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83章 梁儒康又出差了
聽到兒子兒媳婦這樣說,梁衡臣(林天龍)擺了擺手,自己一個“老頭子”,玩什麼電腦,自己對那玩子不感興趣,與其那樣還不如照看小孫女呢。
“這個簡單,你弄兩次就會了,我先告訴你怎麼玩,你要是忘記了,不還有徽音嗎,她也可以教你。”
儒康說道,然後又想到了一些,“你那個隨身聽里面的歌曲,聽膩了的話,咱們可以上網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隨時聽隨時換。”
這邊儒康吃罷,走到父親的臥室,打開電腦,等待著“父親”,坐在椅子上的他漫無目的的晃悠著,靠近窗子的書架上擺著的那尊佛菩薩被他掃到,他起身走了過去,拿起那尊佛菩薩看了看,心中感覺有些奇怪,“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老家的廂房中就有這麼一個,一會兒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擺弄了幾下,就隨手放回了原處。
“父親”吃過飯被叫到臥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陸的一些細節告訴父親,其實都很簡單,就是登陸界面然後輸入賬號和密碼,可是對於梁衡臣(林天龍)來說,哪有那麼簡單容易的,隨口應付著兒子,梁衡臣(林天龍)也不以為然,反而叮囑“兒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體,明明是兒子教老子電腦,現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關懷兒子,這一飲一啄間,父愛又深深的體現了出來。
看到“父親”很是無心的樣子,儒康只好作罷,告訴他什麼時候想下棋的話,讓徽音給他打開電腦,吩咐完這些之後,儒康問著父親:“爸,那個歡喜佛誰買的啊?”
聽到兒子這麼一問,老人不明所以,當看到兒子指向書架時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這個腦袋,那個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時燒香,給騙子忽悠的,哎,就權當給孩子的玩具吧,那麼個石膏玩意,哼,我都惦著砸了。”
梁衡臣(林天龍)有些不忿的告訴兒子,這麼個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說,還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塊錢,他還真就敢把那個歡喜佛給砸了。
“哎,燒香求個平安,咱們也不懂什麼,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權當是個玩物。”
儒康笑著勸了勸父親,就走出房間歸置自己這次外出所需的東西去了九點多儒康告別了家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奔著公司去了。
“數鴨子,一只兩只三只…”
隨身聽里放著兒歌,梁衡臣(林天龍)用右手端著隨身聽,左手搖籃哄著孫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娛自樂的,跟著音樂聽著曲,被爺爺哄著,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說些地球人不懂的話,那小模樣滑稽無比。
“爸爸,你換兩首歌聽吧,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個給我拿出來,我看看。”
林徽音從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隨身聽,隨手給關了。
“哎別關那,我聽的那個你不愛聽,都是老歌,快開開。”
梁衡臣(林天龍)望著小孫女不忍的說著,“老歌也行啊,不還有費翔的歌曲嗎,你拿來我聽聽。”
其實林徽音是想給公公換個口味,哄孩子做到這個份上,實在非常難得。
她也不是沒心,人家帶傷上陣給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麼誰還能無動於衷呢。
接過公公那個隨身聽,林徽音熟練的打開了按鈕,尋摸了一陣,里面歡快的節奏傳了出來,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費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輕嘹亮的聲音掛著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說,節奏感也非常強:“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輕輕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隨著音樂,林徽音退到了一邊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靈活的腰肢,雖然腳上沒有穿高跟鞋,可身條擺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動著,跟著音樂踩著點,嘿,還真像那麼回事。
看著“兒媳婦”歡快的跳著,梁衡臣(林天龍)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個孩子,孫女就夠調皮的,你啊更玩兒鬧!”
看著“老人”慈愛般的眼神中透著欣賞的光芒,林徽音把隨身聽放到了沙發上然後繼續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解釋:“以前啊,沒有生玉妍時,我和儒康時不時的就跳,單位組織活動時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錯的哦!”
看著“兒媳婦”活潑的扭動著腰肢,那柔軟纖細的款款蠻腰,還真就有那麼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兒媳婦胸部鼓蕩蕩的載沉載浮,那洶涌澎湃的兩只肥美白兔,隱約間透過開氣兒的睡裙蕩來蕩去,讓人搖旌以夢,浮想聯翩。
一曲舞罷,林徽音氣喘吁吁的對著公公說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
望著公公那專注的眼神,林徽音嫵媚一笑,“跳的好看嗎?”
梁衡臣(林天龍)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呵呵,能哄得孩子高興,讓老人開心,林徽音也是很高興。
接下來的是費翔的另一首“問斜陽”,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經典,看著“老人”低頭不知再想什麼,林徽音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問道:“又想什麼呢?”
梁衡臣(林天龍)抬起了頭說道:“問斜陽,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陽嗎!”
林徽音搖著腦袋跟著節奏晃悠著說道:“爸,聽你說的口氣有些落寞的樣子,不要感懷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遠年輕!”
想了想,梁衡臣(林天龍)又換回了輕松的語氣說道:“對,心不老,人就不老!”
說話的同時順著歌曲給改了一句,“問斜陽你既已降落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開著玩笑唱著,聽到公公跟著哼唱,搖頭晃腦的林徽音打算揶揄一下公公,這一看不要緊,公公正歪著頭,一邊哼哼著歌曲一邊盯著她那搖擺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個大紅臉:“這壞老頭,原來是嘲弄我,哼哼,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叫你聽叫你聽!”
心里打著主意,她上來就把隨身聽給關了。
也許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發出了聲音,暗暗打算著,林徽音沒想到“公公”又來了一票:“徽音啊,爸有點口渴,你說怎麼辦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著的地方,氣鼓鼓的林徽音哼哼著朝著“公公”撅了撅嘴,說道:“呸呸!不都是醫務人員檢查看結果的嗎?哪有傷員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話!”
說著顯擺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顫顫的胸部,衝著“公公”示威著扭了扭,轉身走回臥室。
約莫忙了一會兒,林徽音端著杯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惡作劇的指了指端著的杯子,說道:“給,看到沒?媽媽的奶水都在這里,我一次喂飽你!”
當“公公”持手接了過去後,本打算看公公笑話的她,沒想到公公的臉上盡顯平靜,根本沒有臉紅也沒有尷尬,她有些小小的遺憾,然後惡狠狠的板著臉:“媽媽的味道怎麼樣?”
那樣子還真像母親訓斥兒子一樣,不過“老人”一句話就給她擊潰了,“溫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
梁衡臣(林天龍)一邊喝一邊舔著舌頭,那感覺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樣,一邊吃吃還一邊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臉生暈偏偏還發作不得。
晌午頭的日頭泛著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親一樣揮舞著手臂,揮灑著汗水,把身體上的熱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給自己的地球兒女,炙熱無比的空氣中,沒有一絲涼意。
三樓的家中,林徽音搬過電扇對著自己,一邊抖著衣服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空氣淨化器也不能當空調用啊,又不讓開空調,這電扇吹的都是熱風啊,嗚嗚,簡直熱死個人了!”躁動著的美人兒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臉上伏著一層淺淺的汗珠,看著“公公”穿個背心短褲在陪著孩子,林徽音翻了翻白眼“太熱啦”,她再也顧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內衣雖然薄透,可哪里有光著舒服,二話不說回到臥室就把它取了下來,上面還帶著乳液,連外身的薄紗睡衣都印濕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縛之後,泛著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來,那乳暈都散成片兒了,晃悠著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紗,心理作用下感覺稍稍涼快了一些。
林徽音走到廚房,吃了兩口冰鎮紅果酪,湯水入腹之後,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問著:“爸,孩子睡著了沒有?”
梁衡臣(林天龍)正在給小孫女塗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熱汗,潮轟轟的,再看她暈乎乎的樣子,梁衡臣(林天龍)說道:“孩子醒了再給她洗澡吧,現在看來還是不要打擾她了,你瞅她,困的不行了!”
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看著孩子蔫不拉幾的,八成兒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衝個涼,太熱了,爸你就不熱嘛?”
看著自己手上的汗液,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林徽音抱怨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