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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狙擊媽媽 佚名 7732 2024-03-04 23:08

  梅賽德司賓士轎車緩緩駛進一棟獨立別墅的大院里。

  別墅是充滿的南歐風格的西洋式別墅,主樓以白色為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磚瓦,通往大門的路上鋪著鵝卵石,新蓋的東翼則充滿了夸張的超現實主義的味道,由空心鋼管為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輕的新材料。

  下了車後,莉莉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她不再多說,以吩咐的口吻對詹姆斯說道:“有人帶你去休息,胡安跟我來一下。”

  馬上有一個穿著老式中國服裝的駝背老頭帶著詹姆斯朝東翼的小路走去,我則跟在莉莉的身後走進了主樓。

  莉莉一言不發的走在我的前頭,大客廳里空無一人,她帶我走進書房。

  紅木的書桌上有一個鎮紙的玉石獅子,莉莉把獅子轉了一下,於是,碩大的書架無聲地向兩旁劃開,露出了一條黑呼呼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階上的時候,莉莉沒有回頭,突然問我道:“讓你馬上回來,你舍得離開你那個可愛的天使嗎?”

  “嗯?”

  “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說道:“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索非亞解釋!”

  “她。 她也來了嗎?”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說話,台階越來越深。

  終於,我們走到了一個大約10平方米的寬敞的地方,那里有三個木質的大門,門上都有S.E.M.S的字樣。

  莉莉在右邊的大門前停下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後,我獨自在門口停留了一會,這才鼓起勇氣,在門上敲了幾下。

  “進來吧!”

  我擰開門,房間非常寬敞,空空蕩蕩的,地上鋪著涼席,牆上掛著幾幅書法的掛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寫的什麼東西。

  正對著的門的牆上擺著一個神龕,供著一尊面目猙獰的大黑暗天的銅像,紅色的蠟光照映著一個中年人盤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門關上,然後過來!”

  我依言行事,脫了鞋在中年人身邊坐下。

  他轉過身,一張消瘦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頭發,筆直的鼻梁,仿佛是一個中學教師。

  只是他的眼神銳利得如同兩把匕首。

  “大哥!”

  他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

  “我們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我聽說了你在南美洲那邊的事,跟著虎眼,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是的,他是個好老師!”

  這時,門開了。

  莉莉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她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身體,雪白的皮膚讓房間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

  她挺著胸朝我們走來,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條,兩條筆直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她輕輕地走到我們面前,雙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著隱秘的三角地帶。

  “你也來了,難得我們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邊挪了挪,於是,莉莉順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間,兩手放在了大腿的兩邊。

  她閉著眼睛,迷人的身體如同用玉石雕成,圓滑的肩膀,還有在空氣中抖動著的淺色的乳頭,胸部和白嫩的腳依稀都能看見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親讓我問問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和張魁的事情!”

  我點點頭,“上次,我們本來已經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給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蹤,就被你召回來了。”

  大哥點點頭,伸手在莉莉粉紅色乳頭上捏了一下,然後,用幾乎可以說是干枯的手掌揉搓著莉莉左邊的形狀美好的乳房,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變化著形狀,可是只要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狀,莉莉還是保持著閉著眼睛的模樣。

  “看這,已經完全看不到什麼痕跡了。”大哥撫摸著莉莉平滑的腹部,輕輕嘆息著。

  “如果可能,我寧願用這個我最喜歡的女人來交換,胡安,你雖然是我父親的養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認為你是流著我們的血液,爸爸這幾年根本不過問公司的事了,我的身體也一直不行,我多麼希望你你能早點坐上這個位置,這樣,我就不用忍受這痛苦了。”

  大哥的話越來越低沈,到後來,簡直是咬牙切齒,他的臉越來越蒼白,太陽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渾身開始打顫。

  我從地上跳起來,在牆上的一幅掛卷後面,有一個箱子,我從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彎著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摳著,莉莉緊閉著眼,嘴唇微微顫抖著,但還是發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鳴。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別的什麼東西,細細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體緩緩的推進他的胳膊,過了一會,大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常。

  “胡安,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點點頭。

  莉莉忽然從地上坐起來,拉著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語氣堅定的說:“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點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掛在嘴邊,他撫摸著莉莉的頭發,一邊看著我說:“開始吧,讓我再看一次。”

  我從牆上的另一幅掛卷後面拿出草繩,還有鞭子和蠟燭之類的東西。

  我把草繩繞過莉莉的身體,把她的手綁在身後,草繩還繞過脖子,在胸口上下綁了兩圈,又交叉綁了兩道,草繩緊緊的勒進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紅色的痕跡。

  她的下身則是由大哥來負責,他一絲不苟的把草繩挽出了一個花樣,繩子劃過下身有如微微張開的,海鮮一般的嫩肉,莉莉發出了輕輕的喘息聲,很快,莉莉就被綁了個結實,這時,我把草繩從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鈎那里穿過,把莉莉的身體hi了起來。

  大哥的眼睛里閃爍著奇妙的光芒,他用兩個手指扣住莉莉的乳頭,用了拉扯了兩下,莉莉被綢緞塞住的嘴里發出了一點掙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會,他掄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開始抽打莉莉的身體,一下,兩下,鞭子滑過雪白的皮膚馬上留下紅色的鞭痕。

  莉莉也開始努力扭動著身子,似乎想掙扎出來,可是綁得緊緊得繩索越掙扎就越往皮膚里擠。

  我靜靜地坐在牆腳,面前擺著一個用整塊的海泡石雕刻出來的煙灰缸,抽著煙,望著兩眼發紅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團麻一樣亂糟糟的,大哥的這種病已經開始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你覺得愉快嗎?你覺得如何?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

  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頭發,莉莉高高的仰著頭。

  大哥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來回舔著,“你真漂亮,象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著,不能說出話來。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瘋狂的抽打著莉莉的面頰,“你為什麼不說話呢,難道連你也看不起我這種已經快要進棺材的人了嗎?”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麼也別說。”大哥被扭曲的臉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猙獰。

  “這種婊子不值得你為她求情!”

  他繼續罵著,從廣東話到他負責西歐事務時所學會的挪威語。

  這比鞭打更難以忍受的語言折磨著莉莉,她的淚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著氣,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機給我扔過來!”

  我走過去,把打火機遞給哥哥,他打了兩下才打著,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頭下烘著,火苗沒有直接燒到肌肉,但是升騰而起的熱量舔舐著玫瑰花蕾一般的乳頭。

  莉莉從被塞著的嘴里發出了悲鳴,她用力搖晃著身體,甩動著頭發,大哥則瘋狂的笑著。

  用舌頭舔著莉莉流在面頰上的淚水。

  “跳個舞吧,寶貝!”

  大哥來回的把打火機在莉莉左右兩邊的乳房下移動著,看著莉莉像是被從池塘里撈上來,離開了水而掙扎的鯉魚。

  大哥又把打火機移到了莉莉被草繩穿繞而過的下體,火苗逐漸接近草繩,發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燒著的陰毛所散發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緊緊的抓住繩索,試圖讓莉莉不再那麼用力的擺動,莉莉也似乎精疲力盡的垂下了頭,長長的頭發垂下來,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屍。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來,仰天大笑著,這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步履艱辛了,他笑著笑著,忽然跪倒在地上,看著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說些什麼又沒說出來,他看著我說:“把她放下來吧!”

  我飛快地解開了束駁的繩索,把莉莉身體放在地板上,解開繩索以後的她的身體,除了被鞭打和燒烤的痕跡外,很多地方還留下了被繩索勒出的紅痕,由於劇烈的掙扎,甚至已經出血了。

  哥哥端詳著莉莉的身體,他的眼光變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撫摸著莉莉的臉頰,過了一會,他揮揮手對我說:“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煩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麼也沒有說,彎腰退出了這個房間,只留下大哥和遍體鱗傷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廳以後,剛才領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掃著落葉,他看見我,一言不發地把我領到了東翼的樓前,他比比手勢,讓我進去。

  東翼是客房和休閒室,大廳里擺著一張桌球台,還有一個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見我,一臉興奮的走過來,他壓低聲音對我說:“你知道這還有誰嗎?”

  “誰?”

  “鐵人和刀子手,他們也來了?”

  “真的?”

  鐵人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在他寬闊的身體後面,刀子手微笑的望著我,“好久不見了!”

  這兩人和我還有詹姆斯一樣,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們一起在公司作為新人培訓的尼日利亞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包括格斗,射擊,武器使用,利用簡便材料制造炸藥,通訊和操作各種交通工具,為了應付不同的場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語。

  我們被要求學習至少一門外語,我和詹姆斯因為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來的,所以學習的是西班牙語和德語,而鐵人屬於東歐分部,他學的是俄語和塞爾維亞語,刀子手屬於亞洲分部,他學的是漢語和阿拉伯語,漢語作為我的母語。

  我本來想幫幫刀子手,但是有規定說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實姓名,所以他們曾經猜測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鮮人。

  “真沒想到大家還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嘆道。

  “是啊,後來就一點沒有你們的消息了!”

  “我們也是,其他伙伴呢?”

  “格林卡在車臣死了。貝貝在剛果,湯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隊交火時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們都在猜測下一個可能是誰。”

  鐵人點點頭,歡樂的聚會氣氛一時跌倒最低點,誰都沒有說話,我為了打破沉默的氣氛,問鐵人道:“你現在的成績是多少?”

  “距離1200米,5級風。3顆子彈,兩個特種部隊成員!”鐵人驕傲的說道,作為狙擊成績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們知道是為了什麼任務才把我們召集到一起的嗎?”

  “在路上,有一個A級的女長官說了!”刀子手反問道:“聽說是為了截殺一個女人?”

  “不知道!”我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波動從臉上流露出來,“還有誰?”

  “聽說,還有一個S級的……”

  我大吃一驚,在以等級劃分能力的公司里,我的地位雖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觸到三五個A的人,至於傳說中的S級,因為是公司的機密,所以連大哥也沒有跟我說過。

  但是隱約聽說,A級相對於S級來說,就好象剛剛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對A級。

  媽媽,您真是偉大的女性,為了對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動用了比地區負責人還高級的戰士。

  媽媽,當你看著在搖籃里哭鬧的我時,當你帶我到公園吃霜淇淋時,你是不是想到了有這麼一天,我們站在了對立的陣线,互相以現代化的武器和手段來表達對彼此的“愛意”呢?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開著車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不停地抽著煙,想到接下來的行動,我就頭疼,要知道面對的,不但是張魁,還有我的媽媽,她可是個可怕的敵人,這一點,我想沒有人的體會比我更深!

  電話鈴打斷了我的思考,我拿起電話。

  “我明天一早離開香港!”大哥在電話里說道,聲音摻雜著電波的噪音,我知道,那是從這里撥到美國,再回到香港才會這樣。

  “行動方面,明天莉莉和愷撒會告訴你們的。愷撒是從總部調過來的,他是屬於最高級的S級,我希望你從他身上能學到東西。好好干,行動由他們負責策劃,但是我下令具體行動由你負責。好了,有人想見你,在主樓的天台。”

  大哥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到底是誰想見我呢?是愷撒嗎?我換上便服,抽了一根煙這才離開我的房間。

  順著樓梯很快就到了天台,門掩著,我推開門,就看到天台上空蕩蕩的,空氣中漂浮著不知道什麼花的香氣。

  我尋找著他的身影,卻意外的發現了別的。一條纖細的背影對著月亮,我的胸口像是被喜悅給堵滿了一樣,我又驚又喜。

  “索非亞!”我輕聲呼喚道。

  索非亞轉過身,她穿著藍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牛仔褲,頭發在腦後扎成一個馬尾辨,干干淨淨得如同一個大學生一樣。

  “你來了,我很高興!”她用手語比劃著告訴我,“過來,到我身邊來!”

  我快步走過去,一把她抱起來,轉了幾個圈才把她放下來。

  索非亞微笑著看著我,比劃著說:“我很想你,爸爸說你回來,我就從美國來了,下午到的香港!”

  “我的女神!感謝你還沒有忘記我這個叔叔,你最近好嗎?”

  她的笑容不見了,她用手飛快的比劃著:“我一點也不好。我害怕,我經常做夢你死了。我讓爺爺把你調回總部,但是爺爺說是你自己不願意!”

  “是啊!”我點點頭。

  索非亞是大哥唯一的女兒,在很小的時候,在一次對大哥的刺殺行動中,她的母親被炸死了。

  大哥重傷過後,就成了現在的模樣,她則喉嚨受傷,不能說話了。

  義父和大哥都非常疼愛她,讓她在和公司無關的地方工作,她雖然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還大了兩歲,一直沒有出嫁。

  她在我的面前,一直乖得像個孩子一樣。

  “求求你,不要在干下去了好嗎?至少,至少為了我,到總部吧!”

  她一臉淒苦的比劃道:“我知道你要報仇,可是你可以指揮其他人去行動……”

  “不可能的!”我拉過她的手,讓她環抱著我的腰。

  “我的機會就在眼前。”

  我想吻她,但是她害羞的閃躲著。我就吻著她的頭發,額頭,眼皮,還有鼻子。

  “我愛你,索非亞。”

  她推開我,惱怒的比劃著說道:“你騙我。你愛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你不愛我,你是可憐我,因為我不能說話!”

  她的眼圈紅了,轉過身去不理我。

  我把她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說:“我真的愛你,你父親,我的兄長也默許了我和你的事情,等到我完成這次的任務,我就考慮到總部去的事情。好嗎?”

  索非亞低頭不語,我輕聲說道:“你就這麼迎接我嗎?”

  她搖搖頭,繼續比劃著說:“我愛你,我不要沒有你。”

  我低下頭去吻她,這一次,她不再閃躲,我先吻著她唇邊的小痣,她閉上了眼睛仰起頭。

  索非亞的嘴里有種甜甜的菊花的香氣,我用舌頭舔著她小小的牙齒,她伸出舌頭迎合我,我品嘗著她柔軟甜蜜的舌頭,把她的身體拉到我的懷里。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分開,索非亞若有所思,忽然比劃道:“帶我去房間里面,快點!”

  “嗯,什麼時候變得主動了?”

  她的臉紅了,低下頭比劃道:“快點,要不我改變主意了。”

  在三樓的一件大臥室里,我們很快的脫下了衣服,索非亞一本正經的對我比劃道:“現在,我來指揮!你不准說話!”

  我點點頭。

  索非亞的骨架很小,但是很勻稱,我很少看見她做運動,但是她的身體很結實,乳房不大,但是向上翹著,臀部也很飽滿。

  我撫摸著索非亞光滑的皮膚,她讓我躺下,突然用嘴把我已經挺立的陽具含在了嘴里,輕輕地用舌頭舔食著,就像吃雪糕那樣,把龜頭吞吞吐吐的,兩只小手也在我的蛋上摸來摸去。

  她從陰莖的末端開始舔起,一直到龜頭,可能是氣味有些難聞,索非亞皺了皺眉頭,但是一口把龜頭含了進去,在她溫暖的嘴里,還有剛剛品嘗過的香甜的小舌頭反復地在龜頭上舔著,她甚至把我的陰莖一直含了大半跟進去,我能感覺到,都快頂到喉嚨了。

  她的乳房在我的膝蓋上磨蹭著,我就這麼被他伺候著,直到下身的快感一陣陣衝擊著大腦皮層。

  一會兒,她又改變了方式,這次,她還淘氣地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舌頭更是在龜頭上反復舔著,我再也忍不住了。

  緊緊繃住的臀部肌肉一放松,我象痙攣一樣一挺藥,被釋放的陽具就在索非亞的嘴里爆發了。

  她咕嘟咕嘟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進去,還仔細地用舌頭舔著,一滴都不剩的舔著。

  當我的陰莖從她的嘴里出來的時候,被她的唾沫洗的閃閃發光,她半開的嘴上還有象絲一樣連著龜頭的精液,她抹抹嘴衝我一笑。

  索非亞象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樣光著身子跳進廁所,一會又跳出來鑽進被窩,她把頭放在我的胸膛上,手卻還握著我已經疲軟的陽具,她伸過兩條胳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胸膛上,我的臉壓著她的乳房,鼻尖蹭著小小的乳頭,聞到好聞的,混合著少女的體香和草莓沐浴液的味道。

  她的皮膚如同嶄新的綢緞一樣光滑,但是有些不順滑,那是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疙瘩的緣故。

  我疲軟的陽具在索非亞芊芊玉手的擺弄下,很快又恢復了生命力,再一次勃起。

  這一次,索非亞慢慢地坐起,一手握著我的陽具,一手分開自己的蜜穴,找准了位置以後,往下一坐。

  “嗤!”

  的一下,我的龜頭感到一陣溫暖,被她的陰道所包圍,那種濕潤的體溫通過敏感的龜頭也傳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說她的身體和技術讓我無比興奮,倒不如說是她那種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的付出。

  她扶著我的手,讓它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能感覺到索非亞的乳房此刻已經不再是柔軟如同水分過多的面團,而是充滿了彈性的,女性的身體。

  我用手指夾著她小小的奶頭,往外拔著。

  “嗯!”

  索非亞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用手撐著我腹部的肌肉,自己扭動著屁股,一上一下地操控著我們兩連接的部位。

  我的陰莖感覺被有皺褶的陰道內壁包圍著,陣陣的快感在血管力噴騰著。

  她的陰道像是章魚一樣死死包圍著我的的陽具,一松一緊地收縮著,仿佛會呼吸一樣,還不停地分泌出潤滑油一般的液體。

  她就這麼坐在我的身體上舞蹈著,嘴里發出舒服的哼哼聲,手也在我的下腹按摩著。

  我用手指頭撥拉著她陰道口的小豆,每觸碰一下,索非亞就發出一聲驚呼,加快了擺動的節奏,幅度也相應地變大。

  她的臉蛋羞紅羞紅的,細膩的皮膚滲出了汗水,可愛的乳房也上下跳動著。

  我能感到她的陰道內部的溫度不斷升高,壓力也越來越大,我都懷疑如果這時候里面的不是我的陽具,而是木炭,一會就能變成鑽石。

  我們兩人的肉體碰撞發出啪啪聲,小穴吮吸著我的陽具發出唧唧聲,再加上索非亞自己嘴里不時地嘣出低沈的,含糊不清的爽快的聲音。

  索非亞用牙齒咬著下唇,把兩手放在後腦上,挺起胸膛,下身往前一送,我又象剛才一樣,在她的體內爆發了出來,剛剛只是第一波的發射,我馬上感覺到了索非亞身體的回應,龜頭一熱,像是插進了開水瓶一樣。

  索非亞也克制不住地,壓抑已久的小聲的嘆息變成了歡愉的聲音。

  我們就這麼一起顫抖著,她慢慢地站起來,當龜頭離開她的蜜穴的時候,還發出了波的一聲。

  看著我白色的精漿從她下體慢慢流出,索非亞的身體上沾滿了晶瑩的汗水,她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用毛巾擦拭干淨後,就無力地在我身邊躺下。

  我們相擁著沈沈睡去,當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去那里了,我從褲子里掏出香煙,邊抽邊穿衣服,這時,我看見梳粧台上有一張小紙條。

  “我回去了,但是請記住,我永遠愛你。我要為你生個孩子,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你。”

  樓主的不全,我補上一點,後面的誰有,請補上我笑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抽煙的時候常常能聞到被汽油燒焦的屍體的味道,即使偶爾安靜下來,仿佛也能聽見機關槍掃射,或是慘呼的聲音。

  在索非亞面前,我常常有種罪惡感,這也許就是我們分開的日子里,我沒有寫信,也沒有給她打電話的關系。

  吃早飯的時候,不知為什麼,詹姆斯他們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煙或是喝咖啡的時候也是這樣。

  “該死的,你這幫畜生有什麼那麼好笑的?”

  鐵人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長長的,黑色的狙擊步槍用光學望遠鏡。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說道:“昨天晚上,我們溜到對面的山頂,想試試這個新式的望遠鏡,……,你的表演棒極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對了,那個姑娘是誰?是你的情婦嗎?”

  我正要罵他,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男孩們,游戲時間結束了。”

  刹那間,這間休息室里彌漫著冷酷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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