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張開嘴,給哥親親(劇情➕肉渣)
蔣衡費盡心思把小傻子拐回窩,剛做好兔子,還沒等吃,村里一個今年剛定了親的小伙子就進門了,看見聞玉書就沒好氣道。
“玉書,你咋還在哥這兒,玉瓊都病了兩天了,還要喂雞喂鴨,你閒著也不知道回去幫個忙。”
聞玉書夾著一塊兔子肉,一臉茫然,望著對方不爽的表情,瞅了瞅筷子夾著的香噴噴的兔肉。
張秋來:“還看什麼呢?”他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傻子,突然瞧見對面的男人臉色微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一突,聲音一下弱了,開口解釋:“哥,那什麼,玉瓊還等著他呢。”
蔣衡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坐在凳子上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沒搭理他。
張秋來揉了一下鼻子,不敢再催了。
聞玉書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线,滿肚子委屈地和蔣衡說自己要回去陪媳婦,跟著張秋來走了。
小木桌上放著剛炒好的兔子,用大鍋炒的,淡淡的辛辣混合著肉香,令人口齒生津,兩個海碗的大米飯冒著尖,散發著濃郁米香。
蔣衡獨自一人坐在桌前,粗糙大手夾著一根點燃的煙,掃了一眼沒動一口的飯菜,冷哼:
“正好,省糧了。”
話雖這麼說,但香噴噴的兔子男人只動了兩筷子,就著炒雞蛋吃了半碗飯,便端進屋了。
……
聞玉書一回去就兩天沒出來,蔣衡干完活,坐在楊樹下,也不玩牌,沉默地抽著煙,旁邊幾個打牌的男人不知道怎麼聊起了聞家的事,其中一個男人嘬了嘬牙花子,酸道:
“那聞玉瓊長得條順盤正,整天穿的干干淨淨,跟農村姑娘不一樣,小傻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往外跑,我要是有這麼個媳婦,嘖……成天在家守著她都成。”
村里說聞家的閒話多了,其他人沒在意,想隨口唏噓個一兩句,咂咂嘴感嘆可惜了,就見蔣衡臉黑的滴水,紛紛不敢吱聲。
蔣衡倚著大楊樹,一條腿支棱著,抖了抖煙灰,似笑非笑:“這麼羨慕?那你娶啊。”
男人悻悻地閉了嘴。
蔣衡把煙按在地上,擰了擰,大步走到田里,干活兒去了。
楊樹下,幾個打牌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哪惹男人生氣了。
……
中午,蔣衡換了衣裳,沒去田里,他上山轉悠了兩個來小時,拎著一只斷氣的兔子往聞家去。
聞家的大門開著,蔣衡到的時候,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花貓正揮著大斧頭劈柴,兩天沒見,聞玉書就像沒人要的小討飯的一樣穿的破破爛爛。
蔣衡站在門口,看的心疼極了。
“玉書。”他開口叫道。
聞玉書正賣力砍柴,這些木頭太粗,他力氣又小,要砍三次才能劈成兩半,回來的這兩天又天天吃玉米餅子沾鹽水,半夜胃里火燒似的疼,滿頭大汗地和系統懷念那天的兔子肉,不停咽著口水,忽然聽見有人叫他,抬頭,眼睛一亮。
“哥!”
他咣當一聲扔了斧頭,連蹦帶跑撲倒男人懷里。
“你咋來啦。”
“哥來看看你。”蔣衡握著他一只手,看了看,髒兮兮的手布滿了一個一個小口子還有繭子,他抬頭,打量著他的臉,擰眉:“瘦了,怎麼造的跟個小要飯的似的。”
光天化日的,男人也不怕被屋里的女人發現他們的奸情,低頭親了一口小傻子,森白牙齒在他柔軟的唇上輕輕咬了咬,嗓音低沉:
“想你哥沒?”
聞玉書舔了舔被咬的唇瓣,呼吸有些急,被操開了的身體一聞到對方的味道就受不住,還不等說些什麼,身後的房門忽然“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女人咳嗽了一聲,嬌嬌弱弱地問:“是蔣大哥來了嗎?”一點沒有早上聞玉書夾了一口她的雞蛋就被她掐著腰,尖銳刻薄罵的活力。
聞玉瓊在屋里繡著花,聽見外面有說話聲,連忙收拾了一下出來,剛說了一句這麼話,就看見男人拉著那傻子的手在說著什麼。
蔣衡很自然地放下了聞玉書的手,一點不心虛地看她一眼:“是,聽說你病了,我怕玉書一個人忙不開家里的活兒,來幫幫忙。”
聞玉瓊沒懷疑什麼,反而更加信了之前村里的閒言碎語,她今兒個穿的朴素,站在門口嬌嬌地往外望,有股我見猶憐的味道,一副想說什麼但又礙著聞玉書在場一般,笑。
“那麻煩蔣大哥了。”
有了她在場,蔣衡不好在對聞玉書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嗯了一聲,放下兔子,幫聞玉書劈柴。
男人力氣大,肌肉結實,一斧頭下去,木頭成了兩半,很能干。
聞玉瓊給他到了杯涼茶,沒回屋,和他閒聊了幾句話,但男人興致不高回的也很敷衍,聞玉瓊瞥了一眼旁邊的小傻子,只當是對方在男人不好和她親近,恨的牙都癢癢了。
掄開胳膊往柴上一劈,木頭咔嚓一聲,斷成兩半,聞玉書拿著個新木頭放在上面,男人朝著他屁股輕踹了一腳。
“去,洗澡去,哥不用你幫。”
聞玉瓊本來就閒小傻子礙事,她站在不遠處,像是在開玩笑:“玉書笨,沒有哥會干活,每次還不等這麼樣呢就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一身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喂豬的時候掉進豬圈里了。”
聞玉書:“……”你才掉豬圈里了呢!
蔣衡也沒說話,繼續砍柴,心說,笨沒事,他會干活就行。
聞玉書去洗澡了,他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蔣衡已經把柴劈好,夠燒好幾天的柴火放在一邊的柴火垛子上,碼的整整齊齊。
男人沒閒著,劈完柴,又去挑水,把兩個大缸灌滿,坐在凳子上剁了一堆豬草,裝進袋子。
聞玉瓊從廚房走到院子里,沒看見聞玉書似的,喚蔣衡:
“哥,兔子你想咋吃?”
蔣衡抬頭看了她一眼,放下菜刀:“不用你,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回屋歇著吧,我做就成。”
聞玉瓊臉皮兒暈著淡紅,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家里活多,父母去世之後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忙里忙外,病了也是閒不住的。”
村里的年輕人都喜歡長得好會生養的姑娘,老人嘛,就喜歡那種干活麻利又勤快的姑娘了,聞玉瓊不知道蔣衡喜歡哪種,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竟挑一些惹人憐愛的話說。
蔣衡領口汗濕,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洗了把手,端了一簸箕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體貼道:“行,那你剝蒜吧,到時候醃糖蒜吃。”
聞玉瓊:“???”
蔣衡目光越過她,看向已經換好衣服的聞玉書,叫他:“你跟哥去廚房,給哥打個下手。”
聞玉書“哦”了一聲,乖乖跟上。
夏天炎熱,廚房的門時常開著,但從院子里的石桌往里看是什麼也看不見的,二人進了廚房就火急火燎地抱在了一起,蔣衡想死他了,摟著聞玉書的的腰,把手伸進他衣服底下對著小胸脯又摸又揉,親了親他的嘴巴,低聲問。
“還沒說呢,想哥沒?”
聞玉書沒想到男人膽子這麼大,抖著身體小小地叫了一聲,白淨臉蛋兒布滿情潮,黑眸明明裝滿了單純,可看人時卻媚眼如絲似的,帶著勾人的小鈎子。
小乳頭被捏著揉搓,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小傻子不懂什麼是羞恥,用自己頂起褲子的小東西去蹭著男人的腿,直白地哼哼:
“想……嗯哈,想了。”
蔣衡呼吸一重,嗓音低啞的性感:“哪兒想了?”另一只手捏了捏聞玉書被褲子包裹著的挺翹屁股:“是不是這兒想你哥的棍子了?”
“嗚……”他手勁兒太大了,聞玉書趴在他懷里,抖了抖身體,難受地扭了扭腰。
蔣衡下面硬的發疼,呼吸滾熱,聲音沉沉的罵:“扭什麼扭,怎麼這麼騷?是不是又淌水了?哥今天晚上就用大棍子堵住你的小穴好不好?堵一個晚上。”
他用力抓了兩下聞玉書的屁股,把他衣服底下的手拿出來,捏著聞玉書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一下,一開口嗓子已經啞了。
“張開嘴,給哥親親。”
聞玉書聽話地張開嘴,被男人捏著下巴親了個爽,舌根發熱,口水流淌下唇角,男人又呼吸急促地伸出舌頭幫他舔舐干淨,不知道怎麼被男人哄騙的,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吃上了肉棒。
大門開著,女主在外面剝蒜,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廚房里本該做飯的男主脫了褲子,露出一根粗壯的紫黑色肉棒塞進少年嘴里,少年跪在他兩腿間,臉頰鼓鼓囊囊,一雙含著淚的眸懵懵懂懂,滑溜溜的舌頭毫無章法地戳弄著那個一直流水的小孔。
那滋味別提多舒服了。
時間緊迫,蔣衡沒要求他全吃下去,擼著剩下的柱身,低喘著享受龜頭上一陣陣吸力和爽快,雄腰微微顫抖,爽快的不行。
蔣衡天生色素沉淀重,那活兒顏色很深,不過並不算難聞,在聞玉書嘴巴里淌著水,淺淺抽插出咕啾咕啾地黏膩水聲,他潮紅臉頰鼓鼓囊囊,吸著男主的雞巴,明明隨時會被女主發現他們在廚房偷情,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但被褲子束縛著的小肉棒卻硬邦邦的,仿佛收到了刺激一樣。
廚房里男人壓抑著粗喘,一只手圈著肉棒快速擼動,獸眸緊緊盯著張著小嘴吃他雞巴的小傻子,紫黑猙獰的男根和小傻子粉撲撲的白淨臉蛋形成了明顯對比,視覺衝擊強烈,就像他用肮髒的肉棍玷汙了一張純潔的白紙一樣。
何況對方還又舔又吸。
男人悶哼了一聲,他肌肉繃緊,擼動著粗黑雞巴在少年嘴巴里咕啾咕啾抽動,少年口水緩緩流淌,弄濕了下巴,一雙淚汪汪地眼睛瞧著他,鼓著臉頰,吸著他的肉棒,貪吃極了。
“想喝哥的精液是不是?嗯……給你,都給你!!”
蔣衡壓抑的低吼了一聲,用力往他嘴里頂了一下,飛快擼動著肉棒,一股股精液爆發進少年嘴里,聞玉書“嗚”了一聲,眼淚一下掉下來,淚汪汪地瞧著蔣衡。
青筋突突跳動,銷魂的滋味在腦海炸開,蔣衡喘了喘,尾椎骨和後背都暢快的發麻,等精液全部射完,他從聞玉書嘴里退出來。
只見少年跪在地上,眼眶濕紅,鼻尖也紅了,張著小嘴,艷紅口腔和小舌頭上含著一汪白漿,緩緩流淌,滴了下去。
蔣衡呼吸一重,剛想讓聞玉書吐掉,聞玉書就閉上嘴巴,咕咚一聲咽下去了,委屈的哭。
“哥你干嘛,你干嘛尿——”
還不等說完就被蔣衡一把捂住嘴,院子里,傳來聞玉瓊疑惑的聲音。
“哥,怎麼了?我怎麼聽見玉書在哭?要不我進去幫你吧。”
蔣衡褲子還沒系好,那根剛從男孩嘴里拿出來的肉棒濕的滴水,他捂著聞玉書的嘴,揚聲:
“不用了,馬上就好。”
說完後把肉棍放回褲襠,又去哄生氣地掉眼淚的聞玉書。
男人不嫌棄地親了親他,好笑:“那不是尿,小祖宗,你可小聲點,等哥先把兔子炒了,也替你咬一次,成不?”
煙囪在沒冒煙兒聞玉瓊就要懷疑了。
聞玉書抽了抽鼻子,答應了,他對那天沒吃上的兔肉念念不忘好幾天了,眼巴巴地問他哥:
“哥,那天的兔子好吃嗎。”
蔣衡處理著大肥兔子,沒抬頭:“好吃,你不在,哥全吃光了。現在山上的兔子也變精了,不太好抓,一會兒多吃點。”
聞玉書“哦”了一聲,他坐在椅子上,肉棒硬邦邦的,眼神一個勁往他哥身上瞄,嘟囔:
“哥,我下面好硬,好難受。”
蔣衡咣咣咣剁肉,氣息粗重的罵罵咧咧。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