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外篇:《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
精靈之森…
戰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一場戰斗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
鐵血與魔法的衝撞,正是人類戰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戰士在激戰!
明顯的,聖精靈戰士面對三百多狂布戰士,她們占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只要後方的精靈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
和人類陸續戰斗五十多年,前四十年里,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一直被蔑視和監控著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戰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戰爭,如今只剩三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戰士具有蠻橫的搏擊武技,又對魔法有著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一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一樣…
此時聖精靈族雖然占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戰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戰到底,加之人類新一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一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戰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戰。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舍,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戰士屠殺…
儂嬡、塔愛娃、賓格?
弗利萊和格姆能?
卡尤賓同戰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戰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戰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戰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戰中,儂嬡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著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儂嬡的敗出,三人更是不敵布贏,步步敗退。
布贏逼進儂嬡身旁,提起小女孩…
儂嬡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一個不留!”布贏狂笑著,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儂嬡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一股風之鑽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松手,後退幾步,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後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只見她懷里抱著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里,會保護你和你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你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麼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們退路!”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
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
“三弟,讓她們走!”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爾。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你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爾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
“我說放她們走,你有意見嗎?”布爾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你說放…就放吧…”布爾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戰!你傳言下去,讓你的種族躲回你們的城堡,哈哈…”
“你這肮髒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戰,只因為你累了?”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你們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三百多戰士…你們到底要不要息戰?如果不要,你閃一邊去,我殺了這些家伙,再過來哄你!”埃菲咬唇道:“息戰…”
……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著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爾。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爾會突然息戰,且說得那麼輕松,理由亦是那麼簡單?
(我累了,要息戰…)
然而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爾並非一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爾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爾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爾和埃菲有著一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爾強暴了埃菲…
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准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
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爾生了一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著肮髒的血液”的雜種。
……
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一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
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面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只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一句戲言。
她問是什麼戲言?
埃菲說,要生一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
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只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麼。
埃菲當時只是嘆息,臨走前只對她說了這麼一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著我們,我原以為你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你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你,然而卻傷害了另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你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著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夠…”
……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一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著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只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權利。
雖然媽媽一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一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麼。
於是,她們家,暗地里,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著一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還小,只有十三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家需要一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只是她們是三遺族,做那些累活或髒累,有失臉面。
……
就臉面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家的臉面失彩許多…
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麼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一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余,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著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赤裸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著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一切地轟打了他一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
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著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層講,這里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家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著,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一只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只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腦袋一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只手和媽媽的手有著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刹那,看到這只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著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麼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
(…媽媽怎麼可以在女兒面前如此淫蕩…)
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奸情,但接下來一系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象,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欲圖奸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奸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家,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著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家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
她本想轟打他,只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扎,當然,這種掙扎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拼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著,想奸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一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只說一個“你”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
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肮髒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麼地看著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麼的一直讓他占便宜而守口不說…
至此,她們家三個女性,和他的關系越來越復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系,然而她和卡真一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里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呢?
竟然騙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麼沉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
…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一個事實…
這次布魯更加過份,偽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家伙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里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語後,他提出一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著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只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說出…
她,該怎麼辦?
……
布魯淫意十足地看著沉思不語的卡蘭,越是覺得她是一個獨特的精靈。
從她的外表看,她應該是介於黃種精靈和白種精靈之間,但以一種普遍的說法,她當歸屬於白種精靈之列,可是她的黑發以及她的膚色有別於通常的白種精靈,她那健康的、細膩的太陽色肌膚,甚至有些偏向於棕黑,像是那種生活在海邊的人們的膚彩一般,因此,她的肌膚也有別於黃種精靈。
有時候,不得不驚嘆精靈的繁殖變異!
卡蘭的父親是黃種精靈,母親是白種精靈,但卡蘭與父母沒有多少的相似,而她的這種膚色,估計也是精靈族里唯一的,因此造就她獨特的魅力:那種閃澤著健康的、微性棕黑的膚色,看起來那麼的細膩和感性,有種細沙般的神秘和耐久性。
她的臉蛋也生得奇特,如果僅僅以美麗來形容她,是不足以把她的特征表述的,雖然她真的很美麗,但在這以美著稱的精靈族,單論美的程度,她不見就是算絕色,可是她的特別,卻能夠讓她成為精靈族少有的魅力少女…
“真美,我的卡蘭親親!”布魯忍不住吻她的嘴,雖然她一直凝視他,卻沒有躲避、也沒有拒絕,安靜地承受他輕輕一吻,她舔了舔嘴唇,啟嘴羞語:“你…真的只是在這里睡嗎?不會…不會對我做其余的事情?”
“卡蘭,你多慮啦!我哪有力量跟你對抗?如果你不肯,我即使非常想做,也會被你一腳踹翻…”
“知道就好,所以你別惹怒我!”
“不會,我很少惹怒比我強大的人…”
“精靈族哪個不比你強大?”卡蘭覺得他說話多余。
布魯無奈地道:“所以,我不敢惹怒任何一個精靈…”
“也就是說,如果你比她們強大,你就敢了?”
“到時候再說…我覺得我不是那種人!”
“我卻覺得你肯定是那種無恥的家伙…”布魯奸笑,伸手抱她,原以為她會拒絕,不料她只是掙扎一兩下,就像是身體反射性地顫動一般,他於是問道:“卡蘭親親…你是否已經決定把我留下來?”
卡蘭嗔道:“別叫我卡蘭親親…”
“要怎麼叫?叫你卡蘭小姐?”
“可以。”卡蘭道。
“卡蘭小姐,你還沒有回答…”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種無聊的問題。”
“好吧,我把話說明白些,一是幫我得到水月靈,二是讓我留在這里睡,只要你滿足我其中任何一個要求,我就把媽媽交代我的話告訴你,如何?”布魯眼睛眨眨,在卡蘭看來,他真的很陰險,於是她怒道:“我絕對不會幫你得到水月靈…”
“既然如此,卡蘭小姐,今晚你和我睡吧!”布魯把她的嬌體扳轉過來,摟抱著她,讓她的背靠於他的寬闊的胸膛,輕吻她的脖子,聽到她的喘息越來越濃重…
卡蘭靠依他一陣,忽然掙脫出來,轉身冷眼對他,道:“任何要求我都不會滿足你,因為我沒必要知道埃菲阿姨對我有什麼交代。你走吧,以後別碰我,你已經是媽媽的男人,不該碰她的女兒,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布魯看出卡蘭的堅決,著鞋下了床,在床前彎腰又吻了她的嘴,然後轉身走,到達門前的時候,他嘆息道:“唉,那些話是媽媽自殺前的一晚交代的,讓我至死也不說出,謝謝你沒讓我背叛媽媽的告誡…”
“你回來,把門鎖了!”卡蘭及時輕喊,讓布魯狂喜,他迅速把門反鎖,轉身的刹那,他那歡喜的臉換了一付哀沉的神色,默默地走回床前,凝視床上的卡蘭,本想要她喚他上床的,但見她久不語,他只得放棄這個計劃,主動地脫鞋爬上床,又非常主動地抱住她,同倒在床上,讓她靠在他的臂彎,很虛假地道:“卡蘭小姐,只要你這樣睡在我的臂彎到天亮,我就把媽媽的話全部告訴你。”
“雜種,你是不是在耍我?”卡蘭的語氣透露著難抑的羞怒。
布魯愣然一會,臂膀使勁,把她摟得緊緊…
“卡蘭小姐,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如果現在說了,你到時翻臉不認賬,把我踢出去,我豈不是虧大?所以,此時你最好相信我的人格,讓我這般抱著你幸福地睡一晚,則明天我從幸福的夢中醒來,就覆行我的承諾。你覺得我是在耍你的話,我也無話可說,畢竟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但這次,希望你稍稍地給予我一些信任,或者請你幻想本雜種的人格會臨時出現!”
“我永遠不會信任你…”
“不要緊,只要你讓我抱你到天明,信不信任無所謂!”
“你…無恥!…我困了,要睡,別吵我,也別抱我太緊,我喘不過氣…”
“我輕輕地抱著你,讓你枕著我的臂彎入眠。”布魯用一種很溫柔的聲調哄她,但他其實很想歡呼…卡蘭,終於入局。
(夜雨聽窗,伊人喜眠)
雖然卡蘭心里的警惕,告誡自己不要睡著,可是她終於入眠,也許是因為夜太深她太累,又或者是因為男人的胸膛真的很溫暖、靠得很舒服…
懷著特殊目的布魯一直假裝熟睡,當他感到她已經睡著,他輕喚兩聲,沒得她的回應,就輕輕地放開她,悄悄地爬坐到一邊,小心翼翼地褪除自己的衣物,心里淫想:卡蘭,你怎麼能夠相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眠的時候會很安份呢?
你真是比卡真還要天真,卡真是不會如此幼稚的。
布魯赤裸地躺下來,緩緩地靠近卡蘭,輕輕地把她抱入懷里,悄悄地解著她的睡衣,但當卡蘭的胸脯敞開在他的眼底之際,他卻沒辦法繼續替她寬衣,因為她的背枕著衣服,如果不搬動她的身體,是沒辦法把衣服褪離她的身體的,因此,他沒有繼續下去…這敞開的胸脯已經很足夠了。
卡蘭的胸脯看起來是比她的母親還要碩大的,畢竟她擁有一對似鍾罩般的豪乳,這種乳型和尺寸,對一個處女來說是過大的。
在尺寸上,她和艷圖差不多,但艷圖的乳房屬於圓球型,因此,艷圖比她豐滿,而她比艷圖突出;這吊鍾型的豪乳,因了卡蘭的處女的肌膚的特有彈性,顯得尖立挺拔,絕非老婦人那種垂吊狀,然而因為躺睡,兩顆過於圓長的豪乳鋪於她的兩邊胳窩,那兩顆細小的粉紅乳頭親吻著她的臂腕…
布魯忍不住攏起她的乳房,埋首到她的胸脯輕輕吻舔…
卡蘭一聲呻吟,嚇得他停止所有動作,扭首看她,只見她依然緊閉雙眼,剛才的呻吟應該是在夢里感覺到乳房的被侵襲而發出的,他不敢繼續享受她美麗的玉峰,怕她會很快地醒轉,於是側身輕摟她,讓她溫馨軟玉般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這叫他舒服得想呻吟,胯間巨物早已頂在卡蘭的玉腿處,不由得輕吻她的臉蛋。
這擁有獨特魅力的臉容,輪廓和线條都是那麼的突出,不長的臉在她的略粗的黑長發遮掩下,顯得細致,只是那突出的玉鼻和嘴兒,和她的臉廓組成一道獨美的風景,挺高而彎勾的鼻尖相比一般的彎勾鼻要有肉。
布魯清楚地記得,當她笑起來的時候,那雙性感的、略厚的、天生紅潤的嘴唇是拉得蠻開的,致使在她的鼻的兩旁拉出兩道好看的溝壑,嫵媚而妖冶。
然而此刻,她緊閉嘴兒,嘴形大小適中,厚唇嘟著,可愛而性感…
布魯衝動地吻她的嘴,這次他忘記了應該輕些,所以睡眠中的卡蘭有了反應,輕輕地動了下,嘴唇兒竟然微微張啟,他心中大喜,巨舌搗入她的夢腔,品嘗一會,聽到卡蘭“唔唔…”的呢喃,他的手不安份地輕揉她的豪乳,入手結實中帶著軟弱的觸覺,處女特有的彈性叫他忍不住使勁地捏了一下,她微張的兩唇一合,把他的舌頭輕咬住。
正在他驚疑之時,他按在她胸脯的手被她抓住,他驚得縮舌回來,臉離她一點,看她,見她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這雙眼睛眯長而漆黑、配上她如彎刀般的黑長眉毛,顯示伊黑夜似的攝人魅力和深刻。
“你…你醒了?”
“我以為做夢…但不是…”
“卡蘭小姐,你是做夢,繼續夢吧!”布魯趁著她初醒之際,再次吻她的嘴,她開始的時候只是安靜地讓他吻,後來漸漸的、笨拙地回應,兩人纏吻一陣,本來逐漸清醒的卡蘭陷入另一種迷茫…
(初醒之人,抵抗意識較弱,很容易再次迷睡…)
柔荑輕然爬過布魯的背,輕輕地把他摟了,他先是一愣,接著便按手在她的胸脯,玩弄她的豪乳,她這次變乖了,沒有抗拒他的撫揉,他揉著那肉峰一陣,開始捏弄小小的乳頭,捏著捏著,乳頭兒開始變硬、脹挺…
布魯終究是急色,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插入她的彈性褲頭,直接撫摸她的陰戶,這一摸的,讓他驚喜難抑:卡蘭不但有著肥嫩的陰戶,且像被潮水浸泡一般,濕迷迷的。
“嗯喔…不要…”卡蘭感到陰戶傳來的異樣觸覺,嬌體顫抖的同時,雙手推他,雙腿也顫抖著夾緊,惱怨地呻吟:“嗯…唔…不要…雜種…不要碰那里…我不要…好癢…我…我會生氣…”
她空出一只手抓住布魯的魔爪,生生地把這只作惡的魔爪從她的褲襠拉出來,然後迅速地按住自己的私處,雙眼羞怒地瞪著布魯,道:“你說過只在這里睡…我不要給你…”
“卡蘭小姐,我沒有要你給我太多…只要讓我如此的觸摸,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和你睡在一起,我忍不住想這樣…”
“啊喔!你…你,你沒穿衣服?你把我的上衣的紐扣也解掉…混蛋雜種,趁我睡著的時候,竟然…竟然…做出背信的、無恥的舉動…我…我要踢你出去…我唔嗯…”卡蘭羞怒地叱說,卻被布魯封住她的嘴,她欲擺臉不跟他接吻,可他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她沒法躲過他的強吻。
或者因為被他吻得多了,心里很難拒絕這吻,在相吻中,她的身體和心靈緩緩的放松,他在此時離開她的唇,輕輕舔吻她的眼睛、眉毛和鼻尖,她痴愣地睜著眼睛,如此一會,他的手又攏抓她美麗的乳房,那種愛撫讓她有種難以抗拒的舒服和欲望,她迷迷地看著他俊美中帶著邪惡粗獷特質的臉龐,漸漸的閉起雙眼,微微顫抖的嬌體往他的胸膛里靠緊一些,呢喃道:“雜種,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卡蘭小姐,別害怕,我只想和你赤裸相擁,緊緊抱著你美麗的身體,幸福地睡一覺…我不會侵犯你,要相信我…”
“我永遠不會相信你這雜種…”
“精靈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因為你的血液流著不可信任的元素…啊!別太用勁,我疼!”布魯聽到卡蘭的詛咒之語,不知不覺加重抓在她的玉峰的手勁,痛得她輕輕的皺眉;他放輕手勁,凝視著她,魔爪悄悄滑下去,這次沒有進入她的褲襠里,而是試探著解她的睡褲…
卡蘭伸手過來阻止,他於是吻她的嘴唇,他沒有縮回手,捏著她的褲頭,以感性的溫柔聲音哀求道:“卡蘭,讓我褪除你的束縛,你可以的,乖,放開你的手,別拒我於門外…”
說話的同時,布魯手上使勁,拉著褲頭往下扯,卡蘭堅持一陣,在他某次吻她的時候,她的手松開,他及時地把她的睡褲褪落到她的腳踝處,然後把她的身體抱得側向她,怕她臨時反悔,他的膝蓋巧妙地彎進她的雙腿之間,把她的雙腿隔開,有效地阻止她反悔之時把睡褲再提拉上來。
“你真的要把我們母女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卡蘭和布魯嘴對著嘴,哀嘆出一句。
布魯驀地想起可比家對他的好,心里遲疑著,如果真的要了卡蘭,她們母女是否能夠安然共處、會否還會對他像以前一樣好?
他又想到這家女性跟母親都有很深的淵緣,但他卻只是無恥地顧及到自己的欲望,只想把她們三母女擺到一張床上,這會不會對不起她們、也對不起母親在天之靈呢?
“你幫我得到水月靈吧…”布魯嘆道。
這話令懷卡蘭表現出一些掙扎,她微怒道:“雜種,我不會幫你得到女人,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水月靈,我就不再忍受你!”
“忽然覺得對不起很多對我好的人…”布魯口中滿是歉意,但手卻不放松,竟然悄悄地把卡蘭的小褲褲也褪到大腿處,隨之稍挺胯部,巨棒壓頂在她的豐肥的陰戶之上,她張嘴低呼之時,他很突然地退了回來,放開她,翻身平躺著,仰嘆道:“你們都不願意幫忙,但我也不想這般苟活在精靈族,最起碼我不想叫自己隨時擔憂被哪個精靈殺死,因此,我必須得到水月靈,因為她不但是我父母的力量載體,且是我父母的靈魂載體,這是他們留給我唯一的遺產!不管我愛不愛水月靈,也不管傷害她多深,到最後,沒有退路的時候,得到她,是我唯一的選擇!卡蘭小姐,晚安,我回去了!”
……
他坐了起來,拿起衣服要穿,卡蘭的玉手伸過來奪掉他的衣服,他轉眼看她,只見她那雙嫵媚的妖眼也同樣地看他,這雙眼睛此時是很冷靜的,這使他想起她平時就是一個很冷靜、很穩重的女孩…
“你說過今晚陪我,你要撕毀諾言嗎?你這無信的雜種…”
“卡蘭小姐…”布魯雖喜,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時那般善於謊言的他,此時變得無言。
接下來,卡蘭的一個舉動更令他驚喜至驚震:她彎坐起來,把玉腿處的褻褲和腳踝的睡褲脫掉丟到床尾,然後平靜地躺下來,閉上雙眼…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也知道你害怕什麼。我了解你只是一時的良心發現,當你得到水月靈,你有了力量,你還是要侵占我,那個時候我沒有能力跟你對抗,終是會被你奸淫。既是如此,我不能夠在水月靈之後,因為我本來就是在她之前的…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今晚之後,別再找我就是了。”
(卡蘭如此說話,表明她願意讓他布魯…干!怕東憂西的,豈是他布魯的本色?干!要干,就干…)
……
迅速地朝她壓下去,布魯狂吻她一陣,淫笑道:“卡蘭,壓在你肉體上的感覺真好,願意壓你一輩子…”
“你不是說良心發現,所以要離開的嗎?”
“良心能讓我得到什麼?我決定收起微不足道的良心,滿足你的要求和欲望…”
“…雜種,你不顧及我的媽媽…”
“我時常有這樣的想法:把你們三母女擺在同一張床。”
(真是夠邪惡…)
卡蘭平靜地凝視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帶著解不開的恨怨幽嘆…
“我就這樣…被你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