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姚珊:我第一次啊,你要對我溫柔一點!
“珊珊……”舅舅停頓一下,不知道對我的坦白該如何反應。他清清嗓子再試了一次,“你媽媽也很會替我保守秘密。”
“真的?”我挑起眉頭,巴不得舅舅轉移話題,把前舅媽的事兒揭過去,更何況還是和我媽有關。我滿心好奇,瞪大眼睛問道:“譬如什麼?”
舅舅猶豫了一會兒,把我從身上抱下來,站起身走到衣櫃前。他打開櫃子門,鑽進去一陣翻騰,再直起腰時,手上拿著一個方形的月餅盒子。
舅舅坐到沙發上,示意我來到身邊,然後把盒子遞給我,說道:“打開。”
我從盒子上取下蓋子往里看,里面有一摞舊照片和一部手機。
手機式樣非常老舊,現如今只在老頭兒老太太手里用得很多。
對於他們,手機里的應用沒有多大用處,只需要滿足基本的通話功能就夠了。
我不是老頭兒老太太,但卻一點兒不陌生。
我們學校對手機的管理非常嚴格,每天只有晚上半個小時的使用時間。
高三更是到了滅絕人寰的地步,老師鼓勵我們屏蔽干擾,免費向學生們發放這類只有接打電話功能的手機,每天和爸媽問好足矣。
這一政策出人意料大受歡迎,家長和同學都主動配合,有些甚至高二就主動換手機。
舅舅顯然不屬於任何一類,那能看到什麼呢?我帶著疑惑,找到開關摁下去,根本沒指望里面會有電池。讓我意外的是,屏幕竟然亮起來。
看來舅舅一直在用這個手機,所以時不時仍然在給手機充電。
我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某些絕版的老式游戲只能在這類手機上安裝玩耍,我聽說這種事情並不罕見。
當然,舅舅讓我這會兒打開手機,應該不是因為他想給我介紹游戲。
舅舅面無表情地說道:“看照片。”
我按他的指示打開照片,眼睛立刻睜得斗大。
照片里全是年輕時的媽媽,她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嘴角噙著嫵媚的笑容,眼睛看著相機,散發誘人的光芒。
我把手機連帶盒子推給舅舅,有些糊塗,“這是什麼意思?”
舅舅小心關掉手機,收起來放進盒子里,然後蓋好蓋子,又走回到衣櫥,將他的秘密重新藏起來。
他沒有坐回到我身邊,而是圍著我走了幾步,端詳著我,說道:“看看你是否能保守一個更大的秘密。”
我還是不明白,舅舅繼續道:“別告訴你媽我給你看這些,好嗎?我們有一個糟糕的童年,而且只發生過一次。”
舅舅的話猶如一個炸雷在我耳邊響起,我腦海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舅舅說出的話,他和我媽媽……他們姐弟……
一雙溫暖的手握住我,我這才回過神。
看到舅舅關切的目光,我對他笑笑,和他相握的手收緊些,謹慎說道:“我沒事兒,就是很吃驚。你們的關系很親,我是知道的。不然媽媽不會把我拋給你,可我沒想到……會……這麼……親。”
“我明白你在說什麼,可我和你媽沒有關系。”
“嗯?”我不太明白,舅舅說的是血緣還是肌膚之親。
在我看來,哪個都能稱得上親密。我去呢,他們可是親姐弟啊,哪怕是同母異父。
“我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舅舅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釋道:“他們結婚三年,你姥姥一直要不上孩子。她受夠毒打後,終於說服我爸去醫院做檢查。果然,我爸發現他生不了孩子……精子質量有問題……所以,我是我爸保養的。”
“抱養?你確定……”我驚得合不住嘴巴,又沒辦法把話說完,但忍不住想象力亂飛。
現在又不是古代,沒人能輕而易舉保養一個孩子,也沒有孩子可以輕而易舉被抱養。
聽舅舅訴說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他是被拐子賣到任家。
可憐他的親生父母,一定心碎死了。
舅舅從鼻子里哼了聲,搖頭道:“吳奶奶是我生母,就是前幾天給你肉餅的老太太。”
“啊?”我徹底糊塗了,每個腳本都天馬行空,不按正規劇本進行啊!
“她公公和我爸是本家兄弟,年輕時被公公強暴有了我。原本我是留不住的,剛好我爸需要孩子。於是兩家人瞞天過海,生下我之後就送給我媽假裝是親生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目瞪口呆,竟然聽到如此狗血的八卦。
“我爸一死,我媽和吳奶奶就告訴我了。她們沒有必要騙我,也確實解釋了很多我心底的謎團。我爸從來就不喜歡我,因為他沒能力有自己的孩子,連帶所有人的孩子都恨上。自小吳奶奶就對我有所偏愛,她公公去世時還給我留了些錢。”舅舅面色平靜地敘述過往,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的身世坎坷。
雖然故事很離奇,我還是明白過來。
舅舅和媽媽一起長大,兩人關系本來就親密,男女間產生情愫很正常。
不過他們自知是姐弟,對這份感情非常克制。
直到舅舅的父親去世,真相才浮出水面。
身世曝光後,兩人終於越過倫理的心坎。
雖然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但在保守落後的農村,還是感覺驚世駭俗。
“那你根本不是我的舅舅,我其實用不著叫你舅舅?”我忽然想到這個事實,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動。
“沒錯,血緣上你不是我的外甥女。”舅舅抓住我的下巴,盯著我仔細端詳,然後緩緩說道:“但是……”
“任北岳……北岳……北岳……”沒等舅舅說完,我就喃喃叫著,測試他的名字在我唇舌間的感覺。
這本不是刻意為之,但屋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舅舅俯下身子,一點點向我靠近。我不得不克制住想要推開他的衝動,恐懼和欲望在我心中進行著激烈的衝突。
他媽的,怎麼回事兒?
面前這個男人剛剛向我承認和媽媽不是親姐弟,還有他們的一夜風流。
他老婆的屍體正沉在河底某個地方喂魚,除了我們兩人沒有其他人知道。
然而現在,舅舅默不作聲,滿眼欲望看著我。
我的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身體卻一點兒不介意,甚至可以說歡迎。
書上說的果然沒錯,沉浸於情欲中的人最沒頭腦,生理上的快感可以完全控制理智。
當舅舅把嘴唇壓到我的嘴唇時,我差點兒呻吟出聲。
不過他剛剛碰了下就稍稍離開,然後又壓上來,我屏住呼吸,最終摟住他的脖子回吻。
像個沒有經驗的年輕女孩一樣摸索,我學著舅舅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舌頭伸出來,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舅舅坐回到沙發,抱起我放在腿上。
他把我緊緊擁在懷里,嘴唇重重壓上來,不再像剛才的蜻蜓點水。
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從下身到上身找不到一絲縫隙。
我全身一陣酥麻,大腦空蕩蕩地眩暈不已,無力地半倚在舅舅的懷里。
他雙臂牢牢箍住我,阻止我變成一團泥癱軟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陌生青澀的親吻中緩過勁兒,情不自禁地,也開始熱烈地回應舅舅的熱吻。
舅舅一只手攬著我的腰,調整了下我們的姿勢,方便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到處游弋,挑逗身上的每一處神經。
心頭的欲火越燒越旺,我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
因為毫無經驗,沒一會兒我就發覺連衣裙的前襟紐扣在不知不覺中一顆顆被解開。
等到我反應過來時,上身已經完全敞開。
雪白的身軀如此赤裸裸展示在舅舅眼前,我不禁嬌羞地驚呼,心里既覺得刺激又有幾分難堪。
舅舅將我摟得更緊,堅硬的肉棒緊緊頂在我的腹部。
他的嘴唇含住我,舌頭在我的口腔中瘋狂地探索,不讓我有一絲的反抗意識。
屋里冷氣很足,我的上身幾乎赤裸。
饒是如此,我依然清晰感覺到兩人體溫不斷上升,整個身體被包裹在一團熊熊火焰中。
我根本沒辦法招架,發出嬌媚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脫離舅舅的熱吻,趕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舅舅的嘴唇離開我的小嘴,但仍然緊緊貼著我。
吸嗅皮膚同時,嘴唇和舌頭在我身上跟著移動,下巴、耳垂、脖頸,然後來到胸口最頂端停下來。
他張開雙唇嘬住乳頭輕輕玩弄,舌頭飛快地彈撥。
我的身體從沒有這種感覺,心髒被彈出嗓子眼兒,混身力氣被抽光一樣。
舅舅不斷挑動我的情欲,專門找我最敏感的地方舔舐啃咬。
身體變得連我都覺得陌生,小腹又酸又軟,還有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襲來。
隨著他的親吻和撫摸,擊中神經的某個地方,從脊柱一路下滑來到小腹。
陣陣暖流溢出,陰部不停收縮抽搐。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我差點兒叫出聲,我不得不緊咬牙槽,雙腿並攏借此減輕腹部的壓力和陰部的酥癢。
也許是我忍耐的模樣太過辛苦,舅舅盡收眼底。他笑著說道:“不許忍!叫出來,想叫就叫出來,這會兒除了我們倆,沒人會聽見。”
見我還在矜持,他又在我嘴唇上咬了口,說道:“給我叫出來,我喜歡聽……”
說著,一只手伸進我的裙子里,在我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臀部又捏又揉。
我一面扭動身體,一面喘著氣兒說:“別,別摸那兒……啊……痛……”
舅舅當然不會聽我的,相反,他將我的裙擺撩起,暴露出兩條光滑幼嫩的大腿。
蕾絲半透明內褲緊繃在大腿根部,舅舅的手掌一下子掃過去,隔著內褲按在陰阜軟肉,上下揉搓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緊緊地將兩腿夾住,可是舅舅的手插在中間,手指尖隔著緊窄的內褲,撫住火熱滾燙的嬌嫩陰唇,在上面來回輕劃,進而滑入內褲里,在濕濡的陰道口緩緩摁壓。
我既難受又興奮,心髒劇烈跳動,似要從胸腔里蹦出來,而火熱的小穴也在這時收縮,拼命想將手指吸進來。
在強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來越滾燙軟弱,小穴一陣接一陣的輕顫、痙攣,從體內流出一股暖流,沾滿內褲和舅舅的手指。
還沒有從身下傳來的刺激中緩解出來,我又被來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發出尖叫。
一條濕潤的、柔軟的、炙熱的軟肉像蛇一樣在我的胸部來回舔弄。
我無法躲避,也不想躲避。
第一次體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將完全交付給舅舅。
他想怎麼做我都不會拒絕,更何況我已經無法舍棄越來越強的快感。
親吻和愛撫讓我越來越放開,舅舅不再溫柔地挑逗,開始更加激烈的愛撫。
而我也不再羞澀地躲避,喘息聲越來越大,呻吟聲也越來越嬌媚。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可身體如同烈火炙烤,讓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聲叫喊:“啊……不要啊……好癢啊……難受……我……我難受……”
舅舅沒有停下來,動作也越發劇烈。
小腹深處某個地方轟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響。
緊跟著陰道抽搐,內褲襠部濕漉漉一大片,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個雛兒!”舅舅停下手里的動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滿身通紅,小聲地對舅舅說:“我第一次啊,你要對我溫柔點兒!”
舅舅結婚多年,又年長我那麼多歲,做愛應該是個老手吧。
他知道如何獲取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芳心,也知道如何占有一個純潔無瑕的女孩處子之身,更何況他還有一件老天賜與的好本錢。
我的裙子、文胸和內褲一股腦兒被舅舅脫落干淨,此時的我就像一只被剝了殼兒的熟雞蛋。
我的面頰滾燙,長這麼大從沒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沒有和任何人如此親密。
舅舅撫摸著我的身體,最後停留在光潔的陰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見你時,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窩下的毛毛剃個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釋道:“不然怎麼穿無袖衣服啊!”
舅舅搖搖頭,仍然在低笑,“我那時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淨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說話如此下流粗俗,頓時讓我覺得十分羞恥,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擋住陰部。
舅舅把我的手撥開,熱烈地親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臍、小腹。
一雙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來摸去,最後停留在腿間,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熱吻和撫摸令我全身肌膚不斷下意識地收縮,強烈的快感從他觸及的地方傳送到大腦的神經,身下早已分泌出許多愛液,沾濕大腿根部,也沾濕了他的手掌。
我感覺自己都快瘋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男女間的性愛竟然如此美妙,能讓身體達到如此強烈的刺激。
我已經無法辨認出那個文靜、純潔的自己,現在需要的是放蕩,是發泄!
我不停嬌喘、呻吟、有時還會發出驚聲的尖叫。
雙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乳頭被吮吸得又紅又大、皮膚上留下一竄竄粘滑的唾液,還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發一陣又一陣的悸動。
我坐在舅舅身上,雙腿越叉越開,在舅舅胯間不停來回摩擦。
粘滑的液體不斷從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濕他的褲子。
“珊珊,你會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兩三步走到房間另一邊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邊,一件件地脫下衣服和褲子。
粗長的肉棒高聳挺立著,巨大的龜頭一顫一顫。
我喘著粗氣,緊緊地盯著舅舅的肉棒,感覺那東西在我的注視下越來越大。
想到這又粗又長的東西捅入身體,我心里害怕極了,抬起頭可憐兮兮說道:“舅舅,我……”
“別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魯地打斷我。
舅舅這個詞放在此時此刻確實有些刺耳,更不合時宜。在內心,我也巴不得面前這個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兩個腳踝,將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撐起手肘,抬著肩膀,看著他分開我的雙腿,站到中間。
任北岳扶著那根滿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濕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
粗大而火燙的龜頭撥開濕淋淋的花瓣,壓在我的陰道口,然後輕輕推入。
我心里一陣緊張,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輕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這就疼了,還沒插進去呢?”任北岳看著我調笑道,動作緩慢但又堅定向前。
我的身體緊繃,顧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著又圓又鼓的龜頭朝緊窄的陰部里鑽入。
緊跟著粗大的肉棒也擠進去。
我清晰地感覺陰道被一點點侵占,滿滿地撐開脆弱柔軟的身體,火燙粗壯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嚨。
我像被點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陰部保護性地夾緊侵入者,試圖減緩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來,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溫柔無比地對我說道。
也許是終於意識到任北岳龐大的身軀將要征服我,我害羞極了,把頭偏向一邊閉上眼睛緊緊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盤旋片刻,壓下身體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衝入身體。
“啊……”我慘叫出聲。
身體在他的動作中以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痛苦迅速撐開擴張,強烈的衝擊像要撕裂我的身體,灼人的火熱直逼陰道深處。
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樣劈開我的身體,痛得我嗷嗷大叫,談不上一點兒享受。
怪不得破處是女孩兒人生一件大事兒,這和被男人撫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陰部不同,被男人親吻擁抱更不同。
終於,我在十八歲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禮。
“操啊……終於進來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媽的,媽的,媽的……”
我渾身泛起羞恥的潮紅,任北岳的腰胯沒有動,但雙手不停撫摸我的身體,舌頭輕擦乳房,時不時牙齒還會咬住乳頭。
雖然身下漲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膚招不住任北岳手口並用的挑逗。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張開嘴大口大口喘息著,嗓子里跟著發出羞人的淫叫。
任北岳緊箍我的腰肢,挺漲的肉棒開始慢慢在濕滑柔軟的陰道內規律性的輕輕抽送,動作不急也不緩,但每一次都能進入身體更深的地方。
小腹幾乎和我貼到一起,我的身體越來越火熱,喉嚨深處的呻吟也越來越壓抑不住。
我弓起上身,指甲戳進他的後背。
隨著任北岳的抽動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動。
體內悶燒的火焰更加灼熱,陰道不自主地收縮夾緊,深處又有暖流一點點匯集滲出。
我的意識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的陰道,還有任北岳火燙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汗水混合著淫水沾滿兩人交合之處,身下的涼席浸濕一片。
任北岳緊摟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陰部緊緊拉向他的胯下。
肉棒又狠又深地頂進我的身體,再是一陣抽搐跳動。
靈魂仿佛出殼,而肉體卻和任北岳融為一體。
我條件反射一般,緊緊夾住他的肉棒,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
初嘗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滾燙的精液射入體內。
片片落紅和斑斑精液摻雜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間。
任北岳離開了床鋪,從地上撿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後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間按摩撫慰。
他湊到我的耳邊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麼事兒,我來擔著。”
我本來有些昏昏欲睡,聽任北岳這麼一說,倒是清醒許多,“能有什麼事兒?”
任北岳嗤笑,“這還用說麼?等你媽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我翻了個身,趴到任北岳胸口,問道:“媽媽和我的感覺一樣麼?”
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無奈中搖搖頭,“怎麼這麼問?”
“就是覺得怪怪的,和媽媽愛上同一個男人。”
“哇,這誤會可大了。”任北岳趕緊糾正我,說道:“你也是見過你媽媽年輕時的模樣,美麗迷人、風華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滿腦子性愛的小男孩。談不上是個男人,更談不上愛我,至少不是你說的那種愛。”
他的眼神變得遙遠,繼續說道:“那天剛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辦白事。你媽可是高興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發酒瘋。我自小就愛她、崇拜她,腦門子一熱,這才發生的。”
聽任北岳回憶起和媽媽當年的一夜雲雨,感覺怪怪的。畢竟,他剛剛捅破我的處女膜。兩人還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在床上擁抱著。
我呵呵笑道:“好吧,換個說法,和同一個男人做愛。”
任北岳眼神閃爍,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來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壓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說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訴你。”
我愛我的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