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繼子坐在膚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搖,戲謔地逗弄的他臉色通紅(肉渣)
賀家叔侄最近的行為越來越大膽,自從賀承嗣被灌醉那天開始,就沒在聞玉書的床上睡過了,每天晚上喝的湯中都被他弟弟和兒子下了藥,半夜三更,眾人睡得正熟,二人就會摸著黑來夜襲男妻,霸道的霸占屬於男妻丈夫的位置。
當然白天叔侄倆還是互相使絆子,不讓對方見男妻,可到了晚上總不能叫人把對方一棍子敲暈,來偷香竊玉的二人嘗嘗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棄,為了能和男妻溫存,只能捏著鼻子先忍了。
聞玉書每次被叔侄倆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麼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終於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處,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幾天早上起來神色略有疲憊,倒是讓賀承嗣覺得他下的藥終於起了作用,對他越來越冷漠,任誰都看得出他們二人有了隔閡,下人們背地里嘀嘀咕咕說著小話,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憐憫,不過幸好有人變著法兒哄他開心。
昨夜下了一場雨,今早雖出了太陽,但花園的石板路還沒干,水洗過似的,濕漉漉的。
四角涼亭中擺著一張八仙桌,陶瓷的圍爐圈著燒得正紅的碳火,一個紫砂茶壺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著白煙,茶香四溢。
聞玉書坐在涼亭的長椅上,舊式長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著茶杯送到唇邊,垂眸淺飲。
忽然,腳邊蹭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一個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圍著他的腳歡快轉圈,他驚訝地瞧著。
“呀,哪兒來的。”
踩著木質台階的腳步聲響起,慢悠悠的,越來越近,一道男音嘖了一聲。
“小短腿跑的還挺快。”
聞玉書聽見聲音,一抬頭,來人可不是賀巡麼。
賀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頭發沒抹發膠,懶洋洋的垂著,他個子高,腿很長,雖然一雙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著調的模樣,遮不住一身的壞勁。
聞玉書抿了一下唇,垂下頭,看圍著他轉的小狗,不與賀巡說話。
那小狗十分活潑,爪子勾著聞玉書的長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剛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濕的,在聞玉書白色繡著雲紋的長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賀巡當下就黑了臉,一只手伸過去,捏著那小狗崽的後頸皮,將它從聞玉書身上扯下來,擰著眉訓斥它。
“小爺是帶你來討他開心的,你髒不髒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嗚嗷嗚!”小狗崽十分不服氣的蹬著四肢,嗷嗚嗷嗚叫。
那小東西肉嘟嘟的,皮毛淡黃,耷拉著尾巴,有點像小土狗。
聞玉書心都要化了,他起身,把掙扎的小狗崽從賀巡手下救下來,坐回一旁的長椅上,從懷里拿出一個帶著淡淡香氣的錦帕,低垂著秀氣沉靜的眉眼,溫溫柔柔地給小狗崽擦著髒了的爪子。
賀巡看的心癢癢,越和聞玉書相處,他就越喜愛對方。蹲在聞玉書面前問:“小娘喜歡這丑東西?”
聞玉書沒抬頭,輕輕地說:“不丑的。”
“喜歡嗎?”賀巡問他。
聞玉書猶豫了一下,怕說不喜歡賀巡就把這小東西帶走了,纖細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小狗崽的尖耳朵:“喜歡,他很乖。”
賀巡見他對小狗崽這麼好,倒是有些吃味了,捏著那小東西後頸,把它從聞玉書懷里拿出去,放在地上,然後做出了一個讓聞玉書愣了愣後臉色爆紅的動作,只見他起身,跨坐在了聞玉書的腿上,兩膝分開後跪在他兩腿邊的長椅上,一只手扶著那涼亭長椅的圍欄,耍賴:
“我也很乖,小娘怎麼不疼疼我呢?”
聞玉書臉色紅的要命,十分不適應地看著帥氣高大的繼子,明明對方坐在他腿上,合該是弱勢才對,反倒是他被刺激的受不了,紅著一張臉,弱聲弱氣:
“你……你快下來。”
賀巡眉峰一挑,跨坐在自己膚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就不動了。目光戲謔地瞧著這張紅透了的臉蛋兒,笑嘻嘻地逗弄他:
“小娘,你臉好紅啊。”
聞玉書又羞又臊地偏過了臉去。
賀巡不依不饒地歪纏上去,不要臉地說自己乖,小娘怎麼不疼疼他。
聞玉書被他纏的沒脾氣了,紅著臉,好聲好氣地說:“巡小爺,它是只小狗崽。”
“小狗崽怎麼了?”賀巡吊兒郎當的,摟著聞玉書的脖子:“我爹經常罵我是狗脾氣,他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專門咬小娘的狗……”
大庭廣眾,花園雖清淨,可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真正的小狗崽在聞玉書腳邊嗷嗚嗷嗚的叫著,而假的坐在他腿上,低頭咬了他一口,貼著他的胯輕輕蹭著,在他身上搖。
聞玉書一直以來都是弱勢的,那兒受得了這種刺激,更何況坐在他身上搖的男人昨天還在床上操的他崩潰高潮,如今一邊霸道地親吻著他的唇,一邊坐在他身上慢悠悠動著胯,招惹得他渾身戰栗泛紅,男根沒一會兒就將長衫下擺撐起來一塊,被賀巡一下一下的頂,一下一下的磨。
只能泣音哀求道:“別……別動了……”
賀巡沒聽他的,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娘前兩天從二叔屋里出來,褲子都濕了,不公平,除非小娘答應給我一次。”
當小娘的親口許諾給繼子操,聞玉書那里敢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只好死死咬著唇,身體篩糠似的抖,帥氣高大的繼子坐在他腿上,胯緊貼著他的胯,隨著搖晃用頂起褲子的凸起蹭著他長衫包裹的凸起,聽著他喉嚨溢出幾聲毫不掩飾的暢快喘息,他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可憐極了。
這幅景象若是讓別人瞧見,准能嚇死一大片。
“舒服嗎,”
繼子目光落在他隱隱脆弱的潮紅臉蛋,一邊低喘著,一邊惡劣的說:“兒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乖不乖?小娘也疼疼我吧。”
他坐在對方腿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著那頂起長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十分暢快,明明沒真刀真槍的干,看上去卻格外刺激。
膚白貌美的封建男妻哪里受得住繼子這番折騰,他身子抖得不像話,刺激一陣陣浪潮涌入小腹,那頂起長衫的凸起漸漸蔓延上一抹濕潤,竟是在四下安靜的花園,被繼子坐在腿上蹭射出來了。
“哈啊……”
他緊緊咬著唇,一顫一顫的抖,賀巡猜出來他已經射了,頓時搖的更加賣力,對著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卻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頂在後面的欄杆上操了一遍似的。
欄杆輕輕震動,直到他身體從顫抖的緊繃中軟下來,賀巡才漸漸停止,他就算在聞玉書身上搖半個小時也射不出來,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搖,讓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幾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樣看著聞玉書,戲謔:“小娘好敏感啊。”
聞玉書爽得指尖都在顫,綿軟嗓音帶著哽咽,罵他:
“小瘋狗。”
小瘋狗笑嘻嘻地過去纏著他,問他什麼時候跟他爹那老東西離婚,又給他二叔上眼藥,知道賀雪風搶先一步幫聞玉書處理了秀場的事兒,肯定會拿出來討要獎賞,便嘟嘟囔囔的說他二叔沒安好心,違心的說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會為難小娘,要什麼獎賞。
聞玉書一個字都沒信。
被賀巡纏了好一會兒,聞玉書才抱著對方送的小狗回了主屋,忙著這兩天老太太的壽宴。
正巧碰見大管家過來拿賬本,看看他十分稀罕地給小狗崽剪爪子,哎呦一聲:
“大奶奶那兒弄得小狼崽啊。”
聞玉書一愣,停下給對方剪爪子的動作:“不是小土狗嗎?”
管家仔仔細細看了看那黃不拉幾的小狼崽,認出來了這是巡小爺這幾天天天訓的,苦哈哈的說:“那兒啊,這是雪狼的幼崽,難得的很呢,小爺訓好了的,小的還以為他要送給外面哪個喜歡的姑娘,誰想到竟孝敬了大奶奶。”
他也覺得有點不對味,抓耳撓腮的,憋了半天才干巴巴道:“小爺真……呃,真孝順哈。”
聽到他夸賀巡孝順,聞玉書臉有些燙,不太自在地低頭,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對他嗷嗚嗷嗚的小狗崽,心里臥槽,這是狼啊?
他還以為是小土狗和二哈的串兒。
……
賀老太太千盼萬盼,終於到了過壽的那天,因為是整歲的生辰,賀雪風又當了督軍,這次排場擺的極大,賀府外人聲鼎沸門庭若市,來來往往的人眾多,連門檻都換了一條新的。
達官顯貴,各軍閥,政客,都派人來給賀老夫人賀壽,甚至連大總統也派人來了。
聽著門口一聲聲有面子的傳唱,看著眾人羨慕的小聲交談,賀老夫人高興得臉上褶子都多了幾條,今天怕不是她這個當娘的,看賀雪風最順眼的一天了。
賀府熱鬧的桌子都擺不下,幸好聞玉書早有准備,在附近的大酒樓里留出來了幾桌,小廝丫鬟端著一道道菜上桌,賀雪風和賀巡忙里偷閒看了一眼,十來道菜的確沒有他們不能吃的。
眾人笑著給老太太賀壽,賀老太太端坐著,笑的像朵花,一個勁兒地給賀承嗣使眼色,賀承嗣自然了然的端著酒杯,落落大方的去敬酒,結交人脈。
人渣長得出色,談吐文雅,倒真讓外人注意了這賀大爺,一些有事求賀雪風或者賀巡的眼珠子一轉,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賀老太太這才滿意了。
賀雪風和賀巡有自己要招待的客人,冷眼瞧著,也沒去阻止,這些人看著好說話,憨厚不精明,實際上狠起來能扒掉人一身皮,賀承嗣和他們交好,也不知道這個蠢貨有沒有命享。
聞玉書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老太太旁邊和女眷坐在一起的女主,女主是女眷中相貌最出色的,自然引起不少視线,她驕矜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卻偷偷往賀雪風和賀巡那桌看。
人渣再疼季凡柔也是個炮灰,夠不上男主的資格,正兒八經的男主是賀雪風和賀巡,不過這倆人成天忙著事,那里是還要上學的女主想碰見就能碰見的,再加上知道聞玉書被下了藥,活不長久了,也沒來煩他,倒是讓聞玉書覺得很輕松。
桌上推杯換盞,賀家幾個男人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頭疼了,但客人一個個熱情舉杯,他們當主人的,也不太好拒絕。
酒瓶子空了,又上了一批新的,將白瓷小杯倒滿,賀雪風和賀巡端著杯喝了一口,停頓一下,才咽下去,看向聞玉書的方向。
這酒已經被換成水了,沒多久,一道熱湯被端上各個桌子,換下已經涼了的湯,小廝給賀家叔侄盛了一碗,這一口熱湯喝下去,直接服帖了被酒水刺激的腸胃。
熱熱鬧鬧的笑聲中,賀雪風和賀巡看向安安靜靜用著吃食的聞玉書,心里一嘆。
這麼好的人,叫他們怎麼舍得放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