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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卷 第280章 烽火煙雲番外

  展眼到了九月,戰局原本對中方頗為不利的,因著六月間那場海子關大捷,士氣陡然一振。

  先是湘軍所在的西线奪回了之前丟失的險隘,繼而南线一氣克復五城,北线也是捷報頻傳。

  上海雖遠在大後方,滿城里也是一片喜悅,報紙上連篇累牘地贊揚著黎錚有多用兵如神,又說護國軍的新將領吳誠也是少年英雄,國仇家恨在身,堪稱神勇。

  這位吳少帥瑤姬也是知道的,抗戰爆發的導火索,就是因為他的父親吳永平被東瀛人炸死在保深。

  瑤姬對吳永平殊無好感,而這位吳少帥也並不像報紙上寫的那樣,她曾聽黎錚提過,若不是民國政府施壓,又因為父仇,恐怕吳誠現在還在跟東瀛人眉來眼去。

  如今的黎錚,也可以被稱一聲大帥了,黎佐於兩年前病逝,新選出來的大總統唐世境原做著財政總長,是淮軍一系的人。

  黎錚並沒有想著子襲父職,依他的意思,如今都是民國了,大總統的位子上坐的是不是黎家人並不要緊,只要步調與他保持一致,不在後頭裹亂就行。

  他手術康復後,沒休養多久便重返前线,瑤姬雖然不舍,也知道如今並非兒女情長之時。

  原本他打算趁著戰事稍緩一點,便與瑤姬舉行婚禮,瑤姬卻覺得不必。

  她想只要兩人在一起了,有沒有婚禮實在無關大礙,她並非看重虛名之人,也不需要繁瑣的禮儀來證明自己對黎錚的歸屬,如今是這樣烽火連天的關頭,她自認自己無法幫助黎錚,便不願再教他因為他事分心。

  是以兩人便只通知了雙方至親,領了婚書,黎錚在報紙上登了一則啟事。

  這條啟事自然在國內外都引起了掀然大波,無數人都在打探這位金陵孔氏孔瑤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瑤姬在上海的聖瑪麗教會醫院,日子倒是清靜的很。

  啟事發出之後,她沒有想到許久不曾聯系的周敘安給她拍了電報過來——也不知他是如何得知瑤姬在聖瑪麗的,電報上只是恭喜她新婚,又說他如今在巴黎,若有機會回國,一定請瑤姬敘舊。

  這封電報不由地讓瑤姬想起了許多舊事,宜秋在那件事之後與她決裂,雖然後來又給在英國的她拍電報道歉,說自己已經放下了莫家平,馬上就要結婚了,可瑤姬知道,她和宜秋的友誼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所以她那時候才會想,自己和黎錚也回不去了罷,即便她心中還殘存著一絲念想,可那個人必然是恨她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黎錚遠比她要義無反顧。

  如今兜兜轉轉,他們總算又在一起了,只是愛德華教授問她:“你和黎先生既然已經結婚了,聚少離多,恐怕不太好。”

  瑤姬也並不想如此,可黎錚如今在前线,瑤姬想跟著他隨軍,他卻不肯,言道前线條件艱苦,況且也十分危險,不過好在戰事漸緩,黎錚的行轅要從前线遷至清平,屆時瑤姬便能與他相見了。

  她本是夜盼日盼,數著日子等那一天到來。不妨那天她午休之後下午來當班,護士領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過來,說是臉上傷了來看一看。

  那男人生得高大挺拔,一身黑色長大衣,戴著墨鏡口罩,遮得一寸肌膚也沒露出來。

  瑤姬見著他的身形,心里不由微覺異樣,口中道:“把口罩墨鏡都摘了罷。”一面轉身洗手,身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愈發覺得異樣,心頭一動,未及轉身,那人突然在她耳邊“嘿”的一聲,她嚇得手上一抖,轉過臉來,可不就是黎錚。

  黎錚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瑤姬氣得要命,伸手捶他:“幼稚鬼!”

  黎錚將那小手一把攥住:“這樣就嚇住你了,膽小鬼,”說罷還拿手指刮臉羞了她兩下,“你這麼膽小,我怎麼好帶你去行轅。”

  “你要帶我去行轅?”瑤姬又驚又喜,上次愛德華教授那樣說,瑤姬心里也是有隱憂的,她和黎錚還是新婚,便一連幾個月見不著面,的確不太好,雖說隨軍確實是艱苦,可她不怕的。

  “嗯,”黎錚摸了摸她的額頭,“因為我想瑤瑤了。”

  他輕易便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來,瑤姬頓時被鬧了大紅臉,啐道:“油嘴滑舌,”心口只覺甜甜的發漲,頓了頓,還是輕聲道,“我也想你……”

  她與他經歷了那麼多才重新走到一起,如何不想,怎能不想?

  那些往日的甜蜜與愧悔,如今都化作她對他的一腔柔情,不管當初他們誰做錯了,誰又做對了,瑤姬已不想再較真,她知道自己愛著這個男人,即便過了四年,即便她總是告訴自己要忘卻,那份愛意依舊如此濃烈。

  “瑤瑤,”黎錚將她摟在懷中,“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不管在哪里。”

  他的吻落了下來,瑤姬閉上眼睛,輕柔的吻在她眼瞼上流連,繼而滑過鼻尖,落在唇瓣上。

  只是很快黎錚的攻勢便變得激烈起來,大舌探進小嘴中肆意勾纏,瑤姬被他緊緊摟在懷中,嬌軀貼上男人的胸膛,小腹已感覺到那根蓄勢待發的大家伙頂了上來。

  “診室……”她在呼吸的間隙里嬌聲低喘,“這是在診室里……不能亂來……”

  “就一會兒,”黎錚跟她討價還價,“很快的,好不好?”一邊說著,大手已經探進了裙擺底下。

  因是秋天,瑤姬穿著西式的長外套,底下是珍珠白的裙子,黎錚將長長的裙擺掀起來,褪下里頭的絲襪小褲。

  距他們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四個月了,那時候因著黎錚身上還有傷,雖有過親昵,瑤姬卻不許他多用力,不過是略解相思罷了。

  此番他提前趕到上海,佳人在懷,怎能不情熱如熾,早已再忍耐不得半分。

  瑤姬被他按在牆上,知道他口里說的“很快”,必然是沒有多快的,只是看著男人眷戀纏綿的眼神,如何狠得下心腸,便嬌哼著任他為所欲為了。

  灼燙的陽具很快送進了她的身體里,因著幾個月沒有男人的疼愛,小穴那里越發緊窄。

  黎錚低喘著掰開她兩瓣滾圓的小屁股,好讓肉棒能入得更深,瑤姬只覺又漲又癢,兩只小腳勾著男人的腰,因是懸空的姿勢,又有些害怕:“好深啊,別……別再進去了……”

  可是那被媚肉絞緊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黎錚如何肯退,他聲音沙啞:“乖,小屄屄別夾得這樣緊,”又拍拍瑤姬的小屁股,“放松一點。”只是他的雞巴那樣大,縱是瑤姬想放松,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

  這般狠狠抽插著,瑤姬很快嬌哼著到達了高潮。

  他們分別了整整四年,可重新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對方的依舊那樣熟悉。

  黎錚一面在花徑里繼續肏干,專頂著那處敏感軟肉好延長瑤姬的高潮,一邊叼著她挺翹的小奶頭吸吮:“瑤瑤,晚上跟我去酒店,嗯?”

  “不去,”此時瑤姬正好被他翻了個身,兩只小手抵在牆上被男人從後面肏干,衣襟底下露出的奶子壓在粗糙的牆面上磨得通紅,又痛又癢,“你肯定又想欺負我,嗯……還是……欺負一整夜!”

  “瑤瑤怎麼知道,”黎錚笑著在她耳旁舔吻,“還是瑤瑤就盼著被欺負?”瑤姬咬著唇不答,他便把美人兒的一條長腿托起,讓她單腳站著,沿著淫水流淌下來的水漬,從膝彎往大腿根上舔。

  這樣的姿勢讓那根鐵杵一般的大雞巴幾乎是斜插進了瑤姬體內,她吃不住哭著扭動了起來,偏偏扭著那肉棒便肏得更深,每干一下,穴里的淫汁便爭先恐後往下淌,撲哧撲哧的肏穴聲響亮又淫靡,和美人兒嬌媚的哭吟比起來,也不知哪一樣更香艷。

  好不容易他射了出來,可想而知,這絕對不是結束。

  等瑤姬被黎錚摟著從診室出來時,已經連站都站不住了。

  護士見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擁著,不由狐疑,還是愛德華教授恰好路過,見狀笑著打招呼:“黎先生。”

  黎錚很感謝他,微笑頷首:“諾頓先生。”

  兩人一番寒暄,愛德華見瑤姬面色潮紅,抿著嘴不說話,便識趣地告辭,臨別之前忽然說:“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小別勝新婚,不過……兩位還是要節制啊。”

  瑤姬頓時滿臉通紅,黎錚竟還一本正經點頭:“諾頓先生說的是。”恨得她狠狠在黎錚腰間擰了一把。

  到底他也是沒節制的,待兩人回了他在上海住的酒店後,一晚上就沒踏出房間。

  晚餐是衛戍送到門外的,余承把餐車推到門邊,敲了兩下門後便掉頭就走,絲毫也不敢過多停留。

  片刻之後,房門打開一條小縫,先是露出纖細的玉臂來,繼而便是美人兒光裸的嬌軀,她被黎錚頂著小肉穴,蹣跚地走到門口,伸手去抓餐車的把手時,連指尖都在顫抖。

  男人就這樣一邊干她,一邊低聲誘哄:“乖,把餐車推進來。”

  可瑤姬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抽抽嗒嗒的啜泣:“推,推不動……”這樣惹人憐愛,又引得人愈發想蹂躪她。

  黎錚自然也不能免俗,索性將她一把抱起,讓她分開腿兒靠在自己懷里:“不哭不哭,瑤瑤乖……我來推。”——仿佛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胯間卻在干著最下流的事。

  直到天將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小肚子里灌滿了男人熱燙的白濁,聽到黎錚在她耳旁低聲說:“瑤瑤,給我生個孩子罷,”她下意識點頭,便感覺自己被擁得更緊了一點,“我早就想好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柔,“要是男孩兒就叫平,女孩兒就叫安。”

  平,安,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寄予的大概是他最深切的渴望,但願家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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