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當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媽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感覺兩腿之間象打進了木樁一樣生痛,甚至不能閉上,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玩弄著她的身體,走的時候,也不解開綁在身後的繩索,如果不是害怕被軍官看出來,媽媽此刻可能都已經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當成煙灰缸,甚至恐嚇說把她的乳房割下來釘在木板上做成餐廳的裝飾品,媽媽嚇得甚至尿了出來,這只能刺激了這班生活在叢林中,每天和政府軍交戰的游擊隊員。
媽媽結結巴巴地用西班牙語求饒,換來的卻只能是一次次上hi般的窒息。
她光著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嬌嫩的背部被綁在身後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過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劇痛讓她不得不采取分開兩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媽媽就這樣在牢房里度過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這樣,媽媽還在心里盤算著如何才能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從睡夢中醒來,在我的身邊,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隨勤務兵離開我的住所。
“怎麼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發脾氣呢。”
“虎眼”惡狠狠地盯著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抽著雪茄,把煙噴得象一條龍一樣。
“你要負責,胡安。我知道你是龍先生最好的學生,也是他的養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樣子好象要把雪茄給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是個魔鬼!”
守衛的喉嚨給割斷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牆上沒有多少血跡,媽媽用枕頭壓著他,所以也沒有發出聲音。
他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
仿佛不敢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清點少了的物品,發現少了不少東西。
衣服,靴子,一只手槍,一把匕首和叢林刀,望遠鏡,指南針,急救包和壓縮食品。
還有一支SVD狙擊步槍和幾個手榴彈,一張防水地圖(見鬼,這最要命)。
“這個婊子是相當從容的離開的。”
我的助手詹姆斯叼著一根香煙,他和我一樣,也是被公司派來協助游擊隊的,所以我們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實姓名。
他是個日本人,沒人的時候,我們兩個說日語,那是我大學留給我唯一的記憶。
“如果讓她接近46號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軍的人發現。”
“她就好象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樣。”
詹姆斯補充說道,“除了公司里的人,我是第一次發現還有這種人。真要命,聽說她還是個充滿誘惑的蜜壺。”
“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腦漿打出來之前閉嘴。”我發動汽車。這輛雪佛萊轟鳴著在泥漿中開上了土路。
“別生氣,胡安。”詹姆斯把軟帽拉下來遮住眼睛,“就當這是次狩獵吧。就象上次我們在香港一樣,你會喜歡這段回憶的。”
我親愛的母親,我來了。
就象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一樣,我報答你的時候到了。
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個晚上,那個改變我人生的晚上。
媽媽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矚目,雪白的皮膚在黯淡的燈光下有如白玉雕成。
內衣可能小了些,因為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了。
她分開腿看著一本時尚雜志,好象在等待什麼人,白色的薄薄的內褲出賣了里邊的風情,從凸起的痕跡能夠輕易的看到兩片陰唇的痕跡。
她放下雜志,在屋子里走著,圓滑滑的屁股扭動著,沈甸甸的乳房抖動著,媽媽果然是個性感尤物。
可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我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一樣的疼。
我能感覺到肋骨大概斷了兩三根,呼吸的時候,肺一陣刺痛。
右眼根本就腫得模糊得看不見東西,舌頭也能嘗到從破了的嘴唇流出來的血的味道。
在我的面前,放著一架電視機。
“好好看著吧,這是你人生最後的享受了。”那兩個家伙用發音不清的普通話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頭不放心。”
螢幕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進入房間。
他有著一頭灰白的頭發。
媽媽轉身看見他,驚喜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我看著這個男子擁吻著媽媽,心里一陣顫抖。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美人。”
張魁不等媽媽說些什麼,就抓住媽媽的手向床上走去。
媽媽撒嬌地掙脫開張魁,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著潔白的胴體。
媽媽的身體仿佛想從內衣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一樣。
“慢著,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
媽媽在床邊坐著,交叉著雙腿,兩手放在床沿上支撐著身體,這樣,乳房就更顯得突出,她是一個聰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體來指揮男人。
“親愛的。”張魁雖然眼角死死地盯著媽媽大腿根部那富饒多汁的三角洲。
語調卻恢復了平時在幫派里的口吻,在他的眼里,媽媽就是一條已經從水里被抓到了盤子里的新鮮鯉魚,離開中國,就赤裸裸地暴露在貓兒的面前,馬上,馬上就要開始一頓肉欲的大餐了。
這女人柔軟的嘴唇,從未干過粗重工作的纖細的手,完美的腳將是甜點,而光滑的皮膚將是頭菜,那鮮甜可口的舌頭就是佐餐的鵝肝,一對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翹起的角度就值得為它犯罪。
“事情已經辦妥了。他現在已經躺在小巷子里斷了氣了。警察從他身上只能發現一小包的白面,他們只會認為這是一個欠錢的小嘍囉而已。”
“是嗎。太可惜了,他是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了,不是嗎。如果他不小心告訴老頭子,那麼我的計劃……”
“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媽媽把頭發放下,用手指夾著一小縷微微彎曲的發梢,輕輕地,有些頑皮地拂動著胸口的皮膚。鮮明的對比看得張魁的欲之火熾熱地燃燒著。
我小聲地咳嗽著,我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這是我最後的幾個小時了,也許他們一會能讓我抽根煙,我還不會抽煙呢。
我想笑,但嘴角扯動腫起的臉痛得要命。
媽媽,你對我真好,要不是那幾個看守我的人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我現在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說,快說,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只屬於我張魁……!”
媽媽用手勾住張魁的脖子,頭向後仰著,波浪般的頭發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張魁站立著,用強壯的胳膊托住媽媽充滿彈性的臀部,媽媽用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張魁的腰部,張魁粗大的陽具粗暴地分開兩瓣柔軟的陰唇,深深地插入媽媽的體內,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有節奏地撞擊著子宮。
媽媽扭動著腰,緊閉著眼,身體也前傾地貼住張魁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著,就好象她在順著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啊……張魁!,我,我永遠是你的女人。”媽媽有如夢囈一般地呢喃道。
“我聽不見呢!”
張魁咧嘴叫道,一邊用結實的胸膛撞擊著媽媽的乳房,乳房被擠壓著又被釋放,有如橄欖核一般的,泛著紫紅色光澤的兩顆又大又長的奶頭翹起,隨著乳房的上下跳動而擺動著。
張魁用力揉捏著媽媽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膚上馬上現出了紅色的手印,還泛著晶瑩的汗珠。
他粗大的陽具末端在柔軟的細毛叢中抽插,很快就沾滿了蜜汁,而變得富有光澤,這醇香的蜜汁流淌著,在張魁的鐵棒一樣的陽具撞擊下汁水四濺。
“我……吳娜,永遠,永遠……啊……永遠是張魁大人的女……奴隸!”
媽媽更加努力地迎合張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體壓在張魁的身體上。
(這久違的快感!)
(張魁這家伙還真是個很棒的家伙呢,殺了他還真有點可惜!)
(只不過,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媽媽在心里念叨著。
馬上,她的腦子就轉不過來了。
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強烈的甜美的感覺,令媽媽克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看守我的兩個家伙在隔壁的房間里,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通過偷偷安裝的監視器看著著一幕,早已經克制不住地開始手淫。
接近臨界的感覺越來越無法克制,在花瓣產生強烈的收縮感的同時,有如炸彈在體內爆炸,全身的血液都興奮地沸騰著,從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開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內的抽搐,也讓張魁的興奮感更加強烈,越發用力的抽插著。
他全身肌肉繃緊,悶哼著用更大的力量衝刺,然後猛然釋放壓抑著的能量,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和媽媽陰道里的蜜液互相衝擊著,互相交融,肉棒間歇性的收縮,恢復,每一下都讓媽媽的感觀在顛峰上盤旋,她興奮得哭了出來。
兩人過了許久才趨於平靜。
張魁緩緩將媽媽放下,媽媽的臉上泛著滿足的紅光,眼睛微微閉著。
長長的眉毛在淚光中抖動著。
分明是一個剛剛在情人的懷抱中得到肉欲和精神雙重滿足的可愛女人,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覺到了這個女人掩藏的真實內心,才離開了我們。
不過不用再想那些了,我聽見看守我的人關掉了電視,大踏步的向我走來,我閉上了眼睛,我才17歲,我不想這麼早就消失,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咬緊牙齒,在心里痛苦地詛咒著。
腳步在我身後停下,堅硬的槍管抵上了我的後腦。“准備好了嗎?順便說一句,你媽她真他媽的棒!”
槍響了……
此刻,媽媽正在叢林中摸索著前進著。她背著一個深綠色的防水背囊,叢林的濕熱讓她早已汗流浹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還折磨著她的肉體。
這幫畜生。媽媽低聲詛咒著。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來的釣魚线綁上手榴彈的安全環,兩個手榴彈被布條綁在一起,放在草叢里,上面蓋了土,還插上了樹葉,媽媽把另一頭拉到了對面的樹上,很快,一道機關就設好了。
媽媽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來,一手拔出手槍,一手拿著地圖。
她聽見了汽車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衛星電話遞給我,“是頭!”
“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聽著,讓那個女人走吧。你們兩個,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應你們。和游擊隊的合同提前結束了,馬上來香港。”
“明白了!”
我回到車里。
發動汽車,在泥路上調了一個頭,往來時的方向開去。
我們根本不知道。
就在離我們一公里的地方,有人正通過狙擊步槍的瞄准鏡觀察著我們。
那個狙擊手臉上塗著迷彩色,身上披著插滿藤蔓的網兜,當他發現我們離開後,他正准備關上瞄准鏡,但是他馬上調轉了槍頭,匍匐在地上,通過望遠鏡朝著山坡下看,媽媽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准鏡。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打開步話機,用英語說道:“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媽媽看到汽車遠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對照指南針研究了一下地圖。
“從這,往南,有一條公路!”
“馬上就可以得救了。”
媽媽滿懷激動地設想著,“想辦法搞點錢回秘魯。林虎那家伙不知道怎麼樣了,可能死了,可能還活著,不過沒關系了。從他身上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唉,不知道張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張魁,媽媽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讓她放棄了對張魁粗壯的肉體的懷念,“如何搞錢呢?不如……”媽媽咬咬牙,下了決心。
“我的身體,是沒人能抗拒的!”
媽媽朝著正南的方向前進,一路上她不停地揮動著大砍刀,整整一個小時,她前進了還不到一百米,而體力幾乎已經耗盡了。
“不如休息一會吧。”媽媽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把背囊放在身邊,喝了點水,很快,她進入了沈沈的夢鄉。
“張魁,讓我看看你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