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開始越下越大了。
我穿著迷彩雨衣站在雨中,就這麼站了快一個晚上,在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不用望遠鏡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下的那個別墅。
依稀還有女人的笑聲,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幻覺。
我的媽媽也在別墅里。
媽媽今年已經36歲了,但也許是亞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齡的緣故,身材嬌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時候,曾經有人誤認為是我的情人。
也許是滿臉胡子的我看起來比較成熟吧。
媽媽平常非常注意保養,她不用上班,因為她是林虎的情婦,在我消失前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練瑜迦,保養皮膚,做價格不菲的SPA.這使得她的皮膚就象少女一樣嬌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豐滿。
林虎有很多情婦,但是他好象對我的媽媽情有獨鍾,上哪都要帶上她,如果不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們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頭!”
我的耳機里傳來6號的聲音,原本我應該和他一起呆在指揮車里指揮這次行動,但是,我告訴他們我希望親手抓住林虎,而沒有告訴他們林虎的情婦就是我的媽媽。
“開始吧。”我做了一個手勢,馬上,從我的身後有幾條黑影,悄無聲息地飛快衝下山坡,我咬咬牙,拉下面罩,加入了他們。
別墅孤單地坐落在山腳下的一小片空曠地帶,周圍沒有任何的掩體,在大雨的掩護下,訓練有素的同志們很快就突破了一號地帶,進入了別墅的內牆,在山頂以及半山腰上,都分布著觀察哨和狙擊手,可以說這次行動是萬無一失。
最讓我擔心的是,上頭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這樣是為了保密,但是我扣下了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婦。
“頭,為什麼要留下那個婊子?”
“也許她知道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別墅主樓周圍是兩棟南歐風格的了望塔似的建築,一個隊員徒手攀了上去,不一會,就看到窗口上他擺了擺手,用手在喉嚨劃了兩下。
“三號地帶安全。”
我們向主樓推進的時候,基本沒有遇上什麼抵抗,在這大雨的夜里,保鏢們都放松了警惕,當我推開厚實的橡木大門的時候,金碧輝煌的大客廳里還在響著衛星電視所轉播的歐洲足球聯賽的西班牙語解說。
可是剛才的觀眾已經躺在了地上,雖然沒有什麼血,但是已經說明了什麼。
一個隊員打手語告訴我,前進的道路已經暢通了,我揮揮手,帶著幾個人從樓梯來到二樓,主人房的門被一個人踹開了。
林虎還沒反應過來,他徒勞地扯著嗓子叫喊著保鏢,一個隊員衝上去,林虎從被窩里竄出來,試圖反抗,他從床頭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劍,慌亂中,劍還沒有出鞘,他就這麼連鞘揮舞著。
媽媽坐在床上,披散著頭發,她剛剛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她臉色蒼白,美麗的眼睛掙得大大的,她光著上身尖叫了起來,一對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顫抖著,她手忙腳亂地扯著床單蓋住下身,一邊從床上跳起來,試圖往衛生間跑去。
林虎轉眼已經被摁在了地上,喘著氣,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媽媽也不遜色。
媽媽的床單被人扯開,露出了白嫩的,圓滾滾的大屁股。
媽媽尖叫著,掄起花瓶朝追逐她的隊員砸來,他一躲,花瓶在牆上砸得粉碎,我這時才認真打量了一下媽媽的身體,我們已經三年沒見面了。
媽媽的小腹似乎開始有了一些贅肉,但是還是线條分明,兩條大腿筆直,肌肉勻稱,看出來經常鍛煉。
媽媽一邊往後退,一邊抓起手能夠得著的小東西朝我們扔過來。
有人衝上去,給了媽媽一巴掌,媽媽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家伙毫不留情地用手砸在媽媽後腦上,她頓時暈了過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白得發亮的身軀就象盤子里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媽媽,現在應該是二號人物,被用封箱膠紙綁了個四馬攢蹄。
媽媽的手腳被綁在身後,隊員們不知道她是我的媽媽,時不時還毫不憐香惜玉地往白嫩的身子上來上一腳。
他們搬來一個大木箱,往里面放上毯子之後,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婦往里面一塞,乒乒乓乓地釘上箱蓋。
按時到來的軍用直升機把我們帶到了烏拉圭的叢林深處的秘密基地。
我在飛機上絲毫沒有興奮的感覺,在我身後的突擊隊員們為任務的完成而激動不已。
到了基地,怎樣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媽媽呢?
“胡安!”
我順著安娜細細的脖頸往下吻著,這個皮膚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懷里顫抖著,她伸手摟緊我,把我的臉按在她豐滿的胸膛上。
安娜的乳房不大卻很飽滿,象兩個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頭尖尖的,我舔著她的乳房的皮膚,還帶著咸咸的汗水的味道。
她一聽說直升機回來了,就飛快地騎馬從種植園衝了回來。
“我真怕見不到你了,你這個無情的小驢子。”
安娜的皮膚不像很多南美人那樣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親那樣,如同綢緞一樣細膩,泛著咖啡色的光澤。
我吻著她,她吐出舌頭熱烈地回吻著,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開始發展,她眯著眼睛,嬌喘地在我耳邊說:“你想我嗎?”
“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拋到床上,手忙腳亂地解下戰斗服,正在解靴子的時候,安娜已經急不可耐地撲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頂著我的背部,用舌頭舔著我肩膀上的傷疤,她的手指背上抓著,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我疼著咧嘴,安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疼嗎?你不在的時候,我的心就是這麼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開放,象吐水的蚌,我並不急於插入,雖然三個月的叢林伏擊讓我看見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
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輕輕的點擊著,就像彈鋼琴一樣,然後用手掌揉搓著。
安娜大聲地叫喚著,發出叫春的母驢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語和法語交替地詛咒著我。
我這才托起她的屁股,兩手用力捏著,安娜繃緊的臀肉手感非常好。
她苗條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條蟒蛇一樣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摟住我,用手把著我的陽具,讓這個粗壯的肉棍對准她的蜜穴瞄准。
我拍開她的大腿,往前一頂,“嗤”的一聲,陰莖插了進去,但是並沒有完全到頭,安娜已經皺起了眉頭。
“對我溫柔一點,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絲毫不理會她的告饒,狠命地抽插著,下體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安娜的小穴汁水飛濺。
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著,她也用牙齒咬著我的肩膀,我的龜頭在她的體內陷入了重重的包圍,一陣又一陣的溫暖的浪潮涌來,我真怕我的龜頭會淹死在她的小穴里。
“呼啦呼啦”
安娜在我的身體下如同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她的腰彈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來迎合我的進攻,我吻著她的額頭,她愉悅地呻吟著,當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奶頭時,她這才抗拒著,但是逐漸逼近的快感讓我們倆都飄飄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頻率,她則喘息著,拍著我的背讓我不要放松。
又一陣的熱流衝擊著我的龜頭,我下身一陣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陣陣地衝擊著大腦。我機械地抽插著,在安娜的體內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著,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邊低語著:“胡安,我們結婚吧。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巨大的滿足感和任務結束後的松弛讓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媽媽被關在基地的“招待所”里,如果是在兵營,媽媽肯定會被輪奸到失去知覺,甚至被虐殺。
但是現在,我至少能保證在審訊前,沒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給我弄吃的。陣陣午間的山風吹來,空氣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錯了,即使是在“招待所”。軍官們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視。
就當我沈醉在夢鄉中的時候,媽媽正跨坐在一個黑人守衛的身上,她一絲不掛,被迫扭動著腰肢,哭泣著,嘴角還流淌出不願下咽的精液。
媽媽的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hi著繩索,繩索向上繞過天花板上的鈎子,被黑人守衛拽在手中,媽媽的腳則左右分開被綁在床沿上幾乎呈180度,暴露出來的,體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里面做活塞運動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衛覺得媽媽沒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緊繩子,媽媽被扯了上去,由於腳被綁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臉脹得通紅。
守衛稍稍放松繩索,卻不是完全放松,媽媽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著腰,要不隨時有窒息得可能。
她哭泣著,但是又不敢放聲痛哭,守衛威脅她說,如果她發出一點聲音,就要割掉她的奶頭,那紫紅色的葡萄一樣的大奶頭。
“快呀,婊子,來呀。”
守衛象趕驢一樣吆喝著,用另一只手揮動皮帶抽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動著,隨著身體的搖擺上下跳動,在皮帶的抽擊下顯出玫瑰色的光澤。
媽媽已經是大汗淋漓,臉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塗得發出性感得光芒,頭發被汗水粘在臉上,她仰著頭,還有人往她的嘴里灌著嗆人的甘蔗酒。
媽媽被嗆得咳嗽,可是守衛卻因為她顧著咳嗽沒有扭腰而又拉緊了繩子,媽媽又被hi了起來,這一次,她的眼睛緊閉,身體象離開水面的魚一樣掙扎著,抖動的乳房把汗水灑落下來,被撐開的蜜穴里有濃濃的精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媽媽無聲地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