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335章 將軍令(11)
話未說完,談伯禹挺動勁腰往那小嫩屄里重重一撞,瑤姬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頂得尖叫一聲,花穴里的媚肉緊緊收縮,絞得男人當場就要射出來,“小東西,”他在妹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記,“讓你夾!”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可那張貪吃小嘴的表現顯然不是在拒絕,媚肉越絞越緊,吸吮著大雞巴牢牢的不放,男人一開始干得並不算太快,終於在這張小嘴的引誘下被激起了凶性,狂肏猛干地將身上的少女頂得渾身顫抖,甚至被上下拋落起來。
她胸前兩只奶子隨之搖晃,漾出教人眼花繚亂的淫浪乳波,小嘴里語不成調:“不行了,瑤瑤要被干死了,停下來……快停下來啊哥哥……”
見男人不僅不停,反而干得越凶,她終於嗚嗚嗚的抽嗒出聲:“壞哥哥,欺負我……”
“乖寶貝,”談伯禹紅著眼粗聲喘息,唇邊一抹興味的笑,“再叫兩聲。”
“嗚嗚嗚,壞哥哥……大變態!”
“這個稱呼也不錯,還有呢?”
“壞蛋!討厭鬼!淫魔!”
……
被一氣冠上了十幾個難聽外號的談伯禹終於在少女再一次泄身後把滿滿一泡濃精都灌給了妹妹,激烈噴射進宮腔中的時候,他們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男人撫摸著妹妹軟嫩的小腹,目光溫柔:“這里面,裝滿了哥哥的東西。”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證明,跨越了兄妹那道藩籬,不論日後要面對的是何種艱難,都要在一起的證明。
“感覺到了嗎,瑤瑤。”
“嗯。”
瑤姬俯下身,把自己的心髒貼在哥哥那顆同樣劇烈跳動的心上,這便是心心相印了罷。
即便是兄妹,即便在世人眼里這是那麼的大逆不道,即便他們二人之間還埋藏著許多隱憂,此時此刻,我與你心心相印,共渡至天明。
他們相互依偎著,許久沒有說話,直到少女微微抬頭,眨巴著大眼兒:“哥哥,其實我……剛才沒有玩夠呢。”
談伯禹還沉浸在那股滿足又快活的氛圍里,摟著妹妹的纖腰,聽到她嬌軟的聲音,尚未細思,心道小東西這般騷浪,真真是個尤物,口中低笑道:“瑤瑤還想玩什麼?只要你想,哥哥都依你。”
“那……”瑤姬笑盈盈的,兩只眼睛又亮又興奮,不知為什麼,談伯禹覺得後背一涼,“哥哥的屁眼,可不可以。”
“你,你說什麼……”
“我想玩哥哥的屁眼。”她歪了歪腦袋,滿臉純稚。
“等等,等等瑤瑤……不行,這里真的不行,乖……快放手,瑤瑤?!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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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宿醉醒來,瑤姬睜開眼睛,不僅頭疼,渾身上下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丁點力氣都無,腿心更是火辣辣的,她張開雙腿一看,雖然已經被清理干淨了,那里依舊不著寸縷,兩瓣花唇向外微微分開尚未並攏,唇肉又紅又腫,萎頓不堪。
昨晚她和哥哥一直折騰到深夜才歇息,喝醉酒後的自己做了多少破廉恥的事,瑤姬根本不想去回想。
腦袋里還有不少模模糊糊的印象,稍微一回憶,她便只想以頭搶頭。
“忘了,我已經全部都忘了。”撅著小屁股吃肉棒什麼的,試圖對哥哥的屁眼出手什麼的……
“三娘。”
阿崔的聲音頓時將瑤姬嚇得一抖,她趕緊抓起被子將自己裹好,反應過來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由疑道,“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差不多四更。”阿崔把醒酒湯放在瑤姬手邊,四更時分,大公子把熟睡的三娘送了回來,因是夜深人靜,只有幾個心腹知曉。
阿崔把三娘安頓好了,給她解下裹在身上的大氅,才發現她渾身赤裸,雖然被清理過了,可白皙的肌膚上依舊看得到紅紅紫紫的痕跡,一望便知是歡愛過了。
聯想到三娘醉醺醺的跑到大公子的院子里,阿崔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同情大公子,他一定又被喝醉了的妹妹強迫做了那種事吧,可他不僅沒有怪三娘,還替妹妹遮掩,大公子真是個好人啊。
可惜瑤姬聽不到她的心聲,否則一定很想問她,就那個腹黑,好人???
談伯禹的智謀,絕不僅僅體現在誘哄妹妹上,他原本就胸有丘壑,雖然因為腿疾不能上戰場,但自他十五歲之後,但凡談珩需要親自出征,大後方的事務統籌都是他在處理。
一開始還只是歷練,後來為副,到的如今已經全權交由他處置了,若論談珩的喜愛,能征善戰的談仲坤在他之上,但談珩絕不是不器重他,反而很信任這個長子。
這份信任在談叔允出事後愈發加深了,談仲坤卻因為始終為此耿耿於懷,甚至幾次三番針對談伯禹引得談珩不滿,破天荒地在人前斥責了他好幾次。
瑤姬聽說後,只是覺得無奈,二哥的心情她能理解,雖說命令不是談伯禹下的,可在一個愛弟心切的兄長看來,若不是談伯禹去勸談珩,可能談珩就不會放棄談叔允。
談仲坤不認為,或者說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想承認,談珩打一開始,就沒打算救談叔允。
所以他把怒氣發泄在了談伯禹的身上,但他根本沒有去想,就算談伯禹推波助瀾了,可決定是談珩做的,他對談伯禹不滿,豈不是在指責談珩不慈。
瑤姬不想看到二哥和談珩離心,談仲坤與她和談伯禹不同,他一直深受談珩的喜愛,對這個父親既敬重又濡慕,若是談珩厭棄了他,想必談仲坤會很難受。
她與二哥的關系向來好,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二哥,木已成舟,你若針對大哥,只會讓阿爹覺得你是在怨恨他。”
談仲坤剛從永州返回,冀州軍雖然大敗鄧軍,但鄧濤奸猾,談珩始終未能將他全殲。
是以他便率領部分軍士返回冀州,留下約一萬人在永州和鄧軍對壘。
談仲坤因新婚未久,雖然他力請留在永州為弟復仇,還是被談珩帶了回來。
他聽罷,嘆息一聲:“我何嘗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看著瑤姬,欲言又止,“三郎是我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就算定陽不能失,但身為人兄,如何能這樣理性地做出選擇?”太過干脆的理性,無疑昭示著無情。
瑤姬只覺心頭一跳,想再勸談仲坤幾句,又不知如何說起。
談仲坤見她神色黯然,反而笑道:“我是你兄長,難道還要你憂心?你小姑娘家家的,莫要想太多,早些給我尋個妹夫才是。”
瑤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胡說。”
一番笑鬧,兄妹二人方才覺得心口那塊壘稍稍消去了些。
不多時,談仲坤便要起身告辭,瑤姬將他送至門外,他猶豫片刻,壓低聲音:“三娘,你我兄妹一同長大,我些話我原不該說,你……到底小心些大哥罷。”
“我們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