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舒服嗎小娘,是我的大,還是那老東西的大
外頭烏雲遮住了月亮,賀家大少爺屋子內的棕紅色地板上散落著破碎的衣物和一把沒合上的剪刀。
滋滋地吮吸聲中夾雜著一個男人隱忍到極致發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調子,讓人心里發癢。
一身細膩雪白的皮肉細細戰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著腰,蹬踹著兩條腿,繼子的腦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樣大口大口吸吮著那小小的乳頭,聞玉書眼淚流個不停,還沒被干呢就喘不過來氣了一般哭喘,乳頭被吸的又癢又漲,一陣陣熱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燒死了。
他壓抑著哽咽罵繼子是“混蛋,畜生”,難耐地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肚子里一陣陣熱流亂竄,他急躁的喘息,難受的蹬了幾下腿,直挺挺立著的粉肉棒如今脹得又紅又硬,熱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錦緞被子上,暈染出大片大片濕痕。
賀巡也把自己脫光了,露出一副肩寬腰窄,肌肉线條流暢的好身材,他弓著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發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紅的乳粒,亮晶晶的紅乳頭接觸到冷空氣引得他小娘瞬間顫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著溢出聲叫。
“小娘哭什麼?兒子可一點奶都沒吸出來,正渴著呢。”他扶著自己的大肉棒,不緊不慢地蹭著聞玉書濕漉漉的屁股溝,沒臉沒皮的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嚨哽咽,壓抑著哭喘罵他。
賀巡哼笑一聲,還沒等說些什麼,便察覺到龜頭一緊,一汪熱液衝了上來,他低頭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兩條長腿被自己分開了,一片白生生中被操紅了的菊穴極為顯眼,汁液正順著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內側布滿了淅淅瀝瀝的水珠,皮肉濕淋淋地顫著,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著自己的肉棒去堵那冒著水的菊穴,龜頭淺淺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見汁液被擠出來的模樣,用一雙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著他,語氣十分親昵地說。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兒子幫你泄一泄?”
“不,不行……”
聞玉書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還一副受不住的模樣渾身緊繃,一雙濕潤的黑眸屈辱看著他,顫抖道:“賀巡,你不能……不能這麼做。”
賀巡漫不經心的想,為什麼不行?
就因為你是那老東西的男妻?
他低頭看著哀求著他的男小娘幾秒,慢悠悠地往後退了退,直挺挺的大肉棒從那冒著水的肉穴中退出半個紅潤的龜頭,“啵”地一聲,牽扯出一道銀絲,似乎真准備放過他一般。
聞玉書心放下了一半,認為對方迷途知返了,突然,對方一個用力啪地壓在他腿心,那退出來的大肉棒猛地捅了回去,“噗嗤”一聲水花四濺。
“!!”
光溜溜的身體宛若脫水的白魚一樣,猛的一顫,他拼命地向上弓起腰身,肚皮上明顯凸起了一道駭人的痕跡,他哆嗦著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帶著一點泣音和模糊的哽咽,熱熱的眼淚流了滿臉,那沒有一絲毛發的粉肉棒顫抖了幾下,卻射不出一丁點東西,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嘶……小娘怎麼連那東西也生的秀秀氣氣的,毛兒都不長,後面也嫩得要命,兒子都不敢用力操了……”
他嘴上說著不敢用力,心疼小娘被那老東西弄這麼狠,說著他不知道輕重的男人不能要,但真到了他自己操進那粉嫩的菊穴,險些被吸的發疼,里面都被操腫了,肉嘟嘟地包裹著他的堅挺,時不時抽搐一下噴下一汪暖暖的汁液,他爽利的腰眼發麻,將他兩條腿分的老大,濕淋淋的白嫩腿根大大敞著,他挺著大肉棍往那穴里衝,次次一插到底,撞的那穴口腿根啪啪亂響,力道重得聞玉書身體一晃,險些被撞出去,“啊”地尖叫了一聲。
“嗯,舒服!”
嫩穴一下繳緊了大肉棍,力道重的甚至有些疼了,賀巡悶哼一聲,按著他的腿,瘋狂挺腰操著那緊致的嫩穴,似乎想要把它操的松一點兒,他喝了酒,又是第一次實戰,只知道挺著粗硬去捅男小娘那熱熱的小洞,捅的又深又狠,激烈抽插出沉悶水聲,聞玉書白肚皮痙攣,隱隱可見他繼子肉棒抽動的痕跡,一根粗熱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根漸漸布滿飛出來的透明液體,皮肉濕淋淋的顫,他難受的想要蜷縮起來,卻被賀巡一把分開。
雙手被一條黑色皮帶捆綁起來,嫩白兩腿大大敞著,被人壓著啪啪大床,穴都要讓他們奸透了,透出一股熟紅的艷,他只能在繼子粗暴的操干下哭喘,哆嗦著清瘦的身子承受繼子滾燙的雞巴在他肚子里捅來捅去,帶來尖銳的酸脹。
太深了……太深了……
小瘋狗的雞巴不是筆直的,龜頭帶著一點彎,操進結腸口後頂的很脹,要……要死了。
“呼……小娘,你真緊。”小瘋狗顯然爽的不行,神經也亢奮,挺著雞巴狠狠操他。
紅膩濕軟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擊,肉壁抽搐淌水,聞玉書今天剛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菊穴都腫了,如今又讓繼子粗粗熱熱的硬物一下一下貫滿,肚子里又熱又脹,難受的要命。
賀家大爺不喜歡男妻封建保守,和新派嬌小姐去了歌舞廳逍遙,他並不知道自己男妻如今在他兒子的床上,被兒子壓著濕淋的屁股狠狠打樁,他們違背倫理地偷著情,兒子的大雞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噗嗤噗嗤”拼命進出個沒完,裹著一層濕噠噠的水亮,男妻雪白的屁股也被拍得濕淋淋的顫。
“舒服嗎小娘,是我的大,還是那老東西的大?!”
啪嘰啪嘰的撞擊聲越來越激烈,賀巡壓著他屁股,一邊問,一邊發了狠地挺腰暴奸銷魂動,用力磨著穴內凸起的敏感點,引得腸壁抽搐白肚皮跟著痙攣,聞玉書難受向後仰著頭,他幾乎被折起來,只兩條白腿朝天晃著,那嬌嫩的粉穴根本沒被丈夫操過,只是和小叔子偷情的時候被磨腫了,如今繼子這麼問,雙重的背德感和亂倫的刺激席卷了聞玉書,他崩潰的達到高潮,顫抖著噴水。
“嘖……又噴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賀巡爽的嘆了口氣,他精壯身軀出了一身的汗,伏在白皙清瘦的聞玉書身上,啃咬著他雪白的頸子,腰杆擺動的飛快,雞巴啪嘰啪嘰地操著剛剛高潮敏感的一碰就抖的肉穴,聞玉書仰著頭被他咬,纖細腰肢汗津津,在他身下不斷高潮迭起,哭叫著。
“輕點,輕點!!”
劇烈的撞擊讓大床都在震動,花里胡哨的被子上一片淫亂,皺皺巴巴的,洇著大片深色水痕。
繼子個子高,精壯的肌肉线條滾著一層汗,俯在男小娘身上,小瘋狗似的對著那雪白的頸子又咬又親,快速顛動著下身。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體幾乎被他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擋,下半身被折起來,雪白的屁股布滿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擊壓的變了形,一雙白腿被壓在胸口,兩只朝著天的腳在繼子的啪啪操干下亂晃,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封建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顫抖著哭叫,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說究竟是我的大,還是我爹大?我和他誰操的你舒服?說,說了兒子就輕點。”
賀巡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喘息粗重的說著,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啪”地一聲,大雞巴裹了一層水亮,飛快地重重捅進穴心,紅艷艷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緊緊收縮,等大肉棒捅進去再猛的拔出來,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來,聞玉書不行了,他今天才被開苞,嫩穴本來就被小叔子操腫,如今讓繼子又大又熱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濕軟的不像話,碰一下都要噴,難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輕,……輕點,”聞玉書秀氣的眉眼布滿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劇烈起伏,他左面的乳頭被咬的紅腫不堪,從淡紅成了艷麗的熟紅色,一雙黑潤干淨的眼睛失神地望著賀巡,忍著哭聲哆嗦著說了一句,他說起話來一直是江南的調子,軟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當他忍著羞恥求饒的說完了,突然被人合攏兩腿翻了個個兒,那宛若烙鐵的大肉棍竟是拔也不拔,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轉了一圈兒!
“啊啊啊!!出來!拔出來,好酸……磨,磨壞了……,混……混蛋。”他雙手被捆綁了起來,胳膊杵著床,跪在床上崩潰的扭著腰臀,燈光下那一身白生生的皮肉凝著柔光,挺翹屁股掛滿汁液,臀瓣被粗壯插得分開,中間窄小的嫩紅被迫吃著一根大雞巴,透明色液體漸漸的流了滿腿。
穴心要被繼子的大肉棒操壞了,好燙,好……好硬。
賀巡被他一句話刺激的肉棒更硬,肌肉上滾著層汗,雙手抓著聞玉書纖細的腰,一邊用力往後拖一邊像野獸交配似的挺著一根紫紅悍然捅入,野獸交配似的,頂得肉腔啪嘰啪嘰亂響,被濕濕軟軟的穴肉狠狠咬住不放,他舒服的一顫喘息急促的垂下眸,那雪白的屁股水噠噠的被操著,艷紅小眼吃力地吞吐越來越硬紫紅肉棍,里面越操越濕。
更何況他們的身份還那麼禁忌,背德,讓二人爽得戰栗。
“小娘好濕啊,咬的真緊。唔……小娘讓我射進去好不好?”繼子拼命地往前頂,用力撞擊充血穴心,男小娘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被他大肉棒操,外面烏雲遮月,他丈夫和別的女人在歌舞廳里聽著歌星唱歌,而他卻跟繼子上了床,身體被對方狠狠進出,菊穴都要被磨壞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進來,啊——”
江南來的男人從來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剛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繼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滾熱,被捅得泛起陣陣酸脹,一想到自己正和繼子背著丈夫做愛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痙攣的越發厲害,身野獸交配的姿勢撞得他身體在床上亂晃,剛啞著嗓子哭喘了一聲,那一雙手突然緊緊抓著他的腰,發了狠的啪啪往前衝刺!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熱熱的流了一雞巴,被插的四處亂飛。
賀巡只覺得自己捅進了一個熱乎乎的緊致地方,吸了一口氣,托著聞玉書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結腸壁上,他興奮的尾椎骨發麻,越來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噗嗤”進出了數十下,硬得青筋突突跳動起來,最後一邊射一邊爆發出灼熱,聞玉書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狠擰了一下,他顫抖著啞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聲無力的氣音。
“啊……”
“射了!射滿小娘的屁股,讓小娘屁股含著我的精水,穿著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裹滿濕噠噠的液體,噗嗤噗嗤進出嫩穴,堵在穴口的兩個卵蛋河豚一樣收縮,滾燙精水隨著操干一股一股噴灑進每一處,每一條褶皺內。
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滿腔濃稠的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擠壓出艷紅穴口,黏黏膩膩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滿了!!被小瘋狗射滿了!!
聞玉書猛的揚起了頸子,睜著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濃精內射的他渾身直抖,腦袋里都是他背著賀承嗣出軌了,對象還是賀承嗣他親兒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滿了。
他噴了又噴,射無可射,爽得四肢齊顫,汗津津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好半天腦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漸漸褪去。
爽過之後,聞玉書徹底脫力了,他潮紅著一張秀氣的臉,貼著在錦緞被子上,上半身無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著一層柔光,只白屁股高高撅著,夾著雞巴承受著繼子源源不斷的內射,兩條白腿更是一片泥濘,前面那秀氣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漲得通紅,像是被刺激壞了,沒法兒用了一樣。
大床附近蔓延開一股淫靡的氣味,喘息聲許久不停。
賀巡享受著高潮後菊穴吸吮著他肉棒的快感,躍躍欲試地想再來一次,可見弱不禁風的男小娘仿佛快斷氣了,只好把東西拔出來。
那水淋淋的東西一拔出,就發出了“啵”地一聲,艷紅大洞瞬間收縮,一股股白漿流淌而出。
賀巡出了一身汗,頭不疼了,酒也醒了,見聞玉書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濘的不像話,就大刺刺地挺著濕噠噠的紫紅雞巴,下了床,端著水盆,拿著毛巾過來。
“都流出來了,我給小娘擦干淨。”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說著,一只手分開聞玉書的腿,拿著毛巾,給他擦拭泥濘的下身。
嘩啦水聲響了又響,水盆里的水漸漸變得渾濁,賀巡給他清理完腿上黏膩淫靡的液體,准備親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臉上。
被繼子上了,聞玉書應該是生氣的,但實在沒什麼力氣,那只白皙的手輕輕滑過了他的臉。
正准備和他溫存溫存的賀巡被打的一愣,他擰著眉,黑著一張帥氣的臉看向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用一雙泛紅的眼睛看著他,難過極了的男小娘,氣勢頓時弱了,不爽又賭氣的嘖聲。
“你又打我?”
聞玉書剛才還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嘆小瘋狗腰真好,這會兒提了褲子不認人。
他長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臉布滿情潮,秀氣的眉眼活色生香,一雙漂亮又溫柔的眸盞著細碎的淚光,瞧著賀巡無聲地流淚,洇濕了枕頭,輕罵著:
“畜生。”
賀巡心髒麻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罵是畜生竟然還這麼激動,他那雙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罵的真好聽,我都要硬了。”
那熱熱的東西抵著他的腿,精神的不得了。聞玉書心道操,好變態。表面氣得臉色通紅,半天消不下去,最後偏過臉不去看他。
賀巡一只手慢悠悠地捏著聞玉書兩邊臉頰,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緊不慢地撬自己親爹牆角:
“聽說那老東西和季凡柔去歌舞廳了?小娘哪兒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既然他這麼不疼你,還不如和我來的逍遙快活。”
聞玉書唇瓣動了一下,那句罵讓他咽了回去,狠狠偏開了臉,他推開身上的人,雙腿發抖地爬下了床,看到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經不能穿了,就走到繼子的衣櫃前,一拉開,賀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就撲了出來,他在掛了一櫃子的衣物中翻了翻,找了一套自己能穿上的白襯衫西服褲,沒敢碰那些黑色的內褲,忍著羞恥和別扭低頭穿好。
賀巡個子高,身材精壯,他的衣服穿在聞玉書身上就顯得松松垮垮,襯得他腰肢更細,身段更加清瘦,領口大得露出鎖骨和肩膀,雪白皮肉上印著深深淺淺的紅痕,他伸出手拉了一下衣服,遮擋住皮肉,把一身痕跡都藏在了衣服下面,這下子他從里到外都被賀巡的氣味包裹了。
古朴的雕花架子大床上,賀巡坐了起來,楞楞地看著他男小娘穿自己衣服的這一幕,心里閃過悸動,不過隨後又黑了臉,不怎麼開心的問。
“我到底那兒比不過那老東西了?他老了,還能用幾年呢。”
聞玉書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嗓子也啞了,懶得回小瘋狗,他得趕緊回去了,要不然等賀承嗣回來,再穿著繼子的衣服回去那可就要出事了。
穿好了衣服和鞋,走出對方的視线。
這還是賀巡頭一次這麼不被人待見,他臉色難看,陰沉地看著對方離開。
往床上一躺,轉過身閉眼睡覺,一副愛走走他不稀罕的樣子,但沒過一會兒,他又懊惱的坐起來,穿上衣物大步追上去。
今天下了一場大雨,到了晚上的時候風一吹,涼嗖嗖的,聞玉書被吹得一個激靈,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這下徹底清醒了,不過他冷了沒一會兒,就被身後的暖意包裹,追上來的青年穿著單薄襯衫西服褲,領口肆意地敞著露出一小片肌膚,也不嫌冷,拿了一件大衣把他裹起來,冷風瞬間被擋在衣服外。
見他抬眸看過來,格外俊美的臉眉梢一挑,不著調道。
“走得動麼?我背小娘回去?”
聞玉書收回了視线,他攏了攏肩上的衣服,不知道該說什麼,低聲:“不用。”
賀巡便也沒說話,跟在他身旁,悠閒地往主屋走。
他的院子里主屋不遠,沒幾步就到了,聞玉書看了一眼隱隱亮燈的下人屋子,腳步越來越慢,隨後停下,忍不住回頭看他,這也就是旁邊沒有茶具,不然聞玉書都不知道第幾次端茶送客了。
賀巡一眼就看出來他什麼意思,心里哼了一聲,怎麼說也是第一次,他對這位男小娘正新鮮著呢,像一頭護食的狼崽子似的,一雙琥珀色眼眸彎彎的,含著蜜沾了毒似的纏著他:
“小娘,兒子走了,不過提醒小娘一句,如果你不想讓我爹發現我們倆的關系,這幾天就別給他操,不然……即使他發現不了,讓我知道了,我也會當著他的面兒,操你。”
他吊兒郎當的,最後兩個字咬的重了重,聞玉書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氣,臉紅的不行,不理他,直接進了屋。
他洗了澡,換了一身嚴實的睡衣,把賀巡的衣服收起來,藏在櫃子底下,幸好賀雪風和賀巡都沒弄在看得見的地方,但只要解開扣子,就能看被睡衣遮擋的深深淺淺的紅痕了。
都整理好,外面傳來腳步聲,賀承嗣回來了,他今兒個和季凡柔去了歌舞廳,多說了會話,心情不錯,把帽子和毛呢大衣掛在架子上,去隔壁洗了澡換了套很西式的睡衣,看到聞玉書微紅的臉,和咬破的唇,皺了皺眉,心里琢磨著下藥這麼久也沒看見他有什麼不對的的地方,怎麼看起來還氣色更好了?
他妻子的唇色有這麼紅麼?
“你嘴怎麼了?”
正在鋪床被的聞玉書頓了頓,隨後又恢復了動作,柔聲:“不小心咬破了。”
他們夫妻關系本就只有虛名,賀承嗣也沒觀察過聞玉書平日是什麼樣子,跟他相處,太沒波瀾,平淡的像水一樣,沒滋沒味,象征性的問了這麼一句,便敷衍地“嗯”一聲,躺倒里面,翻身睡覺。
燈光熄滅,二人躺在一張床上,當丈夫的面對著牆,“平淡無趣”的男妻伸手,摸了摸因為繼子干的太深而忍不住咬破的唇。
遮擋著月亮的烏雲飄走,一縷月光灑進屋內,他睡衣扣子系的嚴嚴實實,遮擋了一身曖昧的痕跡,有的是丈夫親弟弟弄上去的,有的是丈夫兒子留下來的。
旁邊價值不菲的實木衣櫃底下,塞著一套疊好的衣服,那是他男妻背著他和繼子偷情的證據。
給旁邊的人渣戴了兩頂綠帽子,聞玉書舒服了,心滿意足閉上眼,准備睡覺,還不忘讓系統給賀承嗣來上一針,讓他睡得更熟點。
而不遠處繼子的房間,小瘋狗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翻來覆去,他睜著亮晶晶的狼眼,嗅著交合後殘留下的淡淡淫靡氣味,磨了磨後槽牙的心想,他爹那老東西到底那兒好了!
……
賀家除了老太太,就連人渣和女主也都有自己的事忙,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聚在一起。
善廳里一張檀木大圓桌子上擺放著不少吃食,賀老太爺死後他那些姨太太幾乎都躲著不出來了,嫡系的人雖不多,但吃穿用度挑的很。
賀老太太早上要用雞湯面,人渣和女主早飯不吃中式,偏愛洋人的牛奶面包或者咖啡,賀巡和賀承嗣這對叔侄吃不慣洋人的玩意兒,覺得不飽肚子,導致桌子上吃食中西合璧。
像這些這些里里外外的小事,包括誰喝茶,誰喝咖啡,都是聞玉書安排的。
但顯然賀家這對母子和季凡柔沒把這些小事當回事,也不覺得有什麼。
桌上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響,賀雪風吃了幾口就不在動筷子,一雙黑色的眼睛看著低頭喝粥的聞玉書,准確來說是對方唇上的傷,漫不經心的笑淡了。
賀巡昨天到底沒喝那碗醒酒湯,送聞玉書回去的時候又吹了冷風,聞玉書被干的那麼慘沒病,他倒是病了,懨懨地倚著座椅靠背。
賀老太太喝了口雞湯,擦了一下嘴:“再過兩天就是我的壽辰了,請柬可都送到了?”
聞玉書放下湯匙,回她:“送到了,壽宴的菜請了幾家酒樓有名的老師傅來做,燕菜席四十桌,翅子席八十桌,普通席面一百桌,貴客和親屬在賀家用餐,不密切的在酒樓。”
季凡柔出國留學多年,接受的是自由民主的教育,受不了封建的思想,和一切舊的事物,聽到聞玉書的安排生日宴,忍不住嘟囔了一聲著人人平等,怎麼還區別對待呀。
賀承嗣聽著這一聲嘟囔,也微微皺起了眉,他在外面因為經常發報諷刺舊社會和封建陋習,一直深受學生追捧,要是讓人知道他自己家里還搞舊一套的思想,那哪能行,便說:“都用燕菜席吧。”
聞玉書可真是要無語望天了,他不反對開放的思想,也知道到後面新文化運動時期出現過女兒不認父親,稱其是朋友,是平等的事,更不可否認新文化運動對解放思想的推動,只是這兩個留過洋的新時代青年能不能別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物以稀為貴,民國燕窩本來就少,貴得聞玉書試菜的時候都在肉疼,魔怔心想為什麼願意吃口水,他倆倒好,一張嘴辦個兩百來桌燕菜席。
他心里在想掀桌,表面上都是一副為難的模樣,輕聲勸道:“大爺,這麼多燕窩,可要從別省調了,銀錢也要貴上幾倍。不然就都降成翅子席吧。”
老太太又不樂意了,她就等著壽宴的時候在為了賀雪風來的那些官員面長長臉,這豈不是讓她沒了臉面,不悅道:“不成。”
旁邊的賀承嗣也覺得不成,這樣太丟臉了,皺著眉一言不發。
賀巡讓他們吵的頭疼,懨懨地耷拉著眼皮子,抬也不抬的嘖了一聲:“分席嫌不民主,不平等,降級嫌沒面子,真難伺候。”
賀承嗣和老太太沒想到這混世魔王這麼沒禮數,一個個大動肝火,賀承嗣臉色嚴厲的說:
“目無尊長,有你說話的份嗎?!”
賀雪風慢了一步,聽到這兒頓時笑了:“不是剛才還說人人平等麼,怎麼還拿長輩壓上人了。壽宴就快到了,小嫂子也都安排妥當了,你們不滿意,嘴巴一動,就讓人家忙前忙後改這個改哪個。大哥,老太太,這不太好吧。”
季凡柔聽得臉瞬間紅了,想說什麼,又閉上了。
賀承嗣和賀老太太也是一副臉色發青的模樣,賀老太太捂著胸口,哎呦哎呦地罵不孝子,顯然被他氣的夠嗆。
這頓飯最後也沒吃進去,賀老太太一手捂著胸口,手指顫抖著指向門口讓賀雪風滾,賀雪風十分干脆的起身,整理一下軍裝袖口,慢悠悠地出了門。
季凡柔跑去安慰快背過氣的老太太,聞玉見狀書沒在屋里呆著,也出去了。
賀巡剛准備走,就被他臉色發黑的親爹攔住,沒能跟上去。
聞玉書剛出了丫鬟的視线,就被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拉入了長廊拐角,猝不及防,他被按在了冰冷的牆面,那只手隔著皮手套捏著他的下頜,身穿淺褐色軍裝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雙黑漆漆地眼睛盯著他唇角的傷,似笑非笑的呢喃著:
“嫂子忘記我說過什麼了?”冰冷的皮手套輕輕擦過那破了口的唇,慢悠悠的,透著絲絲寒意。
“我說過,別讓他碰你。”
光天化日的,人來人往,只要有人往這面一瞧,就能看見叔嫂倆曖昧的姿勢,聞玉書呼吸一下亂了,忍不住想偏過頭看看四周有沒有人,可卻被賀雪風捏住了下頜,動彈不得,他無奈地放棄了這個念頭,不解的輕輕低聲:
“二爺,你究竟要做什麼?”
賀雪風表面上笑吟吟的,黑若寒潭的眸中卻品不出半分笑意,心里有著淡淡的不悅:“你說呢?小嫂子,我大哥除了碰了這,還碰那兒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聞玉書抿緊唇,干什麼也不說。
賀承嗣眼眸半眯:“不說?小嫂子,二爺是個混蛋,別讓我在這兒扒了褲子干你。”
聞玉書滿臉驚愕地瞧著他,也不知道被羞的還是氣得紅了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真怕了這兩個瘋子,吳儂軟語的調子說不出來的綿軟:“是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大爺沒碰我。”
賀雪風聞言沉吟,上下打量著聞玉書:“再咬一個我看看?”
聞玉書害怕被下人發現他們的奸情,本就緊張,只想讓他趕緊放開自己,狠了狠心張嘴就要咬唇肉,逗他的賀雪風嚇了一跳,連忙把自己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塞進聞玉書嘴里,被他咬得一疼,嘶了一聲,突然想起來自己初見聞玉書時對他的看法,忍不住笑地將頭抵在他肩膀,樂了半天。
要不是後來聽見副官在問下人有沒有看見他,賀雪風還不能這麼快放過他“腦子不好”的小嫂子,必須要好好逗逗才行,但現在軍事要緊,只好遺憾地把手指從小嫂子濕軟口腔抽出來,親了親他的唇角,從角落處走出去,和副官說了幾句話,便離開賀家了。
等人都走了,聞玉書才出去,但誰想到他剛逃離了虎口,不等回到主屋,就被人從後面捂住嘴,拖到了“狼窩”,後背剛貼上冷冰的牆面,小瘋狗熱烘烘的身體就壓了上來,對方氣息熱得不尋常,一只燥熱的手不見外地解開他一個扣子,鑽進去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聞玉書身體哆嗦了一下,皺著眉悶哼,就聽耳邊響起一聲男人的悶笑。
“小娘的乳頭好硬啊,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它把衣服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