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市,國色天香俱樂部是一家在當地頗為著名的洗浴中心,共有十二層,在繁華的市中心,並不顯得突出,但是俱樂部內里卻是裝飾得富麗堂皇,每至夜晚,在夜色的襯托下,那透過落地窗散發出淡淡黃暈的燈光,令人不禁心生神往。
達官顯貴,絡繹不絕,無數豪客,在其中灑金如雨。
夜色已深,俱樂部的頂層一間獨立的廂房,與其他地方熱烈的氣氛不同,這里沒有溫泉桑拿,也沒有鶯歌燕舞的香艷美女,空無一人,寂靜無聲,只有掛在牆上的一塊老式擺鍾發出清脆“噠噠噠”聲音,突然廂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青年人帶著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滴滴滴……”門口旁邊一個小小的儀器發出的聲響。
“王市長,你看這小東西都在歡迎您呢!”青年人那頗為帥氣的臉龐,微微一笑說道。
中年人沒有接話,只是面部表情微微僵了一下,隨即恢復的嚴肅。
他猶豫了一下,脫下皮鞋,抽出里面的鞋墊,從鞋底扣出了一個紐扣大小的裝置。
扭過頭,順手扔進了門外侍者端著的一壺茶水里面。
儀器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
“王市長,這太浪費了吧,畢竟那個小竊聽器值不少錢呢!”青年人一臉惋惜的說道。
“哼!”中年人冷哼一聲,額頭緊皺,深色嚴肅,一股上位者的氣勢瞬間散發出來。
“羅少,這次約我,為了何事?”中年人不想跟眼前的青年多說一句廢話。
青年人正是我的學弟——羅卓,而旁邊的中年人眉宇之間與那個我在警局遇見的王鵬有著七分相似。
中年人名叫王玉溪,正是SZ市的副市長,王鵬的父親。
“哎呀,王市長,這麼多年不見了,不要這樣劍拔弩張啊,畢竟咱們可是有交情在的!”
羅卓對著外面的端著茶水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又關上了門。
“咱們有什麼交情?當年你把我趕出YY市的時候,可沒有跟我講什麼交情!”王玉溪想到往事就開始憤憤不平。
“王市長啊,你可是不識好人心了,當年要不是我盡心竭力的幫你處理那個爛攤子,你的下半生還能過的如此瀟灑嗎?”羅卓從容說道。
王玉溪沒有答話,與這個小輩一起爭辯這些過去的事情毫無作用,當年秦家倒了,所有產業被查封一空,在YY市的販毒集團主要成員都被鏟除了,他也險些喪命,如果不是有人保他,加上自己平時手腳干淨,及時處理掉了有關的人證,恐怕現在自己的墳頭草早就兩米高了,即便如此自己還是落了一個降級處理。
見王玉溪沉默不語,羅卓從桌下的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個U盤,插入早已打開的筆記本電腦,投影儀在白色的幕牆上投下了影像——那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場所,一個青年,坐在一群裸露著大腿、乳房的女子中間,雙手卻在在一個身材顯瘦的女子的胯下劇烈的摳挖著。
那女子腳上穿著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修長的雙腿,扎著馬步,仰著脖子,尖叫著釋放著體內的快感。
看到這個畫面,王玉溪眼角一跳,第一眼他就認出了,視頻中那個青年正是自己的兒子王鵬。王玉溪吸了一口氣,說道:“有什麼用嗎?”
其實對於兒子的德行,王玉溪那是再清楚不過了,只要不是涉及什麼大案,沒人會給他找什麼不痛快,哪怕是自己的政敵也不會在這上面做文章,更別說一些整天捕風捉影的新聞媒體了。
即使自己兒子的德行被公之於眾,那頂多給自己帶一個降職處分,然後隨便扔到一些偏遠的地方,不再過問,直至退休,對於一個為官多年,即將退休的老干部來說,能夠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要著急,接著往下看!”羅卓的語氣依舊很是平靜。
視頻中的清純女子突然之間,渾身一顫,修長的雙腿幾乎要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白皙的腳趾在那雙高跟鞋上蜷縮著。
“啊……”一聲尖叫,女子泄了身。
“真他媽沒用!”王鵬甩了甩手上液體,嫌棄得在女子胸口擦了擦。
“就你這樣的還出來賣!”王鵬接著說道,“去,給我躺在桌子上。”
女子不敢反抗他的命令,剛剛仰著的頭終於低了下來,這才從鏡頭中看出了女子的面容,一個很是清純的女孩,就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如果我看到這個畫面,會毫不猶豫的認出這個女孩是自己有過兩面之緣的高鐵乘務員。
女孩走到一張擺滿酒水飲料的大理石桌子上,女孩伸手剛要將飲料整理一番,王鵬失去了耐性,抓住女孩的手臂一把將她拖上了桌。
“嘩啦嘩啦”,酒水灑落了一地,幾個酒瓶在桌上碎裂,碎掉的玻璃碴在女孩身上劃出了一道道或淺或深的血痕。
女孩忍耐著肉體的疼痛,不敢喊疼,更不敢反抗。
對於這一切,王鵬沒有絲毫在意,從身後的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堆被透明封口袋裝著的白色粉末。
王鵬撕開袋口,將粉末倒在女孩稚嫩的酥胸上,一條白色的細痕如同一條蜿蜒的蚯蚓匍匐在女孩的雙乳之間。
女孩面色蒼白,不知眼前的人要對她做些什麼,就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顛落了那白色粉末。
王鵬從自己的背包里又抽出了一根細管,對著白色粉末,用力一吸,陶醉感瞬間涌上了心頭……
看到這里,王玉溪的臉色變得難堪了起來,雖說知道他的兒子不學無術,但是吸食毒品並且被人拍攝了下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心思百轉之後,王玉溪很快鎮定了下來。
眼前的年輕人手里握著這些資料卻沒有去舉報,大概還有一些回旋的余地,若是要求是在超出了自己承受的極限,大不了一拍兩散,自己就此解甲歸田,也是可以接受的結果。
更何況,只要上面的人不放棄自己,憑借著自己多年來的正確立場,自己也未必會輕易倒台,就想幾年前那般。
“你想怎麼樣?就憑著這個視頻,想要威脅我?”王玉溪平復著心情說道。
王玉溪陰晴不定的神色被羅卓一一看在眼里,不過羅卓臉上的笑容依舊如進門時那般和煦:“王市長,真是說笑了,我哪里敢威脅您啊!”
羅卓坐到了桌後的皮制椅子上繼續說道,“我們可是有交情的,憑著這點交情,咱們不妨談一談合作!”
聽到這話,王玉溪心中稍稍松了口氣,最起碼眼前的年輕人還是有求於自己的。
“什麼合作?”王玉溪順著羅卓的話說道。
“剛剛不是說了嗎,你留在YY市的爛攤子,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現在我需要一個新的攤子!”羅卓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麼意思?”王玉溪露出疑惑的神色。
羅卓彎腰從桌子地下拿出一個文件袋,從里面摸出了一個封口的塑料包裝袋,遞到了王玉溪面前,說道:“諾,就是這些!”
王玉溪跟毒品打了半輩子交道,怎麼能認不出羅卓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呢,刹那間,他心思急轉,開始回憶著羅卓的話,突然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不成眼前這個青年短短幾年間就控制了YY市的毒品交易市場?
還是說是他父親出手了,他僅僅是一個台前的代言人?
一瞬間,王玉溪的腦海中閃過數個念頭,最終還是搖搖頭說道:“我恐怕幫不了你,SZ不是YY市,這里的環境比YY市那種窮鄉僻壤復雜得多,不說我頭頂上有個一把手,就連這里的科級的干部都有自己的關系鏈,想在這里一手遮天太難了!”
“是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啊!你說是不是啊,王市長!”羅卓說著點擊了一下鼠標,投屏上的視頻立刻切換到了下一部。
那是一座小學,正值課間時間,許多小學生在那里嬉戲打鬧,無憂無慮……
“你想干什麼?”王玉溪砰的一下站起來,瞪著眼睛,惡狠狠地怒視著羅元,情緒前所有為的激烈,“我警告你,不要動他!”
“想不到啊,王市長,狡兔也有三窟啊!”羅元並沒有理會事態的王玉溪,而是繼續保持著他的笑容。
而在王玉溪看來,此刻的羅卓無異於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
早在十年前,王玉溪就意識到了他所做事情的危險性,有加上獨子不堪大用,整日里惹是生非,有他罩著還好,萬一那天他出了事,這個獨子八成也要被翻出舊賬順勢清理掉。
於是,他找了一個情人,偷偷的幫他生了一個孩子,本應早早的把她們娘倆送出國,可是念在孩子還小就耽擱了下來,後來就發生了他被調查降職的事,他知道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只能將這件事情一拖再拖。
離開YY市之前,給了她娘倆一筆錢,輕易的不要相互聯系。
剛剛羅卓放的視頻就是他的私生子就讀的小學。
現在看來,一旦他倒台他的私生子多半也會被清算進去,甚至於不需要用什麼政治手段,這年頭拐賣被拐賣的兒童數不勝數,一個普通人家丟個孩子,也不算稀奇的事情。
“奧對了,別再往澳洲轉移資產了,不安全!”羅卓又補充了一句。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不要逼我魚死網破!”王玉溪說話的時候,面部的肌肉拉動著他的嘴角不自覺的顫抖著。
“王市長說笑了,現在技術進步了,除非勾到礁石,否則單靠一條魚的力量怎麼可能把網給掙破呢!相信我,死的只會是魚,而捕捉它的網,只會再一聲惋惜之後,去尋找其他的魚!”
羅卓倚靠在椅子的背上笑著說道。
王玉溪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擁有的力量太可怕了,自己的周圍遍布了無形的眼睛,對於他而言自己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好,我答應你。”王玉溪說出這句話之後,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量。
“好,王市長,果然是痛快人。不過,在我們展開合作之前,還要麻煩您幫我一個忙。”羅卓說道。
“什麼忙?”王玉溪問道。
“聽說,您有一個很是漂亮的兒媳?”羅卓笑著說道。
“什麼你要對娉婷下手?羅少,你這樣的身份想找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何必……”王玉溪說道。
“王市長,您誤會我了,不是看上了您的兒媳,而是您自己與兒媳有著不倫的關系哦!”羅卓一臉戲謔地反駁道。
“胡說,我怎麼能干出這樣的事情!再說,她父親可是GS區公安局的副局長!”王玉溪一臉嚴肅的說道。
“王市長說笑了,如果不是因為郭娉婷是您的兒媳,她父親又怎能坐上副局長的位置呢?”
羅卓的神色突然一遍,站起身盯著王玉溪的眼睛說道,“更何況,你跟你兒媳之間不止又不倫的關系,還教唆她吸食毒品!”
王玉溪聽到這話,雙眼一眯,知道了羅卓的意思,這哪里是說的事實,這分明就是要求他遞投名狀。
“瘋子!”
王玉溪默默的在心底說著,投名狀一交,不說對不起兒子兒媳,就連自己也會被牢牢的困在羅卓的車上,一旦羅卓出事,自己也要給他陪葬。
是賭一把,或是飛黃騰達或是家破人亡,還是就此退場落個提心吊膽的後半生,王玉溪內心不斷地做著斗爭。
見王玉溪猶豫不決,羅卓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盯著他。
“是,你說的都是真的!”最終王玉溪做出了選擇。
“好,王市長以後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羅卓鼓掌一笑說道,“既然王市長這麼有誠意,我已不能枉做小人。”
說完,羅卓從桌下拖出兩個皮箱,看上去有些重量。
“咔!”皮箱的鎖扣被打開了,一個箱子里面放的是一打一打的M元,另一個箱子,放著的是一摞一摞的紙質文件。
王玉溪拿過一份文件隨意掃了一眼,不禁眼皮跳了一下,那上面是一筆筆的賬目,時間、地點、人物、數額,記得清清楚楚。
“這些東西,哪里來的?”王玉溪驚恐的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了!電子原件就在箱子底部,還有一些錄音視頻文件都在里面,我沒有留備份。”羅卓笑著說道。
王玉溪擦了一下額頭的冒出的冷汗,這些文件就是當年他與YY市秦家權錢交易的鐵證,如果這些東西到了監察委員會手中,夠槍斃自己幾百次了,即便是上面有人,也絕對保不住他。
同時,他也在慶幸剛剛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否則自己算是提前進棺材了。
“王市長,以後做事可要小心啊,不要再留下小辮子了!”羅卓好心地說道。
“多謝羅少!”這次王玉溪的稱呼都變了。
“咱們現在是合作伙伴了,不要說什麼謝不謝的了!”羅卓一擺手說道,“對了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王市長你呢!”
說著,羅卓再一次點擊鼠標,投影畫面又變了,這次是一個房間的監控。
准確的說這是一間密室,密室的四面都是淡灰色的金屬牆壁,正對攝像頭的牆上有著四四方方的細縫,那應該就是這座密室的門了。
很顯然,這道門只能從外面打開,里面連最基本的把手都沒有安裝。
密室里空空蕩蕩的,只有正中央安放的一張鋪著純白色床單的金屬床。
一名女子被鎖鏈牢牢地捆在床上。
女子一頭短發,身穿警服,上衣是一件制式的藍色襯衫,不斷起伏的胸口,顯示著此刻她的內心並不平靜,下身是一件黑色長褲,雖然有些寬松,但是依舊掩不住拿修長勻稱的雙腿,鞋子早已經不知所蹤,只有一雙絲質的黑色長襪包裹著玲瓏的小腳,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
雙手雙腳都被一條帶著卡扣閃著金屬光澤的鎖鏈緊緊地環繞,迫使她成一個“大”字形躺在床上。
女子眉宇間透著干練的英氣,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時不時扭動著與金屬床綁在一起的四肢,試圖找到辦法逃離這個環境。
她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但是她知道身為一個刑警落到犯罪分子手里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娉婷?”王玉溪立刻認出了視頻中的女子正是他的兒媳郭娉婷。
“怎麼樣王市長,這個禮物可還滿意?”羅元微笑著問道。
“這……”王玉溪當然知道羅元的意思。
本來他想著,回家之後,將兒媳迷暈之後,再動手,這樣既不會讓人察覺,又算把投名狀交給了羅元。
可是現在的情況,羅元分明是想讓自己對清醒的兒媳進行強奸。
羅元從抽屜中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已經打好了藥,遞給王玉溪:“王市長,去吧,別等了,你的小美人已經等不及了!”
羅元來到牆邊的櫥櫃,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噠!”
旁邊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電子屏,羅卓走上前去,輸入了一串數字。
“咔!”櫥櫃後出現了一道縫隙,顯然進入密室的門就是這個櫥櫃了。羅卓拍了拍王玉溪的肩膀,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他。
王玉溪攥著拳頭,一狠心,接過注射器與鑰匙,走了過去。
密室中的郭娉婷,看著牆邊打開的門,停止了掙扎的動作,靜靜地注視著,想要第一時間看到綁架自己的犯罪分子。
“爸!”郭娉婷的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你怎麼在這里?”
王玉溪進入密室之後,身後的門就關閉了。
王玉溪沒有拿著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注射物,一言不發,沉默地走向著這個平日里英姿颯爽的警中之花。
王玉溪望著眼前幾乎每天都見面的兒媳,心中復雜異常,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卷起郭娉婷那藍色襯衫的衣袖,露出一條小麥色的胳膊。
“爸!你要做什麼?”郭娉婷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驚訝中緩過神。
“娉婷,你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王玉溪說道。
望著那根漸漸靠近自己胳膊的注射器針頭,郭娉婷心中升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於她隱隱地感覺到一旦讓那根陣刺入自己的身體,那自己的一生就毀了。
郭娉婷開始奮力掙扎,奈何困在四肢上的鐵索太緊,哪怕用盡了全身力氣也僅僅在幾公分的范圍內移動。
“啊!”一聲悲鳴傳來。
並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她眼睜睜的看著針頭刺破了自己的皮膚,哪一管清澈如水的液體隨著王玉溪的推送,一格一格地注入了她的體內。
“爸!這是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郭娉婷大喊著。
“大概是毒品吧!”王玉溪說著把頭別到一旁。
郭娉婷呆滯了半晌,隨後流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進入警察行業多年來,她見過面目全非的死屍,面對過窮凶極惡的歹徒,但是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恐懼過,郭娉婷躺在床上,依舊被鎖鏈牢牢地的鎖著,她哆嗦著嘴唇,用顫抖的聲音問向這個平日里她無比尊敬的公公:“爸……,你說的……是真的嗎?”
王玉溪點了點頭,此刻的他確實無比平靜地說道:“娉婷,我也是迫不得已!”
聽到這話,郭娉婷的臉色變了,驚聲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會被你毀了的!”
王玉溪也沒有多說什麼,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伸向床尾,鎖著郭娉婷腳踝的腳鏈。
“咔!”鎖扣打開了。
郭娉婷的的雙腿恢復了自由,但是她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著幾乎冒出火焰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將她推入深淵的公公。
然而,王玉溪並沒有在意她的神色,也沒有繼續打開她手腕上鎖鏈的想法。
就在郭娉婷還在憤怒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間。只聽“咔”的一聲,自己腰帶被打開了。
王玉溪的動作極為熟練,不能郭娉婷做出反抗,順勢將她的褲子拽到了膝蓋以下。
露出了一雙勻稱而又充滿力量感的大腿。
只有一條黑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依舊在守護著主人的神秘地帶。
王玉溪也是稍稍一愣,想不到平日里做事干練、雷厲風行的兒媳竟會穿如此性感風騷的內褲。
看到這個畫面,在背德與反差的雙重刺激下,王玉溪感覺自己的胯下一熱,一向快感閾值高得可怕的小弟弟漸漸地抬起了頭。
“爸!你要干什麼,我是你兒子的妻子……你……不能……”郭娉婷努力蹬著已經解放的雙腿,企圖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任她如何掙扎,那掛在膝蓋上的警褲就如同新的腳鐐,令她只能像一條蟲子一般來回蠕動。
然而不久,她卻發現身體的力量正在一點一點的離自己而去,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王玉溪知道這是毒性發作了,此刻的郭娉婷正在神游天外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
瞅准機會一把抓住了郭娉婷的雙腳,或許是自己兒媳的小腳太過誘人,又或許是內心深處早有這般想法,此刻的王玉溪已經漸漸的升起了情欲,他將那雙穿著絲質薄襪的小腳拉到嘴邊,從腳趾開始吸吮,“滋溜滋溜”的聲音讓這個安靜的密室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嗯……”面色紅潤的郭娉婷的意識已經徹底喪失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飛,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舒服的呻吟出聲。
被郭娉婷的呻吟聲刺激,王玉溪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堅硬了起來,他將郭娉婷的褲子徹底脫下,開始撫摸那雙勻稱而修長的美腿,就想在撫摸一件藝術品,小心翼翼,眼中充滿了狂熱與興奮。
從大腿根摸到腳尖,有用舌頭在那微微鼓起的小腿肌肉上不時地舔弄幾下,仿佛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嗯……嗯……”
隨著王玉溪的動作,郭娉婷口中也極為配合的發出一陣陣呻吟聲,甚至偶爾伴隨著渾身上下的顫抖。
漸漸地,在王玉溪的撫摸下,郭娉婷那遮蓋小穴的黑色蕾絲內褲上竟然出現了一圈水漬,雖然因為顏色的原因不明顯,但是這怎麼能逃過近在咫尺的王玉溪的眼睛。
王玉溪稍稍停下了那正撫摸著大腿內側的手,瞪大了剛剛迷離的雙眼,心想自己這個兒媳竟是如此騷浪飢渴。
“真是個騷貨!”
王玉溪暗罵一聲,手上開始變本加厲的伸向郭娉婷的內褲。
作為一個不知道與多少女性上過床的情場老手,王玉溪將那一雙美腿扛在肩上,將鼻孔貼在光滑的小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來自自己兒媳的體香,接著又熟練的隔著內褲找到郭娉婷的小豆豆,伸出兩個手指開始來回的摩擦。
此刻的他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被迫與兒媳發生關系的,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了與郭娉婷的不倫之愛中。
郭娉婷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試圖翻滾,可惜無論是手上依舊緊鎖的鐐銬,還是控制著她雙腿的王玉溪,都不能讓輕易的實現這個願望。
隨著王玉溪的玩弄,漸漸地,郭娉婷的身體開始微微發熱,本是英氣逼人的臉龐也在一聲聲不自覺的呻吟中開始扭曲,只聽“啊”的一聲尖叫聲響起。
王玉溪感覺自己的肩上的美腿突然一重,郭娉婷面對自己的下體離開床單高高向上翹起。
“滋滋……”一股強烈的水漬從她的小穴中衝了出來,即使有內褲的阻擋,依舊有許多噴到了王玉溪的身上。
郭娉婷失禁了……
“真他媽的騷!”
王玉溪罵出了聲。
在郭娉婷那藍色襯衫上擦了一下被打濕的手,離開床鋪,解開腰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扔到一旁,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露了出來,並不算大,大概只有十二公分,甚至於還有一些因為年老而留下的褶皺。
王玉溪脫了皮鞋,跪坐在床上,將郭娉婷下身那件唯一的遮擋物褪下,露出了一片稀稀疏疏的黑色毛發。
已現皺紋的雙手,將郭娉婷那充滿著青春韻味的雙腿向兩側扒開,一個粉紅的小穴展現在了王玉溪的眼前。
小穴周圍沒有多少毛發,不知道是修剪過的原因還是天生如此,稀稀拉拉的樣子。
小穴口微微張開著,不停分泌的愛液緩緩流出穴口,順著肛門最終流到床上。
也許是感受到了王玉溪呼出的熱氣,小穴一陣抖動,就像一張小嘴,不停地開開合合。
穴口的上方,那因為撫摸而變得腫大的陰蒂,早已脫離了包裹著它的包皮,與她的主人一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王玉溪再也忍受不住,將肉棒靠近了穴口,後腰一挺,進入了自己兒媳的身體。
“奧……”
王玉溪從未這樣舒爽過,肉棒剛插入小穴,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四面八方的陰道壁就想是有了自己意識,用力收縮,擠壓。
王玉溪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往肏女人的時候,插進去不是感覺空空蕩蕩,就是稍微一夾之後再也沒有反應。
就連自己上過的處女,也僅僅只是感到緊致,難以抽插而已。
從未見過這種主動包裹自己肉棒的穴口。
簡直就像是在陰道里按了一張小嘴,可以自由得吸允自己的肉棒。
王玉溪險些像一個處男一般秒射,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適應這份快感。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就這樣趴在一個二十余歲的年輕少婦少婦身上一動不動。
少婦上半身穿著的警服彰顯著她平日里為民執法的崇高,而男人身上的名牌西裝也顯示著他平日里一言九鼎的威嚴,而此刻,是警花,是官員都不再重要,因為他們的關系是一對公媳,而他們正在做著有違禮制綱常的事。
密室之外——
“主人,剛剛他還是不情不願,現在為什麼又那麼主動了呢?”一個職業裝的女子趴在桌上,將緊致圓潤的臀部翹起,看著密室內的監控說道。
“小白,人都有過黑暗的想法,只是所處的環境不允許他們付出行動罷了!而我,正是給他提供了一個這樣的環境,既可以堂而皇之的釋放自己內心的邪惡,又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說自己是被迫的!”
羅卓一邊撫摸著女人的翹臀說道。
“主人,為什麼不把那個警花給收了呢?”女子繼續問道。眼神中似乎是在為監控中的警花感到惋惜。
“為了一個很有趣游戲,到了我這個階段能令我感興趣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恰好,我最近發現了一個新玩法!”
羅卓的中指跟食指輕輕地摸著女子尾椎骨上的一列文字接著說道,“放心,不久之後,她就是你的好姐妹了!”
“嘿嘿嘿,主人,我是‘純白的誘惑’,那她是不是就是‘純黑的誘惑’?”女子調皮的說得到。
“就知道皮,來給我口一下!這對公媳讓我硬的不行!”羅卓一拍女子的屁股說道。
女子對著羅卓拋了一個媚眼,自覺地鑽到了桌下,熟練的掏出羅卓的肉棒,認真的舔了起來。
“小白,最近技術有點變化啊!”羅卓躺在椅子上一邊看著監控一般說道。
“主人,您不是讓我多學點技術嘛,就跟我老公一起研究了一下口交技術,嘿嘿!”女子停了一下說完就繼續低下頭開始吮吸。
“還不錯,不過別搞這些小聰明,哪天你能像小雅那樣把深喉練好,我才會真的高興!”羅卓說道。
“主人就是偏心,以前整天就知道便宜小雅那個騷媚子,人家一個月都吃不到一次主人的肉棒,哪有機會練深喉呢,難道指望我老公那個小雞巴來來深喉麼嗎?”
女子似乎有些憤憤不平。
“小白啊,這你可說錯了,人家小雅是自己練的,跟我可沒有關系!”羅卓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解釋道。
女子沒有說話,低下頭,嘴上更加用力了,“噗呲噗呲”的聲音連綿不絕地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密室中,王玉溪終於適應了那令人銷魂的肉穴,開始緩慢小幅度的抽插。
郭娉婷似乎也在朦朧之中感受到了體內的變化,漸漸地皺起了眉頭。
“嗯嗯……啊……”呻吟聲漸漸地從她的喉嚨深處傳出。胸口的乳房,隔著藍色的襯衫,隨著身體動作上下顛簸。
王玉溪看著身下面色潮紅的兒媳,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瘋狂,雙眼變得通紅,伸出雙手,抓住了郭娉婷的領口,用力一撕,一個個紐扣隨聲掉落,包裹著乳房的黑色蕾絲邊的文胸露了出來。
王玉溪沒有猶豫,把文胸往上一推,一對玉乳便露了出來。
羅娉婷的乳房不算大,大概只有B罩杯,但是兩個隱隱有些發黑的乳頭卻是異常的大,幾乎與紫葡萄差不多,實在難以想象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刑警竟然有這樣一對看上去有些另類的乳頭。
此刻她的乳頭已經在刺激下高高的立起,顯示著它主人身體上的興奮異常。
郭娉婷的小腹很是平坦,偶爾用力能看見四塊微微鼓起的腹肌,不是很明顯但是卻真實存在。
郭娉婷那因不斷呻吟而露出的鎖骨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血痕的末端滲出幾滴淡淡的鮮血。
王玉溪一邊聳動著下體來回抽插,一邊趴在羅娉婷身上瘋狂的抓著那一對較小的玉乳,或許是釋放著不久前的憤懣,又或許是背德的刺激發了他內心的邪惡,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蹂躪眼前的女人。
“嗯嗯……”郭娉婷絲毫沒有察覺到肉體的痛苦,在朦朧之中繼續發出誘人的呻吟。
“啊!”又是一聲頗為高亢的悲鳴。
王玉溪突然感覺插在肉穴中的肉棒,被四面的陰道壁狠狠夾住了,令他動彈不得,借著一股溫熱的流水澆到了他的龜頭上。
“絲絲……”王玉溪被這一刺激,瞬間頂不住了,圓鼓鼓的精囊開始抽搐起來,一股股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射了出去。
射精之後的肉棒迅速的縮小,變成了四五公分從陰道中滑落而出。
“真他娘的是個騷貨,吸了毒都能這麼高潮!”王玉溪進入了賢者時間,望著眼前還在昏迷不醒的郭娉婷說道。
王玉溪穿上了褲子,對著攝像頭擺了擺手,示意已經結束,可以打開門了。
“小白,去把門打開吧!”羅卓拍了拍還在桌下吸允著自己肉棒的女子說道。
女子微微一愣,嘀咕道:“這還沒有五分鍾,怎麼就結束了?”
羅卓笑道:“你以為都跟你主人一樣嗎?快去!”
女子站起身,把裙擺從腰間拉下,又揪了揪已經快要包不住乳房的文胸,稍稍收拾了一下,才走到櫥櫃旁打開了門。
王玉溪從密室中走出,看到一個皮膚白皙、長相清純,但是身材確實火辣無比的女人,微微一愣,隨後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羅卓,刹那間明白了什麼。
“王市長,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國色天香俱樂部的彭經理,當然您也可以跟我一樣叫她小白,昨天剛剛上任,以後還要麻煩王市長多多照顧了!”
羅卓笑著說道。
“王市長,以後還望多多教誨!”女子也是很有禮貌的對著王玉溪微微彎腰。
王玉溪點了點頭,說道:“不敢,不敢,相互幫助罷了!”
像是這種女人,平時他根本沒有時間搭理,可是這是羅卓的人,由不得他慎重以待。
又是一番沒有營養的交談之後,羅卓見王玉溪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於是問道:“王市長還有什麼事?”
王玉溪面露尷尬說道:“羅少,那個郭娉婷還請羅少再照料幾天,外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羅卓一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那時一定,她可是您的兒媳,我必定以禮相待!”
得了羅卓的允諾,王玉溪才起身告辭。他必須盡快的將郭耀輝給搞定,不然讓他知道自己害了他的女兒,少不得還有一些其他的麻煩。
國色天香俱樂部依舊是燈火輝煌,那黃綠色的光以此為起點,向著整個SZ市肆無忌憚的傳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