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男妻穿著旗袍被繼子干,吃著小叔子的性器
賀承嗣終於如願以償的結交了幾個有頭有臉的官員,高興的多喝了幾杯,聽見同桌的客人夸贊他家今日壽宴擺了這麼多桌還能處處細心,讓大家賓至如歸,可是了不得。
賀承嗣不以為意。不就是准備個菜的活兒,有什麼難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聞玉書的功勞抹去了,端著酒杯,繼續和幾人交談。
眾人看在他弟弟和兒子的份上樂意捧著他,他春風得意,紅光滿面,留意到季凡柔離席去了後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聲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聞玉書也離席去廚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見賀承嗣拉著季凡柔的手訴衷腸。
季凡柔沒機會接近賀雪風和賀巡,便若近若離地勾著賀承嗣,咬著唇,也不吭聲。
男人風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聞玉書站在假山旁邊,並沒大吵大鬧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忽的,一只手從後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邊多了一道滾熱的呼吸,混合著酒香,來人悶聲一笑:
“別看,別讓髒東西玷汙了嫂子的眼睛。”
賀雪風不知何時站在聞玉書身後的,掀開眼皮撇了一眼結了婚還亂撩的大哥,一只手輕輕捂著男人的眼睛,漫不經心道:
“當初我問嫂子跟他圖什麼,嫂子說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麼打算,離婚麼?二爺幫你。”
聞玉書眼前一片黑暗,隱隱約約還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溫柔的和女人許諾著什麼。
他一言不發地沉默,賀雪風也沒說話,耐心等著,許久,他像是放棄了什麼似的,輕聲開口:
“好。”
捂著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視线恢復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壓在一旁的假山上,穿著淺褐色軍裝的高大男人貼上他的身體,一只大手捏著他的下頜,男人湊近了,笑著呢喃:
“先和嫂子討些報酬。”
說著,低頭親了上去。
假山後隱約傳來丈夫哄著女人的聲音,他後背貼著假山,抬著頭,小叔子一只手捏著他下頜,舌頭鑽進他唇中勾著他的舌頭吸吮著,另一只手伸進他衣服里,撫摸著他一身皮肉,唇齒流露出一絲水聲,沒一會兒他就渾身戰栗了。
今天賀老太太壽宴,一大半人都是為了賀雪風和賀巡來的,賀巡還好說,無官無職,又是一副狗脾氣,想搭理誰就搭理誰,但賀雪風卻是不能離席太久,那些軍閥代表表面是來給賀雪風他娘賀壽,實際上肩負著穩固南北關系的重任,賀雪風心里清楚,沒欺負的他太過分,摸了兩把就帶他回了。
因為聞玉書終於答應和自己那廢物大哥離婚,他回去後心情十分愉悅,桌上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賀督軍怎麼出去一趟心情還變好了,不過這是好事啊!
連忙笑著跟其攀談。
聞玉書沒回去,他臉上還有著紅暈,站在一旁喘口氣。
沒過多久,賀巡從屋里出來,看見他便大步流星地過來:“小娘用好了?怎麼吃這麼少。”
“太悶,沒什麼胃口。”聞玉書白皙的臉上暈著淡淡的紅,溫溫柔柔的說著。
“我送小娘的丑東西呢?聽不聽話,有沒有咬人?”賀巡懶洋洋地站在他旁邊閒聊。
聞玉書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丑東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東西了,小聲:
“不丑的。小乖很聽話。”
旁邊一米八幾大個子的小瘋狗一聽,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東西好看多了,小娘怎麼不來稀罕稀罕我呢。”
聞玉書溫柔地垂著眸,好聲好氣地反駁:“不是丑東西。”
賀巡被他噎的“嘿”了一聲,不過隨後眉峰略微一挑,又有點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兒子拌嘴了。”
聞玉書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紅,又閉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別不理我啊……”
他吊兒郎當的剛准備說什麼,目光驟然落在聞玉書泛著紅的唇肉上,一張帥氣俊美的臉頓時黑的掉渣,高大身軀逼近了聞玉書,氣得直嚷:
“小娘剛剛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讓他親紅了?”
聞玉書臉皮薄,愣了一下瞬間紅了臉,下意識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瘋狗氣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發現不遠處就有丫鬟和小廝,只好忍下來,惡聲惡氣:
“我不管,小娘要補償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表情逐漸緩和,沒那麼黑了,反而躍躍欲試:
“兒子把小娘之前試的那件白色旗袍從劉掌櫃那兒要來了,晚上去找你。”
聽他提起這個,聞玉書忍不住想起來那天繼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門口,視线放肆地落在他露出來的腿上,說他屁股露出來了的畫面,白淨的臉一紅,局促道:“別來了,大爺還在呢。”
“我爹在多刺激啊……”
小瘋狗瞥了一眼里面和人喝酒的賀承嗣,哼了一聲,看向聞玉書,笑嘻嘻的。
“小娘穿給兒子看吧,兒子給你扯小襯。”
聞玉書又氣又羞,紅著一張白淨臉,輕罵了一聲“下流胚子”,匆匆地走了。
被他罵了的小瘋狗站在原地吹了半天的冷風,緩了許久,才沒迎風而立,當眾出丑。
……
賀老太太的壽宴圓滿結束,到了晚上,眾人睡著了,主屋里,賀承嗣躺在地板上醉得呼呼大睡,床上傳來細細碎碎的哭腔。
“別……太短了,遮不住的。”
“……遮不住才好看。”
聞玉書躲也躲不開,被迫穿上那件叉開得遮不住屁股的蕾絲旗袍,原本夠長的下擺也讓賀巡剪的只能蓋住一半雪白挺翹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被迫撅著雪臀,一身瑩白的皮肉在盈盈月光下發著光似的,腰細腿長,勾人的緊。
賀巡看著那挺翹的雪臀上蓋著一節蕾絲旗袍下擺,對方還十分羞澀的伸手去拽著短短的布料,想要盡量遮住圓潤屁股,他呼吸驟然變得急促,目光火熱,隔著蕾絲旗袍的布料捏了捏小娘彈軟的臀,隨後低下頭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聞玉書疼得渾身一顫,更讓他受不住的是繼子當著丈夫的面,低頭咬在了他的臀上,崩潰的哭著。
“啊,別咬,別咬!!”
他嫩得賀巡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進肚子,想狠狠咬哭他,但最後還是隱忍著咬出個牙印便松開了,琥珀色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在男小娘雪白屁股上留下來的痕跡,扶著硬邦邦的肉棍,抵在那雪白臀瓣中間被操的還有些紅的穴眼,紅潤龜頭在上面研磨,淺淺操進去一個龜頭,在嫩紅軟肉里壓了壓,擠出一些咕啾的水聲。
雪白的屁股上搭著一半蕾絲布料,印著一個牙印,中間的嫩穴昨天剛被操過,現在還沒消腫,已經從青澀的淡粉被肉棒磨成了淫靡的熟紅色,含著一個大龜頭,那大龜頭在里面淺淺碾壓,就是不深入,引得屁股顫抖的厲害,隨著咕啾咕啾的聲音菊穴縫隙淌出透明液體,流了滿腿都是。
賀巡享受著里面的濕軟,垂下眸,看著那顫抖的雪臀和咬著龜頭往外淌水的穴眼,扶著肉棍往里插了插,進得深了點,一股水花便噗嗤冒出來,龜頭擠壓著蠕動上來的腸肉,他惡趣味道:
“小娘的嫩穴連我父親都沒進去過,就已經讓兒子操透了,還沒進去呢,就開始發大水了。”
腿上濕噠噠的都是他流出來的液體,聞玉書跪趴在床上,牙齒忍不住咬住指節,只覺得小腹到菊穴泛起一陣陣空虛,小瘋狗的龜頭太大了,還帶著點彎曲,穴口的軟肉被大龜頭壓的很爽,里面濕噠噠的肉腔卻受到了冷落,他收縮著嫩穴去咬小瘋狗的龜頭,一副被他刺激到的模樣。
賀巡爽得後背一麻,悶哼一聲:“別急,這就給你。”
他腰杆猛的一送,一直在穴口附近淺淺抽插的大東西翻臉無情,一下捅進菊穴,擠壓出“噗嗤”一聲,滾燙肉棍全根而入,濕軟嫩穴被擠一汪水花,雪白臀肉吃不住痛似的一顫。
嫩穴昨天剛被操過,很濕很軟,操起來肉嘟嘟的很會吸,賀巡一進去便控制不住,托著聞玉書被白蕾絲旗袍掐出勾人曲线的細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那粗長紫紅的大家伙連連沒入濕淋的菊穴,裹著一層水亮拔出來,胯骨拍打的白皙屁股抖起層層波浪,被飛出來的汁水弄得一片水光。
“嗚……輕,啊,輕點……”
繼子的大肉棒很硬,龜頭彎曲,次次都一捅到底,還沒恢復常態的結腸猝不及防被龜頭衝進去,頓時升起一陣酸脹,聞玉書難受的肚皮痙攣,肉壁哆哆嗦嗦夾緊了亂頂亂鑿的雞巴,他身體被撞的劇烈晃動,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脹熱流,這獸類交配的姿勢也讓封建的男人受不住,太羞恥了,太淫蕩了。
一雙大手掐著聞玉書的腰用力往後拖,胯部狠狠往前頂,賀巡目光火熱地落在他穿著蕾絲旗袍的脊背,胯部撞的聞玉書高高翹起的雪白屁股變了形,大龜頭用力奸淫結腸,享受著那肉口緊緊收縮,咬著不放的快感,混不吝道:
“……我是不是比那丑東西有用多了,嗯?還能把小娘叼回窩里操,讓小娘懷一窩小瘋狗的狗崽,小娘多疼疼我。”
他說完這句話便察覺到咬著他的穴縮的更緊,像是要咬斷他似的,男小娘顫抖著哭著:
“混……混蛋。”
處理軍務來晚了的賀雪風一推開門,就聽見屋里響起禁忌的啪啪操穴聲,淫蕩的交合味道散開,他往里面一撇,看見自己大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而旁邊的大床一片活色生香。
他的男妻穿著一身什麼也遮不住的蕾絲旗袍跪趴在被子上,被撞得身體亂顫,那旗袍下擺遮不住屁股,雪白臀肉被繼子的胯部擠壓的變形,菊穴吞吐著繼子的男根,粗黑一插進去,就咕嘰咕嘰的冒著水,汁水淅淅瀝瀝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賀雪風軍褲迅速隆起一大團,邁開腿走過去,越過地上的大哥,上了床,解開腰帶,一只手扶著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另一只捏著被侄子操得哭喘連連的嫂子臉頰,喂他吃自己的大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