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親謝雍那兩下的時候,沒想到這兩個淺嘗輒止的臉頰吻最終會發展成一場性愛。
大概是因為徐楸甚少主動,謝雍被撩的意動難耐;也或許是暴風雨已然塵埃落定,兩個人都身心放松下來,急需一場暢快淋漓的性事來溫存。
這不僅是兩具身體的靠近,同時也是兩顆心之間距離的縮短。
謝雍起初還顧及著徐楸的傷,只是抱住她深深地吻了幾分鍾,即使下身硬挺,也忍著沒提做愛的事。
倒是徐楸被吻得起了反應,下體濕濘,纏著謝雍就要脫他褲子。
謝雍氣喘吁吁,又想徐楸繼續,又不得不壓住她作亂的手,“……等等,你還受著傷……”
說話間徐楸已經捏住謝雍的褲襠拉鏈,往下拉了。
她滿不在乎,用自己沒傷的指頭伸進去戳刺男人勃起滾燙的性器,“早就不疼了,就做一次,讓我解解癮。”
被握著陰莖從內褲里釋放出來,謝雍舔著唇輕喘,“……那也、吃完晚飯再做吧……”
“做完了再吃,太陽還沒落呢……”徐楸最後這聲還沒落下,就已經被徹底忍不住的謝雍給抱住了。
特意從腰部伸手過去,沒敢碰到徐楸塗了藥的地方。
對於徐楸突然的發情,謝雍毫不意外,甚至有些驚喜。
他慢慢地脫掉徐楸身上單薄的睡衣,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
他知道徐楸喜歡被親吻耳後和脖頸,濕熱的唇便貼上去,細細地描摹每一寸白嫩的肌膚。
從鎖骨吻到晃晃蕩蕩的左乳,奶球握在手里,柔滑得不可思議。徐楸眯著眼呻吟,感受著謝雍吻到腰腹肚臍,最後是濕透了內褲底部的陰道口。
隔著一層內褲,謝雍舔弄起來,那顆飽滿可愛的肉芽早已因為情欲硬挺起來,被謝雍用舌頭伺候著,電流一樣的尖銳快感瞬間侵襲到了全身。
只是舔陰蒂,就這樣舒服了。徐楸在謝雍身下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
一邊舔,謝雍另一邊還用指尖挑起那片薄薄的布料,撥到一邊去,順著肉縫找到花穴口——那穴口一縮一縮的,正不斷往外流水兒,濕黏黏的沾在謝雍指腹上,令他進入的無比順暢。
被指奸著陰穴,還被舔咬著最敏感的陰蒂,徐楸眼神越來越迷離,抓著身下床單,不自覺地用雙腿把謝雍的頭死死夾緊,挺著腰把小穴往對方嘴里送。
不多時,徐楸嘴里逸出微弱的哭腔,混合著下體微妙的進出水聲,她高潮了——爽得整個下體都在顫,淫水兒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謝雍把徐楸身上的內褲整條剝下來,順著腿給她脫,徐楸無力地抬了一條腿好讓謝雍動作,只是這一抬腿,那濕淋淋的、水紅誘人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謝雍眼中了。
謝雍雙眼發直,平時清雋淡漠的眼神變成了如今滿含色欲的潮紅,當下是一秒都忍不住了似的,抬著徐楸的腿掛在他腰間,手腳麻利地戴好套子,挺著馬眼正流精的腫脹性器就插了進去——
徐楸才剛剛高潮過,穴里內壁正是敏感的要命。
謝雍這時候插進去,順著徐楸還沒流干淨的高潮淫水兒,就被那層層疊疊的媚肉瘋狂蠕動裹吸起來,他還沒插到底,就爽的不住倒抽冷氣了。
徐楸意識昏沉,只能感覺到不住顫動的穴里被謝雍的性器一點點填滿的充實感。
她的身體和肉穴現在都敏感的要死,謝雍那樣慢慢的磨蹭著穴肉小幅度抽插,她還沒徹底結束的高潮就仿佛又被這樣無限延長了,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絕頂快感逼得她直想哭,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真正正正的蝕骨銷魂。
謝雍同樣忍得很辛苦,徐楸越舒服越敏感,穴里絞得就越緊,他又擔心動作太大會擦碰到她的傷口,只能咬牙強忍著大開大合的肏干的欲望。
謝雍雖然入得慢,但插的深,幾乎每次都會挺進最深處,甚至隱約碰到徐楸因高潮而收縮的子宮口。
她忍不住哼:“……嗯……唔……”
這樣緩慢抽插了會兒,徐楸又輕喘著,要求謝雍快一點、重一點。平時吃慣了葷腥的人,如今怎甘心淺嘗。
謝雍情欲迭起的臉上浮現幾分笑意,他微微咬牙,猛地沉下腰,“……肏死你算了。”
徐楸抬腰,還主動去吞吃謝雍的肉棍。
見徐楸迎合肏弄,謝雍吞咽著口水,終於舍得抽插的快重一些,沉甸甸的囊袋伴隨著性器交媾的淫蕩水聲,“啪啪”地拍打在徐楸腿心粗大肉棒猛烈地頂肏著脆弱柔嫩的花心。
“噗呲、噗呲……”此起彼伏。
那條被遺忘的內褲還掛在徐楸膝彎里,可憐兮兮地隨著主人被頂撞起伏的動作前後飄搖。
陰道深處被戳的又脹又爽,徐楸迷蒙著眼,低頭看自己小腹處被隱約頂起的弧度——謝雍那根東西太大,硬到極致時尺寸更是駭人。
幾乎要被肏爛了,徐楸又呻吟著求謝雍慢點兒,謝雍體諒她身體,肉莖深深埋進去,只抽出一點點,這樣溫柔地插弄起來。
徐楸抬起兩條纖細的胳膊,謝雍立刻順從地湊過去,被她攀住脖頸往下帶,然後埋進她頸窩。
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男人硬朗的胸膛跟隨抽插節奏蹭磨著女人圓潤可愛的雙乳。
他呼吸濕熱,唇舌舔吻著她脖子軟肉,身下還在一刻不停地抽插。
徐楸被伺候的舒服。
穴里最敏感的幾處早就被謝雍摸清楚了,如今不遺余力地往那幾個地方戳刺,力道不輕不重,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你追我趕地攀升起來。
謝雍輕咬徐楸的耳垂,語氣痴迷又溫柔地叫她的名字,待對方喘息著應了,他猛地重重捅進最深處,徐楸突兀地高潮了,半透明的淫水兒兜頭澆在謝雍肉棒的棒身。
夾雜著徐楸綿長的叫床聲,謝雍也不再忍耐,性器抵到最深處,輕微抽搐著腰肢激射出來。
………
經歷過這次,徐楸好像完全看開了似的,徐筱給她房車、股權,律師帶著房產證和其他不動產贈予合同一起來她面前,她都一應收了。
一夜之間,徐楸就從一個窮鬼變成了身家不菲的富婆。
徐筱想徐楸能回家住,徐楸態度不算熱絡,但還是和謝雍一起回了趟家。
那是她十八歲成年以前住的地方,不比徐家老宅莊嚴宏大,是新式極簡的北歐建築。
雖然只住了短短幾年,但上了大學以後就再也沒回去過。徐楸推開門進去時,里面被收拾的干淨整齊,根本不像沒人住的地方。
房間在二樓,徐筱還在樓下和律師交代其他事情。
徐筱這麼多年買給女兒的衣服鞋子、各種首飾,還有許多被徐楸拒掉的禮物,流水一樣地被送進來。
人進人出的,徐楸想圖個清淨,拉著謝雍到她房間外的凸形陽台。
那陽台是她自己的,和她的臥室只隔了一扇落地窗,擺了些秋千躺椅、盆栽綠植之類的玩意兒。
徐楸倒是沒想到,她這麼久沒回來,陽台那些四季常青類的花草還生機勃勃的,並沒有因為沒人照料而死掉。
謝雍撣了撣葉子上的灰塵,目光落向樓下正忙碌的保姆傭人,語氣微微沉重:“雖然你願意回家是好事,但我心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不舒服。”
徐楸湊過去,小聲地問:“怎麼,不舍得啊?是不是因為我要從你那兒搬走,你不適應了?”
謝雍點了點頭,“以後晚上都要一個人睡了……不能緩幾天再搬嗎?”
徐楸笑了,那笑聲勾的謝雍心里發癢。
“你早點兒怎麼不說,我都答應回來了你才說,難不成要我出爾反爾?”徐楸安慰似的去牽謝雍的手,被他反手緊緊握住。
“那你也不住學校了嗎,宿舍的東西什麼時候搬?”謝雍問。
徐楸“嗯”一聲,“說是下午派人和我一起回學校搬。我媽說她盼星星盼月亮,死活不答應讓我再住校了,上午你不是也在場,都沒給我一句拒絕的機會。”
她舒口氣,“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馬上就期末考,考完了放假,早晚要回來。”
想起如今的徐家不止有徐筱阿姨一個人,謝雍皺了下眉頭,“你在家住的話,豈不是要經常見到陳默他們,會不會讓你不自在?”
“呵,”徐楸扯扯嘴角,“我跟陳鴻升接觸不多,他要來也是找我媽,我和他大概率不會碰面。倒是那個陳默,不知道打什麼算盤,陰晴不定的,天天上趕著給我添堵。”
“這次他害我犯病,不知道最後怎麼在我媽和他爸面前解釋的。打著為我們母女好的幌子,說盡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風涼話。”側對著謝雍,徐楸微微咬牙,“打量著我好欺負呢。”
說著,兩個人的目光都被樓下大門口剛駛進來的一輛黑車吸引過去——
那車開的並不快,從前車窗可以清晰地看見駕駛座的人的臉。
徐楸歪了下腦袋,眸子里閃過一絲陰霾。
“瞧,說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