛看到布爾的影子。

  布同道:“塵兒,他畢竟是你二哥,別碰他的東西!留著這鼓也好,進攻精靈族的時候,可以讓他在後面擊鼓助威,也算把他派上用場了。”

  布塵無語地轉身,走向他的帳篷。

  “都回去吧!”布同輕嘆一聲。

  眾人相繼離去,誰都沒有對布魯再說半句。

  “你也回來吧!”水月靈在帳內幽怨地呼喚。

  布魯撿起擊棒,插入腰褲,抱起木鼓,走入帳篷,把鼓安置好。

  他走到睡毯前,脫掉褲,鑽進被窩…

  水月靈呻吟道:“唔!今晚不行,我那個…今天來了!”

  布魯一愣,掀開被單,轉身爬向睡在帳篷另一角的瑩琪。

  “雜種,別過來,我說過永遠不跟男人做愛,更不會跟你做!”瑩琪慌叫,小手兒緊抓被單,慌怯地盯著布魯。

  ……

  燈火,像她的心兒一般,顫栗。

  布魯爬到她身旁,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她的小身體摟在懷里,膩聲道:“小瑩琪,來嘛,自從上次替你開苞之後,還沒有跟你做過,我發誓這次你不會痛,只會快樂。這段日子你夜夜瞧著我跟水月做,你不覺得做愛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嗎?”

  “雜種,我不要和你做,我討厭你,最討厭你!”瑩琪的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懷抱里拼命掙扎。

  “干麼討厭我呢?我已經把你媽媽的耳環戴到你耳朵上!”

  “就是討厭你…”

  “這麼討厭我,為何老跟在我屁股後面?”

  “我就是討厭…”瑩琪有點像她的師傅。

  沙珠喜歡自言自語,瑩琪也是自說自話完全不理會布魯問她什麼。

  布魯見她哭得唏哩嘩啦,眼淚流掛一臉,只得放開她,道:“明天我叫大伯替你安排一個帳篷,省得你每晚都在帳里嘀咕,有時候被你搞得我和水月都沒心情…”

  “你們會沒心情?你們夜夜在我面前搞…你們、你們…嗚哇!水月靈來月事了,你就找我發泄,我討厭你!離我遠點,我死也不做你發泄的對象。”瑩琪的小手推他的胸膛,小腳兒在被窩里亂踹。

  “別哭了,我懶得再強暴你!精靈族,好歹我跟你也算親密些,應該叫你半個老鄉,所以我特別照顧你,看你這麼可憐,明天送你回精靈族。”布魯坐起身,沒再為難瑩琪,爬回他和水月靈的寢臥之處,柔聲道:“水月,今晚我不痛快,想找舊相好干一次。”

  水月凝視他一會,嘆道:“氣她嗎?總是有違倫理…你若要去,我也不阻攔。”

  “謝謝。”布魯走出帳篷。

  瑩琪把帳門系緊,回到水月靈身旁,問道:“他在人類聯盟也有老相好嗎?”

  “嗯,有一個。”

  “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水月靈拒絕回答瑩琪,她知道布魯去找布菊;關於布菊和拉西的事,布魯曾悄悄地向她坦白。

  她當時也感震驚,只是這兩兄妹之間的錯誤所造成的兄妹亂倫已是事實,不可更改,她也沒就此事說什麼。

  她知道他這段日子心里不痛快,今晚又鬧出些事,要他在這里安靜的睡覺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說要去找布菊,她也干脆地答應;然而他和布菊的兄妹亂倫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可能提供這方面的答案給瑩琪。

  “水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可是你別忘了,在這里,除了雜種,就我跟你最親密,雜種哪天出事,我和你都跟著遭殃。他老以為回家了,那是他的一廂情願,狂布宗族沒把他當一回事。再說了宗族把他當一回事,聯盟未必喜歡他。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每天見到那些家伙我就感到惡心,個個都用一雙色眼盯著我們,好像恨不得把我們生吃。”瑩琪語重心長地道。

  水月翻了個身,背對著瑩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不可以,因為皇後不會給他活路。”

  “為什麼皇後非要置他於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靈族,但他不可以,因為皇後應該是知道他跟凱莉公主的事。”

  “凱莉公主?雜種跟凱莉公主嗎?”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瑩琪矯叱。

  “很多,但在這里,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瑩琪聽了水月靈無情的話,她沉靜一會,起身向帳門走去。

  水月靈轉過身,道:“你要去哪里?”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嗎?”

  “我找他…”

  “為何要現在找他?”

  “我要問清楚我到底算什麼。”水月靈幽嘆:“這些事情別問他,因為他不懂得回答,記得你師傅臨別時說的話吧。”

  “嗯。”瑩琪點點頭,淚水在火光中滴落。

  “問你師傅吧,也許她會給你比較貼切的答復。能夠放心地讓你留在他身邊,不會沒有她的理由的。回來吧,他雖然很壞,但今晚也沒有強暴你!”

  “我寧願他強暴我!雜種淫棍,帳內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瑩琪泣聲哭罵,走回來鑽進水月靈的被窩,撒嬌道:“今晚我要睡這里。”

  “嗯,別哭太大聲,吵著我睡眠。”

  “嗚哇,沒同情心的小妮…”

  ……

  布菊躺進被窩,難以入眠;她的失眠並非今晚而已,這些日子,她幾乎夜夜失眠。

  揮之不去的煩愁,平時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靜,對著朦朧的燈火,纏於腦根的愁絲就會勒拉著她的腦球,叫她的腦袋窒悶,痛苦萬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覺到她回來後的不同,這幾天老追問她有什麼心事,她除了說“沒有”之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有時候她想直截了當地向他說明她被強暴了,然而一但問起誰強暴的,她又該如何回答呢?她和列英博古之間的感情,是遠征這段期間發生的。

  她很喜歡他,宗族也喜歡他,奸幾次她差點把貞操都給了他,但她想到二姐的傷痛;她拒絕了他,要求必須結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統都雖然也算是權貴之族,但時刻被聯盟監視、牽制,也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

  無論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來,獸族血統都是受人類排斥的,何況她的精靈血統,更讓她難以相信列英博古對她的真心。

  如果說布魯是精靈族中的半精靈雜種,她則是人類聯盟中的半精靈雜種。

  倘若不是她有一個強大的父親以及一個強勢的家族,她的命運或許比她的母親還要悲慘。

  母親是精靈,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靈,是妓女的女兒,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也是令宗族蒙羞的。

  因為父親的關系布族雖然沒說母親什麼,成員那般尊重…但她清楚,宗族對她們就像對別的宗族成員那般尊重…

  小時候,她問母親,她到底是精靈還是人類?

  母親這麼對她說:孩子,你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你是你自己,是媽媽和爸爸的孩子,不管別人怎麼說你,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因為媽媽只替你爸爸生孩子。

  長大之後,她明白母親的話。

  無論別人怎麼懷疑,她和弟弟都是爸爸的孩子,只因母親在無數的男人中,選擇了爸爸的生命;七年前,認祖歸宗的時候,大伯對她們姐弟的血緣進行驗證,最終的結果雖然證明她和弟弟確實是狂布宗族的血統,然而對於十歲的她來說,是不可磨滅的侮辱印記。

  也正是七年前,她們姐弟的血統得到確定之後,宗族請求女王把母親賜給父親,從此母親結束長達十三年之久的妓女生涯,領著她們姐弟倆回歸宗族。

  但女王有個要求,布族必須在五年內找尋到精靈族和血咒傳承者。

  兩年前,她和弟弟被推上斷頭台,父親拼死來救,卻不敵聯盟強者,只得對女王說出深藏多年的秘密…

  帳門系帶的斷裂聲傳來,布菊慌忙從被窩跳起,怒問:“誰?”

  “我。”布魯的聲音。

  “出去。”布菊的聲音低了很多。

  “把燈點燃,我設了結界。”布魯循著她的聲音走來,很快走到她的面前。

  黑暗中,伸手撫摸她的臉蛋…

  布菊靜靜地站著,任他撫摸。

  淚水潤濕她的眼眶,繼而潤濕她的臉蛋、及他寬大而溫暖的手掌。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你。”

  “把燈點燃,我想看你。”布菊跪身下來,從枕頭處取出火石,接著把帳壁的掛燈點燃了。

  她回首的時候,看見他躺在被窩,她感到臉兒發燙(即使面對集體性愛場面,她也不會臉發燙的啊),噴怒道:“別睡我被窩里。”

  布魯朝她招招手,道:“過來,我今晚要你!”

  “你…出去!”

  “過來!”

  “出去!”

  “煩!”布魯悶吼一聲,掀開被單,走過來抱住她,道:“別亂動,你就不會乖些嗎?”

  “放開我,找你的水月靈和瑩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認!”

  “不承認就不是。”布魯把她壓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掙扎一小會,漸漸安靜下來。

  “乖。”布魯抬首,手指按壓她的嘴唇,凝視她嬌艷而略帶野性的臉,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但今晚也請你乖乖的。還有,以後在我面前,別跟列英博古太親熱,我想把他閹了。”

  “我跟誰親熱,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氣地道,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是你哥,怎麼管不了!”

  “我哥不會這樣害我…”

  “你笨啊,誰害你了?這是疼你。”

  “你…”布菊欲罵,卻不知該罵他什麼,見他坐起身脫衣,她鑽進被窩側睡,背對著他,用被單把身體裹得緊緊。

  布魯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單,不耐煩地道:“蓋什麼被子?我就是你最溫暖的肉被,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條條,叫你明天難解釋。”

  布菊氣得把被子掀開,轉身過來,惱道:“你有沒有羞恥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肏過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舊肏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個處女給我,今晚就暫時放過你,如何?”布魯厚顏無恥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經恢復,不需要處女!”

  “沒有血咒,我也喜歡美麗的處女。哪個男人不喜歡?我干!”

  “你喜歡,你就去找處女,我又不是處女…”

  “啊?你不是處女嗎?被誰破的處?”布菊惱得擺臉一邊,不理睬他。

  “正因為你是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帳…”布魯解她的睡衣,她雙手抓緊衣扣,他於是轉戰她的睡褲。

  她輕踹他幾腳,轉臉過來瞪他,眼神中露著羞澀和惱意,卻什麼話都不說。

  他把她的睡褲脫掉,看見她私處卷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樂得伸指碰碰她緊閉的陰縫兒,淫意十足地道:“奸淫蕩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兒已經淫液泛濫。”

  布菊羞得無地自容,道:“喔!雜種,如果宗族知道你奸淫我,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不說,我不說,你媽媽不說,誰會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肮髒的雜種…”

  “老是這樣罵我,一點新意都沒有。”布魯分開她的雙腿,埋首於她的私處,舌頭輕舔她水嫩而緊閉的陰縫,舔得她低聲呻吟。

  他挑逗性地連續輕舔,她的騷水很快流出,他驚喜地把嘴塞壓在她整個陰戶,舌頭順著她的淫液,滑進她的陰道,拼命地磨刮她的陰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無味的騷水。

  “噢喔!雜種,我是你妹妹,你這樣子…喔!你這樣子,喔噢。噢噢!…會被雷劈的…”布魯可不怕雷劈,現在晴空朗夜,沒風沒雨,哪來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個雷雨之夜,他迷奸那麼多女人,雷都沒劈他,何況現在?)

  繼續攻占妹妹的小穴!布菊雖然不想承認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奸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願不願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覺很真實。

  像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樣,沒有半分的作假。

  她應該拒絕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麼拒絕,若他鐵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

  也許應該坦白地承認,恨歸恨、羞歸羞、怨歸怨,但她已經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來…

  在被倫理束縛著的痛心深處,她每次看見他那傷腫不清的臉龐,她的心都隱隱作疼。

  溫熱的舌頭,在她的陰道里搗亂,搞得她的心兒也亂麻麻的。

  喜歡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進入,只是她的腦袋里,怎麼也拋不掉一些束縛…

  無論她如何地不想承認,他畢竟是她的哥哥,她和他之間,做著倫理所不允許的、肮髒的淫行。

  ……

  下體的騷癢和空虛,是罪惡的泉源。

  “喔…噢!雜種,我明天給你十個處女,你…別弄我…”布魯抬起首,滿嘴的騷水。

  他爬身上來,雙手解她的睡衣,渾圓高聳的乳房露出;他埋首在她的乳溝,側臉咬吻她的乳隆,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晚我就想要你,但你明天說給我十個處女,我也記住了。”

  “你…無恥!”布菊大罵。

  布魯的身體向前蠕動,熱吻她的嘴好一會,雙手撫摸她半尖的耳朵,凝視她冷野的美臉,道:“你笑一個!你笑的時候很甜美,別老是繃著瞼,像是被我強暴一樣,多不好!”

  “你就是強暴我!”

  “沒有。”布魯堅決否認,一手抓住她的豐乳,揉搓片刻,縮手回來握住他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悄悄地塞進她的濕潤的陰縫。

  她哼吟一聲,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夾住他的龜頭,他又伸手上來捧著她飽滿的俏臉,低首吻她性感的嘴唇,雄腰使勁,肉棒緩緩地推進她的肉道…

  她輕咬著唇兒沒有哼聲,感到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陰道,脹頂得她的陰道欲裂,和初次不同的舒服及充實的感受,是那般的美好。

  她惱恨地瞪著他,唇兒輕啟,在他溫柔的抽插中,她開始低低呻吟,那雙略帶幽愁和冷酷的眼睛,綻放絲絲的春媚之意,又見絲許的純真。

  “舒服嗎,四妹?”布魯以感性的聲音,溫柔地問。

  “嗯…”布菊低聲回應。

  “你的陰縫好窄,夾得我陰莖很緊。如果你覺得這個尺寸粗長,我把陰莖變成被眾人恥笑的十二公分,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小炮?”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捏弄她堅挺的乳頭,捏得她好不舒服。

  他把陰莖變化成第三種形態,抽插了幾下,覺得這種姿勢,以短小尺寸抽插,極不方便,於是變化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在她的嫩道里抽插了幾下,她呻吟道:“喔思!就這個,我覺得舒服,你就這樣…”

  “你喜歡我第二種形態的陰莖?”布菊羞羞地道:“你張翼好嗎?”

  “為何?張翼的時候,我會痛。”

  “我喜歡看你張翼的模樣。”布魯想了一會,緩緩把他的魔翼一拉張;若非他強大的結界,帳篷可能被魔翼一撐破。

  布菊看著兩扇龐大的魔翼壓在帳壁,她激動得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臉上來吻他的嘴。

  兩人纏吻一會,布菊稍感窒息,落枕下來,嬌喘道:“為何你不怕別人恥笑你陰莖短小?”

  “我怕什麼?我能長能短、能粗能細,還能夠變出奇特的形態,又有淫獸鞭,比誰都強悍!我怕他們恥笑?操!我不恥笑他們已經是萬幸。四妹,你要不要再試試淫獸鞭?”

  “我…不要。那個…一下子就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我喜歡這樣子,很舒服、也很真實。等我高潮的時候,你再用淫獸鞭好嗎?我現在很乖了,哥!”她的一聲“哥”,叫布魯倍感激動,捧著她的臉狂吻,吻得她嬌笑連連。

  “哥,噢哥!噢哥…”雖然現在只是二十來公分的尺寸,但插進布菊結實的緊穴,布魯覺得超緊超爽,漸漸加快抽插速度。

  “四妹,我把翼收起來吧?不然空間不夠大,我張著雙翼很辛苦,動作也不方便。”

  “嗯,二哥…”布魯把肉翼收回,捏著她的臉頰,道:“只有這種時候,你才會乖乖地叫我一聲哥。我問你些事,列英博古那小子有沒有碰你?”

  “這事與你無開。”

  “怎麼與我沒關?他敢碰你,我閹了他!”布魯狠狠地插了一下,她呻吟一聲,輕叫道:“噢痛!除非他娶我,否則我不會跟他好。”

  “你很想要他娶你嗎?”

  “難道我還想要你娶我?”

  “我嘛?好像不能夠娶你…嗯這樣吧,你獨身!”

  “混蛋雜種,自私的淫棍!明知道兄妹不能夠結婚,卻要我獨身,想偷偷占有我!”

  “是你自找的!說,當初為何要刺殺我?”

  “是媽媽的私心,她想血咒由爸爸繼承。因為你死了,爸爸就是陰莖最長的…”

  “白痴!輪不到你爸爸。即使我死了,血咒也是三叔繼承。你當時若說你是七叔的女兒,我也不敢奸淫你。雖然好色是我的風格,但亂倫畢竟不好,可是每次肏你,我都特別的興奮,難道我比索列夫還變態?”

  “你就是變態!變態的淫棍!噢噢,輕些,我才第二次…”布菊劇烈喘吟,因為布魯的抽插越來越猛烈。

  她的快感也越來越濃,只是心中的悲痛也跟著濃了。

  “淫棍,以後別再來找我,我怕愛上你!可你是我二哥,我不能愛你…不能愛你…淫棍!你讓我心好痛,我好恨你!”女人的低哭,男人的呐喊,在朦朧中,混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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