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爺酒醉不醒,男妻和小叔子繼子偷情(審核結束可以看!)
賀承嗣不知道自己頭上戴了兩頂綠帽子,他被灌了一肚子酒,暈得實在挺不住了,胡亂嚷嚷了兩句喝酒,咣地一聲趴在桌子上。
而酒桌上正一片硝煙彌漫,他的弟弟和兒子一臉嫌棄地看著對方,枉他們不知道的時候還覺得侄子/二叔順眼,現在知道了那些痕跡壓根就不是賀承嗣弄得,而是對方,只覺得自己瞎了這雙眼了!
賀巡想起他小娘被自己干的時候那身痕跡就心里窩火,用力在腿上蹭了一把手掌,忍不住譏諷:“看不出來啊二叔,玩兒的這麼大。”
賀雪風也不緊不慢地揉了揉手背,回想著聞玉書被咬破的唇,冷冷一笑:“比不上你,小畜生。”
旁邊的聞玉書低著頭,清瘦的身子在單薄長衫下顫的可憐極了,他要笑瘋了,眼淚都要含在眼眶里,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沒笑出聲。
忽地,他下巴被一只微涼的手捏著抬了起來,露出一張憋笑憋到泛紅的臉,纖長的眼睫一顫,含著細碎眼淚的黑眸看向賀雪風,秀氣溫柔的眉眼浮現著淡淡的微醺,活色生香,勾人得緊。
“嫂子,你哭什麼?”
男人一雙黑漆漆的眸瞧著他,唇角帶著笑,不緊不慢:“怕我?還是……,擔心我大哥發現我們的奸情。”
聞玉書眸中含淚,戚戚地瞧著他,一副被強迫的良家婦男樣,薄紅的唇張了張,顫抖著:
“二爺……”
賀雪風心頭忽然一跳,還沒等好好品味一番,被他挑著下巴的聞玉書就被賀巡抱了去,那連他小娘都上的小畜生混不吝地將身穿長衫的男人抱到腿上,抬起眸,撇了他一眼,緊接著目光移到了對方的臉上,皮笑肉不笑:
“小娘好偏心,怎麼不叫我呢?看來那天小娘身上的痕跡不是我爹那老東西弄得啊。”
他一只手扶著聞玉書的腰,微微抬著頭,瞧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笑嘻嘻地像是隨口一說:“可我明明記得小娘說過我的更大,讓你更舒服,難不成是二叔……不行?”
聞玉書長衫下脊背驀然一僵,他在心里操了一聲,都不敢回頭看賀雪風的臉色。
賀雪風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哦?”了一聲,慢悠悠的:
“看來是我在假山中不夠努力,倒是讓小嫂子覺得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畜生,比得上我了。”
那邊賀巡的臉色驀然變了,倏地看向坐在腿上的聞玉書,十分嫉妒:
“小娘還和二叔在外邊做了?”
聞玉書都快被他們倆的視线戳出窟窿了,咽了咽口水,顫顫地心想你還把我捆起來做了呢!
賀承嗣和賀老太太對聞玉書的溫柔體貼理所當然,但叔侄倆不是,聞玉書太溫柔了,所有小事他都能照顧到,包括早起的一杯溫茶,他都會吩咐下人准備好,衣食住行更是體貼入微,潤物細無聲的。
叔侄倆對自己的嫂子/小娘有那麼點兒心思,一直想把他從他們看不上眼的大哥/父親那兒搶過來,但沒想到搶的人突然變了。
原本還覺得對方順眼的叔侄倆一臉嫌棄,覺得手也不能要了,賀巡把聞玉書抱在腿上,哼了一聲:
“有水盆嗎?小爺碰到髒東西了,要淨淨手。”
賀雪風坐在一旁,軍裝褲包裹著的長腿優雅地交疊著,八風不動的諷刺回去:“嫂子那兒可有香膏,被髒東西碰了,二爺渾身不舒坦。”
聞玉書:“……”你倆幼不幼稚啊。
他從賀巡腿上下去,臉還紅的要命,低聲:“外邊有水盆,天色不早了,二爺和巡小爺洗完了手就回吧,我和大爺要睡了。”
叔侄倆一愣,旋即臉色更加不好,但他們倆也想談談,就給對方個眼神,都出去了。
夜色深了,主屋外安靜無聲,只有後面的房間里透出暖洋洋的燈光來。
賀巡從兜里掏出來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點了,香煙細長,被巡小爺叼在嘴里有種招蜂引蝶的壞勁兒,他看著賀雪風,扯了扯嘴角:
“二叔,我爹快四十了,你也就比他年輕個三四歲,都這麼老了,何必跟我爭呢。”
賀雪風一身淺褐色軍裝英挺帥氣,半點看不出三十幾的樣,反而威亞很深,似笑非笑:“你年紀輕,所以嫂子把你當小輩。”
賀巡當下就黑了臉:“二叔非要和我搶?”
賀雪風掀開眼皮,冷笑:“是你非要和二叔搶。”
賀雪風和賀巡可不是他們那廢物大哥和父親,賀雪風有槍有權,是北六省聲名顯赫的督軍,手握重兵,賀巡手中握著幾個大廠子,藥品,輕工業,重工業,都有涉獵,甚至人脈廣到誰都不想得罪他,何況他們之前甚至還有合作。
這場談判注定無疾而終,叔侄倆一肚子火氣回去,沒成想看見賀承嗣不知什麼時候被扶到床上,而他們爭搶的人正坐在床邊,拿著帕子給對方擦著臉,安靜的垂眸看他。
賀雪風賀巡:“……”老不死的有什麼好看的?
他們嫉妒的心里發酸,站在門口看了半天,知道如果不妥協,不管做什麼都會有人阻攔。
賀巡還是沒忍住,咬了咬牙:“二叔,就這一次,以後咱倆各憑本事。”
賀雪風看著里面,淡淡的“嗯”了一聲。
……
聞玉書坐在床邊,敷衍地給賀承嗣擦著臉,心里想著什麼時候才能給大郎喂藥,聽見腳步聲,還沒抬頭,耳邊就響起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
“呦,瞧瞧我爹熱的,都出汗了,來,兒子幫你涼快涼快。”
聞玉書腦袋上剛浮現出來個問號,還沒反應過來賀巡這句話什麼意思,就見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賀承嗣“嗖——”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被一把扯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咚”地一聲,在夢里疼得直哼唧,可是醉的太狠還是沒醒。
“???”
聞玉書眼睛微微睜大,瞠目結舌看著地上的人渣。這一聲,腦袋都磕出來包了吧。
他剛干巴巴的心想賀巡可真孝順,下頜就被一只手捏著抬了起來,余光不經意瞧見了對方旁邊的小叔子,而捏著他下頜的繼子彎了彎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著他,混不吝的說著:
“小娘要睡了嗎?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如兒子替他代勞?”
聞玉書心里激動的想你倆終於扯完頭花啦?表面上慘白著一張臉,黑眸含淚,往床里面縮著自己的身體,又驚又懼地看著他們:
“二爺,巡小爺,大爺還在這呢,你們……你們怎麼能……”
賀巡收回了手,笑著說:“小娘這麼聰明,應該看得出來我爹對那個季凡柔不一般吧,他不仁,小娘何必對他守身如玉呢。”
他爬上了床,一把抓住了聞玉書的手,慢聲呢喃著:
“我爹有了小娘竟還不知足,太混蛋了,如今他醉的神志不清,小娘不想報復報復他?小娘別怕,兒子幫你……”
賀巡將他堵在了雕花木床的里面,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唇。
一件雪白的長衫扔下了床,裹著一陣香風落在了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賀承嗣身旁,賀雪風站在床邊慢悠悠地解開軍裝扣子,將衣服脫了下去,扔到一旁,垂眸睥睨了一眼自己大哥,隨後上了他和嫂子的床。
衣物摩擦的聲音夾雜著男人哀求的泣音,從雕花大床中傳出來,大爺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哭得好不可憐,一件又一件衣服混合著奸夫的衣服,被從床上扔到他旁邊。
沒多久,那顫抖的哭泣戛然而止,又過了幾秒,雕花大床里響起了一片淫亂而黏膩的吮吸聲。
聞玉書被脫的光溜溜的,他身段清瘦,瞧著小一些,細腰長腿地趴在繼子寬闊且赤裸裸的胸膛上,和他皮肉貼著皮肉,抬著頭嘴巴也叫人咬住了,舌頭和繼子的舌纏在一起,賀巡撫摸著他光滑脊背,吃著他滑溜溜的舌,喉結滾動似在吞咽什麼,聞玉書能感覺到那熱熱硬硬的東西在他股溝里摩擦,叫他弄的白皙身子直顫,眼淚流個不停,唇齒交融處更是溢出一些模糊的“漬漬”水聲和吞咽聲。
賀雪風也脫了那身軍裝,他皮膚也是冷白,只是不似聞玉書一身皮肉仿佛掐的出水,胸肌鼓鼓囊囊,腹肌和人魚线一個也不少,從胸膛向下斜著一道刀傷留下的疤,肚子上也有子彈的痕跡,一身傷痕累累,卻宛若勇猛的雄鷹。
他垂眸欣賞著聞玉書挺翹飽滿的雪臀,侄子那東西也不小,在股溝里蹭來蹭去,他這位小嫂子又白又嫩,連後面那穴眼都是淡粉的,褶皺干干淨淨,被又蹭又頂的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水亮亮的汁兒,怯生生地。
以往只聽那些軍閥說他們包的戲子多嫩多舒坦,賀雪風還不屑一顧,男人麼,有什麼好的,可那日鬼使神差在假山里嘗到了嫂子的滋味,賀雪風魂兒都搭進去了,只想再試上一試。
只是多了個人摻和,讓剛剛心動的二爺不太爽。
他看著那碩長頂在水淋淋的粉穴兒上,龜頭一頂,破開緊閉的穴眼,一寸一寸頂了進去,將那窄小的穴口撐得老大,四周嬌嬌嫩嫩的褶皺都平了,兩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顫,可憐的緊。
賀雪風有點憂心,這麼小的穴兒,已經被塞滿了,等下再吃進去自己的東西,會不會弄壞了小嫂子。
他耐著心沒進一步動作,而那邊,賀巡卻忍受不了那麼多了,他小娘穴緊的像個處子,肉棒一插進去嫩肉便吸附了上來,緊緊繳著他硬邦邦的肉棒,似有一萬張小嘴吸著他的東西似的,賀巡要是定力差些,早就泄在這銷魂洞極了,他喘息粗重,用力叼著他小娘濕軟的舌吸吮他流出來的甜水兒,疼得小娘身體一顫,再抱著他得脊背,狠狠挺動下身大開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陰痙,再一插到底,鐵棒似地胡亂砸著腸壁。
白生生臀肉被他砸的一顫一顫,穴口更是慘遭摧殘,被粗粗的棍子摩擦的泛紅。
聞玉書只覺得小瘋狗的狗雞巴又硬又粗的,撞在腸壁上引得肚皮一陣痙攣,插的他魂兒都沒了。
啪啪聲亂響,黏膩水聲更甚,想他年紀這麼大還是對方父親的男妻,如今卻趴在他身上,被雞巴插來插去,聞玉書全身泛起一層薄紅,趴在繼子胸膛上細細抽搐,那菊穴收縮著,漸漸操出了噗嗤水聲,他顫抖著清瘦白皙的身體掉著眼淚,舌頭被叼著不斷分泌甜水,流出來後都被繼子喉結一滾吞進了肚。
咕咚的吞咽聲尤為色情。
大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和兒子在床上皮肉貼著皮肉,下身緊緊相連,兒子絲毫不顧這是他的妻子,瘋狂挺動著一根紫紅雞巴操著男妻的穴,男妻細腰下雪白屁股爽得發顫,淡粉菊穴吞吐著兒子的雞巴,明明是被兒子趁他喝醉拉去強奸了,還暢快的一個勁流水,把兒子的雞巴都弄上一層水亮的薄膜似的,交合處一片泥濘。
正當他們禁忌地交合時,大爺的親弟弟也扶著他自己的大棍子,抵在被侄子插著的穴眼,在水淋淋的穴眼附近碾壓頂弄了好半天,才挨著侄子的雞巴捅進去,那男妻的小穴瞬間被插進兩根大雞巴,白生生的屁股抖得厲害,柱身一上一下像兩條肉尾巴似的,令人驚嘆,這麼小的穴兒,這麼嫩的地兒,是怎麼插進去兩根大棍子的。
男妻身上總是冰冰涼的,還有一股勾人的體香,可他的穴兒卻熱得很,滾燙濕滑的嫩肉溫度極高,濕噠噠地緊緊纏著兩根大棍子,難受的收縮著,滾燙嫩肉在棍子上蠕動,讓叔侄倆又疼又爽,肌肉緊繃,戰栗好半天才從那快感中掙脫出來。
“嫂子好熱,快要把我夾化了。”
男人一只手按著男嫂子的腰,看著那顫抖的屁股,漫不經心似的:“好好感受一下究竟是二爺的大,還是你兒子的大,誰操得你更爽。”
他腰杆一動,被菊穴緊緊夾著的雞巴“噗嗤”一聲,全通了進去瞬間撐直滾熱的黏膜,磨得肉粉臀眼兒瑟瑟蠕動,手掌按著顫抖的腰,胯部狠狠往前頂,啪啪啪撞擊在軟嫩的雪白臀肉上。
聞玉書剛被雙龍,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兩根肉刃劈開了,連氣都不敢大口喘,還止不住哆嗦呢,就承受了一記狠頂。
尖銳的快感海嘯一般從腹中流入四肢百骸。
他和繼子纏綿的唇舌中溢出了一聲聲模糊的哭音,本就承受不住,繼子又叼著他的舌頭,抱著他的脊背,跟著狠狠地顛了一下腰,帶著點彎的龜頭霸道地咕嘰捅進深處,再次撞擊在騷心上!
啊啊啊!!
破了!!
肚子破了!!
他宛若脫了水的白魚在繼子身上一彈,昏昏沉沉的腦袋嗡地一聲,眼淚流的更凶了,四肢懼顫,哆嗦著收縮菊穴去夾那兩根帶給他快樂和痛苦的大雞巴,臀眼也跟著蠕動,仿佛被這一下干死了。
好脹……好脹……,他這下真的被插滿了,嗚……
夜色深了,圓桌上酒杯七倒八歪,飯菜凝了一層油,不見剛才推杯換盞的熱鬧,這屋子的男主人醉得神志不清地躺在床邊的地板上,身旁散落一堆衣服,淺褐色軍裝和西服堆在一件他所嫌棄的舊式長衫上,配著這一屋子啪啪的操穴聲和黏膩水聲,多了幾分令人心跳的禁忌,哪里還看得出封建之意。
而屬於他的雕花大床上,他打江南來的男妻被脫得光溜溜的,白軟的胸脯貼著兒子的胸膛,因身後撞擊在兒子身上輕輕蹭著,小乳頭都蹭得漸漸挺起來。
男妻的身體被兒子和弟弟夾在中間,白嫩挺翹的屁股叫弟弟的撞得一顫一顫,十分淫蕩的啪啪亂響,臀眼兒夾著一上一下兩根大雞巴,任它們發了瘋的進進出出,帶出一片透明液體,已然從淡粉被磨成了濕噠噠的艷紅,不顧地上的丈夫,貪婪吞吐著小叔子和兒子硬邦邦的大雞巴。
他們下身一片泥濘,紛紛爽得喘息不止,身體分泌細密汗液,亂倫的興奮在大床上散開。
賀雪風一只手捏住了那亂晃的雪白屁股,手隱隱都陷進了皮肉中,他暢快淋漓地挺著猙獰可怖的肉棍,九淺一深地操干嫂子濕噠噠的穴,享受著嫩肉層層收縮的吸吮,感嘆一聲。
“果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都說江南女子是水做的,我瞧著嫂子也是才對,後面這口穴兒又嫩又濕,吸得弟弟可要爽死了。”
賀巡躺在聞玉書身下,抱著他汗津津的脊背,向上頂胯操著他,松開了叼著的那軟舌,他那江南來的男小娘已經被他和二叔操的渾身泛粉,潮紅著的臉都是眼淚,唇肉叫他吮吸的通紅,松開後一道銀絲從紅紅的舌尖淌了下來,賀巡連忙含住那舌尖,輕輕一吮,將那淌下來的甜水吸進了肚子。
“哈……”
聞玉書要被釘在雞巴上操死了,好半天才喘了一聲,熱熱的臉無力地貼在了繼子肩膀,汗津津的身體哆嗦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兩根肉棒一上一下捅進,凶猛得操著結腸,敏感的結腸從來沒空過,剛緩解一下酸脹就被另一個狠狠撞了進來,只能抽搐著咬住大龜頭,兩根硬邦邦的柱身在肚子里重重摩擦,最開始那幾乎要被撐裂的鈍痛早就緩解,雖然還是酸脹,但這種被塞的滿滿的感覺實在太刺激太尖銳,熱液失禁一般從小腹涌下。
“哈,啊……停,停下,啊!停下……拔出去……”
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他哭都不敢大聲哭,怕被丈夫發現自己讓弟弟和兒子夾在中間插滿了後穴,音調可憐的不行。
賀巡感受著壓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硬硬的,而自己和二叔的雞巴被緊緊夾著,噴了一雞巴熱熱的水兒,菊穴越操越滑,啪嘰啪嘰爽快的要命,哼笑一聲和同樣察覺到的賀雪風一起挺動腰胯,兩根粗粗的大雞巴裹滿水亮瘋狂衝撞著鮮嫩多汁的菊穴,操出一片激烈的水聲,他喘息的說:
“小娘的男根好硬啊,舒服的快射了?是二叔操得你爽,還是我操得你更爽!”
“啊……,不,不要,大爺……大爺還在,啊啊啊好脹!!!”
他泫然欲泣的被繼子抱著後背,小叔子抓著屁股,扭著身體在他們幾記凶猛的操干下達到高潮,緊貼著賀巡腹肌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液,竟是不知廉恥地當著底下呼呼大睡的丈夫的面高潮了,肉棒一顫一顫射了繼子一身,被二人大雞巴插滿的菊穴也抽搐著,噴出一股股熱液,全叫青筋鼓起的兩根大雞巴啪啪插飛了出去。
他這聲大爺叫的賀雪風和賀巡心里彌漫上亂倫的背德感,一想到用滾燙濕淋的肉壁緊緊夾著他們的人是自己親嫂子/小娘,叔侄二人就爽得渾身戰栗,何況他們的大哥/父親還在地上躺著。
“小娘再叫大點聲!讓我爹聽聽小娘快要被兒子干死了聲音,那老東西怕是還沒聽過呢。”
“嫂子哭的真好聽。”
小叔子和繼子把男妻夾在中間,提槍凶猛操著那緊致的菊穴,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操得聞玉書天翻地覆,雙眼幾乎要翻白了,剛剛高潮的身體就這麼被一直送上頂峰,肚皮凸起來底下響起沉悶的砰砰聲,鈍痛反而讓他更舒服,他腳趾緊緊蜷縮,汗津津的身體抽搐,被大雞巴狂野抽動的菊穴收縮著往下呲水,被啪啪撞擊的四處飛濺。
“不………不,又要到了,哈,要到了。大爺……大爺,”
地上躺著個睡著的男人,大床上一身雪白肌膚的男妻被夾在中間,身後小叔子胯部用力撞著他屁股,繼子在身下挺腰操著他臀間的浪穴,他被二人操得滿屁股水,青澀的菊穴成了淫靡的紅色,吞吐著一上一下進出的兩根紫紅肉莖,似哭似泣地叫著丈夫的名字,身體被激烈的撞擊在繼子身上亂動,那小小的地方吃著叔侄倆兩根雞巴,水流的怕是最淫蕩的娼妓也比不過,透著一股勾人的浪勁。
兩根硬邦邦的大雞巴貫穿著他的雪白屁股,在嬌嫩腸道里又捅又磨,穴心被龜頭重重碾壓,噴下熱液,他崩潰的再次高嘲,一陣耳鳴中隱隱聽見繼子和小叔子暢快道極致的粗重的喘息,身體劇烈顫抖,張著紅艷的唇哭著尖叫。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大爺躺在地上醉的神志不清,而被他嫌棄封建的男妻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龍,尖叫著拼命扭動身體,水淋淋的屁股夾著大雞巴,一顫一顫噴著熱液,那兩個奸夫暢快的不行,狠狠挺著一根粗壯到駭人的紫紅雞巴狂奸男妻的嫩穴!
“呃,嗯!!好爽,干死你,是我的大還是二叔的大!”
“嫂子咬的好緊,嗯!誰操的你更舒服?!”
強烈的摩擦讓聞玉書渾身直顫,魂魄都被頂飛了出去,那窄小的穴口已經被兩根雞巴插的變了形,汁液被擠壓的往外噴,喉嚨溢出一聲又一聲模糊的哭喘和哽咽,亂扭著香汗淋漓的白皙身體,可即使是這樣賀雪風和賀巡還在發了狠地奸淫他噴水的穴,似乎要把他干死在這床上。
“哈……哈啊,插……插滿了……不,不要,求求你們……輕點。”那封建保守的江南人是多麼溫柔的性子,如今已經快被操死了,喃喃著淫亂的話。
叔侄倆被刺激的渾身發顫,滾著層汗的肌肉緊繃,那越來越硬的大屌刁鑽地捅進冒著水的菊穴,男人一身皮肉白皙似雪,滿是水液的屁股肉抖動,中間淡粉的穴眼已經被他們倆的雞巴磨得通紅腫脹,一個勁兒蠕動噴水,他們力道重的每頂一下都能讓聞玉書哭著求饒,雕花大床跟著晃。
“哭得真騷,跟了那廢物大哥,委屈嫂子這樣玉做的人了,舒服嗎?嗯?二爺操的你舒不舒服?”
“我爹那老東西不中用,兒子疼疼小娘,這就射滿小娘的穴兒,讓小娘給我生個弟弟!!”
啪啪啪的聲響越來越響,白皙臀部被撞的通紅一片,吃不住痛地收縮著淌水的穴口。
賀雪風和賀巡快到極限,呼吸粗重,將香汗淋漓的聞玉書夾在中間一次比一次狠地開始衝刺,兩根大雞巴灌滿菊穴,飽滿的龜頭撞進里面紅嫩的小嘴兒,一下撐直彎曲的結腸,賀雪風用盡全力頂了幾下突然停在里面不動了,聞玉書睜大了迷茫的眼睛,剛哆嗦著唇瓣泄出一聲無力的喘息,賀巡便抱緊了他的背狠狠一頂,把龜頭擠了進去。
“啊!!!”
那地方那麼小,那麼嫩,怎麼裝得下兩個龜頭,聞玉書受不住地抽搐著發出一聲尖叫,瘋狂收縮著水淋淋的肉壁死死咬住了硬邦邦的大雞巴,他崩潰的趴在賀巡肩上,哭著:“不行的,生不了的……大爺還在,不要……嗯哈,不要射進來!”
叔侄倆沒聽見似的,眸色沉沉,仿佛非要讓男妻一個男人裝滿他們的種子徹底背叛他的丈夫,緊緊貼著那雪白屁股開始小幅度衝刺,兩個飽滿的大龜頭要插破結腸一般,力道重的腸壁抽搐個沒完,水汪汪熱乎乎地緊緊裹著他們的龜頭,叔侄二人爽的脖頸青筋直跳,咬著牙,忍著射意在里面狠頂了兩下,突突跳動著爆發出一股股白漿!
“嗚,射……射進來了。”
肉壁已經快要被兩根大雞巴磨破皮,一股股熱流爆發,又酸又脹,撐得那窄小的地方瞬間鼓起來,聞玉書覺得自己肚子也鼓了起來,仿佛真被射懷了崽子,他熱熱的臉貼著賀巡肩膀,顫抖著哭了一聲,便緊緊咬住紅潤的唇,被小叔子和繼子夾在中間重重頂胯激射,雙腿緊緊夾著身下繼子緊繃的腰肢,在他身上生生小死了一番。
身體里的酸脹達到頂峰,不泄出去他就要死了,可那根秀氣的粉肉棒仿佛壞了一樣,水汪汪的肉眼張著,就是擠不出一滴精液。
男妻趴在繼子熱烘烘的身上難受的顫抖著,淚水流滿潮紅的臉頰,實在忍不住小腹酸脹,悲鳴了一聲,竟一抖一抖的射出透明液體,稀稀拉拉地尿液失禁在了繼子身上,腹部一片熱熱暖暖的水流,濕潤的黑眸模糊不清地看著地上什麼也不知道的丈夫,身體里快感海嘯似的拍下,小叔子和繼子在他身上暢快淋漓的喘息,雞巴填滿了他被丈夫嫌棄的身體,他肚子里全都是叔侄倆的精水。
濕淋滾燙的肉穴緊緊夾著抖動的雞巴,貪婪地吸吮著精液,賀巡龜頭一陣陣舒爽,快活的得脊椎發麻,他一雙胳膊松松摟著身上的男小娘,感受著腹肌熱熱的被水流衝刷,彎了彎眼:“小娘失禁了?尿了兒子一身呢,該怎麼賠我?”
“不如……小娘給我唱個小曲兒,哄一哄兒子吧。”
屋里充斥著一片淫亂的氣味,賀承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過去,連自己男妻在和弟弟兒子偷情都不知。
旁邊的雕花大床晃晃悠悠,民國風的錦被噴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吳儂軟語的江南小曲兒夾雜著哭叫,聽著令人心肝兒癢癢。
“輕,輕點……”
小叔子將他抱在懷里坐著,一雙手分開他的大腿根,露出濕淋淋的腿根和中間艷穴來,他胸膛上兩顆乳頭紅紅的,水亮亮的不知道裹著誰的唾液,脊背無力地貼著男人胸膛,竟是被他整個圈在懷中,繼子跪在他分開的雙腿中間挺著一根水亮肉棍操他,那看似窄小的穴吃著兩根肉棒,被他們操的咕嘰亂響直淌白漿,弄髒了他和丈夫的被子。
繼子親了親他的唇,笑彎了那雙如糖似蜜的琥珀色眸,與他痴纏撒嬌似的:“小娘,接著唱。”
溫柔的男妻咬了咬唇,滿是風情的黑眸洇著細碎的淚光,吳儂軟語的調子哭著:
“我恨死你們了。”
賀雪風將他整個兒抱在懷中,雙手分著他一雙白腿,輕輕蹭了蹭他頭頂,低笑著說:
“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