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十國千嬌(三改精校加料版)

第八卷 第787章 拆台

  “咚、咚……”鼓聲中,編鍾也合奏出一曲頗有氣勢的音樂。

  金祥殿大殿上,一群窈窕舞姬竟穿著許軍的戎服,跳起了盾牌舞,不過那衣裳是厚綢和皮革做的。

  那行頭穿在舞姬們身上,畢竟缺少了厚重的氣勢,更無殺氣。

  不過她們身段好,看起來倒英姿颯爽,比一般的舞蹈有意思。

  郭紹剛一坐上龍椅,便看出了這曲舞蹈有新意。

  “嚓!”某種敲擊樂器發出一個聲音,一排舞姬整齊地舉起盾牌和木槍。

  前後的舞姬又以復雜的隊形前後交替,整體看去,盾牌和木槍的舞動變化紛繁,又絲毫沒有凌亂之感。

  郭紹立刻想起了大許軍里的三段擊戰術,這段舞蹈頗有些相似。

  而且觀賞性好得多,要只說隊形配合變幻,郭紹覺得最精銳的士卒都比不上這麼一幫舞姬。

  他剛一轉頭,宦官王忠便趕緊走上前附耳過來。郭紹問道:“這舞是周憲編的?”

  王忠躬身道:“回陛下,是盧瓊仙。”

  “盧瓊仙?”郭紹脫口重復了一句。

  王忠道:“便是南漢國那個女宰相。”

  “哦,朕想起來了。”郭紹恍然道,又笑道,“女宰相……”

  王忠也陪笑道:“宰相自然也得能歌善舞,不然那南漢國主怎變成了亡國之君。”

  郭紹聽罷點點頭,轉頭看時見一身禮服盛裝的符二妹正留意著自己,符二妹見他轉頭便眨了一下眼睛,郭紹望著她露出笑意。

  又瞧大殿一側坐的婦人,一大群人,離得稍遠,郭紹一下子分不出誰是誰。

  赴宴的有文武百官,都穿的和上朝一樣;另一邊則是宮廷貴婦以及諸臣家的誥命夫人,是有品級俸祿的女子,那是全天下最有身份的婦人們了。

  台子在御座和大臣的席位之間,大殿上絲竹管弦載歌載舞,一派歡樂。

  等盾牌舞罷,諸臣紛紛上前祝賀平夏之戰大獲全勝,郭紹也當眾賞賜了有功文武一些衣服腰帶之類的東西。

  “諸位同慶。”郭紹端起金杯,說了一聲。大殿上頓時便紛紛道:“陛下萬壽無疆!”

  這時一群宮女魚貫而入,把更多的佳肴擺上宴席。

  另一撥舞姬也上台來,歡快的曲子繼續響起。

  有酒助興,席位上的群臣便興致勃勃地說起話來,氣氛更是熱鬧。

  郭紹起身離席,金盞和二妹立刻側目看向他。郭紹道:“朕去更衣。”

  金祥殿是一片建築群,主殿上沒有廁所,他便去後殿,身邊的宦官王忠等幾個人跟著,反正郭紹平素去哪里常有人在身邊。

  等他返回時,剛走到一段廊蕪盡頭,便碰見了張氏。張氏忙讓於道旁,屈膝向下款款一蹲,“妾身拜見陛下。”

  郭紹有點意外,看她時,見她臉上紅撲撲的,一臉羞澀不好意思的樣子,眼睛看著下面,姿勢端正保持著屈膝的動作。

  張氏雖是前朝的嬪妃,但年齡著實不大,應該比金盞還年輕;這宮廷貴婦,又不風吹日曬,那臉雖然紅了,額頭等地方的肌膚卻是嬌嫩白生生,單眼皮的面相年齡也顯小。

  郭紹詫異之下,轉頭看了一眼王忠。

  王忠一聲不吭,躬身一拜,後退著回避了……但郭紹著實不是叫王忠離開的意思。

  他在想,起先和王忠說過幾句話,明明問的是編舞的人,怎在此恰好“偶遇”的是張氏?

  恐怕盧瓊仙在這座皇宮的根基還淺了點。

  “張尚宮平身。”郭紹語氣溫和地說道。

  張氏輕聲道:“妾身喝酒時弄花了胭脂,便進來了,不想遇到陛下。”

  郭紹卻想起她曾經說過的話,或許見一面要等數年。

  今日既然遇見了,他就沒有馬上就離開,當下找了個話題道:“朕瞧得出來這慶功宴的歌舞、菜肴都挺上心。”

  張氏道:“陛下滿意麼?”

  郭紹笑道:“這樣的場合,人多嘈雜、心情浮躁,許多精心編演的歌舞也如同豬八戒吃人參果,著實浪費了,還得心境哩。或許朕剛回京,是自個心浮氣躁。”

  張氏柔聲道:“陛下若是疲憊、想靜靜心,三清殿是不錯的去處。”

  她一直低著頭不能直視皇帝,此時卻抬起頭來,眼睛看著郭紹。

  那眼睛長得水靈靈動,仿佛會說話一般,卻把語言無法描述的東西說出來了,復雜的情緒,糾纏中帶著勇氣。

  郭紹被她這一眼刺了一下,心頭忽然間狂跳起來,他呼吸有些急促了:“這…好吧!那有勞張尚宮和朕一起到三清殿走走。”

  張氏輕輕說道:“妾身遵旨。”

  張氏說完就裊裊娜娜,搖曳生姿地在前面帶路,郭紹看著張氏那婀娜多姿扭腰扭動,豐臀搖擺婀娜多姿的風情,不禁一陣心猿意馬。

  就在這時,走在前面的張氏不知怎麼的,輕輕的驚呼一聲,跟著她的身體就向著郭紹倒去,郭紹也跟著嚇了一跳,快到兩步一伸手就把張氏擁入懷里,郭紹只覺溫香軟玉入懷,一股清幽的體香入鼻。

  眼前的這個可是張太貴妃,瞬間讓郭紹血脈膨張。

  張氏背靠著郭紹結實的胸膛,她都能感覺到郭紹身上傳來的熱度,以及那強烈的心跳聲。

  特別是郭紹現在頂在自己臀部的東西,張氏雖然是前朝的貴妃,但因該當時年齡小以及前朝皇帝太無能,到現在她還是處子,這件事恐怕徐了兩個當事人,再都無人知道。

  張氏身一軟差點再次跌倒,郭紹更加用力地攬著張氏,這樣一來張氏就更加清晰的感覺到頂在自己的臀部的那東西的熱度和他硬度,她已經滿面紅潮氣喘吁吁。

  郭紹也不好受,但他還是關心地問道:“張尚宮沒有事吧?”

  但是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沒…沒事,多…多謝陛下。”

  張氏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的抬起手來在胸前拍了兩下,即是她那飽滿的雙峰凹陷入去,跟著又彈了出來,她可能是下意識的動作,卻把郭紹看到眼都定了。

  “那…就讓朕陪著張尚宮入房休息吧!”郭紹說這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不自然,有試探,又有些不確定。

  不料,張氏猶豫了一下,就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刹那間滿面飛紅,從脖子一直到耳後,她當然知道郭紹說的回房休息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她有些高興又有些忐忑不安。

  俗語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張氏現在雖然還沒四十,但畢竟守寡了那麼多年,瘋狂起來就連郭紹都有些頂不住,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郭紹似乎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三清殿張氏的房中,兩人一入房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衣衫飛揚慢慢的兩人倒在床上,不久後兩具身體在陽光的影照下隔著床幔合二為一,男的想通了女的想開了一拍二合,男女之間就是這回事。

  不知過了多久,郭紹在床塌上坐起來,穿帶好後看了一眼張氏,郭紹沉吟片刻,說道:“金祥殿內,那麼多人還在宴席上……朕先走,張尚宮不用去了…又或許等等再走?”

  張氏露出戲謔一般的表情,“陛下這是心虛麼?”

  郭紹竟被這婦人如此說,一言頓塞。

  不料這張氏平時看起來十分知禮,此時卻又悄悄道:“妾身如果不去的話,就無法向大符皇後交代,況且妾身聽說越心虛的事,越是想做。酉時,若陛下心虛不再來,便聽聽城樓上的鍾鼓聲罷。”

  郭紹問道:“朕每天都聽,為何今日專門要聽?”

  張氏紅著臉,貝齒咬了一下,“陛下可聞鍾鼓,體察那一刻弱女子的以往失意傷心,現在歡快的心情。”

  郭紹張了一下嘴,但覺得這麼一言一語下去不知還要耽擱多久,剛才都已經耽誤了大概一個時辰了吧,當下什麼也沒說,從張氏身邊離開了。

  回到御座上,歌舞歡宴依舊,但他的感受又與之前不同了,時常有點走神,腦海中眼前都時不時的閃現張氏那白花花的身子。

  過得好一會兒,郭紹才見穿著淺紅上衣、月白裙的張氏很不受人注意地獨自從側門進殿,在一眾婦人後面站著。

  郭紹再看金盞時,金盞不經意的目光卻向那邊投去。

  這事兒肯定瞞不過金盞的耳目。

  郭紹對台子上的表演已是心不在焉,心里琢磨著,張氏敢這麼大膽,確實是因為曹彬受重用。

  不過,要對曹彬施恩,張氏也犯不著勾引自己,曹彬懂的,只要他的姨娘在宮里沒出什麼事就行了。

  慶功宴結束後,郭紹早早就離開金祥殿。他哪兒也沒去,就呆在萬歲殿自己的寢宮。

  許久後,遠遠地傳來宮城城樓上的鍾鼓之聲,郭紹手里的茶杯頓時凝滯在半空,他抬起頭,一時間側耳聽起了那聲音。

  張氏這女子,不至於讓郭紹太上心的,可今天不知怎地,眼前總是浮現她的身子,他想再去三清殿找張氏。

  郭紹一向是不太會拒絕女人,不過他踱了一會兒還是打消了念頭。

  並非因為覺得對不起金盞,他已經是三妻四妾後宮粉黛無數。

  只因張氏是金盞身邊的人,郭紹這時候若再去找她,金盞可能會覺得很棘手難受,畢竟他和張氏名義上的身份有些尷尬……什麼地方都有規矩。

  “王忠。”郭紹喊了一聲。

  那宦官用跑的急急忙忙過來,躬身道:“陛下有何事吩咐奴婢?”

  郭紹道:“你去滋德殿見大符皇後,問她今日編盾牌舞的人是誰。”

  王忠愣在那里,因為郭紹之前就問過,他答過是盧瓊仙。不過王忠什麼也沒說,只拜道:“奴婢遵旨。”

  他等了一會兒,果然沒一會兒盧瓊仙就被王忠帶來了。

  一個身段婀娜輕盈的漂亮小娘子,郭紹的軍隊把她從南漢國擄回來,他就給忘了。

  今日想起她,一是因為那盾牌舞,二是猜測張氏在後面做了什麼小手腳。

  郭紹對這些小伎倆沒什麼經歷,但他能琢磨清楚偌大國家的很多事,也能把這些小伎倆猜個八九……盧瓊仙是在為她襲擊尋找機會,但機會被張氏奪走了,她們這私怨是結下了;而張氏是投靠金盞的人,她卻背著金盞撩撥郭紹,最終張氏還是得手了。

  郭紹今晚沒有再去找張氏,於是郭紹今晚要召盧瓊仙。

  因為在金盞和張氏之間,郭紹肯定會更替金盞著想。若又要讓金盞管這復雜的後宮,又太拆她的台,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盧瓊仙執禮罷,不再吭聲。郭紹記得這娘們挺媚的,今日倒是沉得住氣,便上下打量著她。

  她終於開口道:“陛下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她的口音與官話出入很大,帶著南漢那邊特別的音色。

  郭紹道:“看盧娘子編的盾牌舞,你對戰陣也有興趣?”

  盧瓊仙輕輕道:“妾身對戰陣沒甚興趣,卻對精於戰陣的雄主十分仰慕。”

  “哈哈……”郭紹大笑一聲,但見盧瓊仙也面目含笑。這娘們,能在昏君手下荒唐地做宰相,似乎並非等閒。

  盧瓊仙柔聲道:“自古女子愛英雄。陛下叱咤風雲,縱橫萬里疆土,這份氣概,雄才大略,妾身打心眼里傾慕……”

  那三段擊之術是許軍獨創。郭紹點頭道:“盧娘子挺費了些心思,你身居這人生地不熟的東京皇宮,還能了解那麼多東西。”

  盧瓊仙道:“妾身仰慕陛下,願能助半臂之力,不用心如何能行?”

  她又用隨意的口氣道:“陛下,南漢國舊地多年海貿,有精於造船術之人。”

  郭紹不以為然,一個什麼女宰相,南漢國主信,郭紹還信她能治國?

  是夜,黃色的帷帳在有節奏地搖動,一聲聲靡靡之音,以及一些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帷帳中傳出。

  龍塌上,郭紹赤裸著身,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膚,他此時半跪著在盧瓊仙的雙腿之間,雙臂抬起盧瓊仙的一雙雪白長腿到腰部,下身一前一後地抽動著。

  盧瓊仙額上俏面上泛起小小的汗珠,一根根秀發貼在面上額上,一雙嫵媚的秀目微微開合著,嬌喘吁吁,一張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

  她豐滿混圓的雙峰挺拔直衝雲霄,雪白的山丘之上,很明顯的有幾道淡淡的指痕,山丘之上的紅櫻桃很明顯的有些腫脹,隨著郭紹有韻律的進攻,一對酥胸也跟著蕩漾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優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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