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輝總覺得唐雯落到這地步,跟自己有關系。
如果自己不離開唐雯,唐雯就不可能被強奸,也不可能去殺人。
但他又不能自欺欺人,不管怎麼說,他都接受不了她曾經是小三的這個事實,她的這個身份,讓他無臉見人。
正因為他覺得跟自己有關,唐雯的事情也讓向宇輝變得消沉起來。
他一直想見到唐雯,並親口告訴她,他會盡一切可能幫助她,可是沒辦法見到。
律師告訴他,只有等待,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為她做些什麼。
謝亞平看在眼里,也不知怎麼去開導他,安慰他。
向宇輝的胡子長了出來,他好像沒有時間去修理,謝董見了也挺奇怪的,對他說:“你最近怎麼了呀,胡子拉碴的,沒一點精神。”
集團公司上市的事終於批下來了,公司上下似乎都看到了輝煌的前程,沉浸在一片喜氣當中。
公司里掛了很多橫幅,也豎起了各種彩旗,正准備舉辦一次盛大的慶典。
而向宇輝的這種精神狀態顯然跟公司這種欣欣向榮的狀況不符,所以謝董批評了他。
他也覺得該修整一下了,過兩天市委市政府的領導要來集團公司視察,他還得做匯報。
謝亞平仿佛跟向宇輝心有靈犀似的,這天也給他買了一把挺高級的剃須刀,還買了剃須泡沫。
向宇輝回家看到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剃胡須了?”
“誰知道你要剃胡須了?我只是覺得你該剃剃胡須了,生活還是得繼續,你不能老是沉湎在過去的泥沼中。唐雯說得對,你應該忘掉她,你需要選擇新的生活。”
向宇輝點點頭,他跟唐雯的事,是該畫上句號了,這是遲早的事。
吃過了飯,謝亞平把餐具收撿好,拿著剃須刀坐在沙發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道:“來,躺下。”
向宇輝便順從地躺在謝亞平身邊,頭枕著她的大腿。
謝亞平把泡沫噴在手心里,塗抹在向宇輝的臉上。
她小心地為向宇輝刮著胡須:“我這是第一次給男人剃胡子。”
“這麼說,是處女作了。”
“對,是處女作,給你了。”
向宇輝厚著臉皮說道:“要是處女也給了我,那就爽呆了。”謝亞平聽了倒有些埋怨,“你嫌我不是處女麼?”向宇輝覺得這玩笑沒開好,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我可沒什麼處女情結,開開玩笑而已。”謝亞平方轉怨為笑。
剃淨了胡須,謝亞平摸著他光溜溜的臉頰,贊道:“這才精神嘛,好帥。”看到謝亞平那漂亮的面孔那麼近,向宇輝便摟著她的脖子,謝亞平知道他想干什麼,就低下了頭,跟向宇輝吻著了一起。
吻著,向宇輝就在她身上不老實地摸了起來,謝亞平在雙重襲擊之下,嬌喘連連。
“輝,今晚睡我床上吧。”謝亞平說。
“你這是命令我嗎?”
謝亞平柔情似水地笑著說,“對,這是我的命令。”
“那你還會命令我干什麼呢?”
“我命令你,現在……抱我去洗澡。”
向宇輝站起身來,兩下剝光了謝亞平身上的衣裳,然後抱起她,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春光旖旎,兩人在蓬頭下面,濕淋淋地抱在一起,吻著,激情著。
向宇輝已經進入到了謝亞平的體內。
謝亞平突然說:“你想不想跟肛交?”
“肛交?”向宇輝不知道謝亞平為何如此問他。謝亞平羞紅著臉說,“如果女人的肛門也算性器的話,我這還是處女呢。”
“那好吧,”向宇輝吻了吻謝亞平,然後借著水的潤滑,進入謝亞平的肛門,謝亞平痛得大叫。
“還是搞前面吧。”向宇輝有些不忍,謝亞平說:“別憐惜我,把我的處女奪去吧。”
射過之後,兩人都把對方洗淨了,相擁著,睡倒在謝亞平清香四溢的床上。於是戰事再起……
這天早上孟雨澤起來之後,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已經有四十天沒來例假了,她清楚地記得上次例假干淨的時候,是去非洲之前。難道她懷孕了?
她給童婭打電話請了個小假,到醫院做了一次檢查,結果真是懷孕了。她又驚又喜,進而又陷入了煩惱之中: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向宇輝的?
天哪,這回是真的搞不清這孩子是誰的了,推算來看,跟向宇輝在非洲的時候,就已是排卵期,回來之後,跟丈夫做,也是在排卵期。
那天從非洲回來,已是晚上,裴科長並不在家,孟雨澤給丈夫打了個電話,裴科長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飯。
孟雨澤便給自己泡了一包方便面吃,然後洗過澡,早早地休息了。
剛剛睡著,丈夫就回來了,爬上床就要跟妻子那個,然而他卻硬不起。
孟雨澤不免有些可憐他,用嘴把他含了很久,也沒有令他硬起來。
裴科長拉著她說,到客廳去。
赤裸的孟雨澤被裴科長拉到客廳,裴科長把一張光碟放進DVD,電視里便出現了兩個男人大戰日本女優的畫面。
孟雨澤有些吃驚地問他:“你怎麼看這些東西?”裴科長嘿嘿笑道:“我看這些東西,才能贏得起來。”他指示孟雨澤繼續含著他,他居然硬了。
他在沙發上跟孟雨澤干了起來,最後射入體內。
此後每次做愛,他都要看A片,才能像一個男人那樣勃起。孟雨澤有時覺得,自己的丈夫還真是變態了。
這段時間,丈夫當然也可以令她受孕,現在麻煩了,她不知該怎麼對待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