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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定王再入南域/群調開端五奴淫靡造型/玉奴刀割小褲失禁噴尿 蛋:貞奴上轡頭

淫宮美人錄 棠梨煎雪 4366 2024-03-04 20:40

  側殿書房,文舒婉從象牙鏤雕食盒里一樣一樣的拿出糕餅點心,落花紫薯餅、玉米梅花酪、栗子糕、牛乳糕、魚翅灌湯餃、蝦仁小餛飩,並上雞汁鮮筍、珊瑚白菜、金湯菜心、菌絲馬蘭頭幾味清淡的小菜。

  “爺早膳都沒用,用些點心墊一墊吧。”文舒婉輕聲勸慰著,擺好了糕餅點心便上前執著墨條磨墨。

  “屁眼兒養好了?”男人隨意一句問話便惹得美人臉頰泛紅,文舒婉有些羞赧的輕輕“嗯”了一聲,“侍墨不打緊的,就是……還不能伺候爺……”日常走路站坐都沒什麼問題,就是還不能挨肏。

  封祁淵聞言抬眸瞧一眼美人,淡淡吩咐,“給爺擬旨。”

  文舒婉執著青玉筆按男人口述寫著密旨,一邊寫一邊心里暗暗驚詫,皇後娘娘竟是稱靈族有一批寒鐵兵器,以極為難得的寒鐵,最精湛的淬煉和鍛造技術打造的弓弩、長槍、刀劍共八千副。

  封祁澈一進殿就往檀木椅里一靠,瞧著矮桌上的點心便隨手抓了塊兒牛乳糕往嘴里填,“唔好吃。”懶散樣兒令封祁淵瞧著直皺眉。

  “同赫連氏相處的如何?”封祁淵隨手合上本奏折丟到一邊,看也不看這個弟弟一眼淡淡開口。

  赫連氏便是鎮北王長女,先帝給定王定下的王妃。

  封祁澈依舊是懶懶散散的模樣,執著銀筷吃了好幾個魚翅灌湯餃,一邊吃一邊閒懶道,“馬馬虎虎。”宮里頭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皇兄可真是會享受。

  赫連氏這段時日都住在他的定王府,府上的下人都拿她當了正經主子未來王妃伺候,赫連氏卻是沒拿自己當半個主子,他府上的事,不該插手的一概不插手,後院更是半點兒不沾,對著妾室通房一概客客氣氣的,他也知道,這般女子娶進來定是能安家定宅,看著沒哪不好,可他就是不喜歡。

  赫連氏出身累世高官的家庭,從小就被先帝指給定王,受的都是賢良德淑的正妻教育,嫻於禮法,最是有容人之量。

  可封祁澈一個偏愛寡婦遺孀的男人性子本就離經叛道,端良賢德的王妃也就能叫他娶進府里擺著,他那性子注定是對這般女子提不起興致。

  “唉……”封祁澈低嘆一聲,他多苦啊,娶個王妃還得被逼迫著,哪像皇兄,奴寵無數,日日做新郎。

  封祁澈越吃越來勁兒,拿著玉柄銀勺一口接一口的吃小餛飩,一邊吃一邊連連稱贊好吃。

  文舒婉瞧得直皺眉頭,她給爺備的這點兒吃食全讓定王吃了去。

  封祁淵卻是不以為意,隨手擱下白玉紫毫筆,淡淡開口,“赫連氏是父皇看中的,素有嘉名,是女子賢德之典范,為定王妃不算屈了你。”意思是人家賢德淑惠,嫁給你還是委屈了。

  早些年,封祁淵對於自己不受父皇重視一直耿耿於懷,七弟和晉王,父皇都親自給指了京中累世之家的貴女,對他卻是懶得費心思,他拼盡氣力打退當時戰無不勝的烏桓突騎,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好生養著,半句認可也不曾有,那時他便知道,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得不到父皇一個認同的眼神。

  漸漸的,他也不去在意,發動逼宮那日,他在養心殿,一箭射死了父皇,一切便都結束了,自此,這天下只是他的。

  封祁澈咬著玉米梅花酪,整個人都沒個正形兒的嘟囔,“赫連氏那麼好,皇兄娶了她做皇後唄。”反正那姬氏皇兄不也不是不喜歡麼。

  封祁淵淡淡瞥一眼吃的歡實的弟弟,對於這個七弟,不得不說,他是羨慕的,明明不是多用功,卻能得父皇的寵,更是有宜貴妃這般溫柔良善的母妃。

  “你早些娶了王妃,定了內宅,也好讓母後安心。”懶懶瞥一眼封祁澈,男人淡淡開口。

  封祁澈又是嘆氣,漫不經心道,“皇兄叫我來,就是和我說這些?”

  封祁淵瞥一眼文舒婉,下頜輕抬,示意她拿給封祁澈看。

  文舒婉呈上剛寫好的密旨,封祁澈只瞧了兩行便驚掉了嘴里的小餛飩,“靈族還藏著這麼多……”說到一半忙閉了嘴噤了聲,煞有介事的問,“屬實嗎?”

  “正是未曾查證,朕便想著讓你盡快去一趟南域。”封祁淵黑眸深沉,若是八千精兵到手,莫說北狄,就是烏桓也能打下來。

  “皇後信中還提到這寒鐵礦藏的位置,淬煉和鍛造的方法。”封祁淵看著封祁澈,淡淡開口。

  封祁澈眼中隱冒精光,這皇後果真不白娶。

  文舒婉卻是有些不樂意,皇後知曉,那靈族大祭司定然也知曉,卻是半字不提,可見不是誠心投誠。

  封祁淵卻是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這八千寒鐵兵器放哪都是寶貝,底牌自是要握在手里,不能輕易透給旁人。

  封祁淵長指一下一下磕著桌面,“你即刻啟程,去南域查探一番報給朕,要快。”男人淡淡下令,卻是透著令人順服的威勢。

  封祁澈也不嫌差事路遠磨人了,他也想看看這麼多的寒鐵兵器是什麼樣,一手正正領子,接過文舒婉手中密旨,有些躍躍欲試,正色道,“臣領命,今日便即刻啟辰。”

  旋即又換上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對著文舒婉笑的諂媚,“小嫂子,給我烹杯茶喝唄。”

  封祁淵哼笑一聲,示意文舒婉去烹茶。他身邊兒的人不少都饞婉兒的茶,就連上了年紀的榮國公每每去他的邕王府也是必喝幾杯。

  打發走了封祁澈,文舒婉又重新上了一桌子膳食,說什麼也要伺候男人用了。

  膳後,美人又道要讓爺舒乏舒乏,引著男人去了另一側的偏殿。

  先前盛寧蓁發現的滿是刑架刑具的偏殿中,五個淫浪美人被捆縛在刑架上淫弄成不一的模樣,極盡騷糜。

  進門處一側的牆壁旁,一道粗麻繩鏈在兩堵牆壁間,嬌俏美人顫顫巍巍的騎在麻繩之上,腳尖堪堪觸地,粗糙麻繩深深勒進生嫩逼唇間。

  雲妙嫩逼間勒著粗礪的麻繩,細嫩脖頸間也栓著一截麻繩,繩子另一端吊在天花板上,雖勒的不緊不至於窒息,卻是十足的騷淫,嬌俏美人瓊鼻上勒著鼻勾,不得不連呼吸都放輕了,鼻勾另一端扣在後腦,直把挺翹的小鼻子勒成個豬鼻子,襯得美人好似一只被勒了脖子的待宰母畜一般淫靡下賤。

  文舒婉跪在男人腳邊解釋道,“爺,這只是賤母豬,可以表演走繩,或是勒脖子給爺瞧。”

  封祁淵黑眸閃過一絲興味兒,似是有些興致,長指捏著美人的下巴,肆謾開口,“還真有個母豬樣兒,叫兩聲兒爺聽聽。”

  雲妙被勒著鼻孔連喘氣兒都有些艱難,聞言只得母豬一般哼哧了兩聲兒,聽著自己的哼哧聲美人幾乎羞臊欲死,自己真是成了爺的一頭賤母豬了。

  封祁淵往里頭走,文舒婉便跟在後頭跪行,一道X型刑架之上,肥乳兒豐臀的美人呈個大字型手腳都被栓吊在刑架四端,兩團兒肥碩騷乳兒被麻繩捆在奶根兒處吊在天花板上,奶頭上夾著的兩只赤金乳夾之間連著道細金鏈,Y型的金鏈往下還鏈上了肉蒂子上的蒂環。

  文舒婉輕聲開口,“這只是賤奶牛,勒著奶根兒便是令她不得隨意發騷放奶,可給爺產奶水喝。”

  封祁淵隨意狠抓一把奶牛肥乳兒便去瞧下一個。

  離得不遠便是一道“日”字型木框刑架,美人雙臂被向後捆縛在上端木框上,腿彎兒處夾著中間一道木框被緊緊捆縛住,框子里便是後撅的一只淫臀,撅著騷屁股還不算,蘇蘊蕊被粗布條勒著小嘴兒,頭上帶了兩只貓耳,奶子處也被麻繩捆成了8字,勒的不緊只是更顯奶子翹挺,奶頭處也點綴著白色的絨毛,身軟肉嬌的美人被淫弄成一個極致騷媚的S型,白軟身子彎成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文舒婉引著男人去瞧美人後撅的臀間一根兒小貓尾,“這只是騷貓,也是淫臀奴,這只貓奴被勒了嘴,爺抽爛屁股也叫不出聲。”

  封祁淵眸光透著肆褻,隨意撥弄兩下小貓尾巴,有趣兒。

  後頭則是一個跪地的淫奴,樊瑛被帶了極重的頭枷,文舒婉怕她撐不住便讓她先跪著。

  “起來給爺瞧瞧。”文舒婉輕聲開口,美人便艱難的站起身。

  筋肉感十足的騷軀穿著一身極致淫騷的銀光甲,鎧甲緊裹著美人上臂和大腿根兒,肩頭和手腕處也覆著鏤雕銀甲,可該遮的卻是半點兒也沒遮住,美人兩腿間僅一小塊銀甲覆著恥骨處,兩瓣肥美肉蚌擠在一處,膩潤逼縫兒到屁眼兒股溝盡露著半點兒沒有遮掩,兩團彈韌挺實的奶子只被一小塊圓狀甲片遮著奶頭,緊實飽滿的奶團兒盡數外露著,騷糜軀體在銀甲襯托下透著說不出的淫浪。

  封祁淵瞧著嗤笑一聲,就這一身兒去打仗還不得讓人按在陣前輪奸。

  美人帶著頭枷又鎖著腳鐐,更是給本就淫浪的騷軀添了幾分下賤淫虐。

  “爺,這是戰俘奴,是重刑犯,爺往死了玩兒都不打緊的。”文舒婉說著又讓樊瑛轉身,一手輕輕扯起美人屁股後頭垂著的馬尾,又道,“還是爺的馬奴,爺可騎著溜圈兒。”

  封祁淵一手捏了一把馬屁股,感受著彈韌臀肉在手掌心兒里彈了彈,才去瞧最後一個。

  殿中央房梁上,高吊著一兜頗大的收著口的繩網,里頭赫然兜著一個嬌香玉膩的美人兒。

  盛寧蓁被一團兒粗布堵了嘴,雙手也被麻繩捆縛在身後,兩腳朝天被粗礪的繩網兜著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肉都被繩網勒出了菱形塊,腿心兒處小肉包似的嫩逼從網洞中勒出,軟江稠小褲覆著嫩逼被勒出肥厚的肉蚌形狀,一只蓬松的狐尾從網洞中垂下,美人兒腦袋上還帶了兩只可愛的狐耳。

  “這是狐奴,也是獵畜,爺就當獵物來玩弄便好。”文舒婉輕笑著解釋。

  封祁淵一手拿了一只刀柄鑲綠寶的短刀,刀身慢條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的肉蚌,嫩逼只隔著一層薄軟的江稠感受到寒涼刀身的輕肆拍打,盛寧蓁被激的嫩逼一縮,連著薄薄的軟江稠都被縮著夾進了逼縫兒。

  封祁淵執刀輕輕一挑,便將覆著逼唇的軟布挑破個口子,而後順勢一劃,腿心兒間的薄布便“呲”的一聲被拉開道口子,兩瓣膩厚圓潤的美蚌沒有任何遮掩的跳了出來,被網洞勒的愈發鼓鼓溜溜的,十足可愛。

  封祁淵下刀力度把握的極准,只是劃開一層薄布,半點兒沒傷到嫩生生的蚌肉。

  男人拿刀的時候盛寧蓁便懸著一顆心,刀刃劃過逼穴的一道寒意幾乎令她尖叫出聲,又驚又怕之間,小美人兒逼唇縮顫幾下,尿孔闔張著,竟是直接失禁噴尿。

  遠處瞧著便是高吊著的網兜,從一處繩網洞劃著弧线往外噴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擋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淵倒是因著被擋了一下半點兒沒沾上穢物。

  盛寧蓁被堵著嘴不能言語,滿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點兒尿到爺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剛失禁的騷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濺到的衣裳,讓侍奴伺候著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邊伺候,必得要身子潔淨才行。

  封祁淵正好整以暇捏著樊瑛的下頜骨,輕肆道,“馬沒有轡頭?”

  文舒婉立馬吩咐侍奴上了一個轡頭,“是婉兒想的不周。”旋即又吩咐道,“給這馬奴上轡頭。”

  樊瑛頭上被上了轡頭,整張嘴兒都被勒著不能言語。

  “有個賤母馬的樣兒。”封祁淵眸中略帶贊許,一句話更是令美人羞臊欲死,自己活生生的被爺玩兒成了畜牲。

  文舒婉令侍奴從頭枷處引了兩條鐵鏈吊上房梁,幫著樊瑛分擔了一些重量,美人就這般頭手都鎖在沉重木枷里,鎖著腳鐐的兩腿微微叉著站在地間。

  封祁淵捏著一截韁繩隨手往母馬脖間一套,饒有興致道,“這母馬倒是有意思,兩只後蹄兒著地,嗯?”

  跪在一旁的文舒婉正要開口詢問是否要將母馬弄成趴姿,便聽男人頗有興致的肆謾道,“爺今兒便試試後蹄兒著地的馬,逼是不是不一樣。”

  文舒婉跪行上前伺候著男人解褻褲,封祁淵一手攥著馬尾在手中肆意纏繞著玩兒,濃密黑叢林中碩大粗長的一根肉龍半軟不硬的被美人一雙柔嫩小手殷勤伺候著。

  文舒婉極有技巧的伺候著按摩雞巴,這些活計她都是在御香閣受過訓的,知道如何按摩能激起男人的興致,久戰不疲。

  封祁淵畢竟是被嫩嘴兒騷逼伺候慣了的,美人的嫩手的觸感著實算不上享受,僅能勉強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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