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火鳳依人
蒙面人的淫槍在陳紅玉下身兩穴中肆意馳騁,這邊才掐著肉葫蘆一般的纖腰豐臀插幾十下谷道,又將女將軍的左腿扛在肩上肏了蜜穴一兩百個來回,至於那一對豐盈挺拔的玉乳,早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滿是指痕。
直到四更天,紅玉的兩個肉洞已經被灌得滿是男人的白濁濃精,而剛剛恢復半天時間的理性思索能力,也似乎在男人不斷的大力抽插和揉捏之下損失殆盡。
曾經智計百出料敵無遺的女將軍此刻只有微弱的“嗯嗯”鼻音作為沒有暈厥的標記,但蒙面人依舊強有力的閥撻著她肥白圓潤的屁股,也換不回她更多的反應了。
男人快速地從陳紅玉肛道中抽出了脹得發紫的肉棒,左手前探抓過了衡山火鳳的下齶順勢拉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團,隨即躬身將箭在弦上的淫槍湊向了那張已經被蹂躪到麻木的臉,就在龜頭和無力張開的櫻唇尚有半尺遠時,一股淺白的精液已經噴出,隨即又是兩股,大半都射在了陳紅玉粉紅的秀面之上,又順著汗液的痕跡緩緩地淌向玉頸。
即便如此,陳紅玉也沒有更多的反抗和掙扎,只是些許精液噴入嘴里造成了幾下咳嗽,引發身體動了幾下,便再無動靜。
那自稱梁溪的蒙面人心滿意足地長出一口氣,拍了拍紅玉滿是汗水的屁股後站起身形,“小妞身子不錯,小屄和屁眼都夠緊致,水也夠多,下次試試你頂盔披甲的時候按住屁股肏一頓……”
說話間他已經提好了褲子,便再未看癱倒在地上的紅玉一眼,就這樣大剌剌地推門出房,夜色之中再無聲息,只有陳紅玉下體蜜穴中偶爾還會滴落一滴淫液,落在錦被上發出極輕微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明,癱軟在地上的陳紅玉終於掙扎著睜開了眼睛,此刻她神智已經復原,但那梁溪點穴手法自成一派甚是高明,身上穴道仍未能解開。
轉動頭頸借著透窗而入的晨光,瞧著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下身兩穴一陣涼意傳來,原來兩片陰唇無力地分著,連膛道中粉嫩欲滴的鮮肉都不能遮掩,花徑深處時不時還有一些白濁精液一股股淌出,流得滿大腿都是。
女將軍不由得悲從中來,兩粒淚珠在眼眶中不住轉動。
就在此刻,敲門聲響起,外邊傳來方白羽壓低而又急切的聲音,“陳小姐可好?陳小姐你在麼?”紅玉連忙回答:“方師兄,你可受了傷?我……我還好……”聲音本就低,最後說道還好時已經細不可聞。
陳紅玉此刻心中忐忑,卻不見那方白羽進房,只聽門外腳步聲響,原來是方白羽奔到邵若節的房門之外敲門問安,紅玉左右不能動彈,只能紅著臉聽之任之。
方白羽是被那蒙面人擊昏剛剛蘇醒,檢視了身上倒是沒留什麼傷痕,連忙來瞧陳紅玉和邵若節。
在師兄門口敲了數下問了數聲,房中卻是絲毫沒有回應,紅玉一個孤身女子,他只確定了她性命無憂便暫不入室,但師兄這邊全無動靜,他回想起昨夜那人功夫高強心中急亂,於是推門進去。
他只到師兄傷重甚至遭了不測,可邵若節房中卻是空空如也,方白羽一頭霧水,尋了店伙問話,都說不見邵若節蹤影,他只能再回到陳紅玉門前,隔窗問道:“陳小姐,我師兄不知去了何處,你昨晚可遇上個蒙面男子?”說完之後暗自後悔自己問得愚蠢,方才第一次來敲門時陳紅玉已經問他是否受傷,顯然知道昨夜有人來襲,想必是已經與敵人照過面了。
“方師兄,你,你進來說話吧……”紅玉雖然全身癱軟不能動彈,但也聽出隔壁的邵若節已經失蹤。
此時己方只有自己和方白羽兩人,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等穴道自解再和他見面商議,又轉念想到昨日他從那山城真樹手中救下自己時自己也是渾身赤裸,又被捆綁成那般羞恥的模樣,反正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沒被他看過,再看一次便也每那麼羞恥了……
方白羽此刻道心坦蕩,聽得紅玉相邀便推門而入,他已經隱約意識到紅玉與那蒙面人既然著了面、勢必會吃些虧,卻依舊沒能料到此刻的衡山火鳳會是如此狼狽地仰臥在地下,自己那粗布長衫就在她腳邊滾做一團,紅玉身上卻是完全赤裸,美艷嬌嫩的健美身體被透窗而入的晨光映照得如玉雕一般。
雖然接近平躺,胸前兩個玉球微微向兩側外展,卻盡顯豐碩,腰間柔美的曲线更襯得胯部圓潤,臀丘墊在地下,將那粉膩的的小穴舉得甚高,兩條修長健美的玉腿以詭異的姿勢分成了一個八字,而兩腿中黝黑的恥毛卻被黏住定了形狀一樣猙獰。
方白羽一驚之下,已是忍不住以目光掃遍了女子的全身,見紅玉臉上一片羞紅卻不遮掩身體,顯然是被點了穴道,忙正色道:“陳姑娘,你可知被點中了哪里的穴道?”說著拾起地上的長衫,展開來蓋在紅玉的胸腹之上,總算是將那飽滿的乳房和胯下的蜜穴擋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方師兄,昨夜那人點穴手法甚是古怪,點的是肩頭和腿上,內息受制的卻不在某一個具體的穴位,我內功也差……”陳紅玉頓了一頓又道:“方師兄,邵師兄不見蹤影,可是出了什麼差池?”她昨夜本有些懷疑那蒙面人便是邵若節,但那淫賊自稱梁溪,每次說話都先壓著嗓子怪笑,聲音又是不像,此刻邵若節失蹤,不禁又讓她狐疑起來。
“說來慚愧,昨夜那人武功太高,一個照面就把我擊倒,若是二師兄和他動了手,怕是也難以逃出房間,現在房中無人,也許他將二師兄擄走是要逼問什麼……”方白羽只覺得蒙面人身手之敏捷是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大敵,只可能是北韓方面的絕頂高手才是,而他放著陳紅玉這身份的女將軍都沒有擄走,想必是想從邵若節身上逼問些事關華山派的重要訊息了。
“方師兄,昨夜那人,他在我房中……在我房中……待了許久,邵師兄的房中並無動靜,後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對了,他自稱梁溪……”紅玉臉上又是一陣羞澀,雖然方白羽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自己被那人蹂躪得有多狼狽,但親口說出自己被奸淫到人事不省,依然足以叫她聲音越來越小。
但梁溪兩個字卻無異在方白羽耳邊響起一個炸雷,作為鹿長生的弟子,他怎會不知道萬里獨行梁溪這個五大淫賊中最神秘的名字?
據說這人身手極高,曾經一個人出手制住了峨眉派的六大高手,但眼界又是極高,尋常相貌的女俠他都瞧不上,是以這六個峨眉女俠中就只有掌門凌虛的師妹凌秀一個人被他剝光了衣服奸淫了一夜,而其他五人卻只是把玩了幾下也都稱得上白嫩的屁股之後用她們自己的劍鞘捅進了下身膛道……這一番行事讓峨眉派的聲譽幾乎遭到滅頂的打擊不說,也叫覬覦凌秀美貌許久的鐵羅漢和鹿長生恨得幾乎咬斷了後槽牙。
鹿長生當年每次提起這梁溪,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搞不懂這是個什麼人”,這梁溪向來獨來獨往,武功招數詭異,按道理說他武功如此之高,但和他交過手的女俠們又都說不出他的師承來歷,只是覺得隱約有些嶺南閩東一代的痕跡,他又不像別的淫賊擄到美貌女子便會監禁起來褻玩個十天半月,更不像鐵羅漢那樣殺人滅口,最多只是奸淫一夜便拔屌走人,加上他都是數月甚至一兩年才出來犯一次案子,腳步卻遍布大江南北,是以也無人知道他的巢穴所在。
鹿長生和柳永甚至都懷疑這梁溪真實身份應當是某個大有地位的武林大豪,否則不會每次出現都戴著面具或者黑布蒙頭,只是並未有機會見面,也無從考證而已。
“他自稱是梁溪?”方白羽睜大了眼睛,“萬里獨行那個梁溪?”陳紅玉卻沒聽過這段陳年掌故,自然是一呆,“他很有名?”
“個十百千萬,五大淫賊啊!”方白羽脫口而出,倒也沒太多尷尬,這時候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被淫賊凌辱了半夜的陳紅玉了。
陳紅玉哦了一下,便不再做聲,這半年來奸淫凌辱過她的男子已經不計其數,多一個著名淫賊什麼的,也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了。
方白羽道:“按陳小姐你說的,只能是他,他在進你房間之前先出手制住了二師兄,而從你這里,從你這里出來後又將他帶走了。據說當年的梁溪只是,只是覬覦美貌女俠,並未有什麼仇家,也沒聽說過他為哪個幫會效力,他為何會擄走二師兄?這倒是奇怪了……”
“方師兄,你覺得,邵師兄……邵師兄的功夫不可能高出你那麼多是吧……”
陳紅玉還是吞吞吐吐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本來她被邵方二人解救,回城這一路上覺得這師兄弟兩人雖然性格迥異,面上又都對自己不冷不熱,但都稱得上青年俊傑,細致入微處也對自己關照有加,心中頗有感激甚至含羞的少女心思,這一點甚至當年在衡山學藝時對自己那些師兄弟們也未曾有過。
但夜間蒙面人入室之事想來蹊蹺,不得不讓她懷疑起邵若節來,此刻只有她和方白羽兩人,畢竟心中對救下自己又親手解開那讓人羞赧的繩索捆綁的方白羽又多了半分莫名的信賴,是以大著膽子把自己的猜疑說了出來。
方白羽搖搖頭道:“雖然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邵師兄,但其他師兄弟們都說邵師兄為人,為人最是正直剛烈,而且他的身手尚在,尚在師姐之下,不會強到了這個程度。”他頓了頓又道:“若是邵師兄對你有非分之想,那……總之不會是他!”
陳紅玉聽方白羽這樣講,也就不再說話,沉默了片刻,她紅著臉道:“方師兄,要不,你試試能不能為我,為我解開穴道……”
她昨日眼見這師兄弟兩人似有罅隙,但此刻聽方白羽所言,顯然是對自己這師兄抱有相當的信任,也展現出方白羽算得上個坦蕩君子,心底下暗暗嘉許,所以此刻提出讓方白羽為自己解穴,已經是相當大膽的請求了。
方白羽一怔,隨後訕訕地道:“我,我沒學過點穴解穴……”
紅玉的臉更紅了,但心中卻頗是歡喜。
雖然自己不斷地遭到男人淫辱,此刻還是剛被人肏到光著身子不能動彈的地步,但見到這方白羽,聽到他面對自己磕磕巴巴頗有些羞澀的言語,又回想起昨日他實際上是個隨性自然的人,顯然這男子頗為在意自己剛被人凌辱之後的感受,是以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能在被反復蹂躪後遇上一個如此以禮相待的摯誠之人,如何不讓紅玉芳心亂動?
方白羽說完,見紅玉神色旖旎、滿臉春色,端的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只覺得地上佳人赤裸的頸項肩頭如軟玉一般晶瑩細嫩,又見那一對高聳的豐乳將搭在身上的破爛長衫頂得形成了數個開口,不由得口中也是一陣發干,胯下肉棒已經蠢蠢欲動地要挺立起來。
方白羽這條鐵槍少說有六七寸,這帳篷一但支起便是蔚然大觀,他本能地想彎下腰去遮掩,可一低頭熱血上涌又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抱紅玉的身體。
紅玉見他突然動作,也是吃驚地“呀!”了一聲,方白羽暗叫一聲不妥,但已經俯下身去,便順勢雙臂貼地抄去將紅玉的身體隔著錦被抱起來輕輕放在了床上,但兩人身體一接近,混著汗味和淫液味道的體香撲鼻,那長衫又滾了開去,將衡山火鳳一整個左乳和大半邊腰腹都露了出來,這溫香軟肉離方白羽才不過半尺遠,那小方白羽如何又能忍得住,頓時撲棱棱地立了起來!
好在此時身子依然是弓著的,那陽物再長也不及手臂,又被褲子束縛著,總算沒碰到陳紅玉錦被之下的身體。
陳紅玉也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幾乎連呼吸都屏住了,心卻亂跳個不停,似乎要把裸露在外的一只玉乳都震動起來。
方白羽將手臂從陳紅玉身下抽出,拉過已經翻落的長衫再次蓋住陳紅玉的胸腹,動作一直甚為緩慢,又要小心不碰觸到那赤裸的乳峰,又可以保持弓著身體的姿勢不暴露自己的窘態。
就在他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倏地一個轉身時,他分明聽到了身後床上那飽經摧殘蹂躪的少女如釋重負的悠長喘息。
可他看不見的,紅玉尚有數分憔悴的臉上,一雙美目正緊緊注視著他依然有些不自然佝僂著的後背,眼中既滿是感激,又滿是欣喜,還隱約有一絲看破他窘境的俏皮偷笑。
“陳小姐,你先在床上休息一會,估計穴道慢慢會自己解開的。我到城中看看有沒有邵師兄的消息。”方白羽從地上拾起被子蓋在紅玉身上,再幾乎不敢多看一眼,也不等紅玉答話,便奪門而逃。
在城里轉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沒能打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倒是福至心靈,給陳紅玉里里外外買了身穿戴,那成衣店的老板囉里囉嗦,待方白羽回到店房,已經快到午時了。
回來馬上找小二問話,邵若節依然沒有回來,只能用涼水擦了兩把臉之後去找陳紅玉。
紅玉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躺在床上,見方白羽捧著一疊女子衣衫走進,知道他並沒能找到邵若節的蹤跡,也不去提這兩人都解不開的迷題,低低地道:
“方師兄,穴道,穴道還沒有解開……可能,可能得十二個時辰了。”
一般來說,江湖中人所用的點穴手法,無非憑借內勁暫時壓制人體經脈,造成身體的麻痹,是以內功根基高明者往往可以運氣衝穴,而就算不能衝開穴道,待到三五個時辰之後,人體肌理自發牽引,也會逐漸使被壓迫的經脈恢復正常,是以穴道會自行解開。
但也有些點穴高手點住敵人時會用內勁侵入經脈,讓被點穴的人經脈被動扭曲甚至纏繞在一起,那樣就非得一晝夜以上的工夫才能讓經脈漸漸恢復伸展。
此時陳紅玉說自己的穴道尚未解開,應該是那梁溪點穴的手法比較高妙的緣故。
這種情況,除非有和點穴者手法相似的內勁去解開經脈的結郁之處,否則就只能等待時間一到穴道自解了,方白羽連基本的點穴解穴都不通曉,自然也是無計可施。
“陳小姐,此時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方師兄,反正我此時也不能活動,不如你給我說說那梁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吧。還有那,那五大淫賊,都是些什麼人?”說著,一張粉面更是微微羞紅。
方白羽暗想,這小妞怎麼問起來這個,遲疑了一下道:“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這個梁溪向來行事神秘,做惡不太多,卻都是挑武林中身材相貌最頂尖的女俠下手,得手之後便遠遁千里。至於那其他的淫賊,現在已經差不多都死光了……不對,還有一個姓孟的可能沒死,但也很多年都沒有在江湖中出現過了。”
“那方師兄你說,我,我算是身材樣貌……頂尖的嗎?”陳紅玉輕輕地道,臉上羞紅之色更甚。
方白羽當初也是跟著鐵羅漢吃過不少肉的,如何不識得此刻床上女子已經是春心蕩漾?
但是他本就天性純良,這半年來醉心武道,更是又長了數分定力,何況此時又不是當年非要奸淫女子才可救得她們性命的形勢,所以雖然心神也是一蕩,卻能克制自己守禮端行。
“陳小姐,你自然是身形健美、面容俊秀,即便是經歷風雨,也、也不減英氣……”這就稍微有些客套了,此刻的陳紅玉躺在床上,赤裸的肩頭圓潤嫩滑如同凝脂,一張粉面滿是醉人春意,又哪里來得女將軍縱橫東南時的英氣了?
方白羽話音才落,見紅玉本來有些低怯的目光中靈犀閃爍,羞澀正直轉為熾熱,那錦被之下鼓脹的一對雙丸也有了更大的起伏,剛想轉身逃開,才側過半邊身子,肩上一沉,卻是紅玉猛地從床上躍起,一個赤裸裸滾燙的身體已經掛在他肩上!
陳紅玉膝蓋小腿尚跪在床上,但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已經交給了方白羽,兩座高聳的乳峰正緊貼在男人的後背上,被這一撲之力擠壓成兩大片溫軟,方白羽只覺得對方口鼻中呼氣灼熱無比撲面而來,耳邊嚶嚶地傳來一句“那你不想要我麼……”隨後一陣水響,卻是半片耳朵已經被紅玉含了在口中。
方白羽一個從良修道的退休淫賊何時遇到過女子這般對待自己,耳中轟鳴已是極響,心頭更是如擂鼓般震動,哪里還能管的住下體的肉棒暴漲?
他這半年多勤練華山派功夫,雖說把男女之事看淡了許多,畢竟不是禁欲苦修,早晨時已經是靠著一點禮法道德強忍,此刻紅玉光著身子撲上來,他一個半年多沒吃肉的精壯青年又如何能忍得?
當下轉回身子,兩臂用力將陳紅玉的裸體抱在懷中,兩人順勢一起倒回床上,四片滾燙干涸的唇吻在一處,四只手狂亂地在彼此身上抓捏撕扯,片刻,方白羽的腰帶一松,兩腳連蹬幾下褲管,半尺多長的肉棒已經露了出來。
陳紅玉自然是在方白羽回來之前已經解開了穴道,午時將近之際,還躺在床上的衡山火鳳只覺胯下、胸尖、耳垂、面頰無不是灼燒一般的燥熱,渾身血脈奔涌,肩頭和腿上被那梁溪制住的穴道登時自行解開。
陳紅玉不知道的是,數月來的淫辱凌虐,已經讓她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若是幾個時辰不被插入下身竅穴玩弄到泄身,便會如此這般渾身被欲火灼燒到無法自控。
昨日之前,一直被山城真樹監禁,蜜穴膛道中一直被尺把長的木棍直插到花心,是以這淫癮一直沒有發作,而昨夜在客棧中沐浴之時便是第一次的發作,被紅玉夾緊雙腿手指探入蜜穴中化解。
後半夜那蒙面淫賊梁溪將她一番淫辱,這才換得一上午的平靜,此刻淫癮再起,便正好趕上了點穴的時效已過。
四肢一恢復,尚不顧得上活動酸麻的身體,紅玉小姐已經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右乳,一手探向了兩腿間的櫻唇。
可左手的中指剛剛尋到那凸起的蜜豆,一上午都在紅玉腦子里跑來跑去的方白羽已經來到了門外,紅玉凝起了最後一絲理智拉過錦被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卻止不住一顆心狂跳,胸尖兩粒櫻桃更是堅硬異常,不自覺地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又緊緊並攏在了一起。
待到兩人一答話,紅玉見方白羽仍然吃吃艾艾地後退,情感上對他不欺暗室的欣賞和肉體上對他俊雅瀟灑的垂涎被欲火完全引燃,終於裸身直撲。
此刻兩人在床上翻滾數個呼吸,方白羽的肉棒已經被紅玉滾燙的玉手握住,“方師兄,我要,我要!”
方白羽腦中不斷天雷地火閃過,也曾想到過陳紅玉如此主動可能正是之前與蘇禮所說的被奸淫過多的後果,但二十出頭的男子,大多都覺得自己只要洗淨了頭面便是全城最有吸引力的,方白羽雖然自幼修習道家清淨功夫,終究敵不過天性,此刻也覺得既然身下佳人如此主動,那又何必再客氣。
“她光著身子撲到我懷里,難道我還能算淫賊麼?”
兩膝跪在床上,自然地將仰臥的陳紅玉雙腿分開,左手覆在玉碗一般的乳峰之上隨意的揉捏,右手便探向女子的下身。
觸手之處正是飽滿的陰阜所在,沒有預想中淫水潺潺,竟是火燒般的燙,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春情勃發來解釋,這讓方白羽心中一凜,情知紅玉此刻身體有異,剛才閃過的念頭再一次清晰的閃回來。
“陳小姐,慢著!”
說著右手反手抓住紅玉的手腕,迫使她松開了自己的淫槍,那堅硬的家什似有不甘地跳了兩下,青紫的龜頭碰到了衡山火鳳白皙嬌嫩卻滾燙的大腿,奇妙的觸感讓肉棒又脹起了一成,方白羽只得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再換回幾分清明,左手繞到屁股後將褲腰用力向上拉,勉強將那怒龍關了回去。
“陳小姐,你這般樣子多久了?是每日都會有麼?別,別拉……”
“方師兄,先,先別說了,先救救紅玉吧!”陳紅玉一手被方白羽攥住,另一手卻扯住了他剛提上的褲子,“紅玉好熱,紅玉的下邊好癢啊……”
“嗤啦”一聲,方白羽的褲子卻在兩人僵持中被撕扯到裂開,那依舊雄壯的肉棒便神氣活現地躍出,似說“我小方白羽又回來啦!”
“陳……陳小姐……唔……”方白羽還要再說,脖頸已經被陳紅玉雙臂環住,半開的嘴被滾燙的雙唇封住,一條柔軟的香舌探了過來。
吞吐之間,方白羽雙耳轟轟作響,已經被這一吻搞得魂飛天外,什麼堅持不作淫賊,什麼治病救人,都不復存在。
紅玉滾燙的小腹在臂力的牽引下貼上他跪伏的身體,那堅挺的陽具終究是義無反顧地尋到那火山口一般灼熱的蜜穴刺了進去!
“嗯……”陳紅玉發出一聲充滿歡愉的鼻音,香舌卻依舊在方白羽上牙膛舔舐,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有幾分是欲火幾分是愛慕又有幾分是純粹的缺少安全感。
不過這並不重要,更不值得她去推演,男人粗壯硬挺的陽具填滿了炙熱的膛道,讓灼燒漸漸變成了懶洋洋的溫熱,粗大的龜頭邊沿刮擦著細嫩的膛壁,讓蜜穴深處迅速有了幾分濕意,那讓人六神無主的持續鑽心奇癢也轉為間斷射向腦海的一股股閃電般的快感。
方白羽兩手探在紅玉身下,一左一右抓在那兩瓣出奇健碩豐滿的屁股,十指傳來絕倫的彈性觸感,讓這兩塊美肉更加難以掌握,也給方白羽帶來無比的滿足。
每一次將淫槍插入膛道時兩手用力配合著擡起那豐盈的臀肉,讓龜頭與花心更緊密的貼合,都讓大半年未曾沾染女體的方白羽渾身舒泰到幾難自控。
不過抽插了五十來下,紅玉已經不再感到下體的滾燙,汩汩的春水如衝下山腰的小溪愈加歡愉,衝淡了方才那蝕骨灼心的火燒刺癢,整個身體卻隨著方白羽的節奏飄蕩起來。
雙臂環得他的脖頸更緊,似乎怕下一刻那肉棒拔出去便不再復插入一樣。
而得益於紅玉緊緊抱住方白羽不放,兩人的唇舌,依舊焦灼糾纏在一處,津液早不知交換了幾多。
終於,胯下的激烈撞擊慢慢放緩,迷離的四目先後睜開,方白羽微微擡頭,陳紅玉臉上不再有痴纏失神的索取,少女的羞澀重新綻放,讓男人忍不住又俯下身輕輕吻在那羞紅的粉色面頰。
“方……方師兄,多謝你……”陳紅玉的聲音細若游絲,“你可不可以,不要停下來……”
方白羽也感覺到紅玉小腹處的灼燒滾燙大有緩解,但此時正品味著身下女子膛道緊密的包裹吮吸,就算紅玉不說那羞人的央求,他也斷然不會就此拔屌收工。
抽插之勢放緩,純粹是太久沒有嘗到這醉人的銷魂滋味,下邊小兄弟已經不勝酒力,幾乎要先吐為快了而已。
左手伸到腦後握住陳紅玉的手腕,輕輕搖動拉松她緊扣的十指,方白羽直起了上身,順勢把那嬌柔的手臂按在了床上。
“啵”地一聲,青紫色的巨大龜頭從濕淋淋的蜜穴中完全脫出,帶起一條晶瑩的水线。
“呃……”紅玉一聲嬌吟,隨即便被方白羽右手將屁股掐住一推,變成了雙腿側臥交疊。
剛剛意識到下體一空,還沒想明白緣由,跪在身上的男人已經把自己的左腿向上一推,健美白皙的大腿橫在了腰間,正遮住那還在微微顫動的香臍玉渦,而那叢濕淋淋滿是淫水的恥毛和肥嫩粉紅的兩片肉唇卻剛好展露出來。
方白羽左腿再向外一撥,將紅玉本能想收回的小腿擋住,右手在那肥碩的屁股上用兩成力道一拍,“啪”的一響,極富彈性的白皙臀肉連連顫動,衡山火鳳又羞又驚,“啊……”地一聲哀鳴。
旋即,那粗壯的肉棒再次籍著濕滑泥濘插入了蜜穴。
跪坐起身,更大的活動空間讓方白羽可以將淫槍刺得更深,更好的視野也讓紅玉被按在床上的白嫩手臂展現出幾許被征服的意味,扭轉的腰线和豐隆的臀丘在男人有力的夯進之下不斷變形再復圓,與方白羽的小腹撞出激烈的“啪啪”聲。
抓捏了幾下那肥碩的臀肉,覺得還是任其自由地伸縮更有韻味,於是空出的右手去鉗住了紅玉的左腕,將衡山火鳳的右臂輕輕扭到了背後,如此一來便更有用強的味道。
方白羽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在此般姿勢下格外地興奮,胯下的淫槍不但堅硬似鐵,更加如吸飽了淫水般暴脹,直向著紅玉的花心一下下搗去。
紅玉這數月來被無數敵人奸淫凌虐,幾乎一直被繩索鐵鏈或是鐐銬拘束著身體,比此時更羞辱的姿勢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也不會覺得方白羽將自己身體壓制的姿勢有什麼不妥。
只感到膛道被撐得極是酸爽,在那肉棒挺進到底時整個小腹幾乎都變成了那家什的形狀,巨大的龜頭不斷地撞在蜜道的末端,無比的酥麻直將衡山火鳳送上了雲端。
“啊!啊!呀……”淫浪的叫聲中滿是歡愉,雖然側臥而被制住雙臂的姿勢談不上幾多愛意憐惜,但那一絲細微的痛感恰到好處地不會令人生厭,甚至於男人的右手時而松開那玉腕去抓捏飽滿的乳房時,衡山火鳳依舊乖乖地把手臂緊貼著光潔細嫩的赤裸後背,一幅逆來順受,任君閥撻的模樣。
如此連續插了百多下,陳紅玉的叫聲細密連綿,伴著“撲哧撲哧”的水聲逐漸愈發高亢響亮,最後竟是有如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雙目迷離,櫻唇半閉,整個人已經是失神一般,但那蜜穴卻一下下痙攣般地收縮,同時一股股噴出大量的蜜液。
方白羽頓感淫槍根上連連收緊,已經爽得幾乎不能自持,好在這半年多勤修內功,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也是大有長進,更加上這久違的箭在弦上般的絕妙滋味還沒享受夠,當下深吸一口氣,將身子俯下,左臂松開紅玉的右腕,順勢一抄將衡山火鳳屈著的左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
這一來,雖然肉棒依舊插在膛道中,但陳紅玉的蜜穴口卻因為兩腿分開接近直线而張開得更大,早被淫水浸濕的恥毛也得以如半只刺蝟般展開,兩片肥厚濕膩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隔著,而那粒激挺的紅珠更是熠熠地閃著淫光。
一條腿被擡起之後,上半身也全變成了側臥,方白羽的左手不便再去抓那玉腕藕臂,便大把蓋住了紅玉的左乳揉捏起來,隨著胯下的進退,那飽滿的乳肉也不斷地被拉扯變形。
陳紅玉卻根本意識不到胸尖傳來的微微脹痛,因為整個不斷被巨大陽具戳得隆起的小腹和被方白羽右手緊緊攥住的半邊屁股如狂怒的瀑布,已經把無法計量的極大快感倒灌入腦海,衡山火鳳只有幾近連續毫無意義的“啊哈啊哈啊啊哈”
叫聲和呼吸聲還像半個活人而已。
再插得一百四五十下,方白羽發現身下的陳紅玉已經漸漸沒了聲響,只剩喉嚨里嗬嗬地呼著氣,本就迷離的眼神已經不見黑瞳,這半年多來日日夜夜被人褻玩淫辱的女將軍竟是被禁欲了半年的退休淫賊肏到昏死了過去。
可神志雖然混沌,下體膛道的肉壁還機械地加緊吮吸著男人的肉棒,胸尖上一點嫣紅也盈盈凝凝地,在方白羽手指間的縫隙里不屈地挺立著。
方白羽這時也到了緊要的關口,當下穩住呼吸,將已經酸脹難耐的肉棒緩緩抽了出來,粼粼水光中泛著烏青的邪異顏色。
扛在肩上的修長美腿被輕輕放下,那兩片淫靡的肉蛤卻無法合攏,露出粉紅色的皺褶膛壁,伴隨著兩條玉腿的抽搐,汩汩地流著淫水,身下的床褥早濕了大片。
此時紅玉發作的淫毒早已經隨著大量流淌的愛液煙消雲散,整個身體都似從灼熱的赤紅變成了溫潤的粉嫩,雖然斜臥在床上如昏睡一般,但身材高挑健美,豐臀玉腿卻格外有種惹人侵犯的誘人滋味,方白羽又哪里能忍得住自己已經被點燃的欲念?
當下雙手攬住陳紅玉的纖腰,將赤裸的身體翻轉成俯臥,再卡住那玉胯肥臀向懷中一拉,便將尚未清醒的衡山火鳳擺成了跪伏在自己身前。
雙臂環抱似乎也無法完全掌控的豐碩圓臀被這伏順的姿勢顯得格外夸張,絕對是方白羽人生中前所未見的尤物,即便是絕對稱得上身材火辣的蕭崢和蘇若雲,也不如眼前這個屁股的滾圓寬厚,更難得的是因為有了健美而充滿勁力的雙腿映襯,又不會覺得這屁股出奇的違和。
方白羽兩手鉗住紅玉胯骨,手指深深陷入腰腿的交疊之中,身前的女將軍似有所感,肥碩的屁股微微地搖動著,好像在抗議蜜穴中的空虛。
挺起的巨大龜頭自下而上掃過兩片飽滿的陰唇,依舊濕滑黏膩,卻並沒有插入,而是停在了那朵安靜美好的雛菊上方。
方白羽當初跟著鐵羅漢一路行淫之時,雖然從最開始破處蕭崢時的完全違心漸漸轉成到凌辱段若琳時的渾渾噩噩來者不拒,但無論是對過路的可憐女子還是對兩位女俠,卻從未走過後庭旱路。
此時暴脹到七寸的堅挺淫槍擔在紅玉臀溝之中,龜頭正感受著那菊蕾的溫度和微微隨著呼吸的伸展,一種從未有過的好奇心伴隨著當下體位帶來的征服欲念瞬間占據了頭腦。
右手在紅玉胯下蜜穴抹了一把,將濕淋淋的淫水在那褶皺上一邊塗抹一邊發力按下去,此時後庭吃疼,再加上剛才高潮的余韻漸漸平復,陳紅玉已經悠悠醒來,熟悉的跪伏姿勢,熟悉的屁眼上微微涼意,飽受摧殘折磨的衡山火鳳“呀”
地一聲驚呼,本能地劇烈掙扎起來!
這一下豐碩健美的玉臀瞬間撞開了方白羽的肉棒,方白羽突遭此反擊,也是本能地兩手用力夾緊,將那赤裸的屁股重新固定,但同時腦子里幾個月前的行淫之事如雷鳴電閃般一一浮現,不由得臉上神色陰晴連變,連呼吸也屏住了。
終於,方白羽還是緩緩松開了鉗住紅玉豐滿屁股的雙手,接連後撤兩下膝蓋,在床沿的地上站定,躬身一禮道:“陳小姐,在下……多有冒犯,任憑小姐發落……”
那陳紅玉在落入敵手之後不知多少次撅著赤裸的大屁股被人按在床上,但無一不是四肢受縛,自然從未有一次能成功地將被爆菊的厄運擺脫,這下只是腰間一掙,屁股一扭便使得身後的男人下床向自己致歉,才終於讓她回過神來,此刻已經不是在北韓人或瀛寇手中。
適才正用堅挺肉棒磨蹭自己肉唇,用手指蘸了淫水濕潤自己後庭的,則是才將自己從欲火焚身中解救出來又送上快感巔峰的華山方白羽。
登時腦子里亂成一團,也不知道是該請方白羽繼續享用自己的柔腸谷道,還是該擺出一副高冷端莊的樣子在這男子面前贏回一些尊嚴,只喃喃低語道:“方……方哥哥……”
方白羽此刻已經清醒了許多,還保持著一躬到地的賠罪姿勢,本來想著馬上提上褲子,可惜褲帶已經被紅玉瘋狂索取之際拉斷了,他身子與雙腿成了個直角,那本來暴脹猙獰的肉棒在身體遮掩之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松軟下去,但體積依舊龐大驚人。
他壓低了腦袋盯著自己的腳下,沒敢瞧向床上,正在腦子里猜測這句“方哥哥”的意思,這麼多年從未有人這樣稱呼過自己,是以並沒有完全領會,但總歸比“方白羽”或者“淫賊”聽起來安全一些。
床上希希索索,從聲音辨出似乎是紅玉調轉了身子,應該是將那肥美的屁股掩到了身後。
“呃……白羽哥哥……你擡起頭看看我……”軟軟糯糯的聲音和再次改變的稱呼讓方白羽放下心來,便慢慢擡起頭。
陳紅玉高挑健美的身體卻如一只貓兒般蜷著,並沒有拉扯錦被來遮蓋自己赤裸的肌膚,從方白羽的角度看過去,那豐碩圓臀的輪廓還有少半沒被身子遮住,而女子仰著頭正瞧向自己,下頜玉頸優美的曲线牽引著一對飽滿的乳房,兩粒乳頭紅艷如火,雙眼中明明黑瞳一動不動,卻分明閃著凌亂秀發遮掩不住的水波。
還不待方白羽開口,陳紅玉已經“嚶”的一聲撲過來將他攔腰抱住,炙熱的雙手交疊按在他那兩瓣屁股的肌肉上,似乎怕他逃開一樣,手指掐得頗緊。
赤裸的衡山火鳳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在她也不虞從方白羽身上滑落,不僅雙臂緊緊環住男子的腰臀,嬌艷欲滴的紅唇竟也找到了那剛剛失去硬度的一大條陽物,“吸溜”一下,居然把大半肉莖含進了嘴里!
這樣幾近放蕩的主動哪里有半分女將軍女俠的影子?
方白羽自然被驚得全身石化,尤其是那尚未縮小的淫槍,瞬間便再度堅挺如鐵石,活生生把陳紅玉的俏臉逼退兩寸。
但陳紅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硬是忍著干嘔的欲望又讓肉棒在自己喉中進了一寸。
衡山火鳳全憑著一股摻著感激的愛慕做出這般舉動,全部性事經驗都是被強奸蹂躪而沒有任何伺候男人經驗的她哪里懂得如何用唇舌去取悅那肉棒龜頭?
只是覺得男人們可能會喜歡這樣,那麼自己便去做得,又哪里去想自己是什麼女俠女將軍的身份了。
方白羽不禁閉上了雙目,龜頭上酥癢和微微的劃痛傳來,精神上的受用滿足幾乎就化作濃精噴涌而出,雙手不自覺地扶住紅玉的後腦,腰臀便漸漸有了抽送的姿態。
那淫槍本就粗大堅挺,一動之下哪還能讓紅玉自由地吞吐?
只頂得那滑嫩的香舌節節敗退,兩片櫻唇間也發出了極為淫靡的“嗚嗚嗯嗯”聲。
但紅玉此刻一顆芳心已經完全不能自持,毫不在意這幾近屈辱的侍奉,鼻息間的呼吸竟也漸漸濃重,粉面上更是洋溢了數分春情。
猛然間覺得口中巨棒似又勃脹了幾分,卻僵住一般不再退出自己被撐圓的肉感雙唇,腦後男人的兩手也似更用力地鉗住了自己,才意識到這變化的意味,一股滾燙的濃熱陽精已經噴向了喉口,隨後又是接二連三的不停發射,直嗆得衡山火鳳劇烈咳嗽,才借著頭部的搖晃掙脫了方白羽的兩手,卻在後退中被那離開了口腔的肉棒將最後一股精液噴在了臉上。
方白羽這積攢了許久的子子孫孫倒是沒一滴灑落在地上,紅玉退得急了些,那粗大的肉棒在離開唇齒之間時略有些刮擦,卻依舊保持著半尺以上的長度不曾完全軟下去。
賢者腦中無數個念頭奔走,化作的行動卻是雙手重新還住了女將軍的玉頸,將那滴著白濁的一張粉面拉近自己,可還不待方白羽說話,窗外卻傳來一聲叫罵!
“方白羽,你這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