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暖閣里,盛寧蓁被藍若帶回來,讓幾個侍奴伺候著清洗干淨,小美人失了知覺一般任人擺弄著清洗,雙眼還聚不上焦,真似是被肏傻了一般。
藍若輕嘆一聲,讓侍奴伺候著她睡下了。
一旁的青蕊咬咬唇,低聲道,“主子怎的又被聖上肏成這樣……”她平素也是口無遮攔慣了,見著主子被肏得眼都直了,自然是心疼。
藍若肅著臉低斥,“聖上臨幸奴寵是你一個侍奴可以置喙的?”
青蕊被斥了也不敢言語,低垂著腦袋輕聲認錯。
藍若語氣依然慎肅,“慎言慎言,告誡你多少次也記不住,隔牆有耳,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誰也保不住你!”
青蕊知道姑姑是為她好,吐了吐舌,聽話的道,“奴婢知道了,會謹言慎行的。”
藍若瞧著她嘆氣,這丫頭就是個嘴兒好,放柔了聲音道,“能讓聖上如此疼愛是好事,奴婢該做的,是好好調養主子的身子,伺候溫養雙穴,主子身子養好了,才能更好的服侍聖上。”
青蕊連連點頭,幫著青芍輕輕分開兩條雪膩大腿,青芍則拿細玉棒勻勻的沾了玉膏,緩緩探入肉穴,捏著玉棒輕輕轉動,慢慢將玉膏塗勻。
藍若拿小銀勺又挖了一塊兒玉膏,放在手心兒溫熱了,以指腹輕柔的塗上花阜花唇。
“往下,對,慢慢的按,動作放輕些……”藍若放輕了聲音指導著青芍按摩花阜花唇,要按摩至玉膏盡數吸收了才會有更好的養穴效果。
紫微殿東暖閣,昨晚蕭錦妤沒得賜留宿,今早便是現召的奴寵晨侍。
蘇蘊蕊是奉了淑嬪命令伺候晨侍的,在聖上還沒晨起時就被送到紫微殿,規規矩矩的跪在榻邊候侍。
美人跪在榻邊嬌嬌小小的一團,封祁淵晨起時險些沒看到人,怕是剛過了身高的最低標准。
蘇蘊蕊跪直了身子,往前跪行幾步,封祁淵淡淡瞥她一眼,骨架子嬌小的一個美人,身子單薄的很,胸前那幾兩肉倒是不小,一手隨意抓捏一團兒奶肉,隔著絲緞兜衣也能感受到奶肉的嫩膩細滑,懶懶開口問道,“誰叫你來的?”
蘇蘊蕊被男人一下子捏上奶子有些惶怕,小聲道,“淑、淑嬪娘娘……叫賤奴來……侍奉爺晨起……”
封祁淵懶懶捏著手中奶肉,剛晨起不算精神,手勁兒卻是一點兒不小,美人兜衣下一團兒嫩奶都被揉的變了形,蘇蘊蕊忍著羞恥任男人大手肆縱揉著奶,鼻腔輕細嚶嚀一聲,新鶯出谷一般婉轉清媚。
封祁淵輕抬眼皮,這賤奴聲音不錯,倒有可取之處,一手揉捏著軟嫩奶肉,口中懶肆命令,“站起來。”
蘇蘊蕊緩緩站直身子,封祁淵才瞧清這小賤奴身量兒確是嬌小單薄,好看的眉峰微擰,一手輕謾捏了捏美人腰際,惹來美人一陣輕顫。
蘇蘊蕊一張素淨小臉兒脂粉不施,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兒似的,瞧著便是個沒長開的靦腆小姑娘。
“多大了?”男人聲音低沉慵懶,怎麼瞧著比小東西還要小。
“回爺話……賤奴今年二八……”美人聲音小小的,透著羞澀,細弱的薄肩微微瑟縮著,似是被男人的孟浪嚇到了。
二八年華,正好是破瓜之年,倒也不算小。
男人眉眼透著淡淡不耐,肆謾開口,“脫了,誰准你穿這個來伺候?”
蘇蘊蕊跪在地上,抖顫著小手繞到背後解了細繩,輕薄兜衣順著細嫩身子滑落,兩團兒嬌嫩奶子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奶尖兒是淡淡的嫣粉色。
封祁淵兩指指節夾著嫣粉奶尖兒往上扯,美人被扯得不由得欠著身子,備受蹂躪的奶尖兒在男人略帶薄繭的指節間輕輕抖顫著,逐漸硬挺。
“嗯……爺……啊……”蘇蘊蕊只輕叫了幾聲就深覺羞恥,貝齒咬著下唇止了媚哼。
美人一張小臉兒盡是羞怯之色,兩膝微彎著並著兩條細嫩大腿,上身往前欠著,一顆粉櫻被男人肆謾的夾在指尖,兩團兒軟嫩奶肉也一下下輕顫著。
“啊——!”奶尖兒被男人狠戾一夾,蘇蘊蕊驟然尖叫,嬌嫩小奶頭都被夾的幾乎癟了,她覺著奶尖兒都被夾麻了。
美人尖聲痛叫才落音,便是“啪”的一聲駭響,白皙臉頰赫然印上一枚掌印,蘇蘊蕊皮膚薄,近看都能瞧見淡青色的血管,這麼一巴掌便打得臉腫嘴破,緋紅掌印格外清晰。
美人被打得跪倒在地也不敢哭,只捂著熱辣辣的臉頰,渾身都在抖顫。
封祁淵懶懶瞥她一眼,開口便是極致無情,“跪到殿外,好好反省錯哪了。”
丟下一句便也不用她晨侍,由著侍奴侍奉著更衣。
蘇蘊蕊從男人上朝後就跪在紫微殿殿外,臉上印著一枚駭人掌印,嘴角帶著一絲絲干涸的血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多大的酷刑,任誰也想不到是一巴掌打成的這副模樣。
沈憶茹按著慣例在男人下朝前來了紫微殿,她出乳後得見聖上的次數愈發多了起來,雖說之前也能分得不少聖寵,可像如今這般日日都能侍膳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沈憶茹隔的老遠就瞧見一個嬌小身影跪在殿門口,媚懶輕呵一聲,“可又是玉妹妹惹了爺?”
身後侍奴輕聲道,“瞧著不大像。”
美人豐腴肥臀扭的搖曳生姿,待一走進才瞧清楚是個生面孔,便知是大選進來的新人了。
嬌懶輕哼一聲,新人就是不知趣兒,生澀又不懂規矩,在御香閣如何調教都好,一伺候男人就見了真章兒。
沈憶茹慵懶的勾著眼尾,睨著跪在殿門口的單薄美人,這身子骨瞧著弱的很,如何能受的住爺那般大的龍根。
騷媚美人春蔥玉指懶懶撥弄著發絲,搖曳著細腰肥臀走到蘇蘊蕊身前,居高臨下的睨著跪在地上的卑微美人,纖蔥指尖輕勾著小賤奴的尖細下巴,一雙妖媚狐狸眼隱含輕蔑不屑,鼻腔里輕懶的蔑哼一聲,慵懶的語氣透著十足輕賤,“這般姿容也能到御前侍奉,大昭還真是沒人了……”沈憶茹聲音不大,卻能讓周邊人都聽得清楚,蘇蘊蕊被羞辱的抿緊了唇,一語不發的跪著。
蘇蘊蕊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嬌小纖細,卻又和雲妙的靈動純稚不同,盈盈淺笑間盡是羞怯靦腆,也是難得的美人胚子,並不似沈憶茹說的那般姿容平平,可這般美的沒有攻擊力的美人,到了這花團錦簇,爭奇斗艷的後宮,難免會失了光燦。
沈憶茹嬌懶一笑,唇角眉梢盡是媚意,懶懶捋了捋手臂上的絞綃披帛,媚眼兒勾挑,紅唇輕啟,“跪遠些,一會兒聖上下朝回來,可見不得你這副喪氣樣子。”往殿門一跪,礙眼得很。
蘇蘊蕊被侍奴架到一側的窗子底下跪著,她身形又小,這般跪在那,不細瞧倒也瞧不出來。
沈憶茹瞧著滿意,抬手懶懶扶了扶發髻間的金步搖,身姿搖曳的進了殿。
不多時,封祁淵御攆停落在干清宮門口,男人大步進殿,步履間玄色袍邊翻卷,果然是沒看見跪著的蘇蘊蕊。
沈憶茹跪在桌旁,拿了白釉茶盞接在奶尖兒下,兩手握著一只肥乳兒使力擠捏,細小奶孔呲出細細一股乳白色奶汁,沈憶茹雙手使力,擠了一茶盞的奶水。
美人恭謹的雙手穩端茶盞,高舉過頭頂,聲音酥媚開口,“請爺用漱口奶。”
封祁淵接過茶盞輕抿一口,就著沈憶茹大張的檀口吐了漱口奶。
沈憶茹張著嘴兒盡數接了漱口奶,一臉媚態的品著口中奶水,這是她剛擠出的奶水,還帶著熱氣兒,又是從爺的口中吐出來的。
美人嫣紅的奶尖兒還在滲著乳色奶珠,教養姑姑捏著乳夾夾上溢奶乳尖兒,將奶孔夾死,沈憶茹就這般挺著沾了幾點奶珠的肥奶跪侍在一旁,封祁淵慢條斯理的用著膳,懶懶瞥她一眼,淡淡開口,“自己舔了。”
沈憶茹聞言立馬兩手捧一只奶子,絲毫不費力便將奶尖送到唇邊,伸著一截兒紅膩膩的小舌繞著細嫩奶尖兒輕輕的舔,舔淨了奶尖兒上的奶珠子才放下騷乳,規規矩矩的跪著。
林潤儀來時,男人正在午睡,她不忍擾了爺的清夢,只得跪在床榻邊候著,一跪就是小半個時辰。
封祁淵睡飽了懶懶起身,林潤儀便忙跪到榻前伺候著穿軟履,兩個侍奴往兩邊掛著簾幔。
“怎麼來了?”封祁淵懶懶睨著伺候他穿鞋的美人,這角度只能瞧見個烏黑的後腦。
林潤儀伺候著穿好鞋,又跪直了身子給男人理寢衣,輕聲開口,“妾是有事向爺請示,瞧爺睡得香,便不忍打擾。”這便是柔嬪的貼心之處,旁的淫奴是不敢,而她卻是不忍。
封祁淵眉眼透著慵懶,剛睡醒的聲音略微暗啞,“請示何事?”
“是北上避暑的事兒,妾擬了一份隨行人員的名單,請爺過目。”林潤儀聲音柔柔的,和煦春風一般熨貼著男人的耳蝸。
“這會兒馬上便要入夏了,妾想著,要早些准備著,總不能天兒熱起來了才啟程。”
唔,是該北上了,柔嬪不提他還想不起來,這段時間忙的事情太多了。
大致掃了一眼隨行人員名單,瞧著玉奴,茹奴都在列,便也不再管其他,隨口“嗯”了一聲,“你自個兒看著辦便好,拿不准的讓婉兒幫著拿拿主意。”
林潤儀水眸輕眨了眨,怕男人沒看清,輕柔的解釋著,“這次大選進來的新人,妾挑了幾個隨侍,蕊妹妹和若妹妹會舞,也好給爺解悶兒。”
封祁淵眯了眯眼,想起來那賤奴似是被他罰去跪著了,淡聲吩咐一句,“叫她不必跪了,把人送回去。”
安德禮得了吩咐便立馬去辦。
林潤儀柔柔一笑,接著道,“婉妹妹跟著爺,也能幫著處理些要事,妙妹妹是孩子心性,定是想出宮轉轉的,妾便將她也放到了隨行名單里。”柔嬪的心思不可謂不細膩,男人的喜好,妹妹們的性子脾氣都能一一想到,周到細致。
林潤儀伺候著男人更衣,一襲紫檀色常袍襯得整個人愈加貴氣,少了幾分凌厲。
封祁淵立在落地西洋鏡前,雙臂微伸,由著柔嬪動作輕柔的系玉帶,隨口吩咐一句,“傳召淑嬪書房侍奉。”
林潤儀伺候完更衣,便有眼色的告退。
乾元殿的書房,高大俊挺的男人小兒把尿式抱著一個美人,男人只是衣袍下擺別到玉帶間,下身褻褲微褪,瞧著分毫不亂,而美人卻是下身不著寸縷,大開著兩腿掛在男人臂彎兒處,逼口已經被肏得透著熟紅,每每狠肏一記便呲濺一股騷水兒,大多濺進了不遠處的石硯中。
樊瑛背對著二人撅跪在地,渾身不著寸縷,肌肉緊實的屁股頂著一方石硯,不時有水液飛濺到石硯中,連帶著挺翹緊實的屁股上也被染的瑩亮一片,都是濺上去的騷水兒。
懷中美人不知被肏了多久,已經開始騷浪的說起了胡話,封祁淵輕笑一聲,薄唇貼近白嫩耳畔,“受不住了?不是說了要給爺試新硯麼?”男人聲音低沉帶著謔笑,似是瞧著美人被肏到神顛魂散就格外舒爽一般。
文舒婉今兒獻了一方紫袍玉帶硯,是文太傅從一好友處得來,極為少見難得,文太傅寶貝得很,她磨了好久才要過來。
封祁淵最好風雅之事,平日里非好硯好墨不用,非好茶好水不飲,得了這麼個難得的寶硯自是開懷,當下便召了瑛奴做肉架子,讓文舒婉給他試硯。
樊瑛盡職的做著人肉架子,跪在地上穩穩頂著一方石硯,從始至終紋絲不動。
文舒婉輕薄的兜衣都被揉皺了,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一只白兔似的軟嫩騷奶袒露在外,誘紅奶尖兒上染著可疑的水跡。
酥嫩嬌乳兒隨著男人奸干的動作不斷晃顫,文舒婉一張芙蓉面盡是醉色,被肏得嬌顫聲兒斷斷續續的,濕紅眼尾洇著淚花,細白臉頰早淌了幾行瑩澈淚水,生生被肏得哭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嘰——
啵——
大雞巴塞子似的拔出嫩逼,一大股拇指粗的清亮淫液呲射出,畫著漂亮的弧线嘩啦嘩啦灑落在樊瑛高撅的屁股上,有些落進了石硯中。
被肏得潮噴的美人羞臊的滿臉通紅,素白小手搗著唇嗚嗚騷哭,她又被爺肏得這般淫賤,噴的書房里到處都是。
封祁淵俊顏透著饜足,瞧著心情頗好,一手肆慢摸著美人嫩臉,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往下按。
文舒婉順著男人的力道跪到胯間,啟唇含進濕淋淋的大雞巴,一邊騷泣一邊伺候著大雞巴。
她被肏得噴了一地的淫水兒,連樊瑛都被噴的後腰臀肉濕津津的,可男人卻是依舊硬的可怕,粗長碩大的巨物沒有半點要射的跡象,文舒婉費盡了力氣,柔嫩小手包著卵蛋又揉又搓,喉嚨將大雞巴含了個整根,連吸帶舔,又嘬又咂,才伺候的出了精。
美人小臉暈著紅潮,檀口含著濃白龍精不住的喘息著,一副被蹂躪的帶雨嬌花模樣分外惹人憐寵。
樊瑛雙手捧著石硯高舉過頭頂,恭敬奉上。
封祁淵輕笑一聲瞥了一眼滿口濃精的美人,口中肆慢輕賤,“去聞聞你自己的騷水兒。”
文舒婉被羞辱的幾乎要暈厥過去,只得強忍著羞恥,湊上前將小臉兒都埋進石硯,嗅著那一石硯的晶亮水液。
男人眼含嘲蔑,“騷麼?”
美人含著龍精口齒不清道,“蒿(騷)”
封祁淵眸中盡是恣肆輕謾,“過來,給爺瞧瞧含了多少。”
文舒婉微仰著小臉,盡力大張著小口,讓男人能瞧清楚口中白精。
美人小舌上滿是濃濃白白的精液,舌根兒處積了一大灘,粉唇上還沾了幾縷濃精,瞧著淫靡下賤,如此淑宜溫婉的第一才女就這般淫浪的用口給男人接精,活生生被玩兒成了人肉精壺。
“咽了吧,慢慢咽。”封祁淵懶懶輕褻令道。
文舒婉輕閉著眸子,微微昂起細白脖頸,喉嚨微微滾動,輕輕咽下舌根兒處一大團兒濃精,抿了抿唇,喉頭輕滾,將舌上龍精也盡數咽下,美人伸舌舔著唇,將唇上幾縷濃精也盡數舔淨咽下,才張著嘴兒讓男人瞧。
封祁淵手肘倚著檀木扶手,唇角勾著一抹閒肆的笑,輕褻命令,“去舔了你的騷水兒,別浪費。”
文舒婉聽話的伏跪著嘬舔那一石硯的騷水兒,漂亮的羽睫輕顫著,小舌尖不住的勾著騷水兒往口中卷,和喝水的小狗倒是並無二樣。
封祁淵黑眸微暗,只瞧著這賤樣便眯了眼,一腳勾著美人下巴將人往腳邊帶,垂眸睨著腳邊下賤淫奴,“好喝麼?”
文舒婉輕輕搖搖頭,又遲疑著點點頭。
封祁淵瞧著“嘖”了一聲,“什麼味兒?”
美人小臉透著羞臊,“腥的……有些騷……”
封祁淵嗤笑一聲,“騷便對了,不騷還是母狗麼?都喝了。”
男人一句肆謾命令盡是淫辱之意,美人只得大口的舔嘬騷水兒,只把石硯舔的見了底。
封祁淵蔑睨著下賤的不堪的美人,口中嘲褻,“爺的精水兒好喝還是你自己的騷水兒好喝?”
文舒婉玉面透粉,羞赧的輕抿粉唇,聲音輕細著道,“爺的精水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