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淵輕笑一聲,一手拍拍身邊的軟榻空位,“上來。”
盛寧蓁輕輕爬上軟榻,聽話的按著男人指令跪著撅高小屁股,含著荔枝的嫩屁眼兒就這般近距離的湊到了男人眼前。
粉粉潤潤的小屁眼兒含著瑩透荔枝,瞧著便分外可愛,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上一瓣小肉屁股,慢條斯理的抓揉著,將嫩屁眼兒扯得微開。
封祁淵唇角輕勾肆笑,譏誚道,“拉不出來?”是平日里灌腸灌習慣了讓這小婊子都不會拉了麼。
盛寧蓁被羞辱的臉兒愈發臊紅,小肚子使著吃奶的勁兒,小臉兒憋的通紅才“啵”的吐出一顆荔枝。
封祁淵睨著眼前張嘴兒的嫩屁眼兒,一張一闔的連內里粉膩腸肉都隱隱可見,男人眸光輕謾的瞧著小屁眼兒努力一張,腸肉蠕動著將荔枝往外推,到了屁眼兒口卡了一下,嫩屁眼兒一縮,潤膩肉筋似的屁眼兒便將荔枝緊緊箍住。
封祁淵黑眸沉肆,這賤屁眼兒大約也是這般箍他的雞巴的。
盛寧蓁渾身輕抖,眉眼間盡是羞赧,卻是不敢放松半分,小腹驀地使力,屁眼兒奮力一張,腸肉蠕動間將一顆荔枝推出了屁眼兒,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滾了好遠。
封祁淵懶懶瞧著淺淺的菊花褶兒一張一收的艱難的一顆一顆吐荔枝,每次拉出荔枝都能瞧見內里粉潤軟膩的媚肉,間或帶出一點兒媚肉,小菊蕊羞赧的縮幾下再將媚肉帶回腸道。
男人舌尖頂了頂牙根,俊臉透著邪肆,大手肆謾的摸上膩嫩逼穴,將整個腿心兒攏在手掌心慢條斯理的褻摸著。
盛寧蓁小嫩屁股一抖,小嫩逼被炙燙的手掌攏著令她身子都跟著一軟,渾身都使不出勁兒來。
“嗚……爺……”小美人軟軟噥噥的嬌嚶著,眼含水霧,看向男人的眼神羞赧無措。
封祁淵懶靠在軟榻上,語氣輕挑慵懶,“摸個逼就不會拉了?”
“……會拉……賤奴……會拉……”小美人瑟縮著小屁股,聲音軟軟小小的,小腹屁眼兒都跟著使力,“啵啵”連吐出好幾顆荔枝。
底下的美人已經將逼穴里的荔枝都排空了,吃完的荔枝核齊整的堆了一堆兒。
樊瑛排完了荔枝便規規矩矩的跪好,軟榻上的小美人屁眼兒“啵唧啵唧”的吐著荔枝,好一會兒才算排空了腸道。
封祁淵隨意召召手,樊瑛便跪爬到男人腳邊,大手肆意摸了幾把美人烏順黑發,眸光帶了些許滿意之色,聽馴的烈馬就是招人喜歡。
封祁淵對這匹小母駒很是滿意,不爭不搶,順服聽話,個個指令都能做到完美,這般出色的軍犬,做主子的沒有不愛的。
“做的不錯。”封祁淵懶笑著夸贊著地上跪著的美人,“今後便叫貞奴。”男人漫不經心開口,賜了樊瑛封號。
樊家世代都是貞良死節之臣,賜她“貞”字倒不算辱沒了這個字。
“賤奴謝爺恩賞。”樊瑛叩頭謝恩,連磕了三個頭才又規規矩矩的退到一邊跪好。
封祁淵瞧著她規矩的模樣,瞥了一眼身側的小美人,輕懶開口,“瞧見了?人家是如何守規矩的?”這小蹄子何時這般守規矩過,若是賜了她這般大的恩賞怕是早撲上來親他了,沒規沒矩的。
盛寧蓁咬著嫩唇,有些委屈,她被男人奪了封號,見著旁人被新賜了封號,心里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兒,又被男人斥責沒規矩。
小美人其實規矩學的很像樣,只是一見著男人便全忘了如何守規矩,滿心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了。
封祁淵點了樊瑛侍寢,藍汐使喚著幾個侍奴將人帶下去伺候清洗,侍寢淫奴里外必得干干淨淨的。
盛寧蓁嬌嬌軟軟的蹭在男人身側,才被罵了也不敢往男人懷里蹭,瞧著可憐兮兮的。
封祁淵卻是半點兒不憐惜這般嬌憐的美人,肆褻令小賤奴去叼地上的荔枝。
荔枝咕咕嚕嚕的滾的到處都是,盛寧蓁只得滿殿爬著叼荔枝,小口銜了一顆荔枝便爬回男人身邊吐到他手中的銀盤里。
封祁淵黑眸微眯瞧著小淫奴扭著嫩屁股在地上爬來爬去,尋到一顆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來,真跟只小狗兒似的。
盛寧蓁爬來爬去累的嬌喘吁吁,才算撿回了十余顆荔枝,瑩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盤。
小美人自是知道撿了荔枝還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顆顆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著肆佞,瞧著小東西跪在他腳邊埋頭吃荔枝。
小美人將荔枝含進小口,咬開水嫩的果肉,再輕輕吐出果核,小嘴兒吧唧吧唧快速嚼幾下就咽了肚兒。
被折騰了半晌的荔枝並不算好吃,有的還帶著絲絲溫熱,小美人臉兒有些紅,那是她屁眼兒里的溫度。
吃著自己屁眼兒里頭排出來的東西,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羞恥淫賤,封祁淵太知道如何淫辱這些淫奴了,相比肉體上的凌辱糟踐,這般精神上的作弄撻賤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將淫奴淫玩兒的幾欲昏厥過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兒里出來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淵懶懶開口褻弄小淫奴,瞧著小東西吃的粉唇水瀅瀅的。
盛寧蓁搖搖小腦袋,嬌嬌噥噥的開口,“不好吃……賤奴想吃……爺屁眼兒里出來的……”小美人也顧不上羞,本就輸給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沒用,軟噥噥的說著騷話兒討好男人。
封祁淵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賤東西,輕嗤一聲,“想給爺當恭桶?”
盛寧蓁聞言渾身都有些發燙,興奮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爺舒坦她就什麼都願意做,便是要她當人肉恭桶她也是樂意的。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的賤樣兒就知道又發了騷,玩兒歸玩兒,他還沒那麼惡心拿人當恭桶。
“想著要給爺當恭桶就興奮了?”男人語氣輕賤,眼含褻蔑的睨著小美人泛紅的小臉兒,輕嗤一聲,“愈發淫賤了。”
盛寧蓁被罵的臉兒愈發臊紅,封祁淵卻是絲毫不顧小美人的感受,輕賤著可憐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賤還是母狗麼。”
輕賤歸輕賤,封祁淵倒是考慮過讓這小婊子以後少侍尿,雖說每回都會將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干淨,可常飲精尿的嘴兒親起來總覺著不潔,這小婊子嫩嘴兒滋味太好,只拿來當個尿壺太浪費了,精壺尿壺他有的是,滋味兒好的小嘴兒可不多。
男人長臂隨意一伸,懶肆一句,“過來。”
結實的鐵臂將嬌嬌軟軟的小美人攬緊了摟著,“以後爺的屁眼兒你少碰,尿也少喝。”男人語氣輕肆,不容置喙。
盛寧蓁一顆心都懸起來了,有些惶亂的磕磕絆絆開口,“是……是賤奴……伺候的……不好麼……爺……”爺瞧著也不像是生氣的模樣啊。
瞧著小淫奴戰戰兢兢的小模樣封祁淵就覺著好笑,捏著她的小下巴興味兒開口,“你這小嘴兒是用來給爺吃的,太髒了爺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時便從泥地上了雲端,小臉兒漾起一個嬌軟甜笑,軟噥噥的道,“賤奴會讓嘴干干淨淨的,爺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淵眸中略帶一絲興味兒,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盤兒菜麼,隨手招了招,藍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給她里外清洗,爺明兒用。”
不用多說,藍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准備起來。
小美人還迷糊著,明兒用?怎麼用啊?
封祁淵讓侍奴簡單伺候著用了膳,又翻了會兒兵書,便由著侍奴伺候著洗腳,幾個內監抬著一個大紅繡鴛鴦戲水紋的錦被卷從側門進了偏殿,安德禮適時上前輕聲請示,“天兒不早了,爺可要貞主子伺候著歇息?”
合上兵書,封祁淵懶懶揉揉眉心。
安德禮瞧著聖上興致似是不高,試探著開口,“還是……爺要召其他小主伺候……”聖上沒興致,自然不會是“累了”“乏了”“沒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淵揉著眉心,眉眼間都是煩躁,這狗奴才話怎麼這麼多。
“奴才該死……”安德禮立馬放輕了動作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不敢打出太大聲響兒來惹爺心煩。
樊瑛沒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幾個內監抬至了龍榻上,她自是記著規矩,淫奴侍寢只能在偏殿側殿,沒資格進正殿,更沒資格睡龍榻,美人正思忖著要不要下榻,男人卻是僅著一身輕薄褻衣進了內室。
封祁淵輕嗤一聲,“才說你規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語氣輕懶,倒是沒責難的意思。
樊瑛頭一次被錦被卷卷著身子,渾身都動彈不得,神色有些慚愧,“賤奴……不知道怎麼出來……賤奴失儀,求爺責罰……”她覺著這侍寢可比上戰場難多了。
封祁淵上了榻,隨腳便將美人連人帶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著被子骨碌碌滾下榻,被子散開鋪了一地,整個人就這般光裸的橫陳在地間。
封祁淵眼含褻謔,“知道怎麼出來了?”
樊瑛爬起來跪著,低聲回話,“賤奴知道了。”
“過來給爺捏捏肩。”封祁淵隨口命令一句便懶懶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兩手疊壓在一處按壓著酸脹的肩肌,和尋常奴寵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氣,按的封祁淵連連喟嘆,舒服的半眯著眸子。
“腰。”
男人只懶懶吐了一個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後腰的命門穴。
封祁淵臉色有些不好看,翻了個身起來,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麼?覺著爺腎陽不足?”
命門穴是保健壯身的要穴,掌擦命門可溫腎壯陽,強腰固本,這就難免讓他覺著樊瑛是覺著他需要壯陽。
樊瑛連連搖頭,“賤奴並無此意……命門是長壽大穴,賤奴想……想給爺疏通督脈。”
封祁淵卻是充耳不聞,一手肆謾揪著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著被扯得踉蹌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爺是比不上軍營里頭的男人?嗯?誰能讓你爽?霍將軍?”
不得不說這男人是真的難伺候,美人實實在在的為他身體著想,卻是被曲解成這樣。
樊瑛有些慌,她萬萬沒有這個意思,“賤奴……沒這麼想……”
“爺是說錯了?”美人話沒說完便被打斷,男人語氣盡是恣肆。
“沒……爺沒有錯……”爺怎麼會錯,爺自然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封祁淵輕嗤一聲,眸光冷蔑,譏肆開口,“說說誰讓你爽了?”賤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見男人,男人見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還是得圈起來養。
樊瑛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她伺候人的經驗實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麼配合著討好。
啪——
極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聲倒在榻上,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沒爬起來,足以見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麼?”懶肆一句問話。
樊瑛撐著身子爬起來,跪在榻上磕頭,“賤奴爽……爺打得賤奴好爽……”
封祁淵隨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縱開口,“自己挑根兒鞭子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