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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城黑霧

女俠斗得過淫賊嗎 一個路人 12595 2024-03-04 20:40

  伴隨著山城弘一連續地抽送和對臀肉的大力抓捏,剛剛失去新婚丈夫的少婦眼中淚珠不斷滴落,回過神的悲傷讓身體不再一味地緊張,而這逐漸的松弛也讓正被瀛寇粗暴蹂躪的膛道慢慢適應了這火熱的侵犯,“咕嘰咕嘰”

  的水聲漸漸響起,原本就是剛剛嘗到肉味幾個月的花信少婦,身體誠實得不辨正邪,被自己肚兜堵住的嘴不能出聲,“嗯、嗯”的鼻音里卻已經是痛苦和羞澀各半。

  感受到深耕帶來收獲的年輕瀛寇便不再自控,隨著“啪啪”地臀胯相擊聲愈加緊密,雙手對那粉白臀肉的抓捏也幾乎變成了撕扯,連少婦的菊門也被拉伸成一個幾近銅錢大小的紅色深洞,“啊!吼!”怪叫兩聲,山城弘一高速的抽插猛然間慢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幾下慣性般地小幅度聳動,黝黑的肉棒帶著一條瑩白的粘稠離開了粉紅的桃源肉穴,更多的精液也不斷地汩汩流出,山城弘一癱倒在床上,兩眼空洞地望著屋頂,“真樹,你來,這女人還不錯……”

  “少主,我腿上的傷剛上過藥,先等一等吧。”山城真樹並非不近女色,事實上瀛寇的武士們幾乎各個都是色中餓鬼一樣的存在,但是山城真樹算得上大事當前能用上半身思考的,此刻山城英樹那邊的情況還不得而知,自己的傷雖然不重,可若能早點恢復總是對接下來行動的一個利好。

  “不知道英樹把那個紅衣姑娘帶到哪去了?他若是直接去海灘上開船,留在那看船的家伙們可有艷福了,那姑娘奶子鼓脹鼓脹的,又大又挺……”

  “少主,我大哥帶了那個叫陳紅玉的女俘虜想要去海灘上是很困難的,我大哥輕功並不是多出眾,那陳紅玉身材頗高,腿上又沒有被捆綁住,帶著這麼個累贅很可能跑不了多遠就會被追上,少主,你要有心里准備,我大哥很可能只能自己脫身而已!”

  山城真樹的判斷其實還是太樂觀了,此刻,陳紅玉手下的鄭軍已經著手准備慶祝這戰斗的勝利了,連同山城英樹在內幾十具瀛寇的屍體已經被堆到海灘邊架起了木柴,半個時辰後,海灘上隨風飄走的濃煙徹底帶走了這群侵略者。

  夜深,西風漸涼,慶功的酒並不能開懷暢飲,鄭軍兵士胸中依舊火熱,陳紅玉命令紀印帶三十軍士在海灘邊的樹林中埋伏,又陸續圍殺殺了六七個想趁夜摸回到僅剩下的一艘船上的瀛寇。

  但紅玉也沒料到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樹一直沒有出鎮子,鎮子里的並沒有特別嚴格的布防,鬼影一樣的山城真樹在鎮子里外悄悄轉了兩圈,觀察到鄭軍隊伍的休整情況稱得上井然有序,也從鎮內人數上猜到另有一部分軍士在鎮子外面巡查,基本確定了陳紅玉這個鄭軍的頭領應該已經獲救了。

  當然,他還不知道亦兄亦師的山城英樹已經授首這一噩耗。

  回到暫時藏身的民宅,那個少婦被百無聊賴的山城弘一吊綁著雙手,一條左腿也從膝蓋處掛了繩子吊起拉高,只有右腳勉強點在地上來分擔一點身體的重量。

  女子的精神在一整天的蹂躪和驚嚇中已經幾乎崩潰,現在弘一正向她飽受摧殘的肉穴中插入一根燭台的鐵釺,她的反應也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幾下屁股當做掙扎。

  “少主,不太好的消息,鄭軍沒有撤走,一大半在休整,一部分應該是在鎮子周圍活動,那個陳紅玉應該是被他們救回來了,沒有我大哥的消息……”

  “太可惜了,下次一定不會再讓那個小妞跑掉了!一定把她雙腿捆住,再給她的嫩穴插進點什麼,讓她一動就止不住流水!嗯,我看這鐵蠟台不錯……”說著,山城弘一手中的鐵釺用力捅了兩下,深入到子宮的堅硬鐵器不能讓婦人感受到任何快感,只能略微宣泄一點男人胸中的暴虐。

  “少主,咱們不可在此久留,這家的男人死了一天還沒被人發現他沒有出現,已經是咱們運氣不錯了。咱們現在可以趁夜色先離開這個鎮子,先不急著找船,我覺得在鎮外往內陸方向鄭軍的防衛很松,咱們先往那個方向出鎮!”

  “真樹君,你地,大大的厲害!就按你說的!”弘一之前一直沒把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真樹放在眼里,不過是英樹的弟弟而已,但這一天一夜,他的確感受到了山城真樹行事的縝密。

  “這個女人聽了咱們這麼多話,雖然應該聽不懂,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少主你先走,我給她一個痛快的。”山城真樹說道。

  “呦西,真樹君心腸就是好,要是我動手,一定讓她被慢慢收緊的繩子吊死……”山城弘一閃開身,順手抽出手中的釺子,烏黑的鐵器上閃著暗紅的微光。

  真樹拍了拍女子赤裸的胸脯,並不算多麼飽滿,捏了捏那鮮紅的乳頭,也沒有硬挺,可見它的主人已經是完全沒有什麼精神了,向上看去,女子整張臉上最奪目的一雙大眼睛卻對自己閃著感激的顏色。

  一刀破喉之後,兩條黑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江州六扇門,蕭崢見到了這里的主官尚德華,看起來微微有點發胖的一個中年人,談不上多麼英氣逼人,卻有幾分官派。

  “尚大人,我今日初到江州,覺得這里的情況有些蹊蹺……”

  “蕭師侄,我與景和老哥算是師出同門,你是他帶出來的孩子,跟你套個近乎,你叫我師叔便好。”尚德華微微一笑,“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有什麼想法盡管說。”

  “尚……師叔,我是聽說龍帥遇刺,凶手疑似來自京城,江州城里在大肆搜捕,才想來這里看看自己有沒有能出上力的地方。”

  “你能這個時候單人獨騎入江州,這份家國情懷好過我手下那幫小兔崽子太多了!湖州蕭家果然不愧是國之柱石啊!”

  “尚師叔謬贊了,除惡揚善護土安民原是我六扇門中人的本分!”蕭崢說到這里,微微咬了一下嘴唇,星眸一閃,眉宇之間英氣逼人,配上深藍色勁裝之下稍稍挺起的酥胸,當真是英風颯爽不讓須眉。

  “我到了江州卻發現城外城內的百姓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滋擾,顯然是軍方並沒有任何混亂,莫非龍帥遇刺是……”

  “哈哈,好一個蕭師侄,好一個湖州第一女神捕!”尚德華哈哈大笑拍手不止,“這事出了三天了,我手底下的兔崽子們沒一個想到這一層的!你才進城半個時辰就被你看穿了!哈哈,六扇門後繼有人啊!”

  “尚師叔過獎了,難道是龍帥要制造這次事件肅清一些人?那為何要傳出消息說殺手來自京城?”蕭崢的猜測得到了尚德華的證實,她一個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點,南鄭全國對於賀勝和陳乃德這兩位軍方大佬的尊崇幾乎到了信仰的程度,確信賀勝性命無虞,即便是蕭崢這樣的巾幗女傑,也是松了一大口氣,但心中還有疑問不吐不快,便接二連三地向尚德華發問。

  “蕭師侄,龍帥行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老人家安然無恙便好,我得到的口信便是全力配合賀家軍的行動,反正江州重地,有那麼多來歷不明的武林人士也是不安定的因素,能借此機會清除一批,總不是壞事。”尚德華卻沒有明確地回答,由於面相太平常臉色太平靜,蕭崢覺得這個師叔對自己隱瞞了些東西,不過兩人初次見面,作為一州六扇門的總管,有一些城府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到這里蕭崢起身施禮,“尚師叔,既然江州這里一切都在龍帥掌握之中,師侄我便放心了,如此我便回湖州去了。”

  “蕭師侄且慢,江州大事雖然在龍帥掌握之中,但我江州六扇門卻正好有一事需要蕭師侄你幫忙……”尚德華見蕭崢要走,自知剛才言語中不盡詳實已經讓這年輕的女捕快有了些許不舒服,想到自己這些天的困擾之事,這喜怒不形於色的中年竟也起身向蕭崢還了一禮。

  “師叔這如何使得……”蕭崢趕忙再還禮,“師叔有何吩咐請說便是。”

  “說來慚愧,我江州六扇門這次配合龍帥的行動,連抓帶殺再加上嚇跑的,幾乎把江州城里的蛇鼠掃了個干淨,軍方交給我們的幾個俘虜被發現行跡似乎與彌勒宗有關,但慚愧的是我們六扇門的手下審了好幾次都沒能有什麼收獲,搞得我和軍方也不好交待。所以若是蕭師侄能幫我試著審訊一下,也算是找回點咱們六扇門的臉面……”

  蕭崢聽到彌勒宗三個字,心頭狂跳,臉色也微微變了一變,當時被鐵羅漢擒住,被方白羽破了身子,又被下三濫的小賊猥褻的一幕幕又浮上心頭。

  “尚師叔,不是在下不想幫忙,可這審訊我真的並沒有什麼經驗……”

  “蕭師侄你有所不知,這個需要審訊的是個妙齡女子,真稱得上千嬌百媚,說來慚愧,我們整個江州六扇門的老少爺們面對她的時候都有點難以自控……”

  尚德華胖胖的臉上也微微泛紅,“因此想若是由蕭師侄你來審訊,或許會好過我們這些粗鄙的漢子……”看到蕭崢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尚德華又趕忙補充道:“這女子多半修習了魅功之類的心法,我手下的這群毛頭小子定力太差……慚愧慚愧……”

  蕭崢端地是沒有想到來到江州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但對於彌勒宗的認知讓她責無旁貸。

  隨著尚德華來到關押這個女子的牢房,女捕快才意識到也許並不是江州六扇門的同僚太無能……

  幾十間牢房幾乎關滿了這幾天抓進來的有嫌疑的江湖人,這些人或不停咒罵,或低頭無言,總之看起來情緒都不太穩定。

  見到一身六扇門服色的尚德華和身材凹凸有致面色冷清沉靜的蕭崢走過,更是從多人眼中都要噴出火來。

  女子獨處一間牢室,但各間牢室無非是鐵柵或木柵隔開,全然阻不了其他牢房里的男人痴痴的目光。

  這女子側著身蜷曲著躺在地上,臉龐被掩在黑發之後,看不清面貌,裁剪合體的淡粉色裙衫也並不暴露,完全蓋得住那豐隆的圓臀和交疊的一雙長腿,不露一絲肉光,卻不可思議地從上到下滿溢出又肥又嫩的肉香,就如此隨便躺著一動不動,便讓左鄰右里的犯人都忍不住按緊了胯下硬邦邦的家什,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讓蕭師侄見笑了,便是這樣一個女子,稱得上一身媚肉……”尚德華老臉一紅,咽了口唾沫,壓低了聲音道:“軍方說這女子和她身邊的人行蹤詭秘,很有可能是許青衡的親信。”

  “尚師叔,我對於審訊一道並沒有什麼專長,還需要您多指導,需要我向這女子問的話,您可以先整理一下。”

  說話間兩個牢中的差役打開牢門,幾乎是撲向躺在地上的女子,一個搶在前頭的差役一把拉起女子斜斜搭在那起伏的曲线頂點胯間的左臂,低頭俯身便將自己的頭鑽到了女子身體與手臂之間,再一挺肩將女子柔軟的身體掛在了自己的肩上,右手急匆匆便去環那女子的蜂腰並飛速地在那隆起的玉胯之下的圓潤屁股上抹了一把,女子才“嚶”地一哼,就被另一個差役在身體的另一側架起了另一只手臂。

  這女子隨著男人的肩扛臂挽站起身來,一張臉孔果然是秀麗非常,杏眼彎眉間風情流露,油葫蘆一樣圓潤飽滿的身材在兩人夾擠之間依然展露無疑,下身也沒有上腳鐐,顯然是身上不負武功。

  蕭崢在六扇門時日雖不長,卻也是目光如炬,早把兩個牢子揩油的動作看在眼里,胸中一陣厭惡,那兩個差役架著女子前面去往問話的所在,各有一只空出來的手依然在女子細腰豐臀之間窸窸窣窣。

  尚德華卻不在意,一面指引蕭崢跟著差役們行進,一面答話道:“蕭師侄不用多慮,我自然會同你一齊審訊她。之前我的幾個手下見了這女子生得嫵媚,各個失魂落魄一樣,舌頭硬得話都說不清楚了,這次咱們二人來訊問,不怕她不招供!”

  “尚師叔,我看這女子確實稱得上艷麗秀美,但身上似乎是並沒有功夫,似乎不過是個出落得漂亮些的風塵女子啊,軍方是如何認定她與彌勒宗有關呢?”蕭崢放慢腳步,低聲問到。

  “軍方說是在城中圍繳一群行跡可疑的江湖人時抓到的這個女子,他們當時在同一間宅院里,那些人似乎把這女子作為極為重要的保護對象,誓死不讓軍方的人靠近這個女子,結果賀家軍的兄弟也有損傷,狠勁一上來,把那幾個男的都殺了,就留下這女子一個活口,據說那幾個死鬼死之前有人喊了彌勒宗的佛號。”

  尚德華見蕭崢停下來,便也低聲回答,兩人正站在牢房的門口,前邊兩個差役架著那女子穿過一個狹小的天井,進了另一間房子。

  蕭崢還想再問,卻聽得前面房中“啊,呀!”兩聲慘叫,蕭崢和尚德華兩人飛跑幾步衝過去,終究蕭崢快了半步,搶進室內,卻只見到一個牢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口鼻中正流出血來,那女子和另一個牢子卻已越窗逃走了。

  尚德華和蕭崢也不多說,躍出窗外急追,卻見三個人影越過房脊向前逃去,顯然除了扮做差役的凶徒之外另有他人接應,而那女子細腰肥臀的背影飛身騰躍,哪里是不會武功的樣子?

  蕭崢的峨眉派輕身功夫已經算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追出二三十丈,已把尚德華甩在身後,和前面三人的距離也在拉近。

  那三人再越過兩道牆,便已經竄入了一大片民居的所在,蕭崢暗暗叫苦,一旦那三人在民居院子中突然隱住身形,便不再好追了,女捕快咬緊銀牙再提一口氣,雙腿發力一躍踏上一堵牆,只見那三個人影尚在前方十丈遠處翻越一間民房。

  蕭崢顧不上身後的尚德華還未跟來,右手一揚已經抽出左手中的寶劍,如鷹般矯健而秀美的身子便飛向那所院落,呼吸之間便到了房下,剛要縱身躍上房頂,卻見剛才的三個人影中一個又矮又瘦的男子已然回轉,正站在自己將要躍上的房脊上,手拿一卷軟鞭樣的兵刃色眯眯地盯著自己。

  蕭崢的峨眉內功講究氣韻綿長,但這一番追逐事發突然,幾次騰飛跳躍又全力衝刺,體內氣血翻涌自然難免,使得女捕快一張本來頗有孤傲的俊面也微微浮上一層微紅粉意,隨著發現敵人已然搶在上風位置而自然的急刹停住腳步,略急促的呼吸讓一對飽脹的雙峰也大幅度地起伏著,見到男子正猥褻地隨著著自己胸前搖動的韻律微微頷首,冷面飛鷹又羞又惱,臉色又紅了兩分。

  “六扇門中竟然有你這樣的女捕快,那一對大奶子追賊的時候不會累贅嗎?嘿嘿。”男子一開腔是少見的南越口音,“做捕快多辛苦,不如跟了我吧,保證你夜夜都美到天上去!”

  “無恥淫賊看劍!”蕭崢本就嫉惡如仇,自從被鐵羅漢擒住失身之後對這種淫穢之行更是痛恨,雖然敵上我下位置不利,但情知若是再耽擱下去另外兩人便更無法追趕,又聽得身後尚德華的腳步已然不遠,便逆風而動,飛身上房,手中寶劍斜指房上的男子而去。

  那男子圈在手中的軟鞭如靈蛇一般猛然竄出,直擊蕭崢下盤,女捕快人在空中上升之勢已衰,這一下若被抽中小腿,就算不被鞭稍纏住,也勢必無法落腳於房檐之上。

  但蕭崢也非易於之輩,身在半空無從借力卻一擰纖腰,右腳側踢而出,不偏不倚正踢中男子鞭稍上的一個銅質的小小龍頭,借這一擊使得軟鞭如風的去勢旁落,女捕快再嬌軀一轉,已然穩穩落在房頂,手中寶劍依然遙指那矮瘦男子。

  這一招交手方畢,尚德華也已經趕到,飛身躍上房頂,空手拉開一個架勢,喝道:“交給我,追!”自是自覺腳下輕功略遜蕭崢,是以讓女捕快去追擊其余兩人,話音未落,人已經飛撲向那矮瘦男子,雙手上赫然使得是鷹爪派的功夫。

  “哈哈,六扇門的鷹爪孫!鞭下受死!”矮瘦男子手中軟鞭一抖,鞭稍已經劃出大半個圓圈,卻沒有封住自己面門而是側向飛出直撲蕭崢,同時腳下一跺一蹬,卻將兩片紅瓦踢向了意欲欺身而進的尚德華。

  這兩招同使,各個威勢非常,加上口中呼喝的要用軟鞭襲向尚德華,竟然是一心三用,非大高手不能如此。

  原來這個其貌不揚的矮子乃是彌勒宗南佛子許青衡座下的右護法,號稱南嶺神龍的蔡慶揚,這人在中原武林名聲不顯,但是在南越一帶稱得上是一派宗師,論起武功修為,比起左護法鐵羅漢也不遑多讓。

  這次是因為那個彌勒宗重點培養的嬌媚女子雲中仙姑汪西湖在江州失陷,特地從南方星夜兼程趕來營救的,這汪西湖本是許青衡收羅來的好人家女兒,花了將近十年工夫培養到身負相當不弱的武功和傳自西域的獨門媚術,原本准備獻給南鄭皇帝來為彌勒宗謀一個發展契機,卻不料才二十出頭的吉慶爺還沒等到這塊媚肉就已經歸天了,只能轉而把目標投向朝中的其他大人物。

  活該彌勒宗流年不利,那邊鐵羅漢死在西行途中,這邊的雲中仙姑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遇上升龍將軍賀勝,就趕上江州軍方和六扇門一起聯手整肅城中的江湖勢力,原本並不是賀家軍的真正目標的彌勒宗諸人徒然遇襲,汪西湖眼見身邊的教眾各個被殺,忍住了沒有展露武功,賀家軍的軍紀天下無雙,如此嬌滴滴肥嫩多汁的一個女俘虜便交到了六扇門手里。

  得知江州形勢有變,許青衡不舍得丟下花費大力氣培養出的仙姑,便火速派出右護法蔡慶揚帶著教中另一高手彭春柳來江州營救。

  彭春柳化作差役混入牢中,蔡慶揚從旁接應,在尚德華和蕭崢眼皮底下救走了汪西湖。

  尚德華畢竟在六扇門行走多年,即便是對手下的約束遠不如軍方,但眼光老辣自然勝過蕭崢,一見這男子身形和手中兵刃,一邊躲閃飛來的瓦片一邊脫口喝道:“彌勒宗蔡慶揚?”蕭崢心中也是一驚,鐵羅漢的本領她已經見識過,這個與鐵羅漢齊名的右護法自然也不是易於之輩。

  “好鷹爪孫竟然認得你蔡爺爺,這大奶子女捕快爺爺看中了,你滾吧,饒你一條狗命!”蔡慶揚嘴里大放厥詞,手上卻一點不托大,一條龍頭軟鞭抖成一座寶塔罩向蕭崢,逼得女捕快只能撤步閃身,房頂地勢不平,蕭崢一腳踏下去未落到平地,幾乎踏空,冷面飛鷹也不含糊,就勢一翻身便跳下房頂,也不看這邊尚德華和蔡慶揚的爭斗,拔腿就追前邊逃走那兩人。

  “大奶子小妞,你別跑呀,不想抓你蔡爺爺麼?”蔡慶揚見蕭崢身手敏捷決行果斷,也暗暗稱贊,心知那邊彭春柳和汪西湖的本事,倒也不擔心,卻心猿意馬地因為不能親手擒住這個誘人的年輕女捕而遺憾起來。

  尚德華見蕭崢已經去追前方兩人,心下稍寬,但隔著蔡慶揚矮小的身子向遠處望去,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錯落的民宅院樓之中,不過剛才一路追來,他已經甩出號炮召集六扇門的部眾,在這江州城里,就算是蔡慶揚這種高手,也未必就能輕易脫身。

  雖然蕭崢很可能無法追到前方兩人,但是若能留下這彌勒宗地位顯赫的護法,自然好過擒住那不知名的美貌女子。

  尚德華這種練空手功夫的對上軟鞭、鏈子槍這類軟兵器,原應努力搶進中宮,求個與對手近身肉搏,可是人心中一但有了權衡,便少了一往無前的氣勢,尚德華想的是拖住蔡慶揚,等手下們圍住這里再倚仗人多勢眾來擒下對手,自己出手便沒了果敢毅決,只見蔡慶揚手中龍鞭抖成蛇形撲面而來,又哪里容得自己拖延?

  蔡慶揚軟鞭上的造詣在整個江南武林都稱得上宗師級別,就是尚德華全力施為,也不是他十合之敵,此刻見對手猶豫不前又豈會容情,“唰唰唰”三鞭連擊,同時腳下再踢出一片瓦去,可憐尚德華還沒等到手下們趕來,就在躲閃鞭稍龍頭之時被瓦片擊中左膝摔落下去。

  眼見這個對手被自己一擊即中跌落塵埃,摔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蔡慶揚也不想下去取他性命,向遠處一看,蕭崢那修長曼妙的身體正擰腰提胯躍上一堵圍牆向前眺望尋找汪西湖和彭春柳的蹤跡,雖然已經離自己有十幾丈遠,依然可見那緊繃的雙腿上方圓月般的屁股的輪廓,再向上看那迎風颯颯的勁裝下的胴體,蔡慶揚覺得自己胯下的肉棒猛地跳了一下。

  不再理睬躺在地上捂著屁股的尚德華,蔡慶揚向著蕭崢的方向躍下房脊,畢竟這是賀家軍的地盤,想在城中直接擄走這個英姿颯爽的大奶女捕還是要小心再小心的,蔡慶揚心中暗自祈禱彭春柳和汪西湖可以順利把這個小妞引到城外,到那時自己再從背後出手,以三人之力拿下這個年輕的女子應該不成問題。

  彭春柳也是個妙人,之前在牢里提汪西湖出來時搶先上去對雲中仙姑上下其手的就是這位老兄,他算得上是彌勒宗南派里一個特殊的存在,有一手稱得上出神入化的易容術,這次他只用了一盞茶的工夫就把自己改扮成了那個倒霉的牢子模樣,連尚德華也絲毫不疑,這才在六扇門的大牢里救出了汪西湖。

  拉著汪西湖柔嫩的小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把個雲中仙姑跑得一張粉面都染上了潮紅,氣喘聲也漸漸濃重,彭春柳一個急刹,女子肥嫩的身體結結實實撞了他個滿懷。

  “彭大哥,別……”彭春柳一手捂住汪西湖的小嘴,另一手飛快地在女子渾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低聲道:“仙姑別叫,這身後來人追得太緊,我來打他個埋伏。”

  汪西湖只見他飛速地將身上差役的衣服一脫一翻重新穿上,又在臉上一揉一捏搓了兩下,幾個呼吸間隔,面前那個牢子模樣已經在完全不見,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已經出現在眼前,竟然活生生就是六扇門總管尚德華的樣子,就連身材也與之前扮成牢子時大不一樣,似乎憑空胖出一個油膩的肚子來!

  饒是汪西湖和他在教中熟識已久,依然驚嘆不已。

  “委屈仙姑一下!”彭春柳不由分說一把拉過汪西湖,順勢便將她右肩扣住,另一手將其左臂反擰到了背後,“仙姑一會見機行事!”推搡著汪西湖柔嫩的身體便沿著來時的巷子折返。

  才拐出兩個彎便到了一處相對開闊的地界,彭春柳環顧一圈,果然見到蕭崢正立在一處高牆之上四下里尋找己方行蹤。

  便故意痛苦地咳嗽了兩下,咳得很重,連腰都有些彎了,但一手依然牢牢地反剪著汪西湖的左臂,空出另一只手向蕭崢招了招手,又馬上鉗住女子的右胳膊。

  蕭崢大驚,明明尚德華應該在自己身後與那使軟鞭的矮子纏斗,此刻卻擒了這女子在自己頭里,又似乎受了傷,這短短工夫怎麼會發生如此變故?

  但本能地關切讓蕭崢來不及細想,便從強上一躍而下向兩人跑來,“尚師叔,你受傷了?”

  “咳咳,還好……”彭春柳不敢多說話,怕口音模仿不像被蕭崢聽出差錯,便借咳嗽掩蓋過去,眼看這女捕快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抓著汪西湖的左手暗暗一捏雲中仙姑柔嫩的手腕示意她准備動手,一面壓低了嗓子向蕭崢問道:“帶繩子了麼,把她捆上!”

  蕭崢聞言,本來急匆匆走向汪西湖的腳步卻猛地停住,冷面飛鷹並不是胸大無腦之人,太多的不可思議一下子串聯起來,先不說尚德華如何能後發先至趕到這里,也不說那兩個救走女子之敵全無蹤影,六扇門中人都是隨身帶鐵鏈的,哪會有人問同伴帶繩子了麼?

  雖然還不理解為何這人能瞬間化身成尚德華的模樣,但這絕不是尚德華!

  女捕快這一停頓不過眨眼之間,她剛要擡起手中一直並未還鞘的寶劍,對面兩人也已經同時出手!

  那看起來一直被反剪著手臂挺著酥胸的女子陡然側移,兩條美腿連環踢出襲向蕭崢左半邊身體,身後的男子則借著對女子的一推之力順勢撲向蕭崢右方,雙手如鈎,上抓右乳,下插小腹,稱得上陰毒狠辣。

  蕭崢雖然意識到有詐硬生生停住腳步,但三人距離已不足五尺,手中寶劍無法同時抵擋兩側來襲,身體的慣性又讓身體已經有了前傾之勢再無法極速後退。

  冷面飛鷹只能鋌而走險將身子向左一側就勢撲倒,將自己的身體從兩人之間掠過。

  這一下堪堪避開了彭春柳的一撲,但扭轉身體卻把一對飽滿堅挺的豐乳全然化作空門送給了汪西湖!

  眼看前胸就要被踢中,卻見蕭崢右臂一甩,手中寶劍回環而至直削汪西湖的腳踝,寒光大盛,這一劍若是削中非把雲中仙姑變成個獨腳美人不可。

  汪西湖可也不是普通的江湖女子,能在賀家軍圍攻時當機立決隱藏武功,又能隱藏到讓一眾六扇門高手都完全看不出,這本身就是對自己身體極高明的控制,此刻她的腳離劍鋒不足半尺,卻及時地化掃為勾,用腳尖一點劍脊化開了這一擊,而且這一腳看似輕描淡寫,卻暗藏內勁,直接讓女捕快的寶劍脫手而出,直飛出去老遠倉啷啷掉落在地。

  蕭崢身體著地便順勢向前一滾再起身時便拉開一個徒手的架勢,雖然狼狽已極,連兵刃都失了,總算是並未受傷,“兩個惡賊,這可是江州城,你們跑不了的!”人在下風,女捕快的聲音依舊果決堅定。

  “哈哈,女捕快的口氣和奶子一樣大,有這麼好玩的妞,我還舍不得跑呢!”

  彭春柳再凝五指成鈎,上虛下實向蕭崢攻來。

  蕭崢手中沒了寶劍,只能以拳腳相迎,那邊汪西湖也飄身過來加入戰團,彭汪兩人修得都是空手的功夫,以二敵一對上了使慣了劍的女捕快,瞬間便大占上風。

  才各自出了三四招,蕭崢撤步提膝用小腿硬抗了汪西湖一記橫踢,再無法完全閃躲彭春柳的虎爪,被一把抓在了左肩。

  一股劇痛讓蕭崢幾乎無法站穩,連接下來勁裝被男人從肩到袖一把扯破帶來的肌膚裸露都意識不到,身體搖晃著後退了兩步,汪西湖連環飛踢又至,女捕快勉強擡雙臂架開,覺得被彭春柳抓到的肩頭頗不靈便,若不是敵人存心猥褻抓破了衣服,而是順著胳膊向下一帶,可能這條手臂便全無戰力了,心中已知自己此刻完全非兩人之敵。

  蕭崢自離開峨眉投身六扇門以來一直順風順水,但自從遇上彌勒宗勢力多次遭遇險境,已經不是前日一腔熱血不知進退的心態,也知道若是在這江州城中被兩個賊人擄了去,必然再遭凌辱,便打定主意暫避鋒芒。

  雖然打不過,但冷面飛鷹的名字不是浪得虛名,蕭崢的輕身功夫比彭汪二人還是高上一籌。

  但見女捕快兩腳連連後退閃開彭春柳連環三爪,左手向破了衣裳的懷中一探隨後向外一甩,大喝了一聲“著!”彭春柳和汪西湖都本能的一滯,見女捕快豐滿的一只乳房從破爛的外衣縫隙中劇烈地跳了兩跳,幾乎從小衣里掙脫而出,卻並未有什麼別的暗器飛出,才知道有詐,蕭崢卻已經身體向側後直直騰空而起,躍上了一道圍牆。

  彭春柳才要追,只見那女捕快如一只深藍色的大鳥般展翼滑翔,已經從牆上飛上了兩丈外的一顆大樹,眼看著追不得了。

  蕭崢也暗道僥幸,顧不得整理破爛不堪的勁裝,足尖如蜻蜓點水,再從樹上飛向另一堵高牆,誰料剛剛踏足牆垛,一股詭異的拉力從側面襲來直接將立足未穩的女捕快從高處拉墜,竟然是一直遠遠跟在她身後的蔡慶揚終於趕上,一條軟鞭直接纏住了蕭崢的腳踝。

  倒在地上的蕭崢此刻狼狽不堪,被彭春柳抓破的衣衫幾乎露出個乳房且不說,被敵人偷襲從丈八高的牆上摔落,半個身子都重重磕在地面,被纏住的腳踝也沒有能掙脫就被蔡慶揚拉著軟鞭強行地在地上拖行,上身勁裝的下擺和貼身的淺藍色小衣在摩擦中翻卷起來,又露出了女捕快雪白柔嫩的一段腰身,如玉如脂的皮膚映著地上冰冷深灰的石板,淒美無比。

  追擊來的彭春柳和汪西湖也雙雙從牆頭落下,見女捕快還未能站起,彭春柳哈哈大笑,“到底還是蔡護法手段高明,這個女捕快還真有兩下子,幾乎就讓她跑了。”眼睛盯著蕭崢的身體在地上痛苦地被一點點拉近蔡慶揚,卻並不上前出手。

  他彌勒宗里地位不低,但是蔡慶揚是佛子之下有數的兩大護法之一,此刻這女子從自己手中逃脫又被蔡慶揚制服,是無論如何也爭不得了。

  蔡慶揚很是得意卻並未忘形,這女捕快雖然倒在地上,卻只有一只腳受制並未完全失去戰力,因此將她拉近到離自己近身之處,便立刻輪起大腿在蕭崢身上重重地踢了數腳,腳腳都瞄著女捕快胸腹之間,痛得蕭崢身體蜷縮得如一只受傷的雌獸,卻還不罷休,又踢了六七下,終於蕭崢本能地翻滾到俯臥在地靠地面護住已然赤裸的腰腹和那最不堪重擊的圓滾滾玉乳,方才停住。

  眼見這個之前英風颯颯的女捕快已經全無能力還擊,蔡慶揚仍然毫不怠慢,俯身下去用膝蓋壓住女捕快的纖腰,一手去撈起那條從肩頭開始裸露了大半的左臂,另一手探向翻卷一起卡在一對豐乳下的勁裝下擺,抽出了蕭崢腰間的大帶,再用這只手攏過女捕快無力癱軟在地的右臂,將兩臂在背後交疊,男人右手中的腰帶迅速纏住了兩只疲累的手腕,橫纏兩圈以後再豎向將兩只玉手分開最後勒緊一個死結,這樣即便女捕快兩手恢復氣力,也無法依靠手指之力破開捆綁。

  蕭崢只覺得五髒六腑翻江倒海,鼻息中發出痛苦的悶哼,峻美的臉上冷汗不由自主地滴落,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無力又不甘地抽搐著,盡管感覺到背後的男人空出捆綁完自己的一只手在豐滿的臀丘上重重地抓捏了一把,也沒有任何能力去掙扎。

  蔡慶揚得意地淫笑道:“大奶子妞,屁股也挺有料嘛!爺爺這趟江州沒白來呀!”說著拉扯著蕭崢被縛的手臂將她拽到勉強站起,女捕快的上身勁裝破爛不堪又沒了腰間的大帶,雖然松松垮垮卻終於落下,暫時遮蓋住了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身。

  蔡慶揚右手鉗著蕭崢赤裸的左臂,只覺得手掌所觸肌膚既柔軟光滑又隱隱透出一種不屈的力量,不由得攥得更緊,生怕這可口的美妙肉體再逃開去。

  推搡著被捆綁的蕭崢剛要走,彭春柳諂媚地湊過來,“蔡護法,還是把這小妞的嘴堵上吧,畢竟是江州城里……”說著一指蕭崢左肩因為外裝破裂而露在外面的淡藍色小衣,一張胖臉上色眯眯的眼睛只剩下兩條細縫。

  “老彭就是心細!用這個?”蔡慶揚順著彭春柳手指看到了蕭崢赤裸的肩膀和腋窩,哈哈一笑,左手沿著女捕快外衣破裂的開口伸了進去,隔著薄薄一層絲綢握住了那渾圓堅挺的玉峰。

  驚人的彈性和沉甸甸的分量讓男人入手便不舍得松開,矮小的蔡慶揚手也不算長大,一邊揉捏著游移了兩三圈竟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將這團乳肉完全掌握的角度。

  “無恥!死淫賊!”蕭崢身體上被踢的疼痛稍有緩解,便可以感覺到胸尖傳來的麻癢和脹痛,頭腦中又浮現當初落到鐵羅漢等人手里的噩夢。

  還好蔡慶揚也知道身處江州城內不宜久留,還不是肆意宣淫的時候,“一會給你看看爺爺更無恥的東西!”說著一把抓住了那層輕薄的小衣用力一扯,肩膀和肋下稀疏的針腳隨之分崩離析,也不管自己手里抓下來的究竟是半片還是整件,捂到嘴邊鼻下深深嗅了一下女捕快的體香,便將其團成一卷再粗粗一折,捏開蕭崢尚在咒罵的嘴用力塞了進去。

  蕭崢身出名門,女兒家貼身的衣物自然是江南絲綢的上上品,整件小衣折起來也只有小小一卷,塞住檀口之後外邊竟只稍稍露出一寸,自然,口中的丁香小舌也被擠得無法動彈,除了憤恨地嗚嗚再發不出半點聲音。

  汪西湖一直冷冷瞧著蔡慶揚施為,作為彌勒宗寄予厚望的仙姑,雖然修習了多年媚術,正是最好年華的她滿身上下隨處都是風情,全教上下的男人幾乎沒有見了她不流口水的,可是都知道她將來一定是要去大人物身邊的。

  幾年來大家背著許青衡沒少調笑這個性感尤物,膽子大的也敢在她身上偶爾揩個油上下摸一摸,但是就連鐵羅漢這樣的凶人,也不敢真的就提槍上馬摘取了她的紅丸,於是這位雲中仙姑不斷的被撩撥又得不到真正的慰藉,對養牛場奶牛的境遇都有了些深切的體會。

  眼看著這個身材火辣面容冷峻的女捕快被蔡慶揚偷襲俘獲,汪西湖心中除了對自己脫出牢籠的慶幸,竟然對這女子接下來可能的遭遇隱隱有些羨慕……

  彭春柳和汪西湖在前,蔡慶揚推搡著蕭崢跟在後邊,女捕快扭動的身體不時讓失去那小衣遮蔽雪白堅挺的左乳從破碎的外裝邊緣展露出來,微冷的風和不經意的摩擦讓那寶石般的乳頭不可避免地堅硬起來。

  才轉過兩個路口,便有一隊二十人左右的軍士迎面走來,為首的頭目抽刀大喝:“你們幾個?干什麼的?”蕭崢見到鄭軍,雖然嘴里不能說話,但劇烈地掙扎,讓整個左乳完全都露了出來,蔡慶揚個子尚不及女捕快,但從背後探出手去卻正好可以一把抓住那靈動的白兔,“別亂動!看,奶子都甩出來了!”這一抓卻不要緊,女捕快眼中幾乎冒出火來,掙扎得更厲害了。

  彭春柳上前兩步一拱手,“這位兄弟辛苦了,跟手下們抓了個女賊,正要帶她出城去抄賊窩呢!”

  “原來是尚大人,尚大人辛苦了!”這小頭目卻也認得六扇門管事的模樣,一拱手收了刀,心中卻不住腹誹“六扇門的捕快風紀是越來越差了,那個矮子居然當街猥褻女犯,這要是沒人的時候,豈不是還會連干四炮?”畢竟所屬系統不同,平時也多有合作,雖然看不慣,閃到一旁也就是了。

  蕭崢這才意識到彭春柳此刻的李鬼面相在江州城里只要不遇上正主,是完全可以橫著走的,反倒是沒人認識自己這個正牌捕快,心下焦急,也不知尚德華的情況如何,只能努力掙扎扭動,意圖拖慢幾人出城的腳步。

  蔡慶揚左手還在女捕快的懷中揉捏那團鮮嫩的乳肉,堅挺又滑膩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右手架著女俘虜的左臂,倒也騰不出手來控制蕭崢的身體掙扎,於是把臉湊到蕭崢左耳邊低聲說道:“大奶子妞,老實點對你沒壞處,別以為爺爺不敢在大街上把你扒光!你說大街上的人會不會很喜歡看一個女賊光著身子露奶呢?”

  蕭崢憤恨地哼了兩聲,心下也頗為猶豫。

  如果就這樣被賊人帶出城,以這兩個男人對自己的態度,怕是難逃淫辱;而若是被蔡慶揚當眾扒光,自然是前所未有的羞恥,但若是引來圍觀也許可以延緩幾人出城的速度,不過從尚德華之前沒能留下蔡慶揚的情況來看,功夫肯定是不如這個彌勒宗的護法,是否受了傷也不得而知,能否迅速地集結人手追上來更是兩可之間……

  腦子一動,身體的扭動掙扎自然有所減弱,蔡慶揚見那隊巡城的已經走開,以為嚇住了這個女捕快,更是得意,壓低了聲音對蕭崢道:“大奶子妞,別扭了就對了,等爺爺一會肏你的時候給爺爺好好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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