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直男男主灌醉保鏢,趁人之危強上(上)
晚會大廳燈光璀璨,台上身穿燕尾服的樂隊現場演奏,薩克斯和鋼琴聲悠揚,身穿西裝禮服的男男女女端著香檳,和熟人談笑風生。
創世科技的芯片可是最近的焦點,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這塊肉,希望有機會和柳家合作,喝點肉湯,所以柳持帶著女伴進門就引起了矚目,眾人紛紛端著香檳看過去,目光觸及他旁邊的高挑女人時,眸中忍不住閃過一道驚艷。
小柳總人帥,有魄力,不輸他爹,不夸張的來說,他是圈里最受歡迎的伴侶和女婿人選,而今天他帶來的女伴不是秘書,是一個身穿側開叉紅裙的女人。
聞玉書和柳持差不多高,穿上細高跟鞋,就比他高一點了,側開叉紅裙隨著走動時露出雪白的腿,轉眼又收了回去,雪白的頸子被紅蕾絲絲帶襯的更美,妝容精致的臉沒什麼表情,又冷又傲。
柳持一身酒紅色西裝,和他十分般配,英俊眉眼懶散,旁若無人地微微偏著頭,調侃似的低聲在聞玉書耳旁喊了聲姐姐。
“姐姐,你好高啊,這些人一定在嘲諷我還沒姐姐高了。”
他聲音帶笑,抱怨一般,語調兒有點漫不經心,聽上去仿佛在和聞玉書撒嬌一樣。
性子高冷的保鏢不太適應地捏了捏耳朵,耳根有點紅。
柳持帶著聞玉書去給陳家老爺子送上禮物,和陳父交談了一會兒,從對方口中得知了柳聽嵐昨天回來的事,眉頭不禁一挑,繼續聊天。
晚會進行到一半,武鶯忽然上前半步,靠近聞玉書,不動聲色的提醒。
“首席。”
聞玉書抬眸,淡定掃過台上正演奏著鋼琴的外國男人,和幾個在談笑的富商身後穿西裝帶墨鏡的保鏢,收回視线,扯了扯柳持的衣服。
正在和陳父交談的男人停下來,微微偏頭,看向他:“怎麼了?”
聞玉書頂著一張冷艷的性冷淡臉,伸手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沒說話。
柳持看著他淺琥珀色的眸,似乎明白了什麼,回頭看向陳父,歉意道:“抱歉陳伯伯,我們先離開一下。”
陳父通情達理:“沒事,帶她去吧。”他忍不住看向柳持旁邊面無表情的紅唇女人,把他當成了柳持的女朋友,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
“這姑娘……真高。”
柳持沒忍住一下笑了聲,忍著笑看向聞玉書,對方依舊是那副八風不動的冷淡模樣,他清了清嗓子,和陳父說了兩句話,帶著他走了。
……
他攬著聞玉書的腰進了男洗手間,那幾個時刻留心觀察柳持的男人目光都閃過一絲了然,隨後便是濃濃的不屑。
彈鋼琴的外國人收回目光,嘀咕了一句精蟲上腦的家伙,連保鏢都帶的女人。
這些人暗中對視了一眼,紛紛從會場四周向衛生間走去。
幾個人手摸向懷里,警惕地進了衛生間,不過還不等他們看到什麼先入為主的香艷場景。
一道腿風驟然襲來,打頭的保鏢心里咯噔一聲,連忙躲開了差點捅爛他眼睛的細高跟鞋根,後背瞬間冒出冷汗,看著收回腿的冷艷女人,臉色鐵青地咒罵一句該死的婊子,揮拳打過去。
聞玉書表情冷淡,白腿收回側開叉紅裙,不躲不避,迎了上去。
這場打斗並沒持續多久,甚至沒引起什麼水花。
聞玉書把對方逼到牆邊,一個抬腿側踢,細高跟鞋根“噗嗤”捅進了那睜大眼睛的外國人喉嚨里,鮮血噴出,模樣冷傲的女人側開叉紅裙血似的妖艷,冷白的手迅速抽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槍,精致的臉面無表情,點射剩下的兩個間諜。
消音器發出一點聲音,那兩個外國人瞬間軟了身體,撲通幾聲到底,鮮血緩緩流出。
旁邊解決一個黑衣人的武鶯看到這一幕,面無表情,眸中寫滿“學到了”幾個大字。
聞玉書收回了腿,染著血的高跟鞋根踩在地上,那外國人脖子上多了一個正在滿血的小洞,他捂住脖子,嗬嗬吐血,沒多久,身體貼著牆緩緩跪了下去。
柳持扔來被他捏碎喉嚨的男人,臉色發黑地大步過來,給他扯了扯紅裙子,把里面風光擋住,聞玉書為了穿裙子甚至特意換了三角內褲,剛才抬腿抬得太高,那些死人肯定看清楚了。
想到這兒,柳持英俊的腳臉色更加難看,一顆心髒嫉妒的在胸腔里怦怦亂跳,他磨了磨後槽牙,低氣壓道:“姐姐,你收斂點。”
高冷保鏢聞言一臉疑惑,似乎不明白他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擋的。
這幅模樣讓柳持心里更加憋悶,他靜了靜,叫人整理好現場,帶著擦干淨高跟鞋上血跡的聞玉書出去,繼續應酬。
晚會上最不缺的就是端著酒杯來拉關系的商人,這些大人物若是當著眾人的面表現出一點好感的話,那麼他們生意上也會順很多。
柳總裁今天很好說話,來敬酒的基本都得到了他懶洋洋的回應,富商們受寵若驚,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端著杯香檳來交談。
他很給面子的喝了幾口,沒多久便拉住聞玉書的胳膊,偏頭在他耳邊呼著淡淡酒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撒嬌似的:
“喝不下了,姐姐幫我喝。”
聞玉書知道少爺又在拿自己開玩笑,不過他對柳家忠心耿耿,自然柳持說什麼就是什麼,冷淡表情不變,拿過對方手里的酒杯,對那些人舉了舉。
紅唇貼在杯壁上,被柳持喝剩下的香檳流入了他的口中。
柳持看得呼吸一重。
……
聞玉書不會喝酒,一喝就醉,醉了也冷著一張臉,寸步不離地跟著柳持,直到晚會結束,坐車回柳家的途中聞玉書才倚著玻璃睡著了。
下車後,武鶯想來扶聞玉書,柳持制止了,自己抱著他上了三樓,進了對方的房間。
他彎腰把聞玉書放在床上,一只大手握著他白皙的腳踝,脫掉可以當凶器的細高跟鞋,把挽起來的假發輕輕弄下下去,全部處理妥當,便坐在床邊,瞧著清冷眉眼帶著酒醉後微醺的男人。
他長得白,底子好,化妝也只是模糊了一下线條,黑發有些凌亂地耷拉在眉眼。
唇上塗著口紅,喉結被玫瑰花絲帶纏著,一身紅裙躺在灰色大床上,一條白皙的腿從側面露出來,冷艷的簡直要人命。
柳持眸色沉沉,看著毫無反抗的保鏢,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後才伸出一只手,撫摸上聞玉書的側臉,拇指碰上塗了口紅的唇,那艷色的口中被輕輕一摩挲便蹭在唇角,給男人冷淡的臉填上幾分說不出來的色情,令人心猿意馬。
他收回沾了口紅的手,撫摸上聞玉書露出側開叉紅裙的白皙長腿,一寸一寸,摸了上去,留下一道淡淡紅色的口紅痕跡。
不小心觸碰到一團被三角內褲包裹的柔軟,他手忽然一頓,醉得昏迷不醒的聞玉書閉著眼悶哼一聲,眉心微皺,似乎不太舒服。
柳持最喜歡看他隱忍皺眉的模樣,他摸了聞玉書的腿,得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那就是自己的對聞玉書這具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應,甚至反應還挺大。
他一手捏著聞玉書下巴,垂眸看了幾秒後親上去,兩條帶著淡淡酒香的舌頭纏綿的糾纏,柳持只覺得對方舌頭很滑,因為醉酒沒什麼力氣,軟軟地任由他欺負,滋味好的讓他本就起了反應的東西更硬,他抬手扯下聞玉書內褲,解開自己的腰帶。
一只手摸向聞玉書的屁股,抓了幾把,手指戳了一下中間那個聽說能用來操的穴口,隨後插進去,一根,兩根,淺淺抽插,那緊致的肉洞竟然裹著手指像呼吸似的收縮,沒多久就濕淋淋的了。
柳持目光流露出一絲驚訝,下面越發硬的發疼,他直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感受到夾著手指的溫暖腸道,回想著對方殺人時的冷,柳持呼吸急促,渾身血液都要沸騰。
保鏢被灌醉了,任由少爺為所欲為了都不知道,他舌頭被對方吸吮的發燙,口水流下冷淡潮紅的側臉,後面未經人事的洞也淌著水。
柳持吮吸了一下才離開聞玉書的嘴唇,一雙桃花眼看著面色潮紅,微微喘息的聞玉書,散漫地舔了一下唇,哼笑一聲:
“大冰坨化成水了……”
他打開聞玉書的腿,扶著自己的粗黑猙獰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穴口被弄得張開小嘴,柔柔順順地包裹龜頭,那陣陣吸力讓柳持的喉結難耐地滾動一下,眸色微沉,不再猶豫性別,一個挺腰“噗嗤”一聲全根而入。
“呃啊——”
聞玉書身體一顫,他閉著眼睛,唇上的口紅已經被吃沒了,只剩下一點暈在唇角,露出紅開叉長裙的一條白腿往上抬了一下,又落到柳持臂彎,白皙的足無力垂著。
他在不知不覺中吃進了少爺的肉棒。
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他的保鏢看著冷淡,那處卻熱的厲害,層層嫩肉包裹著肉棒吸吮著這根屬於男人的東西,敏感的龜頭更像是被一陣陣蠕動按摩似的,就這一下,便爽的頭皮發麻。
他兩條腿分開,墊在保鏢屁股底下,一雙大手握著他的勁腰,硬是把喝醉了酒綿軟無力的聞玉書屁股抬起來,一邊挺著一根碩長紫黑狠狠往干淨肉粉的穴眼里干,砸的啪啪作響,一邊把他屁股往雞巴上拖,龜頭凶猛地捅進最深處。
“啊……不,呃啊……”
胯骨緊緊貼著聞玉書嫩白腿心,那根滾熱肉棍毫不留情地捅開一重重防线,連直腸口都被硬頂開,這個姿勢進的太深了,龜頭肆意碾壓青澀的嫩肉,聞玉書痙攣的白肚皮隱隱凸起一個硬塊,身經百戰都經不起這樣,何況經驗不多的保鏢。
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貼在床上的,其余全部懸空,柳持一雙大手隔著紅裙掐著他勁瘦的腰肢,肚子里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捅似的酸脹,可憐兮兮地分泌汁水,被粗黑雞巴細細密密衝撞從菊穴飛濺出來,他小肚子里痙攣,陌生的酸脹讓被少爺灌醉了酒的保鏢冷淡臉頰潮紅,纖長睫毛也有些濕了,喉嚨里不斷溢出低喘,兩條腿沒什麼力氣,落在被子上的腳掌亂動。
“不,不要……”
柳持一邊干一邊看著那醉的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效忠的少爺用大雞巴插滿了菊穴,狠狠侵犯的高冷保鏢,正享受著銷魂快感的陰莖就又充血了一圈,他爽的頭皮發麻,托著他得腰,奮力挺著一根濕淋滴水的大肉棒衝進合不攏的菊穴,操出咕嘰水聲。
“人這麼冷,穴怎麼這麼熱。嘖,操起來好舒服。”
直了二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在自己的貼身保鏢身上打開了新世界,菊穴太熱了,太暖了,被他粗硬的肉棒操的可憐兮兮地泄著汁水,肉壁夾著他震顫,直腸口宛若一張貪婪的小嘴含著龜頭狠狠吸吮,他抬著保鏢勁韌的腰,瘋狂挺動胯部往前干,一根興奮到極致的粗黑雞巴裹滿了水不斷衝進肉粉菊穴,把他白嫩腿根弄的濕漉漉,任誰都能看得出男人快活的不行。
他並沒注意到壁燈上的針孔攝像頭,記錄下來的一切。
柳家茶樓。
二十分鍾前。
柳聽嵐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端著一杯茶,看著他兒子抱著一個身量高挑的紅裙女人進了門,眉梢一挑,不明白柳持這是在干什麼。
在保鏢的房間上女人?
攝像頭錄下來那女人的臉,她長得很漂亮,冷艷的臉暈著微醺,毫無意識地歪著頭躺在灰色大床上,一身側開叉紅裙微微凌亂,雪白的腿露出來一條。
看著柳持給女人脫了鞋,柳聽嵐就准備關掉視頻了,他沒有那個癖好看兒子和別人做愛。
可沒想到柳持突然把對方的假發摘了下來,趁人之危的親吻過後,將性器插入了男扮女裝的保鏢體內,一發不可收拾。
柳聽嵐意外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