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苞米地被直男男主射大肚子(肉湯)
小傻子不懂他哥射了他一肚子子孫後代,嗚嗚地哭著控訴對方在他肚子里撒尿了,那直白又騷浪的話聽得蔣衡頭皮發麻,正在射精的肉棒非但沒軟反而被刺激的更硬,他磨了磨牙,用力頂了頂濕熱的結腸壁,惡狠狠道:
“再哭哥就真在你肚子里撒尿。”
“啊……”小傻子撅著濕噠噠的屁股抖了抖,貓兒似的嗚咽了一聲,平坦小腹被射的圓潤,啜泣著控訴:“你……你都已經尿完了。”
他用胳膊胡亂擦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
“哥,我屁股疼,你把棍子拿出去,不要再捅我了。”
小穴熱乎乎的夾著肉棍,像一張張小嘴兒在吸,蔣衡二十來年頭一次知道這檔子事這麼快活,舒服的不想出去,捏了一把他屁股上嫩肉,腔調懶懶地耍賴:
“成,哥等等就拔出去。”
小傻子哭腔沙啞:“哥,你又在騙我。”
太陽快要下山了,夕陽落在苞米地,一身細皮嫩肉的小傻子兩腿顫顫地跪在男人皺巴巴的褂子上,白淨臉頰暈著紅,瞳孔失焦,嫩紅舌尖軟軟地吐了出來,他高高撅著屁股,一根裹著水亮汁液的大肉棍悍然捅進艷紅的小屁眼噗嗤噗嗤狂干,白漿涓涓流淌,逐漸蜿蜒下白嫩腿根。
他身後的男人肩寬腰窄,起伏著的飽滿胸肌掛著汗,結實的八塊腹肌繃得緊緊的,一雙手抓揉著少年的白屁股向兩邊扯,挺著一根濕到滴水的大肉棒“啪嘰啪嘰”捅進汁水泛濫的肉洞,左右搖晃,磨得少年一腔熱燙腸肉抽搐,他爽快的喘息著,不知道第幾次說馬上就好了哥馬上就拔出去。
啪嘰啪嘰,白屁股濕淋淋地抖,青澀菊穴被一根粗黑重重搗弄撐開,一汪濁白黏膩地往出淌,緩緩流下大腿,屁股似是吃痛似是爽利,騷浪地扭了一下,就被男人抓回來啪啪啪一頓狂轟亂炸,穴口瘋狂痙攣噴出混合濁白的熱液,那根粗黑被這衝刷刺激,頂著腸液的衝刷一下一下往里鑿,幾個衝刺,突然“啪”地貼在肛口不動了,兩個堵著肛口的卵蛋肉眼可見的收縮,濕噠噠的白屁股瑟瑟發抖。
呼吸間都是泥土的清香混合著玉米葉子的味道,把他拉到苞米地強奸的男人低喘了一聲,內射進他肚子,小傻子小臉兒病態漲紅,張了張嘴無力地溢出一聲破碎的音調,兩只手早就抓不住自己的屁股,淚水濕濕地淌了滿臉,連綿不斷的滾熱精液讓他高潮迭起,腳趾抽了筋似的抖,前後噴的一塌糊塗,那垂在兩條濕淋白腿間粉肉棒正可憐地滴著男人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褂子上。
他哥又在他肚子里撒尿了。
鄉村文男主有讓人死去活來的本事,做愛像打樁,他素了二十來年,食髓知味,本該給女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進小傻子菊穴,將他肚子射的老大,像個懷了崽兒的小媳婦,男性的身體上皮球似的肚子微垂著,有一種令人移不開眼的騷勁兒。
蔣衡拍了拍他的屁股,戀戀不舍地拔出爽利到不行的老二,那白里透粉的圓潤屁股撅著,被操成紅腫肉洞的小屁眼收縮,擠出一大堆白漿,沒一會兒就順著大腿一路淌到髒褂子上,蔣衡看的眼睛都紅了,那根滴著水的雞巴叛逆地仰著腦袋。
大掌用力揉了一把聞玉書屁股,手指深深陷進皮肉,那地兒瞬間一片紅,聞玉書難受的抖著身體,扭著屁股哭叫著哥,他放輕力道輕輕揉了揉嫩生生的屁股,壓抑著粗喘低聲。
“哥真特麼想操死你。”
到底是心疼聞玉書被他欺負的叫都叫不出來,蔣衡擦了一把肉棒,把仍然精神的老二塞回褲襠,拿褂子給聞玉書清理一下淌精的穴,抱著他又親又揉的,一副稀罕的不得了的樣兒。
男人把少年抱到懷里,親了親他的臉蛋,眯著眼回味著那檔子事兒,懶洋洋的問他:“剛才舒不舒服?”
聞玉書沒有男主那麼好的體力,面容潮紅地窩在他懷里,腰酸,腿也軟,肚子里仍然都是熱熱的精液,嗓子都哭啞了:“不舒服,肚子脹脹的。”
蔣衡聞言哼笑一聲:“撒謊,不舒服還一直咬著你哥的東西不放?”他踢了一腳旁邊皺巴的褂子:“嘖,把哥衣服都弄濕了。”
聞玉書不服氣地嘟嘟囔囔:“哥才撒謊,哥總騙我。”
他們說了一會兒話,苞米地里蚊子逐漸多了,嗡嗡嗡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聞玉書可沒有向這種小動物獻愛心的想法,在男主寬闊的懷抱里扭了扭,嚷嚷著肚子餓要回家。
蔣衡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成,回家,哥給你燉魚吃。”
苞米地又恢復了安靜,夕陽下,有一塊土地顏色很深,和別處干燥的都不一樣。
……
這個季節農村總有干不完的活,不過聞玉書這幾天挺閒的,家家戶戶頂著大太陽汗流浹背的翻稻子,他就給男人洗洗手巾,捏捏胳膊捏捏腿,或者跑腿去小賣店買煙,並不是他恃寵而驕,聞玉書一開始也拿著鐵鍬跟在男人身後吭哧吭哧忙活,但男人沒讓,直言道他這點小勁還是留著往別地兒使吧,攆他去一旁坐著吃糖。
男人嫌熱,光著上身在曬谷坪忙活,陽光下麥色肌肉滾著層細膩汗珠,動作麻利地挑著稻子,村里人瞧著這一幕都嘀嘀咕咕說閒話,納悶蔣衡什麼時候跟小傻子這麼好了,好的像穿一條褲子似的。
中午,忙活一上午的人們找個陰涼地兒坐下來吃飯,蔣衡一身汗,帶著小傻子去河里洗澡。
誰也不知道,這一上午引得不少俏寡婦大姑娘羞澀眼光的男人把小傻子按在河邊親,大手還伸進人家衣服底下,流氓似的摸著小奶頭。
他們是沒穿過一條褲子,但卻背著所有人偷偷摸摸睡過一個被窩。
聞玉書上午沒用上的勁兒都用在了別的地方,把他哥伺候的舒舒服服,自己濕的像從河里撈出來似的滿臉淚,抽抽搭搭的說他哥壞,總欺負他,再也不跟他哥好了。
蔣衡眉眼間滿是饜足,玩著他一只手哼笑:
“不跟你哥好想跟誰好?哥今天打了兔子,明兒給你蒸雞蛋糕吃,還跟不跟哥好了?”
小傻子睫毛濕著,抽抽搭搭的,一聽,靦腆地小聲:“那……那還是跟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