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主在門口看著保鏢自慰(肉渣)
柳持推門的動作一頓。
房門半遮半掩,透露出昏暗中的一抹白。
黑色西服褲和襪子隨意地堆在地板上,上面還放了一把槍。
聞玉書上身領帶松了,時刻挺直的脊背弓了下去,他坐在床邊,冷淡漂亮的臉潮紅,隱忍地皺著眉,一只修長如玉的手沒擺弄他那把心愛的槍,正握著自己的東西生疏地上下擼動,點點透明液體濺到凸起的指骨,他似乎受到刺激一般喉結難耐地滾動,時不時溢出壓抑的低喘。
柳持渾身僵硬地站在門口,不自覺地看向對方的手,極好的視力讓他一眼看清楚了那手擺弄著的物件,腦袋里嗡地一聲。
保鏢生的又冷又白,兩條腿也白的要命,坐在床上,微微敞開,一抹雪白襯托出中間男性器官泛出來的淡粉,精神奕奕的肉棒不小,比一般男性都大,卻光滑的連根毛發都沒有。
對方向來愛干淨,指甲修剪得的齊,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是一雙很賞心悅目的手。
如今一只手正握著不正常勃起的肉棒,生澀地來回擼動,紅潤的龜頭從濕淋的虎口羞澀地冒出頭,流出點汁水,又縮了回去。
柳持頭皮都麻了,腦袋里一團亂麻,只剩下一個念頭。
粉的……
他從來沒見過有誰是這個顏色,就連他自己也是猙獰的,更何況見識過聞玉書面無表情的壓著殺手,拳拳見血的狠,和玩兒槍時的冷靜,這種嫩的讓人渾身不對勁的反差就更為要命。
柳持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離開,把門關上,給對方留出整好自己的空間,但他腳下仿佛長了釘子,胸腔里心髒撲通,撲通——,跳的沉穩有力,蕩漾著一種說不清的古怪情緒。
催情藥讓保鏢喪失了警惕,並沒發現少爺在門口,他似乎不太擅長應對這件事,擼動肉棒的動作難免有些粗魯,淌著水的圓潤龜頭一下一下從虎口冒出來,手指縫隙滑溜溜的,擼出黏膩地“噗嗤”聲。
可能是力道太重了,他喉嚨溢出悶哼,嫩白的大腿微微戰栗,腳趾難受的蜷縮一下。
聽著這一聲悶哼,門口的柳持不止頭皮麻了,後背也麻了。
在他的視线中,保鏢冷淡的臉潮紅,上半身穿著西裝,耳後貼著的戰術耳機接收线沒來得及弄下去,下身光溜溜的,敞著腿,坐在床邊,一根昂揚充血的肉棒被冷白的手握著,就著濕潤黏液來回擼動,制服誘惑撲面而來,活色生香。
他把本來嫩到透著粉的肉棒擼的發紅,可憐兮兮地淌著水,似乎在自己粗魯的自慰中到了極限,雪白腿根微微戰栗,踩在地上的腳趾蜷縮,加快了擼動,透明液體飛的到處都是,急促的喘息聲仿佛讓空氣都跟著燥熱,令人口干舌燥。
“唔……”
保鏢突然渾身一顫,握住了被蹂躪到有些發紅的濕淋淋的肉棒,肉棒抖動幾下,射出乳白精液。
聞玉書爽得身體戰栗,眼前一陣白光,一分多鍾的余韻過去,他才喘息著看向門口。
門關的緊緊的,那里已經沒人了。
他放松地躺在床上,抬起那只粘滿了精液的右手,微眯著眼,懶洋洋地打量。
不經意動了一下腿,扯到發紅的肉棒,他吸了口冷氣嘀咕。
“嘶,好疼啊,都紅了。”
……
柳持狼狽地回了房間,關上門,直接大步走進浴室。
半個多小時後,他穿著一身黑色浴袍從浴室出來,濕潤的頭發耷拉在眉眼,正往下滴著水,滑進浴袍敞開的領子內,在麥色胸肌上蜿蜒出一道濕淋水痕。
他英俊的眉眼陰沉沉,臉色難看,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坐在沙發上還沒等喝上一口,就隱隱約約聽見隔壁又傳來了壓抑的悶哼。
能聽出來那邊的人極力隱忍,聲音輕的幾乎不可聞,像羽毛從心頭劃過,隨後消失不見了。
柳持啪地捏扁了易拉罐,酒水冒著沫子流了一手,他臉色鐵青,覺得自己有病。
誰也不知道柳苒苒的催情藥下了多大劑量,大半個晚上,柳持都能聽見那邊消停片刻後傳來的悶哼。
他一晚上沒怎麼睡,幾乎睜著眼睛到天亮,第二天秘書來向他匯報行程的時候看見他這張微冷的臉,心里一突,打開文件,說話十分小心。
柳持垂眸聽著,整理著袖扣。准備拿過領帶的時候身穿黑西裝的聞玉書便進門了,他熟練地拿起盒子里的領帶,站在他面前,給他戴好。
微涼的手指不經意劃過喉結,柳持喉結忍不住滾動,皺了皺眉,明明以前也是聞玉書幫他系領帶,他還能笑著調侃對方身上好香,但今天他笑不出來,甚至渾身都不對勁,心里仿佛突然涌入一陣熱流,沒頭沒腦地亂竄,讓他心煩。
他淡淡垂下眸,觀察著站在他面前,給他系領帶的保鏢。
聞玉書穿了一身規矩的黑西裝,但即使在規矩,也將他這細腰長腿的優點襯托的淋漓盡致,他垂著眸,給他系領帶,這冷淡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昨天的活色生香,和令人頭皮發麻的隱忍,情動。
柳持喉結滾動一下,視线從他身上移開,再次聞見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冷香,心態都仿佛變得不同了。
聞玉書和柳持差不多高,穿著一身修身的黑西裝,恭敬站在他面前,垂眸給身穿襯衫西服褲的男主系著領帶,悠哉悠哉心想。
誰說撩不動,這不就好了。
鋪墊了那麼久,男主越是不在意,到最後爆發的時候,就越像是熱油潑了水,炸的噼里啪啦。
……
柳持覺得自己這些日子都很不對勁,不對勁到打球打熱了,看見旁邊有冰淇淋車,給自己和其他保鏢都買了個冰淇淋,看聞玉書一身黑西裝制服垂眸舔冰淇淋,都要眼皮一跳。
他差點捏碎了脆筒,忍了又忍,語氣不怎麼好的讓他好好吃,引得保鏢愣了愣,冷淡的臉滿是疑惑,看見這一幕柳持覺得自己更有病了,一邊坐在台階上咬冰淇淋,一邊納悶的嘀咕自己到底怎麼了。
不過這一切都在一場晚會被打破。
柳家的芯片研發到了關鍵時期,所有眼睛都在盯著這一塊,那些亂碼七糟的邀請柳持不願搭理,邀請函毫不留情進了垃圾桶,只有一兩個,因為種種原因沒法推脫,比如陳家老爺子七十大壽。
陳父和柳聽嵐交好,柳持一個做小輩的,必須帶著禮物,去他老人家的壽宴上一趟。
而且因為間諜,柳家下一任繼承人便害怕的閉門不出,當了縮頭烏龜,也讓外界笑話。
但前幾天被暗殺的事柳持透露給了一位政客,聽說現在外交部在談判方面正占據上風讓y國給個說法,局勢緊張,也加強防范。
所以他這次沒帶秘書去,而是需要個能打的女伴,本來屬意的人選應該是女保鏢武鶯,但不知怎麼,他突然看向站在一旁的,冷冷清清的聞玉書,便開玩笑似的讓對方辦成女人和他一起去晚會。
本來只是想逗逗這個大冰坨,沒想到忠心的保鏢皺著眉想了想,雖然不太願意,還是答應了。
……
房間里只有黑白灰三個顏色,床上有點亂,桌上放著一把手槍,不管是掛起來的西裝,還是沙袋,都象征著這是個男人的房間,但衣櫃旁的穿衣鏡前面,卻站著一位身穿側開叉紅裙身形高挑的長發美人。
鏡子里女人長得很高,腿又白又直,長發挽了起來。
一身玫瑰紅的側開叉長裙好看的令人移不開眼,她化著精致的妝,紅唇,像一朵熱烈的野玫瑰,臉上卻沒什麼表情,看起來反而更加冷傲。
系統機械音拉長:“哇,宿主好美。”
聞玉書的聲音也拉長:“哇,我好美。”
一人一系統美滋滋地拍了好多照片,聞玉書才心滿意足,拿著手槍插進大腿外側的槍套里用裙子遮住,才踩著高跟鞋出去。
外面。
柳持穿著一身酒紅色西裝,里面搭了一件黑襯衫,多了些玩世不恭。他聽見門鎖咔嚓一聲,隨意地抬頭看過去,猛的一愣。
別說是他,就連同樣又冷又悶的武鶯看看聞玉書這一身側開叉紅裙,喉結被脖子上的紅色玫瑰花蕾絲絲帶遮擋,腳踩細高跟鞋的模樣,都狠狠被驚艷了一把。
柳持看著聞玉書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清了清嗓子。
“走吧。”
他率先往出走,武鶯跟在聞玉書旁邊一起過去,看了一眼他的高跟鞋,沉默一下小聲問。
“首席,難嗎?”
聞玉書聽懂了她在問什麼,冷傲的臉表情立刻變得認真,點頭:
“比殺人難。不過沒關系,我看過,這個鞋跟可以當凶器。”
武鶯聞言一臉學到了。
在前面聽的一清二楚的柳持:“……”
他唇角抽動一下,停下腳步,等聞玉書過來,牽著他的手,帶著他下樓,上車。
黑色豪車打開車燈,行駛出別墅區。
別墅二樓一扇窗戶打開,柳苒苒看著下面這一幕,嫉妒的臉都歪了。
她今天聽管家說爸爸昨天就回來了,現在在柳家旗下的茶樓,便穿著衣服跑到樓下,說什麼都要出去,管家拿大小姐沒辦法,只好派人開車把她送到茶樓。
茶樓古香古色,彌漫著茶香。
柳苒苒一進去就迫不及待上了二樓,推開一間書房的門。
“爸爸。”
屋里的裝飾很古典,檀木桌子後坐著一個身穿藍色西服的男人,對方長了一雙桃花眼,模樣和柳持有幾分相像,但柳持是年輕氣盛的傲,他是閱盡千帆的從容,就像一壇淳厚溫潤的酒,仿佛模糊了年紀,看見柳苒苒進門,便抬了抬手,制止下屬接下來的話,清越悠閒地說:
“你先下去。”
下屬看了一眼柳苒苒,低了低頭:“是,董事長。”
他離開書房,將門關上,男人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問。
“怎麼了。”
柳苒苒氣鼓鼓的過去,和他告狀:“爸爸,你都不知道哥有多過分,他對我們家新來的保鏢好過頭了,甚至為了他凶我,而且,我今天還親眼看到哥牽著他的手上了車。爸爸你也知道有些人就喜歡漂亮小男生,我怕哥也被帶壞了……”
她半真半假的抹黑聞玉書,想讓男人把聞玉書調走,她就有機會綢繆個好法子下手了,嘟嘟囔囔地和男人說了許久,口干舌燥了才停下來。
柳聽嵐表面看不出什麼,聽完後桃花眼微微一彎,仿佛很感興趣,含笑道:
“哦?是嗎,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