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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落霞有俠

女俠斗得過淫賊嗎 一個路人 11712 2024-03-04 20:40

  德林寺的禪房中,彌勒宗的男人們在女捕快蕭崢身上度過了一個不眠的夜,到天明之時沒有人還能記清一共有多少波精液灌進了女捕快的蜜穴,從感覺征服了女捕快而得意滿滿的蔡慶揚,到對全場局面洞若觀火的彭春柳,再到那幾個龍精虎猛的小和尚,每個男人都掏空了自己的卵袋。

  蕭崢的手臂依然沒有被解開束縛,當眾人終於決定要休息之後,又把女捕快的兩腿重新捆綁在了床上,可見幾個賊人並沒有色令智昏放松警惕,盡管女捕快在一次次的輪奸之後已經完全失神,大腿更是多次抽筋痙攣,可老謀深算的彭春柳不敢低估她的恢復能力,畢竟在城中交手時,女捕快是同時面對彭汪兩人才不敵逃走的,而且在兩人聯手之下依然可以飛身逃走,彭春柳覺得這女子本領應該不在自己之下,因此在蔡慶揚在女捕快前後兩洞率先連中三元退出戰斗之後,接管這場凌辱主導的他還是堅持把女捕快緊縛起來。

  休整了半日,蔡慶揚對蕭崢意猶未盡,但彭春柳旁敲側擊地提醒他德林寺距離江州城太近,一旦軍方再有大的動作,這里可能不甚安全,而仙姑汪西湖是絕對不容有失的。

  蔡慶揚最後決定帶著二女再轉移到更遠一些的下一個據點,先把蕭崢安置下來,然後盡快護送汪西湖去面見佛子。

  於是德林寺的和尚們整備了一輛大車,將一絲不掛的蕭崢捆綁停當放入了車廂之中,四人上路向南方而去。

  幾乎是沿著鄱陽湖走了大約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多數時間都是彭春柳趕車,蔡慶揚放炮,蕭崢挨肏,汪西湖看熱鬧……搞得蔡慶揚腰酸背痛,彭春柳口干舌燥,蕭崢連連浪叫,汪西湖臉紅心跳。

  這一日四人到得一處臨湖的小店,此處乃是彌勒宗的暗哨所在,自然有人認得蔡護法,不多時,湖上搖來一艘小船,將四人接到湖中一座島上。

  此島乃鄱陽湖南部諸島中較大的一座,名為落霞島,島上有二百幾十號人的一座水寨,是彌勒宗在方圓數百里中最大的一個據點,在島上主事的是蔡慶揚的掛名徒弟,喚作小黑龍麥德興,平日里帶著教眾們一邊打魚摸蝦,一邊做些沒本錢的買賣。

  麥德興見師父上島,連忙安排人大擺宴席,見師父不僅帶著教中芳名流傳已久的第一美人汪西湖,還裹挾著一個渾身被捆綁的赤裸美女,胯下的肉棒早就頂起了老高。

  席間蔡慶揚交代自己的徒弟,自己和彭春柳會護送汪西湖去面見佛子許青衡,此乃教中大事耽誤不得,而這個順手擄來的女捕快不方便帶上路,就先留在島上。

  “別看這大奶子捕快現在被肏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但是武功並不差,你小子玩她可以,但是千萬要小心別給她跑了!”

  這麥德興本是蔡慶揚老朋友的兒子,一個花花惡少,奈何老子死得早,蔡慶揚念著情分收了他做徒弟,但這小子也吃不得苦,功夫只學到了南嶺神龍的兩成不到,依靠師父的面子在彌勒宗里混到了這個水寨的首領。

  這次自己在家里坐著,就從天上掉下來這麼個身材火辣的女俘虜可以玩弄。

  自然是對師父千恩萬謝,暗自慶幸拜了個好師父。

  酒宴過後,蔡慶揚帶著彭麥兩人又一起蹂躪蕭崢直到夜深。

  此時的女捕快幾乎是萬念俱灰,從最初被莊智淵強擄,到方白羽破身,再到被毛賊凌辱,所受的折磨都遠遠不如這幾天密集和強大。

  女捕快敏感的身體被敵人一次又一次蹂躪,在失神的邊緣不僅招認了自己的姓名和師承,後來還在蔡慶揚的折磨之下被迫說出了給自己破身之人的姓名。

  蔡慶揚覺得如果能夠把這個武功不錯的女捕快從身體到意志完全征服,可以隨身攜帶著作為性奴來行走江湖,該是無限風光的事情,因此才把蕭崢留在了落霞島等待有空閒時再來調教。

  翌日,蔡慶揚等人乘船離開,蕭崢便成為了水匪頭領麥德興的玩物。

  只要麥德興高興,或者不高興了,都會變換各種花樣來蹂躪被牢牢捆綁住四肢的女捕快,而這小黑龍寨主,是個相當喜怒無常的人,隨時都會高興或者不高興……

  這一日閒來無事的麥德興正把蕭崢捆成跪伏之姿,抓著女捕快兩只越發顯得肥碩的乳房從身後抽插蜜穴,突然有個報信的小嘍囉飛奔而來,嘴里大聲嚷著“寨主爺寨主爺,不好了,有人闖島!”

  麥德興大罵道:“慌他媽什麼!哪個不長眼睛的敢來闖我落霞島?”說著雙手後撤環住女捕快的纖腰又大力地抽插了幾下,只聽外邊嘍囉大叫道:“是個拿劍的小老頭,可厲害了,已經殺死咱們好幾個兄弟了!”麥德興一聽嚇得立刻就軟了芭蕉,慌忙一把推倒撅著屁股跪著的蕭崢,提上褲子,拎起一條軟鞭衝了出去。

  “休得驚慌,帶我去會會他!”

  跟著這個報信的嘍囉一邊往前跑,一邊打聽了個大概,原來是幾個出去干活的兄弟在南面的梅莊鎮綁了個大戶人家的女兒,結果被這個管閒事的老頭遇上,殺掉了幾個兄弟,只抓了一個帶路來到了湖邊,老頭又奪船上島,揚言要踏平水寨,老頭是個相當厲害的高手,上得島來無人是他對手,已經有好幾個嘍囉死在他的劍下。

  這落霞島上也有幾個功夫不錯的偏副寨主,此刻正有三個人合力與這老頭戰在一處,其余幾十個嘍囉兵圍城一圈在外邊聒噪。

  麥德興趕到,看到圈里的老頭大概有五六十歲,花白頭發,個子不高一張胖臉,麥德興不認得,這老頭手里的寶劍精光閃動勢如游龍,殺得三個寨主各個不敢靠前。

  按說這幾個寨主其實並沒有這麼差勁,但是這幾個家伙現在出工不出力,因為這麥德興是憑借著師父蔡慶揚在彌勒宗的地位空降到這落霞島的,不光武功不足服眾,而且來到這里就把水寨改名成黑龍寨也讓幾個副寨主暗生意氣。

  這次蔡慶揚擄來的女捕快蕭崢又被小黑龍視為禁臠,不說沒有眾樂樂,連看都不讓看,此時島上有敵進犯,他們不約而同地想:“這事得讓大寨主出面解決……”因此只求困住敵人卻不拼命向里進招。

  麥德興一看這局面暗暗心驚,這老頭輕描淡寫的唰唰幾劍便迫得幾個寨主不得近前,自己這兩下子看起來也並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低聲吩咐手下的嘍囉如此如此,兩個小賊樂顛顛跑去了。

  麥德興又看了半盞茶的工夫,覺得時間差不多,挺了挺身板,分開身邊的嘍囉大喝一聲:“呔!那老頭!你是何人敢來我黑龍寨撒野!”

  見到寨主出頭,三個副寨主各擺刀劍護住自己退向一處,那小老頭把胖胖的腦袋一擡,“老夫馬望春,你們這幫水賊作惡多端,今天老夫讓你們知道這世上還有王法!”

  就算是麥德興這樣一個不學無術之徒,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心頭一驚,這馬望春江湖人稱“冷劍流星”,是個無門無派的游俠,一生浪跡江湖行俠仗義,老俠客功夫甚高,傳聞與各大門派掌門相比也不遑多讓。

  麥德興自然知道今天被這個名滿天下的老俠客上了島,恐怕是不滅掉幾個寨中的頭領不會甘休,還好自己提前叫兩個嘍囉去把捆在自己房中的蕭崢帶過來,可以威脅一下這個老俠客。

  時間盤算得剛好,還不等老俠客招呼麥德興這個寨主下場與之放對,兩個小嘍囉用一根長竹杠擡著蕭崢趕到了,女捕快依然全身赤裸,兩手被反剪到身後,兩腳也被從腳踝處捆在一起,長長的竹杠穿過這兩個位置的繩結把女捕快肚皮朝下凌空懸吊,隨著兩人的跑動,女捕快的身體也跟著搖動,尤其那一對豐乳,更是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

  “馬老俠客,您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前輩,可是我們黑龍寨沒得罪過您,這對吧,我們寨子里這幾百號兄弟總要吃飯吧,今天您上了島就大開殺戒,這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看到人質已經帶到,麥德興膽子壯了不少,大聲地說,“老爺子您今天上了島,遠來是客!我們當小輩的沒什麼好招待,您往這來看!”

  馬望春順著麥德興手指方向一看,一個身材曼妙的赤裸女體被兩個小嘍囉擡著,一頭秀發垂下來,看不清臉,老爺子闖蕩江湖這麼多年當然知道,說不定是哪門哪派的女俠被這伙水賊擒住了,這是要當人質威脅我啊。

  果然,麥德興一招手,兩個小嘍囉把蕭崢擡到寨主面前,女捕快在幾十上百人面前完全赤裸,自然是羞澀得臉紅心跳,但知道自己是作為人質用來威脅上島的俠客,女捕快心知不能連累別人,橫下心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

  “老俠客您遠來是客,我們沒什麼好招待您的,這個大奶子妞,請您來玩一玩如何?”說著麥德興從腰間抽出一把半尺多長的小刀,用刀背拍了拍蕭崢雖然垂下卻依然渾圓飽滿的乳房,那完美的乳肉隨之振蕩起來。

  “老俠客,這小妞可大有來頭,峨眉掌門凌虛師太的親傳弟子呢!您看這奶子,這屁股,保證您爽了一次還想第二次!”

  馬望春行走江湖多年,在懲奸除惡之時也遇到過這種賊人狗急跳牆挾持人質的情況,老爺子覺得此時的形勢,賊人嘍囉眾多尚有一戰之力,應該不會下手傷害人質。

  但是這寨主一上來不曾與自己交手就直接把人質請了出來,也是出乎意料,莫非這寨主本事不及這幾個偏副寨主?

  不過形勢不允許老俠客仔細分析,麥德興一把抓住蕭崢的頭發,強迫著女捕快把臉仰起,蕭崢此刻口中並未塞什麼事物,卻依然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女捕快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拖累這位老俠客。

  “馬老爺子是不是歲數大了,硬不起來了吧!哈哈哈!”圍在旁邊的水賊們也跟著麥德興哈哈大笑。

  “要不我把這女俠的奶子切一只來給老爺子下酒如何?”說著,麥德興手中的小刀刀鋒一轉,一道寒光落在蕭崢凸起的乳頭之上,經過這些日子的凌辱蹂躪,本來粉嫩的蓓蕾顏色已經愈加紅艷。

  “少來這套,老夫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隨便找了個女子就說她是個女俠,誰知道是不是哪家窯子里的姐兒就好這一口?”馬老爺子故意這樣說,表示你們少拿人質威脅我,我不在乎。

  心里卻暗暗道:“女娃娃,形勢所迫不得不這麼說,對不起你啦!”一邊說,一邊向著麥德興走過來。

  蕭崢胸尖已經可以感受到刀鋒的寒氣,此刻女捕快雖然被蔡慶揚師徒蹂躪了多日,身體日漸敏感,在被強奸玩弄的時候也忍不住高潮浪叫,可心智卻未受什麼影響,聽得這老俠客如此說,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也說話怕影響了老爺子的行事,只在心里暗暗盼著老俠客能殺光這群水匪。

  “老頭站住!別以為我舍不得這小妞,先給你見點血!”麥德興見這老俠客嘴上說的滿不在乎,提著劍向自己這邊走來,心里也是打鼓,真要是威脅不了這老頭,還得是一場惡戰。

  想到這麥德興一發狠,手里小刀一轉一揮,避開蕭崢的乳頭,卻在女捕快鎖骨之下的肩膀上刺了一刀!

  刹那間鮮血便染紅了刀鋒!

  這小黑龍也知道自己師父對這女俘虜甚是中意,真削掉一個乳房他也是不敢,但其他位置劃上幾刀應該還問題不大。

  這一見血,賊人凶性更盛,大叫道:“老頭!把劍放下!不然小爺真讓這峨眉俠女死在你面前!”

  “別管我!殺光這群賊人!呀……”蕭崢忍著痛高呼,隨即傷口處又是一股劇痛,竟然是麥德興用手在抓捏著自己傷口!

  滿手都是鮮血的麥德興面目猙獰,馬望春也沒想到這水賊頭目當真舍得下手,雖然如果不管這些繼續動手,這女俘也未必會因此喪命,但身為俠義中人又怎忍心眼看著她因此受傷?

  老俠客想到這也不多廢話,手中寶劍一擺,作勢衝向麥德興,卻一個急轉,從幾個小嘍囉頭上凌空飛過,跳出了圈外,大步向上島的地方而去,這些烏合之眾又有哪個敢阻擋,老俠客便離島而去了。

  “將這小妞擡回去包扎止血!”麥德興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把這老頭嚇唬跑了,但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回來?

  “各位偏副寨主,聚義廳議事!”幾個人一起來到聚義廳。

  “幾位老哥都比我年紀大見識多,武功也比我好,這回咱們被這馬望春老兒盯上了,各位覺得應該如何解決?”

  幾個副寨主雖然有些瞧不起麥德興,可人家上頭有人,自然不好表現出什麼,而且眼下這是性命交關的大事,也都各自七嘴八舌的想辦法。

  “各位說的都不錯,總之一句話,這老頭子功夫高,不能力敵,咱們得智取!各位老哥今天都辛苦了,晚上都上我那去,我師父那妞,趁著他不知道,咱們一起快活快活,哈哈!”麥德興說到這,幾個副寨主眼冒綠光,口水幾乎止不住了。

  是夜,終於得到共享性奴使用權的三個副寨主把女捕快奸得死去活來。

  蕭崢身上的傷口被紗布包裹著,其余的部位不著寸縷,為了方便賊人們奸淫,兩腿中間用一條三尺來長的鐵鏈鏈接了一副鐵銬,雙臂則被反剪到了身後。

  跪伏在榻上的姿勢維持了許久,下體的蜜穴和臀丘中的菊蕾同時被身下身後兩個男人抽插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緊貼著身下男人長滿黑毛的胸膛,那冷峻俏麗的面孔已經躲不開賊人丑陋的臉和流著口水的大嘴,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粘膩的舌頭又親又舔,體力遠超常人的女捕快在不斷的高潮泄身之下必須要靠著身下男人的支撐才能維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

  “啊……啊……呀……”充滿著淫浪的叫聲中還隱隱透著不甘,“噗呲噗呲”帶著水聲的抽插卻證明這個飽經凌辱的女俘虜身體已經全面地接受了現實。

  “這小妞真帶勁,這小屄真緊啊!”

  “屁眼也會吸老子的雞巴呢!”

  “給爺叫得再響一點!”說著這個男人用力掐了一把女捕快的乳房,果然蕭崢發出了“呀……”叫聲,雖然下體大量流出淫水,身體上也蒙蒙了一層水霧,可聲音依然如黃鶯出谷般清亮悅耳。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傳來小嘍囉的叫喊聲,“大事不好了,走水了!”接著便是一片忙亂之聲。

  三個副寨主中兩人正在蕭崢身上抽插,另一個本來坐在邊上正在喝茶,慌忙地起身向外跑,另兩人對視一下,也趕忙抽出還硬著的陽物,提上褲子往外就跑去指揮嘍囉們救火。

  三個寨主跑到火起之處,原來是島上堆放糧食的倉庫燒了起來,好在島上白天剛被馬老爺子一鬧,晚上的警戒人數增加了一倍,火剛燒起來不久就被巡夜的嘍兵發現了,趕到的三個副寨主指揮小嘍囉們擔水滅火。

  就在三個寨主跑出去救火之後不久,一個黑影閃身進了房間,這人個子不高,一身黑色的緊身夜行衣,夜行衣包裹之下細腰盈盈不堪一握,更顯得豐臀圓滾,胸前兩個半球凸起,顯然是個妙齡女子,這女子面色潔白,五官精致如玉,眉眼之間淡定從容,竟然正是雁蕩派的女俠洛九!

  說來也巧,馬望春白天剛剛離島上岸,正想著找些武林正道的朋友來一起上島營救那個不知名的峨眉女俠,就遇上了洛九,洛九自從被淫賊莊智淵凌辱之後,一邊繼續追查北韓與瀛寇的聯系,一邊行走江湖懲惡除奸,這次是聽說這落霞島有一伙打家劫舍的水賊,才來到這里的。

  馬望春當年曾經在瀛寇手中救下過尚未成年的洛九,也是洛九的授業恩師之一,在此相見自然都是欣喜萬分,再一說兩人都是為了平滅這伙水賊而來的,當下決定事不宜遲,夜間兩人便再度摸回島上,由馬老爺子放火吸引注意,洛九趁著火起忙亂之時進房救人。

  洛九見屋中凌亂卻空無一人,也來不及多看,直奔床榻上赤裸的蕭崢,卻見蕭崢雙臂反剪,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豐盈的臀丘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猶自抽動,兩腿之間一條鐵鏈精光閃爍,“女俠,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說著抽出寶劍,就要砍斷女捕快兩腳之間的鐵鏈,但還沒舉起劍來,突然覺得兩腳被一股大力拉向一處,竟然是床下有人用繩索套住了自己的雙腳!

  原來麥德興和幾位副寨主商議多時,都認為馬老爺子很有可能夜間會再次上島,便故意讓三位副寨主在麥德興的房間里淫辱蕭崢,而麥德興自己則手拿軟鞭躲在了床下,專門等著有人站到床邊之時便出手偷襲。

  因此一有火起,三個副寨主跑出去救火,屋中並非空無一人,洛九一進房中,見到床上蕭崢被折磨得如此狼狽不堪,哪還顧得上仔細搜尋?

  麥德興看見兩條纖細的小腿站在床邊,已經知道不是自己寨子里的人,正想著這應該不是馬望春那胖胖的老頭,卻聽得聲音如山間流水般清麗絕俗,赫然是個女子,小黑龍大喜,趁著洛九的關注都在床上的蕭崢身上,手中軟鞭突然出手,如黑龍出雲,猛然就卷住了女俠的雙腳!

  麥德興一擊得手,在房梁之上埋伏了大半夜的兩個水賊也同時發難,還不等洛九回劍去斬腳上的軟鞭,一張邊上墜了不少鐵塊的大漁網從天而降,將洛九的身體整個罩住!

  這兩個水賊也是黑龍寨中功夫僅次於幾位寨主的高手,從丈八高的梁上躍下,竟然也輕飄飄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響,洛九上下同時遇襲,忙亂之中揮劍亂砍,但漁網柔軟卻不著力,竟無法砍破足夠大的缺口。

  麥德興就地一滾從床下竄出,同時手中軟鞭收緊,意圖將女俠拉倒,兩個手持漁網的水賊落地之後便快速衝向對方,一個移形換位便將漁網收緊,只一個呼吸,前來救人的女俠洛九已經倒在地上被漁網緊緊裹住!

  原來在入夜之前,這幾人已經操練了數次這個套路,本來是准備用來對付馬望春的,卻不料落網的是一位身材曼妙容顏清秀的女俠!

  麥德興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一腳踢在洛九的手臂上,女俠手上的寶劍便拿捏不住,緊接著三人便劈頭蓋臉地踢向落在網中的女俠,洛九被踢得連連翻滾,也無法在網中狹小的空間里躲閃開所有的要害部位,即便努力護著頭,胸口乳房和手臂依然被踢中了數下,“啊!呀!!”只聽得慘叫連連。

  一人踢了十幾腳,發現網中的女子雙臂抱著頭護住頭面,三個水賊便趁機踢向女俠的胸乳和玲瓏有致的腰臀,邊踢邊叫罵道:“媽的,哪里來的小妞,敢來我們島上救人?”“看老子踢爆你的奶子!”眼看著網中的女俠連翻滾都漸漸微弱,一個水賊收住腳,諂笑著說道:“寨主神機妙算!這小妞自投羅網!”麥德興也是非常得意,“別踢了,這小妞看著身材不錯,別踢得鼻青臉腫一會玩的時候掃了興致!綁起來,咱們出去看看放火的抓住沒有!”

  兩個水賊一個取出繩子,另一個掀開漁網的一角,伸進手去抓住了洛九的一條手臂,女俠連續被踢了幾十下,渾身疼痛無比,根本無力抗拒。

  這個水賊一手掀著網子,想把女俠蜷成一團的身體拉出來,但網下空間太小不便施展,“兄弟,來幫我一把!”取繩子的水賊答應著,過來兩手接過了繩網舉起,女俠苗條秀美的身體便被從網中拉了出來。

  這邊麥德興見女俠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掙扎,拿繩子的手下一個餓虎撲食騎在了女俠的身上,開始用繩子捆綁女俠的手臂,便一抖手甩開了女俠腳踝上纏繞的軟鞭,“捆緊點!哎你他媽別趁機抓她奶子!兔崽子……呃呃!”正在罵那個趁機揩油的手下,突然眼前黑影一閃,脖頸之間一緊,身子便向後倒去,再說不出話來。

  兩個水賊聽得寨主聲音有異,回頭一看大驚失色,竟然是一直趴伏在床上的女捕快蕭崢不知何時突然暴起,居然掙扎著站起,兩條赤裸的玉腿凌空剪動,用兩腿之間的鐵鏈纏住了麥德興的脖子!

  此刻女捕快依然雙臂被反剪,在剛剛猛地躍起用雙腿將鐵鏈從麥德興面前甩過、再交疊雙腿將鐵鏈收緊勒倒這水賊頭目之後,身體不出意外地失去平衡而再次倒回了床榻上,“放開……那位女俠,不然,勒死……你們寨主!”

  蕭崢身體姿勢雖然狼狽,但雙腿上唯一的禁制卻成為了眼下克敵的關鍵所在,女捕快兩腿交疊,不但剛好遮掩住了被男人們肏弄得紅腫的下體蜜穴,還可以收緊鐵鏈控制麥德興。

  女捕快一邊大聲喝止兩個正在捆綁洛九的水賊,一邊掙扎著坐起,看到麥德興胡亂地揮舞雙臂卻無法抓到自己的雙腿,蕭崢喝道:“快放開!”

  聲音也從之前一擊得手後的緊張嘶啞逐漸有了些底氣。

  女捕快雖然屢遭劫難,身體也被摧殘到甚是敏感,但意志向來堅定,此刻心中打定一個主意,“反正是已經被抓了這麼久,拼一下就算不成也拉這個寨主墊背!”

  兩個水賊哪想到這手腳俱被禁錮的女俘虜竟能突然暴起,看到這女捕快雖然身上幾近赤裸,兩座沉甸甸的肉峰幾乎就壓在麥德興的頭上,乳尖上甚至還閃爍著男人口水的微光,正隨著她用力夾緊雙腿的動作而不住顫動,原本應該是相當驚人的美景,但她身前的寨主被鐵鏈緊緊勒住脖子,兩臂的掙扎也越來越無力,兩腿胡亂蹬著,眼見是要被活生生勒死了,嚇得哪里還敢繼續捆綁洛九,倆人不約而同大叫一聲,竟然逃出房間去了。

  “這位女俠,你還能站起麼?”蕭崢見兩個賊子跑掉,屋內已無旁人,連忙招呼伏在地上的洛九,洛九渾身疼痛,但是運氣還好並沒有筋骨的重傷,咬牙站立起來拾了寶劍。

  再看麥德興,已經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

  “在下雁蕩洛九!多謝女俠相救!”洛九倒提寶劍拱手施禮。

  “峨眉蕭崢,是我該多謝師姐才是!”蕭崢卻是無法還禮,兩臂還捆在背後,女捕快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一邊說一邊雙腿繼續發力,看起來是打算把麥德興完全勒死才肯罷休,“洛師姐,幫我解開身後的繩子!”

  洛九也知道身在險境不能多耽擱,好在此刻蕭崢身上的繩子不多,解開繩結的工夫,倒霉的小黑龍麥德興已經徹底吐出了舌頭,但洛九想要幫蕭崢斬斷腳上的鐵鏈時卻發現這鐵鏈竟然是上好的精鋼所鑄,洛九的寶劍也並非什麼絕世神兵,用盡力氣也只能稍稍斬出一個小小的缺口。

  “蕭師妹,不如我們先離開這里,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想辦法弄開這鐵鏈!”

  蕭崢活動著早已酸麻的手臂,洛九扒下麥德興身上的長衫為她披上,因為雙腿依然被鐵鏈所銬,所以長衫之下依然是完全赤裸的。

  洛九看到蕭崢飽受摧殘的身體不由得暗暗嘆息,也對女捕快在這種情況還能施展腿上功夫勒住麥德興逆轉局面由衷地敬佩,若不是蕭崢能突然出手制住麥德興,可能自己此刻已經被賊人們捆綁妥當了,後果自然是不堪設想。

  兩位女俠溜出麥德興的臥房,洛九和馬望春上島之後大概地把島上的地形勘察了一番,現在洛九帶著蕭崢專撿僻靜的地方行走,趕往他們上島的小船藏匿之處。

  蕭崢不僅因為腳上的鐵鏈沒法邁開大步行走,連合腳的鞋子也沒得穿,只能趿拉著麥德興的大鞋,好在洛九身上沒什麼嚴重的傷勢,雖然手臂依然疼痛不已,總還不影響行走,攙扶著女捕快朝湖邊而去。

  一路上水賊們的奔走呼號之聲不斷,應該是又在忙著救火,又在搜尋上島的外敵,所幸兩人運氣相當不錯,竟然沒遇上一伙水賊,到了湖邊,剛才登島時的小船還在,船上卻不見馬望春的身影。

  “奇怪,馬師父應該已經到了啊,他點完火之後應該就回到這里的。”路上洛九已經和蕭崢介紹了自己和馬老爺子一同上島兵分兩路的安排,蕭崢自然色萬分感激,卻並不多言。

  又等了一盞茶的工夫,依然不見馬望春來到,洛九暗道不妙,終於忍不住說道:“要不然你先上船,劃小船先走,我回去一探究竟!”

  “那怎麼行,你們甘冒奇險來救我這個素昧平生之人,現在我怎麼能自己一走了之?”蕭崢當然不肯,“洛師姐,要不然你先幫我將鐵鏈斬斷,我們一起回去找馬前輩!”

  “不行,那鐵鏈決非一兩劍能斬斷,聲音太大反而會招來賊人,你既然叫我一聲師姐,就聽我的話!上船先走!”洛九語氣依然恬淡平靜,但卻透著不容反駁的意味。

  正在僵持不下,島中央方向傳來喊殺聲和兵刃相擊的聲音,大約是馬望春行藏被賊人發現,正在爭斗。

  “快,我們一起上船,這群賊人應該困不住馬師父,他頃刻便能突圍至此!”洛九說完,不等蕭崢爭辯,便攙著女捕快一起上了小船。

  但出乎兩人意料,馬望春許是遇上了難纏的敵手,並沒有如願地趕過來,洛九低聲道:“我去看看,你若聽見喊殺聲弱了便趕緊劃船先走!”說完縱身一躍便重新上了岸,向島中央飛奔而去,蕭崢兩腿行動不便卻是無法騰躍追趕,只能兩手緊握船上竹篙,緊緊咬著嘴唇,精致挺拔的鼻翼微微顫動,竟是忍著眼淚。

  卻說洛九朝著人聲鼎沸之處急奔,正在老俠客馬望春左突右衝也無法跳出包圍圈之時,洛九已經趕到。

  老俠客本來放完火應該去湖邊等待洛九,但老爺子放心不下徒弟,趕去麥德興臥房接應,正和那倆從屋里跑出來的水賊迎頭碰上,這倆人本來就是島上數得上的硬手,老爺子幾個照面沒能快速地滅掉這二人,便被聞聲趕來的賊人們圍住了。

  洛九也不多廢話,手中寶劍如飛虹映日、雨灑荒原,連連招呼向注意力都集中在圈子里馬老爺子的嘍囉們,瞬間便放倒了四五個,等水賊們發現身後來了敵人一轉身,包圍圈便自然出了缺口。

  “不要亂!只是個小妞,一並捉了賞給兄弟們快活!”一個綽號浪里翻的副寨主大叫,舞開朴刀朝向洛九衝了過去,雖然他不知道洛九是馬望春的徒弟,但是年輕的女俠,功夫一定沒有冷劍流星那麼高就是了。

  一陣小小的混亂過後,自然而然地,本來一個大的包圍圈變成了兩個小的包圍圈,馬望春和洛九各在其中。

  但這一來人數分散便不再能困得住馬望春和洛九,只需連續擊倒面前的兩三個敵人,便可以將包圍圈破開,沒多時,兩人衝開包圍,奔向湖邊小船的所在,身後一群水賊吆喝著追趕,見了洛九曼妙身材和精致面孔的一個喚作“水牛”的副寨主帶著自己手下的親信們緊追不舍追在最前頭。

  到得湖邊,馬望春和洛九如燕子抄水般飛身上了小船,兩人的輕身功夫都相當俊俏,小船只是微微一晃,待身後的水賊追到岸邊,蕭崢已經用力撐動竹篙,小船已經離岸兩丈有余!

  卻不料那水牛衝到岸邊竟然毫不猶豫撲通一聲跳下水去,身後幾個水賊也跟著紛紛入水,拼命追趕小船。

  這一伙水賊俱是鄱陽湖里水生水長,以水牛為首,水性高明得幾乎可以在水底睜眼行走坐臥,此刻發力入水,湖邊這幾丈之內水並不深,幾個人連跑帶游竟然迅速地便接近了小船!

  蕭崢撐開小船,手中還來不及換成船槳,就見幾個水賊劈開水勢已經衝到船邊,本能地想用竹篙再撐一下讓船前行,但這撐船的手藝並不熟稔,一篙下去已經不能夠到水底,竟被衝在最前頭的水牛一把抓住了竹篙!

  好在此刻馬望春和洛九已經穩住身形,老爺子操起船槳劃水,洛九則揮劍斬向竹篙,那水牛正要和船上的女捕快較勁爭奪竹篙想趁機拉她下水,劍光閃過,一丈多長的竹篙從中斷成兩截。

  此刻,另一個水賊已經在水中伸手扒住了船幫,蕭崢手中的半截竹篙當做短棒披頭砸去,那水賊不舍得松手,一縮頭潛入水中,這一棒砸在船幫之上,連帶著水賊下沉之勢,小船劇烈的一晃,好在馬望春坐得甚穩,蕭崢腳下卻是站立不穩,幾乎栽到水中。

  馬望春大喝一聲“快坐下!”左手手中船槳不停,右手揮劍向那水賊削去,那水賊剛從水面露出半個頭,見劍光閃動,想松手卻已是不及,血光飛濺,三根手指齊齊斷掉。

  蕭崢趕忙坐下,小船果然安穩了一些,馬望春揮槳如飛,小船漸漸拉開了和水賊們的距離,一個追在最前邊的嘍囉被蕭崢脫下不合腳的鞋子擲出,正砸在臉上,蕭崢手上加了內勁,疼得那個小賊幾乎翻倒在水里。

  “哈哈!”蕭崢自從遇上莊智淵鐵羅漢等人失身之後直至今日,一直都不曾笑過,此刻眼看著逐漸甩開了追兵,那水賊在水中後仰的樣子又夠滑稽,竟是笑出聲來。

  洛九卻頗為謹慎,“蕭師妹,小心那個搶竹篙的!我沒看見這人!”蕭崢向後望去,離船最近的水賊也有兩丈遠了,黑暗之中已經看不清面目,不由對洛九的眼力暗暗欽佩起來。

  正在這時,小船的船尾突然“喀喇”一聲,居然有一塊木板被人潛在水底用大力折斷,巴掌大的破洞立刻咕嘟咕嘟地涌上水來!

  水下自然便是那水牛在作怪,他從手中搶來的竹篙被洛九一劍削斷便一直潛在水中,兩手把住船底,兩腿如游魚擺尾般打水隨著船行,待到幾個手下已經跟不上小船,他已經在水中摸索到船底木板一處薄弱的連接,較起牛勁,這一拳少說也有幾百斤的力量,直接將木板折斷,水牛一擊得手,這才一手抓住船幫,將好大一顆頭露出水面換氣。

  洛九揮劍去砍那水牛,水牛哈哈大笑著用力向下一拉船幫便松了手,又潛到水下去了。

  小船被這一拉劇烈地晃了幾下,洛九氣得也不辨方向,便將寶劍向水下亂刺,又哪里傷得到那在水中都能睜眼視物的水賊?

  蕭崢見水勢上涌迅速,也顧不得湖水冰冷,拼命地伸出一雙玉手去堵那破洞,可流水無形又如何阻攔得住?

  轉眼間冰涼的湖水已經將女捕快一只雪白的赤裸玉足沒過。

  蕭崢情知若是這水繼續上漲,小船片刻就會沉沒在湖中,身後又有數個泅水追襲的水賊,不熟悉洛九和馬望春,女捕快自己的水性是絕對難以逃出敵手的。

  情急之下蕭崢一手捂在破洞之處,肩膀一縮將另一條手臂從身上所披的長衫中卸出,三下兩下便將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脫下,也顧不上夜風吹乳嗖嗖冷、湖水濕陰冰冰涼,就跪坐在船艙內水中,將那長衫團成團去塞那破洞,又想到腳上還剩一只鞋,便也同衣物卷在一處,胡亂塞了過去。

  果然水勢減緩,可女捕快已經是全身赤裸,僅有肩頭受傷處纏了一條不帶,卻早不知何時拉動了傷口,又滲出血來。

  船中進水便重了許多,馬望春也顧不得這些,只能拼命劃槳,勉強保證不被後邊水賊追上,只聽得後邊喊殺聲更盛,竟是有水賊的船只也追了過來。

  但眼下離得最近的還是那賊首水牛,他看不到船里蕭崢已經將漏洞堵上,但出水換氣時卻在暗夜之中清晰地可以見到船上兩個女子之中已經有一個完全赤裸,甚至那一對雪白的豐乳都在茫茫夜色中閃著玉一樣的微光,連那兩粒嫣紅的乳頭都看得清清楚楚,水牛心中知道這一定是那個女捕快,“哈哈,捕快大人這就忙著脫光了?這麼著急讓牛爺爺肏你嗎?”估計著自己與小船的距離尚不懼船上女俠的寶劍,這水賊便露著半個身子在水中調笑起來,“那個拿劍的小妞,你也脫了吧,讓爺看看你倆誰的奶子大!”

  洛九卻無心聽這水賊討那嘴上的便宜,只是手握寶劍盯著他,若是他敢潛水靠近,便揮劍下刺。

  那水牛知道自己身後尚有其他水賊追趕,倒也不著急靠近小船,“爺爺看你這小妞就是奶子不夠大,羞於見人,不脫也沒關系,爺爺一會親自動手!”

  洛九也看到身後湖面上亮起的火把,知道敵人有船追來,“馬師父,還能再快一點嗎?後邊有大船!”馬望春此刻也是全憑著多年來修煉的深厚內力苦苦支撐,老爺子先是奔走百里從梅莊鎮趕到落霞島,又在一天之內兩次獨身戰群賊,功力損耗相當巨大,此時拼力劃槳,剛想開口答話,就覺得咽喉處一甜,竟是鮮血上涌!

  老爺子一輩子行俠仗義,端地是剛強無比,此刻努力壓住了這口血,手上還沒敢停下劃槳,穩了穩心神,低聲說道:“九兒,你來劃槳,我先料理這個水賊!”說著把手中船槳遞給了洛九,順手摸起了已經浸在水中的寶劍。

  洛九不疑有他,接過船槳便拼力甩動雙臂劃槳,只聽得與自己擦身而過的馬望春說了句,“九兒,快劃!”便是“噗通”一聲,老俠客竟已經躍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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